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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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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的奉上了一盏花茶。
李翊抿了一口,脸色越发阴沉。
那个可恶的女人,真以为他离了她就不行了么?可笑!
他阴沉着一张脸,吓得方鲁一句话都不敢说。
李翊冷淡的道:“过来。”
方鲁跪在了李翊的脚下,听李翊低声吐出了几句话。
方鲁:“……”
皇后娘娘一看就不好惹,不是什么善茬,方鲁并不想得罪。
但是,在坑爹皇帝的严厉目光下,方鲁拿了坚硬的烛台,把窗户上镶嵌的明瓦给打破了。
“哗啦”一声,明瓦破碎了一地,冷风从窗户里灌了进来,吹得方鲁打了个寒战。
李翊把茶盏抛到了一边,瞬间就从床上起来了,他穿着里衣,大咧咧的出了偏殿,往戚悦住的寝殿走去,宫女们看见了,自然拦都不敢拦,有的想跑进去通报,被李翊制止了。
李翊走进去时,戚悦还没有睡床上,寝殿温度很高,她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一捧乌发散在身后,她抓了一把,头发刚刚洗过又擦干,略微有一点点湿润,空气中冷香扑鼻,窜进李翊的鼻子中,让李翊一时失了魂魄。
戚悦的手指尖沾了几点玫瑰油,按摩在了发尖上。她身上散发的冷香和玫瑰馥郁微甜的气息,简直诱惑着李翊去犯罪。
李翊进来时悄无声息,他是以为戚悦睡着的,所以特意放慢了脚步。戚悦专心在发尖上擦玫瑰油。等擦完了发尖,她拿了根簪子把长发松松束起,从衣柜里拿了件寝衣,就要把薄纱衣脱下。
李翊既想看,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君子,不能偷看。
转念一想,戚悦是自己的皇后,若是在民间,就是自己的妻子。
妻子就是丈夫的私密之物,有什么地方不能被丈夫看的?
她的衣柜门背面镶嵌了一面镜子,戚悦对着镜子把衣带解开,眼神一晃,从镜子里看到了一个流氓。
流氓并没有看她,而是别过了脸。
李翊又觉得,能看不能吃,也挺难受的,再说,让皇后知道了,皇后肯定不高兴。索性做个君子,暂时不看了。
戚悦换下了衣服,换了一身柔软的白色寝衣,她回头看了李翊一眼:“陛下不早点去睡,在这里做什么?”
李翊道:“方鲁笨手笨脚的,不小心敲碎了窗户,害的冷风灌进来,朕无法安睡。”
戚悦一听就知道,这是谎话。好端端的,谁会去敲什么窗户。
她也没想着揭穿:“让云姑姑再给您安排住处……”
李翊毫不客气的上床:“朕今天就睡在你的床上。”
她是赶不走人了。戚悦睡了上去,睡在了床的边缘。李翊长手长脚,把她捞了过去,紧紧桎梏在怀里。
戚悦的后背与李翊坚实宽阔的胸膛接触,一时间有些紧张。
若是李翊来个霸王硬上弓,她是挣脱不了的。
戚悦不敢挣扎,只是小声道:“陛下……”
李翊埋头在她的发间,深深嗅了一口,声音略有些喑哑:“睡吧。”
戚悦仍旧是紧张的,就像是兔子,被老虎或狮子抓在手里,哪怕老虎装模作样的说“不吃”,兔子也会害怕。
李翊低笑一声:“朕又不是满脑子都想着那事儿,你紧张什么?”
