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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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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不明白贺中珏这句话,只觉得他带着他特别有的气息这么蹭着她的脸,她的颈,她的唇,蹭得她痒痒的,却一点也不反感,而且两人都只着单薄的寝衣,她的身子被贺中珏紧紧地搂着,也就不时地被贺中珏蹭着,于是也大胆伸手搂了贺中珏的脖子道:“夏一定不会怪怨的!”
贺中珏就笑了,由蹭变成了用嘴唇亲吻,口里还喃喃道:“夏,真好,夏,真好,我要疼惜夏一生一世。”
贺中珏当然知道什么状况下讲什么样的事,这话孟夏爱听,不是一般的爱听,是问这世上哪个女子不想自己的男人疼惜自己一辈子,本来一直就没有讨厌过贺中珏,到这会儿竟有些情不自禁了。
贺中珏没想到和自己一直象小刺猬的孟夏,在这会儿,如小鸟依人般,灯光一映,更是千娇百媚,,闻着孟夏身上的香气,孟夏不象别的女子喜欢用香,因为条件使然,但却有股香甜的体香,贺中珏喜欢这种味道,没有丝毫的掩饰,本来就蠢蠢欲动,情不自禁,索欢数次,直到尽兴,方才搂着还不适的孟夏躺下。
孟夏在贺中珏怀里翻过来覆过去,好一会才开口道:“王玉,你得依我几件事。”
贺中珏笑了一声道:“夏,别说几件,就是几百件,我也依着你?”
“我是讲正经的。”
“讲吧,小姑奶奶,我知道你的几件事肯定都是让你男人励志的。”贺中珏懒懒地用手捶着额头。
“明日你一定要去看铺子。”
“好,小姑奶奶,你不知道刚才你男人折腾你多辛苦,在这个时候最想一觉到天明吗?以后要激励你男人,记得在之前,那最有威胁力。”贺中珏吊儿郎当说完,一看孟夏那张小脸绷得紧紧的,赶紧道,“小姑奶奶,你还有什么励志你男人的,赶紧吧。”
“然后价格合适,我们就定下来。”
“行,小姑奶奶。”
“还有你讲的倒腾古币的市场,在哪里,你也要带我去看看。”
“行,小姑奶奶,你真是个有福不会享的小姑奶奶,等我教会了你,你一天去守铺子,我回家享福,每天睡大觉。”
“你敢!”
“那小姑奶奶,我能不能也求你依一件事?”
“什么事?”孟夏立刻警惕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便道,“你是我女人,以后对我的称呼能不能别那么生疏?”
“我怎么生疏了?”
“王玉,王玉,连名带姓的叫,还不生疏。”
“那叫什么?”
“叫珏!”
孟夏脸一红,她还真叫不出口,立刻岔了话道:“花灯告诉我这被褥都是管隔壁邻居借的,寻着机会,我们可得去谢谢人家。”
“这算哪门子事呀,说不准人家一看我们的气势,想来巴结讨好呢。”
“我们的气势?”孟夏实在想不出两人能有什么气势,“讨好我们什么,就我们这穿着打扮,邻居稍有眼力,也不会生巴结讨好之心,只怕是真正的好心。”
“世上哪有那么多好心人。”
“这邻居分明就是。”
“好,好,你认为是就是。”
“明日我们得给花灯、守岁他们置身衣服,还有他们的被褥也不够厚实…”
“小姑奶奶,还有完没完?你男人好困。”贺中珏耍赖道,“就想搂着夏美美睡一觉。”
“王玉,你说那得花多少银子呀?”孟夏也挺累的,象贺中珏这么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真的挺累的,只是一想着这六张嘴,本来又累又困的她,那睡意又去了个七七八八,贺中珏忙道,“从明儿起,挣银子是你男人的事,而折腾这家里家外就是你的事了。”
孟夏觉得折腾这家里家外的事,她一定不成问题,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贺中珏能不能挣到银子的事了,还想说这屋子有大的,开年让小全也住到这里来,只是贺中珏讲完这句,就心满意足地睡了,她很不满意地噘着嘴想着这一大家子让人头疼的事。
孟夏想事想得晚,大约各种励志的法子想多了,睡时只觉得头疼,贴在贺中珏身上也不觉得暖和,一晚上全是乱七八糟地梦,一会有被大茂撵出家门,一会是那个黄衣青年追杀,一会是那个鹰爷抓贺中珏…,似乎有人抚过她额头,又喂过她味道难闻又苦的东西,然后出了一通汗,才醒过来。
