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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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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一听忙摆手道:“石头哥,我不是来做文书的。”
石头松了口气道:“那你是来找徐三哥的?”
“我前儿知道三哥做先锋去了。”
“三哥走的时候有留过话,你若有什么难事,只管来找我。”
这话真让孟夏感动,贺中珏和徐书同一比,真就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连句话都没让人留给自己,而徐书同却想得这么周全,除了给自己留身衣服,还留了话,她用手一抹眼睛道:“石头哥,我还正有事要求你。”
“千万别这么客气,有什么事你只管讲。”
“我有一兄弟前儿被你们抓了,我能不能打听一下抓他的缘由?”
“你兄弟?被我们抓了?”石头忙问,“你兄弟叫什么名字?我去查查。”
“孟小全。”
石头一听便道:“‘东瑞药铺’那孟小倌是你兄弟呀?”
孟夏赶紧点点头,石头便道:“怪说不得,他一抓回来,三哥就说是误抓让立刻放了,又说军队里就缺少郎中,问及你兄弟愿不愿意随军,你兄弟愿意,三哥就让你兄弟给你家里捎了封平安信,三哥应该也是刚刚接到做先锋的命令,任务紧急,带着小全就出发了。”
孟夏一听孟小全跟着徐书同走了,松了一大口气,只是徐书同让小全给家里捎的平安信,要没是没收到,要么就是小全没捎这封平安信,孟夏的心又特别酸,不明白徐书同明明在做先锋,按市井流言,徐书同本应该在京州的,怎么在长州,还救了小全,于是不解地问:“石头哥,你不说三哥做先锋去了,怎么。。。”
石头忙四下看了一圈才道:“三哥是十天前回来的,回来办一桩大事的,本来这是极机密的一件事,只是事都办妥当了,我才告诉你,不过,仅管如此,你也千万别让另外的人知道了。”
孟夏知道徐书同是捕头,肯定要办不少机密的事,现如今是军队上的人,还是带军的人,突然离开军队回了长州,要办的事肯定更机密,于是点点头,又问:“石头哥,你可知道三哥他的军队往那个方向去吗?”
“这种行军打仗的事,都是最高军事机秘,三哥怎么会告诉我。”
孟夏有些失望,石头又安慰道:“外面都在传,说是往京州去的。”
外面的流言,孟夏自然早就听说过,点点头犹豫一下又道:“石头哥,还有桩事。”
“你只管讲。”
“就是我还有个阿兄叫孟大茂,他是犯了何事,被通缉。”
第一百二十二章 余氏和芦花2
“孟大茂是你阿兄?”石头惊诧之后忙用手指噓了一声道:“他犯了什么事倒不知,却是刘大人亲自让发的通缉令。 ()”
孟夏没想到孟大茂犯的事这样严重,严重到由刘明亲自过问,忙小声问:“那…那你们有查到他下落吗?”
“如果查到了,不早就缉拿归案,还发什么通缉令?”
“那有没有知道他一点点线索?”
“据说往京州逃了了,当然还有人说是逃去了琼州,所以我们两面都在派人。”石头说完又觉得用“逃”这个字有些不妥,有些不好意思,想解释。孟夏该打听的都打听到了,其实她最最想问的是贺中珏,不过那话到了嘴边,终没有出口,便谢过石头,离开了捕房,那结果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小全没事,忧的是大茂居然犯的是大事。
孟夏有几分落寞地走在街上,路过一个茶馆时,听见一说书的正被大家伙哄着讲郑福诺先头军剿匪的传奇,因为这先头部队有孟夏熟悉的徐书同,孟夏不由得驻足听了起来。
那说书的把板一拍道:“说郑大将军这先头部队前,先说桩更传奇的事给大家伙听听,如何?”
大家伙叫“好”,说书的人便又一拍道:“这桩传奇可谓奇中之奇,奇得蹊跷,说的是允治帝的小儿子,就是被允治立为太子的小儿子,上个月突然失踪了。”
众人“啊”了一声,便有人问:“那太子爷不是有王大将军护着,怎么可能失踪?”
说书的便道:“所以是乡野传奇吗?据说王大将军讲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五月就要拥立太子爷做皇帝的,现如今这太子爷失踪了,王大将军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就是,没太子爷,那王大将军拥护谁呀?”底下的人就起哄起来,有人回应道,“又说这太子爷有个婢女生的儿子,那王大将军立不了太子爷,不会立这地位低下的太子孙吧?”
