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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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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月楼如今静悄悄的,除了偶尔能听到院子外传来几道人声。赵安谟仔细听了听隔壁的动静,好像是莺莺正在逗弄新捉来的一只小狸奴。
“快来,瞧你脏的!”莺莺打了盆热水,抱着一只黄白相间的狸奴,轻轻抚弄。
狸奴挣扎着要从莺莺的怀中逃脱。
“喵喵……”看到冒着热气的木盆,狸奴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叫声也颤颤巍巍的。
赵安谟认真听了听,听出了狸奴的不满,满脸笑意。
没过多久,赵安谟的房门被敲响。
“那个,你会给狸奴儿洗澡吗?”莺莺满头满脸的水珠,手背上还有被狸奴抓伤的痕迹。
重新烧了热水,赵安谟抱着狸奴,一只手轻轻抓挠着狸奴的脖颈。狸奴被挠的十分舒服,眼睛轻轻眯着。
莺莺面有愧色,“原本想好好给灵儿洗个澡,没想到它不喜欢我。”赵安谟望了一眼怀里的狸奴,“狸奴脾气大,掌柜的该顺着,不能逆着。”
赵安谟看着莺莺手背上的伤口,“掌柜的还是先去看看手上的伤。”莺莺这才想起来被抓伤的伤口。
“狸奴可真是难伺候!”谁知刚一说完,狸奴就睁开眼睛冲着莺莺眦牙,莺莺怕它再上来挠她,慌忙跑了出去。
赵安谟微微一笑。
——
宁善揉着腰从床上爬起来,傅京系好颈间的盘扣,“多休息休息,干嘛急着起来?”
“今儿还答应了人去谈生意,歇不得。”宁福与傅甲端了洗脸水进来,低头各忙各的,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傅京理了理衣襟,“昨日写的那两篇字是不是又是敷衍来着?今儿再补上两篇来。”
宁善苦了脸,“平威,我今天很忙的……”
傅京点了点宁善的额头,“那就晚上挑灯来写。”
“……”
宁福跟在宁善身后,“爷,咱们今儿没有饭局呀?”
路边有小贩儿叫嚷着卖胭脂水粉的,宁善直直走了过去,“傻子,骗人的你还真信呀?”
“啊?爷您……”从小贩儿的货摊上拿起一盒精美的胭脂,宁善闻了闻,“我可不像你,什么话都给傅甲说,任人拿捏。”
宁福有些为难,“您这么做,若是让傅爷知道了,恐怕又要闹起来了。”
“哼,瞧你的胆子,怪不得被吃的死死的。恩爱些是好事,可是,事事都依着旁人,迟早有你哭的一天!”宁善从怀里掏出一角碎银子,扔给小贩,大摇大摆的走了。
“闹?不怕他闹。”宁善“唰”的打开折扇,“闹完,该怎样还怎样,他又能奈我何!”
宁福一脸不信。
你自己还不是被傅爷拿捏的死死的!
傅京从大理寺出来,傅甲将马车赶到大理寺门口,“大人,回府吗?”
傅甲躬身请傅京登上了马车,傅京转身问道。
“最近,跟着宁善的人有回话吗,他最近都在忙什么?”
傅甲驾着马车,缓缓穿过闹市,“宁爷最近好像盘了个铺子,近来这么忙活,估摸着也是忙活这件事。”
“盘了个铺子?‘群贤毕至’都不够他忙活,还想着赚大钱?够贪心的,这家伙。”傅京摇摇头,闭上眼。忙过了一天,现在正是他最疲惫的时候。
傅甲低笑,“这个宁爷是够贪心的。趁着满月楼无主的低迷时期,去求了宁家二爷低价盘下满月楼。向来这花楼就是个‘销金窟’,开上这么一间,十个‘群贤毕至’都是不够看的。”
傅京在听到“满月楼”时,猛然睁开了眼睛,“你刚说什么?”
傅甲这才惊醒自己说了什么,“大人……”
“查,给我查!我要知道,他最近都在满月楼做了什么!”
宁善忽然觉得身后窜过一阵阴风,身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嘶,最近是天凉了?怎么背后毛毛的。”宁福看了看天,“爷,这么大日头呢,哪里会冷?”
宁善扭了扭脖子,“不知道,突然背后发凉。”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五一了呢!
