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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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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义军破城,贺中珏叹了口气才问:“只有你逃出来,那朱叔呢?”
“朱叔不是跟着二爷?”
“我们走散了。”
“守岁是和元宵、花灯一起逃出来的,没见着朱叔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开了。”
贺中珏听了脸色一下黯了下来,孟夏一听知道是寻王府逃出来的下人,看样子贺中珏问的这个朱叔,对贺中珏是极重要的,想想诺大个王府,顷刻被杀的杀,逃的逃,火光冲天那一幕,她是见着的。
守岁答完话才抬头打量起贺中珏,贺中珏扯扯身上比守岁好不到哪儿去的袄子,假咳两声问:“既然如此,你怎么到了长州?”
“大家逃出来,找不着二爷,那时又乱,看往哪儿去的人多就随大流往哪儿去,后来听人说长州尚算安定,我们就往长州逃来了,结果路上又遇上了鲁婆子。”
“鲁婆子?”贺中珏大约不知道此人,守岁忙道,“这鲁婆子不在爷跟前当差,爷自然不认识。”
“哪在府上是做什么的?”
“在灶房做事的!”
“哦!”贺中珏点点头又问,“那元宵、花灯和你们的那个什么鲁婆子呢?”
“在那边的弄堂里。”守岁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贺中珏,那眼神分明是指望贺中珏拿个主意,孟夏都想贺中珏拿个主意,偏总是指望不上,有些同情地看着有这样主子的守岁。
贺中珏沉吟一声道,“爷呢,暂时在这客栈歇脚,你明日寅时过来听话。”
守岁立刻喜笑颜开地道:“是,二爷,明日一早,守岁就来听话。”
贺中珏一挥手,守岁立马就消失在雨雾中,贺中珏才咳了一声转过身对孟夏道:“夏,这些都是我家里以前的下人。”
孟夏自然看明白是贺中珏以前王府的下人,那对话的意思分明就是想来投奔贺中珏,只是贺中珏都朝不保夕,自己手里就那点银子养活两人都成问题,现在一下多了四个人,就相当于多了四张嘴,好一会才问:“你意下如何?”
第七十七章 喜从天降1
“夏,我想我开铺子,也得有些帮手吧,这几个人呢,在我家里待过,我也算知根知底,总比我到时候再到外面去找生疏的人放心,你说呢?”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这个八字没有一撇的古玩铺子能不能开起来,但他已经很有开上的架式了,当然他以前寻王府上的人,流落至此,不管不顾,肯定也说不过去,好一会才道:“按理都是你家里的人,收留是再应该不过了,只是…”
孟夏的话还没讲完,贺中珏却一把抱起她道:“夏,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最好,不会不管我家里人的。”
孟夏原本的意思是想说只是手里没有多少钱,开铺子也许用不得这么多人,能不能暂时少收留两个,没想到话还没讲完,贺中珏就认为她已经答应了,不过想想真只收两个,剩余的两个又怎么办?
想在井边救自己的人,在那种生死时刻,敢去迷惑那鹰爷,肯定要么是胆大,要么是恃才,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流落到跟乞丐一样,指望着贺中珏收留的地步?
于是孟夏有些不确定那日听到的声音是不是守岁,感觉到贺中珏热热的气息,才发现还被贺中珏抱着,脸一红赶紧道:“你做什么,把我放下来。”
“这么抱着夏,真暖和!”贺中珏看着孟夏要怒的小脸,赶紧放下,孟夏才道:“既然你要收留他们,家里可就多了四张嘴。”
“夏,我知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不就是四张嘴吗,到时候让你见识见识你男人是如何挣大钱,养活四张嘴,甚至四百张嘴的。”
孟夏看着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败家子真想回一句:养活四百张嘴,靠你?靠你爹赏赐还差不多!
