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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姑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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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这个表姑娘用了什么手段,她都邪乎得很。以为这样就能解许陈两家的仇怨,那就走着瞧,即便有着赐婚,许家妇也不是她想的那么好当!
梓妤突然就打了喷嚏,耳根也在发热,心想又有谁在唠叨她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东西:吓尿了!
梓妤:立flag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许嘉玄:士可杀不可辱。
不久后,许嘉玄:求辱!
第13章 (捉虫)
陈家表姑娘被赐婚给许嘉玄的消息一夜不胫而走,引来京城官宦人家热议。
两家有仇怨众所周知,皇帝怎么就这样凑一对了。众人免不得四处打听,奈何两家都极低调,只打听到威武侯的继室刘氏今日一早就去了陈家。
未来的婆母上门,梓妤自然是要见,一番梳妆,盈盈来到厅堂。
厅堂里已经坐满人,她的两位舅母都在,这几日被拘在屋里做针线的陈莹玉也在。正朝她抿嘴笑,眼珠子一劲往高坐上的刘氏瞥。
梓妤当没懂她的打趣,来到老人跟前福一礼,陈老夫人就笑着介绍道:“这位是威武侯夫人。”
刘氏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眼前一亮。前两日有听闻陈家表姑娘貌美,今日一见确实惊艳,特别是笑起来时那双眼,从眸底深处涌出的光柔柔笼罩着你,如雾似风,竟让人止不住心跳。
“快快别多礼。”刘氏伸手扶她,这样一个儿媳妇谁瞧着不喜欢。
梓妤重新站好,不卑不亢地微笑谢过,落落大方。
等到落坐,刘氏这边就缓缓道明来意:“钦天鉴那边说明日是吉日,世子明日就过来下聘,一并议定婚期。”
陈老夫人对不端架子的刘氏颇有好感,这种事情其实派个人来报信就成,偏她本人来了,这会也是笑容满面:“往后小鱼就劳你多照顾了。”
赐婚已定,老人心里再不满意许嘉玄,为了外孙女能在许家舒心些,当然知道不能一味强势。
刘氏闻言有些受宠若惊的笑,嘴里连连道应当的:“那么个可人儿,我这是多了个闺女呢。”
陈老夫人稍稍放下心来,就说带她到园子里转转。刘氏婉拒:“不怕您见笑,府里头正乱着呢,我这边得早些回去。”
赐婚到下聘的时间太短,其实谁不是措手不及。
陈老夫人也就不多留,笑吟吟让梓妤相送。
走在游廊下,刘氏侧头打量梓妤精致的五官,想了想,还是宽她的心说道:“外头那些流言非语你不必要理会,侯爷不是那种迁怒的人。世子爷是不大爱笑,却也没有外边说的那么不讲理,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梓妤倒没想到刘氏会跟她说这些,可见刚才在外祖母跟前不是假意,遂笑道:“我只管听您的,外头的那些话不理会。”
这也是她表示亲近,刘氏大喜过望,拉着她手一直笑。其实刘氏有担心自己这个继母身份尴尬,眼下是真正松一口气。
梓妤将人送到垂花门,结果正好撞上前来的卫国公老夫人婆媳下车来。
她神色一顿,刘氏更是愣了愣,没想到会见到大长公主,忙朝她见礼。
乐平大长公主表情有一瞬的尴尬,很快又被挤出的笑掩盖,跟刘氏道喜,寒暄几句匆忙先往内宅去了。
梓妤送走刘氏并没有着急往里头赶,而是走得慢慢悠悠。她知道大长公主来是做什么的,武安伯的事情肯定压不住,大长公主不能装聋作哑,再丢脸也得先拉着儿媳妇过来说明白。
所以她要是赶回去了,那才叫一个尴尬。
陈老夫人是在来迎人的半途就遇上她们婆媳,见到卫国公夫人低垂的脸颊隐约还红肿,先是怔愣,听到大长公主说明来意有气也不好发了,只能干笑着说就是个误会。
等到梓妤回到厅堂,乐平大长公主已经要回去,临离开前拉着她手说一定会添份厚礼祝贺,即便笑着眼里还有浓重化不开的惆怅。
两府准备着婚事,许嘉玄却面无表情抓了武安伯入宫,告诉明德帝已经去查看过武安伯发妻的尸骨,头骨有裂缝为钝器所伤。
武安伯直接吓瘫软在大殿里,明德帝当场就削他的爵位和夺了官职,又让拉出去打了三十大板。可是老武安伯功绩在那里,明德帝不好做得太难看,想起许嘉玄生母的嫡亲妹妹是武安伯府三夫人,直接就把爵位转到三房头上。
许嘉玄哪里不知明德帝这是在施恩,替姨母谢恩。
等到从宫里出来,鲁兵就候在宫门,跟他说起别的事情:“兵部那个主事在牢里自尽了,刺杀的兵器怎么流出去一句未提,此事太子那头恐怕没法避责。”
那日从兵部拿来帐,顺着一查就抓到了一个主事,结果那是个硬骨头,居然到死也不开口说是谁指使。
许嘉玄心里正为定亲一事烦着呢,太子那头的事情还理不清,更没有什么好脸色,一拂袖策马离开了。
鲁兵被甩在宫门口,低头摸了摸鼻子,可怜他们副使了,居然被乱点鸳鸯谱。
许嘉玄策马无目地走,正准备出城跑一圈的时候,那么巧遇到收到消息回城来的方景铄。
方景铄喊住他,又拉了他到芸娘那里喝酒,不知该是说恭喜还是同情。
“怎么才两三天,她就成你未婚妻了!”
