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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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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贺中珏说完就睡着了,孟夏在他怀里动了好一会,出了不少虚汗,才迷糊过去,迷糊中又觉得总有人在她身上抚摸…
孟夏是听见有人说话声音醒来的,虽然声音极低,一直迷糊着她还是听见了,孟夏不太乐意地睁开眼,却发现躺着的地方多了一道龙须帘子。
隔着龙须帘子,孟夏看见坐在蒲团上的贺中珏,守岁正伏在他身边小声道:“刚开始绑走方锦的人尚未查清,但是后面的手法确是王子烈的人所为。”
贺中珏捶了一下地毯道:“王子烈!王子烈他这么做真是太明显了…”
守岁便道:“爷所讲的极是,王子烈用此法,分明就是为了挑拨爷与徐将军之间的关系。”
“如果徐老三这么就被挑拨了,他也不是徐书同了。”
“可是奇叔最担心的是方锦死了,徐将军也许就不是平时的徐将军了。”
孟夏听了吓了一大跳,自己这一觉睡醒,那个刚刚恢复姿色的方锦居然死了,这消息让她的胸口特别堵,那么一个被人欺侮,还与世无争的善良女人,刚得到表弟的庇护,就…
贺中珏又道:“去吧,把事情查清,绑这方锦的到底是什么人?”
守岁应了一声,退了下去,孟夏更难受,只觉得想吐,不过最终到底忍住了,见贺中珏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一动未动,她实在无法再憋下去,便叫了一声:“王玉,我要回去了。”
“回哪儿去?”贺中珏懒懒地问,孟夏便道,“回梅姨家里…”
“我随你一起回去。”贺中珏站起来,吩咐一声,便有下人捧来两人的衣服,孟夏不适应有人侍候,赶紧拿过衣服,几下就套上,然后等着贺中珏换上衣服,便出了那木屋。
孟夏是急切地从马车上下来的,然后急切地冲进梅娘家的院子,只是她刚一冲进去,那个阴魂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夏夏,夏夏!”
孟夏一转头,果然是徐泽仪,这会子头上浸着血的白布没了,换之是一条紫色的发带,当然为了应衬这条紫色的发带,他一身打扮包括手中的扇子都是紫色的,只不过是深紫、浅紫、中紫之分而已,能换成一条发带,不用包扎,显然那额头上挨的棒槌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额头上好了,脸上却多了个五指山,似乎比他从这里离开的时候,要明显得多。
孟夏心里着急徐书同的事,不由得伸手把徐泽仪推到一边,徐泽仪立刻一脸委曲:“夏夏,不就才两日不见,你怎么对爷的脸子又江河日下呀!”
贺中珏在车上看见徐泽仪,不由得又拍了一下头,然后无可奈何地不能下车,心里又恨不得上去踢他这宝贝表弟两大脚。
孟夏简直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对徐泽仪有什么江河日上的好脸子了,当然除了想利用他之外,但知道他是贺中珏的表弟,又善给人乱扣帽子,告恶状之类,也不能得罪狠了,只是应付地问了一句:“我怎么对你又江河日下了?”
“夏夏,爷知道你是想爷了,这几日没来看你,是有缘故的!”
孟夏真想拍碎自己的头,这徐泽仪真不是一般的能胡编瞎编,还特别会往他自己脸上贴金,自己顺他的话问一话,立刻变成自己想他了,于是便不接话了,徐泽仪接着道:“说来这事都怪爷那哥。”
孟夏一听怪贺中珏,不由得注意听了几分,那徐泽仪以为孟夏对他要讲的事感了兴趣,于是拖着腔调道:“爷这脸那是不是受伤了吗?”
孟夏听到“受伤”两个字,真想呸这个为自己脸上贴金的家伙,当然那个确实也是伤,只是这伤是怎么来的,来源实在可耻,实在不该得与人炫耀,但人徐泽仪又很殷切地等着她表态,孟夏只能有些不自然地跟着点点头道:“是,是受伤了。”
“这受伤了,不就得治吗,结果爷那哥讲他府上有位不错的郎中,只要弹指功夫就可以把大伤口治成小伤口,象这样的疤痕,去掉不过是吹口气的事,于是…”徐泽仪很委曲了起来,“爷一听这么神奇,于是就去了,结果,夏夏,你知道结果吗?”
