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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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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手攥紧自家夫君的衣襟,李言蹊眼眸朦胧,看到小妻子难过,虞应战蹙眉,大手安抚的拍了拍小妻子的脊背,抬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感受到手上的温热,李言蹊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既然这蛊毒有成功有失败,为什么会被用来害人?”
  虞应战垂眸,将那曾经经历的凶险痛楚轻描淡写道出:“在我与小刀之前,没有成功之例。”
  没有成功之例,这蛊便彻底成为杀人之蛊,无人了解蛊毒,便也无从查出死因,更寻不到凶手。
  心头一震,李言蹊紧紧的攥住他的衣襟,心中后怕,她原来差点失去两个对她最重要的人。
  听说他很小便有头疾,既然头疾是因着那蛊毒,他幼时生活的是何等凶险,想到曾经会耍心思与人要压岁钱的夫君曾置身险境,李言蹊心疼的紧,跪坐在他身上,与他平视,眼眸朦胧的看着一脸严肃紧绷的人,倾身过去,吻了吻他的眉峰,吻了吻他的眼睛,吻了吻他的鼻尖,最后吻了吻他的唇。
  因着她轻柔爱怜的动作,虞应战浑身紧绷,喉结攒动,沙哑问询:“这是奖励?”
  红唇勾起,眼眸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掉落,李言蹊轻笑出声,再次吻上他的唇:“傻子,这不是奖励,是我心疼你。”
  大手猛地揽住怀中人的腰,胸膛起伏的人将人大步抱上床榻,不顾往日的怜惜将自己的全部重量交付。
  高大的男人肌肉纠结,胸膛满是汗水,麦色的肌肤衬得身下的女子白的刺眼,再无缝隙的贴合,满室暧昧。
  直到天色完全褪去颜色没入黑暗,房内才重新沉寂。
  靠在男人怀中,李言蹊眼眸因疲惫微合,感受到环在腰间的大手又一次游移向下,忙伸手制住:“不行不行,我难过。”
  大手停在小妻子的小腹,虞应战自后吻了吻怀中人的脖颈:“喃喃乖。”
  累的不想开口,只牢牢的按住他的手,见小妻子意志坚定,大手终于放弃,正要从小腹游移向上,李言蹊骤然清醒,睁开眼眸,再次按住他的大手:“我要生气了。”
  大手犹豫后终于不再动,最终老实的将自己的小妻子团放在胸膛,摸摸小手而已。
  一身的疲惫让刚刚的怜惜心疼烟消云散,趴在他胸膛,清醒些的李言蹊后知后觉的开始算账,红唇撅的老高:“听说今日有人与夫君示好?听说是吏部尚书的嫡女呢,叫海棠儿?这样的名听着便心软,夫君那海棠儿漂亮吗?”
  闻声蹙眉,虞应战啄了啄她的唇:“没有看。”
  李言蹊轻哼,垂下眼帘,小手拄着下巴,一手在那硬邦邦的胸口画着圆圈:“那日后也不许你瞧。”
  这有何难,他从不看女子:“嗯。”
  红唇终于勾起,亲了亲他的下巴,感受到身下人的紧绷低笑出声。
