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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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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述顿时偃旗息鼓,“这个楚含竟然这么厉害?”话落,他纳闷道,“可是我也没见他多厉害啊。”
  许云初在一旁失笑,“你没见他多厉害,你只见他处处吃亏,那是因为他遇到了苏姑娘,若是换做别人,这燕北城早就在昨日夜里被他攻下了!”
  陈述挠挠脑袋,诚然地点头,“也对!他遇到苏姑娘,是他倒霉。”
  这时,苏镇快步上了旺角楼,对三人笑道,“缘缘的计谋果然管用,北周兵马未攻城,我们兵士辛苦挖沟壑,累得手都快废了,也值了。”
  苏风暖笑着说,“二叔,安排好四城门驻守当值的兵士,每四个时辰换一批当值驻守的人。每当沟壑里的火小时,便从城墙上往沟壑里投放干柴,一直让沟壑里面的火烧着。不当值的兵士,全部休息。”
  苏镇道,“好,我稍后便去传令!”
  苏风暖笑着说,“您也累了,稍后去歇着,今夜我在这里看着守城。”
  苏镇也确实累了,多日来,日夜不得休息,闻言也不推辞,点了点头。
  苏镇离开后,许云初对苏风暖道,“摆一局棋,今夜我陪你一起守城。”
  苏风暖一笑,爽快地说,“好啊,点上火炉,煮一壶茶,温两壶酒,我如今也正有兴致。”
  陈述瞅着二人,眼珠子转了转,立即说,“我观棋。”
  苏风暖瞅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陈述挠挠头,被苏风暖看透了小心思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睡不着……我保证观棋不语,不打扰你们下棋。”
  许云初了然地微笑。
  于是,这一夜,苏风暖和许云初摆了棋局,在旺角楼上对弈,陈述坐在一旁,他于经商上有天赋,于行军打仗也有机智和天赋,但对于下棋,也只是会而已,谈不上精。但苏风暖和许云初都是棋艺高手,所谓,高手过招,自然精彩。所以,陈述看得也是津津有味,毫无困意。
  城外,北周大军等着城内干柴油布等物用尽,时刻打着精神,准备一旦哪里有松口,便突破松口,一举攻城。
  楚含坐在马上,盘算着一旦有突破口,她这一次就让苏风暖死无全尸。
  一夜,苏风暖和许云初摆了三局棋,三局到最后都是和棋。但天明十分,许云初落下一子后,对苏风暖笑道,“我输了!棋艺不及姑娘!”
  陈述在一旁叫嚷,“没有啊!这不是和棋吗?你哪里输了?难道我眼睛看花了?这不是和棋吗?”
  许云初一叹,敬佩地道,“是苏姑娘让着在下,二公子看着虽然是和棋,但其实在下早就棋局过半时便输了。”
  陈述瞅着他,“不会?我怎么没看出来?”
  许云初笑道,“苏姑娘走一步棋,看出十步棋。棋局过半时,她已经全部掌控了主动,而我只能跟着她设好的局一步一步地走到她想要的和局里,没别的路可走。这岂不是输了?”
  陈述呆了一下,看向苏风暖。
  苏风暖轻笑,放下酒壶,对许云初道,“小国舅过谦了!由棋观人,小国舅品性高雅。我虽然设了局,但也不是只有一条路可走,你只不过选择了最君子的一条路。这不算输。”
  陈述闻言一个劲儿地拍脑袋,“哎呀,我果然很笨,看了一晚上的棋局,竟然没看出来。笨死了!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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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琴音杀人
  楚含等了整整一夜,四城沟壑火龙未断过一个缺口。
  单灼纵马来到楚含身边,对他说,“二皇子,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想个办法啊。”
  楚含心中恼怒,“我倒要看看苏风暖有多少干柴可烧?”话落,他问,“你可有什么办法?”
  单灼摇摇头,“没想到她使出如此计谋,阻我们大军攻城,以前在兵书上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我也想不出什么计谋能破了她的这个火龙。”
  楚含怒道,“最近的水源在几十里外,我们没有水车,无法取水,最近的山坡也在几十里外,苏风暖,着实可恨。”
  单灼道,“依末将看,燕北城内应该有很多干柴,就算我们等下去,怕是也……”
  楚含道,“这样四门围着烧火龙,苏风暖就算储备了许多干柴,也不够这样日夜地烧。她最多也就再支撑一日。”
  单灼闻言也觉得有道理,“那我们再等上一日?”