“那太子爷为什么会失踪?”
“人说那小子也不怎么样?”
“总比寻王强吧。”
孟夏听着茶馆里闹哄哄的,再一看那说书的不见了,茶馆里却有人接着道:“你们可不知了吧,这郑福诺将军的军队就是听命于寻王的。”
孟夏不相信,按她知道,就徐书同与贺中珏那叫水火不容,如果郑福诺听命于贺中珏,徐书同怎么可能给贺中珏带先头部队,果然和她一样疑惑的人很多:“真的还是假的?就寻王爷那么个吃喝嫖赌十毒俱全的主?象郑将军这样的盖世英雄会听命于他?”
“你们不知道了吧,寻王那都是做给世人看的,做给王大将军看的,其实暗地里早就在这长州城经营,那郑福诺将军和刘明大人都是受过他恩惠的人,还有人说周杨公周首富,都是受过寻王恩泽的。”
这条消息真够爆炸的,那郑福诺与刘明,孟夏没见过与贺中珏交集,但那周杨公却有,给贺中珏付了“蕊香楼”的“嫖资”,当初自己还真以为是周杨公惠眼识龙种,帮贺中珏解围呢。
又有人道:“怪说不得,那前几日这长州城之乱,不会就是寻王动手,铲除长州城的异己吧,那一仗凶险呀,有人说寻王为此还受了重伤,差点命都没了。”
茶馆一片哗然,孟夏心也一紧,贺中珏受了伤,严不严重,当然肯定严重,否则怎么会被人传为“重伤”。
后面茶馆的人再讲什么,孟夏都听不进去,满脑子都在想贺中珏的伤严不严重。
回到家,凌乱不堪的家已经被芦花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这会儿人也没闲着,一看到孟夏立刻迎上来问:“小姑,打听得如何?”
“有些消息,但不确切。”
“都有什么样的消息?”芦花很着急地问。
“军队需要郎中,小全随军进发去了京州。”
“阿弥陀佛,小叔没事就好,只是那军队打打杀杀,也不太平呀,那你阿兄呢?”
“据说阿兄也去了京州。”孟夏知道芦花和余氏都不识字,自然不敢把大茂犯了大事被通缉的事告诉她们,只得含糊地说,芦花听没打听到,沉默一会问,“你这几日是不是来了?”
孟夏一下没明白,芦花又道:“你那被子全都脏了,而且还脏那么多地方,床边、地上都有,我把被子拆洗了,那棉胎等过阵子找弹棉花的重弹吧。”
孟夏才知道芦花讲的是月信,心里就纳闷,自己是月初的月信,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把床弄脏,回到自己住的耳房一看,芦花已经都收拾干净了,自己盖那床被子果然让芦花拆了,只是棉胎上还留有一大块血迹。
孟夏吃了一惊,自己裹着这被子几天,从没叠过,自然没注意到,难不成是凤琴、桃樱见自己不在,故意使坏恶心自己,用那鸡血、鸭血、狗血之类弄脏自己的被子,孟夏恨恨地把那褥胎抱出去扔了。
孟夏扔完又生气地回到屋中,再看自己与贺中珏睡的那床边和地上还有血迹,气恼地拿起帕子擦了起来。
不过两日,孟夏听到街头巷尾都在传,说郑福诺、王子烈等等的军队把京州围了,有的说寻王、布王都在京州现身了,也有的说王子烈已经把太子孙扶正,还有说义天侯也出兵了。
这样的讹传越来越盛,再然后又有寻王遇刺的消息传出来,不是芦花的心不在这里了,孟夏的心也不在长州了,很肯定地认为是病态男子派章飞鹰行刺的,加之余氏整日都在念大茂与小全到底出了什么事,孟夏与芦花终于决定去京州找大茂与小全。