醒过来的孟夏看到自己还是躺地新买的那间屋子里,才松了口气,这不是做梦,从今儿起,自己不在孤苦无依,在长州城有落脚处,还有个要依赖一辈子的贺中珏。
孟夏只觉得饿,一翻身,才看到花灯爬在床边,不由得叫了一声:“花灯。”
花灯忙爬起来看见孟夏坐着,好一会才回过神道:“夫人可醒了,爷都急坏了。”
“我睡了很长时间吗?”孟夏看着还黑黑的窗外,自己下半夜才睡着,这会天才刚亮,那没有睡太久,花灯忙道,“夫人前儿下半夜发起热来,满嘴的胡话,爷急坏了一直侍候着,刚才有事才命花灯守护,花灯赶紧告诉爷一声。”花灯说完急急忙忙走了,孟夏才知道自己前夜病了,这么一算竟昏睡了一天一夜,只觉得口渴得厉害,刚想伸手去取茶杯,贺中珏已经掀帘急急走了进来,一见立刻骂了花灯一句,“夫人热了那么久,肯定口渴,都不知道递杯水。”
花灯赶紧上前,孟夏已经取着了杯道:“不碍事。”
“还不碍事,昨儿热了一整天,下半夜才退了热,这会可好些?”贺中珏关切地问,孟夏看着贺中珏这败家子这么紧张,心不由得一暖,摇摇头道,“只是头还有些疼。”
“热了那么久,头肯定不舒服,花灯,给夫人端碗粥来。”贺中珏说着伸手给孟夏揉着额头道,“一路折腾那么久,柴房也住了十几日,你都没事,偏生舒畅些,你还病了,还说什么自己身子骨好,好什么好,以后可给我好好养着。”
听了这话,孟夏愣愣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往自己身上看了一通,然后才问:“怎么这么盯着我看?”
“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贺中珏就笑了起来,用手指轻桃地抬起孟夏的脸道:“丫头,我还会对你更好,喜欢吗?”
孟夏还没来得及回答,贺中珏的唇忽就落到她的唇上,孟夏吓了一大跳,自己身虚体弱,压根就无力承受贺中珏想做的事,正慌乱的时候,贺中珏却啄了她一下唇道:“一股子药味,好好养几日吧!”
“那铺子,你可有去看?”孟夏没了威胁,立刻就问起心里惦着的事,这几日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贺中珏不由得拍拍额头道,“丫头,你病着的时候,我好希望你赶紧好起来,可你一好了,我希望你还是病着去吧!”
第八十章 喜从天降4
“为什么?你没去看铺子?”
“小姑奶奶,你就别操心了啊,铺子去看了,都跟人谈妥了价格。”
“那划算不划算呀?”
“夏,你做过生意吗?”
孟夏摇摇头,贺中珏又道:“那你知道开古玩铺子,租个铺子要花多少银子叫划算?”
孟夏又摇摇头,心里不由得反问回去:我不知道,难不成你知道了;我没做过,难不成你做过了?
贺中珏对孟夏的回答十分满意,用手指划着孟夏小巧的下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好了。”
“你讲呀!”
“只要赚了钱,那铺子租得就自然划算。”
孟夏因为舒服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一下瞪了起来,贺中珏却自我感觉回答得特别好,得意地道:“所以,小姑奶奶,你就不用操心了,那挣银子的事,就是你男人的事。”
不过才醒过来的孟夏,确实有些精力不济,想操心,这会也没那精力劲,正巧花灯端来粥,孟夏刚要接,贺中珏却伸手接了过去,偿了那粥,不烫不热,便问:“小丫头,没力气吧?”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便道:“那就乖乖躺好,你男人喂你喝。”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这个败家子体贴起人来,真是…真是让人心暖暖的,这可是她长这么大也没有过的待遇,贺中珏的勺子递到嘴边,她便乖乖地喝了,只觉得那粥真好喝,是长这么大最好喝的一碗粥。
贺中珏喂了孟夏粥,花灯送来的药,贺中珏又喂了孟夏药,陪孟夏坐了一会,见孟夏神色还倦怠,便扶孟夏躺下,孟夏用被子盖着脸,只露一双眼,好奇地看着与在孟家寨有些不同的贺中珏,明明就是那个败家子,偏就与那时不同。
贺中珏伸手揪了孟夏的鼻子一下道:“好好歇着!”
