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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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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娘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那朋友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不算是’哪算是什么?”

    “本。。。,我。。。我只是恰巧路过。”

    “哦,官人一看就是不寻常的人,怎么可能是同儿的朋友,倒是民妇突兀了,官人是不是口渴?要口水喝?”

    徐昭含糊地嗯了一声,孟夏听徐昭那声音实在不象训斥徐泽仪时那么中气十足,梅娘赶紧把手在身上擦了一把道:“民妇这就给官人打水。”

    梅娘摸到水桶边,舀了飘水递给徐昭道:“家里没有什么客人,官人就请将就些吧!”

    徐昭接过水瓢,又含糊地嗯了一声,孟夏见徐昭端着水瓢站在那里,梅娘半晌不见徐昭喝水,就急了问:“官人不是口渴了吗?”

    徐昭才就着水瓢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梅娘终于放心地道:“官人饮完水,把瓢放那里就好。”说完梅娘惦着自己的活,又摸到做活的地方,继续忙起来了。

    孟夏吃惊地看着徐昭把那一瓢水全都饮尽,按她所看,这徐昭明摆着不是进屋讨水喝的,可是因为梅娘的误以为,这徐昭就把那一瓢水全喝光了,孟夏真担心把这个养优处尊的侯爷撑着了。

    孟夏正担忧的时候,那张婶牵着凤奴急急忙忙冲了进来道:“梅娘,梅娘!”

    梅娘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扶住扑过来的张婶问:“嫂嫂,你怎么了?”

    “我刚才在市集里看见南儿了?”

    梅娘有些吃惊地问:“同儿不说南儿去了长州,你怎么会在市集看见,你。。。你没有看错?”

    “我的南儿,我还能看错,还是凤奴先看见的,凤奴是吗?”

    凤奴点点头道:“姑婆,是真的,我正在描叔给写的字贴,一抬头就看见舅了。”

    梅娘便道:“既然看见你舅了,你怎么不叫他回家?”

    “凤奴叫了,可是舅不搭理凤奴。”

    张婶也气恼地道:“不仅凤奴叫了,我也叫了,叫了好几声,他却理都不理睬我,这个孽子,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孽子呀。”

    梅娘忙安慰道:“嫂嫂莫急,莫急,南儿这次离家可能稍长点,他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那个孽子,我看他那样,在外面挺逍遥的,不知道又结交了什么样的朋友,是品性好的也就罢了,如果是那品性不好的。。。,这可怎么办,不成,你赶紧让同儿帮想个法子,赶紧把南儿帮我找回来!”

    梅娘连连应着,应完又道:“同儿只说他会回家,也没告诉我到哪里找他!”

    “这可怎么整呀?”

    “嫂嫂别急,容妹子想想法子。”

    “你赶紧想法子,赶紧啊。。。”张婶说完那精神又不正常了,梅娘赶紧把张婶扶进房里,一边走一边问,“凤奴那豆腐挑子呢?”

    “姑婆,还留在市集,凤奴现在就去拿。”

    “你如何拿得动,一会儿姑婆去拿。”

    。。。。。。

    徐昭喝完水,拿着那水瓢站在院子里看了好一会,才轻手轻脚地放下水瓢转身离开了。

    孟夏等徐昭走远了,才走出来,心里有些纳闷这徐昭难不成也是来劝徐书同的?

    不过经张婶这么闹腾,孟夏知道徐书同应该不在家,便不想再给梅娘添事,转过来到市集,果然看见那豆腐挑子,孟夏寻了个挑夫,给了十文钱,让送到梅娘家,然后便往布王府走去。

    其实孟夏去布王府纯属撞大运,布王府虽不如寻王府,那占地也不是寻常人家可比的,更不是自己站在门口敞开嗓子一叫就可以把徐书同叫出来的。

    到了布王府门口,看着布王府门前依旧热闹的做着小生意的人们,孟夏不由得苦笑起来,想当初自己和徐书同来这门口是为了找孟大茂讨过说法,现如今来这里,居然是为了劝徐书同回心转意,孟夏很怀疑自己把贴子递上去,徐书同会不会也打发出二十两黄金来。

    孟夏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布王府的大门忽打开了,那原本做着小生意有不小心挡了去路的人们,赶紧闪到两边。

    没一会孟夏就见自己想找的徐书同骑着马带着两个随从从大门出来,其中一个随从竟是栓子。

    孟夏一阵激动:见徐书同到底比见大茂容易些,自己正愁,他就出来了。

    孟夏刚要上前去,却听见徐泽仪哇哇怪骂的声音:“徐老三,你他娘的就一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听见骂声,孟夏自然往骂声方向看了过去,见刚才从寻夏园出来的徐泽仪依旧一身大红、很“正气凛然”地骑在一匹同样打扮得大红的大马上,挥着大红的马鞭堵住了徐书同的去路。

    徐书同勒住了马,看清徐泽仪不由得皱皱眉问:“原来是世子爷,不知道徐某又哪里得罪了?”

