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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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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说那位齐姐姐生了病症,用的那药要终生服用?”
  姐妹二人俱是点头,“说是三帖药下去,那病痛就去了大半,只不过以后万不可少了那药呢。”
  柳翩翩心中一惊,这药效听着竟与医书中记载过的“米囊花”相似。
  心中存了疑,但这毕竟是别人开的药方。若是连“望闻问切”都不曾,不可擅自下诊断。这是当初师父千叮咛万嘱咐过的。柳翩翩只好将疑虑按下不提。
  回到宁府,天色将晚。
  过几日,宁善休息的日子便到了头,明日就要回商行当值。此时,宁福正帮着宁善收拾东西。
  宁善看着宁福忙碌的身影,蓦地想起另一个身影,“你先去忙别的,这里留着我来。”
  宁福吃了一惊,“爷,这本来就是小的该做的啊!”
  宁善摆摆手,“罢了,你继续。”
  傅京回了大理寺,不仅要日日去点卯,还要去上朝,更是得不出空闲去见宁善一面。时间一长,宁善不免就有些怨念。
  看着书案上还摆着的书籍,更是不由有些烦闷。
  “宁福,那些书都给我收起来,看着让人心烦!”前两日还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今儿怎么又说看着心烦?宁福不敢多问,忙不迭的收了书案上的书,塞进了书架上。
  “你怎得如此粗暴?毁了书可怎么办!”宁福小心翼翼捧着书,“那爷您要如何?”
  宁善叹了口气,“罢了,给我,我自己来。”
  接过书,那日傅京赠书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宁善抚摸着书脊,上面还有傅京写的书名。
  “这个呆子,竟连一面都不知道来看一看!”宁福悄悄退了出去,长松了口气。
  傅甲此时正与傅京研墨,见折子写的差不多,傅甲才敢开口。
  “爷,您也好几日没有去见宁六爷了,是不是不太合适?”傅京合了奏折。
  “今儿是第几日了?”傅甲掐指一算,“回爷,今儿是第六日。”
  傅京闭上眼,“竟过了这么多日子了。”傅甲退了回去,“时间不早了,爷要不要去一趟宁府?”
  “前两日小的就已经备下了不少吃食儿,只要爷吩咐一声就给宁爷送过去。”
  “不用,今夜我就给送过去。你只管关了府门就是。”傅京起身,披了外袍,“这么多日,他怕是要生气了。”
  宁善躺在床上,想着自己回了商行,久不在宁府,傅京若是来也是寻不到他的。正想着,就听见窗户有轻微的响动。
  “谁?”宁善一骨碌爬了起来,抄起书案边的拂尘用作防身。
  傅京摸黑进来,“是我,宁善。”
  甫一听到傅京的声音,宁善不禁怔在原地。
  傅京点着了蜡烛,“怎么睡得这么早?以前见你大半夜都还点着烛盏。”
  “怎么现在过来了?就你一人吗?甲哥儿呢?”
  宁善放下手里的拂尘,傅京将自己的外袍给宁善披上,“白日没有时间过来,只能趁着晚上的时间过来看看你。傅甲让我留在府里了,今夜我就在你这里过夜,明儿一早再走。”
  刚刚还在怨念傅京为何不来,现在听说他忙碌,宁善便不由开始心疼,“何苦这般折腾,休沐的日子再来也是一样的。”
  傅京拉着宁善躺下,“还不是惦念着你。乖乖睡觉,明日一早我还要去大理寺应卯。”
  宁善才想起自己明日要回商行去,“对了,我明日就离了宁府,忘记知会你了。”
  “你要出去?”傅京一惊,“不是,明日商行那里轮到我当值,我也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羞耻的夫夫生活开始,恭喜我善儿~

☆、第四十二章 祸事将近

  天未亮,傅京便起身要去大理寺。宁善睡得迷迷糊糊间,也被搅醒。
  “可是要走了?”傅京穿好衣裳,“嗯,还早呢,你继续睡。”
  宁善挣扎着爬起来,“我让人去给你备晨食。”
  傅京忙不迭按住了宁善,“外面冷,快回去。我去大理寺路过晨食铺子,买一些就好。”
  帮宁善掖好被角,“在商行不要忙的太晚,有事就让你身边的人去找傅甲。我得了空闲就去找你,不要乱跑。”
  一桩桩一件件交代好,傅京拍了拍宁善的脸,
  “又是多日不见,怕是会想得慌呢!”宁善笑道,“不若把你贴身的物件儿送我。”
  傅京随手从腰间扯下一块玉璜,“送你了。好好收着,算是聘礼。”
  宁善将玉璜仔细翻看,“该是嫁妆才是!”傅京哑然失笑。
  ——
  近来宫中的气氛很不一般。听说,是因为圣上想要从众位王爷中挑选储君,所以许多王爷都憋着劲儿的想要进宫面圣,企图在圣上面前多多露脸。
  这些想要露脸的王爷中,以七王爷最甚。几乎是雷打不动的日日请安。以往连上朝都不见踪影的七王爷,现在竟日日天不亮就在乾元殿外等候。就连浣衣局的宫人都知道,七王爷可是出了名的“伪君子”。
  七王爷赵安谟正守在乾元殿前等待圣上召唤,只见从乾元殿走出来两位宫人,其中一位就是圣上跟前儿的大太监凤庆。
  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凤庆绝对是其中的个中代表。圣上还是皇子时,凤庆只是个人人可欺的小太监,唯唯诺诺,话都说不利索。现在再看他,不仅嘴皮子倍儿溜,连腰杆儿都挺的直直的。好像谁不知道他是圣上最亲信的太监似的,甚至脸上还涂了淡淡的脂粉。
  赵安谟对凤庆心里厌恶至极,但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赵安谟还是贴着笑脸上前,“凤公公,父皇可起身了?”