“结果如何?”孟夏用脚都能想到结果,但为了不拂徐泽仪留的这么个悬念,于是就假假地跟着问了一句,徐泽仪只差没掉眼泪了,“结果哪里知道,那是个庸医,害死人不偿命的庸医,本来爷这印子根本就不算明显,可是经爷那哥府上的庸医一治,就变得红肿异常,夏夏,你想想,爷能在脸上顶个这样的东西来看你吗?”
孟夏只能同情地嗯了一声,徐泽仪又道:“于是,爷就只能待在家里,一直想等这脸上的伤好了,再光彩照人地来见夏,可又知道几日不来看夏,夏肯定如隔十几秋,所以为了夏,爷就不顾这脸上的伤来了!”
孟夏知道徐泽仪的话讲完了,人家讲完这番话,就要等着她感恩戴德地表示感激一番,可是孟夏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见徐泽仪,而且徐泽仪脸上那五指山实在是很可耻,这让孟夏极为难,好在梅娘家传来张婶一声哀嚎,孟夏赶紧推开徐泽仪道:“不知道三哥家发生什么变故了。”
说完孟夏就迈进了院子,徐泽仪自然也听到那声音,也跟着进了院子。
一进去,孟夏就看见徐书同站在南屋前,头朝天,显然极度悲伤,张婶的声音是从南屋里面传出来的,孟夏大约明白是方锦的尸首已经找到,移到南屋了,她忙走过去叫了一声:“三哥!”然后又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徐书同用手抹了一把脸道:“是我阿姐,阿姐没了!”
“怎么会这样?”孟夏就算在贺中珏那里已经知道了,此消息从徐书同嘴里说出来,她也是发自内心地难过,徐书同摇摇头道,“我阿姐只不过是个与世无争的柔弱女子,他们居然…”
“三哥知道是何许人干的吗?”孟夏虽然也知道了,但生怕徐书同受了沉重的打击,不去查真相,直接就赖到了贺中珏身上。
徐书同又抹了一把脸,没回答孟夏的话,直直地跪了下去道:“姐,都是书同,都是书同给你们惹的事,书同会为你报仇的,会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锦儿被绑
徐泽仪才知道梅娘家发生了变故,不过他与徐书同本就格格不入,自然无从打听,赶紧拉孟夏一把问:“夏夏,出了什么事?”
“三哥的姐昨儿被人绑了,今儿…今儿竟…竟出事了。 ”孟夏哽咽着道,徐泽仪一听不由得用扇拍打了好几下手道,“怎么会这样,爷不就几日没来,就发生这样大的变故。”
很替徐书同伤心的孟夏真是哭笑不得,忙蹲下劝慰道:“三哥,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赶紧处理锦儿姐的后事吧,免得邻居知道了胡乱猜测,对了,三哥,凤奴呢?”
徐书同知道孟夏所讲不错,又抹了一把脸才道:“我把凤奴委了兄弟看着。”
“三哥,是不应该让凤奴知道,是不应该…”孟夏说着又伤心起来,“以后该如何告诉凤奴呀。。。”
徐泽仪也急急走过来问:“徐老三,你别难过了,这事,爷替你管定了,说吧,是何人所干,爷这就让人去把他大卸八块!”
孟夏有些吃惊地看着徐泽仪,徐泽仪一见孟夏看着他,一下打开扇子扇了几下,才不自然地道:“夏夏你这么看着爷是什么意思,徐老三这人的人品不怎么样,但他姐的人品可还是不错,爷是为徐老三的姐讨公道!”
孟夏吃惊有多重意思,第一吃惊这徐泽仪和徐书同一直不和,在这当头,徐泽仪居然这么仗义,真惊;第二就是如果知道是何人干的,估计徐书同早就提着刀报仇去了,几时还轮得着他徐泽仪;第三就是徐泽仪真是太看好自己了,如果真告诉他是王子烈干的,他会为徐书同出头吗?
不过徐书同家里出了这样的大的事,徐书同明摆着受到极重的打击,方南又跑了,屋里只有精神有点问题的张婶和眼睛不太好的梅娘,现在方锦出了事,两人估计也垮了,所以真的需要人力,于是徐泽仪的那帮跟班眨眼由徐书同的敌人变成了跑腿的。
孟夏自然知道这对那张婶是何等的打击,寻着机会就赶紧去安慰了。
徐泽仪没人调戏,又有四儿等人忙前忙后的,他便蹩出了院子,然后一把白纸扇又把他拦了下来。
徐泽仪推开那把扇,不满地道:“哥,你最近干嘛,你跟踪我吗?”
