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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妆夺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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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夫人笑着问,“怎么突然说起那林家的二公子来了?”
叶昔道,“我和师妹两日前救回的那东湖画舫沉船的涉案人被关着的地方布置了机关暗器,疑似林家人的机关暗器布置手法,昨日小国舅从灵云寺带回来谋害灵云大师的机关暗器,经我查看,也疑似出自林家之手。”
“哦?”苏夫人收了笑,面色露出些许凝重,“我听说早先牵扯了凤阳,如今又牵扯了林家。凤阳镖局和林家都是与京城上到皇宫下到朝堂有着不可分割的紧密牵扯,这案子真要查个水落石出,怕是极难,弄不好,朝野动荡,江湖也大乱。”
叶裳点点头。
叶裳正了神色,“伯母放心,我有分寸,背后之人既能伸手朝堂,又能伸手江湖,如此险恶,不能不查明白,不能不除。”
苏夫人点头,“是要查,你险些丧命,太子又受害,灵云大师也险些遇难。这背后之人,当真是其心险恶。”话落,道,“你有分寸就好,查个明白的同时,也要妥当站稳自己的脚跟,千万别把自己搭进去。”
叶裳点头。
苏夫人又与叶裳、叶昔闲话了片刻,见苏青回了府,往凉亭走来,她挥手吩咐人去端饭菜。
苏青一眼便看到了与苏风暖挤着坐在一起的叶裳,南齐民风虽然相交开放,男女大防也不是太禁闭,但未婚男女这样挤做一堆的,还是没几个人做得出来,尤其是在长辈面前。虽然苏风暖躺着,叶裳挨着她坐着,但也实在是太亲近了。他一边走近,一边挑眉,对苏夫人说,“咱们家椅子不够坐吗?竟然让叶世子屈尊挤在软榻上?”
苏风暖抬眼去看苏青,想着她这句话说的倒像是个当哥哥该说的话。
叶裳脸不红心不跳,淡淡然然地转头看着进了凉亭的苏青,回道,“苏府的椅子自然够坐,但哪个座位也不及这里舒服。”
苏青瞅着他,“你的意思是那张软榻舒服?”话落,他拿出当兄长的做派,训斥苏风暖,“小丫头,你怎么这么没礼数?叶世子觉得软榻舒服,你就该将软榻让给他才是。还躺在那里做什么?你虽然受伤了,但伤的又不是腿脚,换个地方都能懒死你吗?”
苏风暖抽了抽嘴角,立即坐起身,十分配合地说,“三哥说得对,我真是快懒死了,这就起来换地方。”
叶裳伸手按住他,看着苏青平平常常地说,“我的意思不是这张软榻舒服,是她待在哪里,我心之所向,就会觉得哪里舒服。”
苏风暖无语得直冒黑线。
苏青“呵”了一声,扬眉,“你这话可是够我琢磨半天了,是我妹妹身上自带花香,蜜蜂见了,可着劲儿的叮咬吗?”
苏风暖又想起昨日,唇上顿时觉得火辣辣地热,瞪着苏青。
苏青挑眉看着苏风暖,“小丫头瞪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话了?那你说说,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苏风暖无言以对,她哪里知道什么意思!
叶裳笑了一声,对苏青道,“你的话原也没错,很小的时候,我是自带花香,她是蜜蜂,总来京城找我采蜜。如今大了,她便自带花香了,我成了蜜蜂。”
苏青愕然,顿时盯住苏风暖,恍然,“你以前一直往京城跑,原来都是为了他?”
苏风暖伸手扶额,隐瞒了这么多年,今儿个算是都白费了,都被揭出来了,她伸手推叶裳,“早知道你这么让人不省心,我那时候就该把你扔进河里喂王八。”
叶裳低笑,“你舍不得。”
苏风暖一噎,这算是当着他娘、师兄、三哥的面,对她公然调戏了吧?她果断地住了嘴。
苏青惊了半晌,看着二人,一切的疑问似乎今儿才得了解释,他气的嘟囔,“怪不得总往京城跑,还藏着掖着,原来如此。”话落,他忽然看叶裳极其不顺眼,对苏夫人说,“娘,您可就这一个女儿吧?她这么多年待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如今好不容易懂事儿了,在您身边待着了,不能把她这么早就嫁人吧?”