    徐泽仪把鞭甩了个响怒气冲冲地问:“徐老三,你在长州当捕快的时候,是谁人识得了你?”

    孟夏一听这徐泽仪又把人徐书同的职务改写了,人徐书同在长州,在认识贺中珏之前,人已经是一捕头了。

    徐书同看了徐泽仪一眼,淡淡地道:“这关你什么事?”

    “这怎么不关本世子的事,是我哥识得了你,认为你是个人才,栽培你,提拨你,给你机会,让你统军,否则你以为谁能认识你,不就是长州城一个小小的捕快,现如今可好,你一战成名,立刻就忘恩负义,背弃自己的主子,你他娘的不是白眼狼还是什么!”

 第一百七十三章 比试比试

    孟夏个人觉得徐泽仪这番话又有些替他哥脸上贴金,至少贺中珏没有栽培过徐书同。

    徐书同脸色一沉道:“徐泽仪,徐某是不算什么,那你算什么,不就仗着父辈的功劳,有个世子之名,除此之外你还能帮寻王些什么,别在这里一口一个哥的,叫得挺亲热,其实还不如我这白眼狼!”

    “徐老三!你。。。”徐泽仪气得甩着手里的鞭子叫道,“有本事,寻处空地,本世子跟你好好比试比试!”说完徐泽仪一夹马就往胡同里去了。

    徐书同不屑地一笑,也一夹马追上去道:“徐某倒要看看你徐泽仪有什么真本事,到时候别跟徐某告地求饶!”

    只是徐书同刚一追到胡同,孟夏就见徐书同的马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两边一下掉下好些木桶,徐书同大惊,好在实在是本事过人,人起掌落,把那落下的桶一一拍开,不过桶里的东西还是溅了徐书同一身。

    孟夏一看那溅出来的东西就不象好东西,因为布王府门前做小生意的人多,徐泽仪与徐书同这一闹腾,动静相当地大,那人等自然就围了过去,徐书同把那桶拍得四散开来,本往前聚的人立刻四散开来,还有人叫着:“好臭!好臭!”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出这样的损招,连忙逆人群而去,那被徐书同拍落地上的木桶果然装的都是粪汁,除了溅到徐书同身上的,那地上的都发出一阵阵的恶臭,而徐书同就站在这些木桶中间,大约他没想到徐泽仪这么下佐,站在那里悲愤地看着徐泽仪完全消失的红色身影。

    孟夏张了张嘴,终没把那声“三哥”叫出来,以她对徐书同的了解,怕这样的状况最不愿意被自己或家人看见。

    一直闷闷的天气,在这会儿忽就下起了雨,夏日的雨来得急,颗颗跟黄豆一样大,急打在人脸上还有些疼,围观的人群立马四处去寻找避雨的地方,孟夏怕自己站在那里太突兀,让徐书同看见难为情,也只能随着人们躲到屋檐下。

    只是孟夏寻了处屋檐站定,就看见了徐昭,徐昭的眼睛这会也落在徐书同身上。

    那暴雨卷起一阵尘土,把一切喧嚣都淹没,就只剩下劈里叭啦的雨声,徐书同迎着生疼的雨点,在胡同口呆呆地站了好一会,栓子牵着马过去叫了一声“三哥”。

    徐书同才转过身上了自己的马,一夹马带着栓子和另一个随从消失在雨雾里,那本来开着的布王府大门也关上了。

    孟夏轻轻吁了口气,才回过神自己出来的目的是来说服徐书同的,竟然这样生生错过了,那以后如何寻他,正恼时,却见一旁的徐昭还站着。

    孟夏有些吃惊,忽想到徐书同姓徐,徐泽仪姓徐,再看看眼下举止有些奇怪的徐昭,想想徐书同给她讲的那番身世,孟夏不由得一个机灵:难道这徐书所讲的生父竟是。。。?这就是徐书同舍贺中珏而选择贺中珉的根本原因?

    如果真是这样,孟夏认为自己找徐书同,就算自己把三寸不烂之舌长成五寸怕也没用!

