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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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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要觉得打了才解气,那就只管打,使劲啊!”
于是贺中珏在前面边走边往嘴里丢零食,孟夏跟着拍打了几步,忽又停住脚,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贺中珏赶紧伸手拉过孟夏叫了一声:“夏,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除非…除非…”
“除非怎么样?”
“我不想待在桂巷。”
“你男人现在还靠别人接济过日子,你不想待桂巷,哪你打算住在街上?”
“有那么多黄金,我住哪儿都成。”孟夏哼了一声,贺中珏立刻就道,“看,看,看,还讲我接受那姓周的周济,你呢,你呢,就把那百两黄金据为已有了?”
孟夏眼一瞪道:“那好,不稀罕那百两黄金,你赶紧还给人家好了,我看…”
“又看什么?”
“你也不是养家糊口的人,我决定…”
“决定如何?”
“我决定…,反正我决定了。”孟夏抹了一下眼睛,贺中珏忙跟在后面道,“夏,你只要不离开我,决定干什么,我都答应。”
“你自己讲的,不许反悔。”
“我自己讲的,只要你不离开我,我绝不反悔!”
“是我讲的,不过我怎么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
孟夏得意地看了贺中珏一眼,才转了方向往桂巷走,到了家门口,她再回头,贺中珏那败家子竟没跟在身后,不知道又到哪里败家去了。
孟夏一进院,就听到凤琴与桃樱撒娇的声音,孟夏有些不解,这贺中珏不在屋,两人跟谁撒娇。
眼一瞪,孟夏走进堂屋,就看见贺中珏倒在正中的那张椅上,双腿翘着搁在扶手上,那凤琴与桃樱一个捏肩,一个捶腿的,除了屋子不如“蕊香楼”奢华,女人不如“蕊香楼”多,但都不妨碍贺中珏同样慵懒而惬意的享受表情,孟夏恨了贺中珏一眼就走过了堂屋。
徐书同一早到捕房,刚坐下,手下石头进来道:“徐大人,有人求见!”
徐书同每日都会因为这事那事,有人来求他,见他,所以也不奇怪,点点头问:“什么人?”
“这人说是他姓孟名夏!”
徐书同眼跳了一下,和这个挺好看,又挺机灵的女子认识以来,她还从没主动来找过他,而且就算自己主动想去招惹她,她都很本分,说话都低着头,或是避开,或是…,赶紧点点头道:“有请!”
须臾功夫,穿着一身男子短袄的孟夏就被人带了进来,徐书同挥退石头,请孟夏坐了,又递杯茶给孟夏才问:“你找我有事?”
孟夏点点头道:“昨天就来找你,他们说你不在。”
“是,这两日到乡下去了。”
孟夏一听眼一亮问:“徐三哥是到乡下抓贼去了吧?”
徐书同笑了一下问:“怎么,你对贼感兴趣?”
孟夏赶紧摇摇头,徐书同就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孟夏放下茶杯道:“三哥,夏来是想求三哥一桩事。”
“孟夏,咱们都是一个寨子的,你别客气,有什么,只管讲!”
“三哥一定要答应我!”
“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类,一定!”
“肯定在!”
“那你说!”
“我想跟你学做捕快!”
这把徐书同吓了一大跳,盯着孟夏看了好一会才道:“孟夏,你…”
“三哥,这长州城的捕快都归你管,这怎么都在你能力范围之类吧?”
“这一行很多时候面对的都一群亡命之徒,而且你还是个女的,怎么可以,王玉又欺侮你了?”徐书同很敏感地问,孟夏立刻避开道,“三哥,我是仰慕你,你答不答应?”
徐书同正要回答,石头进来道:“徐大人,府台大人请您去一趟!”
徐书同嗯了一声,立刻站起来要往外走,孟夏一下就冲到徐书同面前拦住去路道:“徐三哥,你还没应我呢。”
“我这里没有女捕快!”
“三哥!”
“这样吧,你先留在这里抄抄写写,擦擦桌椅,做个文书吧!”
孟夏立刻学着男人的样子一拱手道:“多谢徐三哥!”
徐书同笑了一下道:“夏文书,那待会再见!”