贺中珏看着孟夏那张没有喜笑颜逐开的脸,无比失望:无论自己怎么引诱,怎么表现,这丫头都不相信自己是有本事,难不成一路上自己所表现出来的,就这么糟糕。
终于孟夏找到了一家布店,谈妥价钱就给贺中珏扯了两色布,又找了成衣店给贺中珏量了身,把衣服定下,才重新回到客栈,贺中珏一着都高高兴兴地给她撑伞,压根就没有即将多四张嘴的担忧。
第二日那守岁一大早就过来听信,贺中珏也不再征寻孟夏的意思,直接吩咐守岁几人初七到桂巷那屋子伺候,守岁得了准确的消息欢天喜地地走了。
初七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孟夏收拾了本来就不多的行礼,结了客栈的钱便和贺中珏去了桂巷,只是天依旧下着雨,雨里还带着小冰粒,孟夏叹口气道:“这里与京州还真不一样,雨真多。”
贺中珏撑着伞搂着孟夏道:“夏,长州的雨是很有名的,好些文人骚客都写过长州的雨,说这雨美,我只在桃花开的季节来过,也就只见过桃花时节的雨,没想到这冬日雨中的长州,和夏在一起,也不逊那桃花时节的雨。”
孟夏想大约只有这贺中珏在铺子没着落,前景不明朗,有可能饿肚子的状况下,还能夸奖长州冬日里的雨,不由得瞪了贺中珏一眼,贺中珏一看又讲了孟夏不喜欢听的,赶紧纠正错误道:“下雨多好呀,人家讲了,这雨就是财,这预示着我们以后有花也花不完的钱。”贺中珏说着见孟夏依旧恨着他,赶紧道,“就是手冻了点。”
孟夏还是瞪着贺中珏,贺中珏赶紧讨好地笑道:“夏,怎么了?这么讲还不中意?”
孟夏没再说话,带着贺中珏来到桂巷买处房前,屋主搬家,自然弄得有些凌乱,屋外已经停着两个装满东西的牛车。
屋主正等着孟夏,一见孟夏,把房子的钥匙交给孟夏,说家俱要带走,就要雇更多的车,留着给她使了,就带着妻儿坐着牛车离开了。
孟夏自从给了那银子后一直有些不放心,总怕被这屋主骗,这会摸着房契,捏着钥匙,已经松口气,又得了一屋子家俱,真是喜从天降,大约自己长这么大都没顺畅过,老天爷如今总算开眼了,居然让自己遇上这么个实在的主,想想自己卖身契丢失的事,这房契,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大意了。
孟夏刚把院门打开,就听到守岁的声音:“爷,小的们来了。”
然后孟夏就看见四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出现在面前。
贺中珏冲孟夏一驽嘴,四个人赶紧给孟夏磕头称“夫人”,孟夏都没想过自己一下成了什么夫人,想想自己小包裹里的那点银子,突然变成夫人,有些脸红,更担心的是怕自己小包裹里的钱与四人所想的“夫人”不匹配。
然后孟夏在前,贺中珏随后,四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垫后,就进了堂屋。
贺中珏见堂屋有椅子,居中仅有一张,比一般的椅子都在宽大,便往居中的一张椅上一坐吩咐道:“好了,好了,赶紧把这屋收拾出来。”
守岁四人一听赶紧动作起来,孟夏有主心骨,到底年纪不大,没正儿八经当过家,这么大个家,她都有点手足无措无从下手。
好在守岁四人在王府当过差,有条不紊的忙碌着,不过一个上午,就把有些脏乱的屋子、院子收拾干净。
孟夏本来还担忧着四张嘴,没想四人到这儿就派上了用场,没一会干完活的四人换上干净的衣裳走出来。
孟夏才看清,是两男两女,守岁大约十七八岁,眉清目秀的男子;元宵是个十四五岁,机灵警觉的男孩子;花灯生得唇红齿白的,是一个比自己还小一两岁的丫头;那鲁婆子四十多岁,皮老肉黑,但应该是个极能干的妇人。刚才四人忙活的时候,孟夏就听这个鲁婆子安排过这东西放那,那东西放这的。。。
四人往两人面前一立,贺中珏便指着孟夏道:“从今起,这就是你们的夫人。”
于是四个人赶紧又“夫人”“奶奶”地一气恭维,把孟夏的脸一下又叫红了,不过这老的懂礼数,小的顶机灵,个个都不招人烦,心里挺喜欢,独独就担心多四张嘴,没有父皇荫护的贺中珏是否能养得起。
贺中珏一挥手,那四个人立马各自就位,鲁婆子去了灶房,守岁、元宵一个去挑水,一个去劈柴,花灯去收拾寝房。
贺中珏才伸手搂过孟夏道:“夏,这几个人都还行吧?”
孟夏向隔壁邻居望了一眼,那边也个妇人扶着个小丫头的肩在向他们这边望,那家的屋子大小和自家的差不多,但人家好象不过一个丫头一个老花匠两个下人罢了,弄不好那手里的银子反比自家多得多,自家使四个下人,给邻居看去,暗里还以为自家如何地财大气粗。
贺中珏见孟夏没有回答不由得又问:“这丫头怎么就发呆了,问你话呢?”
