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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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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官人有何事。”
那人就道:“长州府的石头捕头,你可认识?”
孟夏点点头,那人又道:“我是从长州到京州办事的官差,来时那石头捕头嘱我找你。”
“有什么事?”
“石头捕头说前不久你娘病了。”
孟夏“啊”了一声,芦花立刻急问:“这可如何是好。”
那人便道:“话带到了,我还有急事,要先回长州,告辞。”
等那人走了,芦花才抓住孟夏道:“小姑,婆婆病了,这可如何是好?”
孟夏拍拍头,大茂既然写了休书,自己改了他的休书,芦花留在京州,一不小心撞上了,大茂如果说出了真相,芦花大约也就不用活了,自己得把芦花忽悠回长州,便道:“嫂嫂,阿兄眼下的状况不太方便与我们接触,小全又没找着,不如这样,我留在京州继续找,你先回长州照顾婆婆,一得到什么消息,我立刻就捎信回去。”
芦花担心余氏,便点点头道:“我回去照顾婆婆,小姑专心地在这里找大茂和小全。”
孟夏松了口气,到吃晚饭的时候,徐书同才回来,孟夏便把上午石头带消息来的事告诉了徐书同,然后说芦花想回去照顾余氏。
徐书同听了皱了一下眉道:“你又没告诉石头你在京州的落脚处,那人如何能找到?”
“那人说是找了许久。”
徐书同才道:“不能让芦花与那捎信的人一同走。”
“那人走了,没留住处。”
徐书同沉吟一声才道:“既然如此,倒也象真的,不过不管真假,都要当真才好,万一真是你娘病了,大茂、小全都不在她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我找车马送芦花。”
第一百三十九章 熊样儿的熊
孟夏赶紧走过去扶起徐泽仪,一边给徐泽仪拍灰一边道:“世子爷,你误会了,刚才那妇人是来打三哥的。”
“啊!”徐泽仪听了,那摸额头的手放到了眼前,他一看到血又叫了一声,“血,夏夏,爷流血了!”双腿一软就跌地上去了。
那群小厮、跟班全扑了上去,大家七手八脚把徐泽仪抬进堂屋。
梅娘一看这个徐泽仪的派头就不会是寻常人家,生怕给家里惹事,赶紧去端碗水来。
四儿接过去刚要给徐泽仪喂水,孟夏却抢了过去,含了一口在嘴里,然后“扑”的一声往徐泽仪脸上一喷,小厮们全都“啊”一声惊叫,徐泽仪却幽幽醒过来了,看到眼前的孟夏,立刻伸手一搂道:“夏夏,夏夏,爷就知道你最贴心,最贴心,在生死关头都会陪着爷!”
孟夏简直不知道这跟生死有什么关系,赶紧从徐泽仪怀里挣扎出来,四儿和那群小厮却吓坏了,纷纷跪下道:“世子爷,你处罚奴才们吧!”
徐书同本来一心想为家人立立威的,让徐泽仪这么一折腾,全都乱七八糟的,而且这个徐泽仪压根不管男女之别,身子凑孟夏那么紧,整张脸几乎贴到孟夏脸上去了,但孟夏却是有男人的,这又不是徐书同应该管的,憋着一肚子的气,叉着腰瞪着眼,看着徐泽仪又把自家堂屋搞得一团混乱和糟糕。
孟夏一挣开,那徐泽仪又软下去了,孟夏只得走过去,从徐泽仪腰间扯了张帕子,把徐泽仪的头抬起来,用拍子把徐泽仪额头上的血拭干净。
徐泽仪却不肯睁眼睛,委曲地撇着嘴。
孟夏便道:“世子爷,你再不睁眼,我让三哥把你抬出去了。”
徐泽仪却伸手抓住孟夏的手问:“他几时成你什么三哥了,你怎么和这样的人认识?”
孟夏虽然知道徐泽仪这一切晕呀什么的都在作戏,但她没想到徐泽仪是因为这个称呼而在使脾气,于是便道:“我和三哥很久以前就相识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爷?”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那么小,知道这个徐老三是什么样的人吗,你要早告诉爷,爷自然就会让你提防着他。”
“我三哥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提防?”
徐泽仪刚想胡说八道,但觉得徐书同射来两道寒光,只得把话咽回喉咙里道:“夏夏,你知道讲人坏话肯定不是当面讲呀!”