孟夏她知道余氏是个手紧的人,一辈子都吃苦,把那钱看得极紧,进了手的钱都是舍不得花的,拿一锭黄金兑了一百两纹银,其中五十两银子给余氏家用,芦花身上放十两,剩下的四十银子和一锭黄金放自己身上,又在床下挖了坑,将装七锭黄金和房契的那个箱埋到坑里,然后把耳房锁了,嘱咐余氏住在前院,自己没回来,就不要动这耳房。
芦花与余氏都惊奇地拿着银子,不知道孟夏怎么会有这么银子,孟夏把米买满缸,备够两月的柴,又花几两银子买了一个小丫照顾余氏,对余氏千万地叮嘱一番,便和芦花扮成夫妻上路了。
这次与从京州逃出来,是有本质区别的,从京州逃出来的时候,孟夏身上仅有几件银首饰和两件小金饰,还带着一个挑三捡四,吃不得一点苦的贺中珏,一路是省吃俭用,风餐露宿,全凭双脚走;而现在的孟夏可是多了金银之物,带的是能干的芦花,准备好路上要用的东西,为了加快脚程,她毫不犹豫地租了辆马车。
终于孟夏与芦花告别了余氏,坐上马车往京州去了,马车出了城,就在官道上奔驰起来。
这些日子孟夏日日都焦虑,尤其是听到贺中珏被刺就更焦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被马车摇得头晕,偏又睡不着。
芦花长这么大出过的远门,也就是从孟家寨到长州城,对于如雷贯耳的京州,心里是十分向往的,一直掀着车帘看外面的风景,如果不是心里牵挂着孟大茂,她简直是心花怒放,只是上了官道,外面的风景始终都是大同小异,芦花再兴奋,也乏味了,看孟夏蜷着卧在马车一角,终于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问:“小姑,那房子是王玉的吧?”
孟夏点点头,芦花又道:“那些银子也是王玉给你的吧?”
孟夏又点点头,芦花不由得赞道:“真没想到王玉竟有这等本事。”
孟夏苦笑一下,芦花又好奇地问:“在孟家寨的时候,你和王玉好得跟什么是的,那王玉呢,我和婆婆住你那儿,怎么从没见过他?”
孟夏不知道怎么和芦花讲与贺中珏的那些事,只得转移话题道:“嫂嫂,昨夜睡得晚,这路长着,我们歇会吧。”
芦花见孟夏不愿提及,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好男人,孟夏都不愿意说说,不过想想到京州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孟大茂,昨夜太兴奋,睡得晚,真没睡好,芦花听了孟夏的话,也躺到孟夏身边。
虽然郑福诺的军队打通了从长州到京州的路,但因为王子烈、布王的军队都交错在一起,情况十分复杂,一路盘查的特别多,行了不过三五日就会被这样那样的原因阻下来,这样走走停停,眨眼就是一个来月,有马车的孟夏还没当初用脚走的快,孟夏又焦急起来。
没出过远门的芦花走了这大半个月,刚出门那点兴奋完全没了,知道想与孟大茂团聚,并不是想的那么美好,那马车夫也开始抱怨上,说早知道这么不顺,真不该出这趟门。
孟夏焦虑着,没由得恶心起来,她不知道是不是五月的天气,一会晴一会雨,自己受凉了,心里焦虑太甚的缘故,不想担搁路程,便忍着不说。
第一日孟夏强忍着,一直忍到夜里住宿,第二日孟夏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坐上马车没一会,她就要吐。
第一百二十三章 徐泽仪1
芦花给孟夏递了帕子有些担忧地问:“小姑,你没事吧?”
孟夏摇摇头,芦花又问:“会不会是着了凉?”