  楚含咬牙,“等!”
  单灼不再多言。
  第二日傍晚,陈述带着人去城外劈砍回的干柴已经烧尽,燕北城家家户户的百姓们被动员了起来,每一家每一户都将干柴送到四城门。
  入夜后,燕北城驻守的士兵们换岗,休息后的士兵们精神抖擞,从城墙上往沟壑里扔干柴十分起劲儿,沟壑火龙燃得旺,不见一丝干柴要断了的空隙可钻。
  楚含在城外看着恼怒,双手攥成拳,却没有任何办法。
  单灼也是干着急,对楚含建议,“二皇子,依我看,先收兵回营想对策。”
  楚含摇头,“我们一旦离开,苏风暖就会让人停止,这样我们就白等一日夜了。若是我们离开再折回来的话,她又让人点燃了火龙。”话落,他牙齿咬得咯咯响,“我便不信了,已经一日夜了,她能有多少干柴可烧?”
  单灼道,“这样干等下去,我们的士兵也受不住。”
  楚含想了想,吩咐,“传令下去,所有将士,原地休息。”
  单灼应是。
  这一夜,苏风暖笃定楚含一定还会等,人的心里就是这样,他越觉得她没有那么多干柴可用,就越会想知道她的干柴能够坚持到什么时候?一定会一边等着一边咬牙,待她的干柴用尽,他就大局破了城,将她千刀万剐。
  可惜,他不了解燕北城内家家户户百姓们储备一冬的干柴,合起来,能燃上个三日夜。
  于是,这一晚,苏风暖早早就睡下,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第三日清早,苏风暖梳洗用过早膳后,神清气爽地登上了旺角楼,驻守城门的士兵们换岗,新一批当值的人哥哥又是精神抖擞。
  她用瞭望镜看了四城一圈,最后定在了城外已经以天为被躺倒一片的北周士兵上,嘴角勾起。
  许云初笑着说,“这位北周的二皇子昨夜命北周士兵们原地休息,如今北周士兵们也算是在养精蓄锐。若是明日晚西境的援军不到,我们怕是要有一场恶战。至于结果如何,援军不到,怕是难以善了。”
  苏风暖放下瞭望镜,对许云初道,“明日晚援军不到的话,我怕是要用非常手段了。”
  许云初看着她,“什么非常手段?愿闻其详!”
  苏风暖道,“以琴杀人。”
  许云初一怔。
  苏风暖叹了口气,“几日前,你未来时,燕北城将破,我也未敢用这个非常手段。只因燕北城内还有无数百姓,哪怕燕北城被破,楚含不会放过苏家人,但百姓们应该不会被屠戮。楚含虽然不算是个君子,但也不是杀人如麻的魔头。北周要的是燕北城,而不是荒芜的废城。如今既然你在,兴许你能在我一旁为我护法,挡住琴声,让百姓们不受其害,只不过怕是会损伤功力。”
  许云初看着她,“什么样的琴音?很厉害?能伤北周几十万兵马?”
  苏风暖道,“方圆一里内所有长着耳朵的一切活物。”
  许云初闻言拿起瞭望镜,目测了一下燕北四城外的北周兵马,数十万大军,不止一里。他放下瞭望镜道,“你说与我怕是会损伤功力,那你自己呢?”
  苏风暖道,“我自然也是要折损功力的,不过不会致命,顶多养伤月余。”
  许云初闻言点头,“只要能救燕北,我定然不遗余力。届时若是万不得已,我给你护法。”
  苏风暖点头。
  二人就此说定。
  这一日,楚含依旧没等到四城沟壑火龙断了干柴,他恨得牙痒痒,但依然全无办法,离开撤兵回营的话,已经等了两日夜,不甘心,抱着苏风暖下一刻会断柴的想法,又咬牙等了一日夜。
  转日清早,燕北城内的士兵们换岗,依旧不间断地往沟壑火龙里添干柴。
  楚含彻底待不住了,怒道,“传令下去,架人梯,攻城!”
  单灼大惊,连忙道,“二皇子,万万不可!这沟壑大约宽三丈,深兴许有十丈,用人来添的话,苏风暖不费一兵一卒便让我们损失惨重啊。无数千兵马不足以添这沟壑火龙。”
  楚含本是一时气急,如今听单灼如此劝,便立即打住了想法,复咬牙道,“我们再等!”
