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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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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地离开,步履都透着丝清寒。
许灵依咬唇,看着他的背影,双手紧紧地攥紧袖口,手指发白。
陈述、沈琪、齐舒等人对看一眼,也连忙跟在叶裳身后,离开了佛堂。
叶裳直奔山门而去。
陈述追上他,回头见许灵依还站在佛堂门口,他压低声音说,“这许小姐对你可真是情深似海,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丝毫不避讳外人,摆明了想与你私相授受。胆子可真是大啊。”
叶裳冷哼一声。
陈述看着他,“偏偏你不买美人的账,可惜了这么一个温柔似水冰雪聪明的美人。”
叶裳冷声道,“她若是冰雪聪明,就不该沾染我。”
陈述啧啧了一声,“奈何你生得太好,桃花难挡。”
叶裳冷冷瞥了他一眼,“她算什么桃花?别把烂桃花算上,凭白闹心。”
陈述一噎。
沈琪哈哈了一声,伸手捶了叶裳后背一下,“天下也就你觉得她是烂桃花,人家好好的国丈府小姐,低声下气,与你相好,你却冷言冷语,避之千里,真是伤人心。也伤了多少倾慕许小姐的男人心。”
叶裳不耐烦地说,“与我何干?别提她了。”
沈琪住了口。
刘焱上前一步,小声问,“叶哥哥,天色还早,你打算去哪里?”
“去灵云镇。”叶裳道。
“不在山寺用斋饭了?”齐舒闻言,立即道,“今日灵云大师**,山寺里大做法事,达摩院那么热闹,咱们不去瞅瞅,可惜啊。”
“要去你们去,我要下山。”叶裳道。
“你下山那么早干什么?时间还早着呢。”齐舒看着他。
叶裳道,“做灯。”
“嗯?”几人都看向他。
叶裳迈出山寺门口,见马车停在那里,他利落地上了马车,落下帘幕,吩咐,“下山。”
车夫一挥马鞭,马车离开了山寺门前。
陈述、沈琪、齐舒、刘焱等众人见他就这样扔下他们走了,一时互相看着,面面相耽。
过了一会儿,沈述道,“不对啊。”
沈琪道,“何止不对,简直是太不对了。”
“什么不对?”刘焱不耻下问。
齐舒道,“不对劲。”
刘焱不解。
齐舒拍拍刘焱肩膀,“你年纪虽然比我们都小,但也跟你叶哥哥屁股后面有两三年了,你可见过他何时这么早下山过?往年可都是日头落了,他才扔下我们。”
刘焱点头,“是啊,可是也许今年叶哥哥有事儿,提前下山了,他不是说要去做灯吗?”
沈琪道,“这就是不对的地方。算了,与你个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
刘焱顿时垮下脸,“我不是小孩子了。”
齐舒看了刘焱一眼,笑着说,“他有女人了。男人只有金屋藏娇了,才会不正常,不对劲,与寻常不同。你说你不是小孩子,如今该明白了?”
刘焱睁大了眼睛。
陈述不忿地道,“什么女人能栓得住这头狮子?我真是好奇了!”
沈琪大笑,“一物降一物,天下总有降得住这头狮子的人。”话落,他摆摆手,“罢了,由着他去。咱们折回去达摩堂凑热闹。有那么多府邸的夫人小姐们在此,不借此机会一饱眼福,可惜。”
陈述扭头,痛快地转身,“走,看苏府小姐去。”
众人闻言来了精神,一起折回了山寺。
叶裳下了山后,来到灵云镇,进了一家做灯的铺子。
这家灯铺子只有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婆婆和一个**岁的小姑娘。见叶裳来了,小姑娘欢喜地跑上前,拽住他袖子,“叶哥哥,你来啦?”
叶裳微笑着点头。
小姑娘拽着他袖子眨着大眼睛看着他身上,“你哪里受伤了?我怎么没看见?”
叶裳指了指左胸口,“这里,被挖了一块肉。”
小姑娘顿时吓得松开了手,结疤地说,“疼……疼吗?”
