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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幸(闺秀真绝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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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轻问:“你确定它会一直美妙?而不是一时的迷惑?”
安禾确定的道:“深信不疑。”
“你们联手多久了?”
“四年。”
“四年。”太皇太后自嘲的一笑,她看了一眼华宗平,华宗平不置可否。
“这四年是游走于你们之间,严格的讲,四年间跟他不算是真正的联手,”安禾坦言道:“我在前不久怀上了身孕,才死心踏地的要帮他。”
太皇太后道:“今夜,你都帮他做了什么?”
“放心,我跟了你那么多年,耳濡目染了很多经验,”安禾近乎残酷的笑着,“不必徒劳的试探,你毫无回旋的余地,今夜整个如意宫里还能站着说话的,只有我们仨人。”
太皇太后对她的话并不质疑,她完全有能力做出这种事,十几年了,精心调…教出来的最得力的贴身侍女,总能完美而出色的完成任务,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安禾冷笑道:“你机关算尽,败给了变幻的人心,无可厚非。”
“是我咎由自取,着实怪不了谁。”太皇太后的神态自若。她步步为营,却毁在了自己的手中,错信了人,选错了棋子,如果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而她又从不跟自己过意不去,她接受自己造成的一切后果。她目光一转,看向华宗平,心平气和的道:“你很了得。”
华宗平从容不迫的听着。
“你故意一副随心所欲闲散的样子,实则运筹帷幄,蒙蔽我的眼睛。”太皇太后看着他,后知后觉的道:“你很聪明,了解我处事的方式,顺水推舟,在我以为达到了我的目的时,其实是让你得逞了。”
华宗平承认,这些年,在她打的如意算盘里,他都在精心的对弈。
太皇太后不禁笑道:“甄璀璨也是糊涂一时,被你的障眼法蒙蔽,她竟以为你真的爱她。”
华宗平抿唇不语。
“你很深谋远虑,”太皇太后无法不佩服,“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朝堂之中无一大臣是你的党羽,你很清楚的知道需要应付的唯有我一人,只要你坐在了皇帝之位上,便能施展你的计谋,像今晚这般顺理成章的夺…权。你终究是正统的皇帝,万民不得不臣服。”
现在才意识到,未过太迟。
她曾自恃聪明果断,以为天下人愚昧懦弱。殊不知,到了最后一刻,她才知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的陷入华宗平布下的局中。
“最厉害的莫过于,我身边最亲信的两位女子,都被你拉拢了。”太皇太后隐隐一叹,如果甄璀璨像水,华宗平则像火。火,能温暖,给予光明;也能燎原,摧毁一切。她若有所思的问道:“你是要我让出皇权?”
“皇权你是非让出不可。”
“还需要我做什么?”
华宗平正色的道:“朕的祖父、朕的父皇、朕的母后,朕的五个兄弟、三十二个华氏皇亲、六千四百八十二条人命,”他的目光骤然幽黯,“作为连本带利的偿债,朕会让甄姓从此在华国消失。”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样做。”太皇太后平静极了,她似乎从来没有这般平静过,那是久经风雨之后的看淡,是尘埃落定不可逆转之后的释然,“还会对我挫骨扬灰?”
华宗平沉声道:“你也知道自己罪大恶极?”
太皇太后傲然而立,抬首望向殿外的黑夜,她甄艳进皇宫二十四年了,当她踏进帝王家的那一天,就注定没有回头路,她必须要向前走,前方是无尽的黑暗,遍地的荆棘,血雨腥风,不得不练就了钢铁般的意志和巨石般的心。
如果可以选择,她也愿意有情可栖,有人可倚。
她没有选择,也不能停下脚步。
自她指染皇权以来,做的利国利民的举措,有几人提?鞠躬尽瘁守的江山,为了谁?