许嘉玄抿酒不语,方景铄又道:“其实你也不算太吃亏,她成了你媳妇儿,陈家又疼她,怕你们过不好,以后不就得低三下四哄着你?”
就是那个姑娘有点怪力。
方景铄想着要提醒一下好友,可当初拍胸脯保证过不外扬,这下憋得那一个叫难受。
许嘉玄还是没说话,芸娘就在边上积极地给倒酒,不过一个时辰桌上已经空了四个壶。
等两人从芸娘那出来的时候,满街找许嘉玄的锦衣卫终于见到人,一个红色的小册子就送到他手里,上面赫然是他与那个表姑娘的婚期。
“翻了年的元月二十六?!那不就只剩一个多月?谁择的日子?!”
方景铄瞅了一眼,惊出声。
来送东西的锦衣卫说:“是钦天鉴那头择的,似乎陈首辅也已经知道了。”
陈家明知道仓促,居然没有换日子?
许嘉玄握着红册子,被酒意冲得微红的眼眸眯了起来,皮笑肉不笑道:“他们是嫁,哪由得他们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说罢,把册子往身上一揣,打马又走了。
方景铄紧张地在他身后喊:“你上哪?”
“回府!”
他丢下两字,方景铄知道他不是去陈家吵架也就不管了,自己半醉半醒地爬上马,亦是往家去。
次日,许家下聘,不少官员借口祝贺都跑到陈家看热闹。
这是喜事,陈家也不好赶人,许嘉玄更觉得自己被人当山里猴一样围观,一张脸沉得能滴水。
“许副使,笑一笑,大家都在看你,传到陛下那头有所误会就不好了。”礼部尚书适时在他边上暗中提醒。
许嘉玄我行我素,一点面子也没给,仍是板着一张脸。
陈老太爷跟陈二老爷看在眼里,脸上亦没有什么喜色,陈老太爷甚至朝许嘉玄冷哼一声,催着礼部尚书快走完程序。
前院热闹得很,绿茵偷偷去瞄了眼,把新姑爷的不耐烦看得真真的,回头就给梓妤告状:“您是没瞧见,许副使的脸和灶里头的锅底一样黑。”
梓妤正在屋檐下喂小东西吃食,闻言笑道:“他要是面带笑容那才叫可怕。”
无端被赐婚,还是有仇的人家,谁能笑得出来。
主仆两这头正说着,管事却是小跑着过来,见到她焦急道:“表姑娘,表姑爷说有东西要亲手交给您,老爷也不好阻拦,这会人就要到了。”
梓妤就往院门的方向看,已经看到阔步走来的许嘉玄。一身大红的飞鱼服,一副不苟言笑的凶相,可能是因为来下聘要避讳,随身带的绣春刀倒是不见。
管事见人来得那么快,悄悄站到她身后,仿佛是要保驾护航。
梓妤在此时说:“前头肯定很忙,你辛苦了,快去帮着些。”
她这是支开自己,管事踌躇了一下,绿茵就笑吟吟说奴婢送管事,给两人让了地说话。
许嘉玄在院门口便看到那个明艳的少女,倚着美人靠,大红的裙摆逶逶散开,惊艳了萧瑟的冬日。
他眯了眯眼,来到她跟前,高大的身形投下一片阴影。
小东西见到他不安地从架子上飞下来,跳到梓妤裙面,紧紧贴着她。梓妤摸摸它翅膀安抚,抬头冲来人微笑。
许嘉玄对她的这份淡然绷紧了脸,顿了片刻才说话:“婚期定在年后,元月二十六。”
“一个月,似乎有些仓促?”梓妤也略惊讶。
许嘉玄见她吃惊的神色不像作假,心里奇怪,难道陈家没有告诉她?便说道:“那就延后。”
梓妤眨眨眼,很无所谓地说:“好。”
她居然连一个字都没有抗议,完全不在乎地就应下,许嘉玄呼吸滞了滞,心头莫名觉得不爽。她要嫁自己并没他想像的欢喜,改婚期也无不悦,那日说要赖上自己的明明是她,怎么现在闹得他像是能被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一样。
他眸光沉沉盯着她看,梓妤被看得也莫名奇妙。
他不想那么早成亲,她应下了,做什么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难道是怕她反悔,还是觉得外祖父那头不好开口。
她迟疑片刻,说道:“我会与外祖父去说,推迟个半年或者一年。”
不想看到许嘉玄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是时间太短?