  趴在硬邦邦的胸膛许久,胸口有些疼,李言蹊想到还未来的及与嬷嬷说今日的趣事,便想起身,往日自己都是昏睡过去,哪知羞耻,可现下是醒着,没穿衣服她总有些害羞,想了半晌眼眸嗔去:“我要起来了,你不许看啊。”
  虞应战蹙眉,点了点头。
  李言蹊不放心的一手伸出遮住他的眼眸,一手够了够,拿起自己的肚兜迅速转身。
  寻到肚兜起身便要穿上,然而心中忧心那人睁开眼眸,手下总有些慌乱,带子有些分不清。
  直到那两个带子被大手握住:“我帮喃喃。”
  面颊通红,李言蹊撅了撅嘴,但见那人当真一本正经的为自己系带子便也未开口阻拦。
  细细的带子被大手系上了个漂亮的结,系好了带子,刚刚还一本正经的人,眼眸不由自主的移向那雪白的脊背,看到腰间一左一右的两个手印,英眉一蹙,黑眸幽深,附身吻了吻那脊背,大手不由自主的深入肚兜,将人抱入怀中。
  李言蹊一声惊呼忙按住那大手,转头便要训斥,然而唇却被身后的人用力擒住,大舌娴熟的突破齿关时,长着厚茧的大手也开始动作。
  难舍难分大有再一次共赴沉沦时,外室的门突然被叩响:“爷,薛太医来府,说有要事相告。”
  双手抵着那硬邦邦的胸膛,李言蹊闻声别开头,再那唇追来之时喘息开口:“我……我饿了。”
  英眉皱起,黑眸定定看了半晌,最终将人抱起,抬手为人着衣。
  半晌,虞应战一脸阴沉大步走向书房,李言蹊则眼泪汪汪的靠在徐嬷嬷怀中:“嬷嬷你让我与你睡吧,让我与你睡吧,否则我会死的。”
  哭笑不得的抱着自己小姐,徐嬷嬷拍了下自家小姐的肩膀:“呸呸呸,莫要说这晦气话。”看着自家小姐委屈成这般,徐嬷嬷也不由一叹,眼眸犹豫,最后抬手为自家小姐整理鬓发,轻叹道:“听说以前将军没有通房妾室,现下难免如此,小姐莫要忧心,日后有了孩子便会轻松许多。”
  眼巴巴的从徐嬷嬷怀中起身,李言蹊蹙眉偏头:“是这样吗?”
  看着自家小姐小可怜的模样,心头柔软的徐嬷嬷轻咳一声,大概……大概吧,不去看自家小姐,徐嬷嬷挽着袖子起身:“小姐饿了吧,老奴这就命人布饭。”
  心头狐疑犹豫,但听到这话李言蹊眼眸一亮:“嬷嬷莫要命人布饭了,今天我想亲自动手。”虽然他刚刚有些不是人,但他也是她的夫,行商之人不能言而无信,她说要奖励他定要奖励。
  后院小厨开始热火朝天,前院书房内的两人却静默不语。
  将那侯夫人的身份说明,薛定海已经确定那冯氏便是给知渊下蛊的人,转头看向案几后的好友:“那冯氏你打算如何处置?”
  虞应战垂眸端坐,容色沉静,答非所问道:“皇后如何了?”
  疑惑的事未被解答反被问询,薛定海一怔,但想到刚刚跑马场上四皇子将皇后气病的事,知道知渊与被皇上皇后抚养长大,自小与那两人亲厚,还是先开了口:“皇后的御医是太医院的赵大人,林大人,皇后本身就体弱,听说刚刚回宫便气晕昏迷了。”
  轻轻颔首,虞应战肃容起身:“定海兄可否帮我查看皇后往年的诊书。”
  薛定海疑惑的点了点头,想到金伯,还想再问,便见那走至门旁的人顿住足下:“那人必死无疑。”
  虽然心里清楚冯氏的下场,但听到耳朵里薛定海仍旧沉重,想到自己与金伯的承诺,轻轻一叹,罢了,等冯氏死后,他再与金伯写信吧,至少他能为他惦记的女子收尸。
  虞应战从书房离开,回到房内没有看到用饭的小妻子,墨眉紧蹙,看着房内打扫的侍女,阴沉开口:“夫人呢?”
