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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笑皇途-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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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都很不高兴,神慑天一向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却为了北辰皇朝,不得不插手管理这些俗事,神慑天在他们心中都是舍己为人,至高无上的象征。
  李将军说这种话,他们自然不高兴,只感觉自己最敬重的人,被人冒犯。这比对方说北辰皇朝亡矣,都令他们生气!
  而李将军爬起来之后,整个人都已经是疯疯癫癫,一边跑一边开口:“北辰皇朝,亡矣!亡矣!”
  皇宫门口,一辆马车停下。
  夏侯谌从马车上下来,看着李将军疯疯癫癫的离开,顿时明白了什么,叹了一口气,回头对着侍卫道:“去禀报陛下,说夏侯谌知道陛下所苦,有两全其美的主意,能让陛下解开眼下困局!”

  ☆、第114章 你怎么会在我榻上?

  “是!”士兵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但二话不说,很快地应下,转身往宫中走去。
  夏侯谌身后的侍从,看了一眼李将军疯疯癫癫离开的背影,开口道:“小王爷,您说他怎么了?”
  夏侯谌轻笑,摇了摇头:“还能是怎么了?无非是陛下让他回去,找北辰邪焱处置他的错罢了。谁敢在背后捅了北辰邪焱的刀子,还回去见北辰邪焱?”
  他这话一出,那侍从顿时也是明白了。
  是啊,四皇子殿下是什么脾气,谁不知道。
  那简直就是个恶魔,李将军离生不如死,不远了!这时候李将军骤然受不了打击,担心忧虑自己的未来,变成了个疯子,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侍从叹气:“李将军也是忧国忧民,都快疯了,还惦记着北辰皇朝的国祚!”
  夏侯谌嘲讽一笑:“惦记北辰皇朝的国祚?他不过是担心他个人的未来罢了,这世上除了你家主子这样的人,其他的都是蠢人。而李将军更是蠢人中的翘楚,北辰邪焱如今如日中天,势头无人可挡,他跟北辰邪焱对着干,有什么好果子吃?不识时务者,必定死在所有人之前,这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
  侍从立即道:“难怪您从来不跟四皇子殿下,正面对战。还是小王爷有远见!”
  他就说为什么每次大皇子跟四皇子要起冲动,自家王爷第一时间就拦着,眼见四皇子可能对他们动手,王爷丝毫不考虑跟四皇子对战,也不考虑用计策谋略算计四皇子,二话不说直接走人。
  原来是顾虑这些!
  夏侯谌开口道:“聪明人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追击,什么时候应该避其锋芒!陛下这么选择,不必问我也清楚,一来是四皇子实力太甚,陛下也不愿意正面为敌,二来,神慑天对四皇子的维护也不是一天两天,为了区区司徒枫或者李将军,神慑天都不可能放弃北辰邪焱!陛下,这也是无奈中的抉择罢了。”
  侍从立即点头,表示明白:“所以您料到,陛下现在会需要您的建议!”
  “不错!”夏侯谌点头,慢声道,“我能成为北辰皇朝第一智者,从来不是因为我的智谋能与北辰奕比肩,我有自知之明,我比不过他。这最大的理由,不过是我永远知道,君主在什么时候,最需要我的谋略罢了!”
  总是来得不早不晚,能解燃眉之急,自然会得到君主重用,也不会缺少扬名立万的机会。
  “王爷高明!”侍从立即拍马屁。
  就在这时,方才进去禀报的那名士兵,出来了:“小王爷,皇上请您进去!皇上说,眼下怕只有您,能解开他的忧虑!”
  “嗯!”夏侯谌举步,往宫内而去。
  ……
  皇后宫中,皇后一张脸气得铁青。
  狠狠一拳头,敲打在桌案上,切齿道:“本宫真是不明白,北辰邪焱到底是给神慑天灌了什么迷药,让神慑天一直这么维护他!我的翔儿受伤这样严重,还中了蛊毒,在神慑天眼中,竟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
  “皇后,您也不要这么生气!”宫婢在边上劝慰。
  丞相和司徒蔷这时候,也在皇宫寝宫,气得脸色惨白。
  国丈被扶着出了大殿,就被御医接走了。
  丞相今日受到如此打击,但他到底还没有失去理智,他深呼吸了几口气之后,开口道:“皇后,神慑天我们日后不能放过,但是眼下,不要得罪他!与他为敌,对我们没有丝毫好处!”
