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表哥嫌我太妖艳-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狐疑他这话说的没由来,她参加宫宴便是参加宫宴,什么确定不确定,嗔去一眼,绫安顺着他的眸光看向自己,然而看到锦裙之下还穿着内履时,耳朵微红,‘嘭’的一声关门迈回房内。
嘴角勾起,然而想起什么,萧夺蓦地卸下笑意。
*
能够有机会离开寝宫,绫安心中雀跃,一路上抓耳挠腮想着法子脱身,可每每瞥到那隐在一处的男人便泄气,她是从寝宫出来了,可那人同样阴魂不散。
坐于这一处偏僻的女席,绫安从娟纸投书想到沾水手写求助,然而未等她行动,身侧却传来干呕。
在同席贵女厌恶偏头时,绫安狐疑看去,见身侧一身素白锦服的女子掩帕轻呕,面色发白,不由蹙眉将手边的水递了过去。
宋舒棠双眸因着干呕泛红,来不及说话,再一次干呕。
绫安看的不大舒服,却看出些不同,见那女子身侧的丫鬟手足无措,含笑安抚:“莫要惊慌,你家夫人估摸是有孕了。”她有经验,虽然她有孕时并无这样的症状,但那人动辄惊怪念语,她多少有了些了解。
听到这话,原本干呕不止的宋舒棠一时忘了身侧坐的是公主,惨白着脸,条件反射的开口:“不可能!”
同席的几位夫人皆因着这尖利一怔,纷纷侧头。
宋舒棠猛然回神,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起身拜礼:“刚刚臣妇失礼,望公主莫要怪罪。”
有孕之人总有些阴晴不定的,她知道的,安抚一笑,可还未开口绫安便怔住,怎么回事,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这些明明本该与她无关的记忆总是无意识的出现。
心头突然跳得厉害,绫安面色凝重,她总觉得自己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
见到这位传闻中不好相与的公主凝容如此,同席的众人皆不敢言语,一时静谧,然而这静谧维持不到一刻,远处突然传来惊呼。
粗喘声伴着急促的马蹄声渐近,马上身着驯马装的人衣袍发冠早已因着马儿的发狂而歪斜,疯马狂奔穿过葱郁,表演马术的驯马师被挡在葱郁外,立刻从马上跌落,疯马更加肆无忌惮的疾驶,撞翻了葱郁之后的几个桌席奔着绫安所在的桌席前来。
因着惊呼回神,绫安动作迅速,立刻提裙闪到一侧,然而看到那一脸惨白抚着小腹的宋舒棠仍站在原地时,犹豫的跺了跺脚。
孩子之于她似比生命更重要的存在,她不喜欢孩子,可看到那皱巴巴的小人时却心里溢满了温柔,每个娘亲都会珍惜自己的孩子,会因着失去孩子而痛不欲生,大脑一片混乱,再不做多想,绫安上前猛地将人拉开,然而将人拉离险境,脚下一个趔趄,自己却向前仰去……
风声呼啸,风过音止,倾倒的身子下一刻落入坚实的怀中。
疾驶的马儿,手臂揽住腰身夺过险境,似曾相识的画面让绫安心头一跳怔怔的抬头,看向面色惨白的萧夺。
他说她以前喜欢他,可她全然不记得了,可这样熟悉的感觉和似曾相识的记忆让她有些犹豫了,她是不是……当真喜欢过这人。
杀人无数,萧夺从未想过自己会因着看到一个人折命于马下会这般心惊,不顾命令现身,飞身跃下藏匿的高树,将人抱在怀中几个闪躲开那疾驶的马儿,迅速将人抱离此处。
席宴慌乱,引得男席女席一同侧目,虞应战喂儿子用饭的手顿住,怔怔的看着那两人消失的空地,耳侧同时传来侍卫的声音。
“将军,绫安公主清醒之日确实是夫人晕厥之日。”
一切嘈杂退去,不惜暴露身份跃下高树的萧夺一路将人抱至无人的院子,向来散漫无拘的面容凝重,沉稳抬手查看她是否受伤。
绫安怔怔任他摆布,脑中一遍遍回想自己刚刚落入他怀中的熟悉之感,心中悸动,然而看到他手腕淤青时,蹙眉喃喃:“你受伤了。”
见她无事,萧夺松了口气,容色却依然严肃,定定的看着垂眸的女子,对于女人他从来都不甚在意,可他却会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原以为是因着再次醒来的她十分有趣,然而……
手抚上胸口,萧夺眯起眼眸,想到刚刚看到她置身险境时心口的疼痛窒闷,她对他似乎有些不同。
并不去想那人为何没有声音,当看到萧夺青紫的手腕,绫安有些愧疚,自顾自的在怀里掏了掏,掏了半晌掏出了一张银票。
猛地回神,想到自己打算借机逃离的初衷,绫安讪讪将银票放下,又掏了掏,掏出一个香膏?不敢抬头,生怕那人察觉自己的心思,再次讪讪将香膏放下,这一次谨慎的掏了掏,终于掏出药膏来,生怕自己一会儿没有机会再回到席宴上,后知后觉的解释:“我没有想跑啊,我只是觉得在宫中总有用得着的地方才带着银票的,香膏是我喜欢用的玉兰香,所以我……唔”
下颌被抬起,碎念中的人因着薄唇的覆上而止住了声音。
眼眸睁大,绫安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半晌将人放开,感受到那因着一吻而不断跳动的心,萧夺勾唇一笑,一扫几日的窒闷,俯身将人揽在怀中,他似乎不能继续接这个差事了。
额头抵上她的,沙哑开口:“绫安,我喜欢上你了。”
面色涨红,想要将人推开,然而听到这话绫安再次怔神,喜欢?她似乎听过一个男人说过类似的话,是他吗?这些令她熟悉的话是因着他?