  几个侍女年纪小,平日在李府与小姐嘻嘻哈哈活的纯粹,哪里见过这等血气之人,往日见了这位将军都绕道走,今日撞见了,只得抖着手磕磕巴巴的指向后院小厨。
  小厨外丫鬟嬷嬷都站在外面,虽然各自做着手里的活计,但无一不是斜眼看着小厨内。
  英眉紧蹙,虞应战大步迈入小厨。
  正得意掐腰的李言蹊听到响动以为是嬷嬷放心不下又来嘱咐,急忙回头,但看到来人,小脸骤然露出喜悦,兴致冲冲将人拉过,邀功一般开口:“你爱吃肉,我特意给你做的酱烧肉,特别好吃,我刚刚尝了,做的很成功。”
  看着那小脸汗湿,虞应战蹙眉抬手为她擦了擦汗。
  不理他的动作,素手去掀锅盖,然而刚刚喷香四溢的肉香却变成了焦糊之味,李言蹊眉头一蹙,慌张抬头:“刚刚还好着呢。”
  看着那焦糊的肉,俯身啄了啄怀中人的唇:“无事,我能吃。”
  轻哼一声,李言蹊将人推开,不死心的打算重新开始:“不行,这是我给你的奖励,我一定要做好。”她以前能做出那么好喝的鱼汤,她不信做不好一个酱肉。
  许久,锅子里的新肉汤再次咕嘟咕嘟泛起水泡,李言蹊尝了尝味道心满意足的盖上,回身抱住刚刚为她洗锅剁肉放材料的男人:“这次一定可以,我以前都会做汤呢。”
  低‘嗯’一声,虞应战看着那带着汤汁的红唇怔神,沙哑开口:“我也想尝尝。”
  李言蹊眉头微蹙,凤眸水润,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十分明白的开口:“不行哦,不能掀……唔”
  因着那人尝鲜,再打开锅盖,面对又一次焦糊的肉时,李言蹊眼眸通红,她站在小厨一个多时辰,信誓旦旦不许嬷嬷鸿雁帮忙,结果做出来的是两锅焦糊的肉。
  看着锅中的肉,虞应战十分严肃,将委屈巴巴的小妻子抱在怀中,不断安抚,随即沉肃的看着寻到焦糊而来的小厨仆从,冷声开口:“这是谁买的锅?这样的锅如何做饭!”
  训斥了众人,虞应战肃容揽着自己的小妻子向房内走去,坐回房内,将人抱坐在腿上:“喃喃莫要难过,等换了新锅喃喃便能做好了。”
  觉着颜面尽失的李言蹊,听到他的话似是抓住最后一丝光明,小手无意识的攥了攥他的衣襟,凤眸轻抬:“真的是因为锅?”
  啄了啄那湿润的眼眸,虞应战沉声:“嗯。”
  心头狐疑,但受不得批评与失败,爱面子的李言蹊很快便接受了,转阴为晴的靠回他的怀中,骄傲开口:“嗯,我还给你做过帕子,烫过外袍呢!”
  暗暗松了口气,虞应战啄了啄怀中人的唇:“嗯。”


第64章 
  星光斑驳; 夜色寂寥; 葱郁遮蔽了夜色中最后一点光亮,整个侯府一片阴暗沉静。
  院外寂静; 正堂内数人端坐却同样静穆。
  众人面色阴沉难看,几日以来在朝中受的气一并涌上心头; 半晌; 一人沉吟开口:“你我等接连被打压排挤绝非巧合,有人暗地动作,为的是什么,不好说……”
  听到这话; 一人拍案冷哼:“不好说?侯爷受伤; 今上非但没有补偿,反而趁势打压,还有什么不好说的?”铜铃大的眼睛扫过众人,拱了拱手; 最终看向上座闭眸不语的名扬侯:“侯爷!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
  “卢将军; 莫要莽撞; 我们与左丞相僵持这么多年; 均衡朝政,皇上不会现下对我们动手!”
  众人渐渐七嘴八舌; 原本肃穆的正堂内一时杂乱,许久后; 端坐在上座的名扬侯抬了抬手; 众人见状相继禁声。
  沉吟许久; 名扬侯睁开眼眸,苍白着脸看向下首一言不发的少年:“你怎么不说话?”
  听到问询,郑少时垂眸拱手:“下官短识,在几位大人面前不敢妄言。”
  冷哼一声,名扬侯重新闭上眼眸:“你既然能入我名扬侯府商讨议政,那便是本王信得过的人,说!”
