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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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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忙道:“当时哪里去找买家,只是卖给了人伢子。”
贺中珏立刻编了起来:“二丫就是我娘从人伢子手上买来的。”
村里人都知道孟夏是被家里卖掉的,只是最终被卖到了谁家,偏连孟夏的父母都不清楚,贺中珏一席话就把孟夏为婢的地方改了。
孟夏也愣愣地看着信口胡编的贺中珏,人家贺中珏笃定,连孟夏都觉得是真的了,好象真没在相府当过什么丫头,一直就在寻王府当丫头,当然侍候贺中珏这可真没降她身份。
好一会族长才回过神来问:“那契约呢?”
“什么契约?”
“二丫的卖身契呀。”
“啊,族长说二丫的卖身契呀,我带那东西干什么。”
“这。。。么说,你也没有二丫的卖身契?”族长都快被贺中珏绕糊涂了。
“京州乱了,我家里那卖身契、地契、屋契,被那叛匪烧了一堆,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二丫的契约,现如今我和我娘失散了,等我找着我娘,去问问?不过,这事我还有想不明白的地方。”
“哪地方,你想不明白?”族长和在屋里的人都更不明白,照贺中珏这话,他家得有多大产业。
“我是独子,就算二丫的卖身契没有烧掉,家里所有的东西迟早不得传给我,我要那契约有什么用?”贺中珏继续绕族长,本来对他极为看不上的徐书同,也露出诧异的目光,谁都知道这契约对贺中珏没一点用处,桃樱婆媳现在告的是孟夏,那对孟夏就天大的重要,贺中珏分明就是故意扯淡,还过照贺中珏这么绕下去,天大的事,也成没事了。
贺中珏的故事编得很好,他讲得也挺顺口的,族长和那王氏都不信,偏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桃樱便哼了一声:“谁信?”桃樱讲这话的时候,是对着贺中珏的,言语和表情都十分轻佻,又象是挑衅,又象挑逗。
族长立刻追问:“照你这么讲,你与二丫到底是主婢还是夫妻?”
“这丫头到我家就与众不同的机灵,我一欢喜就把她收房了,早知道你们要看她契约,收房的时候,我一并管我娘要来天天带身上,省得现如今麻烦,当然如果那张契约没有被毁,我拿来到手也一把火烧了它,那连以后都不用麻烦了。”贺中珏如滔滔江水般流的畅谎话又把在座的人都听得愣愣的。
但徐书同却知道这番话,贺中珏没有承认与孟夏是夫妻,不知道贺中珏是故抬身价,还是本来就没把孟夏当回事。
贺中珏说完伸手拉过孟夏又问:“关于契约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这冷的天,我们就回了。”
王氏到底不甘,终于找着疑点问:“照你这么讲,你家在京州可是有头有脸的,恰恰老婆子在京州也识得一些有头脸的人物,不知可否告知老婆子,你家住在京州哪里,做的是什么生意?既是亲戚,以后也好走动走动!”
贺中珏嘻嘻一笑道:“这话可奇了,京州住着成千万户买得起丫头的人家,难道只有有头有脸的人家才可以买丫头吗?我家偏偏使唤得起几个丫头,大鹄的律令不允许吗?”
“律令自然没有不允许。”
“那不就得了。”贺中珏看着孟夏的手忽问,“夏,想与你家这亲戚走动吗?”
孟夏那眼睛本来就恨着桃樱的,没想到贺中珏还可以让她把今天受到的羞辱立刻回还去,马上把头摇得象泼郎鼓一样地道:“不要!”
贺中珏便冲王氏一笑道:“夏摇头了,她不想你这样的亲戚往来,走动一说就罢了吧!”
王氏被贺中珏这一招又狠狠地噎了一下,半晌问不出下一句话来。
贺中珏说收房,又与孟夏极亲腻的举动,让徐书同特别的不舒服,但知道贺中珏这些话也许全是假话,但却是孟夏脱离被盘问的机会,忙一拱手道:“二叔,婶子当年把二丫卖给了人伢子,人伢子把二丫又卖进了王家,而京州乱了,王玉没把契约带在身上,实属人之常情!”
