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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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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风暖脸一时热得发烫,整个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叶裳本就刚开荤,这等风月阵仗,他从来就不曾体会过,如今如开了闸的潮水一般,顷刻间便把持不住了,抱紧了怀中未着寸缕的人儿便舍不得再放手,这样的情景,若是不做些什么,他都觉得自己不是男人。
  于是,他十分地遵从自己的心意,吻住了苏风暖的唇,将自己的火热倾数倒给她。
  苏风暖本就敏感,不消片刻,便受不住地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一室氤氲,蚀骨缠绵。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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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祸害千年
  皇帝听闻叶裳染了风寒,不置一词地准了他的告假,依他所言,将贪墨案后续交给了叶昔。
  叶昔与萧寒和谢轩宿醉了一日后醒来,便听闻了此事,他揉着有些疼胀的头气骂,“真是个混账东西,自己偷懒,却把麻烦推给我!”
  萧寒和谢轩看着叶昔闷笑。
  圣旨已下,金口已开,叶昔无奈,只能收拾一番,代替叶裳,去了户部。
  户部的一众主事已经闻到了风声,不论是叶世子,还是江南叶家的叶昔公子,都是奉了皇命进户部,他们都不敢得罪,如对待叶裳一般,将叶昔恭恭敬敬地请进了叶裳的办公之处。
  户部贪墨案的一众涉案官员,一大部分已经还上了贪墨的款项。只剩下一少部分,涉案金额较大的诸如平郡王府、工部尚书府等府邸。
  平郡王妃杀了平郡王又自杀,齐舒一下子就垮了,幸好叶裳及时赶到平郡王府,才救了齐舒,让他打起了精神,应对平郡王府之事。贪墨的款项即便他变卖了能变卖的,依旧还不上三百万两的巨额款项。
  而刑部尚书府,尚书夫人带着腹中孩子上吊自杀,尚书女儿杀了尚书,一家人只剩下了风流公子贺知。在一众同族亲眷的眼皮子底下,苏风暖让萧寒和谢轩带走了贺知,躲在了她的风暖阁。是以,刑部尚书府至今也无人偿还款项,可急坏了一众同姓族亲。
  叶裳虽然说是后续只剩下收尾,但这收尾该如何收,也是个麻烦。
  叶昔觉得,总不能真让皇帝诛平郡王府和工部尚书府九族,还不上款项的各大府邸九族算起来,怕是有数千人甚至上万人了。
  于是,他进了户部后,便邀了户部尚书一众人等商议怎么结这个尾。
  而叶裳就轻松了,昨日与苏风暖共鸳鸯浴,一夜缠绵,第二日陪着怀中的娇人儿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睡醒后,自觉地去了厨房为苏风暖亲自下厨做饭,以犒劳她昨夜辛苦。
  用过午膳后,苏风暖依旧浑身懒洋洋软绵绵的,拿出嫁衣的布料,摆在面前,也懒得动手去绣,半晌后,瞪着叶裳说,“都怪你,没力气,怎么办?”
  叶裳笑着搂住她,“这个绣活我可爱莫能助,要不然找绣娘?”
  苏风暖摇头,“不行,嫁衣是要自己绣的。”
  叶裳闻言将嫁衣布料拿开,对她说,“那就今日歇一日,晚上我不闹你了,养好力气,明日再绣。”
  苏风暖想着只能如此了,对他说,“你说话要算数。”
  叶裳肯定地点头,“一定算数。”
  苏风暖作罢,听了他的,又将嫁衣的布料收进了锦盒里。
  叶裳对她说,“雪后天晴了,总在房中闷着也不好,这样,我带你去城外赏梅如何?”
  苏风暖对他说,“城外哪里可以赏梅?”
  叶裳道,“城外十里的雪梅岭,半个山坡全是梅树,每逢过年时,一场大雪后,漫山遍野开的都是梅花。”
  苏风暖点头,也有了几分兴致,“好啊。”
  叶裳见她同意,便吩咐管家备车,点一百府卫跟随,又吩咐人去喊萧寒和谢轩。吩咐完,他与苏风暖收拾了一番,携手出了正院。
  萧寒和谢轩听闻二人要出府,连忙换了侍卫的衣服,去了府门口等候。
  苏风暖和叶裳来到府门口,上了马车,千寒一挥马鞭,马车前往城门。
  大雪停后,士兵已经清扫了京城的各大主街。因大雪闷了两日的人们在雪停后上街走动,街上熙熙攘攘,热闹起来,尤其是要过年了,卖年画的,卖对子的,卖窗花的,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
  苏风暖本来就是活泼的性子,素来喜欢这种热闹,忍不住挑开帘子往外看。
  叶裳虽然觉得京城往年过年时都这样,没什么可看的,但苏风暖喜欢看,他便也跟着她一起看着沿街一应事物,也看出了几分趣味。
  马车沿着荣华街走了一段路后,苏风暖“咦?”了一声,伸手碰叶裳,指着一处说,“那个人是不是你的文叔叔?”