苏夫人笑着拍了苏青脑袋一下,“刚回来就这么多话。”
苏青十分惊恐地看着苏夫人,这态度,难道是同意?一点儿也不舍得女儿?他立即问,“娘,您是真疼女儿,还是在我面前做做样子啊?”
苏夫人气笑,又拍了他一巴掌,“女儿早晚是要嫁出去的,有好的自然要赶紧占着,免得给剩在家里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
苏青更是惊恐了,四下惶惶地瞅了一眼,“这里谁算那个好的啊?我怎么没看见。”
苏风暖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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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更~
第一百零五章 没有万一
苏夫人也喷笑,伸手推苏青,“你眼拙,我看见就行了。”话落,对他说,“去洗手,吃饭了,别再多嘴多舌贫嘴了。”
苏青一时默默,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见苏夫人忙着去招呼人上菜,他不甘心地看向苏风暖,问,“你知道娘什么时候把你给卖了吗?”
苏风暖也心下郁闷,无力地摇摇头。
苏青又看向叶裳,纳闷地说,“你用什么把我娘的心花儿都哄开了?”
叶裳只看着他,微笑不语。
苏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凉风凉气阴腔怪语地说,“不过你也甭得意,姻缘什么的,除了人和,还要天时地利以及月老的好感度。你即便如今买得了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好,但差那么一个不好,也没准成了万一,就告吹了。”
叶裳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
苏风暖几乎要对苏青竖大拇指刮目相看了,她早先以为他被收买了呢,如今看来没有。
叶裳也凉凉地看着苏青,一字一句地道,“没有那个不好和万一。”
苏青眨巴眨巴眼睛,不屑地冷笑,“那我等着那一天。”
叶裳点头,“那你便等着吧。”话落,他闲闲淡淡地转眸瞅着苏风暖,温凉又温凉地说,“在她的身上,若是出了那个万一,我就宁死黄泉,覆了忘川。”
苏风暖顿时觉得心底透心的凉寒,一时间,忘了言语,有些怔怔的。
叶昔拈起一枚瓜子,对着苏风暖扔了过去。
苏风暖被瓜子打中,才回过神,抽空看了叶昔一眼,见他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模样,但眸光神色里却是给她透露出“你看吧,你惯的,你还能真不管吗?”的信息。她伸手揉揉眉心,没好气地转头对叶裳说,“乱说什么呢。”
叶裳抿了一下嘴角,“我说的话从来不是虚言。”
苏风暖被堵了回来,瞪向苏青,“娘说对了,三哥你真是多嘴多舌。”
苏青也被叶裳惊了个够呛,没想到叶裳对苏风暖却是这般的势在必得,想必是极其入心入肺,小丫头在他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与他的心长在一起拔不得了。连得不到就死的话都说出来了。他忽然觉得,再多嘴真是给自己造孽了。一时也没了话。
苏夫人虽然招呼着人上菜,但也听到清楚,笑着看了叶裳一眼,说,“吃饭吧。”
几人落座,开始用饭。
满满的一大桌子席面,着实精致,一时间花园凉亭内飘着浓浓的饭菜香味。
饭后,叶裳告辞,对苏风暖说,“今早皇上下了旨意,命太子回京,凤阳应该也会进京,前日你与表哥的师兄妹关系,已经让京中言论极盛,若是不想再加一顶风头,便不要等他自己找上门来,先去私下见他才是。”
苏风暖点头,“知道了。”
叶裳又对叶昔道,“我要去刑部,表哥不止带回了涉案人,还辨识了机关暗器等证物,既然没别的事儿,便与我一起去刑部吧。”
他自然不会把叶昔自己留在苏府。
叶昔笑着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也站起身与苏夫人告辞。
二人离开后,苏青对苏风暖问,“你们这是定情了?”
苏风暖白了苏青一眼,“三个哥哥还没定亲,我定什么情?”
苏青哼了哼,“你们这不是定情,是什么?你瞧瞧他说的那些话,你还跑得了?”
苏风暖闭着嘴巴不言声了。
苏青看着她,“臭丫头,这么多年,家里三个哥哥你不疼不爱,偏偏往京里跑去招惹那小子。如今他已经把你吃得死死的,以后还能有你的好?这一辈子,够你受的。”
苏风暖被他训的不爱听,“他再不好,也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是我惯的,我活该行了吧。”
苏青瞅着她,用一副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她,啧啧两声,“你看看你,我刚说他一句不好,你就不干了,这么护着,还嘴硬说不是定情?”