叶裳笑着摇头,“如今已经好些了。做两盏灯,没问题。”
小姑娘立即对里面喊,“婆婆,叶哥哥来做灯啦。”
老婆婆在里面笑着回话,“知道了,材料我都准备好了,叶世子进来。”
叶裳走了进去。
里屋摆了一张方桌,上面放了做灯用的东西。
老婆婆笑呵呵地对叶裳说,“今年叶世子来的早,时间充裕,慢慢做。”
叶裳笑着点头。
小姑娘看着他问,“叶哥哥,你等的那位姐姐,今年等到了吗?”
叶裳微笑,语气温和,眸光温柔,“等到了。”
小姑娘顿时欢喜激动起来,“那位姐姐她在哪里?”
叶裳笑看了她一眼,“以后把她带来,给你看看。”
小姑娘高兴地连连点头。
傍晚时分,苏风暖吃过晚饭,收拾了一番,扔下了小狐狸,独自一人出了深巷宅院。
还没入夜,灵云镇的大街小巷已经都挂满了灯笼,沿街都摆了小摊,各种珍奇古玩、杂耍杂技、小巧摆件、水粉朱钗,应有尽有。
灯笼还没点上,但已经有了热闹的气氛。
苏风暖溜溜达达地逛了一圈,正准备去城门,一个书童拦住了她,“姑娘。”
苏风暖抬眼,见这个书童他认识,正是数日前,在山林外等许云初的书童,她停住脚步,挑眉看着她。
那书童恭敬地见礼,“我家公子有请姑娘进茶楼一聚。”
苏风暖看着他,佯装不识,“你家公子是谁?我认识?”
书童立即道,“认识认识,我家公子姓许,与姑娘有过几面之缘和交情。”
苏风暖恍然,“噢,许公子啊。”话落,她笑笑,“你回去告诉许公子一声,今日我还有事情,改日再与许公子聚。”
那书童摇头,“我家公子说,一定要请姑娘见……”
他话未说完,惊奇地发现身子被定住了,话被卡在了喉咙里,连声也发不出了。
苏风暖像是不觉,隔着距离,手都没动一下,笑着对他说,“我今日真有要事,请你家公子见谅了。”话落,转身就走。
书童张了几次嘴,喊不出声,想再拦,身子僵硬,动都动不了,只能看着苏风暖轻松地抬步离开,着急的都冒汗了。
许云初在楼上,隔着窗子,看得清楚。虽然没看到苏风暖怎么出手,但书童跟他多年,若非出了状况,不可能不死拦着。他立即起身,下了楼。
来到楼下,苏风暖已经不见踪影。
他走到书童面前,对他问,“怎么了?”
书童见到了自家小国舅,张了张嘴,发不出声,身子也动不了,干着急。
许云初看着他的样子,了然,伸手照着他身上拍了拍,书童依旧不能动,他又对他身上点了点,他依然不能动,他蹙眉,“这是什么隔空点穴的手法?如此厉害?”
书童几乎要哭了,不知道是急的,还是难受的。
许云初道,“我又低估她了。”话落,他揉揉眉心,伸手拽了书童,将他拖进了茶楼。
一盏茶后,书童能动了,也能说话了,立即对许云初说,“公子,那姑娘太邪门了。她……她没碰我啊,笑吟吟的看着我,我就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
许云初给他倒了一杯水,对他说,“这应该是江湖上隔空点穴的功夫,鲜少有人能学会。没想到这位姑娘果然是深藏不露之人。”
书童闻言睁大了眼睛,“原来是隔空点穴的功夫,这……这也太厉害了?”
许云初叹了口气,“是啊,十分厉害,天下会这种功夫的人,屈指可数。”
书童立即问,“公子,她是什么来历啊?”
许云初摇头,“至今我依然没能查出她的来历,却在这灵云镇又屡次碰到她,她家应该住在这里不远……”
书童立即将如何拦住苏风暖,苏风暖如何拒绝的话与他仔细地说了一遍。
许云初点头,“她看起来很急的样子,定然是有要事了。罢了,下次见到她再说。”
书童却想着,京城那么多闺阁小姐,还没有一人如这位姑娘一般,不买公子账的。
苏风暖摆脱了书童后,避免再惹麻烦,绕了几道小巷子,才顺利地出了城。
她来到五里坡时,天已经黑了。
叶裳换掉了今日早上见她时穿的锦衣华裳,穿了一身素雅的粗布衣衫,靠在一颗榕树上,手里提了两盏灯。显然来了许久了。
即便他穿的衣衫如寻常百姓一般,再素雅再普通不过,但也难掩他那张清俊无双的脸与天生就造就的清贵风流。
日色已经埋入了远山之后,他却如一幅清风日朗的画卷一般,滟滟清华。
苏风暖揉了揉眉心,暗暗地叹了口气,这个无赖,做什么长了这样一张好看的脸。
叶裳见苏风暖一脸郁郁地走来,眯了眯眼睛,闲闲淡淡地看着她,“怎么来得这么晚?”