“我现在就上任,先给三哥做跟随!”孟夏一下就蹦到徐书同身后。
第九十四章 府台大人1
徐书同知道,这是于礼于制都不应该的,但孟夏跟着他,他偏觉得莫名欣喜,没有制止,带着孟夏和石头、栓子两个下属往府台大人办事的地方而去。
孟夏在相府待了六年,倒没见过处理政务的地方,所以对什么都好奇,尤其是去长州最高长官府台大人处理政务的地方,发自内心地欢欣。
孟夏没想到这位府台大人办公的地方很简朴,与徐书同那捕房隔得并不远,青砖黑瓦房,一点也不醒目,那些柱子、回廊一看就很有年头了,但地方比徐书同那地方宽大许多。
孟夏跟着徐书同走了好一会,终于来到一块干净且大的坝子,见着一个白面黑须的中年男子正毕恭毕敬地对着一个背着手的锦衣男子说着什么。
徐书同忙走上前去拱手道:“刘大人!”
刘府台立刻笑呵呵地夸赞起来:“世子爷,这就是我们长州最有名的捕头徐书同,天大的本事,什么样的贼在这里作了案,都逃不过徐捕头的五指山的!”
那人哼了一声转过身,孟夏就见着一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来,孟夏虽在相府,也见过一些男人,觉得这贺中珏与徐书同都是世上少有的美男子,只觉得眼前这男子把两人一下都比了下去,就以长相,孟夏认为这个男子很兼容了贺中珏与徐书同的优点,但这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神态是倨傲的,面色带着鄙夷和不屑地问:“是吗,刘明,这个徐书同真有这等本事?你不会是太抬举一个小小的捕头吧!”
那叫刘明的府台便道:“下官如何敢妄言,书同,来见过世子仪。”
孟夏愣了一下,这就是那个在长州街上搞得人仰马翻的“世子仪”,于是这位“世子仪”俊朗的外表在孟夏心里大打了折扣,甚至还很反感,只怕他认出打死他领头马的人是徐书同,当场就整治徐书同,不由得紧张地看着。
徐书同身后的石头、栓子赶紧跪下,孟夏一看那两人跪下,也跟着跪下行礼,徐书同却没动,石头、栓子没弄不明白,互相看了一眼,见徐书同不跪,便要站起来,刘明不由加重语气道,“书同,这是义天侯的世子公子仪!”
徐书同才一掀袍子单膝跪下道:“书同见过公子。”
徐书同是经刘明再次提醒才行礼的,自然让那位世子不悦,哼了一声道:“刘明,这位徐捕头,天大的本事,本世子没有瞧出来,这天大的脾气,本世子倒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世子仪说完,又哼了一声便一拂袖而去。
世子仪一走,刘明立刻责备起来:“书同,书同,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你最是知礼识体的人,又有一身本领,今儿,我把你引荐给公子,就是为了让你…有机会被义天侯赏识。”
徐书同一拱手道:“书同不是一个有大志向的人,原只想做闲云野鹤,但是到了长州,遇上了刘大人,得刘大人赏识,刘大人又是一个爱民如子,书同才愿意留在刘大人身边效力。”
“书同,你迂腐呀,你是一个有才干的人,这天下不平,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你不应该只屈就在我这么一个小小府台之下!”
“大人,书同不想建什么功,立什么业,而且象这样骄横跋扈的世家子弟,书同不稀罕追随。”
刘明急道:“书同,这公子仪虽是有些倨傲,但是义天侯却是人中龙凤,是…”
“如果大人没有事,下官告辞。”徐书同没等刘明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了,那刘明连叫了两声都没叫住,石头、栓子面面相觑,回过神赶紧站起来,追了出去,孟夏自然知道徐书同为什么讨厌这个世子爷。
孟夏急急忙忙回到徐书同的捕快房,可是没看见徐书同,孟夏赶紧走出捕快房,结果在河边看到了徐书同,孟夏自从认识这徐书同,他是飘逸清雅,淡定从容,还是个朝气蓬勃的人,但这会的徐书同却极为颓丧,手里拿个酒葫芦,坐在河边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着。
孟夏看了一会,咬了咬嘴唇才走过去问:“徐三哥,你…”
猛喝酒的徐书同才回过神来,看见是孟夏,又喝了一大口,孟夏伸手把徐书同手里的酒葫芦抢了去道:“从认识三哥到现在,还从没见三哥如此失态。”
徐书同没了酒葫芦,颓丧下来,好一会才用手擦了一把脸道:“不早了,你早些回家吧。”
“三哥,那日在街上,我看见你救那孩子,还一掌击死了这位世子的领头马。”
徐书同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又灌了口酒道:“不早了,你回吧!”
