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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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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中珏笑了起来,立刻夸赞道:“知道我者,琴儿也!”
凤琴被夸了,立刻抓这样机会,顺着竹竿往上爬地道:“那凤琴这么知道爷,爷今夜是不是应该到凤琴的房里歇呀!”
桃樱立刻道:“王玉,本来那绿蕉小了些,我是怕她不会侍候你,到时候爷不尽兴,自然会怪桃樱,既然你这么中意,自然夜里该到桃樱的房里,那绿蕉怎么说也是桃樱房里的丫头吧!”
贺中珏托着头嗯了一声道:“这话倒有几分理,不过,如果我把那绿蕉收了房,那就是老五,爷一下就有好几房了,如果爷过阵子再有那相中眼的老六,老七…,你们这么争来抢去的要和爷睡觉,那不全乱套了,这和爷睡觉得兴个规矩。”
凤琴立刻道:“那爷可得赶紧定个规矩才是!”
贺中珏用手按着头,忽一拍腿道:“爷有法子了。”
凤琴与桃樱都急问:“你想到什么法子了?”
“爷让元宵去制颗赌钱用的那种骰子,不过要比赌钱用的骰子大一些。”
凤琴与桃樱十分不明白地问:“制颗骰子做什么,难不成开赌场?”
“俗,一看你们俩就大俗,这个骰子的六个面当然不能刻什么一二三四五六个点。”
凤琴与桃樱更不明白,瞪大眼问:“骰子不刻一二三四五六个点,那刻什么?”
“当然是刻上你们的名字,每日到了晚上,爷拿着骰子一掷,掷到谁的名字,爷就去谁房里,爷从此就不再用为去谁房里发愁了,你们也不用没规没矩地争来吵去了。”
凤琴与桃樱都面面相觑,孟夏不由得在心里又骂了一通,那绿蕉听到贺中珏要收她的房,小脸一直就苍白着,再听到贺中珏这掷骰子选和女人同房的奇思怪想,只差点没晕过去。
孟夏不由得感叹:到底还是有与那凤琴、桃樱不一样的货色呀!
贺中珏却为自己想到的法子兴奋不已:“现如今就把爷有的女人刻在上面,如果将来有新人,就再增加,如果六面都刻上了名字,还有增加,那就再做新的骰子,如此而来又麻烦了…,爷总不能同时掷两个骰子吧,当然两个也行,晚上有两个美妾侍候也别有一番滋味,但是如果增加到三颗、四颗…”
孟夏看贺中珏那扳着手指头,大约要往一百颗上数的架式,把裙子一放咳了一声,贺中珏才从无限荒诞的遐想中收回神思道:“是夫人来了。”
被贺中珏唬得一愣一愣的桃樱和凤琴才一下都回过神来,桃樱立刻不满地问:“王玉,为什么你每次对这黄毛丫头的称呼都不一样,称她是什么夫人!”
贺中珏一下坐直道:“没规矩的东西,讲什么呢!”
桃樱还想发泄不满,贺中珏却又道:“凤琴、桃樱你们初入家门,不懂规矩,爷可以不治你们的罪,但是你们现在进的人家,不是一般的人家,是有规矩的人家,以后都要谨守规矩才是。”
那凤琴与桃樱听了贺中珏这样的话,都不由打量起这个不一般的家,只是怎么看都不象有规矩的大户人家,于是桃樱仗着跟贺中珏在孟家寨打过情骂过俏,立刻先发问了:“可是王玉,那规矩都在哪里?”
贺中珏便道:“没规矩的东西,爷今天教你第一个规矩。”
桃樱便竖起耳朵听贺中珏的第一个规矩,贺中珏清了一下嗓子道:“第一个规矩就是,对爷的称呼,以后再直呼王玉什么的,爷就割了你的舌头。”
桃樱吓了一大跳,有些不相信地看着贺中珏,怎么看大约都还是孟家寨那个与自己调情作乐的败家子,偏怎么突然就不能直呼其名了,呼了还要割掉舌头,贺中珏又道:“这第二个规矩,夫人是最先进我王玉家门的人,自然就比你们大,如果你们有不敬重的,爷就罚她顶只乌龟跪院子里。”
桃樱和凤琴又唬了一大跳,这个罚跪院子里不奇怪,奇怪的是要顶只乌龟,然后又都不太相信地看向孟夏,这只乌龟还是得罪孟夏要被罚顶的。
第八十七章 规矩1
贺中珏接着又道:“这第三个规矩,夫人所讲的话都是你们的规矩,你们以后事事都要听夫人的,好了,规矩讲完了,快去给夫人奉茶。 ”说完拍拍自己旁边的空位示意孟夏坐下。
孟夏本是带着一肚子气来的,一是要为花灯讨个公道,二是要与贺中珏大闹一场,三是索性来个痛快,与贺中珏说出一番恩断义绝的话,然后走人!