  丞相这么一提醒,皇后很快地冷静下来。
  皇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兄长说的不错,不管怎么样,若不是因为神慑天,翔儿恐怕都没有性命回到京城,想来神慑天多少还是顾忌皇子们的安危,顾忌国祚的!”
  要是真的让北辰邪焱杀兄,那这天下真的是要乱了。
  皇后说到这里,对着丞相开口道:“今日兄长应当也知道,妹妹对你的看重了,为了保住你的儿子,我不惜让皇上杀了自己的儿子,兄长日后还要怀疑我这个妹妹,对你的用心吗?”
  “自是不会怀疑了!”丞相立即开口,并道,“纵然枫儿还是被流放,但皇后一片苦心,我已经明白。日后我们兄妹同心,相信一定能让大皇子登上皇位!”
  皇后也立即许诺:“只要翔儿登上帝位,第一时间就是将枫儿接回来,高官厚禄!”
  丞相怅然点头:“但望枫儿一路平安!”
  司徒蔷这时候,也啜泣着开口:“皇后姑妈,蔷儿……”
  皇后看了司徒蔷一眼,看着她空空如也的裤管,心疼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侄女,如今变成这般模样。
  她上前摸了摸司徒蔷的头,开口道:“你放心,这口气姑妈一定会为你讨回来的!”
  “姑妈,蔷儿是真心喜欢焱哥哥!”司徒蔷含泪看着皇后。
  皇后顿时一怒,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执迷不悟,也眼下也不是发怒的时候,她沉思了半晌,盯着司徒蔷,忽然询问:“你真的那么想嫁给他?”
  “是!蔷儿不惜一切代价!”司徒蔷立即开口。
  皇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丞相:“兄长你看呢?”
  丞相看了一眼司徒蔷,也是一脸烦闷:“随便她!你也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是不会再有什么出息了。”
  丞相的话已经很明白,司徒蔷已经是一个弃子了。
  皇后点点头,眸中掠过一抹冷沉的笑意,对着司徒蔷道:“好!你先回去等着,姑妈会帮你安排!”
  “谢谢姑妈!”司徒蔷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父亲是不是放弃自己,她只想嫁给自己的焱表哥。
  丞相看了她一眼,心中更是恨铁不成钢,对着皇后道:“臣先退下了!”
  “兄长请!”皇后立即开口。
  丞相带着司徒蔷,大步离开。
  皇后目送丞相父女走远,低声道:“原本以为,能借此处死北辰邪焱,让兄长对本宫多几分信任,也能除掉北辰邪焱这个眼中钉,一举两得,却没想到,事情到了这地步,神慑天都不愿意出手!”
  “皇后,四皇子也是您的儿子……”侍婢小心提醒。
  皇后却仿佛被触了逆鳞,回眸切齿怒道:“本宫没有这个儿子,本宫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生下他!”
  她这话一出,侍婢“噗通”一声跪下:“皇后息怒,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皇后闭上眼,平复了一下怒气,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冷声道:“本宫让你们去查那个贱人的身份,你们查怎么样了?”
  “什么都没查到,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不过我们倒是查到,她身边有一个少年,很是神秘,身份好像不一般……”
  ……
  天色已经很晚。
  夜魅睡了一整天,精神也养的差不多,最重要的是她饿了。
  肚子一叫,她便睁开了眼。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懵了一下……
  反应了一下自己眼下的状况。
  一张很舒服的床,脖子下面,枕着一条手臂,眼前是一张俊美魔邪的脸。而那个人的眼睛正紧闭着,长长的羽睫,投出一片阴影。
  这是……
  北辰邪焱没有错!
  可问题是。
  自己怎么会在对方的床上?