    如果真是这样,孟夏认为就以徐书同那性子,在选择了布王后,这徐昭再出来,怕还是没用!

    如果真是这样,孟夏认为真该将这徐昭暴的揍一顿!

    如果真是这样,孟夏心里痛,为徐书同痛,凭什么他那么优秀却如此坎坷;而那徐泽仪就一窝囊废,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

    孟夏还没如果完,就听见元宵的声音:“夫人,下雨了,可别凉着了。”

    孟夏再看已经没有徐昭的身影,刚要上轿,那布王府的大门又开了,孟夏不由得就住了脚,却见一辆又奢华又招摇的马车驶出来,有识得马车的人道:“那是布王妃的车驾!”

    孟夏一年多没见过方玉雪了,自然也有一年多没见过方云雪了,当然也许还要更长些,毕竟侍候方玉雪后,就少去方云雪的住处,也不知道方云雪嫁给布王后,那性子比之当初有没有收敛。

    不过这一切与孟夏关系都不大了,孟夏只是从心里可惜了那个脸色总是有些苍白的男人。

    而且出来这一会子,孟夏就累了,只想回寻夏园继续过她那种和猪差不多的生活,这种生活不管怎样肯定都要过到生下肚中这孩子。

    孟夏刚一上轿,忽听到有人大叫一声:“冤枉呀!”

    这声音有点熟悉,孟夏不由得掀开帘一看,竟是那余顺儿从雨里冲出来一横拦住了方云雪的去路。

    孟夏有些吃惊,按理讲,这余顺儿已经离开了相府,而且还娶了桃樱,当然他爹娘将他与桃樱生生拆散,看他在长州对这桃樱的纠缠,明明是心在桃樱身上,怎么忽地又到这布王府门前来生事。

    那方云雪的马车受阻立刻就停了下来,孟夏便听见方云雪丫头的喝斥声,然后又听见方云雪道:“把人带回去,本宫要听你到底有何冤情?”

    那护驾的人赶紧把余顺儿架到了其中一个护卫的马上。

    然后一行人消失在雨雾中。

    孟夏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她对自己这表兄是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对他有什么样的前程,压根连担忧都不担忧,不过她很好奇余顺儿到底在玩什么,被这方云雪带去,那方云雪是要再续前缘还是为了她布王妃的位置而灭了余顺儿?

    不过孟夏真的很累了,实在不想动脑子再去想这些事,便吩咐元宵赶紧回寻夏园。

    夏天的雨来得急也去得快,还没到寻王府后院,那雨就停了,只是天气还是闷。

    到了寻夏园,孟夏下了软轿,刚走到花墙,就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再透过花墙,见徐泽仪正唾沫横飞地的和贺中珏吹嘘着他是如何如何整治徐书同的,那徐书同又是如何如何地狼狈不堪。

    孟夏到的时候,那徐泽仪精彩片断正好讲完,于是就象一个等糖吃的孩子等着贺中珏表扬,结果好半天贺中珏才道了一句:“你这是在帮你哥,还是在害你哥?”

    “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当然是在帮你,帮你出气呀!”

    贺中珏哼了一声便没说话了,孟夏不由得撇了撇嘴,对徐泽仪刚有的那点好感,因为他恶整徐书同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一会徐泽仪才反省过来,一拍头道:“哥,象徐老三这样的人,现在会反你,将来一样会反你,所以长痛不如短痛,等到将来有一日在关键的时候他再反,反而对哥你不利。”

    贺中珏哼了一声道:“那你认为什么时候不关键,现在?”

    “哥。。。”徐泽仪立刻拖着声音撒起娇来,贺中珏无可奈何两眼望着天道,“老天怎么赐你哥我这么个弟弟?”

    那徐泽仪听了立刻厚颜无耻地摇着贺中珏的手又撒娇叫了一声:“哥,你得夸奖我。”

    贺中珏恨恨地看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立刻转了话题问:“哥,你好象挺中意这个僻静地方的?”

    “你管你哥中意哪儿,讲吧,这么攒劲去收拾徐老三来讨好你哥,到底有什么事?”

    “哥,我哪有?”

    “不讲,你哥我就去睡了?”

    “我找不着他了。”徐泽仪一看贺中珏身子一动,赶紧叫了出来,贺中珏做不解状问,“找不着谁了?”