戚悦没有说话。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朕光明磊落,是个君子,皇后尽管放心。”
戚悦很快就睡了。李翊也睡着了,他一向浅眠,抱着戚悦在怀,居然睡得无比舒坦,一晚上没有做梦。
睡了美觉,醒来后又看到美人,李翊的心里别提有多爽快了。
他在戚悦的脸啃了两口,戚悦睡得正好,突然被乱摆弄,心情烦躁,也不知眼前的人是谁,上来就掐了一下。
奈何李翊的腹肌太硬,她掐不动。
李翊起来上朝,面对着往日里那些讨厌的老顽固,他也没有觉得多烦。
坐在宝座上,李翊居高临下,等众臣朝拜,御史大夫上前奏事时,李翊一边听,一边看到了人群中的一名年轻男子。
那名男子生得极为俊雅,若芝兰玉树,这是戚家人,戚怀,戚悦的堂兄,今年的武科状元,看起来却是满满的书卷气,他将来会承袭定国公的爵位。
因为戚太后,李翊对戚家人恨屋及乌,一连两年一再打击。可是,他想起戚悦,对于这位年纪轻轻的戚家子弟,也没有那么厌恶了。
。
戚悦醒来后,云姑姑传了话说,颜贵妃来了。
即便是从前,颜贵妃也没有踏足过正阳宫。如今李翊刚刚对正阳宫上心,颜贵妃就亲自过来打探情况。戚悦眸光潋滟:“她也太沉不住气了。”
戚悦梳妆后才出来见颜贵妃。
颜贵妃穿着百蝶穿花的宫裙,头上戴着孔雀翎头饰,打扮得十分艳丽,远远看去,珠光宝气。
皇后久久不来,颜贵妃等得很焦急。
颜贵妃倒是要看看,皇帝为什么会舍弃她这位妩媚多姿的贵妃,转而宠幸这个刚刚及笄,身子都没有饱满起来的皇后。
明明她颜贵妃才是国色天香,雍容华贵,才真正适合皇后的位置,才配得上皇帝。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坐了一天车,今天实在太疲惫了,定了闹钟还起晚了,所以码字晚了。
让大家久等,真的很抱歉,评论区随机发小红包补偿。
第21章
戚悦梳妆好了,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颜贵妃只听到一阵脚步声,为首的两名宫女挑开珠帘,又有两名宫女在前,是景姑姑和云姑姑。寻雪牵着戚悦的手在景姑姑和云姑姑之后,走了出来。
戚悦坐到了宝座上,等宫女端了茶过来,她抿了一口清茶,才抬眸道:“颜贵妃,本宫倒是许久不见你了。”
颜贵妃本以为戚悦仍旧是那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在她的印象中,性格古怪偏僻的人,再怎么改变,也带着一种死气沉沉行将腐朽的气息。
皇后却不这般。
皇后高高在上的坐在了屏风宝座上,那双清澈流转的眸中不见一丝愉悦,反而带着阴郁之感,可因本身的美貌太过鲜明,不见沉沉死气。
看到戚皇后,颜贵妃突然想起了皑皑雪山,皎皎明月,虽无半分热烈,却让人高高仰视。
颜贵妃只对皇帝行礼,见到皇后,她拉不下脸去行礼。毕竟,她颜贵妃才是六宫真正的主人,她才是有权之人。
戚皇后美则美矣,年纪太过幼小了。
颜贵妃有一个厉害的父亲做后盾,本身又美丽聪明,自然可以不把戚皇后看在眼里。
两侧放了红木座椅,颜贵妃就要坐下来,戚悦似笑非笑的看着颜贵妃:“本宫让你坐下了?”
颜贵妃一时面上无光。大宫女绿露道:“皇后娘娘,我们贵妃娘娘双腿曾受过伤,不宜多站。”
“是么?”戚悦清澈干净的眸子如一泓水,她静静的看着绿露,“若你敢对本宫说谎,本宫不会留着你这颗脑袋。”
颜贵妃也逐渐反应了过来,此时,她完全明白了,先前派到正阳宫里的两名宫女,完完全全是在蒙骗自己。
她是真的以为,皇后样貌不如她,言行举止更不如她。眼下见了才知,当年那个有些邪气的小姑娘,并没有长偏。
她抓了一下掌心,感觉到了疼痛,才行了一个屈膝礼:“娘娘,臣妾方才失礼,一时紧张,忘了给娘娘行礼。”
这时,戚悦的唇边才浮现了淡淡的一抹笑意:“起来吧。”
颜贵妃这才被允许坐下了。
她松了一口气,悄悄抬眼去看戚悦。
戚悦从一起来,就没有吃东西,眼下宫女给她奉上了一盏杏仁茶,周围摆着热乎乎的糕饼。
颜贵妃本来想给戚悦一个下马威,没想到来了这里,却是戚悦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颜贵妃被戚悦给摄住了,坐下来之后,觉得屁股上像是被针扎着似的,一心想要走。冷静了好久,颜贵妃才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怕什么,皇后不过是个唬人的花架子,没权没势,仗着一张好脸,陛下也不会一直喜欢她!
