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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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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岁赶紧递了进来,孟夏还是不肯喝,贺中珏便笑道:“臭丫头,不喝,你男人可就用别的法子喽!”
孟夏有些不明白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端起药道:“想知道法子,你不喝,你男人就用嘴喂!”
孟夏赶紧用最快的速度把药碗抢到手,然后一股脑就全喝了下去,喝下去,那肚里就翻江倒海的,孟夏一张嘴又吐了出来,吐了贺中珏一身,贺中珏忙吩咐守岁赶紧把郎中叫来。
那郎中倒是有法子的,说孟夏这是肚里没东西,肚里本来就不舒服,所以一喝药,自然就会吐,给孟夏吃了一些喜欢的东西,然后再喝药,孟夏这次倒真没吐出来。
不管孟夏心里怎么担心徐书同家里的事,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在贺中珏的监视下,她不得不每日喝药,然后卧床休养。
那郎中刚一宣布说保胎成功,贺中珏一辆马车就把孟夏接进了王府。
再等孟夏回过劲来,一看贺中珏把她放的地方,正是当初嫁入王府的那个后院,大约因为大修的进度加快,那油漆都尚未干透。
不过眼下这后院与孟夏当时嫁进来却很不一样了,除了油漆没的干透,自己曾经待过的那间房子已经修葺一新,院子里除了自己爬的那棵古树尚在,移来不少的名花异草,还多了两棵桂树,这会子已经枝繁叶茂了,看到这两棵桂树,孟夏想起了长州院子的那几棵桂树,可惜自己没有如愿闻到它们的花香,但愿自己可以闻到京州的花香吧!
还让孟夏吃惊的是,自己翻出去的那个缺口处,开了一道门。
这个似曾相识又完全陌生的院子,让孟夏不安,从这里逃出去的她从没想过有一日还会再回来,再回来又有怎样的命运等着她。
孟夏正在东张西望的时候,换过衣服的贺中珏走了进来问:“喜欢这里吗?”
孟夏才回过神来,贺中珏并不知道自己曾经代二小姐嫁过来,就住在这里,不过因为不安,所以她点点头道:“我怎么觉得自己好象来过这里。”
贺中珏笑了一下道:“是吗,讲讲,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
“我好象是在梦里来过这个院子,我在梦里见过这棵树了。”
贺中珏又笑了,看着孟夏,孟夏又道:“不过在我的梦里,这里很旧,没有这么新,这里也不是道门,好象…好象有一个很大的缺口…”
贺中珏的笑没了,好一会才调侃道:“弄不好夏真在梦里来过这里,难不成是来与你男人幽会的?”
孟夏到底怕对二小姐不利,不能把这事挑明,避开贺中珏的问话道:“王玉,这就是你家吗?”
贺中珏点点头道:“是,是我家。”
“你家这么大…”孟夏看着院子假假地问,“你的父母都健在吧?”
“我的父亲没了,那日你已见过我的母亲。”
孟夏才想到在红屋里,惠妃来过,她是躲在屏风后,从屏风的缝隙看见的,于是不自然地一笑道:“是,听你的母亲讲,你家应该是个很大的家族,你应该有结发之妻,还有…”
“这个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在这里安安稳稳地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有了身孕2
“可是听你母亲的意思,她更想那位叫郑灵的女人给你生孩子。”
贺中珏一笑道:“她又没和我一起去红罗寺拜送子菩萨。”说完贺中珏把孟夏抱到腿上道,“有些事,我没告诉我,是怕你吓着,所以到这里,但凡看见什么、遇到什么都不惊慌,得空的时候,你男人会慢慢告诉你,为什么把你安排在这最紧里头的院子,原因是这里离我喜欢待的一处地方最近。”
孟夏不太明白贺中珏喜欢待的一处地方是什么地方,但她知道为着肚里的孩子,她愿不愿意都得在这里过她不愿意的日子,好一会才问:“王玉,只是…只是,这里会不会很闷?”
“你这肚里现在有我的儿子,你要是闷了,我儿子肯定也不开心,怕你闷,所以你男人让人在这院墙上多开了道门,如果把这府里的地方都走腻味了,你男人也可以陪着你到外面走走。”
孟夏听了睁了大了眼睛:“王玉,你的意思是,你会陪我从这里出去?”
