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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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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于凌夏,你记住了,我舒赢儿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舒赢儿抹抹嘴边的血迹,不屑的看着鲜于凌夏。
    鲜于凌夏只觉额上冷汗直冒,一根芊芊玉指早已血肉模糊,就像是被狗咬了一样。
    “你说!商量什么事情?”他能说出什么好事来,这个王府没有一个正常人。“可别告诉我,你是过来赔礼道歉的。”舒赢儿一脸怀疑的看着鲜于凌夏,刚刚松口不是因为听到了他的话,而是咬累了,牙有些疼了而已。
    “舒赢儿,我知道那日我也有不对,但是你打破我的头也是事实,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其实是另一个陷阱,借刀杀人而已。“就看你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了。”鲜于凌夏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牢门,神情有些慵懒的看着舒赢儿,刚刚流血的手指还在隐隐痛着,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第一个敢打她,咬她的女人的。
    “你说,什么事情?”舒赢儿学着鲜于凌夏的样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上一双明媚灿烂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鲜于凌夏,这份纯净和从容让鲜于凌夏有一瞬间的失神,他不该设计引舒赢儿进入陷阱吗?
    为何他竟有些不忍了
    〃咳咳,舒赢儿,你〃鲜于凌夏一时语塞,极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忘了舒赢儿几次三番对他施暴,他要报复,一定要。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汗毛,这个舒赢儿惹到她了,就要付出代价。
    “我需要你帮我找那日在树林里迷晕我的人,就是他们抢走了我的衣服,害我被你这个无知的女人打破了头,舒赢儿,你要是肯帮我,我就让你离开这里,否则只要我一句话,你就只能一辈子呆在这里了。”
    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她在思考还是在发呆,为什么这种感觉让他的心竟微微颤动了一下,这个舒赢儿,真是一个惹人讨厌的女人,总是莫名其妙的惹到他,扰乱他的心。
    “好!不就是帮你这个公子哥找到害你的人吗?我为什么不愿意?”舒赢儿直觉上觉得鲜于凌夏没有这么好心,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个阴森可怕的地牢,她对面摆放的那些刑具好似张牙舞爪的怪兽一样对她呲牙咧嘴,让她害怕。
    “舒赢儿,这是你说的,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时刻呆在我的身边,听我的吩咐,帮我找到害我的人。而你的新身份就是我从青楼买回来的一名风尘女子,水香!”鲜于凌夏双手报胸一脸得意的看着舒赢儿。
    想离开这里,没那么容易的,我可不是大哥,尽不了做男人的义务。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搞不好今晚我就吃了你,顺带抹干净走人。
    舒赢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024 惊艳
           鲜于凌夏没有看到如他所料的局面,舒赢儿没有害怕也没有觉得羞愧,只是从容自若的走出了牢房。
    鲜于凌夏,想跟我斗!你还嫩点!
    “说吧,要我怎么做?”舒赢儿刚刚走出地牢,就迫不及待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那个阴森恐怖的地牢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
    “你先去更衣吧!回头我会告诉你的。”鲜于凌夏对舒赢儿无所谓的态度有些不悦,明明应该是他占据主动,怎么现在倒变成舒赢儿来问他了。
    “且!神秘兮兮的样子,早这样小心点不就不会被人玩仙人跳了。”舒赢儿撇撇嘴,跟着一旁的丫鬟往外走着。
    “你……”鲜于凌夏看着舒赢儿的背影,有气没得撒,只得佯佯的走进了自己的屋子。
    *
    冥诡派总坛夜枭宫,难得有热闹的时候,只是一派喧闹的景象下,幕冥殃却是闷闷的喝着酒,默不作声。
    歌舞升平,丝竹声声,身着轻纱罗衣的舞娘们在舞池中卖力的旋转跳跃,魅惑的紫色眼影下,一双双流动的眼眸无不对着坐在最中间的鲜于凌墨暗中送着秋波。
    在她们心中,高高在上的那个男人,就像是天神一样,他神秘,他冷酷,他武功盖世。
    他虽然带着银色的面具,但是他面具下的双眸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只需一眼,这些舞娘们便会沦陷在他的深邃中,他收留了她们,她们都曾是可怜的女人,被人凌虐,被人唾弃,他却不嫌弃她们,给她们最好的物质生活,目的却只有一个,做冥诡派的暗线。
    幕冥殃的冥诡派始终都是一个杀手组织,倘若江湖上一旦有人起了围剿他们的异心,这些风尘女子会比那些杀手更早一步获知消息,幕冥殃深知这个道理,只不过,他需要她们,却不会临幸她们。
    他不需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都不需要。
    一曲完毕,舞娘们个个面色绯红,轻声娇喘。见幕冥殃仍旧静静的看着她们,遂又舞了起来。今天的教主很奇怪,从来到这里就一言不发,只是让她们不停的舞着,而他则是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闷酒,好似有什么心事。
    “教主,福琉给您冲了一杯浓茶,您都喝了很多酒了,还是喝杯茶解解酒吧。”跟了幕冥殃两年的福琉是这些舞娘中最得幕冥殃信任的,也是唯一可以多接近他的人,只不过,接近归接近,幕冥殃对她始终和别人一样,未曾动过她一分一毫。
    “你下去吧,我不需要这个。”幕冥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夜的眸斜睨了一眼那杯茶,橙黄的茶水中似乎倒映出了一个娇小的身影,那般明媚,那般可人儿。
    他的脑海中不知怎的,总是想起舒赢儿,刚才狠心的把她关进地牢,就是为了不去想那个丫头的一切,可是鲜于凌墨想不通的一点却是,为何让她离自己越远反而思念更甚呢?
