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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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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朕,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
贺中珉没说话,贺中珏接着道:"你说朕不一定赢了,是指这个吗?"
"那现在你觉得自己赢了吗?"
"你当初是故意放夏出你王府的,就为了让桃樱在朕面前揭露出她的真面目,然后打击朕。"
贺中珉哈哈一笑道:"桃樱到底是哪根葱,为兄还真不知道,也许她是为兄的人,也许不是,但她只属于下下线,为兄并不知道她的编制。"
"那是绿蕉?绿蕉耗着最后一丝精力为你做完这一切,皇兄,你难道赢了吗?"
贺中珉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我没让她帮我做这些。"
"可是是你把她安排在朕的身边,她为你吃了那么多苦,最后连命都没有了。"
"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吃悲了,她为什么会吃那么多苦,不全是你安排使然。"贺中珉淡淡地道,"我只想让她把那个背叛我的奸细找出来,可惜那个奸细太狡猾了,不管绿蕉用什么法子,她都装不知道,而洪富贵又莫名其妙地死了,他们的联系法子只有他们才知道,看样子,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魅力,从那个疯狂的桃樱身上就足可见到,绿蕉最后只能选择利用了桃樱而已。"
"果然是如此,如果夏不死,你怕永远也不会告诉朕。"
"这个现在还重要吗?"
"绿蕉咬舌自尽了,夏把自己烧死了,所以这些不重要了!"
孟夏才知道自己是这么死的,居然不是吊死的,只听那贺中珉道:"想想真可笑,咱们争来争去,把身边最关爱我们的人都争死了。"
贺中珏没有说话,贺中珉又道:"前次听说贺中立那个小儿子在琼州被抓住了,你打算如何处置,不会永远也押送不到京州吧。"
贺中珏好一会才道:"皇兄,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如何处置呢?"
"我可不可以在她坟前待一会。"贺中珉没有回答贺中珏这句话,而是问了一句让孟夏有些想不通的话,贺中珏哼了一声道,"你不会还想为她流两滴泪吧,你要知道,朕是没打算为绿蕉去掉这几滴泪!"
"你那心是铁石做的,我可没有期望过。"
孟夏听见坟墓边静了下来,应该是贺中珏走开了,她轻轻探出头来,见贺中珉用手抚了一会碑道:"我知道你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小四,你最想知道小四的下落,他早没有,你爹把他交给我的时候,已经病入膏荒了,我请了好些名医,都无回天之力。"
孟夏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她拼命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只听贺中珉继续道:"你很聪明,我的奸细之间是每一组人单人联系,这既安全又容易断链,你发现了这个空档,在代嫁之前为了摆脱我的控制,杀了洪富贵,就了断了与我的一切联系,然后可以装成什么事没发生过,再装清白装得把贺中珏都骗过了,我那些奸细都比不上你,可惜我认识你太晚了,在你为我做事的时候,不知道你是孟大茂的妹子,否则。。。"
后面的话,贺中珉没有讲,孟夏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不是认识自己早,就要重点培养自己,孟夏刚想出声,嘴却被人捂住了,那只手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孟夏一扭头,就看见了贺中珏,两人对视好一会,孟夏才软在贺中珏怀里。
贺中珏一伸手把孟夏抱离开了桃林通往坟墓的出口,到了木屋才把孟夏重新搂回怀里。
孟夏有种做梦的感觉,直到贺中珏把思念和占有都渲泻入了她的身体,她才回过神来叫了一声:"痛!"
"就是让你痛,让你知道这么做,你男人有多恨你。"
"你。。。不恨我吗?"
"不都说了恨吗?"贺中珏说着给了孟夏屁股上一巴掌道,"还敢自杀,你真是混帐。"
"你都不相信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不相信你,你早就死了几百次了,记得你男人曾经讲的话吗,就算你是奸细,你男人也相信你。"
这句话是在达州的时候,贺中珏讲的,孟夏当然记得,好一会眼睛又湿润道:"我怎么是烧死的?"