“你既然知道是讲人坏话,还要讲!”
“但那是事实呀!”
“既然是事实,就不怕当面讲,能当面讲的,就不叫坏话,好了,世子爷,你没事了吧,没事就赶紧回家玩去!”
“夏夏,爷的头疼,爷的头还晕,爷要你当跟班,还要跟爷一起回去!”
孟夏拍拍额头,这…这徐泽仪耍起无赖来,还真得了他表兄真传。
徐泽仪正耍赖的时候,忽听到外面有叫起来:“是谁打了俺娘,是谁吃了豹子胆,敢打俺娘,有种的站出来。”
“你这个臭婆娘,你今日敢怂着人打俺娘,看我不打死你这两个扫帚星!”
孟夏一听,估摸是那林家五熊来了,手一松,徐泽仪的头就掉了下去,她也顾不得徐泽仪叫死叫活,赶紧走出堂屋,果见冲进来五个手持棍棒的凶恶之辈,中间一个瘦子要冲去抓方锦和嘴里还含着馒头的凤奴,梅娘赶紧用身子拦着两人,那为首的一个拎着扁担冲到徐书同面前指着徐书同的鼻子道:“是不是你?”
徐书同看着为首那人,那人恶狠狠又道:“就你这么个私生子,你敢打俺娘,哥几个今天不打回来,哥几个就他娘的不姓林!”说完那人挥着扁担就打向徐书同。
孟夏只听外面人一阵惊呼:“是林家五熊,这老大有千斤之神力,这下徐家可惨了…”外面人的话还未落音,便听到劈里啪啦一阵浑响,然后大家便看到徐书同轻舒猿臂,冲进来的林家五熊,一眨眼就被他打飞出院去了四个,仅有剩下一个就是想去抓方锦娘俩的,而徐书同一收臂,一抬腿,飞身落在院外,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人落下后,那四熊才“扑通,扑通”纷纷落在徐书同四周。
那街坊邻居几乎没有谁没受过这五人欺侮的,谁也没想到这条街上没吃过亏的五霸,会被徐书同举手抬脚之间,就全扔出了院子,孟夏虽见识过徐书同的本事,但人家这漂亮的动作,真是…,真是太优美了,立刻站在院门口跳起来叫道:“打得好,打得好,打得好!”
那徐泽仪装会子头疼没人管,本想等孟夏来求他去帮徐书同,听到这样的叫声,也顾不上还在装头疼了,一手抚着额就跑出了堂屋,只见院子中央没有人,仅有他那把不知道被多少人贱蹋过的扇子。
徐泽仪听了徐书同大声道:“院子里太窄,施展不开拳脚,这里宽阔,再来!”
徐泽仪也走出了院子,而院子外,那四熊不知道徐书同怎么在伸手之间,就把他们全扔出了院子,只以为是大意着了道,从地上爬起来,又扑向徐书同。
孟夏只是眼花缭乱,一阵拳击之声,再加上数声闷哼,就见那四熊又重新爬地上了,个个脸青鼻肿,嘴角流血。
在院里的那只瘦点的熊,吃惊之余,自然不敢再去拉方锦和凤奴了。
四熊爬在地上都起不来,徐书同见几人爬不起来,潇洒一收势,拍拍手,掸掸灰道:“就这么几只熊,真不过瘾!”
孟夏立刻附合道:“知道是什么熊吗,熊样的熊!”
徐书同才又继续道:“我不管你们是熊也好,是鼠也罢,都给我听清楚了,我姐打今儿起,就回娘家住着,你林家不八抬大轿来抬,我姐就不回你林家,我姐不回你林家的时候,每天的吃喝用度,我会到你家讨,每月初讨一次,记清楚了!”说完转身往自家院走了进去,看着那个吓得有些傻的瘦熊道,“你就是方锦的男人?”
瘦熊双腿发抖,点点头,徐书同便问:“刚才,我的话,你可有听明白?”
瘦熊点点头,徐书同喝了一声:“滚!”