“你这样,我如何放心?”
“我一个大男人,会有什么事,难不成你还怕我从这里跳下去?”
孟夏觉得徐书同此会的心情极为压抑,她不知道徐书同这么压抑,是因为这个世子的嚣张,还是因为大鹄有这样的世子压抑,正再想宽慰,却听徐书同道:“我会游水,就算跳下去也淹不死我,你赶紧回去吧。”
“徐三哥,你要是不回去,我也不回去,我坐在这里陪你!”孟夏说着就在徐书同身边坐了下来。
孟夏坐了没一会儿,天就黑了,一月的长州不暖和,天黑了就更不暖和了,还是在河边,河风一吹,本来前几日被冻了就有些咳嗽的孟夏冻得咳了起来。
徐书同只得站起来道:“孟夏,我回了,你也回,好吗?”
“除非…”孟夏摇摇头,徐书同便问,“除非什么?”
“除非你先回去,我才相信。”孟夏说着又咳了两声,徐书同忙站了起来道,“我现在就回去。”
孟夏才站了起来,见徐书同真的离开河边往捕快房走,才放心地往桂巷去了,只觉得脚比平日重,头也比平日沉重,浑身还无力。
孟夏撑着走进桂巷,就看到贺中珏双手抱胸靠着墙站在那里看着她,孟夏便走了过去,就听到贺中珏阴阳怪气地道:“哟,现如今是孟大捕快了。”
“王玉,你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家抛头露面,已经是有违大鹄的妇德了,如今你还做上了捕快,你说你男人要不要立个家法规矩呢?”
“王玉,我抛头露面,可是你答应了的!”孟夏得意地扬起小脸,贺中珏看着孟夏好半天才道,“哟,原来前几日就给我下套呢?”
“反正你是答应了。”
“我是答应了,可你没告诉我,你要去给徐书同做什么文书。”
“你也没问我呀?”孟夏更为得意,小下巴往上一抬,贺中珏一拍孟夏的头道,“夏,不许这样,不许这样,我不喜欢。”
“我还有不喜欢的事呢?”孟夏又把小下巴一扬,刚得意地往前一迈,只是两眼一黑,人就倒地上去了。
孟夏这一病又是好几日,贺中玉既没去堂屋与凤琴、桃樱风流快活,也没去“蕊香楼”胡闹,天天守在孟夏身边,衣不解带地侍候汤药。
贺中珏此举,让那鲁婆子逮着机会就在孟夏耳边念叨:“二爷真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啦,他是真疼夫人呀!”
孟夏只恨那病不赶紧好,自己可以从鲁婆子这种念叨中逃离,不过孟夏病一好,就又不见贺中珏的身影了。
孟夏想着自己才谋得的文书职务,几日没去,不要就泡汤了,还有徐书同,那日颓丧得都快跳江的样子,在床上一刻也待不住,赶紧换上衣服就往外走。
刚到门口,就听到贺中珏的声音:“我说凤琴、桃樱,你们俩就不能变换点招术,这么呆板,让爷觉得这家里好烦闷呀。”说着忽又惊喜地道,“对呀,还有绿蕉,绿蕉看上去比你们机灵得多,从今儿起,让绿蕉也侍候你们的爷吧。”
绿蕉“啊”了一声,孟夏听那声音分明是极不愿意,贺中珏立刻又调笑起来,很逼良为娼、很无耻地道,“绿蕉,过来,来呀,给爷亲一个!”
孟夏真恨买这屋的时候,忘了多开几道门,想要出的两道门,都必须得经过堂屋,而贺中珏偏就喜欢与这些让她心烦的人在这堂屋苟苟且且的,于是冲过去,就见贺中珏已经把那绿蕉抱在怀里,对于眼前这些个香艳,孟夏只能都视而不见,一气冲出了堂屋。
冲出堂屋,天偏就下起了雨,孟夏只得在偏房寻了把油伞撑着伞就离开了桂巷的家。
很快孟夏就来到徐书同的捕快房,刚收了伞,就见石头走进去道:“徐大人,徐大人,府台大人有请!”