“当然,当初在长州,你可以出入自由,在京州,你这不是有身孕了,你一个,你男人不放心,所以就得你男人陪着自由出入。”
孟夏只差点没有跳起来了,不过肚里多了个小家伙,到底没敢跳,又觉得这话有点不靠谱,贺中珏那么忙,哪有空陪自己自由出入,怕一年能出去一两次不得了了,不过开这么道门,她觉得安慰,便问及别的事:“对了,王玉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那还用问,我自己播的种,难道还不知道。”
孟夏一听这贺中珏又开始贫了,便没接话茬,贺中珏却不依不饶地在她耳边道:“记得你男人在长州里讲的吗?”
贺中珏在长州讲的话可就多了,孟夏真不知道他让自己记得哪一句,所以就表示不知道地看着贺中珏,贺中珏便道:“你男人讲过,女人的乐子是研出来的,你赶紧把儿子生完,你男人好好研研你。”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又开荤玩笑,脸一下通红,猛地把贺中珏推到一边,跑回屋里,一进屋,就听见鲁婆子和花灯的声音:“见过夫人。”
在长州,孟夏与鲁婆子、花灯相处都不错,在这里看见两人,孟夏惊喜之余就叫了起来:“是鲁婶子和花灯,夏想死你们了!”
鲁婆子就哼了一声道:“如果真想,会拼了命地跑掉。”
“那是事出有因!”孟夏这一逃过一次,和两人的关系自然又进了一大步,所以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鲁婆子便道:“夫人,总之主子爷现如今可不比在长州了,您可千万别再做出那样让主子爷伤心的事了。”
孟夏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谁知道王玉是真伤心还是假伤心,听他刚才所讲,这里应该有他的发妻的。”
鲁婆子忙道:“夫人,讲话可不能昧良心,如果不是因为夫人,主子爷如何会受伤,就以主子爷的身份,有正室和侧室都再正常不过,夫人可不能太贪心了。”
孟夏知道鲁婆子的说教又开始了,赶紧伸手做个打住的手势,那鲁婆子却没尽兴地道:“不过夫人现如今有了身孕,再再好不过了。”
鲁婆子的意思,孟夏再明白不过了,自己肚里有了贺中珏的种,自己只要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就可以母凭子贵,那什么正室侧室统统都得靠边。
可是孟夏真的不想母凭子贵。
孟夏其实还想知道当初那长州出事,贺中玉屋里那群整日闹腾的女人都去了哪儿,不过觉得与这些不知道是鬼是神的女人永远不见面,才高兴,于是终没有去问,与鲁婆子、花灯热乎完了,才打量起当初自己住过一夜的房间。
这房子够大,起码是长州那小院子的五六倍大,用屏风隔了起居室,旁边还有一个书房,这让孟夏挺惊奇的,自己总共认不得几个字,贺中珏居然给她设个书房,看样子陪自己出去,基本是镜中花水中月,怕把自己定在这张书桌上,倒有些是主要方向。
当年的破桌皮椅自然都没了,换之都是上好的家具,绕过屏风就看见寝房,除了放衣服的柜子、放物品的架子,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张大床,银红轻透的床帐,带着喜庆欢愉。
孟夏真想躺在上面好好睡上一大觉,不过又觉得自己才起来没多久,再睡真成芦花养的那两头猪了,想到芦花,孟夏不由黯然神伤。
既然不好意思倒头就睡,孟夏就选择了沐浴,沐浴完,孟夏坐到菱花铜镜前,鲁婆子一边给她弄干头发一边道:“主子爷说了院里侍候的人少了,等夫人歇好了,去挑些合适的顺眼的人。”
孟夏便道:“有鲁婶子和花灯,已经足够了。”
鲁婆子忙道:“夫人,万万不可,主子爷如今尊贵了,那正室侧室屋里丫头婆子都有十来个,那打扫庭院,提水洗衣修剪花草的粗使都有好些。”
孟夏大约明白这徐泽仪一上街就有几十个随从跟着的缘故了。
对于这上街要跟多少随从,孟夏倒不关心,她更关心别的:“鲁婶子,那正室的姐姐性子可好?”