    “教主,要不福琉陪你喝杯酒吧。”福琉见幕冥殃发呆,不知道他在为一个女人犯愁,遂讨好的跪在鲜于凌墨的旁边,半敞开的衣襟露出丰满白皙的胸部,若有若无的在幕冥殃面前晃动着。
    “福琉,你身上的香粉味道今天过于浓了,你下去吧。”幕冥殃微眯着眼眸,他早已看穿了福琉的心思,毫不犹豫的揭穿是他唯一会做的,他不会给讨好他的女人一丝期望。
    “是,教主。”福琉猛地怔在那里,脸上也是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听说教主喜欢海棠花,才洒了这海棠花味道的香粉,没想到幕冥殃竟这般冷漠的对她。
    福琉讪讪的起身,慢慢的离开幕冥殃的视线,一双流转的杏眸含恨的看着他,她在他身边两年了,他从不多看她一眼,她却一直是忠心耿耿的为他出力谋划,眼看大好的青春即将逝去,她却连他万分之一的心都没有抓住。
    幕冥殃不知喝了多少酒,从晚上离开王府以后他就坐在这里喝闷酒,本来把那个舒赢儿关在地牢里是折磨那个笨丫头的,谁知他自己也不好过,一直是心事重重的,喝酒也是越喝越清醒。
    *
    “小咸鱼,我好了!”鲜于凌夏还在想着一会怎样怎样一步一步让舒赢儿跳进他的陷阱时,舒赢儿清脆的声音已经在他身后响起了。
    “你叫谁咸鱼?你……”鲜于凌夏后面的话全部咽了回去,怔怔的看着眼前脱胎换骨的舒赢儿。
    一个黄衣少女怯生生的站在门口看着他,肌肤胜雪,双目犹如一泓清泉,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有一股淡淡的清雅气质。
    乌黑的青丝,云鬓如雾,松松的挽了一髻,鬓边插着一支翠绿的玉钏,粉嫩的耳垂上坠了两颗小小的珍珠,莹然生光。
    这还是舒赢儿吗?他记得他吩咐丫鬟要给她打扮的很恶俗的,就像是青楼里的风尘女子一般,为何站在他面前的女子竟是这般清纯甜美。
    “小咸鱼,你怎么了?看我看呆了吗?”舒赢儿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你…好了,那就走吧。”鲜于凌夏忙收回神游的思绪,佯装着冷漠的样子看向舒赢儿。
    “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走。”舒赢儿扯了扯他的衣袖,有些为难的看着鲜于凌夏。
    “为什么?你反悔了?”鲜于凌夏微皱了眉头,不悦的看向舒赢儿,若是你敢反悔看我一回怎么收拾你。
    “我…我没有鞋子穿,你这里的鞋子都不和我的尺寸,我家里穿来的那双全都湿透了。”舒赢儿说着踢了一下右脚,露出一只白白的脚丫子给鲜于凌夏看。
    “你…你没穿鞋子就出来乱跑!?”鲜于凌夏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舒赢儿白的胜雪的脚丫丫,这个丫头怎么这么难搞,光着脚就敢过来,还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她……简直是不可理喻。
    “那怎么办呢?”舒赢儿贼贼的看向鲜于凌夏,“要不然我们明天再去吧。”能拖得了一时是一时,等着明日睡饱了觉才有力气应付你这条小咸鱼。
    “明天?”鲜于凌夏探寻的看着舒赢儿,哼!想跟我耍花样,故意拖延时间吗?我鲜于凌夏在王府生活了这么多年会看不出你的小心思。
    “明天自然不行,看来为今之计只有我抱着你了。”鲜于凌夏嘴角一抹温和的笑,只是那笑意并未达眼底,修长有力的手臂忽的一下扯过了舒赢儿,将她拦腰打横抱起。
    “啊!”舒赢儿只觉天旋地转的感觉,等着明白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鲜于凌夏的怀里了。
    “我抱你上马车。”鲜于凌夏不屑的看着舒赢儿,抬脚就往门外走。
    舒赢儿不过是他大哥的一个侧妃,在鲜于王府,侧妃是没有任何地位的,她们有时候还要讨好王府的一些丫鬟侍卫什么的,像舒赢儿这样没有身家没有后台的侧妃只有挨整的份,就算是鲜于凌夏吃了她,也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舒赢儿扯着鲜于凌夏的衣襟,却见来往的侍卫丫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舒赢儿,你好香啊!”鲜于凌夏抱着软软的舒赢儿,喉头一阵发紧,俊颜忍不住凑向了舒赢儿,想要在她的面颊烙上一吻。