梓妤就朝他伸出两根手指说:“要不两年?”
许嘉玄低头看她细白纤长的手指,她还真是觉得无所谓!心里头的不爽就成了一股邪火,他先是狠狠地磨了一下后牙槽,倏地一笑。
梓妤的两根手指头就被他手掌给捂了下去,他弯着腰凝视她带疑惑地眸子,说:“不,就一个月后。”
梓妤:“……”不是他说要延后?
什么毛病。
但他既然不改,那就不改了,好脾气地再微微一笑:“管事说你过来是有东西给我?”
许嘉玄在她笑容中心情再度变得诡异,又因为离得她近,竟能在她眼里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她还不知道熏了什么香,甜丝丝地融入到他呼吸里。
他心头一惊,松开她的手快速直起腰,不想动作太大,放下手时把腰间的玉佩给勾了下来。
他就眼睁睁看着生母给的玉佩落在她裙面上,还砸了那只讨厌的鹦鹉一下,惊得它飞起来扑他一脸冷风。而且玉佩的穗子勾在它爪子上,这下连着玉佩和鸟都上天了。
梓妤抬头,正好看到许嘉玄黑着的脸,忙道:“快下来,别把许副使给我的东西摔坏了!”
许嘉玄:“……”
他来这趟究竟是为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许嘉玄: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
第14章
借口是自己找的,许嘉玄到底没好意思要回玉佩,憋了一肚子窝囊气离开陈家。
前来看热闹的宾客见主角都走了,留下礼物纷纷告辞,都把许煞神那张黑着的脸记在脑海里。心想许陈两家就算结亲,这个表姑娘嫁过去恐怕也不好过。
在许嘉玄离开后,梓妤仍倚着美人靠,对着太阳看手中的玉佩,折射的光柔柔照在她精致面容上。
这是块上好的羊脂玉,正面刻有平顺二字,背面雕有青竹和雄鹰。而平顺二字要比别处纹路都显得有光泽,一看就是有人常常用手指摩挲所致。
她盯着玉佩来来回回地看,确定这绝对是许嘉玄常佩戴的。
常佩戴的东西一般来说都有特殊意义,他却给了她。
梓妤回想他离开前盯着玉佩欲言又止的样子,多多少少察觉到不对。
绿茵见她一直盯着新姑爷送的东西瞧,抿嘴直笑:“姑娘,您喜欢,奴婢给重新换个络子,您戴身上。”
“你见他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有点生气?”梓妤理了理玉佩上蓝色的穗子,侧头问。
绿茵回忆说:“副使不是向来都是一张冷脸,不过刚才脸色更难看了是真的。”
“先收好吧。”
梓妤略一思索,把玉佩递过去。
方才讨论婚期的时候许嘉玄就怪怪的,看得出来他对成亲一事十分不满意,如果不满意,又怎么会给她送玉佩?
她觉得可能自己有所误会了。
前院的宾客已散,但后宅里还有陈家的几位亲戚,梓妤就被陈老夫人再喊过去作陪。
一阵见礼和寒暄后,梓妤坐到陈莹玉身边。
刚坐下,就被她往嘴里塞里块姜糖,说:“表姐一路过来,吃一块驱驱寒。”
梓妤含着糖,舌尖上是掺了些许辛辣味的甜,想起二舅母生意上的官司,装作不经意地说:“这几天你衣裳缝得怎么样?用的什么布,若不明儿起,我也跟着你凑热闹。”
说起女红,陈莹玉当即就皱起小脸,一双杏眸瞪得圆溜溜地:“可别提了,我这手拿剪子都要磨出茧来,好在是从铺子里拿的次缎子,不然剪坏那么些,我娘亲早让我收手。”
“一般不该拿粗布做的?”