族长沉吟一声才道:“果如王玉所讲,自是没有问题。”
“既然如此,没有别的事了,我们就告辞了。”
贺中珏穿着件孟大茂的破旧袍子,来到族长家的堂屋,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一通很大家子弟风范的谎话,众人哑口无言,于是孟夏八岁到十四岁的经历,从被他胡说八道地从相府改到了寻王府。
走出堂屋,孟夏猛地把贺中珏的身甩开,贺中珏又不解了,伸手拉过孟夏的手问:“夏,怎么了,人家又做错什么了?”
“谁是你家丫头,谁被你收房了!”孟夏气得直跺脚,贺中珏眨眨眼道,“如果不这样讲,怎么样办?难不成你想族规处置?”
孟夏一下反驳不了贺中珏的胡搅蛮缠,却听到有人轻言细语地问:“请问你是孟大茂的妹子吗?”
孟夏一看竟是族长那个漂亮的闺女孟兰,于是点点头道:“我是!”
“麻烦你把这带给大茂。”孟兰把一张纸条塞到孟夏手里,转身便走了。
有两个丫头叫着“小姐”追了过来,显然这个孟兰被族长看得很紧。等两个丫头走了,贺中珏把纸条拿过去,展开看了起来,孟夏忙问:“上面写了什么?”
“约你阿兄明晚子时在井边那棵老槐树见面。”
“明晚不是年三十。”
“正是!”
“这个如何办?”
“有什么如何办?”贺中珏几下就把纸条撕了,孟夏忙道,“你把它撕了,我如何向阿兄交待?”
“你要向你阿兄交待什么?”
第五十八章 你找死
“兰兰姐约他的事。”
“你想他去赴约?”贺中珏有几分不解地看着孟夏。
“我。。。我不想。”
“那不就得了,撕了,你阿兄不就不知道了吗。”
“可是这样做好吗?”
“有什么不好,难不成你想你阿兄跟这族长的闺女私奔,或者一起殉情?”
“我不想。”孟夏挺喜欢芦花这个嫂子的,当然不希望有这样的结果,只是又觉得那孟兰也不招人烦,那模样又楚楚可怜的,好一会才道:“但愿阿兄以后知道,别怪怨我才好。”
“你就说是我撕的。”
“对,我的契约呢!”孟夏猛地想起这事。
“你找那东西干什么?”
“那东西可以证明我是被主人家放出来的。”
贺中珏便苦恼地道,“不都讲了,也许毁于战火了,也许在我娘那儿。”
“王玉,你找死!”
“夏,那契约上都有什么?”
“有我父母卖我时候画的押,还有人伢子再卖我时画的押,最重要的是主人家放我时画的押。”
贺中珏忽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真是个实诚的孩子,这样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孟夏愣了一下,贺中珏又道:“没有契约了,你就是我的孟逸瑶,瑶瑶。”
孟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是。。。可是,这。。。”
“可是什么?”
孟夏总为着自己做过相府的奴婢而自卑,贺中珏这番话分明是帮她,她心里一热,偏气哼哼地问了一句:“那收房呢,我几时被你收过房?”孟夏一说完,就看见桃樱和黑着脸的王氏走了出来,随后是余氏。
“我。。。”贺中珏做害怕的样子,退了两步,然后道,“你男人还有点子事,你先回。”说完拨腿就跑,孟夏追了几步,就不见了贺中珏的人影,于是站在那里哼了一声,“王玉,还有收房的话,我几时有被你收房!”
孟夏四下里找了好几圈,偏就没见人,一跺脚叫了声:“有种。。。有种,你今晚就别回家!”叫完还不见人就往家跑了。
桃樱非常不甘心地跟在王氏身后道:“婆婆,那王玉分明满嘴胡说八道。”
王氏沉吟未答,桃樱耳边忽传来“桃樱”“桃樱”的声音,只是声音细若蚊蝇,极象贺中珏的声音。
桃樱忙寻个肚疼的借口,拉在王氏身后,又拉在后面上来的余氏身后。
书同和父亲正要告辞,那族长却道:“贤侄且等等!”
“二叔有什么只管吩咐。”
“书同贤侄,你认为王玉那番话可象真的?”
徐书同微微沉吟一下才道:“也许。。。也许说了些大话,但家里买得起个把丫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叔还有些不放心。你且着人去查查京州是否有王玉这户人家,如果能查到契约最好,如果这户人家真的毁了,至少知道有这样的人家,这王玉所讲的怕也不假!”