  单灼见二皇子听劝,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一等,便又是一日。
  到这一日傍晚,燕北城内所有人家里已经无柴,沟壑火龙渐渐无柴可加,西境援军未到。
  苏风暖传令下去,吩咐所有人准备应对北周攻城。
  休息了三日也的御林军和京麓兵马以及仅剩三千的燕北府卫们人人严阵以待,苏镇、陈述、章林各守一门。许云初与苏风暖在一起,守楚含所在的北城门。
  楚含终于等到燃了三日夜的沟壑火龙渐渐地熄下去,他阴沉地说,“传令,攻城!”
  北周数十万大军倾巢而出,围攻燕北城。
  爬墙梯横着架在挖出的沟壑上,上面隐约的小火苗,已经伤不到北周士兵。北周士兵们踩着爬墙梯,冲向燕北四城的城门。
  锣鼓震天响,喊杀声响彻方圆十里。
  北周士兵显然也是憋了三日夜,十分勇猛,抵了两个时辰后,燕北四城的守兵都渐渐支撑不住。
  先是章林所在的南门城破,紧接着陈述所在的东门城破,再接着苏镇所应对的单灼带兵攻打的西门城破,城内的士兵们边打边退入燕北王府。
  许云初和苏风暖所在的西城用尽办法,也难以抵挡。城门将破时,二人对看一眼,苏风暖拿出早先备好的琴,许云初立在了她身后。
  苏风暖先调试了一个琴音,紧接着破军之曲从她指尖倾泻而出。
  琴声如箭羽,带着磅礴之势,瞬间倾泻而下。同一时间,北城门“铛”地一声轰然倒塌,北周兵马涌入城内。紧接着,音符入耳,带着尖锐的嘶鸣声,如魔音穿耳,北周兵受不住,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许云初距离苏风暖最近,自然受到了琴音最大的冲力,即便苏风暖以手抚琴的同时,引导内力控制琴音奔向楚含所带的北周兵马,但还是有一部分音力外溢到了她身后的燕北城。
  许云初虽然早有准备,但运功抵挡之下,发现琴音十分厉害,他顿时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苏风暖这时说,“不要硬挡,以内力引流。”
  许云初闻言依照苏风暖所说,果然心下好受不少。他自诩这些年无论治武功皆内外兼修,但没想到自己的内力与苏风暖的内力还是相差如此之大。若是他来奏这样的曲子,百步杀一人兴许可以,但方圆一里内杀人,却是做不到。
  北周兵马闻到琴音着,接连倒下。
  楚含自然也听到了琴音,本要冲入城的他看看止步,看着接连倒下的北周兵,他捂住耳朵,大喝,“全部捂住耳朵!”
  士兵们即便捂住耳朵,但没有内力相扛,依旧不管用,接连倒下。
  楚含目呲欲裂,没想到苏风暖还有这样的一招,如此能杀人的琴技,一人可杀他多少北周士兵?这样下去,怎么成?他大喝一声,“捂住耳朵,冲上城墙,给我杀了她!”
  士兵们虽然听从命令,但是根本冲不上城墙,靠近不得苏风暖。
  楚含大怒道,“弓箭手,放箭!”
  弓箭手拿起弓箭,也接连倒下,连提弓弩也做不到。
  楚含见此,一边用内力抵抗,一边自己纵马冲入了城门,之后,亲自骑马上城楼,在看到苏风暖的地方,拉弓搭箭。
  苏风暖自然无暇分神,幸好有许云初在。
  许云初也顾不得再分流护燕北百姓,也拿起弓箭,迎上楚含射过来的箭。两箭相遇,箭头对箭头,迸出火花,应声而碎裂。
  这时,楚含也看到了许云初,他阴沉着脸恍然大悟,“原来南齐的小国舅来了燕北!三日前那一队兵马是你带来的?”
  隔着距离,许云初眉目冷然地看着楚含,“二皇子侵犯我南齐国土,我奉皇命来会会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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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更~


第一百六十八章 西境援军
  虽然琴音入耳让北周军大片倒下,但燕北城内距离苏风暖近的南齐兵士也接连受到创倒下——
  自从苏风暖来了燕北后,楚含便也中断了南齐京城的消息。所以,许云初带着御林军来燕北之事,他到今日才知,他一直以为是西境的先锋军。
  如今见到许云初,楚含大怒之下,又接连放出三箭,但这三箭,都被许云初一一接下。
  二人隔空放箭,箭羽碰撞箭羽,应声碎裂。
  楚含虽然早就听闻南齐这位小国舅武双全,但没想到他竟然能有如此与他匹敌的内力和骑射功夫。他收了弓箭,冲上城墙。
  许云初见他来到,拾起地上士兵丢下的长缨枪,与楚含打在了一起。
  一声声的惨叫声,喊杀声,痛苦的呻吟声,战马的长鸣声,以及冷兵器碰撞的尖锐刺响,一时间,响彻在整个燕北城。
  两炷香后,西方忽然卷来大批马蹄声,伴随着滚滚烟尘,直冲天际。
  秋华的声音这时传来,高兴地大喊,“苏姐姐,是西境援军!西境援军到了!”