没打算出门。
所以,不断更~
狸奴就是猫,想必大家都懂的。
☆、第一百二十四章 现身
武当派今日上下肃然,静候那明剑庄庄主的到来。
“掌教师兄,今日那明剑庄庄主真的会现身?”武当掌教抚了抚须,“名剑庄若是还顾及在江湖中的名声,自然是会现身说法,以正声名。”
峨眉派掌门轻叹,“若真是名剑庄不顾忌名声,那这武林盟主的位置,定是要易主不可。”
二人眼中有一道精光闪过。
“少林方丈了然大师到!”武当掌教慌忙起身,“了然师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了然大师低诵佛号,“阿弥陀佛。老衲也实在是好奇得紧那明剑庄庄主,不请自来,还望掌教师弟莫怪。”
实则,了然方丈也是心中惦念着武林盟主之位,若是那明剑庄庄主真不现身,他倒是可以从中分一杯羹。
武当掌教与峨眉掌门眉心可见一丝凝重。
“掌教,山门外来了一行人,领头的手持名剑庄的拜帖,说前来拜访掌教。”武当派弟子匆匆赶来,众人闻言一惊。
到底是来了。
——
宁俭一行人进了武当山的山门,沿途尽是探头探脑的武当弟子。
“二爷,这武当派上下好生不懂礼数。”宁全与宁庆面露怒色。倒是走在前头的宁俭摆摆手,“江湖儿女不拘礼数。”
武当掌教慌忙带人迎出山门,“名剑庄庄主大驾光临,敝教真是……”武当掌教与峨眉掌门陡然一震,“宁家宁俭?”
“名剑庄宁俭见过陈真人,澄明师太。”
众人纷纷大惊。
“江湖中有传名剑庄的谣言,原本晚辈本不想搭理。但无奈谣言越传越盛,危及名剑庄在武林中的声名。晚辈不站出来,是不想在众位前辈面前献丑,可如今,晚辈也是逼不得已。”众人在厅堂入座,不少武当弟子也在堂下站定。
武当掌教陈真人与峨眉掌门澄明师太对视一眼,眼中意味不明。
“自武林盟主推举大会以来,名剑庄便少在江湖中行走,免不得会惹了几多武林同道的流言。晚辈今日前来,一是想现身说法,解名剑庄之困。这二来,也是晚辈有求于众位前辈。”宁俭抿了一口茶,悄悄偷眼看向陈真人和了然大师。
陈真人碍于众位弟子在场,“宁庄主有何困难尽管开口。大家都是武林同道,有困难定是要鼎力相助的。”
澄明师太与了然大师皱了皱眉,陈真人这句话,算是将少林与峨眉一同扯了进来。
陈真人嘴角微扬。
宁俭似是毫无察觉一般,面露喜色,“众位前辈也知,‘名剑令’出世,定是要取奸臣性命。可这次遇到了些麻烦,遍寻不着这个赵安谟。晚辈是想求前辈,帮晚辈留意此人的动向。”
澄明师太与了然大师皱眉。他们在江湖中有百年威望,一直不肯参与党政之争。谁都知道宁家最是在圣上面前得宠,他们本想名剑庄是替圣上做事,不想再与宁俭多做纠缠。如今,却被陈真人一句话拉扯了进来,二人都有些心存不满。
陈真人问道,“这个赵安谟可是以前的荣王爷?”
“正是。”陈真人面露难色,“之前听身在京畿的教中弟子讲,圣上收押先荣王在大理寺,后来先荣王越狱离开,随后就传出你们名剑庄的名剑令出世。”
宁俭凝神细听。
“可是,武当派先祖留有遗训,不得涉入朝廷之事。怕是,帮不上忙啊!”陈真人顿了顿,“听闻了然师兄与掌门师妹有不少弟子在宫内供职,可教他们帮帮忙。”
澄明师太与了然大师均是一怒,却是在众人面前,敢怒而不敢言。
宁俭从中窥得一二,心中稍定。武林中正道三大巨擎有隙,对谁都是好事一桩。
“前辈若是为难,晚辈也是个知进退的,自然是不敢麻烦三位前辈。”宁俭放下手里的茶盏,“往后若是前辈有需要,只管来宁家寻晚辈。时候不早了,晚辈这便告辞了。”
听到宁俭这么一说,众人面上均是一红。人家来求他们做事,被他们一口回绝的干脆,人家不仅不挂怀,还大度的说以后有事尽管来找人家。啧啧啧,云泥之别,云泥之别呀!