“遇到打劫的了。”苏风暖说。
叶裳瞅着她,“哦?什么人敢打劫你?”
苏风暖看了他一眼,不答话,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两盏灯上,蹙眉,“怎么又是鸳鸯灯?”
叶裳淡淡地说,“除了做这个,我不会做别的。”
苏风暖一噎,有些嫌弃地看着他手里的灯。
叶裳将其中一盏灯递给她,见她不接,他道,“我制了大半日,手被针扎了几个窟窿。”话落,他摊开手指,让她看。
苏风暖果然见他手指被扎了不少针眼,何止是几个窟窿?她一时无语,“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灯?”
叶裳看着她,“喜欢。”
苏风暖又是无言。
叶裳将灯塞给她,“我们上山,我还没吃晚饭,你烤山鸡给我吃。”
苏风暖本来不想接,但想到他满手的针眼,还是不太情愿地接过,嘟囔,“烤山鸡麻烦死了,你怎么不吃饭?”
叶裳道,“没顾上,只顾着做灯了。”
苏风暖看着手里的灯,不得不说,这鸳鸯灯做的实在漂亮,比两年前,他送她的那盏鸳鸯灯手艺进步了不知多少。可是这样拿着,她却依然觉得烫手,勉强忍着,才不至于扔了。
叶裳抬步走在前面,他步履极慢,一步一步,像是走自己家的花园一般,闲适至极。
苏风暖跟在他后面,听着脚步踩在草地上,发出沙沙声,她越发觉得这五里坡实在静。
走了一段路,来到半山腰,有一块大石头立在那里,叶裳不走了,走到石头上坐下,对苏风暖说,“你去打山鸡烤山鸡给我吃。”
苏风暖看着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该她伺候他的模样,不由被气笑,“你要想吃山鸡,自己打。”
叶裳看着她,“我身上的伤还没痊愈。”
苏风暖一噎,恼道,“既然伤没痊愈,不好好吃饭,做什么灯?折腾什么?”
叶裳将另外一盏鸳鸯灯也递给她,不答她的话,指使说,“将灯挂树上。”
苏风暖额头突突地跳了跳,无语,接过灯,不忿地说,“我是你的丫鬟吗?”
叶裳微笑,“我没有丫鬟,只有一个千寒,你要想当我的丫鬟,也还不够格。”
苏风暖懒得理他,挂完了两盏灯,对他说,“你在这里等着,别被狼吃了,我给你去打山鸡。”
叶裳“嗯”了一声,笑意浅浅柔柔,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模样。
苏风暖向树荫深处走去,想着她哪辈子造了孽,没积德行善,欠了他。
她转了一圈,很快就打了两只山鸡,拎着回来时,听到斜侧方有动静传来,似乎有人在跑,那跑之人像是受了伤,有淡淡的血腥味,气息极乱,脚步也凌乱,似乎随时就会倒下。而在他身后,不远处,像是有人在追,且不止一个。
那人跑的方向,正是叶裳所在的方向。
她担心叶裳,顿时拎了两只山鸡赶紧折了回去。
她赶到时,那人也跑到了叶裳面前,似乎已经慌不择路了,当看到叶裳,那人脸刷地一下子白了,踉跄地倒退了一步。
苏风暖一眼便认出了这来人的身份,所谓他和叶裳冤家路窄,也不过如此了。
这人正是易疯子。
她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易疯子,他已经没了一只手臂,另一只手臂攥着剑,手臂上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滴答答地流。
这里有两盏鸳鸯灯,所以,将夜色照得十分亮堂,能清楚地看到他如亡命之徒一般,脸色除了惊恐发白,还一片死灰之色。
苏风暖放慢脚步,走到叶裳身边,随手将两只鸡扔在了地上。
她扔鸡的动静虽轻,但还是将易疯子的视线转移了过来,易疯子看到她,惨白惨白的脸怔了一下,随即,死灰一般的脸顿时露出惊喜,立即上前两步,“噗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苏姑娘,救我。”
苏风暖看着他脸色平静地问,“谁在追杀你?”