孟夏赶紧把眼睛闭上,贺中珏略坐了一会,等孟夏确实睡着了,才起身离开。
孟夏这一觉睡醒,是亮着天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打小受过不少苦,其间自然少不了生病,大约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没那一次可以象现在这样好命,躺着休息好几日的,那都不过是一晚上,第二日就又精神抖擞地做这做那了,这次可好,居然如此不济,这一躺就是好几日,看样子,自己可真不是个娇惯的人,才有个好一点的住处就如此不堪。
孟夏上次醒来,自己端水,害花灯挨骂,这次花灯一听到响动,赶紧端着盆拿着帕过来侍候,孟夏长这么大只有侍候人的份,还没被人侍候过,有几分不适,赶紧地洗漱了才问:“花灯,今儿是初几了。”
“回夫人,今儿是十一了。”
孟夏没想到自己这一病,竟是四日,又赶紧问:“花灯,那…”
孟夏要问“王玉呢?”,想到守岁等人都尊称贺中珏为二爷,有可能贺中珏排行老二,于是就问:“二爷呢,你们二爷在哪儿?”
“二爷一大早就出去了。”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如此勤勉,心头略舒泰些,本来沉绵无力的身子,都有几分力气了,那花灯又问:“夫人,您是不是饿了?”
这一说,孟夏果然觉得十分地饿,便点了点头,没一会花灯端着粥和四样小菜过来道:“郎中吩咐了,夫人醒来,只能少许进食,大病后最忌再伤了肠胃。”
几日没怎么进食的孟夏知道,以前那二小姐不是这病就是那病,大家每日跟侍候个瓷瓶一般,孟夏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成了个瓷瓶,一口气把那碗粥喝了半碗道:“哪有那么娇气,我还要喝一碗。”
花灯一边盛粥一边道:“夫人,你可别任性了,如果真伤了肠胃,花灯可是几层皮都不够扒的。”
孟夏当然知道大户人家的规矩,这主子们有个这痛那病的,挨打受骂的都是丫头、小厮,为了不让花灯为难,孟夏只能放缓喝粥的速度,就些小菜,吃罢这碗粥,便没再索求了。
花灯刚收了碗,鲁婆子就来了,给孟夏福了一下便道:“夫人,刚儿元宵来禀,说您家里的兄弟来看你。”
孟夏离开孟家寨的时候,只告诉了孟小全住处,一听这话自然知道是小全,忙起身道:“快叫――,快快有请!”
鲁婆子应了一声就赶紧退了出去,这屋子在孟夏眼里虽不算小,但比起王府、相爷府,那连个麻雀窝也算不上,所以没一会,孟小全就跟着鲁婆子走了进来,小全实在没想到孟夏到了城里,竟住上了这样的地方,满眼的惊诧。
孟夏等那鲁婆子和花灯都退了下去,一伸手就抓住孟小全道:“小全,又要去药铺了?”
小全点点头,一闻屋里的味道就焦急地问:“姐,你病了?”
孟夏点点头,小全赶紧给孟夏搭了一下脉道:“你这是焦虑太多,身子太虚,被风寒侵了。”
孟夏没想到小全居然会搭脉,不由得惊喜地道:“是呀,小全,正是呢,你居然会切脉。”
小全脸一红道:“只切得来些简单的,象受凉、燥热、肚痛之类,疑难的可不行。”
“那也很不错了。”
小全切了脉就知道孟夏的病已经好了,便指指那屋子有些不相信地问:“姐,这是你讲的你以后的住处?你当初说在桂巷,我还不相信,长州城这桂巷可是小有些名气的,住的可都是做生意的人。”
孟夏才知道长州城的桂巷有这样的名气,小全又问:“哪来的银子置这样大的地方?姐夫呢?”