“都挺好,我就怕…”
“怕什么,走,花灯收拾好了屋子,咱们去看看。”
“王玉,我倒喜欢后院里那三间小屋子,桂花树下的那三间。”
“正屋不住,住耳房,那留给下人住吧。”
“我就喜欢,其中两间是连通的,也挺大的了。”
“好,你喜欢那房间,我让花灯收拾出来就是,连通的两间我们住,另一间花灯住,鲁婆子就和守岁、元宵住前院的厢房好了。”贺中珏说完看着两间正房道,“倒是这正房空着了。”
孟夏听着贺中珏的语气似乎挺不甘的,不由得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贺中珏见孟夏笑了,满意地道:“别说,我的夏终于笑了,真不容易。”
“我几时不笑了?”
“总之,夏对你男人,瞪的多笑的少,以前挺喜欢看夏瞪眼睛的,现在觉得还是夏笑着好看,记得以后要经常冲着你男人笑,千娇百媚地笑。”
孟夏一看这贺中珏大约觉得环境舒服了,又开始不正形起来,推开粘过来的贺中珏道:“明日,你赶紧去找铺子,否则…”
贺中珏非常心不甘情不愿地靠在孟夏身上道:“夏,人家这些天也很辛苦,怎么也要休息一下才是吧。”
孟夏眼睛一下就瞪了起来,这些天住在客栈里,贺中珏整日都赖在床上,不是说下雨,就是怪天太冷,这样难道都不算是休息,就不知道什么算休息了,贺中珏一看孟夏的表情,赶紧认错道:“好,好,夏,你男人错了,明日,就明日,你男一定去找铺子。”
“王玉,以前是两个人,现在是六张嘴。”
“夏,我以前不是来过长州吗,到是知道几处铺子,明日去问问就是。”
孟夏那相信贺中珏这败家子可能知道什么铺子,赶紧叮嘱道:“明日,我跟你一起去看。”
第七十八章 喜从天降2
“好,好,小姑奶奶,明日带你一起去看。 ”
孟夏才放心地问:“王玉,你说十六两银子买这房子会不会亏了?”
“这我哪知道,你去问问周围的邻居,不就知道了。”
孟夏一想自己这还真是问错了人,贺中珏这败家子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子日子,哪知道这样的事,想着刚才隔壁那扶着丫头的妇人,看样子明日去打听打听,远亲不如近邻这道理,孟夏还是知道的,在孟家寨,自己不与人交往,那是因为六载没回家,又是被父母卖掉的,个个都喜欢打量她,看稀奇似的,而眼下却是不同的,贺中珏是自己正儿八经拜了堂的男人,房契上写的是自己的名字,所以周围的邻居那自然就是要结交的,万一正是做生意的,有了交情,也好带带贺中珏,孟夏总觉得做什么古玩生意,完全是自己和小全瞎编的时候,贺中珏不知道怎么偷听去了,然后。。。,所以不太靠谱了。
贺中珏听着孟夏在浴房中哼着小曲,正是自己那日在山上吹的那曲子,贺中珏有些惊奇,如果是世面上正流行的曲子,孟夏能哼出来,那他还不觉得什么奇怪,而那曲子是自己到了长州谱的,那是谱在心里的,山上那次是第一次吹奏,没想到孟夏隔了这些日子,居然还能哼出来,不过从没听孟夏哼过曲子的贺中珏可以听出那声音是轻快的、欢乐的。
贺中珏笑了一下,走到堂屋,坐了下来,守岁就走了过来,贺中珏便问:“老朱又有什么消息传来?”
“这个徐书同是在京州出生的,是个私生子。”
“嗯。”贺中珏已经听徐书同讲过,所以不惊奇,守岁一看贺中珏爱听,赶紧道,“他的母亲,人称梅娘,据邻居们讲这梅娘初到京州,满嘴的云州口音,带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徐书同,说男人在来京州的路上死了。”
贺中珏示意守岁继续,守岁接着道:“她还带着个年纪比她稍长的女人,姑嫂相称,梅娘的这个嫂嫂有个闺女,到京州的时候还大着肚子,说是到京州寻夫寻兄的,这梅娘两人初到京州时其境极是可怜,谁也不相信她们是寻夫寻兄的,尤其是梅娘带又带着个徐书同,风言风语断不会少的,那孩子长到四岁的时候,这位梅娘就跟四邻讲孩子走丢了,加之她很能吃苦,又懂处世,二十来年下来,与那些邻里相处得极好,邻里都向着她,帮她说话,没人去告发她有私生子的事,所以也就没人查她的话是否真实。”
贺中珏点点头道:“有查到周庆祥、徐书同与贺中珉之间的关系吗?”