"还好意思说,你那性子真够烈的了,对自己可真狠,我把你救下来,两日都未醒,反正忆经在骗贺中珉,我索性就把桂宫烧了,桂宫烧的那晚,你却失踪了,这大半年来,你男人派了多少人寻你,可都找不着你,你快把你男人想疯了,我们不是有过看桃花的约定,你男人于是决定赌一把,在山坳那里给你修了个坟墓。。。,那日看你真的出现在坟墓边,你男人。。。"
第二百八十八章 大结局17
孟夏被贺中珏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知道自己上吊过后发生那么多事,就是说自己醒来在这木屋中,不是贺中珏安排的,好一会又道:"你真不恨我?"
"恨,刚知道的时候,恨极,不过你男人一恨你时,想到与你一起的时候,全是种种的好,就怎么都恨不起来,于是你男人做了那个决定:就算你是奸细,你男人也相信你,这个奸细是指害你男人那种奸细,何况你是个根本没害过你男人的奸细呢。"
"王玉。。。,你这么做是为了小四。"
"当然是,贺中珉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因为被压抑得太狠,所以性格非常的怪异,是一个不达目的是个宁可把秘密咽肚里带到地下去的那种主,他败了,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不如意,我众叛亲离,当然连我最喜欢的女人也死在我手里,他是虽败犹荣了。但是贺中珉是个从小查颜观色长大的,除了疑心病重,还非常善于从人的一点点细微表现看出端倪的。"
"所以你就安排我演了这么一出戏,什么都不告诉我,就是让我的表现完全是出自内心的。"
贺中珏没说话,孟夏气恼地拍打着贺中珏哭道:"你好狠心呀。"
"夏,你被你男人安排烧死了快一年,贺中珉才肯说出小四的下落,而且还是在你男人安排又一出戏中说出来的。"
孟夏的手才停顿了,好一会才道:"那桃樱呢?"
"桃樱在我们离开孟家寨的时候,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孟夏有些吃惊,贺中珏接着道:"这个桃樱只是兰坊一个花楼的风尘女子,被那余顺儿相中,死活要明媒正娶,仅此而已。"
"可是桃樱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你猜猜这个桃樱是谁?"
孟夏愣了一下,知道贺中珏如此讲,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好一会才道:"娆娆?木姑娘?亦或她俩本来就是一个人。"
"夏就是聪明,离开孟家寨再看到了桃樱就是娆娆假扮的。"
"可是桃樱和娆娆同时在你王府出现过。"
"娆娆可以扮桃樱,自然也可以有人扮娆娆呀,这不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
想想贺中珏把徐书同在徐中珉身边埋了三年,以为他是有长远计划的人,而从孟家寨出来,他就把娆娆也埋在了身边,所以大约也只有他能扮花花公子顶着各种恶名十数年,最终成就大业,不过为着娆娆的安全,孟夏很怀疑兰坊花楼的那个风尘女子还有没有可能存活于世上,她轻轻叹了口问:"那娆娆现在在宫里?"
贺中珏把眉一皱道:"别提这件伤心的事了,因为有你,她觉得永远不太可能给你男人做正室了,给你男人做小,有违她的誓言,因为她在及笄时发过誓说她就算是花楼里的女子,以后嫁人也要做个正室,所以为了实现这一誓言,她决定忍痛放弃你英俊多才的男人,图不了与少年郎的欢爱,就决定找个多金男人,也让下半生过得富绰有余。"
"她要找个多金男人?"孟夏想想桃樱,当然是娆娆纠缠贺中珏的手段,她要去找多金男,真让孟夏松口气,贺中珏点点头道,"我来长州时,她央我带她一起来,说她要施展手段将长州的首富周杨公揽入石榴裙底,然后把周杨公的妻妻妾妾统统铲除。。。。,志向何其远大呀?"
孟夏听了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贺中珏来长州时,还不知道能不能遇上自己,都没有被桃樱,哦应该是娆娆诱惑,那心在哪里再明白不过了,不过孟夏想以娆娆那不耻下贱的手段,是男人估计都得败在她石榴裙下,她真是满心期待她成为长州首富周杨公的正室。
终于孟夏问了自己最想的人:"豆豆呢,他还好吗?"
"还好意思提,天天要娘。"
"不都是你。"孟夏不满地噘了一下嘴,那眼又酸了,"我阿兄和元宵真的。。。?"不过孟夏看着贺中珏的眼神,知道自己这一问又是多余的,便问,"那我舅娘王氏是王子烈家的远亲,会不会。。。?"