是的,她杀了很多人,做了很多残暴自私的事。
事事非非,功功过过,无所谓了。
权倾朝野时,她是威名远扬的甄太皇太后。被困在这间寝宫里,把她的权力剥离后,她不过就是一个叫甄艳的女人。连同整个甄氏家族,因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许久,甄艳才常声道:“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吧。”
有豁然,也有疲倦,背了那么久的包袱可以卸下了。
华宗平淡淡的暼了她一眼,她是那么的沉着,像是早已把生死宠辱置身事外,不卑不亢,光明磊落,不在乎输与败,只是顺其自然的面对自己的命运。
国恨家仇历历在目,无论她是何种姿态,都激不起他丝毫的恻隐,他寒声道:“朕赐你自缢。”
“可以。”甄艳欣然应着,他的父皇和母后都死于自缢。
下一刻,安禾已将三尺白绫悬于房梁,示意道:“能死的有尊严也不错,你最为睿智,就不必再多说了。”
甄艳仰望着白绫,不曾想自己的狂烈的一生,竟是以这种方式落幕。
安禾冷声催促道:“需要我帮你?”
“不用。”甄艳笑了笑,笑得从容大方,她笑着看向势在必得的华宗平,想为甄达和甄璀璨求情,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忽然觉得,事情到了这种地步,甄达和甄璀璨也有责任,如果他们能更清醒更坚定的与她团结一致,也不至于让华宗平如愿以偿。
她深吸了口气,踩在木凳上,慢慢的将脑袋放进了白绫套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一切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于浩瀚的时光中。史册会怎么撰写?随便吧。
华宗平看着她泰然赴死,偏头对安禾低声说了一句话。
安禾难以置信的问:“因为她?”
华宗平无法否认。
安禾冷声道:“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你留在这,我去。”华宗平拦住了安禾,疾步出了如意宫。
趁着夜色,华宗平避人耳目的进了娴宁宫,在寝宫外候着的阿苔道:“皇后娘娘早已入睡。”
华宗平頜首,随手推门而入,摸黑来到了甄璀璨的榻前。
甄璀璨睡得很香,毫无察觉。
☆、第百二章
已是四更天,甄璀璨正在睡梦中,隐约觉得有一股寒意袭来,她下意识的蜷起身子,迷迷糊糊朝暖和的地方挪,刚挪了一下,忽然整个人就被寒意压住了。
她猛得惊醒,想坐起身,却被压得动弹不得。随及,暖和的锦被一拉,覆盖住了两躯身体。显然,有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
察觉到她醒了,华宗平就没再按捺,直接吻住了她,还没等她缓过神,就卷起了她的舌吮着,伸手迅速的扯开她的里衣,大手探了进去。
华宗平来了!甄璀璨怔了怔,她太熟悉他的气息。
他的手凉凉的,温柔的抚摸着她细腻如瓷的肌肤,她轻轻的颤抖着。渐渐的,他的掌心已变得温热,甚至有些发烫。
身下的她柔软香甜极了,压抑许久的冲动有些迫不及待,他闷哼一声,轻啄着她的脖颈,种下一簇簇的火苗。
她咬着唇,心里丝丝泛疼。原来,他还是想要她的。
他今晚为何来?
也好,反正她明日就要离开皇宫了,能得一夜*,也能留作以后细细回味。
她攀着他的肩,让自己与他贴合的更近。
他心中一动,搂紧了她,她的热情点燃了他,他更为热情的待她。
床幔内的气氛高涨,两躯身子缠绵在一起,情…欲如潮,澎湃不止,只闻彼此的喘息声。
良久,良久。
床榻的摇晃声静止,他只是歇了片刻,就下了床榻捡起衣裳穿好。在榻前,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细颊,在她的额头温柔的吻了一下,才大步走了出去。
她浑身无力的躺着,静静的听着他踏出了寝宫。
他为何又匆匆的走了?
这样也好,她天亮之后离开皇宫时,也能走得轻松干脆。
她已没了困意,逐命侍女备些温水沐浴。她缓缓的迈入浴桶中,身子向下滑着,水漫至额头,让眼角的湿意不那么明显。她终究对他是不舍得,可她更不舍得与他为敌,而毁了之前所有的美好。
是的,那是一段无以伦比的美好,渗透进骨髓、血液、每一寸肌肤下,生生不息。
待水温冰凉,已是黎明,她出浴,拿起搭在屏风上的浴袍裹住身子,唤道:“阿青。”
“皇后娘娘。”闻声而来的是阿苔。
甄璀璨并未多想,只道:“取一套轻便衣裳。”她心里已经做好出宫的准备了。
“是。”阿苔欲言又止。
甄璀璨有所察觉的问:“怎么了?”