易疯子立即道,“大内侍卫。”
苏风暖了然,应该是皇上的轻武卫。她看了叶裳一眼,道,“求我没用,你求他,他愿意救你,就救你。他若是不愿,那么,你只能被抓了,或者被杀了。”
易疯子转头看向叶裳,脸色彻底死灰,垂下了头。
苏风暖也看向叶裳。
叶裳脸色淡淡,看着易疯子跪在苏风暖面前,轻笑出声,“救你也不是不可以。”
易疯子猛地抬起头。
叶裳看着他,散漫地道,“我府中缺少一名护院的奴才,你若是自愿为奴,追随于我,到死为止,我便救你一条贱命,你暗杀我之事,过往不究。”
易疯子看着叶裳,闻言连眼神都蒙上了灰色。
叶裳看向他身后,“轻武卫快来了,只要他们到,你还不点头,别怪本世子不积德行善。黑白无常估计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想想你的风美人,是你死了好呢,还是活着好呢。”
易疯子立即转过身,对准叶裳叩头,“求叶世子救命,我发重誓,甘愿给你做奴才。到死为止。若违此誓,就让……就让风美人移情别恋,改嫁他人。”
叶裳大笑。
苏风暖也扯了扯嘴角,这誓言听着好笑,但她却知道,这是易疯子能发的最毒的誓了。
叶裳偏头看了苏风暖一眼,“你带着面巾吗?蒙上脸。”
苏风暖想着在皇上的轻武卫面前,她的确是见不得人。她即便有面巾,怕是不易容的话,也遮挡不住轻武卫毒辣的眼睛,她身子一闪,躲去了叶裳身后的山林深处。
她的身法极快,几乎是瞬间就没了踪影。
叶裳瞥了身后一眼,她就在他眼前消失,他亲眼看着,却不知她藏身去了何处,连半丝踪迹也不寻。他收回视线,这时,皇上的轻武卫已经到了,足足有八个人。
那八个人陆续到达,看见了跪在叶裳面前的易疯子,自然也看见了叶裳。
八人齐齐顿住,对看一眼,拱手,“叶世子。”
叶裳依旧坐在石头上,姿势散漫,对着八人道,“你们来晚了一步,没在碰到我之前抓了他或者杀了他,如今这个人已经是我的奴才,乞巧节后,我会带他进宫见皇上。劳烦诸位回去对皇上禀告一声。就说我近日听灵云大师**,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留他一命。”
那八人一怔,又互相看了一眼。
其中一名领头人道,“叶世子,他就是暗杀您的江湖杀手易疯子。您可知道?”
叶裳点头,“知道,若不是认出了他,我还懒得收这样一个断了胳膊的奴才。”
八人闻言了然,在京城多年,叶裳得罪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但得罪叶裳的人却是寥寥无几,以他的性子,但凡谁得罪了他,定然会让人吃不了兜着走。如今这易疯子暗杀他,正巧又撞到了他面前,落在了他手里,他自然不会轻饶了他,留他做奴才是轻的,指不定怎么折磨他了。
那领头人犹豫了片刻,拱手,“既然如此,卑职们便回去复命了。”
叶裳颔首。
那八人不再逗留,很快就下了山,自始至终没发现浓密的山林里还藏着一个人。
八人走后,易疯子依旧跪在地上。
叶裳看着他,喊,“千寒。”
千寒应声现身。
叶裳道,“派人将他送回容安王府。”
千寒应是。
易疯子站起身,默默地跟在千寒身后,离开了五里坡。
苏风暖从后山林出来时,便见到千寒带着易疯子离开了,易疯子的腰背似乎一下子就弯了。跟在千寒身后,规矩地走着,胳膊上的伤口依旧滴滴答答地在滴血,他却也没理会。
苏风暖看了一会儿,对叶裳道,“早知道你要收他做奴才,我何必让风美人卸掉他一条胳膊?独臂的奴才不太好用。”
叶裳瞅着她,见她脸色平静浅淡,他挑眉,“若非你卸了他一条胳膊,我还不敢收他做奴才了。亡命之徒,心狠手辣。天生反性,最难折服。”
苏风暖收回视线,嗤笑,“为了你,皇上出动了轻易不出动的轻武卫满江湖的拿人。如今你又从轻武卫的手里救下易疯子入容安王府为奴,此事不出一日,便会传扬出去,以后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再有人若是对你下手,都要好好地思量斟酌一番了。”
叶裳道,“即便这样,有人兴许也是敢的,思量斟酌不代表不敢下手。”
“诚然。”苏风暖点头,“所以,你还是要看好你的小命,别太张狂了。”
叶裳伸手拨了拨地上的山鸡,催促说,“这山鸡挺肥,我饿了,你快给我烤。”
苏风暖揉揉眉心,蹲下身子,开始给山鸡拔毛,开膛破肚,之后又捡了干柴架火。动作之利落,手法之熟练,难有企及者。
叶裳懒洋洋地坐在山石上,静静地看着她,在山鸡快要烤好时,他问,“你都给什么人在山野里烤过吃的?”