  眉头蹙紧,郑少时起身拜礼,略作思索后开口:“臣以为,卢将军所言甚是,今上意图以明,若不动作,若山穷水尽时便晚了。”顿了顿声,继续开口:“侯爷,时势造英雄。”
  轻哼一声,名扬侯睁开眼眸,看着身前稳重有礼的少年,眼眸幽深晦暗。
  感受到沉沉的眸光,郑少时仍旧端手,不卑不亢的立于原地。
  收回眼眸,名扬侯垂下眼眸,似喃言似自嘲:“英雄?本侯怕是枭雄都算不上。”
  不过一时失神,名扬侯恢复沉静,双手拄膝,抬头时眼眸锐利枭狠:“我等与左丞相僵持数十年,维持朝堂均衡,既然今上不仁,那莫要怪我们不义,成败在此一举,诸位,回头是死,不回头还有活命的机会。”
  听到这话,下座的几位大臣了然起身,肃容沉声:“臣等定以侯爷马首是瞻,绝不二心。”
  议事定下,大臣们各自散去,名扬侯却仍旧端坐于正堂之上,看着那空旷的院落,眼眸幽远,半晌一锦衣侍卫现身一侧,面露担忧:“侯爷,那郑少时……”
  名扬侯闭眸抬手,止住了来人的话:“常良,本侯不是初出茅庐的少年了。”
  名唤常良的侍卫面露担忧,最终垂眸应是,再次隐去。
  无人在侧,名扬侯睁开眼眸,容色阴沉,那人那句话究竟是何意?
  “今日我若尽兴或许会放侯爷一马。”
  “将军是说朝中逼仄于我之事?”
  “不是”
  他落马时,那人的那句‘不是’,莫不是回答他先前的疑问?
  面露犹豫,名扬侯眉头皱紧,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可对那人他始终没有把握。
  重伤未愈,端坐良久的名扬侯一时头疼,抬手揉额时一双素手轻轻搭上。
  感受到那柔软的手,名扬侯睁开眼眸,看清来人猛地挥开那素手,蹙眉厉喝:“你来做什么!”
  素手一颤,冯氏白着脸看向自己的夫君,强强一笑,忍着惧怕开口:“夜深了,臣妾见侯爷还未歇息便想……便想过来看看。”
  冷哼一声,名扬侯想要呵斥人离开,却在看到冯氏面露惊惧却仍旧含笑强撑的模样时,微微一怔,嘴唇一颤,鬼使神差的将人揽过:“满儿……”
  丈夫面容不再阴戾,冯氏心头的害怕少去几分,暗暗松了口气,他对她还是有情的……
  目光柔柔,冯氏面颊微红的依靠而去,眼眸抬起看着面前容色坚毅的男人,轻轻开口:“侯爷。”
  轻柔的声音让一时怔□□扬侯回神,看着那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脸,心中苦涩,垂眸忍下涩意,再抬头时眼中充满厌恶,大手桎梏住怀中人的下颚,阴鸷开口:“本侯说过厌恶你的脸,不许你到本侯身前,你竟将本侯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丈夫又恢复往日的疏离沉冷,冯氏浑身一僵,看到他眼中的厌恶,心中酸疼,却再次强笑开口:“侯爷……”
  “啪——”
  一个巴掌挥过,冯氏跌坐在地,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跪地告罪:“侯爷恕罪,侯爷恕罪。”
  闭上眼眸,名扬侯一声冷喝:“滚!”
  冯氏一脸惨白,听到冷喝忙敛裙子起身,向自己的院子跑去,回到房中惊惧担忧一并涌上,冯氏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惧怕,痛哭出声。
  哭了不知多久,冯氏抬起头,紧紧的攥住自己的手,他已经不再喜欢她了,曾经的他会因为喜欢她与她软语温存,会因为两人的孩子亡故弥补与她将她扶正,会因为喜欢她处处包容。
  可现在他不喜欢她了,自己利用景儿的事情一旦暴露,以他的性子,绝不会饶了她。
  心头轻颤,冯氏手脚冰冷,眼眸坚定,无论那位西远将军是否知道真相,他都必须死!