  凤庆淡淡瞥了一眼赵安谟,强撑了笑脸,“哟,是七王爷!又这么早过来了?圣上还在更衣,怕是您得再等会儿。”
  谁都知道七王爷“伪君子”的名声,都不想与他过于亲近,就怕这位王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把人坑惨了。
  凤庆礼貌有余,但诚意却是不足,赵安谟哪里看不出来。凤庆在心里嘀咕,真是不知道宁丞相到底看上这个“伪君子”哪里?竟甘心站在七王爷的背后给他做军师?
  想归想,但仍旧恭恭敬敬行了礼,就要走。
  “公公且慢!”赵安谟拉住了凤庆,冲他使了个眼色。
  凤庆人精似的,挥手遣散了身边的小太监。赵安谟拉着凤庆拣着偏僻地方去,见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颇大的钱袋子。
  “哟!七王爷这是作甚?”凤庆被硕大的钱袋子唬了一跳,赶忙就要推辞。
  赵安谟按住凤庆的手,“自是有事求公公。公公常年在圣上跟前儿当差,怕是有所不知。在朝堂上,圣上是君,可是下了朝堂呢?是父亲。本王身为儿子,总想着与父亲能多多亲近,可是一直苦于身上政事繁多,常常脱不开身,连尽尽孝道的机会都少得可怜。本王也不是为难凤公公,日后凤公公常去本王那里走动走动,让本王知道父皇爱吃的点心,爱喝的茶,甚至是宠爱哪位娘娘,这样本王心里才好有个底,为父皇多做些事才是。”
  凤庆暗暗腹诽,话说得倒是漂亮,但细细一想,这不就是暗自窥探圣上的日常起居吗?若是被圣上知道了,是要砍头连带着诛九族的!
  心惊不已的凤庆看着硕大的钱袋子,权衡再三,“七王爷至孝,奴才怎么着也得成全不是!奴才一定替王爷好生办事儿,一切都包在奴才身上就是!”
  赵安谟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表情,“如此,就有劳公公了。本王日后得了好东西一定想着公公一份。时辰不早了,估摸着圣上也该出乾元殿了,本王就先走了。”
  “王爷好走。”凤庆躬身,唇边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赵安谟前脚刚走,凤庆还未迈步,暗处就闪出一人,全身黑漆漆的宽袍,脸也挡在宽袍的帽兜里,让人看不分明。唯有胸前宽袍上有一柄硕大的银剑,周围还衬着许多祥云。凤庆见来人,忙躬身行礼,“属下拜见剑使大人。”
  “干得不错,银子你自己留着,后面的事,就全看你的了。”来人的声音晦涩难明,沙哑的像是砂纸磨过的一般。“是,属下一定尽心竭力。”凤庆连头都不敢抬,半晌不见那人说话,再一抬头,面前哪里还有人。
  ——
  宁谦回院子换了衣裳,还未坐下,就听见门外宁庆前来通传,“爷,七王爷府上来人了。”
  赵安谟扔了手里的香果子,“什么?老十三回来了?”