"本来你舅呢还真是罪不可恕,这些年他给王子烈暗地里提供了不少钱贱,不过,他却做了另一桩事,让你男人决定饶了他死罪。"
"什么事?"
"当年他因为与王家的亲戚关系,在京州城谋了个狱头的差事,用一个死刑犯替周庆祥救了一个人。"
孟夏有些吃惊地问:"是什么人?"
"是孟相的小儿子孟帆。"
孟夏更加吃惊:"那孟相一家应该是看管极严,如何可以换得出来?"
"这孟帆年纪尚小,与其父兄相比,又因为没在朝里为官,看管稍松,也许是有人图他貌美异常,故意将其与女眷关在一起的。"
孟夏知道牢里黑暗,那是王子烈和方仕隐联手要害的孟家,那关在牢里的女人会受什么样的罪,就算能活着出来,怕也没有脸面存活于世了。
"周庆祥用全部的家当买通了做狱头的余满江,你男人不管余满江当时图钱也罢,图别的也罢,总之这事他是冒着性命之危给周庆祥办成了,把孟帆在行刑前一晚从狱里换了出来。"
"那孟帆之后去了哪儿?"孟夏心一动问,贺中珏便道,"因为孟帆长相俊美,不管去哪儿估计都不好隐藏,周庆祥就用他毕生所学,把孟帆一张绝世美貌给毁了,才让孟帆逃脱所有的追捕,隐于世间。"
孟夏听了替那孟帆松了口气道:"这就好。"
贺中珏看着孟夏叹了口气道:"可是有些事,顾此就要失彼,他曾经来找过你男人,可是。。。可能是你男人和他没有缘份吧,终是错过,一生的错过,好在老天有眼,又把夏送到你男人身边,否则你男人这辈子欠孟家的都无法偿还得了。"
这句话,孟夏有些不解,好奇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却道:"这事我娘说,她想讲给你听,所以就留给我娘了。"
"你娘,太后娘娘吗?"
"这丫头真是什么话,我娘不是太后娘娘是谁。"
孟夏有些不相信徐惠妃会和她讲什么故事,又问:"对了,你和世子爷要做什么坏事?"
"胡说,我和泽仪能做什么坏事?"
"我听见了,泽仪不许你真打他板子。"
贺中珏不由得一笑道:"还好意思讲这事,你在我娘过寿那天要讲的故事,原本我是安排徐泽仪去讲的,结果没想到这招让你用了,你一招就把方相这个大隐患给除了,我娘呀相当看好你!"
"我才不要你娘看好。"孟夏不满地爬在贺中珏身上,看着笑得很邪恶的贺中珏道,"我又不会见她,我就在这里和桃花在一起,天天看个够。"
"胡说,你不回去,那册子上的事,难不成让你男人跟别人做去!?"
贺中珏刚才激情完毕,两人本来就未着寸缕,孟夏在贺中珏身上动来动去,贺中珏早就把持不住,听了贺中珏的话,孟夏一下压住贺中珏叫道,"你敢!"
第二百八十九章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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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同看了那个木屋一眼,就算隔得远,他也能感觉到木屋中的春意盎然。
长州是个多雨的地方,本来就阴着的天,那雨说下就纷纷扬扬下了起来。
徐书同拉起斗篷,知道自己本来归隐用的木屋不太可能用上了,不过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他有些自嘲的笑了:也许这世上只有他徐书同才会做这样的傻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的男人!
徐书同从果岭沟下来,竟有些不知道该去干什么,向雨中的长州城望了一会,便打着马往做了五年捕头的长州城去了。
在长州城捕房前的一家食铺,徐书同停了下来,以前捕房的人经常在这里聚集,所以掌柜和捕房里的人都很熟,自然更熟徐书同,一看见徐书同,立即热情招呼:"徐捕头,有些日子没见了!"
徐书同没想到乱了这一场,还能在旧的地方遇上熟人,心里舒服些,要了两斤卤牛肉,一包花生和一壶酒。
那掌柜一边给徐书同切牛肉,一边道:"真没想到徐捕头也喝酒了。"
徐书同没想到掌柜的记性这么好,连自己喝不喝酒都记得,那掌柜的动作麻利,说话间就将那肉牛、花生用油纸包好,又舀了酒,便递给徐书同。
徐书同拎在手里,走到捕房门口,那捕房进出的人倒十有八九不认识了,甚至还有一个捕快推了徐书同一把道:"干什么在这里挡着道!"
