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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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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初连抓了两次都没够到苏风暖,不由得起身,向她挪了一步,又伸手向她抓来。
苏风暖同时后退了一步,脑中飞速地转着怎么化解当前这般状况,他敲晕许云初?如今他已经醒来了,不知道以她如今这般没力气的模样,能不能抬手腕将他敲晕,他虽然中了乱心散和胭脂雪,但是武功却没丢失,她不见得能晕他,即便能敲晕他,那么敲晕他之后呢?即便乱心散两个时辰后解了,可是胭脂雪没有女人无解。
叶裳在知道她出事儿后,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可是她若是没猜错的话,找出这个机关密室不容易。应该不会太快。
许云初早先运功抵抗下,看他如今这个模样,胭脂雪的毒若是不解的话,顶多能支撑两个时辰。
也就是,两个时辰后,她即便能将他打晕,若是没有女人给他解毒,他也会爆体身亡。
她是女人没错,是解药也没错,可是她即便是死,也是断然不能给许云初解这个毒的。
她一边思索着,一边抿着嘴角后退。
许云初却向她一点点儿地靠近,抓了几次都抓不到她,他显然已经有些耐性不足了。于是,他猛地探身,伸手快速地拽住了苏风暖的手。
苏风暖暗暗心底一寒,顿时清喝,“许云初!”
许云初猛地摇了一下头,似乎要驱走什么,但他似乎驱不走,摇了几下头之后,一双眸子依旧火红地看着苏风暖。
苏风暖感觉被他抓住手腕的手烫得她发疼,几乎能将她手腕的肌肤灼伤,她咬牙凉声道,“你松开我,我给你拿药。”
许云初看着她,不言语,却猛地一拽,将她拽到了怀里。
隔着衣服,苏风暖还是感觉到许云初全身如一个火炉一般,烫得吓人。他抱着的手臂如两只火钳,几乎也要将她烧着,她抬手,照他的头猛地拍了一下。
这一拍,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奈何许云初一动不动,一双眸子紧紧地看着怀里的她,温香软玉在怀,又是埋在心底最深处喜欢的人儿,他低下头去吻她。
苏风暖面色一变,推拒不动,大喝,“许云初,你敢!”
这一声大喝,几乎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发出的最大最震怒的声音,震得她自己的耳目都生疼。
许云初似乎听进去了,身子猛地一僵。
苏风暖趁机猛地用力要推开她,可惜许云初手臂抱着她的力道十分大,她竟然推拒不动,她咬紧牙关,对他道,“我的话你听见了吗?你中了乱心散和胭脂雪,放开我,我给你拿药。”
许云初忽然闭上了眼睛,面上现出浓浓的挣扎之色,片刻,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猛地松手,推开了她。
这一回,他听进去了。
苏风暖得到自由,伸手入怀,拿出一瓶药,看了一眼,咬牙取出一颗,抛给他,“接住。”
许云初伸手接住,毫不犹豫地吞进了嘴里。
苏风暖看着他将药扔进嘴里,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她身上虽然带着好药无数,无论是毒药,还是救人的药,可惜无论是乱心散,还是胭脂雪,都没有能解这两种毒的药。唯一能抑制片刻这两种毒的药是清心丹,但他这两种毒被他早先运功催发得这么猛烈霸道,清心丹估计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挺不过。
不过能让他清醒片刻也好,也让她趁机再想想办法。
果然,吞下药不多时,许云初睁开眼睛,虽然眼里还是泛着红色的火光,但好在人清醒了。
他看着苏风暖,沙哑地开口,“苏姑娘,你我们这是”
苏风暖冷静地快速地对他道,“你在除夕宫宴上吐血昏倒,我给你诊脉时,国丈府席面所在的地面突然出现了机关陷阱,你我一起掉了下来。这里你也看到了,我们落身之处就是这一处石室。没有开启的机关,没有人救的话,应该没办法出去。”话落,道,“你中了乱心散和胭脂雪,不用我,这两种毒你也知道是什么毒。我刚给你服了一颗清心丹,你大约只有半盏茶清醒的时间。”
许云初闻言,潮红的面色大变。
苏风暖对他道,“如今想什么人害你,以你做引子害我,都没什么意义。只能尽快想办法如何才能抑制你身体的两种毒。”话落,她道,“毕竟这里除了我,再没别的女人,我没办法给你弄来别的女人解毒。”
许云初闻言看着她,目光明明灭灭。
苏风暖知道清心丹也不过是让他心地澄明,两种毒被暂且压制,但还是在乱他心神和身体。她一字一句地道,“我从到大,心里装着的唯叶裳一人,我是不可能给你解毒的。哪怕我们在燕北对抗北周时有着过命的交情,我也做不到对你献身。”
许云初忽然又闭上了眼睛。
苏风暖完这一番话,觉得自己已经将情况清楚了,便住了口。
许云初闭上眼睛后,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风暖看着他,觉得她让他清醒,也不过是给他一个自己选择的机会而已,他是聪明人,明白既无解药,她又不可能以身作药给他解毒,那么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抑制身体内的毒?