阿苔犹豫了片刻,道:“皇上把娴宁宫的奴婢都宣走了,只留下奴婢一人服侍您。”
甄璀璨诧异的皱了皱眉,不过,她稍后就出宫了,一个奴婢也不再需要。
阿苔又道:“皇上下令娴宁宫的宫门紧锁,未经他的允许,皇后娘娘不得踏出半步。”
甄璀璨心下一惊,盯着她问:“昨夜发生了什么?”
“奴婢只知昨夜皇上来过,其余的一概不知。”阿苔也是一脸的困惑之色。
甄璀璨只着浴袍便快步走出去一探究竟,果然,殿外空空如也,整个娴宁宫中很安静。她急步走到宫门处,发现宫门从外面上了锁,她被幽禁了?!
昨夜一定发生了什么,是什么?
阿苔拿着披风追出来,披在她的肩上,轻道:“天凉,皇后娘娘要保重身子。皇上再三叮嘱,让奴婢小心的服侍您,不得有任何闪失。”
甄璀璨暗暗的捏了捏手指,湿漉漉的长发经风一吹,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眸中闪着清冷的光,折身回往寝宫,她倒要看看,等待她的是什么。
衣食用度跟以前一样,每到用膳时,就有侍女在宫墙外攀上梯子,把膳箱用长绳拴着放下去。若有额外的食、物所需,侍女皆应,速速送来。
甄璀璨曾试着翻出宫墙,却发现墙外的落脚处有数人把守,俨然让她插翅难飞。
为何要幽禁她?
她也试着向送膳的侍女询问,侍女的嘴很牢,一言不发。她向侍女提出要见太皇太后,得到的是沉默。她提出要见皇上,得到的依旧是沉默。
一隔之墙,她根本不知墙外有着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这样,茫然的过了五日。她隐约觉得太皇太后的处境不妙,否则,怎会让她被幽禁?
这夜,甄璀璨如前几日一样心事重重的入睡,半夜三更时,她被折腾醒了。
是华宗平。
他迫不及待的欺身压下,大手灵活的褪着她的衣衫,极为渴求的热吻落在她的敏感之处,温柔的撩拨着她。
她半梦半醒的颤粟轻唤:“宗平……”
“嗯。”华宗平哑声应着。
“你……”她刚说出一个字,他就封住了她的嘴,雄性的占有欲一触即发,放肆的释放着激情。
他霸道不失温柔的攻势,使她清醒的意识渐渐被一波一波的情潮取代。
他的体魄还是那么健壮,欢好时还是那么的一丝不苟尽心尽力,唯独不同的是,他只闷声的耕耘,不说那些令她脸红心跳的挑逗催情话。
他虔诚的取悦着她,总是使出妙招让她意乱情迷。她不由得沉醉其中,心想着待事后再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殊不知,事后她不过是昏睡了一阵,他已经不在身侧了。
甄璀璨挑开床幔,轻喊道:“宗平?”
无人应。
“宗平?”她慢慢的下了床榻,双腿一软的跌在榻前。
阿苔听到了动静,在屏风外轻道:“皇后娘娘?”
甄璀璨一怔,撑着床自己站起来,喃问:“皇上呢?”