“朱叔带来消息说暂时没有发现周医丞、徐书同与布王有瓜葛。徐书同刚到长州遇上长州府征捕快,他是征进去的,刚开始也只是个缁衣捕快,不过是有些过人之处,很快就被他的上司欣赏,提为缁衣捕头,后来几年里处理过几桩棘手的案子,让长州城的府台刘明大人相中,几相接触,十分赏识,去年年底才提拨为长州城的红衣捕头。”
贺中珏点点头道:“从他晋升来看,还真与贺中珉没有什么瓜葛,但贺中珉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忍耐力异于常人,他可以忍一切屈辱,就是那些奴才都忍不了的屈辱,他都可以忍,所以他们的关系不可大意,一定要查清楚。”
“是,朱叔依旧在找寻他们可能有交往的线索。”
贺中珏点点头,守岁又道:“爷,朱叔还带了个消息来。”
贺中珏懒懒地靠在椅子里道:“讲!”
“朱叔这消息是从娘娘那里传出来的,说娘娘正在要派人来接王爷去云州。”
“我不都告诉她了,暂时先不去云州吗?”
“因为方相爷到了云州。”
贺中珏嘴角轻轻地抽了一下才道:“看样子我娘还看好与这位方相爷的关系。”
“守岁不敢乱讲,朱叔说这位方相爷在西北已经成些势力了。”
“既然他西北有些势力,他去云州做什么?”
“朱叔查过,说这次是方相爷主动到云州见娘娘的。”
贺中珏摇摇头道:“看样子,我娘又被这位相爷说动了心思。”
“爷,这些大事,守岁可就不懂了。”
贺中珏抬手挥了挥,守岁赶紧就退了出来。
贺中珏生平最看讨厌的人就是这位方仕隐相爷,当年与王子烈勾结,靠诬告他的恩师孟相起家,害得一心维护母亲的孟相惨遭灭门,当年自己尚小,母亲不得不处处委曲求全,孟家的惨案,一直是母亲心里的痛,也是贺中珏心里的阴影,时隔二十年,方仕隐居然想与自己联手,贺中珏轻轻地哼了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捏了个粉碎。
孟夏泡在浴桶里,说不出来的惬意,这虽比不上“四同客栈”的上房,但比在孟家寨那个家的里的条件不知道好了多少,就是在相府,她也没用过浴桶,这是她长这么大最舒服的一次沐浴,虽然没有象二小姐那样用什么花汤、参汤沐浴,但孟夏知足了,这热热的、干净的水泡着,比二小姐的什么花汤、参汤泡着都舒服。
所以孟夏哼着小曲把水泡到温了,正要恋恋不舍地从木桶里爬出来的时候,听到贺中珏的假咳声,想到在“四同客栈”,自己栓了门,那贺中珏还能有出现在浴桶旁边的神通,慌里慌张从桶里爬出来,看见桶边的钩上挂了件干净的单衣,立刻就裹到了身上。
毕竟这还是三九寒天,在有热水的木桶里泡着还不觉得,这一爬出桶,没一会那件单衣就让孟夏身体有些发冷,然后孟夏又听到了贺中珏的声音不悦地道:“住在耳房,这浴房安排的位置倒很不是了。”
孟夏还没明白,贺中珏又道:“这天寒地冻的,洗完了,还不赶紧回屋子,想冻坏身子呀。”
孟夏赶紧从浴房跑回耳房,这一下把身上那点暖和气全跑没了,好在耳房里,花灯已经备上了一盆火,把屋里烧得暖暖的,孟夏也顾不得问花灯从哪里找到的木炭,见床上有被子,忙扯了一床裹在身上,在盆边烤了起来,暖和起来才问:“花灯,这被褥哪里来的?这炭火哪里来的?”