瘦熊立刻就抱头鼠窜而去,孟夏见了发自内心替方锦母女开心,拍着巴掌又跳了起来:“三哥,你真厉害,真厉害!”只是她不经意一扭头却在人群中看到贺中珏,贺中珏今儿又穿了件有点厚的白袍,那身白袍子却比徐泽仪朴素得多,手里也拿了把折扇,只不过是一把普通的连字都没题一把白纸扇,明明是徐泽仪长得比他好看,偏偏他这不食人间烟火的造型,又把那个混身珠宝气的徐泽仪完完全全地比了下去。
这身白袍让孟夏想起来,那日贺中珏穿的和今日穿的,正是自己在离开他时,给他做的两身衣服,孟夏委曲地撇了一下嘴,用手抹了一下眼睛,只是这一抹眼睛,却又没见贺中珏了。
那徐泽仪却忽然捂着头跑出了院子,四儿和十几个小厮、跟班,一看主子走了,呼啦啦就跟着追了出去,那围观的见五熊被徐书同举手投足之间全打跑了,个个惊叹,围着都不肯走。
徐书同打发完五熊回到院中,见大家都看着他,便道:“娘,我饿了,该做晚饭了。”
梅娘回过神来,连连应:“嗳,嗳,娘这就去做晚饭,这就去做晚饭!”
张婶忙扑向她的闺女和外孙女,凤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对这个表舅充满了崇拜。
徐书同走到水桶边,一大早把缸里的水挑满了,他又多挑了一桶,没地方倒,只能搁院子里,他拿起瓢舀起一大瓢,咕咚咕咚一口气就喝掉了半瓢。
孟夏再没看到贺中珏,只疑自己眼花,几乎和方南同时迈步到徐书同身边,她还没说话,那方南却一边打量着徐书同一边道:“阿兄,你…你那些招术都打哪儿学来的,恁厉害!”
这话,孟夏也想问,见方南问出来,自然不好跟着再问。
孟夏没有看见贺中珏给徐泽仪做的手势,徐泽仪却看见了,所以一拐弯就追上带着守岁的贺中珏,徐泽仪喘着气跑过去叫了一声:“哥,你怎么在这儿?”
“有哪家规定这儿,你来得,我来不得。”贺中珏生孟夏的气,偏又忍不住想来看孟夏过得如何,有徐泽仪的地方自然少不了热闹,多个孟夏就更热闹了。
第一百四十章 失散的娘子
孟夏见徐书同考虑得周到,便点点头道:“多谢三哥,不管母亲有病无病,我都觉得先把嫂嫂送回长州比较妥当。 ”
徐书同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第二日,徐书同果然找来一辆马车,孟夏舍不得芦花,却又不能把真相告诉芦花,至少让芦花带着憧憬回去,孟夏觉得对不住芦花,坐马车上,一直把芦花送出了城,才恋恋不舍地与芦花告别,回了梅娘家。
孟夏回到梅娘家,已经是下午了,院子里只有梅娘陪着方锦母女俩,徐书同找来马车后,就出去了,孟夏没见着方南,不知道方南是不是帮他母亲卖豆腐去了,回家两日的凤奴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惊恐,自己在一旁玩着踢毯子,见着孟夏就开心地叫了一声:“孟叔叔!”
孟夏有些脸红,首先自己只比这凤奴大不了几岁,其次自己还是女儿身。
梅娘见孟夏回来了便起身问:“孟公子送完娘子回来了?”
孟夏点点头道:“是,梅姨。”
“我和你商量个事。”
“梅姨请讲。”
“说来挺不好意思,今早你张婶头疼,我就去了豆腐摊子,结果来个找房子的客人,说最近来京州城的人太多,他找不到合适的房,一定要租我这里的房子,你张婶想你娘子走了,又可以多挣一份房租,竟糊涂地答应了人家。”
孟夏“啊”了一声,那梅娘又道:“我就寻思等那客人来,把租子退了,可是等到这会也没见着人来,他的行礼搁在你房间里的,待回他人来了,我把钱退给他,自会让他拿走行礼。”
孟夏知道张婶可不是梅娘这么懂礼数的人,而且头脑又有些问题,梅娘已经有妥当的处置法子了,她自然点头道:“梅姨,你处置就是,张婶人呢?”