鲁婆子便道:“那主子的性子还算不错,人又温和,与主子爷也恩爱,到府上一个多月,也未见她对下人发脾气。”
“那这位姐姐平日都喜欢什么?”孟夏听到那句“与主子爷也恩爱”的话,心里一酸问。
鲁婆子一听孟夏小小年纪就知道打探这些,不由得一喜地道:“倒未见做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好弄文墨,喜奏琴萧,主子爷前些年也不在府上经营,这府上各个院都是没有名字的,所以那主子一直忙着给各院题名。”
孟夏觉得这还真是二小姐的性子,不由得又问:“都题些什么?”
“那主子将她自己住的那地方题为‘漪雪殿’,还将王府这从未有过名的湖题个什么‘玉湖’,还将…”
孟夏一听鲁婆子所讲的两处地方,都有二小姐名字中的字,心略一紧,也许…也许这才是真正的二小姐,她只不过将她的占有都隐在了心底最深处。
听鲁婆子唠叨了一会这殿那院的,孟夏才问:“那王玉没有和正室姐姐一起题?”
“哦,主子爷忙得每日连觉都舍不得睡,可没这空闲。”
想想忙得连觉都舍不得睡的贺中珏却愿意天天到梅娘家为自己浪费时间,孟夏心又略略宽些。
鲁婆子唠唠叨叨地念半天,孟夏呵欠都打了十来个,头发一干,就迫不及待地倒到那张看上去就极舒服的床上去。
鲁婆子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有了身子的人是个什么症状,赶紧给孟夏盖了被,就去忙了,眼下这院子比长州可大得太多,就她与花灯两,可真是忙不过来。
孟夏醒来的时候,发觉身边有人,从那气息上,自然知道就是贺中珏,孟夏一动,贺中珏也半醒过来问:“可还习惯?”
“你怎么在这里?”
“你男人难不成不需要睡觉吗?”贺中珏优雅地打了个哈欠又问,“在这里睡着还习惯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总想睡觉,每天都睡不够。”
“那当然,以前你是一个人吃一个人睡,你现在是两个人的吃,两个人的睡,自然吃不够睡不够。”
孟夏觉得贺中珏这话很温暖,仅管七月的天真的挺热,她还是愿意偎在贺中珏怀里,肚里的小东西让她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总之是五味陈杂,但贺中珏却明显是开心的。
和贺中珏到底不是初初相见时,肚里还有他的小东西,又在红屋里欢快过,孟夏很自然而慵懒地把手臂搭在贺中珏身上,贺中珏伸手捏着孟夏的手指,孟夏的手指虽不象达官贵人家的女子那般,却自有她的那种娇软滑嫩,贺中珏不由得想起了梅娘做的豆腐,孟夏这手指就象梅娘做的豆腐,想到这里贺中珏不由得笑了:大约孟夏吃梅娘的豆腐吃多的缘故。
孟夏不知道贺中珏为何发笑,用手拍了贺中珏一下道:“王玉,我觉得有件事不妥。”
“何事不妥?”
“你在这院开了道门,说你有空闲的时候就可以陪我出去,可是…”
“可是如何?”
“可是你那么忙,几时才能有空?你没有空,那我闷了怎么办?”
“那你想怎样?”
“我想…我想闷的时候自己出去。”
“那可不成。”
“王玉!”孟夏的声音不由得提了好几度,贺中珏听了便道,“夏,以前你叫王玉,叫得干巴巴的,一点没滋味,但今儿这声叫得声情并茂的,你男爱听,不过…”
“不过什么?”孟夏不知道今儿这声怎么“声情并茂”了,很怕贺中珏不答应,不由得人一下翻起来,搂住贺中珏的脖子,贺中珏就道,“象刚才那样叫声‘珏’,我就许你!”
孟夏不满地动了好几下身子,贺中珏又道:“‘珏哥哥’也成!”
第一百五十五章 有了身孕3
孟夏又不满地动了几下,贺中珏一把搂住孟夏道:“再动,再动,信不信你男再把你…不过你有身子,你男人估且忍忍吧!”
“你还没说同不同意?”
“除非答应你男人不许跑不许跳不许…。,只许…”
“只要你许我出去,我全都答应!”