  “是,下官今儿一早刚刚得到的消息。”宁谦负手而立,一身白色锦袍显得他更加玉树临风。
  赵安谟冷笑,“不就是个废物点心,他回来了又能怎样。如今朝中格局已定,谅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宁谦点点头,“现在京中能与七王爷相匹敌的也不过是三王爷与十王爷,十三王爷就算回来,无非就是加入这三个阵营,抑或是不偏向任何一方,做个闲散王爷。”
  “哈哈哈,不愧是丞相爷,这局势经你这么一分析,倒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
  宁谦唇微扬,“多谢七王爷夸奖。”
  “对了,听说今日满月楼又有新妓生要开脸了,不若丞相大人与本王同去开开眼界?”赵安谟站起身来,“男人嘛,大家都懂的。相爷一直为十四妹守身如玉,实在不值得!”
  宁谦不想掺和赵安谟“男人都懂得的”事儿里,话锋一转,“不知王爷今儿可去见过凤公公?”
  赵安谟不解,“是,本王还送了他不少银两。”
  宁谦叹了口气,“王爷与凤公公日前可有交情?”
  “不曾。那阉人本王早看不惯他,哪里会与他生出交情来!”赵安谟不屑道。
  “怕是王爷的祸事,将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别看不起小角色,往往成事的会是小角色,败事的也是小角色啊!

☆、第四十三章 看破不说破

  “荒唐!”一声脆响,摆在乾元殿上的描金点翠的瓷瓶碎了一地。
  凤庆与一应大小宫人纷纷跪地,口中直呼“圣上息怒”。
  “他老七是想反吗?竟敢买通朕身边的宫人,窥探朕!”凤庆伏地不起,一副惶恐状。
  圣上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去,即刻命禁卫军捉拿赵安谟,收押大理寺,朕要亲自监审。”
  赵安谟塞给凤庆的钱袋子被掷在地上,里面的散碎银两掉落满地。
  凤庆不由冷笑,果然是伪君子啊伪君子。
  ——
  傅京急匆匆的要进宫,还未过三道宫门,便远远看见宁谦负手在宫门处等候。
  “相爷。”傅京刚刚得了谕旨,眼见着圣上派禁军抄了七王府,并将七王赵安谟收押大理寺,现在才来复旨。
  “下官都安排好了,现在相爷也是进宫去?”宁谦轻笑,“怎么说也曾是七王爷手下的人,好歹也要去做做样子。”
  傅京难得见宁谦说笑,倒觉得稀奇。
  “十三王爷周游天下,京外宁二爷格外看护,京內又有相爷相助,怕是今后的路愈发好走啊!”傅京笑道。
  宁谦挑眉,“原来傅大人早已看穿一切。”
  “看破不说破才是真君子,下官与相爷大人比,还是道行尚浅。”
  “傅大人不说,本相也想找你说说六弟的事情。”
  二人相视一笑,各自进宫不提。
  凤庆蹑手蹑脚进了乾元殿,“圣上,宁相爷已在殿外等候良久。”
  傅京转头去看凤庆,此人虽是内侍,涂脂抹粉的令人生厌,但细看时,却见他眼神清明,顾盼间自有精明闪现。
  圣上没有理会凤庆,只招呼着傅京近前去,说是赏什么字画。摆明了就是不想再谈关于赵安谟的事情。
  傅京也只作不知,与圣上笑谈。
  凤庆出了殿门,“相爷大人,圣上现在与傅大人有要事相商,相爷大人还是明日再来罢。”
  明日也不会召见。宁谦冷笑,“有劳凤公公。”
  凤庆陪着笑脸,躬身直说“不敢当”。见宁谦走远,才摇头直叹,“可惜了,跟错了主子。”
  眼见着殿外的日头渐渐落下,圣上仍旧只字未提如何处置赵安谟的章程。申时的梆子已经打过了一遍,马上就是宫门下钥的时辰,若是圣上再不开口,怕是他今晚就要住在宫里了。
  傅京心中焦急,面上却只得不动声色。
  凤庆人精似的,哪里看不出傅京的焦急,悄没声儿的让宫妇上了参茶,“圣上,您这个时辰该用参茶了。还有敬事房的人今晚送来了绿头牌,您看,可是要召他们进来?”