  叶裳顺着苏风暖的视线看去,只见她手指的那人穿着一身道袍,头上戴着道士的帽冠,留着八字胡,面前摆着一应算卦的物事儿,正在摆摊算卦。他眯了一下眼睛,点点头,“是他。多少年没见他,你倒还记得他,连他打扮成这副样子,你也认出了他。”
  “我眼睛毒也是练出来的,再说当年我去容安王府找你时,他与你斗蛐蛐的模样,我记得深嘛。”苏风暖话落,纳闷地说,“他不是晋王长子吗?怎么在街上摆摊算卦?”
  叶裳道,“估计是玩腻了斗蛐蛐,改玩替人算命了。”
  苏风暖闻言眨眨眼睛,对他说,“我们过去也算一卦?”
  叶裳闻言失笑,吩咐人停了车。
  二人下了马车,叶裳拉着苏风暖的手,来到了刘文摆着的摊位前。正巧有两个小凳子,二人坐了下来。
  刘文大冬天里拿了一把道士用的佛尘,见有人来到他摊位前坐下,刚要装模作样地摆摆架势,便看清了来的人是叶裳和苏风暖,他顿时作罢,将佛尘放下,随手拿起一卷书,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恶声恶气地说,“臭小子,怎么是你?”
  叶裳弯起嘴角,看着刘文,“叔叔什么时候出家修道了?”
  刘文瞪着叶裳。
  叶裳瞅着他,“不会是斗蛐蛐斗输了,又没银子花了,来这里骗银子?”
  刘文额头狠狠地跳了跳,伸手去捂叶裳的嘴,“臭小子,你是专门来坏我事儿的对不对?”
  叶裳自然不会让他的手碰到他,随意地拿了一卷书,挡住了他的手,懒洋洋地说,“我可没兴趣来坏您的事儿,不过是想去城外赏梅,恰巧碰见您了。既然您敢在这里摆摊,想必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我也来算算命。”
  刘文闻言又恶声恶气地问,“算什么?”
  叶裳对旁边的苏风暖瞅了一眼,勾唇一笑,“姻缘。”
  刘文自然早就看到了苏风暖,闻言哼哼一声,随着他大气地哼哼,贴的假八字胡掉了下来。他惊觉,立即又用手给贴了回去,没照镜子,自然贴歪了。
  苏风暖见了,忍不住笑出声。
  她想着这晋王长子刘文的的确确是个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她第一次见他,就觉得十分,没想到如今她和叶裳都长大了,这第二次见他,依旧。
  刘文见苏风暖笑他,顿时转向他,没好气地说,“小丫头,你笑什么?”
  苏风暖不客气地说,“叔叔将胡子贴歪了。”
  刘文一噎,顿时从怀里找出一面小镜子,连忙对着镜子将胡子贴正,之后又四下看了一眼,见没什么人看见,松了一口气地对二人摆手,“你们一边玩去,别坏我好事儿。”
  叶裳伸手入怀,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桌案上,说,“我说算卦,就是算卦,叔叔不能有银子不赚?”
  刘文瞅了一眼大银锭,又瞅了一眼叶裳,伸手不客气地将银锭收了起来,说,“你们的姻缘天注定,不用算,快滚。”
  叶裳闻言道,“那算命呢?”
  刘文瞪着他,“祸害遗千年,也不用算。”
  叶裳道,“我没说我,说我未婚妻。”
  刘文闻言看向苏风暖,盯着她眉心看了一会儿,说,“祸害遗千年,你们都一样。”
  叶裳伸手拉了苏风暖站起身,对刘文笑着说,“多谢文叔叔吉言了。”话落,他不再逗留,与苏风暖上了马车。
  帘幕落下,千寒一挥马鞭,马车往城门口走去。
  刘文见二人痛快地走了,换着嗓子大声吆喝起来,“算命,算命,百算百灵,不灵不要钱。”
  苏风暖听到后面的吆喝声,又忍不住好笑地说,“晋王长子很缺钱吗?”