陈莹玉歪着脑袋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还要在上面绣花,所以没拿粗布给我练手,左右有婆子再帮着修修补补。”
梓妤弯眼一笑:“那我明儿就到你去。”
她耳边就响起一阵笑声,陈莹玉朝她挤眉弄眼说:“表姐这就要给未来夫君做衣裳了吗?”
许嘉玄?
她想了想,落落大方地说:“嗯,是该给做一件。”上回她扯坏他官服来着。
赔一件应该的。
陈莹玉笑弯了眼,她家表姐还一点儿都不害臊,又跟她说过几天小姐妹要来恭贺她,商量起到时要怎么招待客人。
***
许嘉玄离开陈家,顶着寒风一刻不停赶回镇抚司,太子那头的事情还没有理清楚,他拿上帐本又再进了宫。
不知是哪个好事的,已经把他在陈家所为告诉了明德帝,明德帝听过后心中有所不满,见他时冷着一张脸。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们锦衣卫的能耐都用到耍奸和欺霸上头了!”
皇帝有气,许嘉玄只当是因为牵连太子的问责,跪在地上没有接话。明德帝见他在自己跟前鹌鹑似的不说话,拿话提点他:“日后成亲了,改改你这破性子。”
太子案件扯到他成亲和性格上,许嘉玄莫名奇妙,却只能应是,又请示皇帝对太子一事拿主意:“兵部主事已自尽在牢里,太子殿下一事再往下查,恐怕臣只能往东宫去了。”
哪知话落许久也没有得到回应,抬头一看高坐上的皇帝神游似的,问道:“你说太子怎么了?”
许嘉玄:“……”他刚才不是禀报过了吗?
皇帝最终选择把事情压下去,让许嘉玄直接以那个兵部主事畏罪结案。前不久才理清户部贪墨一案,里头就牵着他另一个儿子,现在又要牵到储君身上,有人想耍什么花枪明德帝心里明镜似的。
许嘉玄心中早猜想到只要查不下去,就是这么个结果,神色淡然领命回镇抚司结案。
锦衣卫指挥使周锦成听到他回来又带人去抄家,是要了结刺杀的案子,嗤笑一声:“今日才去陈家下聘,转眼又去做这种要见血的事情,他倒是一点也不忌讳,真是煞星。”
周锦成身边的千户嘻嘻一笑:“他也够倒霉,居然和仇家结亲,恐怕以后得后宅不安,就是可惜了那个陈家表姑娘花容月貌的。”
“再可惜,你也没有他这福气。”周锦成警告地看他一眼。
他抓住了鲁兵的小辫子,在后头挑拨许陈两家,好不容易看到鲁兵皮开肉绽,以为陈首辅势必要再狠狠整治那煞神一把。哪里知道皇帝居然把陈家的表姑娘赐婚给许嘉玄,他要看的热闹没看到,心里这会还不爽得很。
最主要也是听闻陈家那个表姑娘貌美的事,这分明是便宜了那煞神!
那个千户被一瞪,当即低下头不敢再乱说。心里在想鲁兵吃一回暗亏,居然没找后账,估计是没能抓到他们这边动手的证据,暗暗又得意起来。
两人这头正说着话,周家的管事居然到衙门来了,手里拎着食盒,里面有烤鸭烧鸡一应荤菜,丰盛极了。
周锦成瞅着一愣,问那管事:“夫人让你送来的?”
管事眯着眼笑:“是的,夫人还让给送了您爱喝的烧刀子,如若老爷下午没公差,还能小酌一杯。”
“家里是有什么喜事?”
不然好端端做送那么丰盛的饭菜来做什么。
管事就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千户站在一边,听到什么铺子,入账,之后就模糊不清了。
周锦成闻言后拍着大腿哈哈哈地笑,喊上自己几个得力的手下一块喝酒吃肉,闹得班房里都是酒气。
许嘉玄从兵部主事家出来的时候,特意寻来的方景铄拉着他去吃饭,先埋怨起武安伯老夫人的事:“那疯婆子跑我家里来闹,还好陛下明断,让她大儿子丢了官爵。说起来还得恭喜你,你这是双喜临门,如今爵位落在你姨父身上,你姨母准高兴。”
涉及到林家的事情许嘉玄向来少提,转着酒杯淡淡道了声谢。
方景铄就想到他昨日气冲冲的样子,好奇地问:“你们婚期最后定在什么时候了?”