“你姐夫出去了,这是和他家里走散的下人遇上了,他们走的时候,带了些银子。”孟夏只能又编个谎话,孟小全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我说呢。”
看见贺中珏家里的下人带来的银子就可住上这样的房子,小全虽见多识广,但和那有钱人家交往不多,所以感慨道:“人家说大户人家灶房里,光掐葱就得由专人负责,现如今可算知道了。”
孟夏先一愣,然后“扑哧”一笑道:“小全,不过是你姐夫家的下人正好身上带着银子罢了。”
小全才坐了下来道,“我就是这意思,姐夫家果然是殷实人家,下人身上都带了这许多银子。”说完又抬眼打量孟夏住的耳房问,“这样的房子赁成多少钱?”
孟夏怕小全太过于诧异,把“是我们买下来”话咽回去道:“我一到城里就病了,是你姐夫赁的。”
小全便道:“桂巷的房子很贵,听人讲买这么个两进两出的房子,至少得五十两银子,那姐夫肯定赁得不会太便宜。”
这话把孟夏唬了一跳,因为小全听来的与她实际付出的相差太远,也不敢再继续,岔了话问:“小全家里人都如何?”
“娘和阿兄都好,舅一家离开我们家了,说要到城里找了个落脚处。”
孟夏没想到自己一离开家,舅舅一家竟也离开了,这倒让她放心,于是有几分担心地问:“阿兄和嫂嫂还好吗?”
“挺好,那日阿兄在院子里写字,有人看上他写的字,出了十两银子请他写对联。”
孟夏当然知道十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有些惊奇:“这年都过了,还有人花这么多银子写对联?”
孟小全点点头,孟夏又好奇地问:“是什么样的人?”
“那人穿着象大户人家,人倒是斯文,不过身体不是特别好,没瞧出哪里不好,但一定是有不足之症。”
孟夏哦了一声道:“那应该不是孟家寨的人?”
“孟家寨肯定没有这号人,说是路过,不过…”
“不过如何?”
“不过这个时候,山上的桃花也没开,为什么会路过我们孟家寨,瞧他那举止,觉得和姐夫倒象一路人。”
孟夏有几分没听明白,孟小全就解释道:“姐夫和孟家寨的人格格不入,即便长州城也…,我只是觉得他们倒象一类人,小全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
孟夏哦了一声又问:“那阿兄可有给人家写对联?”
孟小全叹了口气道:“阿兄整日不务地里、家里的事,就恼没人识得他的才华,如何会不应,自然是欢天喜地地写了,还不肯收那十两银子,说是什么算是送给识得他的人…”
孟夏真没想到这个曾经想用自己去挣聘礼的孟大茂,居然可以推掉十两这么大的润笔费,于是叹道:“在阿兄眼里,他妹子居然连他一副对联都不值。”
孟小全不太明白地问:“姐,你讲什么呢?”
孟夏赶紧摇摇头道:“没讲什么,阿兄真没收银子?”
“没收,和那人喝了一下午的茶,聊了些大事小事,昨儿那人又回请了阿兄。”
第八十一章 喜从天降5
“孟家寨连个茶棚都没有,如何回请?”
“那人派马车来接的阿兄。”
孟大茂竟有如此造化,孟夏还真心希望有人能常识孟大茂的才华,虽然她识不得多少字,不知道孟大茂到底有怎样的才华,还是为有人能赏识他高兴。
姐弟俩又说了会子话,小全要回药铺,孟夏才起身送小全出了门,原本想让小全从药铺搬过来住,但因为还没有跟贺中珏说妥,孟夏自然不好在没跟贺中珏打招呼的状况下就私下决定了,于是封了二两银子,让小全带回去给母亲,小全笑着问:“难不成姐夫家下人带的银子多得用不完?”
孟夏便道:“城里倒比乡下适合你姐夫。”说完又封了二十个钱给小全,让他平日零花,小全连说:“不妥,不妥,姐过日子也不容易,再说过年你给的压岁钱,我都还没花呢?”
“姐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姐夫对姐真好。”小全在城里混的久,跟东家出过诊,知道一些大户人家,规矩多,那钱物都是正房说了算,看这架式,孟夏也应该是他那姐夫的正室,小全发自内心的欢喜,才收了钱走了。
孟夏看着小全走了,转身回了,刚走到堂屋的门,听到大门那边传来声音,一转头就见贺中珏施施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元宵,看见孟夏便问:“都好了?”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又问:“刚才小全来了?”