  叶裳道,“日日挥霍,金山也能挥霍空。”
  苏风暖道,“出身晋王府,做个地地道道的败家子废物,也没那么容易。照你这样说,晋王不管他了?府中也不给他花销?”
  叶裳点头,“早就不管了。晋王曾经扬言,当没他这个儿子。”
  苏风暖道,“那他对刘焱呢?”
  叶裳道,“自小便不亲近,晋王亲自带在身边教养刘焱,他对刘焱从不理会。”
  苏风暖想了想道,“你觉得文叔叔,知道晋王的事儿吗?”
  叶裳笑了笑,“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把自己养成了一个真正的废物,长久下去,便真是一个废物了。如贺知一般。”
  苏风暖叹了口气,道,“你将户部贪墨案之事交给师兄,他如今估计头疼死了。贺知还在我府中,贪墨案总不能真以诛九族而收尾?”
  叶裳肯定地道,“不会,我自有安排。”。。。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


第四十章 雪岭赏梅
  马车顺利地出了城,向城外的雪梅岭而去。
  苏风暖想着晋王府长子刘文,这么,会不会也如贺知一样,不是废物,而是真人不露相呢。叶裳让她算命的时候,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叶裳见苏风暖半晌不说话,笑着问,“在想什么?还在想文叔叔?”
  苏风暖点头,“我在想,他会不会如贺知一样,在背后别人看不得的地方,不是废物。”
  叶裳笑了笑,“文叔叔其实很聪明,据说小时候与我父亲十分交好,骑马射箭,总在一起玩耍,后来长大了,将性子长歪了。我爹死后,他颓废了好一阵子,更是荒唐了。他若是与贺知一样,也不会令人意外。”
  苏风暖笑着说,“他说我们都是祸害遗千年。”
  叶裳点头,笑道,“所以承他吉言了。”
  苏风暖不置可否。
  马车行出十里,来到雪梅岭。
  千寒勒住马缰绳,举目向半山坡望去,片刻后,对车内道,“世子,姑娘,好像也有不少人前来赏梅。”
  叶裳挥手挑开帘幕,向外看了一眼,不远处停着数辆马车,他道,“无碍。”话落,下了车,将手递给苏风暖。
  苏风暖顺着叶裳的手下了马车,举目望去,山坡上果然如叶裳所说,红梅盛开,十分浓艳,山下停了数量马车,显然有很多人早就前来赏梅了。
  叶裳牵着苏风暖的手往山坡上走,萧寒和谢轩以及容安王府的一众府卫跟随在二人身后不远处护卫。
  山坡上的积雪很厚,每走一步,苏风暖的脚都会陷进去。
  走了几步后,叶裳松开她的手,对她说,“我前面走,你跟在我后面,瞄着我的脚印走。”
  苏风暖点点头。
  于是,叶裳前面走,苏风暖跟在他后面,踩着他的脚印,一步步往前走,果然脚不会再陷里面了。
  二人一前一后,就这样往山上走去。
  萧寒和谢轩看着叶裳和苏风暖,觉得叶裳对苏风暖是真的很好,体贴入微,而且二人真的十分般配。走在一起,如画一般,四周风景都成了二人的陪衬,山上的红梅,地面上的白雪,绘成一幅倾国倾城的画。
  二人就这样上了山,红梅映雪,雪映红梅,漫山遍野,景一绝。
  叶裳停住脚步,回头对苏风暖笑着说,“累吗?”
  苏风暖摇头,“不累。”
  叶裳伸手拉住她的手,沿着梅林继续往山上走。
  冷梅幽香,被风一吹,雪花从枝头飘落,吸入口鼻处,香气宜人。
  苏风暖对叶裳道,“我虽然知道京城郊外有雪梅岭,但还真没想到这雪梅开得如此之好。不过京城的梅花到底是娇气,这一株株的梅树看着也分外秀气,不似燕北的腊梅那般粗壮硬挺,看着就十分耐寒。”
  叶裳笑着说,“这一处梅林,每年都有人专司修剪,我南齐重文轻武,文人墨客居多,每年这一片梅花盛开时,大批人都会以赏梅做由头,来此地以文会友。所以,他们每年都会修剪料理这一处的梅枝。”
  “哦?”苏风暖问,“那今日有吗?”
  叶裳道,“今年是多事之年,南齐京城内外,乌烟瘴气,还有谁有这等闲情逸致?朝中的科考都推迟拖延到明年了。以文会友这等风雅之事,也就作罢了。”
  苏风暖挽住他手臂,“那以前都什么人以文会友?你会来吗?”