“书同明白二叔所讲!”徐书同行了礼才与父亲离开。
孟夏这一找,就耽搁了,回到家,余氏和王氏反先到了家,余氏正说:“嫂嫂,我家老二不是那样的人,以后你和顺儿媳妇不要胡乱猜疑才是。。。”
大约贺中珏编的那通话,很大气,很大富的样子,这余氏的口气,也难得的充满了中气,和那王氏说着进了堂屋。
孟夏生怕被余氏看到叫住问话,赶紧溜去了灶房,芦花已经收拾完了,正在烧水,见了问:“族长找有啥事?”
孟夏往南屋瞪了一眼,芦花立刻明白地问:“她们又生事去了?”
孟夏点点头,芦花白了南屋一眼道:“真是,真是,家里怎么来了这么两个祸害!没事吧!”
孟夏摇摇头没说话,芦花便道:“我给小栓和婆婆送洗脚水去。”
芦花走了,孟夏就听到贺中珏与桃樱说笑着进院的声音。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还与桃樱说笑,心里万分恼怒,贺中珏这个没眼力健的,难道就看不出来族长家那幕,就是桃樱婆媳编排自己才有了。
很快院里没有了声音,大约各自回各自的房了。
在族长家,虽然贺中珏乱编故事,那到底是袒护自己的,孟夏本有一肚子话想和贺中珏说,贺中珏这么喜欢与桃樱调笑,弄得她一点心思也没有了,兀自坐在灶边想着在族长家发生的事,去族长家前,自己声情并茂,生怕孟大茂把自己许了不堪的人,怕当寡妇,一直不敢承认嫁过贺中珏的她,连“从一而终”这样的谎话都用上了,结果却落个被贺中珏收房的故事,孟夏不喜欢,难不成正是贺中珏本性喜欢象桃樱这样女人的缘故?
听到芦花把院门栓了,孟夏才拿木盆打了水,打了盆水回了柴房。
到了柴房,孟夏没有看见贺中珏,有些纳闷,刚才明明听到贺中珏和桃樱进了院的,怎么又不见人了?
孟夏便自己洗了脸,又等了一会还没见着贺中珏回来,想着白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有些不放心,生怕那个什么鹰爷找到这里,孟夏赶紧走出柴房门,院里也没见贺中珏。
贺中珏不可能去任何人的房间,孟夏在院子里找一圈也没找到,忽见院门虚掩着。
芦花栓的院门,孟夏是听见的,不由就纳闷了:难不成贺中珏出去了,这个大黑夜的,又这么冷,贺中珏出门干什么?
孟夏小心地走出院门,借着农户家不多的灯光,顺着日常走小路看下去,似乎就看见了人影,只是白天就阴沉的天,让这会的视野非常不开阔。
孟夏看不真切,便轻手轻脚朝自己看见的人影走过去。
还没走自己看到的人影,孟夏就听到桃樱的笑声,桃樱喜欢笑,但这种轻浮极具挑逗的笑声一直是对贺中珏才有的。
孟夏心一紧,果然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桃樱姐姐,今日,你的话好深奥,王玉都没听明白。”
听到这声“桃樱姐姐”,孟夏肺都气炸了,这贺中珏明显看上去比桃樱要大,却叫桃樱姐姐,她并不知道在京州,男人们都喜欢把风月场所的女人叫成“姐姐”,只以为这贺中珏终是按捺不住桃樱的各种调逗了,大深夜的与桃樱到这来调情,却听桃樱怪嗔一声道:“王玉,我都讲了什么深奥的话?”
“就是在山林树野里比柴房有意思那句,有什么意思,我左思右想,怎么也不明白?”
“死人,我讲了那么多话,你怎么独这句没听明白?”
孟夏也觉得桃樱没讲错,她私下认为桃樱那么多难听的话里,这句话最暧昧不清,偏贺中珏就对这句话感兴趣了,这贺中珏还真不是一般的贱,和这桃樱真是对了头,苍蝇就喜欢有缝的蛋,哪臭它就喜欢哪。
“姐姐,你是高兴就别打马虎眼了,赶紧给玉指点一二,或者教教玉也成。”
孟夏就不明白了,白天还给自己吹笛,给自己讲男女私订终身故事,在族长家那么维护自己的贺中珏,怎么样一转瞬又和这桃樱勾搭在一起,虽然很有可能是桃樱先勾搭他,但他去了,就证明愿意被勾搭,于是孟夏在心里骂了数声:贱人,一对贱人,去死吧!