“不知道方南那混小子闹腾什么要离家出走,他没事就喜欢闹腾一下,你张婶追去了。”梅娘说完叹了口气,那方锦便道,“姑,明日我帮姑和娘去卖豆腐。”
“那怎么成,你一个年青女子去做这事,人家会讲不中听的话,还有,书同一大早走的时候叮嘱过,这些日子,你不许出这院门一步。”
方锦就低下头不说话,见那盆里的衣服还没洗,就去洗衣服。
孟夏知道这每家都有每家的事,而自己与徐书同很熟识,却与他家无任何相干,不便说方南的不是,便进了南屋。
果然南屋的地上搁着两个箱笼和一个包袱,孟夏撇撇嘴,看这架式,这租客可能还有点实力,虽然梅娘没讲他出了多少租子,从这行礼上可以看得出是个阔主,弄不好给了比自己多得多的房租,那张婶自然就心动了,实属人之常情,如果自己不是个女儿身,当然也不应该阻这本来就不富有的家挣这几个家用。
只是经过那箱笼和包袱的时候,孟夏闻到自己熟悉的味道,犹豫一下,停了下来,再退回箱笼边,伸手打开箱笼上那个包袱,包袱里正是与贺中珏逃难路上,他穿的那件破棉袄,孟夏一下愣住了,好一会才听到有人道:“没经主人同意,就打开人家的包袱,这算什么行径?”
孟夏一转头,就看见自己极熟悉的身影摆了一个自己极熟悉的姿势靠在门框上。
“你…你要干什么?”孟夏看到棉袄是回事,看到真人,就是另一回事,贺中珏气哼哼走进来,往床上一躺又气哼哼地道,“你说,我来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来干什么!”
“哼,在长州的时候,我天天守着,还没守得住花心心的你,这一个半月,你就打算住在徐老三家吗?”
“我住他家怎么了?”
“我就知道你为什么跑,再让你这么称心如意,我还算哪门子男人。”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讲起话来还是那么无赖,自己为什么跑,那是为了他,为了不给他和二小姐添堵,当然还不想看他与二小姐恩恩爱爱,但这又不能明讲,孟夏真是气恼,怒瞪着贺中珏。
贺中珏却不管孟夏生不生气,冲孟夏一勾手指头道:“过来!”
孟夏哼了一声,用脚把贺中珏的箱笼踢了几脚,箱笼没踢动,反把脚踢疼了,贺中珏却往床上一倒叫了一声:“舒服,夏睡过的床,就是舒服。”
“王玉,你说话不算话。”
“不算话?”贺中珏用手撑起头看着孟夏问,“你男人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你说了要给我一个半月的时间想。”
“那你有答应吗?”
孟夏没回话,瞪着贺中珏,贺中珏把那件白袍子一拂又懒懒躺下道:“所以不是我说话不算话,还有,你想让徐老三的娘把你男人撵走,门都没有。”
孟夏气得一下跳到床边,伸手想把贺中珏从床上拉起来,反被贺中珏一把拉到怀里恨恨地问:“那些金子,住什么样的客栈住不起,为什么偏住到徐老三家?”
“我找房子的时候,也不知道这是三哥家。”孟夏说完又后悔,自己干什么要给贺中珏解释,不过才知道床底那些金子是贺中珏故意留给她的,自己从长州到京州的一举一动说不准都在贺中珏的眼皮子底下,自己不畏艰难险阻,不怕千里之遥,担的是怎样的惊受的是何等的苦,人家弄不好都知道,偏就没露过脸,孟夏那个心才不是个滋味。
贺中珏却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道:“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有点良心的份上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孟夏终于知道什么叫狐狸的尾巴了,在茶馆的时候,贺中珏那副大度的样子分明就是装的,是想把自己骗到他的王府,由于没有成功,现贺中珏大约有了更好的法子,那尾巴一下就露出来了,于是气哼哼地道:“什么叫我知错就改了?”
“不远千里来寻你男人。”
“做你的清秋大美梦吧,我会不远千里来寻你?我是来寻我阿兄和小全的!”
“不乖!”贺中珏说完用手捏住孟夏的下巴,于是两人就瞪着对方,只是这个时候徐书同的声音传来,“夏,我找到一份差事。”
贺中珏进门的时候,孟夏忙着踢箱笼去了,没有关上房门,所以徐书同进来就看到床上的孟夏与贺中珏。
孟夏一扭头看到门口的徐书同,才发现自己与贺中珏的姿势不是一般的不雅,贺中珏的腿是张开的,自己被他一拉,坐在他身上,正好坐在他两腿间,贺中珏一手捏着她下巴,别一只手却放在她小屁股上。
看到徐书同,孟夏脸一下通红,赶紧想挣开,贺中珏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没松开,反往回一按,孟夏就真真实实感到两腿间那个让她害怕的东西,不老实地抵住了她,她大窘。
这一幕让徐书同以最快的速度退到门外。
贺中珏见徐书同退出去了,虽然他有万般想法,但知道在这样的状况下,任何想法都不可能实现的,才松开孟夏的手,孟夏从他怀里挣开,指着贺中珏叫道道:“都是你!都是你!”