等静下心,颜贵妃偷偷去看戚悦,心里泛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嫉妒感。
颜贵妃酸溜溜的道:“臣妾还记得,两三年前见到皇后您的时候,您还青涩得很,一转眼,您都长这么大了。”
戚悦合上了茶碗上的盖子,抬眸看了颜贵妃一眼。
颜贵妃来了个头,自然要继续说下去。她幽幽叹了口气,道:“时间真是过得快,不知不觉,皇后您不仅长大了,这宫中也来了不少年轻女子。臣妾常听人说,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唉,总有年轻女子进来,而我们,也是一年年的变老。”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颜贵妃却不仅仅凭靠美色,她还有背后的家族。
而戚悦呢?
大概只剩下这张脸了吧?
戚悦淡淡微笑,带着天生的慵懒与疏离。颜贵妃能感觉到,哪怕皇后如今手中并无什么倚靠,可也骄傲无比。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本宫也常听一句戏词,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青春易逝,富贵却也并不长久。”戚悦微微笑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世间,什么都会改变。”
譬如颜家,当下门前车水马龙如日中天,指不定哪一天,祸事上门,轰轰烈烈一场火,就给烧了个干干净净。倚靠颜家,和倚靠自己的青春美貌一般不靠谱。
颜贵妃的脸色变了又变。
戚悦用完了杏仁茶,拿了帕子擦了擦唇瓣:“贵妃既然已经向本宫请过安,当下无事,还请回吧。”
颜贵妃过来,就是要给皇后下马威的。眼下下马威没有给到,自己反而落了下风,多少是有点不甘。
她的脑子飞快的转。
良久,颜贵妃突然道:“臣妾这就回去。不过,臣妾心中有一疑惑,还望皇后解答。”
“请说。”
颜贵妃从座位上起来,大胆的走近了戚悦,戚悦倒也没有动,她想看看这个女人玩什么把戏。
颜贵妃呵气如兰,低头,在戚悦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知道的声音:“薛公公的滋味儿好么?皇后娘娘乐在其中么?”
戚悦的脸色顿时冷了。
颜贵妃后退几步,讽刺的笑了。
她终究大着胆子说出了能够恶心戚悦的话。
当下戚悦装的一派正经又怎么样?还不是靠讨好一个太监上位的?
薛影的皮相再怎么好看,能力再怎么出众,仍旧是一个阉人。阉人心理扭曲,性格古怪,说不定戚悦这性子,就是被阉人给调养出来的。不能爬上龙床的日子里,说不定,戚悦就爬到了太监的床上!
颜贵妃笑得很开怀,带着讽刺的意味。一开始丢了风度和面子又如何?到了临走时,能让戚悦窝心,抓心挠肺的难受,她还是胜了。
可是越笑,她越觉得笑不出来了。
戚悦冷幽幽的眸子注视着她,眸中并无怒色,神色也无变化,颜贵妃却打心底里觉出了冰凉。
颜贵妃方才那句话,打碎了两人虚伪客套的礼貌。
戚悦把手指放在了盘中,捏了一块梅花糕,柔软雪白的糕点在她的手中捏成了细粉,簌簌落入了盘中。
“本宫不知,你的脑子居然如此龌龊。”戚悦面无表情的道,“你在这里多站一刻,本宫就觉得气息脏了很多,下去吧。”
她把素手伸向寻雪,寻雪拿了干净的帕子给她擦干净。
心底里,寻雪生出了一个声音:颜贵妃完了。
第22章
颜贵妃走出来后,她看到耿寒和郁妙宛仍旧在院子中打扫。
耿寒深深低着头,郁妙宛的身子则是有点颤抖。
颜贵妃狠狠剜了这两名宫女一眼,恨恨的离开了正阳宫。
等到了傍晚,颜贵妃把这两人叫了过去,她正要让人掌耿寒和郁妙宛的嘴,耿寒大呼冤枉,跪地不起。
颜贵妃冷笑:“本宫哪里冤枉你了?你知情不报,皇后这般狐媚,生了张勾引男人的贱脸,你却不说,害得本宫未做足准备!”