丢开君子风度品行,扑过来,强行将她如何。那么这时的她,一定无力反抗。
亦或者,他将自己敲晕,等着人及时来救,出去后,找个女人做解药,若是叶裳来救得快,他就得救了,若是叶裳来救得没那么及时,他只能在晕厥中爆体而亡。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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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知己者死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许云初一动不动地坐着,苏风暖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指尖在颤抖。
她知道除了清心丹的作用外,他在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不向她扑过来,她抿起嘴角,有些不忍心,但无论有多么不忍心,她心中比谁都清楚,除了叶裳,她是不可能让任何男子近身亲密的,哪怕是许云初。
就算是死,她也做不到。
心若是给了一个人,爱深情切,至死都会为他守身如玉。
片刻后,许云初睁开眼睛,抬起头,看着苏风暖,眼底一片火光,几乎盖住了他往日温润清透平和的眸光,他动了动嘴角,沙哑地开口,“我知道姑娘与叶世子两情相悦,我即便中了乱心散和胭脂雪,也不该成为乘人之危的理由。我你杀了我。”
苏风暖心下一悸,面色动容。
许云初复又闭上眼睛,艰难地,“我是喜欢你没错,不知不觉,恐怕是不止喜欢这么简单了。从燕北回来后,我一直克制着自己,只要你与叶世子互相倾心,顺利大婚,我便不多求。没想到竟然被人下了这两种药”
苏风暖看着他,一时不出话来。
许云初沙哑地继续道,“既然是在除夕宫宴发生这等事情,恐怕被人谋算不是一日两日了,叶世子一时半会儿不见得能破解了机关。我连一盏茶都支撑不住,更何况等上几个时辰,我做不到,万一我失去神智伤了你,那么,于你,于我,于叶世子,都不是什么好事儿,定然会毁了我们三个人一生。虽然我喜欢你,但我还不想作这个孽。”
苏风暖唇瓣抿成一线,不语。
许云初开口的声音愈发艰难,扶着地的手掌渐渐攥成拳,又道,“爆体而亡地死去实在太难看了,在我还没彻底发作时,你杀了我。最起码,死在你的手里,我也死而无憾。而且你趁着现在杀了我,我的死相也能好看些。”
苏风暖看着他,这是用了多么大的意志力和挣扎才能出这番话来?在这样的境地下,不是想着将她如何,而是想让她将他杀了,天下传扬他谦谦君子,真是实至名归。
许云初又睁开眼睛看了苏风暖一眼,透过红红的火光,似乎要将她永远记住。须臾,他又闭上眼睛,“姑娘,动手!”