    “你们在干什么?!”鲜于凌夏还没有得逞,刚刚走进院子里一身酒气的鲜于凌墨一声历喝,猛地打断他的举动。
025 行不行
           鲜于凌夏仍是抱着舒赢儿,丝毫没有松手的迹象。他不是想和大哥争什么,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个舒赢儿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和那些侧妃是否一样。
    “凌夏,放她下来!”鲜于凌墨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平静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大哥,这个舒赢儿可是个惹事的主儿,你能应付得了吗?”鲜于凌夏似笑非笑的看着舒赢儿,见她正对自己怒目而视,不由起了一亲芳泽的念头。
    “小咸鱼,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舒赢儿踢了一下白白的小脚丫,鲜于凌墨看到不禁轻皱了一下眉头。
    “舒赢儿,瞪大眼睛看好了!”鲜于凌夏嘴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柔和的眸子直落入舒赢儿的眼底,薄薄的唇住进凑了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樱桃红唇。
    “凌夏,把她交给我。今晚是我和她的洞房花烛夜。”鲜于凌墨不知何时走到了他们的面前,大手轻轻一揽,舒赢儿已经跌入了他温暖的怀抱。鲜于凌墨身形之矫健让凌夏感到吃惊。
    难道他大哥不知何时练就了什么神乎其神的功夫?
    “大哥,我是跟你开个玩笑的,好了,物归原主。我也可以放心了。”鲜于凌夏将疑惑隐在心底,静静的看向舒赢儿。
    “舒赢儿,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明天我会来找你的。”鲜于凌夏对舒赢儿笑笑,瞧见她窝在大哥的怀里好像很惬意的样子,不绝有些不爽,刚刚还是抱着一个甜美的可人儿,现在怀里就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怎的,鲜于凌夏有些失落的感觉。
    “凌夏,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啊。”鲜于凌墨说完抱着舒赢儿就往他的卧房走去,怀中的女人竟然难得的这么安静,这样的她,反而让鲜于凌墨更加的烦躁。
    “舒赢儿,你睡地上,我睡床上。虽然是洞房花烛夜,但是你知道的,我什么也不能给你。”鲜于凌墨进屋后,将舒赢儿放在地上,翻身上床,留给赢儿一个修长的背影。
    “咸鱼,地上怎么睡啊?!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不睡地上?!”舒赢儿走到鲜于凌墨身后很是愤愤不平的吼着。
    这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吗?没有锣鼓喧天,没有大红嫁衣,更没有宾客贺喜,只有你一个背对着她的不举老公!
    这算是什么!?不能自由恋爱也就算了,新婚当天还要睡地上,哪个新娘子有她这么倒霉。
    不行!今天就是和那条咸鱼决一死战,我也要挣回我自己权利,大不了我回阑锦轩住,也不要睡在冰冷的地上。
    “咸鱼,要不然我回去睡吧,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吧。”舒赢儿俯下身来,在鲜于凌墨背后轻声说着,温热的气息嗖的一下灌进鲜于凌墨的脖颈,暖暖的,痒痒的。
    “你今天必须呆在这里。”鲜于凌墨缩了缩脖子,心里低声咒骂了一声,这个丫头还真不得安生。怎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挑起他的无限遐想。
    若不是新婚之夜存在的这些规矩,他早就把她赶回阑锦轩了,还留她在这里扰乱他的心吗?