偏孟夏带着一肚子气,被贺中珏这么一胡闹,就象拳头打在了一张布上面,左右是使不上劲来,于是孟夏气恼地看着贺中珏。
不是桃樱,就是凤琴也不服孟夏这么个黄毛丫头的,但凤琴知道孟夏早入门就占着上风,而且也发现这贺中珏对这孟夏就有些不同,赶紧从丫头手里接过茶递了过去道:“夫人请喝茶!”
孟夏不想喝凤琴奉的茶,更不想喝桃樱奉的茶,刚要拒绝,鲁婆子却伸手把她扶到贺中珏身旁,轻轻一按,孟夏没想到鲁婆子的力气那么大,就坐了下去,贺中珏在那张宽大的椅子上坐姿并不端庄,几乎占去大半地方,孟夏被鲁婆子这么一按,就坐到了贺中珏半条腿上。
那桃樱一看立刻就风言风语上了:“哟,哟,哟,这招术还真多,大天白日就往我男人的腿上坐,真是不要脸,还夫人呢!”
孟夏气得脸胀得通红,不赶紧往旁边移,把贺中珏的腿挤开,才憋在贺中珏旁边坐了下来。
贺中珏却指着桃樱用嘴做了个“乌龟”口形,桃樱却装看不懂,正好凤琴递过茶,孟夏还是不接,贺中珏却伸手替她接了过来道:“这就对了,你们姐妹和睦了,爷在外面辛苦了,才爱回来,你们一天吵吵闹闹的,爷回来还有个什么意思,干脆让你们守空房去算了。”
贺中珏的话又把大家唬得一愣一愣的,孟夏实在不知道贺中珏在外面有什么辛苦的,贺中珏却已经把茶杯递了过来道:“夫人,喝茶!”
孟夏把茶推回贺中珏面前,站起来看了贺中珏一眼,就走了。
贺中珏气得用拳头把桌子捶了一下,那桃樱立刻就道:“这种女人是给脸不要脸,王玉…”
贺中珏立刻用手指着桃樱,往墙角一指道:“守岁去找只乌龟让她顶上!”
桃樱没想到贺中珏居然动真格的,立刻嚎陶大哭起来,那凤琴赶紧抓住这个机会,表示自己做得很好了,可是孟夏太让人…,于是就在那里嘤嘤咛咛地哭了起来,贺中珏只得一拍桌子道:“好,你们哭的哭,闹的闹,爷从今儿起,不回这家了,让你们统统守空房!”说完贺中珏站起来气冲冲地就走了。
刚好找来乌龟的守岁见了,忙把乌龟递给桃樱,就跟着贺中珏一路小跑地走进“蕊香楼”,贺中珏寻了个雅间坐了下来,守岁从那送茶的小丫头手里接过茶壶,把来侍候的丫头们统统打发掉,一边给贺中珏倒茶一边道:“那乌龟,小的是给了四姨奶!”
贺中珏伸手打了守岁的头一下道:“给了就给了。”
守岁就笑了又道:“我知道爷是要让四姨奶去向她主子汇报!”
贺中珏才哼了一声,又用手拍了守岁的头几下道:“是不是在爷面前表示你不笨!”
“爷,哪敢!”守岁把茶杯递到贺中珏手里道:“不过,爷,你的心情不好!你要觉得打守岁几下可以好心情,你只管下手狠点!”
贺中珏又哼了一声才开始喝茶,守岁叹口气道:“夫人这样的脾气可不好。”
“你爷能不明白吗?”
“这样对爷太不利了。”
贺中珏没讲话,守岁又试探着问:“爷不会对…”守岁还没问完,贺中珏就哼了一声道,“你爷什么样的大江大浪没见过,什么样的美女没玩过,会对这个黄毛丫头动什么心思吗?”
守岁赶紧改口道,“爷要是只是玩玩,再好不过,而且夫人除了性子执拗了一些,心地很好,爷要是一时玩不腻味,那布王是很快就能嗅出来的,这可不就成了爷的一大软肋。”守岁虽然改了口,心里却知道贺中珏在前阵子真的是赖在孟家寨,什么事也不想做,整日就守着孟夏,做的全是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用你讲,你爷连这点都不明白吗?”