苏风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她虽然自诩冷心冷血冷情冷性,但也还算是个至情至性之人。若是许云初不顾一切地丢失了君子风度对她扑过来,她为了保住清白,兴许还真能下得去手。可是如今他克制着自己,亲口让她杀他,她但分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就做不到。
她想到在燕北,楚含大军压境,燕北危在旦夕,几乎九死一生的那段日子里,是许云初与她并肩作战,陪伴她守着燕北,与她共同进退,最终保住了燕北。
那一段日子,可以是几次濒临险境,将性命置之度外,她与他引为知己,叶裳也对他改观,刮目相看,以朋友相交。
如今,让她亲手杀了他,以留她的清白,她做不到。
“姑娘?”许云初等了片刻,没等到苏风暖动作,不由得睁开眼睛看着她。
苏风暖看到他一双眸子又彻底红了,半盏茶时间已经到了,他体内的两种毒显然又到了催发的边缘。她咬着牙摇头,“燕北之战后,我对你虽然无回应爱慕之心,但早已经将你引为知己,做不到杀了你。”
许云初闻言用指甲划破手心,鲜血的刺痛让她尽可能地保持着清醒,他惨笑地道,“得姑娘引为知己,云初死而无憾。既然你下不去手,我自己下手好了。”
话落,他将拳头抬起,伸开,满手鲜血中,忽然照着自己的天灵盖劈去。
一双火红的眸子显出果决之色。
苏风暖面色大变,一时间咬破了唇角,鲜血的味道刺激着她感官,她心底一片苍凉。
从到大,她看过了多少人的生死,在燕北时,她火烧九万北周军,也只是感慨两国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有无奈。后来,数次战争,从燕北到西境,两国兵马死伤无数,她只想让北周服输,尽快结束战争,也未曾对谁心疼过。可是如今,她觉得心如针扎一般地疼。
只因为,许云初若是死在这里,何其不值?
被谋害落入陷阱,为了她的清白,他以自杀保她,保他自己。
天下传扬国丈府国舅,生于金玉,长于富贵,文武双全,温润如君子,惊才艳艳,天下女子为其倾慕,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里人。
他有才有貌,有家世地位,有身份本事,若是就这样死了这样死了
于是,她猛地起身,三两步便到了他面前,一把攥住了他手腕,对他清喝,“且慢!”
许云初的手掌已经到了自己的天灵盖,他报着必死之心,下的力道自然是极大,苏风暖猛地攥住他手腕时,被她的气劲带得身子向前栽去,二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许云初睁开眼睛,一双火红的眸子有些怔然地看着苏风暖。
苏风暖快速地,“我下不去手杀你,也做不到看着你就这样死去。若你就这样死在这里,为保我清白,自杀而死,即便等到叶裳来救我,将我救出去,我这一辈子也会良心不安。”话落,她咬牙果决地道,“我们两个一起掉进这密室里,无论是活着,还是死,我们都该各占一半的比例,方才公平。你为了我而死,这不公平。所以,我觉得,不如这样,要活,我们两个一起活,要死,就一起死好了。谁也不必担负谁的性命,以后漫漫长夜,耿耿星河,也免得谁为谁不安于世。”
许云初怔怔地看着她,火红的眸底涌上些许水渍,他哑声道,“我心甘情愿,姑娘不必良心不安。”
苏风暖道,“你心甘情愿是你心甘情愿的事儿,我良心不安恐怕自己也控制不了。”话落,她下定决心,对他道,“我体内住着一座寒冰窟,连叶裳体内独霸天下的热毒都能解了,更何况你的乱心散和胭脂雪?你敢不敢试试?”