“有交待什么事吗?”
“府台大人说世子爷要出门…,要让你随行保护!”
孟夏心一紧,徐书同那日的颓丧分明都是因为这个世子仪,好一会才听徐书同道:“我知道了!”
没一会孟夏就看见徐书同带着石头、栓子走了出来,徐书同的神态比那日好些,但还是让人觉得他萎糜不振的,孟夏忙走出来道:“三哥,你要去执行公务,我也要去。”
“你把桌上的东西整理整理!”徐书同扔下这句话就带着人走了。
孟夏一见徐书同走了,也跟在后面,不过刚一迈脚,徐书同就转过头来看着她,孟夏赶紧一点头一哈腰回桌边整理文书去了。
等徐书同一纵人走了,孟夏把屋里胡乱地收拾了一通,赶紧溜出捕快房,雨不仅没有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了,孟夏只得又撑着伞,府台大人处理政务的地方,她去过,所以熟门熟路很快就溜了进去。
第九十五章 府台大人2
一进去,孟夏就见徐书同和石头、栓子跪在院中,刘明背着手走进走出,不时急得直拍手,孟夏在相府待过,一看徐书同那架式就知道是被罚了,这罚的人肯定不是刘明,否则他不会急得团团转,刘明是长州城最高长官,他没罚,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前几日见的那个什么世子仪在为难徐书同。
这大冷的天,还下着雨,孟夏撑着伞都觉得手冷得厉害,何况那跪在雨里的徐书同三人,不过孟夏长这么大,所能结识的人,不是小厮就是丫头,贺中珏这种落魄的王公贵族,也误打误撞遇上的,她不可能认识这些达官贵人的,自然无计可施,看着徐书同跪着,只觉得那个什么世子仪真不是一般的遭人讨厌。
孟夏在撑着伞站在雨里,出门的时候发现下雨,因为生气没有回去换厚点的不浸水的靴子,所以脚上的黑色棉布鞋子快就浸水了,不过小半柱香,手脚俱冰凉,想那三人跪在雨里,不知道会冻成什么样子,只能干着急。
徐书同三人在那雨里至少跪了大半个时辰了,终于那什么世子仪的马车驰了过来,看样子这世子仪是要出门。
马车停在屋檐边,离孟夏比较近,孟夏怕被人发现又给徐书同添乱,只得往墙角边挪了挪,略等了一会,才见披着裘皮披风的世子仪在一纵人的拥簇下,走了出来,有人撑了黄盖伞,世子仪走到马车边,刘明赶紧走上前一拱手问:“世子仪,书同这冲撞之罪…”
世子仪看了一眼伏在马车边的随从,一脚用力踩上去,一脚就把那随从踩倒在地,世子仪看着脚下道:“唉,徐书同这冲撞之罪也是可以将功折罪的,那得看他…”
徐书同不屑地看了一眼世子仪,世子仪便哼了一声,重责那个倒在地上的随从,才踩在另外随从的身上上了马车,有一随从忽在那世子耳边小声道:“世子爷,奴才瞧清楚了,这人竟是那日打死世子爷爱马的人。”
世子仪听了大怒,恨了跪在地上的徐书同一眼,吩咐一声“走”,马车就扔下跪在雨里的徐书同三人扬长而去。
刘明拍着手背不由得道:“书同,书同,你…你性格一向温和,这次是怎么了,这次是怎么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
正如刘明所讲,徐书同的性子温和,也不会轻易跟谁冲撞,但跟这世子仪大约是八字不和,从第一次见面起,就冲撞上,而那个生得倾国倾城的世子仪,明摆着心胸不是那种开阔的人,如今又认出了徐书同是打死他马的人,不往死里整都怪了。
孟夏穿得单薄,才好的身子在冰冷的雨里站了这一会儿,又有些受不了,还担心徐书同看见她在这里。
孟夏正愁如何办才好时,忽听到身后有人道:“傻丫头,你身子才好,这么劳心劳力干什么?”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会跟来,吓了一大跳之后,转身就跑,贺中珏赶紧撵上道:“夏,夏,这下着雨呢,你这伞也得给我遮挡遮挡。”
“那刚才也下着雨,你也没遮挡呀。”
“夏,这么冷的天,你来这冻着干什么,想想,这种天气烫上一壶酒,你我二人挤在一张椅上品酒赏梅,哦,这里的梅不多,赏雨也成,那才是人生一大惬意之事,对吧?”贺中珏避而绕到别的话上,孟夏瞪了贺中珏一眼道,“你是想和凤琴、桃樱、绿蕉挤在一张椅上品酒赏梅或赏雨吧。”
贺中珏一把搂住孟夏笑道:“夏,又吃醋了,不过,我最喜欢看你吃醋了,和那凤琴也好,桃樱也她,绿蕉也罢,如果没有夏在一旁吃醋,那是一点滋味也没有。”