  圣上仿佛这时才想起时辰一般,“哎哟,原来都这个时辰了。跟傅爱卿聊着,竟不知不觉的天都快黑了。”
  傅京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圣上博古通今,臣受益良浅。”
  “这样罢,这几日傅爱卿就先到乾元殿伴驾。听闻傅爱卿的丹青不错,明日就来让朕看看。”
  “谨遵圣上谕旨。”
  ——
  “伴驾?让手里押着王爷的大理寺卿伴驾,看来圣上还是心软了。”宁谦呷了口大红袍。
  傅京坐在侧首,眼含忧虑。
  屋外月上中天。
  “傅大人。”早前宁谦遣了宁祥前去请宁俭,宁俭见到宁谦房中坐着傅京,有些讶然,“好久不见。”
  二人相互见礼,宁谦笑道,“何必这么客气,日后大家可是自家兄弟。”
  “……”宁俭面对傅京还是有些别扭,连笑容都有些不自然。
  傅京也不遮掩,“是。”
  “听闻揭发那七王爷的是那凤公公,不知那位可是相爷授意?”傅京有些心惊,若那个凤庆真的是宁谦的手下,看来不仅宫外宁相可以只手遮天,就连宫内都渗透进了心腹。那十三王爷……
  只怕称帝,指日可待。
  宁谦笑而不语,倒是宁俭颇有些不自在,“不瞒傅大人,那位凤公公乃是我的手下。”
  原来,宁俭早年间在京城周边一带收留了不少流浪孩子,将他们安置在别庄,闲时常常请了宁家里的武师教习他们拳脚功夫。久而久之,竟练就了一批忠心耿耿而又功夫不错的下属。随着人数增加,眼见别庄安置不下。宁俭身边的宁全是个脑子灵泛的,就建议宁俭干脆将他们分散到别处的商行去,功夫好的就留在宁家听候召唤,稍差些的就去给宁相爷收集各方消息,做做眼线。
  宁俭与宁谦一商议,觉得此法可行,果断就将宁全派了出去,全权管理“旁处的”商行,整理情报,方便地方与京內的联系。
  而宫内的那位凤庆公公,早年因为还是小太监时,受人欺辱,差点死在宫外。恰巧那时宁俭路过,因听闻是宫内的内侍,便掩了身份,送到别庄救治。
  那时宁全刚刚接管别庄,为了方便还给每人划分了等级,便于管理,甚至还发放了统一的服饰。宁俭笑称宁全这是创立了个“江湖门派”,宁谦听了,还一本正经的帮宁全定了各个等级的称呼,甚至连门派名字都起好了。
  “就叫‘名剑庄’,你们二爷是金剑使,你是银剑使,依次往下全是青铜剑使不就得了。”宁俭不解,“为什么非要和剑扯上关系?让他们去收集些消息罢了,又不是行侠仗义。”
  宁谦笑道,“这样听起来厉害些。而且,你教出来的那些孩子不都是使剑的高手吗?”
  伤势渐愈,凤庆在宁全的引荐下便入了“名剑庄”。待到他顺利回了宫,宁谦想办法送他到了圣上身边,便专替宁谦收集宫内情报。
  但凤庆从不知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何人,只知每次见面的人都是一身黑袍的银剑使大人,只有黑袍上那柄硕大的银剑让人不敢抬头直视。
  傅京只知宁家二爷做生意有一套,但没想到宁谦在宫中风生水起时,里面竟还有宁俭一份功劳。
  “兄弟自然是该守望相助,为父给你们安排不同的人生自然有为父的用意。”这是宁老太爷在离开宁家时,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第四十四章 到来

  晃晃悠悠一个月有余,柳牧原与云雾老人终于看到了京城的城门。
  柳牧原松了口气。
  原本按照柳牧原原定的行程,他们早在半月前就该回到京城的。奈何师父一直吵嚷着难得出山要多见识些病患才不虚此行,便带着柳牧原常常各处行医。拖拖拉拉中,半月之期已过,直到现在才将将见到了京城的影子。
  柳牧原令马车福加紧了脚程,急匆匆进了城,便直奔着宁府而去。
  柳翩翩自那日借着酒壮胆,与宁俭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宁俭虽不是之前那样对她疏远客气,但最起码不再回避的态度,令柳翩翩十分满意。
  宁俭自是苦恼不已。眼见着回避不再是个好法子,宁俭想着,若是云雾老人到来,治好了他的隐疾,那他自然会迎娶柳小姐。怀着这份侥幸的心思,宁俭决定试着不再推拒柳翩翩。但是每每夜深人静时,那份良心上的不安又令他苦恼不已。
  “爷,夜深了,还是去休息罢。这些账本明日再看也是一样的。”宁庆给烛台换了新烛,刚刚三更的梆子敲了一遍,再这么熬下去,天都快亮了。
  说是看账本,实则宁俭一页都没翻动过。
  宁庆边收拾着书案,边去偷眼看宁俭的神色。这几日他眼下的青黑越发严重,就连白日最忙的时候都会打盹犯困。宁庆叹了口气,这位爷怕是心里又搁着事了。
  这时书房门被敲响,“二爷,小的是柳小姐院子的,奉了柳小姐之命来给二爷送甜汤。”
  宁庆吃了一惊,这么晚了,那位小姐来送什么甜汤?