  而且自己睡得这么熟,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一脸懵逼之间。
  北辰邪焱这时候也睁开眼,他偏过头,看了看自己臂弯中,正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女人,他似乎也吓了一跳,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立即开口:“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说话之间,他看似惊恐,眸中却掠过一丝无法被人察觉的笑意。
  夜魅一听这话,顿时更懵逼了。
  而下一瞬,北辰邪焱更是一扯被子,盖住他自己,似乎这动作牵动了他的“内伤”,他忽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夜魅眉梢一皱,正想问他的伤势。
  北辰邪焱却已经捂着被子,防备地看着她:“你趁着焱昏迷,对焱做了什么?你一定要交代清楚,你必须负责,否则焱脆弱的心,会因受不得如此巨大的创伤,而被片片碾碎!”
  ------题外话------
  山哥捂着被子,看着一众山粉:你们怎么会在哥床上?不!你们要拿出几张月票付出,否则哥脆弱的心,会因受不得如此巨大的创伤,而被片片碾碎!
  众山粉面无表情:不是你自己爬上来的吗?
  山哥:不!没有!是月票引诱我上来的,月票呢?你们的月票呢?藏哪里了?

  ☆、115 夜魅姑娘也认为,要对焱负全责吧?

  “你先冷静一点!”
  看他说这话,一副激动得不了得,导致内伤都发作的样子。
  夜魅忽然开始担心他的生命安全,赶紧先劝他一句。
  然而,北辰邪焱闻言,却丝毫没有冷静下来,仿佛更加激动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焱如何冷静?”
  夜魅:“……”
  她应该说,这种事情,就算是要激动,要找人负责。
  寻常也应该是女人激动,是她抓着他的衣领,要他负责吗?
  他现在这样的表现,到底算是什么玩意儿?
  夜魅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并在努力且认真的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时候她守在他床边,然后困了。
  慢慢闭上眼……
  后来怎么了?
  后来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一睁开眼就是眼下的情景。
  她怀疑的眼神,看向北辰邪焱。
  但北辰邪焱却是一脸被无良的老板拖欠了工钱之后,极为愤怒震惊,完全就是来讨债的姿态。
  夜魅到了嘴边,想要询问他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头,上下不得。
  北辰邪焱似乎也看出来,她仿佛有什么想问。
  他俊美魔邪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服气,失落,也不悦。
  凝锁着夜魅,开口询问:“你想说什么?”
  “嗯……我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跑到床上去的!”夜魅的确不是很明白,按理说,北辰邪焱已经受伤了。
  那么受伤一定会导致对方行动迟缓,要是北辰邪焱醒来做的这一切,她过程中完全没意识到,丝毫未曾醒来,这说不过去。
  但不是他做的,她又是怎么上去的呢?
  北辰邪焱似也愣了一下,仔细盯了一下夜魅,似乎是防备地在研究她的神情,半瞬之后,他迷茫迟疑带着一丝怀疑的看着她,优雅的声,缓缓地道:“你怎么到焱床上的,难道夜魅姑娘自己一点都不清楚吗?”
  他一句话说完,在夜魅开口之前,又慢声补充了一句:“还是夜魅姑娘,为了怕焱一定要夜魅姑娘负责,所以想出来的托词?”
  “我希望你明白……”夜魅的声线依旧很冷,甚至还带着几分无奈,“一个女人出现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尤其是在你们这个时代,我相信正常的情况下,开口要说法的人,应该是我。”
  北辰皇朝,不必多问,都知道虽然中国历史上,并不存在,是个架空的时代。
  但是从这边的人文来看,完全就是一个男尊女卑的世界。
  所以,自己一个女人,都没有开口要说法,他反应如此巨大,是不是过激了?
  北辰邪焱闻言,却是不认同地看着夜魅,一贯云淡风轻的声线,倒是带着几分认真的味道:“姑娘,一个人品性是否高雅,对自己的要求是否达到,处理与异性之间的关系,是否洁身自好。这都是评价一个人道德的标准之一,你不能因为焱是个男人,就认为焱不需要维护自身的品性!”
  他这话一出,夜魅的眉心倒是皱了皱。
  不得不说,这个一贯很容易就说出来一堆歪理邪说的男人,这时候的这一句话,其实还挺有道理的。
  在墙角偷听着的钰纬,这时候也想跳出来给自己家殿下鼓掌。
  殿下说得太好了!