抵在他胸口的手攥紧又松开,绫安蹙眉看向萧夺:“你以前是不是也说过这样的话?”
以前?
萧夺蹙眉,想到曾经她与仆从跟在自己身后,自己在她面前与花楼女子调笑的画面,轻咳一声:“说过。”
了然的垂下头,绫安心中犹豫,她们说她曾经喜欢他,所以她熟悉这话的原因是因着他说过?
看她蹙眉不语,心中担忧她想起了之前自己的种种不好,萧夺抬手将那渐渐低下的小脑袋捧起,看到那因着他的动作而嗔怒的明眸,萧夺心中一软,附身轻哄:“绫安,我只喜欢你,只喜欢你一人,我会为你妥协任何事,你想离开,我明日便带你走好不好。”
因着双颊被挤压而恼怒的人,听到这话顾不得其他,眼眸一亮:“当真?”
第87章
走在热闹的集市上; 绫安新奇的左顾右盼,有了倚仗; 惶恐不安的人一下子松下心来。
看着眼前胡乱拨弄的小脑袋,萧夺勾唇,见她不断拿起摊子上的玩意,小心摩挲,心头柔软:“你若喜欢便买下。”
绫安确实喜欢这些玩意,但新奇归新奇; 她还没忘自己是在逃命的路上,哪能刚出宫门就带上许多东西。
“不太好吧,我们怎么能拿这么多没有用的东西上路呢?”
见她难得一副乖巧的模样,萧夺勾唇; 拿过她手上的玩意; 扔出一锭银子。
嘴上说着不想要,但拿到那挂饰满是喜欢; 绫安心中一时欢喜; 沿着长路一路走过; 再回神见萧夺手中多了许多玩意; 有些赧然,随即严肃开口:“不能再买了,我们要快些离京!”
好笑她粉白着小脸一脸严肃,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萧夺跟着严肃:“所以绫儿终于想好我们要去哪了?”
严肃的小脸霎时颓丧; 她只凭着直觉想要离开宫中; 可真正离开了,她竟不知要去哪里。
见她小脸纠结,萧夺勾唇大手握上她的小手,提着零零碎碎的玩意走入陈设精致的酒楼:“绫儿慢慢想,莫要着急。”
明明是逃命,怎么能不急呢?
托着粉腮,无意识的吃着夹来的吃食,然而看到对面净手的人,绫安眼眸不悦的眯起:“你怎么不用我绣给你的粉色帕子,你以前都会好好珍惜我送给你的东西。”
见萧夺擦手的动作顿住,绫安仍旧自顾自撅了撅嘴:“你不是说都会带在身上吗。”
萧夺嘴角的笑意淡去几分,挑眉开口:“你曾送给过别人帕子?”
女子送绣艺给男子,其中寓意只有一个。
闻言怔住,绫安有些疑惑,她没有送帕子给他吗?可明明印象中她确实送给一个人帕子,她们不是说她之前很喜欢他吗?帕子难道不是送给他?