颜贵妃是精心打扮,穿了极为华丽的衣裙来到正阳宫的,她本想着依靠一身明艳逼人的装扮把皇后给比下去,让皇后嫉妒惭愧,可如今一想,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似的。
反观皇后,到如今,颜贵妃只记得皇后长得美,倒是忘了皇后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首饰。可见,皇后的美貌是压过了身上的衣服首饰的。
越想,颜贵妃的心中就像是被火燎了一般,嫉妒又愤怒。
耿寒悄悄抬眼打量了一下颜贵妃的神色,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奴婢曾说,皇后有姿色,却不如贵妃娘娘您。”耿寒道,“奴婢所说,难道有假?每个人的审美都不同,在奴婢眼中,贵妃娘娘的风采确实比皇后更佳。”
颜贵妃也有自知之明,她能想出地上的贱婢是在哄骗她,可是,但凡女人,都是喜欢听别人夸奖,颜贵妃也不例外。
她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耿寒又道:“贵妃娘娘,对于您,奴婢是知无不言。请您一定要相信奴婢。”
颜贵妃本就是要拉她们来打一顿泄愤,眼下耿寒说的头头是道,不仅消了她的怒火,也满足了她心底那点微妙的攀比欲。
颜贵妃冷哼道:“起来吧。回去后一定要好好盯着她,一旦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立刻过来禀告本宫。”
耿寒磕头道:“是,奴婢一定听娘娘的。”
出了玉华宫,耿寒和郁妙宛才捏了一把冷汗。
郁妙宛道:“可是要吓坏我了,幸亏姐姐你聪慧机灵,巧妙的解除了这个危机。”
耿寒不无得意的道:“怕什么,对于她们这些贵人,我自有一整套的应对办法。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
戚悦的指尖捏着浮雕玉串,一时之间,分不清手指和玉石,哪个更为莹白。
寻雪悄悄的端上一杯热茶:“娘娘,您已经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了。”
在这半个时辰中,戚悦一动不动,像极了一座雕像,就连眼睫毛,她都没有眨过半分。
皇后总是这般,沉静的,抑郁的,让人既关心,又好奇。
“把云姑姑叫来。”戚悦的身子动了动,她淡淡的吩咐,“本宫有话对她说。”
寻雪“喏”了一声,退了下去。
不多时,云姑姑过来了。
戚悦道:“今年夏天本宫萃取的那些花卉,香草,香果精油,你去找到,送到寝宫里来。”
云姑姑赶紧去找了。别人只当皇后懒散,脾气还差,云姑姑却知道,她的主子,有不少能拿的出来的本事。
不过半个时辰,云姑姑匆匆回到了寝宫,把一个红木提盒打开,霎时,香气四溢,一个个漂亮精致的瓷瓶摆在了提盒中。
戚悦又让云姑姑准备了诸如杏仁油,榛果油等其他东西。寝宫里的烛火一直亮着,持续到了傍晚。
傍晚时分,是戚悦沐浴的时刻,她从浴房出来后,回到了寝宫。
戚悦的身上已经擦去了水珠,只留下一点点的水汽,她用簪子把擦得半干的头发束了起来。
戚悦的戒备心一向很强,通常情况下,伺候沐浴这种比较私密的事情,会让云姑姑和景姑姑伺候。
云姑姑把戚悦身上的纱衣拿去,房间里很暖,就算褪尽衣衫,也不会觉得冷。
云姑姑从桌上拿了一个精致的浮雕盒子,打开盒子,盒中是透明的香膏。
云姑姑把香膏涂在了戚悦的身上。
戚悦算是在云姑姑的眼皮子底下长大,这两年来,云姑姑能够明显的看出,皇后的身子越发诱人。
皇后今年是及笄之年,仍旧是少女,虽然不如颜贵妃那样的妇人来得波涛汹涌,可胸部也越发饱满,青涩又迷人。纤腰盈盈不足一握,看遍整个后宫,云姑姑都找不出,究竟哪个女子能比皇后的腰肢更为纤细。再往下看,该挺翘的无比挺翘,一双**修长莹白,玉足宛若玉雕,足尖泛着清浅的一点粉。
云姑姑在心底感叹,这一次,皇后得了元狩帝的宠爱,若是不做出格的事情,这份宠爱,应该会长长久久了。
哪怕男人都是贪新鲜的东西,哪怕男人都是爱偷腥的鱼,可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元狩帝见识过了皇后这般的女子,饮过琼浆玉露,又怎会愿意品尝浑浊劣酒?观过国色天香,又怎会欣赏路边无名野花?
今天李翊并没有来正阳宫,李翊毕竟是一个励精图治的皇帝,把江山看得比后宫重要。他在含元殿中与大臣议事,议事后,仍要处理一些奏折。
外面的天气仍旧很冷,虽然达不到滴水成冰的地步,可是阴冷的风吹在了脸上,还是会像是被刀子割一般难受。
戚悦穿了一身素净的烟青色袄裙,外面围了厚厚的狐裘,狐裘是连帽的,她戴上帽子,帽子周围有一圈儿的白色绒毛,衬得她格外柔弱。
正阳宫距离含元殿不算很近,若是走过去,按照戚悦小小的步子,要将近小半个时辰才能走到。所以,虽然戚悦是个爱走路的人,也不得不坐了辇车。
。
方鲁接到小太监的传话时仍有点不敢相信:“你说什么?是皇后娘娘?”