“贺中珏,你…”孟夏听了,眼泪一个劲打转,贺中珏一笑伸手把孟夏抱了起来道,“好了,你想怎么闹都成,但是别在这样的天气糟蹋自己,你想你要是把身子糟蹋坏了,谁来瞪我。”
孟夏还挣扎,但突然一软麻就软在贺中珏怀里,只是这原本温暖的怀抱这会儿让冰冷的雨水打湿了,一点也不是温暖。
孟夏醒来是躺在桂巷那屋后院的耳房里,盖着松软的被子,贴身的衣服原本被打湿了,这会已经换上干爽的,被窝里实在暖和。
孟夏爬起来,又缩了回去,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她有些担心徐书同,不由得用手托着下巴,叹了口气,又不明白那个淡定从容,与世无争的徐书同怎么突然和这个什么世子仪钻上了牛角尖,当然这个世子仪的所作所为实在应该是找抽型,但人家是世子,官大一级都压死人,何况大的远不止一级。
孟夏托着下巴想了一会,想贺中珏如果在堂屋和那凤琴、桃樱不知道又在表演什么香艳,心里虽很想去看看徐书同到底怎样了,因为一不想去看那香艳一幕,二是天也黑了。
孟夏左思右想,最终选择窝回被里睡觉。
这一觉好睡,孟夏的精力完全恢复过来了,她打小就侍候别人,并不特别适应花灯侍候,所以轻手轻脚拿过衣服,换上就溜出了耳房。
贺中珏没在床上,孟夏就怕他又在堂屋跟桃樱她们鬼混,好在到堂屋时很安静,没有她昨日看到的景象,孟夏松了口气,刚要迈出去,一股子桂花油的香味就飘了过来。
孟夏知道谁来了,一抬头,果见挥着手帕的桃樱走了过来,往门上一倚又堵住孟夏的去路,手帕一挥道:“哟,孟老二,你又要出门呀?”
“这跟你有关系吗?表嫂?”
“在孟家寨的时候,你死活不肯叫我一声表嫂,现在叫得可真亲热呀。”
“那是。”
“想讽刺我,是吗,讽刺我是你表嫂,却躺在你男人的床上,是吧?”桃樱毫不遮掩地就把孟夏心里所想讲了出来,和孟夏交手数次,她知道孟夏不喜欢听哪些话,当然孟夏越不喜欢,她就越要讲,还要多多地讲。
孟夏看着桃樱不屑地道:“如果表嫂一定要让我回答,那我不妨告诉表嫂,你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不要脸的表嫂!”
桃樱一听就笑了,笑得已经颇有贺中珏那种妖妖的风范:“孟老二,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贵的女人,而王玉却是我见着的最有品味的男人,他的言谈是那么让人着迷,举止是那么让人心动,我就喜欢他,从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
孟夏哼了一声道:“表嫂,我怎么记得你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是要把他撵走呀。”
“那是我没见着他的真面目,这怎么能怨我呢?”
“你真无耻!”
桃樱得意地一笑道:“无耻怎么样,无耻的我已经得到了王玉,不过这样是不够的。”
“你要怎样才够?”
“我要他天天躺在我的床上,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如果贺中珏和自己没有那样的肌肤之亲,孟夏差点笑抽筋了:“表嫂,你不仅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还是我见过的最没脑子的女人。”
“哟,哟,哟,孟老二,你这话我怎么就听不明白了,我抢了你的男人,你整日还穿成得跟个男人一样夜不着家,到底是你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桃樱非常夸张地笑着,笑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孟老二,我知道你嫉妒我,恨我,不过你又拿不出什么招术来,怕王玉现如今连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吧。”
“那请表嫂多出点招术,让王玉一直看着你,拜托了。”孟夏哼了一声就走了出去,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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