  要是不够了解殿下,真的能被糊弄过去。他钰纬就能看出,殿下这段话里面,唯一的破绽,那都是因为自己对殿下,这么多年的了解。
  不知道夜魅姑娘,会不会看出破绽。
  嗯,应该不会吧。
  然而,他还是太乐观了。
  夜魅在短暂的认同北辰邪焱的话之后,她扫了对方一眼,冷声道:“这话若是从旁人的嘴里说出来,我怕是信了。但从你口中说出,北辰邪焱,你自认……你是一个讲道德,正品性的人吗?”
  她还差点被唬过去了。
  北辰邪焱这个人,一向漠视真理,漠视信义,漠视道德,对所有的事情,都自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论,对世上所有的意义,他都乐于推翻。
  现在说他为了他的道德和品性,所以找自己要说法,这是否太扯了?!
  墙角原本十分激动的钰纬,看见夜魅竟然这么聪明,一下子就找到了破绽,顿时整个钰纬都激动不下去了,神情也变得紧张起来,等着自家殿下应对。
  却不知,北辰邪焱这时候,忽然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
  他这样的反应,让夜魅冰冷的神情,顿时缓和了几分,立即想起来对方是因为自己受伤,所以就算是她感觉眼下的情况不对,也不应该太咄咄逼人。
  而,北辰邪焱这一咳嗽,满意地看见她冰冷的眸光,消褪了几分之后。优雅的声,缓缓地道:“夜魅姑娘说的不错,焱从前的确是一个无视伦理道德,想将真理踩在脚下的人。但这段日子以来,跟夜魅姑娘相识,看见夜魅姑娘如此正义,焱为自己从前的恶,深深自责,并认为自己弃恶从善,方能立地成佛!”
  说到这里,他俊美魔邪的脸上,带着几分明显的懊悔,却丝毫不损那一身优雅的气度,看着夜魅继续道:“相信夜魅姑娘,一定能理解,焱忽然想走回正道,在夜魅姑娘的光芒之下,重新做人的心吧?”
  “呃……”夜魅顿了顿,看他这么诚恳地说,要在自己的光芒之下重新做人,这样的恭维,让她一个如此自信的人,实在说不出反驳的话。
  于是,她点点头,冷声道:“这倒也是,我当然可以理解。”
  北辰邪焱闻言,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所以,焱现在忽然开始重视道德,重视自己的品性,不愿意跟夜魅姑娘不清不楚,都得不到负责,这不正是焱在弃恶从善的证明?夜魅姑娘怎么能因此,就怀疑焱的话,不够真诚!”
  钰纬:“……”他觉得下次天竺的法师,来论法的时候,真的应该把殿下也喊去。
  就殿下这个思辨能力,怕就是名满天下辩法的得道高僧,也不是殿下的对手。
  这几下,就把夜魅姑娘给绕进去了。
  以一种自己要改过向善的姿态,论证了自己的话,都是真实诚恳,发自内心的。
  夜魅默了片刻,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她心里默默思考了一下,要是自己的死党,当初二十一世纪的第一杀手妖孽在这里,以那家伙活得都能说死,死的也能说活的能耐,说不定还真的能说赢北辰邪焱。
  但是她夜魅,毕竟不擅长思辨,她更擅长动手。
  于是……
  这个论点上,她不再争论了。
  她叹了一口气,冷声道:“那好吧,你说的也不错,你也应该追究这件事,这毕竟关乎你的声誉。”
  说到这里,夜魅的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跑去随便找北辰皇朝的任何一名士兵问一下,北辰邪焱这个人在乎声誉吗?他有声誉吗?怕所有人的答案都是统一的——没有!
  但是这回,几句话下来,她还非得承认他的声誉很重要不可了。
  旋即,夜魅又道:“所以你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焱昏迷着,还在夜魅姑娘之后醒来,自然什么都不知。难道是夜魅姑娘太困了,无意识地睡到了焱的床上?”北辰邪焱开始伪善地帮夜魅找理由。
  但墙角的钰纬,对自家殿下的心机,却是非常的明白。
  这话似乎是最能解释,为啥夜魅姑娘会出现在殿下床上的,但……只要夜魅姑娘承认这句,殿下似乎在为她找理由的话,就等于,夜魅姑娘把责任都承认了下来。
  即……不管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确是她主动睡到殿下床上的。
  既然是她主动,那么这件事情当然需要她负责。
  然而夜魅作为一个钢铁直女,对北辰邪焱这种心机男子的话,竟完全没领会过来,还认为对方是在帮自己找理由。
  她思索了片刻,点点头:“这倒真的有可能,嗯,应该就是这样吧!”