  叶裳摇头,“许云初、孙泽玉以及喜好舞文弄墨的一众人喜欢这等游戏。我与陈述、齐舒、沈琪等人在雪后都喜欢去猎场打猎。”
  苏风暖笑着点头。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上了山顶,途中遇到几个人,对二人不识,但见二人衣着华贵,显然是贵裔府邸里的公子小姐,怕冲撞了贵人,都惊艳地避开了二人。
  来到山顶上,举目下望,红梅都被白雪压在枝头,一片片,红白相间。
  叶裳对苏风暖笑着说,“看好了,别错眼睛,让你赏一赏更好看的美景。”
  苏风暖眨了眨眼睛,点点头。
  叶裳轻轻挥袖,一阵风拂向眼前山下的大片梅树,梅树遇到风,就如一只手掀开了雪白的云被,白雪簌簌而落,露出了被白雪压在枝头的红梅。
  雪落,红梅露出,一片云海间,雪花随风飘扬落下,红梅如试了新装,荼荼华艳。
  苏风暖眼前一亮,觉得这样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她偏头去瞅叶裳,见他嘴角含笑,一拂之后,负手而立,说不出的无双俊逸,如诗似画,她弯了眉眼,笑吟吟地说,“叶世子,惯会风花雪月,哄女孩子开心嘛!”
  叶裳轻笑,伸手抱住她,凑近她耳边说,“那你喜欢不喜欢?”
  苏风暖笑着点头,“喜欢。”
  叶裳看着她娇颜如花,心中愈发地温柔,“你喜欢就不枉费我绞尽脑汁想着怎样哄你开心了。”
  苏风暖低笑,嗔了他一眼,“以前怎么没见你费心思哄过我?如今脑袋开窍了?”
  叶裳笑着吻她脸颊,“如今脑袋开窍也不晚。”
  苏风暖偎在他怀里,看着眼前没了白雪压盖的红梅,如一大片的火烧云一般,每一株都绽放着娇艳的霞,她笑着低声说,“这些年,我虽然游历天下,但始终心里觉得,容安王府的景最好,哪里也比不过。”
  叶裳心思一动,低头看她,眸中隐了一丝笑意和暖,“当真?”
  苏风暖点头,“自然是真的。”
  叶裳笑着挨挨她的脸,轻叹道,“得你这一句话,不枉我在京城等你多年了。以前我一直觉得,外面有多好,让你每年东西南北地跑,若非时常收到你的信函,我几乎都以为你把我忘了。更多时候,我可知道我怕什么?”
  “怕什么?”苏风暖仰着脸问。
  叶裳道,“怕你有朝一日对我说,叶裳,我有了心仪之人,自此再不来京了。”
  苏风暖低笑,笑过之后,又心疼地抱住他的腰,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偎进他怀里,小声嘟囔说,“才不会呢,你不知道你自己的魅力有多大,月贵妃死前有一句话说的是对了,容安王府的男人,都有着让人痴狂的本事。”
  叶裳不高兴地说,“提那个女人做什么。”
  苏风暖笑道,“她其实也很令人敬佩,这么多年,论武功心机手段,无一样输男子,只是可惜,爱错了人,毁了一生。”
  叶裳哼了一声,显然不想提那个女人,索性不接话了。
  苏风暖也是有感而发地想起了月贵妃,见叶裳懒得说她,她也不提了。便与他偎依着赏梅。
  过了片刻,有脚步声走近,且不是一人,叶裳抱着苏风暖没动,苏风暖却觉得毕竟是光天化日之下,人前搂抱,有碍风化,于是伸手推了推叶裳。
  叶裳不松开她,索性抱着她飞身上了一处浓密的梅树上,坐在了枝干上,这一株梅花开的繁复,恰恰遮住了二人的身影。
  不多时,有一行人来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苏风暖看着这行人,她还真认识,当日去晋王府学堂看望苏驰时,在晋王那里见过,是鼎鼎有名的秀春班的班主和副班主以及秀春班的继承人,还有几人,男俊女俏,应该是秀春班里的角。
  叶裳看到这些人,显然也认识,没什么表情。
  这些人来到之后,一个少年人惊讶地说,“从这里望去,一片红梅如云海,真是漂亮,与别处不同,这样厚的雪,大雪停后,并没有多大的风,吹不散枝上压着厚重的雪,是什么人将雪给拂掉了吗?”