“啊!”贺中珏听着都酥了。
孟夏看着手里那块黑黑的腰牌,乐得眉开眼笑,她真没想到贺中珏后来竟然答应了,为了一试这腰牌的真假,孟夏把令牌挂在腰间,冲着那扇院门就走了过去。
果然两边站着的护卫只扫了孟夏腰间的腰牌一眼,都未阻拦,孟夏成功地从深深侯门成功地走到了大街上,她站在大街上满意地狠狠吸了两口气,当然现在最牵扯着她的事自是徐书同家的方锦,于是忙往梅娘家走去。
孟夏刚要接近梅娘家里,“扑”地一声从旁里跳出一个绿衣绿冠的少年来,把孟夏吓了一大跳后,才看清是徐泽仪,孟夏有些纳闷徐泽仪怎么改了每次出场的风格,以前是躲在她身后冷不丁地叫“夏夏”,这次是直接扑出来,而且还是这么鲜嫩的一副打扮,当然人家那绿冠可不是绿帽子,也不是普通的冠,是一整块翡翠雕成的。
孟夏真不明白象徐昭那样威严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最主要是有这样的儿子也罢,至少也不应该纵容到拿块翡翠雕副头上戴的东西,任谁都会往“绿帽子”这方面想。
不过显然这顶“绿帽子”对徐泽仪没有任何影响,他甚至还觉得他这身打扮十分地好看,当然孟夏养了几日身子,徐泽仪这额上的伤好,脸上的指痕也没了,这身绿把他衬得确实好看,除了有些怪异还真挑不出毛病来,孟夏着急徐书同家里的事,自然把徐泽仪推开,徐泽仪便不满地道:“夏夏,这些日子,怎么没见你?”
“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你不在徐老三家租了住处,你天天不回这里住,去哪里住了?”
“讲了有事,就是有事。”
“有事也不能不睡觉呀!”
“你监视我!”
“我当然得监视你,不监视你,到时候你又跑了怎么办?”
“对了,三哥怎么样了?”孟夏懒得跟徐泽仪纠缠,赶紧问自己最想问的事,徐泽仪不满地道,“爷怎么知道他怎么样了?”
“你不说你这几日都在这里吗?”
“爷是在这里,可是爷在这里是因为你,难道你连这么都不明白,是怕你见不着爷,你伤心,那徐老三就是死,跟爷有啥关系。”
孟夏便不理徐泽仪了,往梅娘家走,徐泽仪只得道:“好吧,好吧,爷就告诉你吧,徐老三这几日都在发呆,每日坐在南屋里发呆,他那舅娘哭死了好几次,只有一个字就是‘惨’!”
孟夏知道这样的事发生了,放谁家都是“惨”,一时不知道还要不要进去,进去了重提方锦的事,又惹得梅娘与张婶再伤心一场,只得叹了口气,在门口站住了。
徐泽仪见了便道:“夏夏,不如跟爷去吃好东西吧,你看你这面色,这段时间肯定吃得差,睡得糟糕,爷给你好好补补。”
这话孟夏有几分不相信,这两日跟着贺中珏,自己贪吃,那想吃什么,贺中珏就让做什么,基本她都是吃到十分饱,吃完然后就是睡,也没有磨声打扰之类,她睡得都有点昏天黑地了,如果不是这块腰牌,她估计还睡着。
徐泽仪说完就想伸手拉孟夏,孟夏赶紧把手拿开,徐泽仪立刻不满意了,硬伸手把孟夏的手连同袖一块儿拽到手里,孟夏哭笑不得地被徐泽仪拉上了街,拉进了“四同”,显然徐泽仪也是这的老顾客了,有固定的包间,孟夏想着那次徐泽仪的贸然,心里盘算着用什么法子溜掉。
不过人家徐泽仪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非常地彬彬有礼,进了包间,就松开孟夏的手道:“夏夏,坐窗边,坐窗边可以看见外面的风景。”
孟夏一看没有被非礼的危险,便在窗边坐了下来,这“四同”所站的位置极好,视野也非常开阔,而且建京州城最宽阔最繁华的街上,远远还能看见皇宫的一角,孟夏本对这“四同”有些好奇,不由得问:“世子爷,你说为什么这个酒楼叫‘四同’?”
徐泽仪可逮着卖弄的时候了,左右一看,把四儿等跟随都撵了出去才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爷告诉你,这‘四同’有‘四海一统’之意,不过爷告诉你的,你可不许到外面瞎讲。”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这么相信她,连这样的秘密都肯告诉她,徐泽仪卖弄完,又点了一堆好吃的,虽然孟夏被贺中珏喂得相当的饱,不过见着食物,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拿了些鱿鱼卷,靠着窗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吃着玩耍,徐泽仪也学着她的样子,拿了把鱿鱼卷,靠在窗上吃着。
孟夏这一吃就看见了余顺儿,她吃了一惊,没想到余顺儿也到了京州,因为看见的人是余顺儿,所以孟夏不由得盯的久了点,那徐泽仪立刻不高兴了:“夏夏,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吗?”