“那爷要是实在放不下,不如寻个不是把夫人休了,守岁找个地方把夫人藏起来?等和布王的事了了,爷再把夫人接到身边…”
“讲什么呢,讲什么呢!”贺中珏立刻打断守岁的话道,“就一个贺中珉,你爷还不至于用这种法子向他示弱,记着,对于所有人,你爷可以示弱,但是不能用夫人去示弱。”
守岁眨了好几下眼睛,贺中珏玩玩的女人多了,都可以把这些女人这样那样地示弱出去,但偏不能用这个不中意的黄毛丫头去示弱,他是贺中珏真正的跟班小厮,知道讲什么样的话,贺中珏爱听能听,一撇嘴刚想说话,却见那老鸨木姑娘摇着帕子走进来,赶紧闭了嘴。
木姑娘在贺中珏身旁一坐,手帕一挥,往贺中珏身上一靠,刚叫了一声“爷”,贺中珏立刻站了起来道,“守岁,怎么什么都不好玩了呢?就是这‘蕊香楼’也一点趣味没有呢?”
守岁又眨了好几下眼睛,看贺中珏真要离开,忙问:“爷,这里只要进来就是要花银子的,那银子呢?”
贺中珏拍拍木姑娘道:“知道这条街有个‘紫衣坊’吗?”
木姑娘点点头道:“知道,那不是长州城最大的最有名的成衣作坊吗?”
“对,听清楚了,爷以后在你这‘蕊香楼’的花费,都记到‘紫衣坊’坊主冥爷的身上,明白吗?”
木姑娘看着贺中珏也和守岁一样眨了好几下眼睛,然后点点头。
贺中珏满意地点点头道:“明白就好!”说完他忽又不走了,回到位上一靠道,“把你这头牌、超头牌,红牌、超红牌的姑娘都叫来。”
“好咧!”木姑娘立刻就叫了十几个来,贺中珏托着腮从第一个一直打量到最后一个,然后再从最后一个一直打量到第一个,最后道,“不错,个个都又风骚,又有姿色,爷喜欢,每人赏十两银子。”
木姑娘眨眨眼看着贺中珏,再看向守岁,见守岁没动,又看回贺中珏,贺中珏便道:“又忘了。”
木姑娘立刻恍然大悟道:“都记在‘紫衣坊’的冥爷身上。”
“聪明!”贺中珏说完就站了起来,这次起来就真的离开了那间雅间,老鸨才看向守岁问,“这个…,真的可行?”
“我家爷说可行,木妈妈不妨一试!”守岁说完就走了出来,一出了“蕊香楼”看着贺中珏的背影不由得道,“呀呀,我的娘呀,什么黄毛丫头,我看就不象他讲的什么玩玩了。”
孟夏从堂屋离开,回到后面的耳房,呆呆地坐着,她在相府待过,知道那些与相爷往来的权贵,鲜有不三妻四妾的,虽然贺中珏刚才之举是向她示好,还帮她在凤琴和桃樱面前立威,但她还是难受、伤心。
孟夏在屋里闷坐了一整日,第二日仍然觉得憋得慌,正好成衣铺子把她订的男妆送过来了,孟夏试了过后觉得合适,就选了其中一件穿上出了门。
孟夏挺喜欢逛街的,只是在相府的时候,每次能出个门,那是天大的恩赐,而且都是有事要办才能出府,那有时辰规定,超过时辰回去,是要受罚的,还有她是被卖进相府的,手里连一钱都没有,逛街实在只能走马观花,心里再想再痒痒也都只能严守规矩;但现如今,出门很方便,贺中珏明显不管,而且手里还有几个贺中珏给的闲钱,只是怎么逛,也逛不出当初那种没有钱,还偷偷摸摸,偏就流连忘返的感觉。唯有一样相同,就是都不想回去:当初是流连忘返万分,觉得外面好玩不想回相府,如今是一点没意思,也万分不想回桂巷的那个家。
孟夏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也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也喜欢那些零嘴,看了一会花花绿绿的东西,就买了一包寻桃樱总喜欢嗑的瓜子,只是这一嗑,刚开始一两把觉得香,嗑多了就觉得吐瓜子皮挺麻烦,吃多了还口渴,但是花了钱的东西,总不能扔了。
拿着那没嗑完的瓜子,孟夏抬眼就看见了“蕊香楼”,才发现这“蕊香楼”也在桂巷,正是“蕊香楼”在桂巷的正面,自己的房子在桂巷的背面,出于各种好奇,大约是想知道贺中珏为什么特别中意这样的地方,她不由得想进去看看。
“蕊香楼”是夜晚热闹,白日冷清,也不知道楼里的人是不是都在睡觉,孟夏走进去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孟夏无阻无拦地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听近一个妇人尖锐着声音道:“徐大人,您替我讲个理,我这钱到底该找谁要!”