苏风暖一噎,又没了声。
苏青看着他,“叶裳一肚子弯弯心眼子,他不让别人吃亏,不欺负人就不错了。偏偏你还护着他。我说昨天我刚一问他你和你师兄牵红线的事儿,他就一副气死了要杀人的样子,原来是你们早就暗度陈仓这么多年了。”
苏风暖又瞪眼,“原来昨天是你给我惹出来的祸,我向娘告你的状,娘罚你抄《孝书》,罚的真是一点儿都不冤枉。”
苏青冷哼一声,“你早先瞒的那么死,我哪里知道你跟他背后有什么勾当。若不是昨天的事儿让我怀疑,今儿又看他在娘面前都不顾忌地与你亲近,我还被你蒙在鼓里呢。死丫头!”
苏风暖没好气地道,“那是你笨,京城又没什么好的,不是为了他,我总跑京城做什么?”
苏青瞪着她,“我以为你想外公外婆,才总跑京城。另外,小孩子家家的,不都喜欢京城的繁华热闹吗?谁知道你是另类,那么小看上那小子了。”
苏风暖哼道,“外公每次对着我都板着脸教训,我想他做什么?想不开吗?外婆还能让我想想,我不进京城时,外婆不是忍不住会去家里看我吗?”话落,才觉出不对味来,瞪着苏青,“谁看上他了?我就是……”
她想反驳,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顿住。
苏青瞅着她,“就是什么?”
苏风暖抿了抿嘴角,事情既然捅了出来,索性她也豁出去了,扬眉不忿地对苏青道,“我就是从小看上他了,又怎样?”
这回换苏青一噎。
苏风暖站起身,出了凉亭。
苏青看着苏风暖说走就走,施施然,十分干脆痛快,他瞪了半晌,哼了又哼,骂道,“以为从小护的是一只小白兔,没想到长大了变成了一只猛虎,养虎为患而不自知,活该被吃死受欺负。”
苏风暖出了花园的凉亭,往自己的院子走,路上正碰到送走叶裳和叶昔回来的苏夫人。
苏夫人脸上挂着笑,心情似乎极好。
苏风暖瞅着她,实在想不明白,上前挽住苏夫人的胳膊,“娘,您如实招来,叶裳拿什么收买了你。”
苏夫人偏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拍她脑袋,笑着训斥,“什么收买不收买的?说的这么难听。”
苏风暖哼哼,“您快告诉我。”
苏夫人笑着伸手推她,“你娘我看着像是被人收买的了的人吗?”
苏风暖不依不饶,“您少打马虎眼,您看着不像卖女儿的娘,但也没准一时糊涂就把女儿给卖了。”
苏夫人被气笑,伸手又拍她脑袋,“说的什么话这是,我就你一个女儿,就算把我自己卖了,也舍不得卖你。”
苏风暖听着这话心里暖滋滋的,但还是问,“那叶裳呢?怎么回事儿?若没有您的准许,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您面前像今日这么放肆。”
苏夫人闻言嗔目,“那小破孩如今有恃无恐,是我借给他的胆子吗?还不是被你这么多年给惯的?你以前瞒着家里,瞒着我和你爹你哥哥们,总是往京城跑来看他招惹他。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你就没发现,他如今的脾气秉性简直与你这个小无赖小混蛋一模一样吗?”
苏风暖一时无语,不满地道,“您什么眼神啊?他哪儿脾气秉性跟我一样了?明明他更无赖更混蛋好不好?”
苏夫人失笑,“被你惯出来的人,比你加个更字就对了。”
苏风暖彻底无语。
苏夫人见她不说话了,笑着往里面走。
苏风暖不死心,挽着她胳膊,跟着她走,还是不甘心地问,“到底是什么时候他跟您说了什么?您就告诉我吧,我也好对症下药。”
“你想对什么症下什么药?”苏夫人瞅着她,挑眉,“让他死了心?还是如何?”话落,她停下脚步,收了笑,看着她,认真地说,“告诉你也无妨,不过让他死心的事儿,你最好别做了,这孩子啊,哪怕天塌地陷,山崩海枯,估计也不会死心的。”
苏风暖也停住脚步,顿时蹙眉。
苏夫人见她蹙眉,对她道,“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虽然自小到大,总是在外面疯跑,在家的日子不多,但娘也并非不了解你。你对他可不是没心,反而是太上心了。你有心,他也有心,两情相悦,皇上有此意,你爹也必然不会反对,娘就更不会反对了。你们的婚事儿,有我们齐心协力,定然能成。可是你却对婚事儿不太热衷,到底是为何,你与娘说说?”