正想要喝洒的许嘉玄动作一顿,想起自己在梓妤身上吃的瘪,没作声。
方景铄见他不说话,疑惑地打量他,正好扫到他腰间今日居然少了样东西,遂又问:“你玉佩呢?”睡觉都不离身的。
许嘉玄手猛然一用劲,屋子里就响起咔嚓一声,方景铄指着他手里正淌酒的杯子说:“裂、裂了!”
这相似的画面让方景铄想起陈家那个怪力表姑娘。
——两人其实很相配!
都爱捏杯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方景铄:你手不疼?
许嘉玄:……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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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昨天双十一把手跺了,嗯,所以理直气壮的短小!【顶锅跑。jpg】
第15章
日子紧临着年节,天气越发的冷,这几日更是下起小雨,丝丝缕缕笼罩着京城。
翻年是梓妤的喜事,陈家在这关节上可谓是忙翻了天。
陈老夫人许久之前就在帮着外孙女攒嫁妆,还是感觉仓促。好在明德帝那头让礼部包揽了嫁衣,暗里又派人送了不少物件过来,其中有一张奢华精致的千工床,倒是帮着陈老夫人分摊了不少心思。
外头忙碌着,梓妤这个当事人却是闲闲地窝在陈莹玉那里做衣裳。
这日天气总算有要晴的意思,梓妤穿着木屐一手撑伞还往陈莹玉那里去,她要做的两套衣裳,有一件只差半边袖子锁边就能完工。
来到的时候,陈莹玉还在和才缝好领口的衣裳做奋斗,见她净手后不过两刻钟就做好锁边,免不得泄气把衣裳一丢坐下:“怎么表姐什么都会,两件衣裳用了五天,花都绣好了,我这一件却连袖子都没缝好!”
梓妤让绿茵拿衣裳去熨烫,也坐下给丧气的表妹倒了杯水:“我成天在观里没有事情做,自小就跟着娘亲学的,我的道袍衣裙都是自己做的,你要是天天这样缝缝补补,肯定比我强。”
她安慰,陈莹玉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哼哼两声又露出笑来说:“你怎么做了两件,尺寸还不太一样。而且何必拿这次料子做其中一件,我有表姐的手艺,又是要给未来夫君的,肯定是哪个料子好用哪个。”
梓妤闻言朝绿茵那头看了一眼,含糊道:“次料子用好了,那也是金贵的料子。”
陈莹玉只当她手艺好,款式别致做工细腻,一般的料子也显得锦上添花。
衣服烫好,梓妤那头给陈莹玉说了些缝袖子的要法,再帮着画绣样,吃过午饭就回房了。
绿茵把两套衣服分开包着,盯着其中一套有些犹豫:“姑娘真要把这套送进宫去?陛下什么时候穿过这种料子的衣服。”
“就是因为没穿过,现在穿一穿,不显得新鲜。就是个心意。”
梓妤一点担忧也没有,反倒招了小东西过来,心情不错地拿手去搔它下巴。小东西舒服得一劲儿喊小鱼再挠挠。
绿茵那头就把衣服都带上,踏着湿漉漉的地砖出府去了。
她先把要送进宫的东西暗中交给人吩咐清楚,转身再让雇的车往威武侯府。
许嘉玄这日正好沐休,手上刚了两桩公案,今儿哪也没去,就在家里歇着。
听到管事的来禀报说是陈家表姑娘的丫鬟送东西前来,神色略微一顿,想起那个叫绿茵的丫鬟,淡淡让过来。
现在只要提到梓妤,他就会想起被她当礼物收下的玉佩,又恨又悔,无端的心烦。
绿茵被一路带到他的院子里的小书房,暗中观察了一路。
威武侯府在先帝在时就是显赫,这座大宅处处都透着权臣之家的底蕴,不过府里的人口似比她想像的少,不像其它世家奴仆成群。倒是巡逻的侍卫见到一波又一波,防护十分严密。
她就默默地想,果然是煞神,把这家当衙门似的。
许嘉玄忆起自己干的蠢事,见到绿茵当然也没有什么好表情,甚至连眼都没从书本上离开。
“你们姑娘让你来有什么事。”
这人再傲慢,也是姑爷,绿茵扯出抹笑,圆圆的脸上有个酒窝:“姑娘让我给世子爷来送衣裳。”边说边打开布包,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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