  这时苏风暖已经被琴音反噬,受了内伤,闻言适时地住了手,拿起瞭望镜,望向西方。果然见大片的烟尘滚滚而来,踏踏的马蹄声响似乎也传了过来,震得燕北城外地面都似在震颤。隐约旗帜上写着大大的“南齐”二字,二字之下绣着“苏”字,正是西境的援军。
  从滚滚烟尘和马蹄声判断,来兵不下三十万。
  苏风暖放下瞭望镜,转向打在一起的许云初和楚含,眉峰冷了冷,缓缓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弓箭,对准楚含,拉弓搭箭。
  许云初和楚含打得难舍难分,若是一个计算有误,那么伤的就不是楚含,而是许云初。
  苏风暖面色沉静,盯着二人看了片刻后,手中的弓箭猛地用力,箭羽飞了出去。
  秋华在一旁睁大了眼睛。
  须臾,箭羽来到二人处,正巧二人打到一个招式的回身时,许云初猛地转身,箭羽擦着他鬓角飞过,刺入了楚含的左肩。
  秋华忍不住激动地大喊,“苏姐姐,射中了!射中了!”
  这样精准的计算,不止要看出二人武功路数,知晓二人下一步如何打法,还要计算出精准的时间,更要把握瞬息即逝的时机。苏风暖都做到了。
  许云初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苏风暖,手中的长缨枪趁着楚含中箭的空档,对他心口刺去。
  这时,远处飞来一箭,十分之快,若是许云初不躲,继续刺楚含,他也会中箭而亡。他看到对他飞来的箭羽后,身形猛地掠地拔起,但手中的长缨枪却对楚含掷了出去。
  因为突如其来的冷箭,使得许云初的长缨枪偏了准头,只刺中了楚含的左手臂。
  楚含两度中箭,一时疼的无还手之力。
  对许云初放箭的人是单灼,见许云初未中箭,他扬声大喊,“保护二皇子!”
  北齐未中琴音的士兵没有了琴音困扰,蜂拥冲上城墙,将楚含护在了中间。
  单灼自然也得到了奏报,西境大军而来,如今楚含中箭,自然不能再战,他冲上前,将楚含扶下城楼,带上马匹,扬声大喊,“传令下去,收兵回营。”
  北周士兵得令,蜂拥退去。
  许云初早先被琴音伤了肺腑,后来又与楚含大战一场,对楚含掷出最后一枪后,体力所剩无几,他回身看向苏风暖。
  苏风暖一手扶着城墙,一手拿着弓箭,面色微微发白,一双眸子却十分清冷,看着单灼携带着楚含撤兵而去,她握着弓箭的手紧了紧,但自知已经没力气再射出第二箭,早先射出的那一箭已经是她最大的力气,如今已经再无力气阻拦中了一箭一枪的楚含离开。
  不过北周到底未破燕北城,如今援军已到,燕北城总算保住了,虽然没能杀了楚含,但是让他受了重伤撤兵,也是喜事儿一件。
  她收回视线,随后放下弓箭,对秋华说,“我二叔呢?”
  秋华摇头。
  苏风暖捂着胸口靠着城墙坐下,对秋华说,“你去找找,单灼既然来了这里救走了楚含,我二叔与他交手,二叔本就受伤未愈,怕是败了。”
  秋华看着她,“苏姐姐,你今日竟然弹了破军之曲,你的伤……”
  “我没事!快去!”苏风暖摆手。
  秋华嘟起嘴,点点头,飞也似地下了城墙。
  许云初站在原地歇了片刻,慢慢踱步走过来,看着苏风暖,担忧地问,“苏姑娘,你怎样?可有大碍?”
  苏风暖摇头,“幸好西境援军来得早,若是早晚半刻,我怕是要躺上半年了!”