“脸上的印子呢,好些没?”贺中珏打开扇子挑挑眉问,徐泽仪立刻不满地道,“还说呢,还说呢!”
“这又是怎么了?”
“都怪你,都怪你,说你府上的郎中手法如何神奇,如何一治就可以把我脸上的印子全消了,我真以为有这样的神医,结果呢,他不治还好,一治,这半个脸都肿了,回家让我娘瞧见了,如何肯依,左右追问一通,那四儿几个全都遭了责打,好在他们都受爷的恩泽久了,没招供,这也就罢了,我娘偏说我最近遭小人,一定得去红罗寺求菩萨保佑,哥,你府上那郎中让我吃了三日斋饭呀!”徐泽仪说着都快哭了。
贺中珏见了用扇子拍了拍徐泽仪的肩道:“这事,你可是功臣,知道吗?”
“功臣?”徐泽仪有些不相信,“哥,徐老三才是你口里的功臣,我几时能成你嘴里的功臣呀?”
“你知道你哥一年到头都难得生次病,但府上不能不养几个太医、郎中的吧,一会吹这个是神医,一会吹那个再世华佗,你哥都信以为真,现如今可好,你这脸上有点伤痕,一试就把这神医、再世华佗都给试出来了,以后你哥万一真有个这病那灾的,这些庸医自然就误不了你哥了,所以你是不是功臣呀?”
“哥,照你这么一讲,我成了你试医的。”徐泽仪撇着嘴,哭了起来,“我不干,你总欺侮我。”
贺中珏不由得笑道:“好了,别哭了。”
“不,我受打击了,心里特别难受,就要哭。”
“哥那匹马送给你,成不?”
“真的?”徐泽仪立刻破啼为笑,“不,我现在不稀罕那匹马,你给我爹说句话,让我…”
贺中珏立刻打断徐泽仪的话问:“对了,刚才那徐老三家发生什么事了?”
徐泽仪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哥,我就纳闷为什么你总出现在这条破街上,果然是有原因为,就是因为这个徐老三呀,放心好了,我保证给你盯着。”
“废话真多,我问你,徐老三家出了什么事?”
“不得了了,出人命,他姐让人弄死了。”
“徐老三呢,他是什么反应?”
“一直没反应,就在他姐住的屋前跪着。”
“去,再去看看,有什么状况,第一来告诉哥,哥在那车上等着。”
“好咧!”徐泽仪立刻就兴冲冲地跑进梅娘家给贺中珏当秘探去了。
贺中珏想着母亲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不过昨夜和孟夏太过于激烈,胸口一直紧闷,也没歇得太好,便回马车上。
徐泽仪跑回梅娘家院子的时候,徐书同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徐泽仪上前便问:“徐老三,你没事吧…”只是徐泽仪话还未说完,徐书同伸手把他一推,他就倒一边去了。
徐书同走出院子,经过马车时,听见贺中珏的声音:“你真要这样去吗?”
“如果不是我姐,是徐泽仪呢,你会如何?”
“这些年,本王忍的又何止是一个姐呢。”
“又有谁知道那手法不会是有人冒充呢?”
“如果你连这都不能判断,本王何苦在你身上花这么多精力。”
“你…”徐书同气恨地走过马车,贺中珏捂着胸口,皱着眉,过了好一会,守岁过来禀道,“爷,徐将军只是在街口站了一会,然后进了一家茶馆,这会儿一直坐在那里。”
“爷知道了。”
“还有,让那傻丫头难过一会,就赶紧来见爷!”
“是,爷!”
贺中珏在“四同”略坐了一会,孟夏就噘着嘴走了进来,贺中珏一边倒茶一边问:“这又是怎么了,嘴噘那么高?”
“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男人有找你吗?”
“你明明看见三哥家乱成一团糟,这会儿是最需要人的时候。”
贺中珏喝了一口茶道:“徐老三家现在的人还少吗?”