“也许是吧!”孟夏不太明白自己和贺中珏从京州逃出来的时候,那么艰难,每日都靠双脚走,她都生龙活虎的,为贺中珏找吃的、住的,现如今是坐马车,她反而娇气了。
坐在马车上,让孟夏没有舒服的感觉,一摇一晃,她更想吐,自己打小受寒着凉,到灶房讨碗姜汤喝了,捂着被子睡一夜,第二日就没事了,现如今姜汤也不好找,捂着被子在马上上睡了好几觉,恶心呕吐的症状没有减退,反而更甚,只是这兵荒马乱,能找到住的地方都难于上青天,想找个郎中比难于上青天还难,可见徐书同带上孟小全是多么有远见。
芦花看着蜷着马车一角的孟夏十分着急,她长过孟夏,听那成亲的人说道得多,原是有些怀疑,不过想想自己收拾屋子,孟夏把那床被子弄那么脏,而这一个来月,孟夏一直都跟着她,吃住都在一起,芦花可不想把孟夏往歪处想,最主要是她也没有亲身经历过,所以认为孟夏着凉的可能性大,应该是很严重的着凉,她担心孟夏撑不到京州。
孟夏与芦花这么折腾着,最终还是被阻在长州与京州交界的一个小镇上,说是前面打仗,前行的道路全部实行管制,没有令牌一律不能通行,那马车夫说什么不肯在镇子上盘桓,孟夏不得不又加了钱,那车夫加了钱还要按天结车钱,孟夏无法,只能按天结。
在小镇上一待就是几日,从各处来要经此镇去京州而被阻的人越来越多,小镇就越来越乱,本来不多客栈,价钱一天几涨,孟夏和芦花是先到,住客栈的时候人还不多,老板见有客,那是笑脸相迎,价钱还算合理,到了这个时候,住不了客栈的人出高过她们十倍还不止的价钱,那客栈老板就明显不欢迎孟夏与芦花了,每日阴阳怪气地说些难听的话,只想把两人撵走,他好赚别人的银子。
芦花没出过门,有些受不了,孟夏逃过难,当然明白老板的意思,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那老板便连水都不给送进门,好在芦花能干,又有志气,不需要老板送,自己去拎。
不坐在摇晃的马车上,孟夏稍微舒服些,芦花要去找郎中,她也不用了,一舒服又着急那路不通的事,一个人在不大的街上来来回回走了数遍,忽然听到有人阴阳怪气地道:“你这么来来回回走了十五趟了,很民意嘛。”
孟夏走不了,正一肚子火想骂人,偏就有人送上来了,她转头就看清,阴阳怪气的人竟是败家子那表弟徐泽仪,有三个月没见,徐泽仪那乌鸡眼已经好了,眼罩自也没戴了,所以是一双眼睛瞪着孟夏,本来想骂人的孟夏后退一步问:“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可以是我?”徐泽仪摇着扇子,五月中旬的天气,确实有点热了,但还没热到必须用扇子,只是这并不妨碍那种有漂亮扇子,扇子上又镶着各种名贵宝石的人,迫不及待拿出来炫着、扇着道,“见着爷为何不下跪?”
孟夏知道眼前这位世子爷喜欢摆谱,喜欢耀武扬威,喜欢作威作福,喜欢飞扬跋扈,喜欢喜怒无常。。。,有太多不良嗜好,在捕房又是自己溜了,所以不幸又遇上的状况下,孟夏告诫自己必须低声下气,况如今还想知道贺中珏的下落,怕还真得靠这位爷了,于是就乖巧地跪下道:“孟夏见过世子爷。”
徐泽仪很满意地一坐,孟夏看他这一坐,不是坐在随侍搬来的凳子上,而是坐在一随侍躬着的背上,然后人家摇着扇子很拿大地问:“说吧,明明数次答应给爷做小厮的,何故又溜了?”
“回世子爷,小的没喝过酒,跟世子爷一喝就上了头,谁知道那‘蕊香楼’忒大,上趟茅房,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倒在一处假山后就睡着了,等小的酒醒,天都亮了,世子爷早走了,小的又不知道世子爷住在哪里,天天为失去这么一份好差事,急不可耐…”孟夏都不知道是不是和贺中珏天天厮混一起的缘故,这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不是徐泽仪打断她的话,她大约还可以滔滔不绝地编上几箩筐。
“停,停,停!”徐泽仪挥着扇子制止孟夏道,“爷说的是捕房那次!”
孟夏做恍然大悟状道:“世子爷是指捕房那次?”
“对,捕房地次!”
“不是讲了,小的没喝过酒,所以到第二日酒都没醒,所所以在捕房的时候,因为醉着又犯迷糊了,又错过了世子爷给的一桩好差事。”
“你这醉的时间还真长。”徐泽仪不满地盯着孟夏,孟夏赶紧卑谦地一哈腰道,“真没喝过酒,所以也不知道会醉这么长时间。”
“爷怎么记得那是你喝酒后的第三日,你醉了三日?”徐泽仪瞪着眼。
“世子爷,您不会记错吧?”孟夏眨着眼。
两人一瞪一眨,终是徐泽仪又问:“你不在长州城闹腾,在这里又是何故?”
孟夏便指指还跪在地上的膝盖道:“世子爷,它们跪着挺累。”
“累也得跪着!”
孟夏只得跪着回话:“小的想回京州。”
“你是京州人?”
“是!”
“那你到底愿不愿意跟着爷呀?”
“小的自然愿意,只是…”
“又只是什么呀?”