    “咸鱼,你我在这里只能睡在地上,会生病的,你知道吗?”舒赢儿撅着小嘴,扯着鲜于凌墨后背的衣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那就一起睡!你烦不烦!?”鲜于凌墨不知哪来的怒火,腾地一下坐起来,回头瞪向舒赢儿。
    “恩?什么一起睡?”舒赢儿抬起头,愣然的看着鲜于凌墨。
    “你别再吵了行不行?你是想睡地上,还是和我一起睡床上?!说!”鲜于凌墨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刚刚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什么就一起睡了。这不是摆明了折磨自己吗?
    “那你到底行不行?”
    “什么行不行?”
    “就是你会不会睡到一半就有了想法?”
    “什么想法?”
    “如果你真的不行的话,我们就一起睡!”
    “我哪里不行了?我正常的”
    鲜于凌墨总算是明白了舒赢儿的意思,差点就顺着她的话说漏了嘴。
    一旦把话挑明了,鲜于凌墨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吃了舒赢儿的。
    “舒赢儿,你到真是不知廉耻啊,竟然问我行不行?你想试试吗?”鲜于凌墨箍住舒赢儿的脖子压向自己,如夜的眸子闪着探寻的光芒,这个小女子,到底安得什么心,难道真的想惹恼他吗?
    “你不行的,还是不要勉强了,那个我真的不能睡地上的,我的身体抗寒能力很差的,只要是睡地上一定会感冒厄,就是发热的。”舒赢儿双手撑在床上,脖子被鲜于凌墨钳制着,小屁屁微微撅起,衣领处因为俯身的关系,露出了些许春光,连同清晰的锁骨一同进了鲜于凌墨的眼眸。
    鲜于凌墨咽了口唾沫,掐着舒赢儿脖子的手竟有些抖动,目光落在舒赢儿娇俏的小屁屁上,更是觉得体内燃起了一股烈火,无处发泄。
    “既然你不能睡地上,看来只能一起睡了,我堂堂鲜于王府的王爷自是不能睡在地上的。”鲜于凌墨手一松,紧致健硕的大腿勾住舒赢儿的腰身,将她华丽丽的甩到了床上。
    “啊!”舒赢儿一个前趴,脑袋重重的撞在鲜于凌墨的小腹上——
026 不行
           舒赢儿的脑袋不仅撞在了鲜于凌墨的小腹上,还很不争气的在他健硕紧致的小腹上弹了那么几下。
    “舒赢儿,你故意的吗?”鲜于凌墨揪起舒赢儿的头发,将她推到床的内侧,不知怎的,他竟也会脸红发热,小腹处一股无名的火被舒赢儿撩拨的随时都会爆发。
    “咸鱼,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明明是你把我扔上床的,你还说我,你下去啊!我有没有说过要和你一张床睡觉!”
    舒赢儿摸着被揪得生疼得头皮,白白的小脚丫毫不留情的踢着鲜于凌墨的屁屁,明亮的眸子闪出对鲜于凌墨的厌恶和嫌弃。
    鲜于凌墨看到舒赢儿那样的眼神,没来由的生气起来,一把扳倒舒赢儿娇小的身躯,大腿死死压住她的腰身,得意的看着她被他禁锢在身下。
    “你……你干嘛!你怎么了?你想怎么样?”舒赢儿终于是害怕了,这样一动不能动的,倘若那条咸鱼此刻兽性大发,那么她是毫无还手之力的。
    “舒赢儿,你给我听着,不想缺胳膊断腿的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乱动!”鲜于凌墨躺在舒赢儿的对面,一把拖过娇小的她,恐吓的眼神看向她。
    “你不会是想那个吗?”舒赢儿还惦记着鲜于凌墨究竟举不举。“厄…。没事了,我睡了。”待瞥见鲜于凌墨眸中迸射出杀人的眼神时,舒赢儿方才乖乖的闭嘴,撅着嘴巴很是委屈的假寐。
    只是怎么可能睡着呢,一个陌生的男人睡在身边,还不知道他是扮猪吃老虎,还是披着羊皮的狼,万一兽性大发,说不定她连骨头都没有了。
    “舒赢儿,你……你赶紧睡吧,”你能睡得着吗?臭丫头!“不准睁开眼睛!”鲜于凌墨见舒赢儿睫毛轻颤了几下,心下一慌,急忙恶狠狠的警告她,就怕舒赢儿此刻睁开眼睛看到他面红耳赤,欲求不满的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僵硬的躺着,谁也不动,也没有人说话。
    鲜于凌墨暗暗运气,将师傅传授给他的掠心魔咒默默念着,这掠心魔咒是可以压制住一切无妄的猜测和欲望的,他能保持这么久的童子之身完全是掠心魔咒的功劳,他不近女色,接受坊间所有的谣传,即是为了这掠心魔咒,也是为了鲜于王府的安危。
    他的正面是一个被人瞧不起的不举王爷,虽然有显赫的身家,却没有普通人生儿育女的能力。
    他的反面则是一个邪魅冷酷的杀手组织的教主,他神出鬼没,他万人敬仰,身边有无数的莺莺燕燕,而他的心里却住不进一个人。
    “咸鱼?咸鱼……。咸……。鱼……。”
    正当鲜于凌墨闭目养神的时候,舒赢儿又开始不甘寂寞的唤着他的名字。
    鲜于凌墨还没有念完一遍完整的掠心魔咒,自是不会停下来,索性当没听见舒赢儿的声音,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继续练功。
    “睡了?”舒赢儿疑惑的看了鲜于凌墨一眼,他竟然能睡的着,难道是猪啊!