孟夏一想那徐泽仪到哪儿,身边都有几十个人跟着,在徐书同家自然也不会少于这个人数,那么小个院子,还真的是不少的人了,便道:“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你是人,人家就不是人,还有,徐老三家的事,你跟着热乎个什么劲?”贺中珏哼了一声,孟夏不满地道,“三哥和庆祥叔曾经帮我家好多,如果没有三哥和庆祥叔,我哥娶不上嫂嫂,我家小全也不能到药铺当学徒。”
贺中珏听了用手一托额道:“这周庆祥和徐老三在孟家寨这么大公无私,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那是庆祥叔和三哥人好。”
贺中珏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男人还就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好人。”
“那是你!”孟夏有些急躁,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抱到自己和腿上问:“好吧,那徐老三也好,周庆祥也罢,都与你我无关,我们来讲讲与你我有关的事,如何?”
“我们有什么事?”孟夏这一忙加上替徐书同一伤心,人就倦,偎在贺中珏怀里,玩着贺中珏衣服上的带子,贺中珏把手里的茶递给孟夏道,“你说我也没少在你身上花功夫,你怎么就不争气?”
孟夏没听明白这话,有些不解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伸手摸着孟夏的肚子纳闷地问:“难道是你太小了?”
孟夏弄明白贺中珏“花功夫”是什么意思,脸一下通红,赶紧想把贺中珏的手打开,贺中珏却没动,按着按着忽问:“对了,我记得,你的月信是月初的,你这个月的月信有来吗?”
“这…”孟夏脸更红,“谁说这能这么准的。”
“这都月中了,再不准也该来了。”
孟夏摇了摇头,贺中珏一听脸就沉了:“这个月你月信没来?”
孟夏才想到这月信好象真的好久没来了,于是点点头道:“好象真没来!”不过孟夏说完这句话,觉得贺中珏的身体一僵,然后把孟夏推出怀里问,“这个月真没来?”
孟夏身子一空,她不知道月信没来,会让贺中珏如此生气,身子一空就掉地上了,摔得她挺疼,而这个月确实也没来,她想也没想就点点头,贺中珏的声音更冷:“你和徐老三还真…”
孟夏本来就是个灵活的人,虽没弄明白贺中珏莫名其妙又扯上徐书同发了火,贺中珏这一推,摔得她挺疼,还是想翻身爬起来,只是这一翻身才发现自己好象远不如以前灵活了,然后是笨手笨脚地爬起来的,一起来,发现刚才坐在自己面前的贺中珏不见了,而是很生气地站到了窗边。
孟夏不喜欢喝茶,累了这一阵子,她有些饿,一饿还非常地着急,偏贺中珏只要了壶茶,孟夏坐到椅上,正想要点吃的,忽觉得下身有点粘粘乎乎的,忙低头一看,却看见那条薄裤上有些血迹,孟夏想到刚才没来月信,贺中珏挺不高兴的,那自己这月信来了,贺中珏是不是应该高兴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有了身孕1
孟夏正在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见贺中珏的声音:“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饿了。”孟夏抬起头看着依旧一脸怒容的贺中珏,怯怯地问,“我月信来了,你还生气吗?”
贺中珏听了愣了一下,犹豫一会走过来,看孟夏的裤子,便道:“还不快点去处置了。”
孟夏脸一红,赶紧去了。
贺中珏见孟夏的月信又来了,略松了口气,重新坐下来,只是刚一坐下来,孟夏就跑了回来道:“月信又没了。”
贺中珏听了愣了一下,虽然极不情愿接受这个实事,但他还是知道怀孕是女人的一道坎,弄不好为此丢了性命的女人特别多,而且孟夏年纪小,和自己一直对这床递之间的事都懵懵的,弄不好就是…就是上了徐书同当,没想到徐书同竟是个比自己高尚不到哪里去的人。
不管怎么样,贺中珏再不舒服,再难受,还是不想孟夏就此丢了性命,当然他也没那胸怀容下孟夏肚里的东西,忙让守岁去叫郎中来。
孟夏有几分不解地问:“王玉,你不舒服?”