徐书同终没进去打扰已是长州捕头的石头了,而是翻身上了马,打着马往京州方向走。
徐书同回到京州的时候是五月份,他也不知道自己从长州到京州怎么走了这么久。
徐书同走到家门口,正碰上小全走出来,小全一见徐书同眼一亮叫了一声:"三哥!"
"小全,你来看舅娘。"
"是!"小全说话间,那梅娘在院里听见徐书同的声音立刻就迎了出来,一看真是徐书同,那真是又喜又惊,伸手就把徐书同拉入院子道,"怎么站在门口说话。"
小全便道:"三哥,晚上我带凤奴回来,咱们喝两盅。"
徐书同点点应了,又回梅娘:"在门口碰上小全了。"
"那可真是个懂事的孩子,你舅娘得这么个外孙女婿真是这辈子都值了。"
"舅娘不舒服吗,?"
"没有不舒服,每月月初,小全都来给你舅娘送钱,我听凤奴说,小全把每月赚的银子分成三份,最少一份,他们自己留着,另外两份,一份给你舅娘,一份给他嫂嫂。"
徐书同不由得笑了起来道:"这个小全还真是懂事。"
"可不是,倒是你呀,让娘担心。"梅娘怪嗔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这一离家又是快一年。"
"娘,孩儿那不是有事要办吗?"
"看一脸的灰,娘给你打盆水,洗个脸吧!"梅娘说着就去厨房里舀了水端出来,徐书同忙接过盆道,"娘,我自己来。"
"快洗吧!"梅娘绞了帕子递给徐书同道,"娘也不希望你自己来,娘只希望你在外面忙了一天,回家有个知冷说热的人儿。"
徐书同知道梅娘想说什么,不过他更知道这事情必须有个结果,不管怎么样,都该了结了。
梅娘见徐书同没如以前那样抵触,接着又道:"娘知道你心里喜欢那个孟小官人,可是娘看得出来,孟小官人喜欢王公子,一心一意喜欢的,那阵子娘的眼睛不好,可娘心没瞎。"
徐书同没想到自己尚还算克制的心事,居然被梅娘看得个一清二楚,忙道:"娘,你别乱讲,坏了人家的名声。"
"好,娘不讲了,只是你的年纪不小了。"
"娘,你看合适就给孩儿张罗吧。"徐书同知道不管自己愿不愿意,是必须给母亲一个成家立业的交待的,梅娘一听徐书同这话,立刻欢喜地道,"那街对门你三花姨都被多少人委过,你喜欢啥样的?"
"娘看着中意就好。"
梅娘听了徐书同的话,心里立刻就把那这家姑娘那家丫头地过了起来。
梅娘和徐书同正说着话,那芦花和方南回来了,见着徐书同,已经开始适应方家生活的芦花打了声招呼,那方南虽然曾经崇拜过徐书同一阵子,见徐书同就算有些本事,似乎也没有比这条街上的人出息多少,所以崇拜之心渐淡,他本与徐书同见面少,也就不冷不热地问了一声:"我说你整日不着家,这家全让我一个人管。"
徐书同知道方南是个无赖的性子,见芦花面带歉然,也就没当回事,反问:"方南,你就打算天天跟着芦花去卖豆腐。"
"卖豆腐怎么了,那些重活累活我不去干,难不成让芦花一个人?"方南因为芦花能干,家里的用度都是芦花在挣,他很自然生出家长的那种气势,眼一斜徐书同就训了起来,"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正经的事了,整日不着家,象什么样子!"
徐书同给了方南头一下道:"还训起你哥来了,训棒棒去吧。"说完徐书同把跟在芦花屁股后的棒棒抱了起来,看棒棒身上的衣服有些大,袖子也有些长,不由得问,"怎么衣服都大了些。"
"我家芦花说了,棒棒在长,所以衣服得做大点,长了也不怕。"
徐书同把棒棒抱在怀里问:"棒棒想不想吃糖,大伯带你去买糖吃。"
棒棒一听两眼一亮,就拍起小手,徐书同抱着棒棒就出了门,方南连嗳了两声道:"我说你也该找个正经事做做了,实在没事,明早你早点起来磨豆子,这一年没睡过个好觉。"
徐书同停住脚步道:"对了,方南,京州城驿站有个养马的差事,你想不想去做?"