见她怔怔出神,萧夺眉头拧紧,了然她定然真的送过旁人帕子,一时不快,垂眸不语。
察觉他面色不愉,心头讪讪,绫安连忙讨好的夹去一片牛肉:“是我记错了,我最近总有些奇怪的想法,但我记着你喜欢吃牛肉。”
面色因着她的话更加阴沉,萧夺再次抬头,审视着面前的女子,昨日他说喜欢她,确实出自真心,可他却知道,她应下他却并非出自真心,不过是想他带她离开。
想到她或许喜欢过旁人,想到她或许曾这般讨好过旁的男子,萧夺眼眸微眯,在此之前,从来都是她紧随自己,他从未仔细端详过她,若不是这一次因着皇后的命令守在她身边,他也不会了解她,正因为从来没有了解端详过,他对她的是否有过喜欢的人并不知晓。
垂下眼帘,萧夺声音淡了几分: “绫儿可曾有过喜欢的人?”
绫安闻言一怔,夹牛肉的手顿住,不是曾经喜欢他吗?
嘴唇一动想要说出,可脑海中却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刚刚笃定要说出的话梗在喉间,绫安下意识垂眸咬唇:“没……没有。”
看到她游移不定的眼眸,萧夺心中窒闷,没有比现在更让他清楚她的不喜欢,面色一沉,放下手中的食箸,萧夺垂眸起身,大步离开酒楼的厢房。
见他大步离开,绫安心中慌乱,焦急起身,然而腿撞到椅子,骤然一痛,素手匆忙揉了揉,再追出厢房,那人已经走出了酒楼,一时焦急,绫安提裙便要追去,然而却被二楼的小二拦住去路。
“这位小姐,您还没结账呢,要走也要结账吧。”
“你等等啊,我有急事!”
“再急也不能不付账吧,一个姑娘家如何好吃霸王餐?”
面色涨红,见那人走远,心中不安,绫安上下摸了摸,这才想到银票在马车里,看到众人投来的眼眸,一时难堪,讷讷站在原地。
身上没有银两,但好在刚刚路上买了许多玩意,用还没过手的玩意抵帐,绫安有些不舍,这是他刚刚送给她的,虽然不舍,但却知道主次,果断将东西递出去,绫安急急出了酒楼,去寻那置气离开的人。
然而街头巷尾人来人往早没了那人的踪迹。
心中焦急,凭着印象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却始终寻不到人,绫安额头浮上薄汗,一路询问终于问到了见过那人的路人,绫安一喜,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有奇怪的记忆,但她既然打算接受他,那她该与他解释清楚,现下她不喜欢他,可他是她醒来少有对她示好的人,她会努力喜欢上他。
与那指路的姑娘道了谢,绫安正要转身,却见街对面的药铺中匆匆走出一人,那人一身素纱白裙,面色惨淡,眼眸怔怔,手无意识的覆在小腹上,是昨日有过一面之缘的宋舒棠。
见到那人神色不好,绫安蹙眉看了眼那药铺里坐诊的大夫,细细想来昨日她告知她或许有孕时她便是这般,看来昨日她面色不好似乎并非是因着身体不适,怕是因为她不喜那个孩子。
见那人走远,绫安收回眼眸,想到萧夺,再次提裙向着那人指引的方向走去。
各色灯火点缀的门脸,花花绿绿的彩绸,搔首弄姿的女子,摩肩接踵的男子。
绫安疑惑的站在这一处入目便充斥粉黛香脂的门前。
这是什么地方?
许是临近暮时,这一处街市人来人往,站在门外看着那满堂的热络,绫安更为好奇,怔怔的迈入堂内,闻着那香脂水粉的香气,不由蹙眉,然而看到男男女女抱拥调笑,绫安面颊一红急急别开眼眸,随即攥了攥手,萧夺为何来这里?
疑惑的穿过人头攒动的大堂,看着倚栏而置的厢房一一看去,绫安怔住。
墨发因黑焰玉冠束起,俊美的人没有刚刚用饭时的不悦,薄唇勾起,眼眸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执着酒盏酌酒,身侧两个衣衫轻薄的女子伏在他胸口,对眸说笑。
莫名局促的后退,绫安摇了摇头,不对,他不会这样待她,他说过这一辈子只有她一人,只爱她一人,更不会丢下她一人独自应对慌张的局面,他总是会护着她。
“喃喃乖,嫁给我吧,我会待你好,只娶你一人,纵着你疼着你……”
低沉的声音似在耳边响起,绫安眼眸骤然一红,连连后退,随即猛地转身向门外跑去。
见她眼眸泛红时,欣喜之余,萧夺早已经按捺不住,猛地起身追去,然而推开众人追去时,门外哪还有那人的身影,心中突然涌上不安,萧夺猛地扯过一人:“刚刚那女子向哪里跑去了?”
