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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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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风暖道,“我也只是在我师叔的古籍里面看过这种毒,也不曾见过。据中这种毒的人,会经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像是染了风寒,但脉象浮动如水流倒流,冲劲极大,与我们练武之人内力倒行逆施是一个道理,这个毒会让人气血倒行逆施。第二个阶段手腕处会长出一朵凤尾花,十分漂亮,像是纹刻上去一样,这时,脉象平常如正常人,容貌也会极美,让但凡看到的人,都忍不住一见倾心。第三个阶段,就是毒入心脉的阶段了,这时,全身都是有毒的,无论是什么人,碰到她,沾身即死。”
  孟太医大惊,“世上竟然还有这种毒?”
  苏风暖点头,“有的,我师叔的医书古籍囊括天下医毒之术,收录齐全。尤其是这恨春风,当年我的另一位师叔想要变美,就曾找过恨春风,后来被我师叔给严厉制止了,他若是服用恨春风,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碰她。”
  孟太医惊骇地,“那这样来,许姐中了这种毒?”
  苏风暖道,“据你所她脉象如此,很像是中了这种毒,但我也未见过这种毒,也不确定是否真是恨春风。若是恨春风的话……”
  孟太医立即问,“如何?”
  苏风暖道,“国丈府的许姐怎么会中了恨春风?”话落,她又道,“我师叔研习医术多年,若是恨春风初期,她能解此毒,若是过了初期,这毒她怕是也解不了了。”话落,她又问,“你与许云初她脉象异常了吗?”
  孟太医摇头,“老夫没与国舅,老夫只是觉得这伤寒之症不太对劲,出了国丈府后,知晓你住在容安王府,便特意前来请教你了。”
  苏风暖点头,转身对叶裳道,“这件事情,必须让许云初知晓。”
  叶裳哼了一声,懒得理会。
  苏风暖对孟太医,“你先在这府里逗留片刻。”话落,她对外面喊,“千寒。”
  “姑娘!”千寒在外面应声。
  苏风暖道,“你派人去国丈府传个话,请国舅来一趟容安王府。”
  千寒应了一声,立即去了。
  叶裳虽然不满,懒得让苏风暖理会,但想着许灵依是许云初的妹妹,也就没阻止。
  国丈府内,许云初听闻近身府卫禀告孟太医去了容安王府,眉头皱紧,想着若是京城谁家的府邸孟太医最不意踏入,那么非容安王府莫属。孟太医怕了叶裳,打死都是不想去容安王府的,但是如今从国丈府出去后,主动去了容安王府,只能明一件事儿,这个爱医成痴的孟太医,又有了疑难之事寻求人请教了。毫无疑问,让他请教的那个人是苏风暖,因为苏风暖目前住在容安王府,让他不得不去容安王府。
  可见他的感觉没错,一定是她的妹妹身体有什么不对劲,连孟太医也看不出来。
  他正想着,管家禀告,容安王府来人请国舅再过府一趟。
  许云初闻言,立马出了书房,前往容安王府。
  来到容安王府,他被直接请去了叶裳正院的画堂,苏风暖、叶裳、孟太医正在等候他到来。
  许云初进了画堂后,看了三人一眼,拂了拂身上的寒气,对三人问,“天色这么晚了,喊我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叶裳看着他,“你真是有一个好妹妹。”
  许云初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对叶裳问,“她是否又出了什么事情?叶世子明示。”
  叶裳慢悠悠地,“这一次倒是与我没什么关系,是孟太医从你府里出来后,到我府里找麻烦。你让他。”
  许云初闻言看向孟太医。
  孟太医连忙站起身,对许云初拱了拱手,将给许灵依把脉存有疑惑他也不解之事了一遍,之后,看向苏风暖。
  苏风暖将孟太医把脉探查的脉象相对应的可能中了恨春风这种毒之事与许云初了一遍。
  许云初听罢后,面色大变,“恨春风?”