苏风暖低下头,小声说,“三个哥哥还没定亲,我的急什么啊,我还小着呢。”
苏夫人笑着瞪眼,“你三个哥哥没定亲,但你上面没姐妹,也不耽误你先定下。你哪里还小?这是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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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二更~
第一百零六章 如海深情
苏风暖暗暗憋气,跺着脚撒娇说,“就是还小嘛。”
苏夫人失笑,“好,你还小,当然我也不是催你,更不是恨不得你赶紧嫁出去,你是娘的心肝宝贝,我自然什么时候都舍不得,再等二年,也是无妨。”顿了顿,她道,“不过那小破孩可就难说了,他容不容得你等着拖着,不是我说了算。”
苏风暖又说不出话了。
苏夫人看着她,道,“那日,他父母祭日,在灵云寺后山的佛堂里,他跪在我面前对你求婚,求我将你许给他。”
苏风暖一愣,睁大了眼睛,“他……他竟然……”
苏夫人看着她好笑,“这么吃惊?”话落,笑道,“我当时也惊了个够呛,好半晌没回过神来,后来他说了一番话,诚心诚意,感人肺腑,我却不能踩了他一番心意,却是没法推脱他,便应了。”
苏风暖立即问,“什么话?”
苏夫人学着叶裳的语气,对苏风暖重复了一遍叶裳当时所说的话,因当时太过震撼,所以,即便过了数日,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他说,“每年父王、母妃和一众将领祭日的前一日,苏府都会有一个人来此。每个牌位上三炷香,站上一个时辰,再离开。”
他说,“她虽然出身苏府,也不算是苏府的人,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也不算是破了苏大将军立的规矩。”
他说,“十二年的愧疚,已经足够了。我想父王、母妃和一众将领在天之灵,也不愿苏大将军愧疚一生,背负这个本不该由他背负的包袱。更不该是苏府欠了他们。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早晚有一日,我会查明当年真相,让父王、母妃和一众将领尸骨长安。”
他说,“您只有一个女儿,她在您心里重若珍宝,在我心里亦然。容安王府不复昔日荣华,她嫁给我,兴许会很受委屈。但叶裳一生,除报父母之仇,宏愿便是娶她。今日当着父王、母妃之面,求伯母成全。叶裳此生,非风暖不娶。有她,我生,无她,我死。终此一生,碧落黄泉,再不复也。”
他说,“只要伯父和伯母同意,她那里,交给我就是。一日不答应,两日,十日不答应,一年,一年不答应,十年,我总会让她点头的。总之,这一辈子,除了我,她不能嫁给任何人。”
他说,“望伯母成全。”
他说,“苏府不欠容安王府的,伯母不必看在我父王、母妃面上。”
他说,“父王、母妃只是做个见证,我本意是想让伯母体会我诚心求娶之心。伯母此时可以不必看他们面子,过往之事和今日之事是两码事儿。伯母只看我本人就好。”
他说,“我此时孑然一身,无礼相奉,唯这张脸拿得出手。以后容安王府未必会在我手中荣华盛极当年,但我力所能及之处,必不敢败父母傲骨。风暖唯吾之心,无心难活。哪怕我是个火坑,我也想拉她跳进来。荣辱与共,生死不弃。”
他说,“伯母,我无碍,只是得您首肯,我心里高兴。”
他说,“她说过护我一生,但无心嫁我。我却容不得她。”
苏风暖听完,久久呆立当地。
她虽然当时没在场,但凭着这些话,也能想象到他跪在她娘面前,是何等心诚决然。
苏夫人看着她,欣慰地笑笑,“即便再疼女儿的娘,也不舍不得拒绝这样一番心意吧?易身而处,你也会应的对不对?我的女儿多一个人疼,且如珠似宝地疼,当娘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推却?”