苏风暖拨弄着山鸡,听着山鸡被火烤发出滋滋的响声,香味四溢,她的脸也被烤的很热,闻言说,“多了。”
叶裳看着她,“最近一次?什么时候?”
“和灵云老和尚在灵云寺后山烤鱼。”苏风暖道,“灵云寺的素斋太难吃了。”
叶裳弯起嘴角,“再之前呢?”
苏风暖想了想,“和许云初,烤了山鸡和兔子。他比你强一点儿,至少会自己打猎。”
叶裳弯起的嘴角顿收,冷冷地哼了一声,“他自然比我强,何止强一点儿?论招惹桃花来说,我更是不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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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同游夜市
苏风暖翻白眼,他这是夸人呢,还是损人呢。—
她将烤好的山鸡递给他,“吃。”
叶裳脸色难看,接过山鸡,对她说,“你以后离姓许的远点儿。”
苏风暖看着他,无奈地说,“我每次见了他,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这还用你告诉?”
叶裳脸色稍霁,拿着山鸡,优雅地吃了起来。
苏风暖又架火烤另一只。
过了一会儿,另一只山鸡烤好,叶裳才吃下半个,她忙活了半天,自然也要犒劳一下自己,扯了一只鸡腿,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拿着鸡腿吃。
叶裳看了她一眼,挪了挪屁股,在大山石上给她让出些地方,“地上凉,坐这里来。”
“不凉。”苏风暖摇头。
叶裳瞅着她,“我说凉就晾。”
苏风暖瞪了他一眼,站起身,坐去了他身边,嘟囔,“你自己娇气也让人跟着你一块儿娇气。”
叶裳轻轻哼了一声。
苏风暖晚饭吃得太饱,只吃了一只鸡腿,便作罢。瞧着叶裳慢条斯理地吃得津津有味,后悔自己晚上吃那么多饭做什么?如今吃不下了。
她伸手揪了一根草,叼在嘴里,百无聊赖地哼着曲子等着他吃完。
叶裳偏头瞅了她一眼,伸手抽掉她嘴里的草。
苏风暖一脚踩着地,一脚踩着石头一角,支着身子看着灯火通明的灵云镇,问,“你快点儿吃,真慢。”
叶裳扔了手中剩下的鸡骨架子,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站起身,“走。”
苏风暖立即站起身。
叶裳从树上解下两盏鸳鸯灯,递给她一盏。
苏风暖熄灭了干柴,回头接过,瞅着手里的鸳鸯灯问,“你就不能学学制别的灯?”
“不能。”叶裳向前走去。
苏风暖抬脚,在他身后比划了一下,想着若不是看在他受伤没痊愈的份上,她早踹他了。
来到五里坡的最顶端,叶裳站住身子,举目下望,对苏风暖说,“你看,是不是灯火如长龙?”
苏风暖站在他身边,看向灵云镇,果然灯火如一条条的火龙,蜿蜒盘旋,她数了一下,足足有九条。她惊讶,“九条火龙啊。”
叶裳“嗯”了一声。
苏风暖更是惊了,“每年灵云镇的七巧会和上元节是什么人操办的?竟然让这里出现九条火龙?这灵云镇虽然算天子脚下,但可不是京城宝地。怎么能不避讳这个忌讳?”
叶裳淡淡道,“是一早就传下来的传统,每年府衙也只是按例来办,若说是什么人兴起的,已经追究不出来了。”话落,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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