  开了房门,一个丫头模样的人端着托盘进来,“我们小姐见这么晚二爷的书房还亮着灯,怕二爷半夜腹中饥饿,特意煮了甜汤来给二爷做宵夜。”
  丫头这么说,不由就让人多想一层。怕是那位小姐望着二爷这边院子灯火通天的,也是思念至极,睡不着吧?宁庆心中暗笑,一边手脚麻利的接过那人手里的甜汤,“真是多谢柳小姐了。瞧瞧这甜汤炖的,可真好看!”
  宁俭不语。
  ——
  一大早,门房就来通传柳姑爷和神医老爷来了。
  宁家在家的大小主子全跑出来迎接,尤其是柳翩翩和良九,几乎在接到消息时,就要往外走。
  门房里的老王恭恭敬敬的请着云雾老人进了花厅,“神医老爷,您请。”
  柳牧原打发了马车,刚迈进宁府,就见良九和翩翩巧笑倩兮的立在那里。
  “良儿!”柳牧原惊喜道,良九飞快跑上前,上下察看道,“怎么比上次瞧着还瘦了呢?可是路上吃了苦了?”
  翩翩侧着头,笑道,“知道嫂嫂想哥哥想的紧,可这青天白日的,大家都瞧着呢!”
  良九这才想起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实是不妥。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柳牧原。
  三人往花厅走,柳牧原趁此向良九解释这一趟耽误了不少时间的原因。
  良九听罢,不由感叹,“师父他老人家真是医者仁心。”
  云雾老人在花厅上座坐定,宁俭当先从前院过来,“神医远来辛苦,宁俭这厢有礼了。”
  “你就那个需要施术的病患?”云雾老人像看见什么新奇玩意儿一般,不住的上下打量宁俭。
  宁俭俊脸一红。虽说人吃五谷,生病乃是常事。但被云雾老人这么开门见山的询问,还是有些脸上挂不住。
  “是,是,正是在下。”
  云雾老人捋捋一把山羊须似的胡子,“不错,年轻力壮,小伙子日后还是潜力无限的嘛!”说着,眼神就不自觉的往宁俭的“那个”地方乱瞧。
  宁俭正觉得尴尬间,柳牧原与良九并柳翩翩进了花厅。
  “师父!”柳翩翩欣喜的扑了上去,“师父你怎么才来!”
  云雾老人一见到柳翩翩眼神顿亮,“哟,这不是我乖乖的女徒弟嘛!快来让为师看看,你那个呆子哥哥把你喂瘦了没有。”
  柳牧原不由苦脸,他这个师父哪里都好,就是脾气跟小孩儿似的。
  柳翩翩拉着云雾老人嘀嘀咕咕的说“悄悄话”,逗得云雾老人不住的哈哈大笑。柳牧原不由松了口气,一直以来,也就翩翩能“降伏”得了这个“老顽童”似的师父。
  宁俭简短的询问了柳牧原“路上可是辛苦”“一路可还顺利”这些寒暄话,柳牧原也是一一作答,顺带着将耽误这么久才回来的原因一语带过。宁俭这时派人去收拾个空院子出来,让云雾老人和柳牧原暂时去休息。
  “看你和神医都是一脸疲色,不如先做休息。反正施术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柳牧原点头,“也好,趁着这个时候二哥也需准备些东西。待到师父休息好之后,便可立即开始。”
  良九自然是跟着柳牧原一同照顾云雾老人,宁俭也是拨了不少下人过去。
  ——
  宁善自打回了商行,便不知何时惹了风寒,嗓子间总是有些疼,身上还总是一阵阵的发痛。
  这日傅京刚从宫里伴驾回来,眼见着时辰尚早,惦记着宁善此时定还在商行,便带着傅甲慢慢往商行走。
  宁善管理着一间贩瓷铺子,平日里不仅要与各色的客人打交道,还要与那些做瓷的工匠周旋。仅凭一张嘴在这群人中间可混不开,还要靠的是对做瓷工艺的熟悉,甚至还要比那些工匠更为熟练才行。
  现在正值午后,大街上人都少得可怜,更别说铺子里的客人。周围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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