“皇上已经回向阳宫了,”阿苔道:“皇上一个时辰前进来时,奴婢一直候在殿外。皇上刚回去了,奴婢才进来的。”
甄璀璨愕然,他怎么不声不响的来,又不声不响的走了。
接连数日,甄璀璨在徒劳的等待中,清醒的断定太皇太后应该处于失势的局面。华宗平到底做了什么?他此时又在做什么?她想要见到华宗平,却只能等着华宗平来。
就在她等得心力交瘁,以为他不来时,他却在一个雨夜悄悄的潜入了她的床幔中。
如出一辙,他只为临幸而来,疯狂、冲动,像猛兽一样,几乎要将她吞噬,似要把这些日的空虚都填满了。嘴被他的唇封得很牢,他的热情如漩涡,全心全意的取悦索取,那不可思议的*席卷着她的一切。
当她瘫软无力了,他还意犹未尽,直到彻底的满足后才放过她。当她缓过劲后,他又已走了。
面对他这种只为发泄私欲的行为,甄璀璨的心冰冷得发紧,疼得她不适的蹙眉。
过了三日,华宗平再次来了。
甄璀璨不允许他继续趁她不备时来去自如,她改变了作息的规律,夜里等他,白日补觉。听到他推门而入的声音,她的眼睛顿时一亮。
“皇上。”在屏风外睡地铺的阿苔赶紧站起身。
华宗平像前两次一样,示意阿苔退下。
阿苔很顺从的退下,轻手轻脚的关上了寝宫的门,快步走去了长廊尽头的侧殿。
华宗平悄无声息的到了床榻前,自顾自的褪去衣衫,掀开床幔,慢慢的侧卧在她的身旁,伸出手探进她的里衣中,温柔的握揉着。他等着,要在她有所察觉半梦半醒时,才倾身压下。
等来的,是她轻吟着翻个身,趁他不备时,抬手将弯刀对准了他的胸膛。
华宗平的手一顿。
“告诉我,我现在是什么处境。”甄璀璨的语声冷静极了。
他隐隐叹息,低声道:“我现在只想要你,不想说话。”
“说。”她把锋利的刀尖向前送了送。
他毫不在意有一把嗜血的刀横在他们中间,尽管刀随时会刺进他的身体,他的手还是动了起来,在她的肌肤上滑动着,燃起点点欲…火,哑声问:“你想要我吗?”
她拧眉。
他闷哼着向她压下,也在压向刀,无所畏惧,只为了能亲近她。
她心中一抖,立刻反转刀尖,把刀对准了自己。
见状,他猛得停下动作,僵住。
她沉声道:“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是什么处境。”
他出神了片刻,忽然起身闪开,随手捡起褪去的衣衫,极快的穿上,迅速的撤离。
“宗平!”甄璀璨从床榻上跳下去追他。
等她急冲出去追至殿外时,他已经纵身跃入夜色里,不见了踪影。
为什么?
她攥紧了拳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不肯说?!
冬夜的冷风刺骨,她漠然的站在淡薄的月色中,任由寒意冰冻着身子,如果能把心脏冻住就好了,就不会疼痛得无所适从。
过了半晌,她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提醒自己不能再一味的等待他来,必须尽快知道自己的处境,以便见机行事。
天刚亮,甄璀璨就对阿苔交待了一番,阿苔惟命是从,奔至宫门处,紧张惶恐的喊道:“不好了,不好了,皇后娘娘出事了!”
宫门外的侍女闻言,赶紧问:“出了什么事?”
“怕是……怕是醒不过来了,”阿苔带着极度惧怕的哭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宫门外突然很安静,没人再询问。
阿苔又悲天怆地的哭了一阵,宫门外依旧没有人再吭声,也不见宫门打开。
甄璀璨躲在旁边瞧了瞧,咬着唇,款步走进寝宫,坐在床榻边,难免有些焦急不安。甚至于她有些担心,担心他给的温柔只是镜花水月,经不起试探。
无论如何,她要看清他的真面目,不能只沉浸于往日的美好。不管是镜花水月,还是天意弄人,抑或是无奈之举,她需要了解清楚。
突然,一个矫健的身影敏捷的奔了进来,还不等甄璀璨假装昏睡,他人已经火速到了眼前。
甄璀璨愣了愣,捕捉到他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随及,他的神情中尽是不解,在与她惊讶的眼睛对视上时,他的眼眸里浮出了一丝怒意,当他意识到自己被试探后,怒意渐盛。
她狂喜,从他的反应看得出他终究是在乎她的。既然如此,她可要把握好局势。
华宗平的脸色骤然一沉,一言不发,重重的拂袖而去。得知她出事了,他放下一切狂奔而至,想不到竟进了她设的圈套。她如此骗他,倘若她真的出事,他却不相信了,该怎么办!
“宗平。”她站起身,并没有追,而是故意摔倒在地,痛呼道:“啊……”
他已走到门前,闻声,箭一般的回到她身边,看着她跌坐在地上的样子,分明又是在戏弄,他不禁皱起了俊眉。
“地上很凉,不抱我起来?”她冲着他眨眨眼睛,温情脉脉的凝视着他。
迎着她柔软的眼波,他胸中一炽,无法硬着心肠,单臂轻而易举的将她揽起。她顺势攀住他的脖颈,攀得很紧,生怕他会不翼而飞似的。
他把她抱放在床榻上,她不但不松开他,还赖在了他怀里。
“宗平,”她柔声道:“你可还记得,我们曾约定,任何事都要一起面对,要齐心协力。”
“我记得,”他说道:“有些事,我需要自己处理。”
“是什么事?”