小太监道:“确实是皇后娘娘,如今在冷风中站着呢。方总管,咱们是按照规矩来?”
方鲁一拂尘打在了小太监的脸上:“按个屁规矩!快把皇后娘娘送到偏殿中,别冻坏了人!”
小太监赶紧窜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摸了摸脸。
含元殿向来有规矩,陛下前些日子才说过,不许后妃随意进入,哪怕是颜贵妃厚着脸皮来了,也不能让人随便就进来。
方鲁悄悄的进入了,附在李翊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李翊原本阴沉着的脸色缓和了几分。
丞相狐海当初举荐自己的学生主持西北流民一事,没想到学生居然贪污数万,自然而然的连累到了狐海。
与狐海一个党系的官员自然纷纷求情,另一方面,与狐海对立的另一派系又搜集了其他不利于狐海的证据,对狐海落井下石。
狐海原本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承认罪状,他清楚这个年轻皇帝的手段。事已至此,哪怕他并没有罪,也要先摆明态度。
狐海看到方鲁过去,不知对李翊说了些什么,李翊的脸色居然缓和了几分。不过只是一瞬,接下来,方鲁又站到了一边,狐海被训斥得体无完肤。
可到最后,李翊也没有要把狐海给革职的意思。狐海得了命令,感恩戴德的离开了含元殿。
出去后,狐海嗅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这样的香气,太监身上不可能有,宫女也用不起这么昂贵特殊的香。唯一的可能就是宫妃了。
狐海的眉头一皱,下意识摸了摸花白的胡子。
有宫人在讨论什么,隐隐约约可以听到“皇后”两个字,狐海未敢多留,早早的离开了。
殿内,李翊因为朝中之事,本来就不爽快,意外听到皇后过来,居然有几分愉悦。
不过是今晚上没有去正阳宫,皇后就这般沉不过气,居然还特意跑来了。外面那么大风,她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口上说着不喜欢他,不让他碰,可心里还是挺诚实的。
他拿起了朱笔,又批阅起了奏折。
方鲁望着陛下并没有停止批阅奏折,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陛下,皇后娘娘还在偏殿等着呢,娘娘给您准备了夜宵。”
“让她先等着,朕先忙完手中的事情。”
平日里,这个小女人这么傲,如今还不是要乖乖等他?
李翊一目十行,飞快的看着奏折。
等过了一刻钟,他才起身去了。
戚悦坐在暖阁里,她身上的狐裘已经脱了,身上暗香隐隐,寻雪站在戚悦的身侧,都想趴到戚悦的身上好好闻闻。
这时,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李翊过来了。
戚悦站了起来:“给陛下请安。”
李翊扶住了戚悦的双臂:“皇后不必多礼。一日不见,皇后是思念朕了么?你还特意冒着寒风而来。”
戚悦道:“臣妾觉得陛下辛苦,给陛下准备了两道小点心。”
云姑姑打开了食盒,里面是两样精致的糕点。
李翊道:“你们都下去吧,朕要和皇后单独相处。”
等人都走了,李翊撩起了她耳边的一缕墨发,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皇后身上用了什么香,这般好闻?”
李翊身在皇宫,身边少不了算计,因而不得不了解很多。对于香料,他也颇有研究。
戚悦勾唇:“陛下请猜,您应该能够说出。”
李翊闭了眼睛,低头在戚悦的脖颈间又嗅了嗅:“君影草,雪梨,丁香,茉莉,玫瑰,还有……绿叶。”
第23章
戚悦的纤纤玉手点了点李翊的鼻梁:“陛下的鼻子还挺尖的。”
李翊握住了戚悦的手,低声道:“没大没小,不知礼数。”
他又抬起了戚悦的手,在她的袖口处细细闻了闻,沁人心脾的香气带着她的体温,无比诱人。
“这个香的名字是什么?宫里的人给你配的?”李翊从未闻到过这种香气,在戚悦这里能够感受到的,他在别的地方都无法得到。
戚悦摇了摇头:“并未取名。是臣妾一时兴起,自己制作的香膏,天底下仅此一份,你在别的女人那里都闻不到。”
李翊刮了一下戚悦的鼻尖:“那皇后还真是厉害。”
戚悦笑了笑,笑着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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