贺中珏没说话,孟夏见贺中珏不理她,着实饿得慌,又道:“我要吃东西。”
“吃什么吃,一天就知道吃,饿着!”贺中珏恨恨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心里骂着徐书同,孟夏一撇嘴,眼泪就充盈了眼眶,贺中珏却当没看见。
孟夏哼了一声,便要离开“房间”,贺中珏也哼了一声恨恨地道:“你要敢离开,我就打断你的腿,都怪我…怪我以前太纵容你了。”
孟夏除了饿不得,心里一直有种烦躁和不安,听了贺中珏这话,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徐书同家里的事折腾累了,还是刚才贺中珏那一扔,摔着了,浑身都不对劲,连与贺中珏闹的精力都没有,便蜷在屋角。
孟夏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守岁带着郎中来了,郎中进来给贺中珏行了礼,刚要问贺中珏那里不舒服,贺中珏冲屋角的孟夏驽了驽嘴,郎中赶紧走到孟夏面前,给孟夏把了脉,有些吃惊,然后赶紧禀道:“主子爷,她是个女子。”
“爷还不知道她是个女子吗?”
“她有身孕!”
贺中珏听了手中的茶杯一下捏得粉碎,郎中又道:“不过有小产的迹象。”
“小产?”贺中珏扔了手中的碎片道,“小产好呀!还省了爷功夫了。”
郎中听得一头雾水,贺中珏见郎中杵着不走,又问:“有性命危险吗?”
郎中点点头道:“有快三个月了,如果象这么拖着,只怕会拖出事来。”
贺中珏听了一愣问:“你说什么,有快三个月了。”
“从脉象看,应该是快三个月了,主子爷,容下官再问问这女子的月信。”
“先不管什么月信不月信了,你赶紧告诉爷,这个胎儿保不保得住?”贺中珏一听孟夏肚里的胎儿都快三个月,一算也知道那胎儿跟徐书同没有任何关系。
郎中不知道贺中珏前面要打胎儿,后面要保胎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好一会才道:“下官如果马上为这女子开药,女子服用三日,再卧床好好休息几日,应该可以保住,只是不知道爷您的意思是…?”
贺中珏立刻就笑了起来:“保,保,当然是保,你赶紧开方子煎药,保住这胎儿,爷重赏你,如果保不住,你以后都别在爷面前出现。”
郎中一见是保,立刻道:“爷,下官这就开药!”说完就和守岁去开药方子。
贺中珏赶紧走到屋角,把孟夏一把抱起来道:“丫头,你…,你…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孟夏晕晕的,大约是听明白自己好象有身孕了,怪说不得这段时间,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一样,原因是这个原因,只是她一时闹不懂贺中珏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本来这贺中珏似乎是不满意自己怀孕的,可是眨眼又变得特别中意自己怀孕,当然在这之前,贺中珏一直就在做生孩子的事,应该满心想自己怀孕,一想到怀孕,孟夏的心全乱了,本来就烦躁,更为烦躁。
贺中珏却不管孟夏烦不烦躁,抱着孟夏在房间里兴奋地走来走去道:“夏,什么一个半月,一个月统统取消,我要立即接你到身边。”
孟夏听了立刻道:“我不!”
“夏,你男人已经很依着你了,但这事却含糊不得,一点含糊不得,你现在不到三个月,你男人都担心别有用心的人造谣,如果再一耽搁,身形隐不住了,对你和孩子都不好。”
本来对要不要跟着贺中珏一直拿不定主意的孟夏,听了贺中珏这话,知道贺中珏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就徐书同那么优秀的一个人,就因为是个私生子,周遭的人是如何恶心他,泼他脏水的,在朝堂上肯定也是抬不起头,所以他不愿意出仕为官,如果自己真有了身孕,那没有贺中珏,这孩子就算生下来,是不是也应该算是私生子。
孟夏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守岁端着药进来道:“爷,这药煎好了。”
贺中珏伸手接过药,守岁自然已经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又知道贺中珏的心意,递了药,赶紧说了几句恭喜的话,贺中珏忽道:“这事,暂时不许讲出去!”
“是,爷!”
“那个郎中你得专门叮嘱,还有以后给你夫人切脉,都由这个郎中来操办。”
“是,爷!”
“好了,下去吧!”
守岁赶紧退了下去,贺中珏才端着药对孟夏道:“你男人亲自给你喂药,你可要乖乖地给你男人喝!”
孟夏一闻那药,就皱起了眉头,贺中珏便叫了一声:“守岁,拿椰子糖来。”
守岁赶紧递了进来,孟夏还是不肯喝,贺中珏便笑道:“臭丫头,不喝,你男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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