  苏风暖点头,“毕竟我没有给令妹把脉,但是孟太医的医术,在京中也是出了名的,他把脉所得,想必不会错。所以,我斟酌之下,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要尽快地告诉你。令妹怎么会中了恨春风?除了这种毒有这种脉象外,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原因会有这种脉象。”
  许云初一时又惊又怒,“我今日见了她,便觉得她不对劲,但我也不上哪里不对劲。孟太医把脉时,我便更是疑虑,想着派人私下问询孟太医,不想他直接来了容安王府。”话落,他,“我听爷爷,从百花宴之日后,她一直闭门待在内院,只有安国公和景阳侯两府满门被斩时,她出府了一趟,去接沈芝兰和陈芝苒。我从燕北回来后,一直忙于筹备粮草,也无暇理会她,今日爷爷让我去看看她,她本不见我,后来见我之后,我见她病得有些重,便请了孟太医,原来不是伤寒?竟是中了恨春风吗?”
  苏风暖道,“我从师叔的古籍上知晓这种毒,也未亲眼见过,但十有**,兴许不会差。”话落,她将恨春风有三个阶段,每个阶段不同之处细了一遍,最后道,“恨春风的初期,我师叔可以解,但若是过了初期,大罗金仙来了,也是没救了。”
  许云初面色一白。
  苏风暖看着他,“我念着是你的至亲胞妹,想着这件事还是告知你为好。”
  许云初沉下脸,“我不明白,她日夜在府中,怎么会中了恨春风?照这样来,如今是初期,也就是,她中恨春风的时间不是太长了?”
  苏风暖点头,“一个阶段三个月,她如今的症状,应该还在三个月内,还是初期。”
  许云初抿唇,“也就是,她的毒,兴许是我在燕北时中的,也兴许是我回京后中的?”
  苏风暖颔首,“从燕北战事到西境战事,再到如今,也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定然是在这一段时间中的了。”
  许云初道,“她与我,从中秋宴席之后,她在研读医书……”
  孟太医脱口,“难道是许姐自己服毒?”
  苏风暖道,“那也要看这毒是怎么来的?她一个深闺的女子,哪里有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恨春风?”话落,她道,“中毒无非两种可能,一种是别人下毒,一种是自身服毒。”
  许云初道,“不错,我也想知道她的毒是怎么中的?”话落,他起身站了起来,对苏风暖、叶裳、孟太医道谢,“我如今就回去让人查。”
  苏风暖点头,对许云初,“我这便飞鹰传书去问问我师叔,听听她如何,看看是否令妹真中了这种毒,若真是恨春风,这种毒初期是如何解法?让她告知我。”
  许云初道谢,“多谢姑娘了,你本就受伤,切忌忧思,但为了……”
  叶裳抬手,打断许云初的话,对她,“看好你妹妹,别出来为祸人间,便行了,不必谢。”
  许云初住了口,面色沉暗地点了点头,告辞出了容安王府。
  许云初离开后,孟太医也起身告辞,出了容安王府。
  二人走后,叶裳见苏风暖低头寻思着什么,伸手不客气地轻敲了她头一下,轻嗤道,“左右是别人的事儿,你费这么多心思做什么?不准想了。”
  苏风暖抬头看着他,笑着仰起脸,“你以前打我脑袋,下手总是重,打的疼,如今一点儿也不疼。”
  叶裳对她瞪眼,“我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苏风暖好笑地抱住他胳膊,笑吟吟地,“听进去了叶世子,我哪里敢不听话啊。”话落,她将脑袋靠在他身上,揣测着,“许灵依中的恨春风与太子中的无伤花,都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在想着,这样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毒,会不会都是出自一人之手。”
  叶裳闻言眯了一下眼睛。


第七十四章 异曲同工
  无论是恨春风,还是无伤花,都是世间难解之毒,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处。
  叶裳听了苏风暖的话后,琢磨了片刻,对她问,“你的意思是,死的月贵妃又复活了,还在兴风作浪?”