许云初因为身体汹涌的火意涌上来,使得他额头大滴的汗珠子滚落,他艰难地道,“我连死都不怕,何妨怕试试?只是姑娘你明明可以不必管我只等着叶世子找到你就好了若是万一你与我一起死了那叶世子他”
苏风暖眸光坚定地道,“叶裳知道我们清白地死在一起,必不会怨我,他定能理解我,大不了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他。”
许云初身子轻轻颤栗,看着她,忽然伸手将她软软的身子抱住,紧紧地抱在怀里,艰涩沙哑艰难地道,“好,我听你的。”
苏风暖任他抱在怀里,慢慢地调动体内被她刻意以神思压制在心底的冰寒。
有过前几次寒冰外泄的经验,她很快地便找到了将寒冰催发的引子,须臾,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四肢百骸的经络冲破了寒雾,快速的结冰,她不再刻意地压制,而是任它外泄。
片刻间,她的衣服便结了一层冰。
许云初抱着苏风暖,他烫如火炉的身体紧贴着她,即便神智已经不清醒,不受他控制,但他还是很快就感觉到了让他舒服的凉意。这凉意自然是来自苏风暖。
他如一个久在沙漠里的人,贪婪地需要这种凉意,于是,他手臂不自觉地将苏风暖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融入身体里。
苏风暖闭着眼睛,任体内的寒意通过奇经八脉汹涌而出,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不受压制的寒气如洪水终于找到了闸口,倾泻而下。
寒冰溢出体外后,第一时间接触到了许云初的身子,被他的火热顷刻间便烫化了。
苏风暖也不知道这种方法能不能解掉许云初的乱心散和胭脂雪,更不知道自己催发体内这座寒冰窟的最终后果是什么。但她清楚肯定一点,若是这样死去,她也不后悔。
人世间除了爱情,还有别的,不能倾心相许,也能有士为知己者死的生死交情。
她和许云初,便属于后者。
于是,她安静地任许云初抱着,清晰地感觉体内汹涌而出的寒冰,如暴风一般地席卷了她,寒冰外溢的速度越来越快,许云初体内的火热融化寒冰的速度终究是不及寒冰外溢的速度。半个时辰后,许云初的身上也结了寒冰,一个时辰后,他们二人便如一个人一般,被寒冰包裹住,如蝉蛹一般,裹成了厚厚的冰墙,二人被封在了冰封里。
第六十章 一副冰棺
外溢的寒冰汹涌如潮,在二人都被寒冰给冰封住时,苏风暖想要收势再也不受她控制了。
索性,她将一切都交给自己的身体变化,听天由命了。
许云初被苏风暖身上的冰寒之气笼罩住之后,便感觉身体的火热一寸寸地在消退,待冰寒之气侵入他五脏六腑,他感觉如被冰泉之水洗礼一般,通身舒畅。
乱心散和胭脂雪在极致的寒冰之气下,不堪一击,一个时辰后,他觉得自己的毒解了。
可是解了乱心散和胭脂雪,通体舒畅之后,他便感觉到了入骨的冷意。
无论是他的身子,还是他的手臂,都渐渐地被冻僵。
他能感受到苏风暖体内的寒气似乎依旧在源源不断地外溢,他眼睛的睫毛被寒冰封住睁不开,他想张嘴话,嘴巴似乎也被冰封住张不开,似乎她体内的寒气要将她和他彻底地冰封住。
可是他什么都动不了。
渐渐地,他感觉她和他是被寒冰之气打造了一副冰棺,就这样被冰封住冻死。他想着若是这样死去,应该也是很好的一件事情。能和她这样死去,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他心底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反而思绪放空,想到了他和她的初见。
那一日,在灵云寺后山的山林里,他第一次见她,那绝美俏皮的模样,伶俐张扬的个性,武功高绝,却一身江湖洒脱之气的女子,他查遍了江湖各大门派追查她的身份,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苏大将军府的姐。
兜兜转转,他似乎如风一般,总叫他猜不透,抓不住,却不由自主地为她倾心。
后来,在皇宫,他终于知晓了她的身份,可是伴随而来的,便是她果断的拒绝不留情面。
她心仪叶世子,让他一度感觉到挫败和颓然,不过后来,他也就看开了,她与叶世子自的交情,多年感情,他比叶世子晚了十二年认识她,论情分自然是比不过的,他也只能将心思埋在心底,永不见天日。
北周侵犯燕北,他在燕北是真真正正地认识了她,倾慕心仪渐渐地转化为患难的知己之交。他觉得这样也好。
今日,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与她会是这样的境况,就算让他拍向自己的天灵盖自杀而死,他也心甘情愿,可是,她又一次地让他见识到了她的心底地善和行事磊落以及坦诚坦荡。
在他中了乱心散和胭脂雪两种近乎无解之毒甘愿求死,而她又一身武功尽失的境地下,她仍旧将活着的机会匀给了他,以作公平。
这样的她,如何能让人不爱?