    鲜于凌墨既要念他的掠心魔咒,又要竖起耳朵听着舒赢儿的动静,还好他功力深厚,否则早就走火入魔了。
    嘶!怎么回事?鲜于凌墨突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席遍全身,那酥麻的来源似乎是某个人温暖的小手。
    舒赢儿!你搞什么鬼!你摸我的胸部作甚?!
    鲜于凌墨黑着一张脸,闭着眼睛感受舒赢儿不安分的小手在他胸前画着暧昧的圈圈,一圈一圈又一圈,直画的鲜于凌墨曾经念了上万遍的掠心魔咒也会颠倒了顺序。
    “咦?没反应?再试一试。”舒赢儿小声嘀咕着,对鲜于凌墨究竟行不行的测试并没有告一段落,而是进入到了更深一层的鉴定。
    舒赢儿!我要是有反映了,第一个就干掉你!一向淡漠冷静的鲜于凌墨竟然也会骂人!?
    鲜于凌墨打掉牙齿把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咽,他没想到舒赢儿竟然会来这一招,试验什么?试验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吗?
    他当然是男人了,别的男人该有的他都有,何时用得着舒赢儿来测试了?!
    掠心魔咒早已不管用了,还没有人敢在鲜于凌墨运功的时候挑逗他的身体的,这个舒赢儿竟然把他当成了实验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舒赢儿温暖细滑的小手沿着鲜于凌墨的胸部逐渐下移,待到了紧致的小腹时,舒赢儿稍稍停顿了一下,轻咬贝齿,小脸也飘上了两朵红云,但是为了自己日后的安全和安心,舒赢儿心一横,小手颤抖的在鲜于凌墨的小腹上轻柔的按压着。
    另一只小手则似有似无的摸着鲜于凌墨的大腿,舒赢儿在抖,鲜于凌墨的心也在抖。
    不抖不行的,他的血已经冲到喉咙了,随时都会喷涌出来的,他没想到抑欲竟是这样的痛苦,练了十年的神功竟然不及舒赢儿轻轻的勾一下手指。
    “真的不行吗?”舒赢儿还在小声嘀咕着,鲜于凌墨却只盼望她的试验能够早点结束,他已经尝到了喉头的血腥味,这个丫头如不及时收手,恐怕我们的鲜于凌墨王爷马上就要走火入魔了。
    “果真安全!去院子里透透气吧!”舒赢儿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发现鲜于凌墨无论是身体上还是面色上,都和刚才没有太大的区别,如果一定要找出什么不同点,可能就是他的脸色比刚才要黑一些。
    舒赢儿轻叹口气,慢慢从鲜于凌墨身上爬过去,下床的时候脚丫子还无意中碰倒了鲜于凌墨的某个敏感部位。
    鲜于凌墨倒吸一口凉气,只盼望舒赢儿能够早日离开他的房间。
    随着舒赢儿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鲜于凌墨一口赤红的鲜血“扑哧”吐了出来,铁青着一张脸狠狠地看向门口。
027 二吻
           鮮於淩墨捂著胸口將一口鮮血吐在了床上,臉色也愈發難看,他知道自己這是走火入魔了,如不及時吖Ο焸苋菀讉拔迮K六腑的。
    “舒贏兒,你給我記住!”鮮於淩墨盤腿打坐在床上,心裏忍不住小聲的咒駡著舒贏兒。
    “阿嚏!”剛剛走到院子裏的舒贏兒猛地打了個噴嚏,難道是著涼了?还是有人骂她?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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