宁俭拱拱手,笑着离去。
“哼,掌教师兄也不嫌害臊!”澄明师太振袖而去,陈真人有心辩解,却见了然大师也是一脸怒意。
“这个宁俭!”陈真人叹了口气。
——
宁善将和香楼的房契仔仔细细揣进荷包里。确认四周无人后,将荷包塞进了一个大箱子中,压进了箱底。
合上箱子,宁善勾着唇角,哼着小曲,喜滋滋的往外走。
待他走远了,房间里,忽然有道人影闪过。
傅甲关上书房门,傅京正坐在书案后看书。见傅甲进来,傅京面色凝重,“看见了吗?”
“看见了。宁爷藏了个荷包。荷包里,是‘和香楼’的房契。”傅甲有些同情宁善,按照他家大人往常的脾气,过不了多久,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傅京将“和香楼”三字念了好几遍,面上的笑容有些诡异。
“好啊,一个满月楼都塞不满他的胃口,竟还想着开第二家花楼。好样的宁善,以前倒是小瞧了你了。”
傅甲背后有些发冷。许久不见他家大人这样笑过了。
傅京面色泛冷,看的傅甲浑身一个哆嗦,“去叫他过来,就说我有话问他。”
“是。”
宁善这几日正乐的清闲,带着宁福在府里侍弄花草。烈日炎炎,竟不觉辛苦,哼着小曲儿正费力将一株牡丹移到园中。
傅甲是在园子里寻到宁善的,“六爷,我家大人请您到书房一趟。”
手上沾了一手脏泥的宁善,丝毫不嫌弃的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叫我?叫我干什么?”
傅甲面露为难,“大人没说。不过,大人脸色不好,六爷您多当心。”
宁福听闻此话,在傅甲身边问道,“大人最近可有因为什么发火了?”
“我家大人从不发火,六爷您是知道的。”宁善拍了拍手,“我最近也没做什么惹他的事儿啊?”
傅甲心道,您可没少做。面上却是不敢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祝好梦~
☆、第一百二十五章 露馅儿
宁善在去书房的路上有些忐忑不安。
书房院子里静悄悄的。夏末的蝉鸣原本该是最吵闹的,却被傅甲带着人全都将蝉儿们粘了去。越是安静,宁善的心越是跳得厉害。
书房的窗户开着,能看见傅京正向着窗口看书。微风吹起他的发丝,飞扬入鬓的剑眉,略略翘起的唇角。他天生一副笑颜,任谁看都是一个和颜悦色的人。
“平威,我新在园子里移了棵牡丹。你不是说最喜欢洛阳锦的花色,我专门找人寻了棵。你也别总是窝在书房看书,走,陪我看花去!”宁善站在窗口前,一脸笑意。
傅京抬头,正对上宁善含笑的脸。
“先进来,有事给你说。”
拣了一处坐下,宁善顺手将房门关上。
“你最近没有什么事跟我说说?”傅京还是决定给他一个辩解的机会,若是他悉数交待,他或许,或许不会与他吵闹。
宁善眼珠一转,心道傅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却又不知他究竟得到了什么消息,眼下十分为难。
“你想问我什么?”宁善认为现在自己处境十分被动,还是且想想办法再交代。
傅京放下手里的书,不悦道,“我若是问你,怕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宁善知道了。他没告诉过傅京的,也就是盘下满月楼那些事。老实交待的话,会不会死得很惨?若是不说呢?
他如今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说了,你生气吗?”傅京一挑眉毛,见宁善满脸的不安,“你先说,视情况而定。”
这下,宁善心里更没了底。
“我盘了个铺子。”既然他知道了,那就慢慢说,一点点的交待。万一一股脑儿的全说了,他其实就是诈诈你的,那岂不是亏大了!
傅京点点头,面色不变,“然后呢?”原来他知道。
宁善搓了搓手指,“才盘下来不久,是和我二哥合伙做的生意。”
“我不想听你一句一句的往外蹦,你最好全交代了。”傅京起身,就站在宁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让宁善压力陡增。
——
狸奴懒懒盘在赵安谟的身边,赵安谟一手替它顺毛,一手拿着蒲扇往灶膛里扇风。
“哎,热水烧好了没有?青若嬷嬷急着要呢!”一个小丫头站在厨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赵安谟掀开锅盖,热气扑面而来。
“好了,麻烦姑娘进来提去。”那小丫头看见一双漂亮的手伸了出来,在往上看去却是一块黑布蒙面,根本看不清面容。
“哦,好。”小丫头有些失望,“你叫什么?”