  许云初闻言微微松了一口气,看向西方,大批兵马即将来到城下,他道,“不知是不是苏大将军亲自带兵?”
  苏风暖摇头,“不是,燕北有我,父亲不会离开西境,否则西境便空虚了,来的人应该是我大哥和二哥。”
  许云初道,“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两位苏兄,如今已经识不出来了。”话落,对苏风暖道,“我扶你去城门迎他们?”
  苏风暖摇头,“稍后秋华会来寻我,你先过去!我在这里运功疗伤片刻,便能自己走动了。”
  许云初看着她,从没见过她这么苍白的脸色,可见内伤之重,他只不过听入耳抵抗些琴音分流,便伤了肺腑,更何况她这个弹奏之人?他关心地道,“你真无大碍?我离京时,叶世子嘱咐过我,让我危急之时,照拂你一二,可惜我能力有限,有负叶世子所托。”
  苏风暖微微讶异,没想到叶裳倒是会找机会要许云初还交情,她扯了一下嘴角,笑着说,“我真无大碍,不过就是要养月余的伤而已,你不算负他所托,若非你带御林军来了燕北,解我燃眉之急,燕北早就被破了。没有你,我保不住燕北。今日也多亏了你,才吃撑到了西境援军来。你功不可没。”
  许云初见她虽然面色苍白,气息虚弱,但言语却不间断不见气短,便放下心来,笑着说,“既然如此,你便在这里歇上一歇,我去迎两位苏兄和西境兵马。”
  苏风暖点头。
  许云初慢慢地踱步下了城墙,前往西城门。
  苏风暖坐在城墙上,想着她那一箭虽然只有三分力道,但至少箭头也刺入楚含左肩三寸,再加上许云初掷出的那一枪,刺中他左手臂,许云初的力道应该与她箭羽射出的力道差不多,这两处伤够他养上十多日。
  楚含若是识趣,退出燕北,也就罢了,若是不识趣,北齐军中如今除了单灼外,再没什么厉害的人物了?
  她正想着,秋华大喊着跑回来,“苏姐姐,你二叔没事儿,但是那个安国公府的二公子出事儿了!”
  苏风暖闻言立即打断思绪,看着气喘吁吁跑上城墙的秋华问,“你说陈述?他出了什么事儿了?”
  秋华上了城墙后,喘着粗气说,“他为你二叔挡了一刀,砍在了后背上,伤口极深,血流如注啊,本来你二叔正要派人来喊你,我正巧去了,便来了。苏姐姐,你……你还能走吗?”
  苏风暖闻言立即站起身,咬牙道,“能走!陈述在哪里?带我去!”
  秋华见苏风暖起身时踉跄了一下,连忙上前扶住她,急声说,“被抬去了燕北王府。”
  苏风暖点头,由秋华扶着,快步下了城墙,二人疾奔向燕北王府。
  不多时,二人来到燕北王府,苏思萱从里面跑出来,小脸惨白,见到苏风暖,立即说,“姐姐,你回来得正好,快去报堂厅,我爹抬回来的那个人……他浑身是血……太可怕了……”
  苏风暖点头,冲进了府内。
  来到报堂厅,只见陈述被放在场榻上,人早已经昏迷不醒。
  苏镇站在一旁,见苏风暖来了,立即说,“缘缘,你快看看陈二公子可还有救?”
  苏风暖点头,上前给陈述号了脉,又扯了他后背的衣服查看伤势,一看之下,她顿时抿起嘴角,对苏镇快速地道,“二叔,快让人去我书房拿我留在府中的药箱给我。”
  苏镇点头,命人去苏风暖的书房拿药箱。
  苏风暖趁此机会帮陈述清洗伤口,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报堂厅。不多时,药箱取来,里面刀子、剪子、针线、棉布、药物等,极为齐全。
  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西境来的援军应该是我大哥和二哥,小国舅前去迎接了,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二叔您去安排!秋华留下来帮我就好。”
  苏镇道,“陈二公子是为了救我,若是没他为我挡这一刀,如今躺在这里的就是我,或者说没有他,我已经去见阎王爷了。缘缘,你一定要救活他。”
  苏风暖点头,“我知道,他刀口虽深,伤势极重,但好在我及时救他,也不是没救,有一线希望,我便能将他救回来。二叔放心去。”
  苏镇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出了报堂厅。
  秋华关上了房门,在一旁为苏风暖打下手,帮她从药箱里递刀子剪子药物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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