  *
  从太医院向宫外走去,往日会与好友闲谈几许的薛定海现下眉头紧蹙,原以为知渊那日不过是因为担忧皇后随口一提,可今日看到赵大人几位同袍二十年前的出诊的记录,心中却升起疑惑。
  轿子停到了将军府,薛定海熟门熟路的迈入府内,然而看到院子中的两人,却顿住脚步。
  瞪着面前的高大男人,李言蹊捂住他的唇,哼声开口:“我不是让你亲我,我是让你看看我重了多少?”府中的秤要去后院寻,有些麻烦,所以一直觉得自己重了的李言蹊在看到自家夫君单手提起百十斤的铁器,便起了心思。
  习武被打断的人形秤看着置气的小妻子:“是喃喃好看,我忍不住。”
  轻哼一声,不吃他这一套,李言蹊再次伸展手臂,凤眸嗔怪:“过来抱我,这次不许乱来啊。”
  点着头,一脸严肃的人再次一手抱着小妻子,一手试拿着几件重量相似的兵器。
  窝在自家夫君怀中,双臂揽着自家夫君的脖颈,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的李言蹊手臂、腰肢一同酸痛,不耐的撅了撅嘴:“好没好呀,我腰都疼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的手臂硬的跟铁一样啊。”
  虞应战单手抱着小妻子,额头覆上薄汗,不是因为小妻子重,而是因为小妻子每每说话时,必有软软的热气骚动耳朵。
  怀里的是自己疼爱不够的小妻子,往日一颦一笑都似拨撩,本就血气方刚的如何受得了,再次放下手中的铁器,转头便要吻上那红唇。
  看到两人越发亲昵的动作,薛定海回神轻咳,面颊微红的打断两人:“知渊。”
  倾身欲吻的人顿住,满脸阴沉的抬头。
  李言蹊也闻声回神,看到站在门前的薛定海,面颊微红,忍着羞恼眉目含笑抬头:“薛大人。”
  拱了拱手示意,薛定海复又看向一脸阴沉的好友,摇头一笑,率先抬步向书房走去。
  见人走远,李言蹊转头看向一脸不悦的夫君,心头好笑,抬头啄了啄他的下巴安抚:“莫要让人等着。”
  肃容垂眸,点了点头,刚要离去,却在看到她穿着曳地裙时不满的俯身,将拖在地上的裙子打了个结,挽到脚裸,确定她不会踩到后,这才满意的大步离去。
  站在原地,李言蹊怔怔的看着自己裙角的疙瘩,半晌,上半身整整齐齐,下半身宛若插秧的李家小姐愤恨的跺了跺脚,瞪着那远去的人:“傻子。”
  落座在书房,想到好友那副难舍难分的模样,好笑的摇了摇头,见好友走近,理直气壮端坐于上座,笑着开口:“难怪我家阿洲跑你这里跑的这样频繁,知渊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轻哼一声,示意虞尔布茶后,虞应战肃容开口:“定海兄可查了诊书?”
  听到好友问起心中疑惑之事,面上的笑意散去,薛定海蹙眉点了点头,将自己查看往年诊书的事说明:“我查看过皇后的脉象却是生产时伤了身体落下的体虚之症状,可出诊书上说皇后诞下四皇子时是顺产,并无异状。”
  人形秤不靠谱,实在想知道自己重了多少的李言蹊提裙跑向后院的大厨,可见徐嬷嬷正交代几个师傅话,便有些犹豫,不敢上前捣乱,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排排猪肉后面,等待秤到自己。
  刚刚采买了肉菜回来的大厨院内一时忙碌,一人大汗淋漓的得擦着汗,扯过一个猪放在秤上,一人看了斤量记下来,头也不抬的开口:“下一个。”
  见最后一扇猪肉秤完,李言蹊凤眸含笑,走上称小猪的秤,喜滋滋开口:“我多重了呀?”