    “我的夏夏!”徐泽仪说着那嘴噘得高高的,只差点没把眼睛水也挤出来。

    孟夏被这话吓了一大跳,却听贺中珏嘿了一声忽道:“泽仪,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昨儿还跟我提起你的婚事,那刘明的女儿今年及笄了,那丫头,你爹娘都挺中意的。。。”

    “哥,我来找你是要舒心的,你要讲这没劲的话,我还是打道回府吧!”徐泽仪说完负气地转过身。孟夏见过刘明,挺正直又有品行的人,想想把他的闺女配给徐泽仪这样的败家子,还真是可惜了,没成想徐泽仪这败家子居然还不乐意。

    “那你哥就不送了,请吧!”

    “哥——”徐泽仪一下转过身跳起来道,“你现在越发不心疼你亲弟了。”

    “你要是做正经事,你哥我几时不疼你了。”

    “哥——”

    “刘明那闺女生得不错。。。,知书达理,最难得人家还乐意,开了年把亲事订下来,这事就这么定了!”

    “哥——”

    “又鬼叫什么!”

    “她如果愿意守空房,你就只管定好了!”徐泽仪咬牙切齿加“视死如归”地叫道,贺中珏盯着徐泽仪,徐泽仪恨恨地看着贺中珏,好一会贺中珏才道,“好吧,开了年不定,那明年中秋节前怎么也得把这事定了!”

    徐泽仪一算还有整一年,那噘着的嘴才往上一弯,带着笑地问:“哥,明年的中秋再说明年中秋的事,今年的中秋,我在‘蕊香楼’包了场子,我们一起去乐子吧?”

    “中秋节,你不陪你娘,你去‘蕊香楼’,你不怕你的屁股被你爹打开花?”

 第一百七十四章 从长计议

    “哥,这事当然不能告诉我爹,前半夜我在家里陪娘,你去宫里陪我姑,我娘和我姑都没身子熬夜,到了下半夜,咱们就到‘蕊香楼’见,吃酒耍子一整夜,哥这主意如何?”

    “不错。 ”

    徐泽仪得到贺中仪的夸奖,那本来已经笑的脸,笑容更足了:“那就这么讲好了,我后半夜就在‘蕊香楼’恭侯哥的大架了。”

    “好了,你哥我累了一整日了,你没事就自己玩去吧!”

    “哥——,人家讲的正事你还没。。。”

    “去!”

    徐泽仪又臭着脸负气地走了。

    贺中珏便坐在哪里没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孟夏才走了过去,贺中珏惊过来看着孟夏哼了一声道:“没模没样的,穿件男人衫子,还这么招惹人。”

    孟夏不满地道:“我是没模没样的,但我可没招谁惹谁。”

    贺中珏伸手把孟夏抱到腿上十分好奇地问:“你不是出去寻徐老三,帮你男人,帮得咋样了?”

    提起这事,孟夏又气恼又脸红,气恼是气那徐泽仪做的事,脸红是她倒是看见了徐书同,却连句话都没讲上。

    不过就贺中珏与徐泽仪那亲密的关系,刚才那徐泽仪已经如实交待了,贺中珏明摆着也气恼他这脑子发热的兄弟,却并没有惩罚,所以孟夏感觉就算再将徐泽仪所做所为责怪一通,应该也起不了太大作用,只得假咳一声道:“这种事要从长计议,怎么可能出去这么一次就摆平的。”

    贺中珏看着孟夏好一会才点点头道:“哦,如此讲来倒是你男人操之过急了。”

    “那当然!”

    “那夏预计要多久才能帮你男人把这事摆平?”

    “至少两三个月吧!也许会更长一点,你也知道你那兄弟做的事够缺德了,人三哥怎么可能一时半刻就忘记了?”

    “那夏的意思到底是要多久?”

    “待定!”

    “待定的意思是不是说这段时间,你要替你男人去摆平这事,隔三岔五都要出门?”

    “王玉,算你聪明!”孟夏笑得一脸灿烂,贺中珏才做恍然大悟地道,“是说,你怎么突然生出这样的热心肠,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王玉,人家真的是想帮你!”孟夏一下急了。

    贺中珏才笑道:“好了,好了,你男人知道你想帮你男人,不过,你男人这些日子好累,帮你男人捶捶。”

    贺中珏本来就是个喜欢撒娇的人,而这些日子他天不见亮就不见人了,肯定不会太轻闲,孟夏倒是听话地给他捶捶肩,捏捏臂问:“王玉,你中秋节真的要和世子爷去‘蕊香楼’过节?”