然后孟夏转身回了院子,怒火中烧的她一横心,把门栓了,将贺中珏与桃樱都栓到了院门外,最好进不得,不得不拍门,让大家都看看他俩的丑恶行径,最好抓去沉塘才好。
回到柴房,那水已经有些凉了,孟夏伤心地踢了一脚,反把脚踢疼了,于是便出门把水倒了,放好了木盆,听见王氏在问芦花:“你可有见着顺儿媳妇?”
本来恼桃樱婆媳去族长家使坏告孟夏的芦花没太爱搭理,赶紧借故给大茂打水,躲开了。
那王氏又瞅了孟夏了一眼,忽问:“二丫头,你男人可有在房里?”
孟夏真想告诉这瘸着脚的王氏到院外看看去她儿媳和贺中珏在做什么好事,不过她顶讨厌这王氏,难得理会,那王氏不由急问:“你男人可有再屋吗?”
孟夏故意往院门外看了一眼,那王氏也是个精明的人,一看孟夏的眼神,立刻明白什么,找根竹扫头拄着就往外走去。
孟夏回到柴屋里,既巴心不得王氏找到那桃樱和贺中珏,看看两人都做了什么好事,又怕贺中珏真的被王氏抓住,让村里人沉塘了,百味陈杂地缩进了被窝,自从到了这间柴房,每晚睡觉都是贺中珏先进被窝,所以每次孟夏忙完钻进被窝,都很暖和,今夜这被窝真是说不出来的冷,孟夏不知道是心冷还是被窝冷,反正就是冷。
孟夏在冰冷的被窝里等着王氏爆发的打骂声,想着到时候要如何面对才好,是垂泪不语,还是大声痛斥,又或者悲愤地一言不发…
孟夏心里越想越乱,因为手捏出紧,手心居然紧张得出了汗,等了好一会都没听到王氏的打骂声,人正焦虑的时候,终听见王氏进门的声音,嘴里还在念着:“这顺儿媳妇到底去哪里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招呼…”之类的,然后又听到王氏把院门拴上的声音。
第五十九章 爬墙进来的
孟夏觉得纳闷,那贺中珏与桃樱明明就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苟且,出了院门,稍走几步就能看见,难不成是这王氏伤脚不方便,没愿意走那几步,所以没看见,孟夏不由得松了口气,仅管贺中珏在做让她难过的事,但她还是不愿意贺中珏真出什么事,胡思乱想一通,就决定不再想,就当没有认识贺中珏这个人的时候,听到柴房的门传来一阵响动,孟夏有些吃惊,这柴房的门是没栓的,因为哪家柴房的门都是从外往里栓,少有从里往外栓的,为了防风吹开,孟夏就用个木棍抵着门,还没明白是什么人在弄门,那门吱隔一响,贺中珏带着一身寒气进来。
贺中珏重新用木棍把门顶住,这事刚开始他也是不会的,孟夏教了好多次,现在的他显然已经是熟能生巧了,一下就顶住,人往被窝一钻就报怨了起来:“夏,都不等我一起睡。”
这话把孟夏的肺都快气炸了:等你?等着你和桃樱苟且…
于是孟夏终于知道贺中珏为何能讲出那番与众不同的偷香窃玉之话来,分明就是他自己的一个化身,不过孟夏私下认为这桃樱绝对算不上什么香什么玉,贺中珏是个还没大茂眼光高远的偷香窃玉之徒。
贺中珏没等孟夏回话,一伸手抱住孟夏道:“这天好冷,外面更冷,夏身上好暖和。”
孟夏真想一巴掌把贺中珏打出柴房去,只是她没有从贺中珏身上闻到桃樱的桂花油味道,桃樱喜欢用香香得有点腻味的桂花头油,那整个人身上都有股那味道,孟夏特别不喜欢,没有在贺中珏身上闻到,至少证明了贺中珏与那桃樱还是有些距离的,想到贺中珏没有象搂自己一样搂那桃樱,孟夏的气性就小了许多,于是一推贺中珏道:“既然冷,这大黑夜的,你到外面去做什么?”
“做什么?看风景呀。”
“看风景?这黑漆漆的夜晚,天又冷,有什么风景可看?”
“俗,懂不懂万象都是由心生的,心里觉得有什么样的风景,自然就可以看到什么样的风景。”
“那你心里有什么样的风景,你看到了吗?”孟夏被叫冷的贺中珏搂着,不过一会,那贺中珏就比她暖和得多,贺中珏还是没松手,“那不是怕你下狠手把我荼毒了吗?只得出去看风景。”
“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契约呢,你不把我的契约交出来,以后别回这家!”