孟夏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顺利,原来这“蕊香楼”的老鸨、龟奴正围着一个男人讨公道,仔细一看这个男人竟是徐书同,孟夏有些诧异,徐书同这么个清风明月的人也会来这样腌臜的地方。
第八十八章 规矩2
却见徐书同听完七嘴八舌的话便道,“木妈妈,你所讲的,徐某都明白了,这应该不是桩什么难事,徐某定会为妈妈讨到银子的。 ”
那老鸨一听立刻又作揖又鞠躬地道:“那妈妈我在这里可先谢过徐大人了,徐大人,今日就在妈妈这楼里用朝食,妈妈一定用最好的姑娘做陪、用最好的酒菜款待你!”
徐书同连忙拒绝道:“木妈妈,那倒不用了,做这些事本是徐某职责之内的事,徐某告辞!”
“徐大人呀,长州城的百姓都讲你是清官,是大家伙的青天,以前妈妈还不信,今日才知道果然是传闻中的…”
“刘大人才是青天,徐某只不过是他下面的一个小捕头。”徐书同显然不喜欢听这些拍马的话,打断老鸨的话道,“告辞!”说完徐书同便往门口走,于是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门口,自然就看到了贸贸然然走进来的孟夏,那老鸨不由问,“你是什么人,谁许你进来了吗?”
徐书同看到孟夏觉得有几分眼熟,再仔细一看,认出是穿了男妆的孟夏,忙道:“这是我的朋友。”
老鸨立刻堆上笑道:“哟,原来是徐大人的朋友,徐大人的朋友生得还真是俊俏呀!”
徐书同没有搭理老鸨,带着孟夏离开“蕊香楼”才问:“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到这里来?”
“我…我口渴,想来喝杯茶。”孟夏当然不能把自己原本有些龌龊的想法讲出来,徐书同不由得一皱眉道,“这是你一个女孩子来喝茶的地方吗?”
孟夏知道这“蕊香楼”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否则当初二小姐也不会对贺中珏那么失望了,被徐书同一责骂,自然不好再开口辩解。
徐书同带着孟夏来到一处雅致的茶楼,进去坐下来后才道:“以后要是口渴了,到这里来,这里的茶还不错。”
孟夏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从第一次见着徐书同,孟夏就心生好感,那是因为徐书同有着出众的外貌和有教养的举止,所以每次见着徐书同,她因为害羞,都和徐书同未讲过几句话,今日不同,她心里憋着气,又不想回那所让她压抑的住处,恰好徐书同又问:“王玉对你…对你还好吧?”
上次孟夏是发自内心地讲贺中珏对自己好,这次她想说好,偏又说不出口,避开此话反问:“徐三哥刚才在办案?”
徐书同点点头,孟夏出于想把时光打发掉,不由得又问:“徐三哥都办怎样的案子?”
“你真想知道?”徐书同把玩着手里的茶杯道,孟夏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是一个人,我们估且叫他甲,甲在‘蕊香楼’欠了银子,让那楼里的妈妈去找他的好朋友讨要,这个好朋友估且叫做乙,偏乙不承认是甲的好朋友,不肯支付这笔银子。”
孟夏有些诧异地问:“这世上还有这样无耻的人?”
徐书同看了孟夏一眼才道:“是呀,世上偏就有这样无耻的人。”
孟夏又好奇地问:“为什么这样的事,他们不去告官?”
徐书同便道:“长州城这么大,要桩桩都告官,等官司下来,怕都要等到猴年马月去,所以不少人就找信得过的人,用便捷的法子解决了。”
“那一定也是徐三哥的口碑好。”
徐书同微微一笑道:“三哥可没你讲的这么好。”
“徐三哥就是一个正义又善良的人…”孟夏话刚一落音,就听到有人阴阳怪气地道,“哟,爷没打扰两位雅兴吧。”
虽然那声音阴阳怪气,孟夏还是一下就听出是贺中珏的声音,她是背对着门坐的,一扭头就见贺中珏带着守岁走了进来,那张很妖孽的脸,除了吸引得来往的女人多看两眼,这会阴沉得跟要滴水一样。
孟夏立刻扭回头,不搭理贺中珏,贺中珏也不管孟夏搭理不搭理,拉着脸在孟夏旁边坐下来,立刻又惊诧万分地道:“原来是徐大捕头,失敬!失敬!”