“怎么了,让你在徐老三面前丢脸了?”贺中珏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是我女人,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孟夏气得走出屋,看到徐书同是背对着门站的,孟夏赶紧把弄得乱乱的衣服扯了一下,叫了一声:“三哥,你找我有事?”
徐书同才转过身,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想告诉你,我找了份差事。”说完徐书同看见从屋里走出来的贺中珏,贺中珏衣服自然也被压皱了,他不管衣服,把发带往后一甩说道,“人家小别胜新婚的时候,偏有这等不识趣的人来打扰。”
孟夏本与贺中珏只是在吵嘴,偏被贺中珏讲得象在做什么一样,小脸一下就臊红了,徐书同只能当没听到贺中珏这句有所指的荤话问:“夏,你找到王玉了?”
贺中珏根本不是孟夏去找到的,而是自投罗网的,但孟夏不能说“不是”,只是嗯了一声,徐书同又道:“那我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徐书同转身走了,那背影有几分寞落。
正巧梅娘做好饭,便招呼道:“同儿,小官人,用夜饭了。”说完看到了贺中珏,又道,“这位官爷,你是那位租房客吧?关于那租房的事…”
贺中珏却笑嘻嘻地走过去道:“这房子真好,没想到竟和我失散的半年的娘子租了同一个房,多亏了婶子的房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寻王妃上香
梅娘吃了一惊,好一会才道:“我就说呢,这个小官人长得这么精致,果真是个女子,而且这么巧,那就好,那就好,我还在想如何和你商量退房的事。 ”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为了留下来,竟用这一招,不仅把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告诉了梅娘,还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真恨不得与贺中珏拼。
梅娘忙从荷包里掏出一锭小元宝递给贺中珏道:“既然你二人是夫妻,交一份租子就可以,这个退还给你。”
贺中珏便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和娘子因为战乱失散,这几个月,我找得好辛苦,现在在婶子家找到了娘子,我报答婶子还来不及,这点房租何足挂齿,请婶子千万收下。”
“这位官爷可真是个情深义重的人,这位小娘子也真是好福气,好,你们夫妻团聚,本就是件高兴的事,梅姨就不跟你客气,家里都是粗茶淡饭,如果不介意,就一起用夜饭吧。”
“好!”贺中珏很爽快地应完,伸手拉过孟夏道,“夏,你男人好饿!”
孟夏听了这句话,想抽贺中珏的嘴巴,现如今他可真算是一个锦衣玉食的王爷了,他会“好饿”?
但在梅娘面前,孟夏实在磨不开面子与贺中珏吵闹,只得和贺中珏挺恩爱地坐在一张长条椅上。
在灶房忙的方锦把饭茶端到桌上,便招呼徐书同和凤奴上桌吃饭。
梅娘家的饭菜比当初孟夏家的饭菜好些,豆腐的做法比孟夏家要多两样,其他不外乎是凉拌三丝、水煮青菜、酱菜,因为凤奴和方锦回来住,所以梅娘多做了一大盆炒鸡蛋。
孟夏怀疑贺中珏的“好饿”是真是假,但她却是真的“好饿”,赶紧端起饭碗,贺中珏也端起碗,徐书同便问:“王玉,你不讲你家在京州是做古玩生意的?”
贺中珏用筷子夹了些鸡蛋放到孟夏碗里道:“是呀!”
“既然如此,你不住在家里,租房子干什么?”
这些日子,孟夏嗜睡嘴馋,有炒鸡蛋吃,把刚才的不快都忘了,赶紧把炒鸡蛋和饭送到嘴里,只觉得香,连吃了好几口,解了馋瘾,忽又觉得油腻得闷人,可是梅娘家穷,鸡蛋里根本没放多少油。
贺中珏看了孟夏一眼,夹了块豆腐往口里一放夸道:“好手艺。”说完又道,“这战乱才结束,我也刚到京州,还没找到父母,不租房子难不成露宿街头?”
“那你家的房子总在吧?”徐书同漫不经心地问,贺中珏又夹了一块豆腐吃下去道,“被烧了。”
“被烧了?在哪条街?”
“我干嘛要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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