天下诸多女子,也只有一个苏风暖。
她想着,他们若是就这样死了,待叶世子打开机关,看到了这一副由她体内的寒冰打造的冰棺,以及他们相拥着躺在一起,被封在了冰棺内时,怕是会异常震怒心痛甚至是发疯。
可是,即便叶裳会发疯,他心底虽然为自己竟然有这种想法觉得可耻,但依旧觉得若是能就这样和她一起这样死去,仍然是一件很好的事儿。
哪怕她不爱他,但死能同棺,哪怕黄泉路上她依旧等着叶裳,他也觉得,能这样与她相拥着死在一起,已经是上天厚爱他的福分,是偷来的幸福了。
他不知不觉,脑中想了很多很多。
越想,越平静,越想,越觉得,这一刻便是他的天荒地老了。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没有声音,许云初仅剩下心脏有细微的跳动了,他大脑渐渐地一片空白和空茫,想不起任何东西了,几乎连她的模样都快想不起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耳边传来她细微虚弱的声音,“许云初,别睡,不准睡。”
这声音极细、极轻柔、极虚弱,似乎就在她耳边喊,第一次他恍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她喊第二次时,他才清晰地觉得是她的声音,他想话,可是一个字也不出来。
苏风暖喊了两声之后,没得到回应,她似乎着急起来,又虚弱地,“许云初,你还醒着吗?你还没死?你你会传音入密吗?你若是会,吱一声。”
许云初这次听清了她的声音,他怔愣了好一会儿,费力地调动内息,发现他的内息似乎也被冰封住了。他调试几次,才勉强调动一丝,极其轻浅,让他只能发出“嗯”的一声音节。
苏风暖却听清了,她既虚弱又惊喜地道,“太好了,你还有气,你没死就好。”
许云初再想话,却调不动内息了,整个身体如被大山压着,纹丝不动,像是被冰住了的化石,连再“嗯”一声的力气也没有了。
苏风暖又虚弱地,“你是不是调不动内息?没办法回应我?我教给你一门功法。”话落,她便低低的虚弱的将望帝山的一门调动内息的功法教给了许云初,完之后,对他,“你慢慢地试试,一定要试。我们如今被寒冰封着,我没有力气,没办法破除冰封,所以,你必须自救。”
许云初听得清楚,他本就聪明,一遍就记住了。
苏风暖怕他记不住,又重复了一遍,完之后,对他,“只要你按照我的这门功法慢慢地尝试着调动内息,就能保住心脉不被寒冰封死,那么,或许等着人来救,或许我想办法破除冰封,我们就有救了。”
由生到死,由死到生,许云初觉得都不过是他的一念之间,每次,在他抱定必死之心时,她都会给他生的希望。
若是能活着,自然也好,就这样死了,下一世,兴许他与她就再不相识了。
于是,他按照她教给他的内息功法,开始慢慢的依照功法调动内息。
望帝山的功法,果然与天下诸多门派不同,在这样几乎全身都被冰封住的境况下,他竟然真的可以慢慢地调动内息了。
一丝丝的内息,不是聚在丹田,而是慢慢地凝聚到心脉,在心脉处汇聚成一个保护圈。
又过了许久,苏风暖低声在他耳边喊,“许云初,成了吗?”
许云初试着调动内息对她传音入密,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成了。”
苏风暖的声音微带着一丝笑意地,“这一次,我们俩能大难不死的话,必有后福。”
许云初被她的笑声感染,心底也溢出一丝喜悦,声音也微带了一丝暖暖的笑意,“嗯。”
苏风暖对他,“不知过了多久了,有没有一夜,这冰怕是将这处石室都封住了?”
许云初道,“应该没有一夜,我感觉没多久,应该将这处石室都封住了。”
“我却感觉好久了呢。”苏风暖听他话语得艰难,不像她这么随意,对他,“你别话了,保存力气。我如今还破不了这冰封,怕是还要再想想办法,才能破除它。”
许云初忽然,“你的武功恢复了吗?”
苏风暖闻言笑吟吟地,“应该是恢复了呢,只不过压着我们的冰层太厚了,若是冰层封锁了整个石室,凭我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破不出的,毕竟这座石室应该是由重达千斤的石头砌成。破除冰层相当于把这石室也破开,神仙估计也没这功力,这样的话,只能等着叶裳来救了。”
许云初忽然笑着,“这样来,若是得救的话,你应该是没有性命之忧了?”
苏风暖笑着,“因祸得福!”
许云初低声,“我早先本来觉得这样与你死在一起也挺好,如今又觉得我们这样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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