徐书同讨厌贺中珏的故做夸张,又不得不应付台面上的事,只得略欠了一下身道:“王公子客气了。”
贺中珏惊诧过后又打量着孟夏,好一会才道:“我女人打扮成这样还是招惹人眼的。”
两人都不明白贺中珏突兀兀地来这一句,都没说话,那贺中珏继续道:“徐大捕头,难不成我女人穿了这身衣服,你就不知道她是个女人了?”
徐书同看了贺中珏一眼,好一会才讲了一句:“王公子,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不明白,你知道不知道孤男妇女说话,已经是我大鹄最忌讳的事了,还孤男寡女地喝茶聊天,说说笑笑,徐大捕头,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孟夏才知道贺中珏是这么个意思,脸一下气白了,那徐书同也气恼地道:“王玉,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真把她当你女人,你舍得这么往她身上泼脏水吗?”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徐大捕头,你的记性真不好,那我就再提醒你一次,我的女人,别说往她身上泼脏水,就是折腾她、糟蹋她,那都得看我的心情,这舍得舍不得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你还真是个无赖!”
“那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无赖和主子的区别!”贺中珏说着指着孟夏道,“小浪蹄子,回去跪着面壁,罚三日不许吃饭!”
孟夏的眼一下红了,那是委曲的、伤心的;徐书同的眼也红了,那是气的。
贺中珏很满意徐书同和孟夏各自的表现道:“我王玉处置这家里的事,你徐大捕头就算神通广大,也管不着吧。”
徐书同看了小人得志的贺中珏一眼,哼了一声道:“王公子家里的事,徐某自然管不着,但是现在有一件事,徐某还就管得着。”
“哟,真没想到我王玉还有事能被你徐大捕头管着的,那王某也愿闻其详。”
“‘蕊香楼’的妈妈今天日告了一嫖客,说他昨夜里要了十个姑娘,共欠楼里一百一十九两的嫖资。”
“这跟我王玉有何关系?”
“‘蕊香楼’的妈妈告诉徐某,这欠嫖资的人正是姓王名玉的王公子你!”
孟夏才知道刚才徐书同所讲的那个欠“蕊香楼”银子的甲方,竟是贺中珏,不过刚才徐书同没用“嫖资”这类的难听词语,大约是怕玷污了自己的耳朵,这会毫不客气地讲出来,那也是给贺中珏气的,孟夏真替贺中珏把脸都臊红了,而且这“嫖资”还是一百多两,孟夏除了臊还有就是气。
但是贺中珏不气,也不脸红,反有些吃惊地问:“竟有这等事,徐大捕头,你没弄错吧?”
“如果王公子不相信,徐某现在就可以把‘蕊香楼’的木妈妈叫来当面对质。”
贺中珏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道:“既然徐大捕头说得这么肯定,那看样子不象无中生有。”说完冲守岁一招手,守岁赶紧凑过身来道,“请爷吩咐!”
“昨夜,爷有欠‘蕊香楼’的银子吗?”
“回爷的话,昨夜爷确实在‘蕊香楼’花了一百多两银子,不过爷已经吩咐过木妈妈去哪里拿银子。”
贺中珏一听立刻就拍了一下桌子道:“爷就说,爷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徐大捕头,这就是那妈妈的不对了,自己不去拿银子,却在徐大捕头面前栽赃陷害,世上最恶毒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徐大捕头应该把这样的女人抓入大牢,先撑她五百个嘴巴,然后再好好治她的罪,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做这样的坏事!”
孟夏再一次脸红,徐书同等贺中珏发泄完才道:“王公子,你吩咐那妈妈去‘紫衣坊’要银子,你是凭什么让她去哪里要银子呢?”
贺中珏恍然大悟道:“哦,这还忘了告诉徐大捕头,那‘紫衣坊’的坊主叫王冥,是我同宗!”
“天下姓王的可就多了,难道都是愿意为王公子你付‘嫖资’的同宗?”
“这个同宗可是真正的同宗,他一定会帮王某付银子的。”
“可是‘蕊香楼’的妈妈已经去讨要过了。”
“那就让她多跑几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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