无辜被扯过的人对上那染寒的眸子,吓得缩瑟,连连摆手:“没看见,没看见。”
世上怎么会有这般巧合之事,众人各自忙碌中又怎么会注意不相熟的人,她不也是他想法设法引来的吗。
想到那泛红的眼眸,萧夺一阵后悔,站在人流中,不断搜寻,夜色渐暗,寻不到人,萧夺心中越发焦急,踏地而起,飞身回到两人用饭的酒楼,仍寻不到那人踪迹,正要迈出酒楼,似想起什么,蹙眉扯过楼中的小二:“今日那女子抵在这里的东西呢?”
小二闻言挠了挠脑袋思索片刻,随即将帕子搭在肩上,一脸懊恼:“别提了,那些破烂玩意不值钱,我们掌柜说看着膈应,早让我们扔了去,真是吃了大亏了,早知道不放那人走了,格老子的卖去花楼也不能放她走。”
因着小二的话,心中涌起怒火,萧夺眼眸微眯,袖中的剑便要出鞘,然而下一刻却怔住。
她失去记忆,他将她带出宫,她满心信任他时,他却将她扔在这她完全不熟悉的地方,那小二都可如此轻慢待她,何况旁人,他竟因着一时置气将她置身于慌乱之中,想到她曾慌张的站在这里,萧夺心头骤然一疼,他不知道是什么喜欢,所以用对待旁的女子那般对待她,现在完全知道了,他舍不得她受委屈,他再不会与她置气了,日后会好好待她,即便她当真喜欢过旁人,即便她不喜欢他。
他会找到她的。
不断被撞到肩膀,绫安一时烦躁,选了一处僻静的小路,茫然的走在月色下,绫安扁嘴摸了摸肚子,饿了。
她未失忆前是不是时常爱做梦啊,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一个男人疯狂的喜欢着她,疼爱着她呢?会抱着她哄着她,会百般纵容她,可明明醒来她是个众人嫌弃的公主啊。
京湖畔旁,寻了个还算干净的草地坐下,绫安托着小腮偏头,早知道她午时多吃点了。
“呀……啊……”
咿呀的声音让绫安一怔,回头看身侧多了个会蹬腿拱屁股的胖娃娃,绫安蹙眉,顺着抬头,看到不远处黑眸幽深,一脸阴沉的高大男子,绫安咽了咽口水,小手摆了摆:“你不要误会,这个不是我的孩子。”
男人容貌俊美,容色沉沉,黑眸深邃如夜,薄唇微抿,高大挺拔的身材似将这处隔绝,看他定定的看着自己,绫安虽然觉得有些眼熟,但现下却满是狐疑害怕。
忍着惧意,抱起自己的小肩膀,绫安扬起下巴,眼眸微眯,状似无惧的开口:“你要做什么啊,我可是什么都没有。”
看到那习惯眯起的眼眸,虞应战心中涩然,难怪她没有一丝音信,她不记得他了,忍下酸涩,喉结微动,沙哑开口:“喃喃,我很想你。”
男人始终与她保持稍远的距离,然而他的话却十分清晰,绫安浑身一僵,脑中一片混乱,看着已经在草地上打滚的一小个肉团,猛地抬头,眼眸通红,嘴扁了又扁,满腹委屈的开口:“夫君你怎么才来啊,我都饿死怕死了。”
虞应战心疼的紧,抬步上前,却又顿住脚步:“喃喃,我现在不能抱你。”
附身去抱自己的胖儿子,李言蹊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家夫君贞洁病又犯了,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软软开口:“等我回去,你要好好抱抱我。”
“好。”
第88章
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般仓促,应是早做了准备; 比起上次虞应战与小刀取蛊时的痛苦; 引蛊时李言蹊并不是很疼。
因为有了几次经验; 薛定海也不似之前那般紧张; 游刃有余的施药。
所以房内; 只有虞应战一人容色严肃凝重。
端坐在外间; 看到小妻子手臂裹上浸满药水的药布,虞应战眉头紧蹙,一脸阴沉; 双手紧握成拳; 额头布上薄汗; 极力压制声音中的颤抖:“喃喃莫怕。”