“夏,明晚是年三十,我们守岁,然后我们离开这里!”贺中珏又把话岔到天涯海角去了。
“不,谁稀罕谁和你守!谁稀罕和你一起离开这里!”想着贺中珏刚才的行径,孟夏憋屈。
“口是心非,你肯定欢喜陪我一辈子的。”
这话把孟夏震了一下,自己与贺中珏难不成真是天注定的,顶替二小姐嫁给他;然否不想当寡妇,想甩他没甩成,反而越陷越深,现如今是自己对大茂说要“从一而终”,贺中珏也有让自己“从一而终”的架式,这和当初的设想完全走了样。
孟夏胡思乱想着,又记得清清楚楚,王氏是把门栓上的,这贺中珏是怎么进来的,难不成是爬墙进来的,那贺中珏是爬进来的,桃樱呢,桃樱也是爬进来的,这两人看样子都是此中高手,从墙外爬进来,贺中珏没声没响,那桃樱也没声没响的,自己已经算此中高手了,但让她爬这么高的墙,不可能一点响动都没有。
不过贺中珏回来了,孟夏也就安心了,被窝里有了贺中珏,越来越暖和,她渐渐也忘了契约的事,软在贺中珏怀里睡着了。
孟夏是被拍门声惊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听到有人在拍院子的门。
孟夏正想爬起来开门,芦花却快些先起来开了门,然后孟夏听到芦花有些惊奇地问:“怎么是你?你婆婆正四处找你呢。”
“啊…啊嚏!”对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拍门的人是桃樱。
孟夏吓了一大跳,这桃樱没有和贺中珏一起爬墙进院子,自己都睡了一觉,这桃樱不是在外面待了很久,孟夏十分好奇,明明这贺中珏与这桃樱在一起,为什么贺中珏回来了,桃樱却没回来,还在外面待了这么久,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待在外面干什么?
孟夏想知道,但贺中珏却没动,只是受了点声音的骚扰,终于松开搂她的手,转过身又继续睡了,孟夏无从问,又不愿意在这么冷的天离开被窝,只听外面桃樱啊嚏了好一会,终于从院子里啊嚏着进了南屋,南屋又传来开门声和王氏责问的声音,南屋离柴屋远,那王氏责问的声音比芦花开门的声音还小,孟夏也就没听清楚王氏问些什么,桃樱回些什么,再然后好象是桃樱进屋,耳边一直就是她隐隐的哭泣声和啊嚏声。
孟夏无人可问,不知道贺中珏与桃樱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只得重新睡下。
孟夏夜里睡得好,早上自然起得早,起来就忙到了灶房,芦花早就在灶房忙了,一见孟夏,立刻一脸喜色道:“这老天呀还真有眼,这人呀,坏事就不能做太多,做多了,这天都不放过,遭报应了吧!”
孟夏倒不太相信坏人做多了坏事,天会报应,如果这天这么灵验,相府那表少爷做的坏事可就不少了,相府里的人背地里提起这表少爷,都是又气又恨,没有不诅咒的,但人表少爷照样活得有滋有味。
于是孟夏便问:“嫂嫂,怎么了?”
“那桃樱,说昨夜到灶房给她婆婆打水,不知怎么刚一走到灶房,眼一黑就晕了过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居然在院子外面,我知道她婆婆找她,到她回来,快两个时辰了,冻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约是鬼附身了。”芦花说着掩饰不了自己的开心,孟夏挺怕鬼神的,但绝对不相信桃樱这是什么鬼附身了,她明明是和贺中珏一起出去的,他俩想干什么,怕真只有鬼神才知道,芦花见孟夏没笑,不由得怪嗔道,“你是不是傻了,不知道高兴呀,老天爷都要惩罚她,那张破嘴,以后看她还留不留点德,还有那颗心,毒得很,还想谋我们家的屋子。”
“嫂嫂,这表嫂极少进灶房,但这次所谓晕倒的方,她不选在南屋,不选在茅屋,偏在这灶房,我怕她是选着地方晕倒,由此一说,以后这灶房,她是断断不会进了。”
“阿弥陀佛,不进就不进,不进更好,你以为她进来,能干什么呀,不添乱算好,顶多帮她婆婆打个水,顺便抓抓我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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