"养马的差事,不就是伺弄牲口。"方南有些不屑,不过转念一想又问,"是给官家干活吗?"
"算吧。"
"那有没有官服?"方南一听给官家干事,就来劲了,徐书同只得道,"驿站会发几套衣服。"
"这种差事好呀,那能随便去。"
"看能不能托个人吧。"
"这官家的事,你也能托着人,你行呀!"方南有些不信地问,"你别是人家的托,要花许多银子吧?"
"你只说想不想去?"
"虽然伺弄牲口有些屈就了我,但是是官家的事,那就另当别论吧!"
"那我找找人去试试。"徐书同说完扛着棒棒出了院子。
徐书同扛着棒棒回来的时候,小全带着凤奴拿着酒菜欢欢喜喜来了。
棒棒一见凤奴立刻开心地叫了起来:"姐姐,姐姐来了!"
凤奴开心地叫了一声"叔",就伸手抱过棒棒,棒棒忽叫了一声:"哥哥!"
徐书同没想到衣着光鲜大豆豆走了进来,那大豆豆一进门就气恼地道:"干爹,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不能轻易放过她!"
棒棒见大豆豆没理他,又叫了一声:"哥哥!"
徐书同便问:"豆豆,跟谁生气呢?"
"自然是跟我娘,上次不打招呼跑了,我就原谅她了,这次又不打招呼跑了,还跑这么久,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轻易原谅。"
徐书同便知道贺中珏与孟夏也回了京州,心略苦了一下便道:"豆豆,不许胡说,你娘那么疼你,怎么会舍得离开你,离开你,自然是情不得已,你要体谅她。"
"可是她走了那么久,久得豆豆都恨她了。"
徐书同伸手把豆豆抱在怀里问:"怎么出来的,你一个人,你爹娘会放心吗?"
"小叔带我出来的。"
"你小叔呢?"
"后面呢。"大豆豆说完,去厨房放东西的小全走了回来,看见大豆豆,惊喜地道,"豆豆,是你,舅有快一年没见着你了。"
大豆豆一伸手就扑到小全怀里,小全便问:"豆豆,怎么了,还有人敢欺侮你吗?"
"自然。"
"谁?谁敢欺侮你。"
"我娘,当然是我娘!"
"你娘,你还好吧!"
徐书同才知道大豆豆有一年没出宫了,也没见过小全了,不过他是比较了解贺中珏,就贺中珏的性子,肯定在事情没办妥之前,不会让小全进宫,自然也不会让大豆豆见小全,免得生出事来。
棒棒一见大豆豆还不理他,不由得急了,又大叫了一声:"哥,咯咯!"
凤奴便道:"棒棒,小哥哥在气恼呢。"
棒棒才不叫了,徐书同便见那同样衣着光鲜的徐泽仪也走了进来,看见徐泽仪,徐书同的头就痛,因为徐泽仪出现在他面前,没有那次不生点事的,不过这次徐书同的担心显然有点多余了,那徐泽仪进来就拿眼斜瞅着小全。
本来不大的院子,一下有些拥挤,梅娘从大豆豆和徐泽仪那衣着打扮和院子外面侯着的黑鸦鸦的跟班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忙招呼到屋里坐,但徐泽仪就拿眼斜瞅着小全。
第二百九十章 番外2
和大豆豆亲热的小全虽然没看徐泽仪,但徐泽仪那眼光有爪子,瞅得他十分不舒服,不由得抬起头道:"娇气包,咱俩也有一年没见了,你生分也不奇怪,只是你一进来,就斜着眼看着我那算怎么回事?"
徐泽仪冲小全一勾手指头,小全没搭理徐泽仪,徐泽仪放下手指,把脚往那磨盘上一搁道:"孟小全,我娘说你是我兄弟,我怎么瞧你都没有我徐家的那气质,当然,我娘姓孟,是孟家的气质。"
徐书同摇摇头,如果让他来评判,他更认为徐泽仪才非常地丢人,不管徐家孟家,他才没有两家人的半分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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