第65章 
  朝堂中几月内风谲云诡; 暗潮汹涌,无论是涉事其中的还是独立于朝堂外得; 皆面色沉沉; 揣度着时事的变化。
  酒楼的厢房内; 几名年岁稍长的大人一脸端凝。
  “吏部、兵部明暗都有右丞相、名扬侯的人; 明箭好挡但暗箭难防; 名扬侯常驻的大同离京不远; 倘若调兵,只怕……”
  “以往若不是皇上撑着,左丞相; 国公爷哪里是右丞相、 名扬侯的对手,往日忌惮于圣上,那些人还不敢明动; 现下如受惊鬣狗,这一仗委实令人堪忧啊。”
  上座的朝臣抚须长叹; 听到这话下座的人也面露难色; 越听越不安,揣度不出个结果,下座的朝臣便都试探着看向那从开始便一言不发的人。
  端坐于上座,虞应战也眉头皱紧,一脸严肃; 半晌沉重开口:“拿纸笔来。”
  四下探看的朝臣闻言更是面容青白; 可见现下朝堂是何等的剑拔弩张; 往日从不参与私下议事的西远将军都这般严肃严谨。
  厢房内朝臣继续商讨局势; 端坐的虞应战也面容紧绷的记录自己听来重要的事。
  大手挥毫,笔锋凌厉,宣纸上留下一行行字迹——讨好女子要时不时准备惊喜,要多说些好听的话。
  写到这里,虞应战墨眉皱起,可喃喃最近不喜欢听好听的话了。
  “还有啊,这些还不行,想要让林娘完全对你死心塌地,嘿嘿,最后当然是要在床上征服她,让她对你欲罢不能,为你生上一窝崽崽,有了孩子到那时你说东她就不敢说西了。”
  隔壁再次传来响动,听到‘床上征服’,虞应战手下一抖,看着留在之上的墨迹,俊颜阴沉,耳朵却渐渐染红,轻咳一声,眉目浮上疑惑,生了孩子,喃喃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了吗?他虽然打着想要孩子的借口与喃喃恩爱,可真正得了喃喃,反而不想再多出一人引喃喃注意了。
  心中犹豫,虞应战暗自否定了听来的最后一句话。
  没有听到什么实质性能哄小妻子的方法,虞应战眉目紧锁,容色更为严肃了。
  不知道这位溜神听着隔壁闲侃的诸位朝臣,见那上座的西远将军越来越严肃,不由心头微沉,同席的老臣见状也顾不得遇冷,凝容开口:“将军以为如何?”
  俊颜抬起,看了看渐晚的天色,肃容起身:“本将不打算现下要子,府中还有要事,告辞。”
  高大之人大步离去,留在厢房内的一众朝臣:“……”啥?
  怔神半晌,厢房内的众臣摇头叹笑,再不谈政事只举杯喝酒,那位既有闲心想要子之事,看来局势估摸也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紧张。
  从酒楼离开,虞应战便想要早些回府见自己的小妻子,可还未上马便被拦住去路。
  手挎腰带,许久未私下见过儿子的虞国公眉头紧蹙:“为了一个商户女,你连虞府都不打算回了?”
  将手中的马缰交给虞尔,虞应战垂眸抬手:“父亲。”
  看到一如以往一样守礼却疏离的儿子,虞国公轻叹:“为父知道你是怕府中有人给你那妻子受委屈,不肯带她来府,可她既然嫁入宗族又岂能谁都不接触?知渊,莫要让儿女情长蒙蔽了你的眼睛,失了冷静。”
  莫要让儿女情长蒙蔽了你的眼睛失了冷静。
  肃容抬眸,虞应战看向父亲:“父亲与母亲成亲时也是这般冷静吗?”
  闻言一怔,虞国公面露怒意,沉声开口:“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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