“再给我一点时间,处理好了之后,我会告诉你。”
她问道:“为何现在不能说?”
“不能。”
“很难以启齿?”
他严肃的道:“我不许你再问,你如果再问,待事情处理好了之前,我就不会再来。”
☆、第百三章
华宗平说的狠话入耳,甄璀璨不适的蹙眉,硬生生的离开他的怀,偏头盯视他问:“我应该感恩戴德的欢迎你来泄欲?”
换作华宗平不适的蹙眉。
“我应该即聋又哑玉体横陈等着你的大驾光临?”
“你在说什么?”他的下鄂骤然绷紧,眸底迸出火光。
她冷静的问道:“你将我当作什么了?”
他的火气陡然被她激的更旺,与他对视的是她惯用的清醒到近乎残酷的眼神。
两人对峙着,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坚毅,他却是目光一闪挪了开去。
他深知跟她硬碰硬得不偿失,招惹她的下场只会令她更冷静的胡言乱语,使得他更恼火。于是,他清咳了一声,温存的道:“我将你当作我此生唯一的女人了。”
她一怔。
“我的身体有需求了就只想要你,这有什么不对的?”
她又是一怔。
“每每要你,我就要得到极大的满足才作罢,这也没什么不对的,是不是?”
她哑口无言。
“你知道我的需求旺盛,攒了多日才要你一次,难免持久,请你多担待。”
她咬了咬唇,他竟然又用这招。
“可你用‘泄欲’一词未免太过冤枉我,”他温柔的凝视她,轻舔了下唇,颇为委屈的低低说道:“你感觉不到我每次都变着花样的取悦你?为了让你从头发到脚趾的任何一处都满意,我翻阅了数本古籍。是我技艺不精,需多加钻研?”
她扶了扶额,又想气又想笑。不得不承认,他很会对付她,知道她的脾气。
他慢慢的握住她的手,身子向她倾着,温声道:“我为我的不请自来,不告而别,没有事先问你想不想要,自作主张的挑撩起你的情…欲,见你软绵呻…吟,便默认你也想要,就要了你,而向你道歉,我错了,请原谅。”
听着他一气呵成的大长串话,她的心啊,简直是疯了般跳跃,没有地方可以安放了。
他轻拥她入怀,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柔声哄道:“相信我,再给我一些时间处理棘手的事。”
“好啊,我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的无心之过,”她笑了笑,“不过,相信你的前提是你坦白一切。”
华宗平的脸色微变,她总有本事随时的恢复冷静。
她抬首瞧着他,“会有什么棘手的事不能告诉我?我一直笃定我们可以同舟共济。”
他沉声道:“我不愿说自有我的道理,你一定要追问?”
“既然你不愿说,”她落寞的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就猜忌你在做负我之事。”
他重重说道:“我怎么敢负你!”
她轻哼一声,“你不说,我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我不说是因为担心你知道后会胡思乱想,会要为我出谋划策,或有别的打算,影响我的判断。”他很坚定的道:“此事,我会自己处理。”
她偏头冷不丁的问道:“太皇太后可还好?”
“她还安好。”意识到不能再多说,他匆匆告辞。
“宗平!”她喊住了他。
他缓缓站住,并未回首。
“你计划幽禁我多久?”
“不会很久。”
“好。”甄璀璨没再说什么,默默的目送他离开,尽管她有很多的疑问压在心头。既然他守口如瓶,她不能硬撬,需循序渐进,免得使他更为防备。只要他还来找她,她就会想办法多套出一些话。
太皇太后还安好?那为何对她被幽禁不闻不问?
甄璀璨不再随意猜测,她等着华宗平的到来。似乎除了等待别无办法,即使她能出得去娴宁宫,也难以走出皇宫。
结果,等了足有一个月,也不见华宗平再来。难道他真的要等一切处理完毕之后再来?要多久?他就不思念她?
已是冬至,大雪接连飘了数日,院中积着厚厚的雪。
宫女们送来了十余缸祥炭和十余件冬袍棉靴,每日都煮骨肉汤御寒暖身。
甄璀璨等得很不安,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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