  不然,她也说不清楚原因了。
  本来以为这么一说,就等于是没事了,就是一个小误会嘛。
  然而,北辰邪焱却道:“既然的确是夜魅姑娘主动上来的,那相信夜魅姑娘也认为,你必须对焱的清白,负全责不可了!”
  夜魅:“……?”
  负责就算了,还全责?!

  ☆、116 破局关键,北辰奕!

  钰纬兴奋地给自家殿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只想站起身,双手挥舞,大喊牛牛牛。
  夜魅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头疼,她摸了摸自己剧痛的额头,看着自己面前这张俊美魔邪,却暗藏算计的脸。
  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们两个只是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下。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说不定发生了呢?”北辰邪焱说着这话,还宛如防狼一样,掀起他自己的被子,看了一眼。
  一副生怕自己早已被夜魅剥光,轻薄了的防备模样。
  夜魅嘴角一抽……
  难道她这些时日以来,在北辰邪焱的眼中,其实是一个丧心病狂的女色狼。
  才会让他对自己这样的防备?
  正在她思索之间,北辰邪焱看着她,开口道:“既然夜魅姑娘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连自己如何出现在焱床上也不知道,那么……夜魅又如何断定,你睡到现在,也没有对焱做任何事呢?”
  钰纬简直想站起来,给自家殿下鼓掌。
  瞧殿下说的……
  把主动权,全部说到了夜魅姑娘的身上,不说殿下可能对她做了什么,却说是她对殿下做了什么。
  把所有的锅,全部推倒夜魅姑娘的身上。
  这简直就是高招嘛!
  夜魅顿了片刻,感应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丝毫异样,衣服除了在睡觉的过程中,被带出了几个褶皱,也都是穿戴整齐。
  这种状态,完全就不可能发生过什么。
  她冷眼看向北辰邪焱,冷声道:“相信你明白,我们的确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不用强行假装质疑我们发生过。”
  她这话一出,北辰邪焱立即摇摇头。
  魔邪的眸子看向她,温柔的声,认真地道:“夜魅姑娘,焱的确不清楚是否发生了什么,焱的确是怀疑,并非是强行质疑,夜魅姑娘不要怀疑焱!”
  夜魅:“……所以呢,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还扯不清楚了是吧?
  北辰邪焱叹了一口气,看着她脸上已经带了几分凶狠,于是非常合时宜地又咳嗽了几声。
  夜魅一见他咳嗽,本来是有点气的,顿时气也消了大半。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帮他顺气,冷声道:“你还是冷静一点,你有伤在身。”
  “实在是夜魅姑娘无情的态度,让焱无法冷静!”北辰邪焱说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一个俊美优雅的男人,这样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也实在是令人容易产生罪恶感。
  夜魅深呼吸了几口气,盯着他开口道:“我也不算是无情吧……”
  她这分明是讲道理好吗?
  北辰邪焱却看向她,几乎是分毫不让地问询:“那么,夜魅姑娘想好了,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了吗?若是让旁人看见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尤其还是趁着焱受伤的时候……就说是捉丨奸在床,也不为过了!”
  夜魅:“……”
  的确是这样,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还是一男一女,就这么睡了一觉,还并不是一会儿,是从上午一直到下午,现在都快天黑。
  出去说他们两个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怕的确没有人相信。
  而且,北辰邪焱还在强调,是他受伤了,言语之间好像都是她乘人之危,趁着他受伤,跑到他床上非礼了他似的。
  夜魅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那好吧,这件事情,就算是我的责任吧。”
  话说到这里,夜魅也有点想把自己打一顿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鬼,明明是来看他的,为什么忽然就睡着了,还把自己搞得如此尴尬。
  说了半天,他无非就是要自己承认,这个责任都是自己的了,承认就承认,她夜魅也不是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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