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小丫头鼓起勇气问道。赵安谟将黑布往上遮了遮,“青若嬷嬷还等着,姑娘快些送去罢。”转身就进了厨房,关上了房门。
小丫头撅着嘴,跺了跺脚,“什么嘛,这个人!连个名字都不说。”
赵安谟听得身后得娇俏声音,面无波澜。
夜幕渐渐降临,满月楼门前的栀子灯刚刚挂上。满楼的红袖招也才刚刚初见了端倪。
青若正与一位老客调笑打趣,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嬷嬷,您快去门口看看,来了一队官爷,拿着一张画像正挨个儿找人呢!”龟奴急匆匆跑来,吓得青若手中的酒水洒在了手背上。
青若不动声色的擦掉手上的酒渍,“你去后院找掌柜的,我现在就去。”
龟奴忙道一声“是”,撇着八字步就往后院跑。
一队官兵揪着满月楼的客人挨个儿看脸,“不是,下一个!”
客人们都颤颤巍巍的,唯恐惹了事,被抓去吃牢饭。
“官爷!各位官爷!这好好儿的,怎么到我们满月楼来抓人?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青若忙不迭拉住领头的官兵,悄没声儿的在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官兵掂了掂手里的份量,嘴角带笑,“没什么大事,上头下令在你们这儿找一个这个模样的人。这可是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你们要是见过,可一定要来报官!”青若仔仔细细盯着那画像看了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就大惊失色。
这,这不是后院那个帮厨嘛!
“哟,官爷。我们这儿就是个小本儿买卖,哪儿有胆子窝藏罪犯。这人,我们真没见过,您还是到别家看看去。”
官兵冷笑,“有没有窝藏,你们说了可不算。上头下令来搜,我们也得搜过才知道。”
青若有些恼意,“官爷,我们开门做买卖,吓着这么多客人,我们可担待不起。”
话音刚落,龟奴就带着莺莺进了楼里。
“青若,怎么这样对官爷说话。还不快赔礼道歉!”莺莺一身嫩红衫子,手里还握着一把檀木折扇,“我这嬷嬷脾气急,冒犯了官爷。官爷来找犯人,咱们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一定是要好生配合官爷的公务。”莺莺笑了笑,“各位客官,今儿这不论是酒水还是零嘴儿的,一律给大家打个对折。咱们都好好配合官爷在这儿搜人,如何?”
不论是客人还是官兵都点了点头,两不得罪。
楼里搜了一圈,不见犯人。官兵的态度才算稍稍和缓了些。
“真对不住掌柜。我们也是奉了上头的命令,让掌柜的破费了。”
莺莺摆摆手,“我们都理解官爷也是公务在身。若是今后官爷常到小的这里来坐坐,小的就感激不尽了。”
“瞧掌柜说的,定来定来。如此,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搜查,叨扰了。”
莺莺将檀木折扇打开,“官爷好走。”
青若松了口气,“姐姐……”
“噤声。回去再说。”莺莺冷声喝道。
赵安谟听到隔壁屋子有了动静,料想定是莺莺回去休息了。却没想到不一会儿就穿了低低说话的声音。赵安谟靠近墙边,凝神细听。
“你怎么这么糊涂,不要命了你?”是莺莺的声音。
“我是怕那些人吓着客人,一时语气急了些。”是青若。赵安谟从语气中听出不对劲儿来。往常她们说话都是嘻嘻哈哈的,今儿怎会如此严肃?
莺莺将扇子掷在桌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怕是你早就露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劳动人民快乐!劳动最光荣!
早早更了,今儿晚上有事儿。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夜,不安生
“爷,刚刚宫里传来消息,圣上遇刺,刺客尚在追查。”夜半,宁祥急忙敲响了宁谦的房门。
宁谦赶忙披衣起身,“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时辰以前,是凤公公托人捎来的消息。”宁祥点亮了房内的烛台,一片明亮。
宁谦坐在书案后,眉头紧锁。宁祥将烛台移到书案上,“爷,要进宫吗?”
“圣上刚一遇刺,咱们就出现在宫里,咱们在圣上身边埋了眼线的事岂不是不打自招?再说,这么晚了,宫门也已经下了钥。”宁祥噤声不语。
“可有说圣上是否受伤?”