苏风暖没言声,脑中全部是叶裳的这些话,来来回回地在她耳边响。
苏夫人帮她拢了拢发丝,“这样如海的深情,比你爹当年向你外公求娶我时,胜了百倍。”
苏风暖抬起头,看着苏夫人,“据说,当年皇上和太后都一心想娘入宫,国丈府一门出两后,朝臣颇有微词,若不是您心仪父亲,如今皇后的位置未必不是您的。太后虽然向着皇后,但也是挺喜欢您的。”
苏夫人瞪眼,“说你的事儿呢,怎么牵扯上我了?”
苏风暖笑着说,“是你刚刚拿出来父亲跟叶裳比啊。怨我牵扯吗?”话落,笑着问,“娘是真不喜欢皇上,还是不想入宫?”
苏夫人又瞪了她一眼,“都有。”
苏风暖仰头看向天空,阳光明媚,她收回视线,狠狠地吐了口气,跺脚说,“我说您怎么这么快就把女儿给卖了呢,叶裳这无赖,收买人心的本事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苏夫人失笑,伸手点她额头,“你就不感动吗?臭丫头果然是臭丫头,怪不得你三哥日日骂你没良心。”话落,警告道,“娘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有心却无意嫁也好,有别的想法理由也罢,总归不能伤了那小破孩。那孩子从小就命苦,这么多年能够长大何等不易。”
苏风暖翻白眼,她娘这是胳膊肘已经拐外面去了拉都拉不回来了。
苏夫人又道,“护着一个人成长不易,但若是毁一个人只旦夕之间的事儿。这孩子十二年前除了容安王府世子的身份,已经一无所有一次了,你既护着他长大,给了他所有,就不该再让他一无所有了。”
苏风暖抿起嘴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片刻后,点了点头,小声嘟囔,“他发疯的样子我已经怕了,以后还哪儿敢啊。”话落,又有些气不顺地骂,“那个无赖混蛋!”
苏夫人大乐,看着她这模样,心里放心了,甩开她胳膊,“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累死我了,从昨日到今日就没歇着,我得去歇着了。”
苏风暖点点头,看着苏夫人走远,在原地站了片刻,从后门出了府门。
京城的街道上,晴朗的夏日里,人流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白日里,红粉楼自然是极其清静的。
苏风暖进了红粉楼,老鸨见她来了,笑着上前,“姑娘白天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进来这里,就不怕被人瞧见,认出你的身份,传扬出去?”
苏风暖笑着说,“这京城里满打满算,认出我的人十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不怕。”
“找瑟瑟?她在屋子里睡懒觉呢。”老鸨笑着说。
苏风暖点头,对她说,“听说凤阳进京了,去打探一下,看看他在哪里,给他传个话,让他来这里找我。”
老鸨点点头,立即去了。
苏风暖上了楼,来到瑟瑟房间,伸手叩了叩门。
瑟瑟娇娇软软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姑娘总算又想起奴家了,门没拴着,进来吧。”
苏风暖推开门,走了进去。
瑟瑟已经从床上起身,好一幅美人春睡醒的模样,苏风暖走到床前,对她瞧了瞧,伸手捏了捏她水嫩嫩的小脸,颇有些嫉妒地说,“你这日子过得愈发地舒坦了。”
瑟瑟伸手打掉她的手,嗔目,“姑娘哪里不舒坦了?看见别人舒坦就起了妒心?”
苏风暖收了手,顺势坐在床头,叹了口气,“浑身都不舒坦。”
瑟瑟瞅着她,抿着嘴笑,“可是因为叶世子?”
苏风暖轻轻哼了一声。
瑟瑟看着她直乐,“这些年你是不知道,叶世子为你所苦,每次听着奴家谈《思君行》的那个模样,奴家好几次都不忍,想要怒起摔琴了。如今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姑娘为叶世子苦一苦了,否则太不公平了。”
苏风暖嗤笑,又伸手捏她脸,“你这个小妖精,这么些年怎么就没勾了他的魂?你若是把他的魂儿勾了,我也就省心了。”
瑟瑟又嗔了她一眼,“姑娘护着的人,我敢勾吗?再说,即便我敢勾,叶世子那副情根深种的模样,我勾得来吗?”
苏风暖又叹了口气,“我也没料到,失策。”
瑟瑟白了苏风暖一眼,“姑娘也是情根深种,只是自己不自知罢了,别人说一句叶世子不好,你都能横眉怒眼,叶世子伤了,你更是恨不得对人挥刀相向,护到这般地步,怎么不是如海深情?你这般从小护他到大,叶世子自然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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