那边人的声音虽不大; 但气压却不小; 内间相对而坐的两人自然察觉到了那端坐之人的紧张; 薛定海淡笑不语; 李言蹊虽然也好笑自家夫君明明自己怕的紧却安抚她的模样; 可刚刚恢复记忆; 一想到她不在时; 他是何等的难过,便心疼自家夫君; 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小妻子睁着眼眸,乖巧点头; 虞应战稍稍松了心; 可攥成拳头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引蛊并不像先前自家夫君与小刀取蛊时那般疼; 但想到有蛊毒摆尾在体内,委实有些可怖,李言蹊不敢去想,在薛定洲收手去准备银针时,李言蹊看向坐在怀中的儿子。
儿子跨坐在她身上,她只能看到儿子圆滚滚的脑袋和因着婴儿肥而鼓起的脸颊,心里喜欢,抬手将儿子抱着面对自己。
小肉团原本跨坐在李言蹊的腿上,因着年纪小行动有限,看不见其他,只能看着对面外间一脸严肃的爹爹,十分不喜,干脆闭上了眼眸,然而突然被抱起,看到面前陌生的女子,睡意全无,满心好奇。
从出生便未与爹爹分离过,本就模样与虞应战相似的小肉团虽然什么都还不懂,但神态已经有了虞应战的影子。
淡淡的小眉头因着看到陌生人而皱起,凝重研究。
小心的握上胖儿子肉呼呼的小手,李言蹊附身:“彻儿,我是娘亲呀。”
因为小手被娘亲的两个手握着而坐,还不会抬头的小肉团脖子后仰,然而心中疑惑面前他并不熟悉的女人是谁,小肉团奋力的挺着脖子,肉肉的下巴随着“吭哧吭哧”的声音叠起。
看到为了脖子挺起而全身蛹动的儿子,李言蹊有些好笑,怕累到儿子,忙抬手抵住儿子的后颈,小肉团不用费力了,蝌蚪似的小眉头却仍旧严肃。
满心想要女儿的李言蹊在知道自己生了儿子后,还来不及失落便遭遇意外,但看到儿子也没有预想中的失望,忘记了自己在少童院看到那些汗津津脏兮兮的男孩时是何等的嫌弃,对着粉白圆滚滚的儿子李言蹊只有喜欢。
坐在椅子上,眼眸柔柔偏头看着满脸疑惑的儿子,越看心头越软,李言蹊正想要附身亲亲儿子鼓鼓的小脸,却听外间传来轻咳。
撅了撅嘴,不去看那坐在外间正对着她的夫君,瞧着儿子肉呼呼的小脸不能亲,李言蹊有些不大开心,心里暗暗盘算等她回到自己身体里各种亲儿子的方式。
“引蛊虽然不似之前那般疼痛,但定蛊会有些疼。”
听到薛定海的声音,李言蹊抬头,看到如牛毫的银针心中怯怯,但想到那外间还有个比她更怕她疼的人,李言蹊忍着害怕,咬唇点了点头。
毕竟她也是经历过生子之痛的人,这银针刺入总不会比生子还疼吧。
银针推入定蛊,李言蹊双眼飙泪,都疼。
双眸因着疼痛泛红,习惯想要寻夫君的人,看到端坐在远处不能近身撒娇的夫君,撅了撅嘴,随即低头看向怀中劈坐在她腿上的胖儿子。
单臂抱着懵懵懂懂的儿子,李言蹊委屈的将头埋在儿子肉肉的小肩膀上,软软撒娇:“彻儿,娘亲好疼啊。”
坐在外间一直隐忍的人倏的站起,大步走入,可不待虞应战走近,被娘亲紧紧抱着的小肉团努力的抬起手臂,一脸严肃的先于爹爹发难,蝌蚪眉皱紧,肉肉的小手指着拿银针扎着娘亲的薛定海,中气十足的道:“咿呀!啊!呀!”
破涕为笑,李言蹊吻了吻儿子的圆脑袋,要儿子也很好,她日后努力不让她的小肉团变得与那些男孩一样脏兮兮就好。
薛定海将李言蹊体内的蛊引出时天色已经快要大白,不做耽搁,立刻与嬷嬷向内室走去,去引李言蹊原身的蛊毒。
想到自己现下的身份,李言蹊不好留在将军府,待额上的汗意消去便打算回到宫里。
虞应战则亦步亦趋的抱着儿子护送小妻子回宫。
晨时的宫门口没有旁人,只有明明马上便能再见到的一家三口。
握着儿子的小手摸了摸,心里羡慕那小手的滑腻,李言蹊最终放开了手,抬头安抚自家夫君:“一会儿便能见到了,你快回去吧。”话罢,心中不舍,但生怕她不舍他更不舍的李言蹊,提裙转身向宫门走去。
看着她走远,条件反射的抬步,虞应战抱着儿子仍旧紧随。
似有所觉的回头,见父子俩皆一个模样的看着自己,李言蹊有些好笑,待看到儿子张嘴打着哈欠仍旧不忘蹙眉时,轻笑出声,眼眸柔柔的看着自家夫君:“快回去吧,否则一会便见不到我了。”
凝重的点头,想告诉她,他控制不了自己腿的虞应战喉结微动,随即垂眸看向怀中的儿子,蹙眉开口:“与你娘拜别。”
咬着手指抬头,小肉团不明所以的看向爹爹。
蹙眉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