  “这样一大片红梅,若是被人将枝头的雪拂掉,可见那人功力深厚,能够挥手间凭地起风。”另一个少年人道。
  一位老者望了片刻,道,“刚刚在山下,看到了容安王府的马车,兴许是叶世子来了。”
  少年顿时仰慕地说,“叶世子来了吗?怎么没见到他的人?”
  又一位老者道,“我们是什么身份,即便见到了叶世子,也要避开,免得冲撞了。”话落,他道,“这里有脚印,想必是不想人打扰,避开了。我们走,去别处赏梅。”
  少年闻言顿时收起了仰慕。
  一行人说着话,远去别处赏梅了。
  苏风暖坐在叶裳怀里,对叶裳道,“这秀春班的人看起来也都身怀武功呢。”
  叶裳道,“从民间的普通戏班子,混到京城各贵裔府邸争相抢,今年连皇宫里都订了一场戏。若非身怀本事,怎么扬名多年?”话落,又补充道,“晋王最喜欢秀春班。”
  苏风暖道,“这样说来,这秀春班倒是值得好好地推敲推敲。”话落,她对身后不远处低声喊,“两位师兄,你们悄悄上去看看他们去哪里赏梅了。是碰巧来了这里,还是别有目的特意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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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旖旎情思
  叶裳抱着苏风暖坐在梅树上,梅花开的繁复娇艳,每枝都十分鲜嫩,清冷的梅香环绕着二人。叶裳看着枝上花,瞅着怀中人,觉得这花得再娇艳,也不如怀中的人娇艳欲滴。
  他忍不住又低头吻她。
  苏风暖伸手捶他,这个人如今开了荤,真是无时无处不欺负她。
  叶裳伸手攥住她的手,压着她的唇瓣辗转亲吻。
  苏风暖本就没什么力气,被他圈在怀里,更是绵软不已,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叶裳将怀中人儿的软嫩甜美品尝了个遍,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又想要你了,怎么办?”
  苏风暖脸红如红霞,嗔着他,笑骂,“色中饿鬼。”
  叶裳轻笑,“我就是色中饿鬼,只想吃你。”
  苏风暖无言地瞅着他。
  叶裳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将她一双如水的美眸遮住,轻叹说,“真是折磨死人,我们回府。”
  苏风暖立即说,“你说过今日不累我的。”
  叶裳咬她耳朵,“我反悔了。”
  苏风暖瞪眼,“言而无信是小人。”
  叶裳重重地咬了她一下,感觉她睫毛在他手心里如一把小刷子,刷的他心痒难耐,他呼吸窒了窒,笑着哑声说,“我本来也不是君子。”
  苏风暖彻底无语。
  叶裳又压低声音说,“若不然,就在这梅林里,这株梅树是真的好,遮挡得严实,反正你我也不惧冷,好不好?”
  苏风暖感觉整个人都烧起来,她灵巧地挣脱了他的怀抱,羞忿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叶裳一个不防备,栽下了梅树。
  她看着他栽了下去,顿时愣了一下,立即伸手去拽他,只捞到了一片衣角。
  叶裳不防苏风暖突然生出这么大的力气,身子栽下梅树,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硬生生让自己落在了地面。这片梅林里积雪有几尺深,他身子仰面朝天地躺在了雪地上,将雪砸得陷了下去。
  苏风暖低呼了一声,顿时跳下了梅树,伸手去扶他,“叶裳?”
  叶裳顺着苏风暖手,从地上起来,坐起身,看着苏风暖,惊道,“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苏风暖摇头,“没有啊,我只不过随手推了你一下,你没坐稳?”
  叶裳无奈地看着她,“我坐得很稳。”
  苏风暖摊开自己的手,疑惑地伸手去把脉,脉象依旧如以前一样,被重重寒雾包裹,探不到实脉。她抬了抬手腕,凝聚力气,发现还是软绵绵的。
  她泄气道,“定然是你只顾着想不着调的事儿,没坐稳,被我轻轻一推,就掉下来了。”
  叶裳瞧着她手腕,的确是绵软无力,又看看梅树,他凝眉问,“刚刚我掉到雪地上时,你是怎样下来这梅树的。”
  苏风暖立即说,“跳下来的啊。”话落,她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转身看向梅树,虽然梅树比一般的树矮,但也有一人高,她失去武功后,连下马车都要由人扶着,更别说蹦蹦跳跳了。
  她呆了片刻,呐呐地转头,对叶裳问,“你刚刚真坐稳了?”
  叶裳颔首,肯定地说,“我坐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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