  苏风暖摇头,“月贵妃是我杀的,我若是真想杀一个人,一丝余地都不会给她留的。那一日,她死后,皇上便纵火焚宫,将她的尸体与被她杀死的皇宫侍卫一并焚烧了。她是不可能死而复活的。”
  叶裳看着她,“那就是还有人与她是一条线上的人了,惯会使用这种失传已久的毒术。”
  苏风暖点头,“月贵妃进宫二十多年,趁着皇上与太后和许家争斗不休,从中取利,笼络朝臣,十二年前的旧案与四年前的岭山一案,涉案之广,牵扯安国公、景阳侯外,朝野上下,无数官员府邸。试想,她一宫妃嫔,十分受宠,而皇后善妒,她常年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能有多少出宫接触朝臣的机会?自然是有人在暗中与她牵成一线,伙同她一起谋划乱政。”
  叶裳点头,“不错。”
  苏风暖又道,“湘郡王毕竟是东境一境之王,他就算每年暗中跑出东境一次,接触月贵妃和朝臣的机会也是有限。就如你所,他即便能遮住东境的天,也不能遮住京都的天,还做不到只手遮天的地步。所以,毕竟还有一个极其厉害之人,伙同月贵妃,湘郡王。只不过一直没被揪出来而已。”
  叶裳冷笑,“隐藏得再隐秘,也没有不透风的墙。”
  苏风暖点头,“所以,许灵依为何中毒,是怎么中的毒?毒是从哪里来的?一定要查个清楚。”
  叶裳拦腰抱起她,进了里屋,对她,“许云初的亲妹妹,交给他好了,你少想些。”
  苏风暖扯着他衣袖,任他抱着将她放到了床上,声嘟囔,“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若是让我什么也不做地闷下去,你不觉得对病情不利吗?就跟我前往燕北,你待在京中一样,那时段你伤势不但没好,反而还加重了,后来到了燕北后,你休养些时日,就好了。也是与心情有关。那时候我可没让你日日闷在屋中闲着,还让你跟着我一起处理燕北政务呢。”
  叶裳无言以对,失笑地敲她的头,“那你,我该怎样才算是既不累着你,还能让你心情好,也能让你伤势养的快?”
  苏风暖顿时来了精神,对他,“日日跟着你,你做什么,我都跟着你,哪怕我什么也不做,也比闲着有趣得多,不是吗?你要知道,整日里闷着人,会把人闷坏的。”
  叶裳状似考虑她的提议,摸着下巴,“让我想想能不能答应你。”
  苏风暖摇晃他胳膊,“好叶裳了,能的,能答应我的。”
  叶裳瞅着她,见她眨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模样瞅着她,这样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心软。他摸摸她的头,“可是你要绣嫁衣。”
  苏风暖立即,“还有半年才大婚呢,我每日抽出那么一点儿空就能给绣了。给你绣一件大婚吉服,我才用了二十日。”话落,又晃他胳膊,“好不好?”
  叶裳认真地考虑半晌,也觉得苏风暖得有理,整日里闷着,是会将人给闷坏。尤其是苏风暖是个闲不住的主。他叹了口气,“好,应你就是了,再被你晃下去,我的胳膊要被你扯掉了。”
  苏风暖见他答应,立即松开他胳膊,不客气地了一句,“娇气,我扯两下,怎么能扯掉你的胳膊?你考虑这么久才答应,我手都酸了。”
  叶裳笑着坐下身,拿过她的手,帮她轻轻地揉着。
  苏风暖其实也就,她如今虽然容易身体酸软乏力些,但也不至于摇晃两下胳膊手就酸麻的不能动,但见叶裳将她惯宠着侍候,心里还是露出的得意,靠在他身上,“我宁愿养不好经络,一辈子都没武功好了,被人侍候的感觉简直太好了。”
  叶裳立即,“想得美。”
  苏风暖扁扁嘴,转过身,搂住他脖子,笑吟吟地,“怎么?叶世子有意见?不想侍候我一辈子?”
  叶裳顺势搂住她的腰,低头吻她,“有点儿意见,你养好了伤,我也照样侍候你。”
  苏风暖轻笑。
  二人在床上笑闹了一阵,苏风暖写了一封信,当夜以飞鹰送往恶狼谷。
  天色晚了,便相拥着躺下睡去。
  第二日清早,苏风暖和叶裳刚起身,管家便来报,泉子公公来了,请叶世子进宫,同时皇上又传话,苏姑娘若是身子好些了,也一并进宫,若是身子不便利,过几日再进宫也行。
  苏风暖看向叶裳。
  叶裳好笑地,“既然以后你让我去哪里都带上你,那今日与我一并进宫好了。军器监弩坊署的事情,你也跟皇上请个旨意,把担子卸去。”
  苏风暖笑着点头,“我还要跟皇上一声,无论他给你安排什么职务,你以后去多机密的要地,也给我个能出入行走的令牌,做你个跟班。”
  叶裳轻笑,“难道不是跟屁虫?”