    本来闭着眼享受着孟夏侍候的贺中珏听了懒懒道:“那就得看你中不中你男人的意了。”

    “你去不去‘蕊香楼’,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那天你又象昨儿那样勾引你男人,你男人说什么也不去‘蕊香楼’。。。”贺中珏话还没说完,就遭到孟夏一气狠毒的蹂躏。

    贺中珏哇哇怪叫一气搂着孟夏道:“夏的腰身比以前要粗些了。”

    孟夏脸一红,把贺中珏的手拿开道:“好困,好累!”

    “好困好累还要给你男人操那些心。”贺中珏伸手抱着孟夏回了房间。

    中秋节转瞬即至,各房都得了通知,要到“漪雪殿”过节,所以孟夏一大早起来,就把自己交给了鲁婆子。

    鲁婆子知道孟夏有身孕,经不得太多折腾,自然动作麻利,很快就把孟夏收拾得干净齐整,衣裙的色泽不象上次孟夏用的那样暗淡,但绝不象郑灵、桃樱那样夺目,让人清新悦目的嫩黄色为主,这可以掩饰孟夏因身孕总有些困倦慵懒的神态,又给孟夏选了中档次的首饰,不在人前,也不落人后,因为仅是腰身有些变化,不熟悉孟夏的人,根本发现不了,所以鲁婆子就没有再用更多的掩饰。

    孟夏上了轿,那轿很快就到了“漪雪殿”,就孟夏而言,她真不想来凑这份热闹,但又知道这些主都得不起。

    走进“漪雪殿”,一派夏日的繁荣景象,这方玉雪在相府是个娴静且俭朴的主,当然也许是因为条件如此,所以她不得不娴静,不得不俭朴。但到了这王府,方玉雪依旧娴静,却爱热闹,时不时寻着机会就把这王府的人弄来聚聚;也还俭朴,仅是她自己俭朴,对这些姐妹倒还大方,至少孟夏没有听见谁缺这少那儿的抱怨,不知道方玉雪是不是在相府受过如此刁难,所以在这王府断断不用这法子来刁难大家伙。

    就以做小的地位来讲,得如此大度的正房,那真是天大的福气,就算是深居寻夏园的孟夏,也能从园中几个粗使丫头的口中听见过王府对方玉雪的赞誉。

    所以孟夏还未到那木楼,就听见欢笑声,她扶着楼梯刚要上,却被人一推,鲁婆子赶紧伸手扶住孟夏,孟夏便见清清走了上去,嘴里还道:“好狗不挡道。”

    孟夏看了那个一直以为自己要得一个好位份的清清一眼,有几分气恼,不过孟夏与这清清、若媞见过几次,知道这两人看不上长州帮,倒不一定是只针对自己,也不想与这清清生出是非,让别人看热闹,便住了口。

    孟夏走上楼,除了方玉雪和郑灵,她算是最后一个到了,但凡到楼里的人个个都打扮得千娇百媚的,连平日最忍让最不招惹人的小可怜—绿蕉,今儿都穿了件石榴红色的喜庆衣裙;桃樱更是穿了件夺目的樱桃红衣裙与凤琴放肆地说笑着。

    所以那红的、紫的、橙的、绿的。。。把这个本来就经过方玉雪精心布置过的木楼装点得更加流光溢彩了。

    孟夏知道桃樱对于贺中珏,那心胸一向宽广,否则在孟家寨差点被冻死那次,她就应该恨死贺中珏,可是她没有,好象更欣赏贺中珏了,现如今又要恢复她当初飞蛾扑火纠缠贺中珏的精神了,所以那日被娆娆推水里,差点让贺中珏淹死,根本就不算事,照这架式,只要她没被贺中珏整死,那就绝对不会对贺中珏放手!

    孟夏佩服完桃樱,当然也不想招惹这主,寻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了下来,那花灯站在一旁侍候,鲁婆子却不知道到哪儿忙碌去了。

    只是孟夏坐下仔细一听桃樱和凤琴讲的话,十有五六处都是往她身上泼脏水的,所以不时引来清清、若媞的嘲笑声。

    孟夏有些想发火,不过想想前几日郑灵所讲的话,又按捺住了。

    孟夏略坐了一会,就听见有报:“方娘娘到——”“郑娘娘到——”

    大家赶紧整理衣裙站了起身行礼,没一会那方玉雪和郑灵就走上了楼。

    孟夏才想到自己到王府眨眼就一个月,居然没去给方玉雪请过一次晨安,就不知道别的女子是否有去过,一想到这事,孟夏不由得就有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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