宁祥摇摇头,“只说圣上遇刺,却没提旁的。”
“或许,连他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宁谦面色凝重,“平固王爷可收到了消息?”
赵安伦自然是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现在正在往宫里赶去,德十也与赵安伦一同,坐上了进宫的轿辇。
凤庆在乾元殿门口候着,殿内已经满是太医院的太医们,尤以柳牧原为首。
“柳大人,圣上这毒,可有诊断?”副院使在一旁拎着药箱,眼见着圣上的脸色渐渐苍白,嘴唇的紫红色越发鲜艳。
柳牧原面色不善,众人皆是心中一凉。
凤庆翘首往殿内观望,就听得背后传来“皇后万福”的请安声。凤庆忙整了整身上的衣裳,跪地便拜,“皇后娘娘万福。”
张氏仪容齐整,一身宫装端庄肃穆。
“圣上怎会遇刺?刺客可有抓到?”凤庆忙道,“回娘娘的话,禁军统领与御前侍卫总管已经带人去追刺客。事发突然,那时圣上不许奴才近身伺候,所以奴才也知之不详。”
“儿臣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赵安伦与德十匆匆赶来,正遇上皇后张氏与凤庆说话。
皇后张氏对着凤庆摆摆手,凤庆躬身退下。
“圣上还在里面救治,咱们在这里耐心等待便是。”赵安伦与德十齐齐应是。
——
宁善十分委屈。只因傅京收回了他的和香楼房契,还给他下了禁足令,一月之内不许出府。
宁福也是十分无奈,“早就给您说了,您这么做要是被傅爷知道了,保管吃不了兜着走。您偏不信!”
“嘿,合着你现在胆子肥了,敢教训我了是吧?”宁福缩了缩脑袋,“小的哪儿敢。”
宁福摆了晚饭,眼见渐渐夜深,也不见傅京来用饭,“爷,都这个时辰了,傅爷怕是不会来用饭了。”
“哼,不用理他,咱们自己吃。”宁善夹了一箸瘦肉塞进口中,恶狠狠的像是嚼着傅京的肉一般。
傅甲挑起门帘就见宁福正与宁善在一桌上用饭,咳嗽一声让宁福吓了一跳。一抹嘴巴,赶紧站了起来。
傅京摆摆手,“坐罢,不用顾忌。傅甲,你也添副碗筷来。”
四人围坐在一张桌旁,宁福与傅甲都有些拘谨。
“吃饭吧,随意些。”傅京率先拿起筷子,众人才纷纷拿起了面前的碗筷。
宁善因着还在委屈,一句话也不说,闷头用饭。面前的一盘肘子肉大半进了他的肚子,傅京从面前的一盘素菜中挑了一箸芽白,放在了他的碗里。
“慢点儿吃,把汤喝完。”宁福与傅甲只当看不见,纷纷低头扒饭。
宁善也不推拒,稀里呼噜将汤碗里的汤喝完,一抹嘴巴,“我吃完了。”言罢就要离开。
傅京一把抓住他,“旁人都还没吃完,你就要离席,怎得这般没规矩?”
宁福与傅甲都嗅到了危险即将来临的味道,更是赶紧扒饭,慌忙放下了饭碗,“爷,我们吃好了。若是没有旁的事,小的就先出去了。”
三下五除二将桌子收拾好,二人落荒而逃。
“看着罢,今晚保准得打起来。”
房内唯有他们二人,一时之间气氛有着凝滞。
宁善受不了现在的尴尬气氛,就要脱了罩衣,往床上去。“刚用过饭就要睡觉,仔细胃里克化不了,回头再胃疼。”傅京端着一盏茶,慢慢啜饮。
“正生气呢,不想跟你说话。”宁善和衣而卧,背对着傅京,俨然就是一副耍无赖的小儿样。
傅京放下茶盏,笑道,“你生何气?”
明知他是在使性子,傅京还是耐着脾气与他说话,“我以为你已经知道错了。”
宁善撇撇嘴,闭上了眼睛。
“都说过你不准再沾染满月楼,你不但没听,还将主意打在了开满月楼上。若不是我偶然得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诉我?”宁善真想找出是哪个不懂事儿的,竟敢将小状告到傅京面前。八成是傅甲,宁善想。早就知道傅甲是个养不熟的,想不到这么快就出卖了主子。
傅京叹了口气,“你爱财,我万事都由着你。可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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