孟夏盯这余顺儿,跟他长得好不好看压根没有任何关系,但人徐泽仪却不依不饶起来:“我最讨厌四方脸,塌鼻子的男人,何况他还长得那么一双难看的老鼠眼。”
这话把孟夏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余顺儿小时候是长得挺贼眉鼠眼的,但长大后,那相貌也算得上仪表堂堂,虽然还有点小时候的鼠眼,但不仔细看,自己都差点没发现,这徐泽仪这么远居然就看得这么清。
孟夏对余顺儿一家的奇怪举动一直好奇,总觉得这余满江所做的事,应该和贺中珏不是一路的,把手中未吃完的鱿鱼卷一扔,一拎袍子就跑出徐泽仪的包间。
徐泽仪没想到孟夏不仅仅把那难看的男人看了那么久,似乎还要去示好之意,哪里容忍得了,立刻也反鱿鱼卷一扔,也大步追了出来。
不过孟夏到底身子不如以前灵活,又答应了贺中珏不许这样那样,生怕被守岁那些个盯梢的看见了,回去添油加醋一乱讲,贺中珏就把这优差给自己取消了,所以是小步跑的,所以徐泽仪很快就撵上了她。
两人走到刚到余顺儿出现的地方,没有看见余顺儿,徐泽仪又不满起来:“夏夏,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见一个爱一个。”
孟夏觉得恶心,就余顺儿这样的男人?自己居然见一个爱一个?
徐泽仪很不满地又道:“夏夏,爷难道比你刚才看到的鼠辈差了吗?”
孟夏才知道徐泽仪那“见一个爱一个”跟他有关,不由得笑道:“世子爷,你都知道他是鼠辈了,还跟他比,你不觉得丢了你的份吗?”
“可是夏夏,是你要这样埋汰人的。”
“好了,好了,别闹了,你让四儿去查查,刚才那个男人住在哪里?”
徐泽仪只差没石化了,孟夏不由得拍了徐泽仪一下道:“赶紧的呀。”
徐泽仪看了孟夏的手一眼,才百般不情愿地吩咐四儿去查。
两人重新回到酒楼,徐泽仪不甘地问:“夏夏,你认识那个男人?”
“是我家一个远房表亲。”
徐泽仪一听中孟夏的远房表亲,立刻松了口气道:“你家的远房表亲,你还不知道住在哪里?”
“这不战乱,失散了吗?”
“哦!”徐泽仪点点头,还不忘继续防范于未然地道,“倒是,不过夏夏,你家这远房表亲,长得可真不怎么样?”
孟夏恨了徐泽仪一眼道:“世子爷,如果天下人都长成您这副样子,那您世子爷还能走到哪里都鹤立鸡群吗?”
徐泽仪立刻满足起来:“夏夏认为本世子爷是鹤?”
“世子爷您何止是鹤,您是人中龙凤。”
徐泽仪赶紧用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道:“爷就当鹤就好了,那龙凤,让我那哥当去。”
孟夏先一愣,然后不由得就笑了起来,徐泽仪立刻道:“夏夏笑起来真是好看。”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会与贺中珏讲出相同的话来,为了避免徐泽仪跟贺中珏一样地无赖上来,赶紧止住了笑,只是左等右等也没等回四儿,想想四儿那办事能力,比他主子强不到哪儿去,孟夏便与徐泽仪约好第二日再到酒楼来听消息,赶紧回了。
进了院子,孟夏才松了口气,看看日头自己还没错过晚饭,应该不算太晚。
不过一进院子,孟夏就闻到桂花的香味,她一愣,抬头向那两棵桂树看去,居然两棵桂花树开了花,孟夏有些惊奇,因为在她的观念中应该是八月桂花才香,所以桂花应该是八月才开,可现在…
孟夏正愣愣看着两棵桂树的时候,听见鲁婆子的声音:“爷为了寻这两棵桂树,可花了不知多少功夫。”
这话让孟夏觉得鲁婆子为塑造贺中珏形象真是不遗余力,没说话,鲁婆子见孟夏不太相信的表情便道:“夫人不相信?”
第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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