“小的还带了一个人,小的…”孟夏话还没说完,那四下寻着时,那芦花这半天没见她,又不想听那客栈老板挖苦讽刺,就出来寻她,孟夏忙叫了过来道,“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芦花不知道徐泽仪是什么人,但孟夏为了安全,都穿着男妆,人前都扮成她的男人,现在是在人前,孟夏拉她跪下,芦花并不敢乱讲话,跟着跪下来,又跟着孟夏道:“见过世子爷!”
徐泽仪歪着头打量了一会才哦了一声,然后冲孟夏一勾手,孟夏不解地站起来,又假装跪时辰久了,一下没站稳,站稳了,才走到徐泽仪身边,徐泽仪干咳一声问:“这是你的相好?”
“算是吧…”
“不过你这相好不怎么样?”
“世子爷,此话何讲?”
“明摆着配不上你。”徐泽仪毫不遮掩地道,孟夏生怕芦花听去了伤心,忙道,“世子爷,这女人配不配得上小的,只有小的自己才知道。”
“小孟,别这么糟蹋自己,跟着爷,以后爷给你找几个赏心悦目的。”
“世子爷要胡言乱语,小的断不敢跟着爷了。”
“好,好,好,既然你好这口,爷就不费那个心了,今儿搬到爷落榻的地方来,明儿一大早,爷就要出发。”徐泽仪打着呵欠道,孟夏赶紧问了一句,“世子爷明儿要去哪里?”
“你都答应要跟着爷了,自然是爷去哪儿,你就跟着去哪儿?”徐泽仪一见孟夏那张小脸分明有几分不情愿,于是哼了一声道,“爷就知道你心里打着小算盘,不过,虽然你处处忤逆爷,爷看你偏就投缘,实话告诉你吧,跟着爷,爷一定会把你带到京州。”
孟夏一听立刻欢天喜地叫道:“小的谢谢世子爷了。”
“你看,你看,你那副小样子,爷就知道把你带到京州了,寻着机会,你又会溜掉。”
“世子爷,不会,这次一定不会,小的是想把她在京州安置好,才可以专心跟着爷。”
“好吧,爷就估且再信你一次。”说完徐泽仪又打了个呵欠,孟夏不知道这么个吃喝玩乐的主,怎么这么困,但看样子又不象装的,不知道昨夜是不是又在哪个花楼通宵达旦,但这个小镇总共就那么一条街,根本就没有花楼,徐泽仪到哪里通宵达旦。
想到这里,孟夏又纳闷了,徐泽仪这么个纨绔子弟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这个地方明摆着就是不安全的。
徐泽仪打完呵欠就吩咐人跟着孟夏去搬行礼。
孟夏大喜,跟着徐泽仪,除了可以到京州,还最有可能,就是知道贺中珏遇刺后到底怎样了,又或者连见到贺中珏都可能,不过一有这念头,孟夏不由得拍了自己的脸一下,既然如此想知道贺中珏,想见着贺中珏,自己当初跑了干什么。
不过孟夏知道又不能操之过急,因为徐泽仪并不知道她是个女的,还不知道她与贺中珏的关系,如果自己张口就问,徐泽仪捕捉到了,直接带她去见了贺中珏,她又怕对不住二小姐,孟夏万般纠结中。
芦花跟着孟夏回到落脚处,孟夏让赶紧收拾东西,芦花不由得问:“我们可以走了?”
“不能,但刚才那个世子爷答应我,可以带我们去京州。”
“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小姑认识的人真多,真好!”
第一百二十四章 徐泽仪2
“哪有,记得一路上,你装什么都不懂,剩下的由我来处理。”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懂。”
孟夏嘿嘿一笑道:“嫂嫂,你忒过谦了。”
芦花叹了口气道:“小姑,你说是不是你阿兄因为这个不中意我?”
孟夏一愣,然后握着芦花的手道:“别胡思乱想了。”
“我知道他中意族长的闺女,我也见过那闺女,叫孟兰兰吧,长得可真好看,别说大茂,就我见着都喜欢,可是你知道家里那么穷,族长怎么舍得让自家的闺女嫁过来受苦,如果家里真有迎娶族长闺女的本钱,我做小,让兰兰做大就是,可是家里穷,没那本钱,我知道大茂心里特别委曲…”
“嫂嫂!”孟夏没想到芦花什么都知道,使劲摇着芦花的手道,“别胡思乱想,你是我阿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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