  苏风暖嗔了他一眼,转过身,“叶世子若是不意,我去做别人的跟屁虫好了。”
  叶裳伸手搂住她,霸道地,“不行,就做我的。”话落,对外面吩咐,“去回话,我们这就进宫。”
  管家立即去了。
  二人又笑闹了一会儿,苏风暖穿了厚厚的衣裙,裹了红狐披风,叶裳又往她手里塞了一个手炉,收拾妥当,二人一起出了房门。
  今日天色照样晴好,但毕竟是冬天,冷风吹来,还是飕飕的寒意。
  管家已经吩咐人备好了马车,二人来到大门口,坐上马车,车中放了一个暖炉,厚厚的帘幕遮着,车篷里十分暖和。
  叶裳靠着车壁坐着,苏风暖软的没骨头似的偎进他怀里,整个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前。
  车夫一挥马鞭,马车前往皇宫。
  走了片刻后,叶裳忽然失笑,搂着苏风暖软软的身子,“你没了武功内力确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像这种主动投怀送抱的事儿,以前你做的就比较少,如今也算是正中我下怀了。”
  苏风暖靠在他身前,闻言直翻白眼。
  叶裳又,“如今你裹得这么多,抱起来也感觉没几两肉,我要尽力将你养胖些,至少抱着骨头不硌人。”
  苏风暖伸手扯他脸皮,同时气笑着,“叶世子,你也没几两肉好吗?我靠在你身上,你的骨头也一样硌我呢。”
  叶裳笑着握住她的手,柔声,“那我也与你一起养好了。”
  苏风暖满意地点点头。
  二人一路着闲话,来到了皇宫。
  宫门口,泉子已经在等着了,见容安王府的马车来到,泉子立即走上前,笑着,“奴才给叶世子请安,给苏姐请安,皇上今日早早就下了早朝,一直在等着您二人。”
  叶裳挑开车帘,先下了马车,又将手递给苏风暖,苏风暖搭着他的手,慢吞吞地下了马车。
  泉子瞅了二人一眼,又笑着,“叶世子和苏姐的气色比前日里回京时好多了。”
  苏风暖笑着,“泉子公公真会话,招人喜欢。”话落,她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古盘玉,递给泉子,“这个送你了。”
  泉子一怔,似乎没想到苏风暖会送他东西,呆了呆,然后看向叶裳。
  叶裳扬了扬眉,伸手敲苏风暖,“你这爱送人东西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以后有什么好东西,都送我好了。”
  苏风暖好笑,“你这样,泉子公公都不敢要了。”
  泉子看着苏风暖手里的盘玉,色沁极美,以他在皇宫里见惯了无数好物来,这真是一个古朴的宝物,不价值连城,也是价值难以估量,而苏风暖就这么随手送他了。他连忙受宠若惊地,“奴才确实不敢收这么贵重的……”
  叶裳截住他的话,“拿着。”
  泉子见叶裳开口,连忙打住话,又看向苏风暖,见苏风暖笑吟吟地看着他,他连忙伸手接过,连连道谢,“奴才多谢苏姐的赏。”
  苏风暖失笑,“赏什么赏啊?不是赏,是送。宫里烦闷,用它来解个闷不错。”
  泉子连连点头,把玩着盘玉,爱不释手,欢喜极了。
  叶裳笑着瞥了泉子一眼,伸手牵了苏风暖的手,迈步进了宫门。
  题外话
  端午节过了,儿童节过了,已经累疯~
  过几天要出门参加个活动,为了不断更,拼命赶稿,神魂颠倒中把李如碧拉进了片场,我觉得我并不爱这个女人啊,怎么出来的不是浅月、红鸾、芳华~~~估计她作恶太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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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昔年旧事
  皇宫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但依旧免不了要经历寒冬时节,宫墙萧萧。
  叶裳和苏风暖进了皇宫后,前往御书房的途中,恰巧遇到了兵部尚书和军器监的周舍从御书房方向走来。二人见到苏风暖和叶裳,连忙见礼,“叶世子,苏小姐!”