孟夏又点点头,贺中珏伸手从元宵手里接过一本册子递给孟夏道:“我答应过小全,要给他写本字贴,这几日得空,正好写了一册,你记得给他。”
孟夏忙接过来,很想看贺中珏这随手涂鸦的字长得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真如小全所讲的漂亮,见贺中珏看着她,又觉得太急切了,有些不太妥当,便不经意地把那本册子握在手里,寻思着自己躺了好几日,那铺子的事也不知道如何,正想盘问,守岁端着个盒子急急忙忙走进来道:“二爷,刚才铺子上来了个金主?”
“金主?”贺中珏有几分不解,守岁便道:“把咱们刚买回来的那几麻袋古钱全卖了。”
“啊!”贺中珏有几分吃惊,孟夏更吃惊,没想到这个好吃懒做的败家子在自己病的这几日,居然把铺子盘了下来不说,连货都进了,却听贺中珏问,“给了多少银子?”
守岁忙把盒子递给过来道:“不是银子,是金子,正好一百两!”
孟夏吓着了,真没想到那古玩铺子,自己都还没去指点一番,就开张了,而且一开张就开始有进帐了,最而且是百两黄金之巨的进帐。
贺中珏听了伸手就拍了守岁的头一下道:“你个混帐东西,一百两黄金就卖了,我不说了吗,那里有至少三枚八百年前的古币。”
守岁缩了一下头道:“二爷不是吩咐过守岁,家里需要银子,刚开始卖贱点就卖贱点。”
“那也不能贱得跟卖草一样呀!”贺中珏说着又拍了守岁的头一下,孟夏在心里叫了起来:有什么草能卖一百两黄金?
贺中珏拍完,伸手搭在守岁肩上问:“什么样的人买的?”
守岁便附到贺中珏耳边小声嘀咕几句,贺中珏哈哈一笑拍手道:“既然有这样的财神,明天再去买几麻袋,他如果还要来买,一麻袋一百两黄金!”
“是,二爷!”
贺中珏一抬头冲孟夏一驽嘴道:“把金子给夫人收着!”
“是!”守岁忙端着银子走到孟夏面前道,“夫人,这是铺子今日收的银子。”
孟夏有些激动,打开盒盖就看到十锭亮锃锃的金元宝整整齐齐地躺在那里,她实在不敢相信,贺中珏在孟家寨是条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做什么,什么不成的,被家里人、寨里人看得跟个怪物一样,这一进了城,就成了条龙了,自己一场病完,他居然挣了十锭足金的金元宝。
孟夏虽然眼睛都快掉那盒子里去了,但面对这败家子王爷,到底没好意思那么直接,却听贺中珏问:“丫头怎么了?”
孟夏假假咳一声才道:“你那铺子不需要银子周转?”
贺中珏笑嘻嘻地道:“你不是一直催着铺子吗,我就把你的银子拿了三十两周转去了。”
孟夏一听贺中珏不是空手套白狼,而是拿了自己小包裹里的银子,于是也就不客气,伸手就把金子接了过去。
贺中珏又笑嘻嘻地道:“夏,还有桩事要跟你说清楚明白。”
孟夏有几分不解,贺中珏接着道:“这做古玩生意,跟做别的生意是有区别的。”
孟夏不明白贺中珏想讲什么,歪着头看着贺中珏,贺中珏就道:“这做生意就是有生意来的时候,就有一大笔进帐,没生意来的时候,一天连一个钱都没得。”
贺中珏这道理一讲,孟夏立刻明白,不过象这样一笔生意就是百两黄金,孟夏觉得十年能做成一笔也成,于是点点头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
“夏那么聪明,这种事总算不用我再开导了。”
孟夏觉得贺中珏说“开导”两字很有些没有正形,不过她没有悟出来,正要转身回屋放金子,就听到一阵笑声,然后有人道:“珏弟,真的是你?”
孟夏只觉得那声音好熟,还没想起,就见一个披着墨绿斗篷的病态男子走了进来,因为贺中珏和元宵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院门,所以那病态男子施施然地走进院门,直往堂屋走来。
病态男子的五官远不如贺中珏生得好,但因为那副病态,偏就让他生了贺中珏没有的一种好看。
看清病态男子身后跟着的那个孔武的男人,孟夏吓了一大跳,正是那日在水井边遇上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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