花灯便道:“夫人,这些被褥是从邻居家借的,这木炭是原房东留下来的,大约也带不走。”
“这以前的房主人真好,邻居家还真是不错,这些被褥都象新的?”孟夏感慨地道,只是听花灯那声“夫人”,有一百个不适应,但贺中珏当着守岁四人的面是这么吩咐称呼的,她也不知道这个夫人算个什么,又不能让花灯称呼她自己取的名字。
“是呀,邻居家里借的就是新的,说旧的借不出手。”
“那有空闲,我得去感谢人家,缓过来,定要置套新的还给人家。”
正在收拾的花灯毕竟刚来,并不十分了解孟夏,听了小心地择词道:“夫人您心地真好。”
“这怎么是我好,是邻家心地善良,我不过是谢谢人家而已。”孟夏跟花灯也不熟,虽然花灯机灵俏皮,不过到底是王府的丫头,当过一天王府主母的孟夏对王府不了解,对王府里的下人也不了解,不知道是不是都和当日嫁过去那老婆子一样,都是些踩高就低的主,见花灯在忙,便借着火赶紧把头发弄干。
孟夏把头发弄干梳直了,白日里见守岁等人收拾屋子,贺中珏是坐在椅里无所是事,她却是闲不住的,这样那样也忙了一整日,这沐浴完,被那炭火一烤,身子也软了,坐回床边看那床上的东西,邻居还真是户不错的人家,借自己的被子是新的缎子面的,那褥子也厚实,孟夏坐在上面都觉得舒服暖和,就是当初二小姐在相府的待遇也不过如此而已。
孟夏特别知足,把被子在床上铺好了,就缩进被子里去,很累的她又睡不着,干脆就坐起来,抱着双腿开始考虑以后的生计。
一考虑起生计,孟夏猛地想到这床上的被褥是从邻居借的,那花灯他们呢,他们有没有被褥?
于是孟夏忙问:“花灯,这被褥是借的,你们呢,你和鲁婶子他们呢?”
花灯没想到比自己大不了两岁的孟夏竟会想到他们的处境,不由得小心地打量了孟夏一眼道:“夫人,那屋主走的时候,带不了那许多东西,留了不少旧被褥,小的们将就一下就好。”
“既然屋主留有东西,我也可以将就,何苦还到邻居家去借。”
第七十九章 喜从天降3
花灯就道:“夫人,我们是下人,身子骨贱,您和爷可不成,都是娇贵的人。”
孟夏想那贺中珏还真是娇贵的人,自己在相府说不准还不如在王府花灯的待遇呢,忙说:“花灯,别说这样见外的话,什么贱与不贱。”
孟夏正说着,贺中珏掀帘走了进来,花灯忙福了一下,给贺中珏递上一盅茶,贺中珏端着茶盅往火盆边一坐道:“别说今冬可真见鬼了,长州也这么冷。”
孟夏隔着纱帐看见贺中珏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应该也沐浴了,花灯听了这话,忙把火盆里的火拨大一些,给贺中珏把头发擦干,贺中珏便道:“好了,你下去吧!”
花灯忙福了一下就退下了。
贺中珏放下茶杯,走到床边见孟夏抱着膝坐在被被窝里,立刻一笑凑过脸问:“夏,等你男人呢?”
正想着事的孟夏听了吓了一跳,推开凑过来的贺中珏,贺中珏自从决定要了孟夏,在那柴房里与孟夏燕好,因为那恶劣的条件,实在没能尽兴;然后就是“四同客栈”,那是尽了兴,偏那孟夏中他的意,让他尽了兴,又欠得慌,孟夏小,身子承欢的也有个限度,所以只能心欠着;而眼下这地儿,只有他和孟夏,刚沐浴过后的孟夏虽然穿着一件简单的单衣,但在朦胧的灯光下,水嫩水嫩地迷人,于是贺中珏怎么也按捺不住自己欠得慌的憋屈,一把捉住孟夏就拖到怀里。
“四同客栈”的那一夜,对孟夏还是有些影响的,至少不认为那是桩愉快的事,只是贺中珏看上去分明是特别喜欢这桩事,生过无数次扔掉贺中珏这个败家子的念头,但都因为曾经与贺中珏拜过堂,而放弃了,眼下这房是用贺中珏的玉买的,有这样一处房子,让孟夏安心,仅管明白贺中珏这会子可能又想做“四同客栈”的事,心里略怕,却没有反抗。
贺中珏伸手抬起孟夏的脸,用腮帮子轻轻蹭着道:“夏,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怪怨。”
孟夏不明白贺中珏这句话,只觉得他带着他特别有的气息这么蹭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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