  虽然说叶裳和苏风暖无官无职,二人一位是朝中的兵部尚书,一位是军器监正得皇上重视提拔重用的周大人,二人无需向苏风暖和叶裳见礼。但因为他们实在不同别人,不说叶裳容安王府世子高贵的出身,单说破玉贵妃一案的雷霆手段,以及苏风暖在燕北、在西境连打数丈,大获全胜的军功,以及与北周谈判议和等等来说,都不是寻常府邸的公子小姐可比的。
  对于兵部尚书和周舍来说,二人十分令人敬重敬佩。
  不是什么人都能破得了玉贵妃那一案,也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得了战场,更不是什么人能大败北周,更不是什么人能在与北周长公主和丞相谈判议和下大获全胜。
  兵部以前不受重用,如今深受重用,兵部的一众官员腰杆也挺直了。周舍曾经不能行走出入宫廷直接递折子请见皇帝,如今也能了。
  不过就满朝文武来说,这二人还算是真正的为朝廷做实事之人。
  叶裳和苏风暖见二人给他们见礼,不约而同地笑了笑,一一还礼。
  周舍因与苏风暖接触的较多,对她当初接旨密造兵器一事,更是敬佩得五体投地,军器监弩坊署如今之所以能这么快地步入正轨,苏风暖前期的辛苦操持功不可没。不过苏风暖不居功,如今皇上将功劳都盖在了他的头上,他对苏风暖心里是由衷的感激。
  比之兵部尚书,周舍与苏风暖接触的时日较多,交情也更为深厚,他见苏风暖明显地身体孱弱,连忙上前关心地问,“下官听闻苏小姐受了重伤,如今见您气色较之以前相比差极,可是伤势十分严重?”
  苏风暖笑着说,“伤势是严重些,不过行走无碍,慢慢调养就好。”话落,她又道,“我离京这几个月,辛苦两位大人了。”
  兵部尚书连忙说,“哪里哪里,我等在京中不辛苦,苏小姐和叶世子在前线打仗才辛苦。”
  周舍也道,“正是正是,不知苏小姐的伤势什么时候能养好?何时再去弩坊署看看?您走后,下官一直未敢懈怠。”
  苏风暖笑着摇头,“我今日进宫,就会与皇上请辞,兵器一事既然已经步入正轨,以后有两位大人操持,自然就用不到我了。更何况,我的伤势一时半会儿难好……”
  周舍大惊,“这怎么行?若没有苏小姐……”
  叶裳截住他的话,浅笑道,“没有她,军器监和弩坊署一样转动。周大人多虑了。”
  周舍看向叶裳,想起昨日京中传言,叶世子已经拿到了皇上赐婚的旨意,将受伤的苏小姐接入府中照看了,十分紧张苏小姐的伤势,他顿时住了嘴。
  兵部尚书连忙说,“皇上自有定夺,我们就不耽搁叶世子和苏小姐了,皇上想必正在等着两位。”
  周舍回过神,连忙点头,歉然地说,“是下官失言了,叶世子、苏小姐勿怪。”
  苏风暖笑着说,“周大人看得起我,以后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话落,她笑着说,“若是找我不便利,找叶世子也行。”
  叶裳点了一下头说,“最好找我,她要养伤,还是少操些心的好,否则对伤势不利。”
  周舍闻言大喜,连连道谢,“既然叶世子开口,那以后下官有不解之处,就劳烦叶世子了。”
  叶裳颔首。
  四人又寒暄了两句,苏风暖和叶裳前往御书房,兵部尚书和周舍向宫外走去。
  走出一段路后,周舍回头瞅了一眼,抹了抹额头的汗,对兵部尚书道,“尚书大人,我每次遇到叶世子,为何总是觉得在他面前颇有压力?您可有这种感觉?”
  兵部尚书闻言也回头瞅了一眼,只见那二人并肩向御书房走去,男子容貌举世无双,丰仪冠绝天下,女子一个背影便倾国倾城,清丽婀娜,他收回视线,回过神,叹了口气说,“叶世子孤身一人,守着偌大的容安王府,从稚子之龄长这么大,岂能是简单人物?别说是你我,就是国丈在最鼎盛时,都不敢招惹叶世子。”
  周舍连连点头,“叶世子的确不简单。”
  兵部尚书又道,“昔日,国丈府一个近亲旁支圈地占了叶世子常去喝茶的一个乡野江湖茶馆,被叶世子知道了,直接将人的腿给打折了,半丝没给国丈的面子,并且放出话,以后普天之下,但凡有人要占那块地方,就先问问他同不同意。国丈知晓后,虽然也是气怒,但终究是没追究理会此事。”
  周舍道,“此事下官也隐约听闻了,听说是国丈的旁支叔公的一位侄孙,那些年与国丈府的关系走得极近。”
  兵部尚书点头,“那人见国丈不管,连官都没敢报,只能吃了哑巴亏。”
  周舍道,“私自圈地占用民宅,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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