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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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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泽仪很熟稔地在墙上摸了一会,摸到一个火,点上,才转过身用很臭臭的脸和很臭臭的声音道:“走吧!”
孟夏想起贺中珏曾经讲过,寻夏园离他一处非常重要的地方很近,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这条秘道?难道这一切都是贺中珏早就安排好的?
因为徐泽仪的脸很臭,孟夏也不好问个子丑寅卯,只得小心地跟在徐泽仪身后往前走。
一条不宽的通道,走完是一间石室,石室里有石床、石凳,孟夏惊奇地看着,徐泽仪终于臭臭地开了口:“这是我哥以前的练功室!”
“哦!”孟夏才知道贺中珏这花花公子为什么会功夫,原来人家偷偷在这里下功夫,听这徐泽仪终于和自己开了尊口,赶紧凑上前去问,“世子爷,刚才。。。,我说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徐泽仪扭过头怪怨地恨了孟夏一眼才道:“你不是不在寻夏园吗?”
孟夏才想到人徐泽仪的心里,这有点象逃亡的事情并不重要,在他心里更恼的是他前阵子每日来寻夏园吵闹,自己没有出面。
孟夏便干咳一声道:“夏是有阵子没在寻夏园,你哥说是什么不安全!”
徐泽仪立刻哼了一声道:“你骗人,你一直就在骗爷!”
孟夏对于徐泽仪这个败家子真是。。。真是无可奈何,说他不务正业,他真对得起这称号,还不务得有点过,有点傻,但聪明的时候却又聪明得十分可怕!
“世子爷,求你告诉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哼!”徐泽仪终于又得意起来,“爷就是不告诉你!”
看见徐泽仪终于又恢复飞扬的那张脸,孟夏松了口气,却见徐泽仪把一个石凳转动了一下,那石床又移开了,然后孟夏又看见一个洞。
徐泽仪跳下去,伸过手道:“这里就好久没人来过了,你小心点!”
第一百八十二章 逃跑的命
“谢谢世子爷!”孟夏说完忙把手递过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谢,又触及了徐泽仪什么,那徐泽仪忽恨恨地收回手,孟夏手落空,一下就踩空了,徐泽仪不得不伸手,接住了孟夏。
然后孟夏听见徐泽仪抱着她恨恨地道:“你本来是爷的,本来是爷的!”
孟夏赶紧从徐泽仪怀里挣出来道:“世子爷,赶紧走吧!”
孟夏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徐泽仪不知道走了多一会,终于徐泽仪又拉开一道门。
孟夏抬头一看居然到了北城门外,不过贺中珏的王府本来就靠北城门边建的。
扶着墙,孟夏喘了好几口气才问:“世子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你问徐老三去!”
孟夏有些不解,为什么要问徐书同,不过这真要和徐书同有关,她还真不怕,她就不相信被徐书同抓住了,徐书同会不礼遇她,正想再问个清楚明白时,忽听到城墙上有人道:“那边有人,好象有个穿白衣服的。”
孟夏可不想在没有见着徐书同的时候,就被这些人处置了,不由得跺着脚道:“你穿什么白衣服,在夜里,最容易被发现了。”
徐泽仪一听就委曲了:“你个没良心,你不知道人家为什么穿白衣服!”
孟夏一看这徐泽仪又要跟自己较上劲了,赶紧岔了话道:“人家追来了,还不赶紧走!”
“追上怕什么,死了才好!”徐泽仪哼了一声,孟夏可不想死,不由得打了徐泽仪一拳道,“你哥到底让你到哪里汇合?”
徐泽仪才百般不情愿地带着孟夏往坡下滑去。
以前,这对孟夏来讲,那是小菜一碟的事,但现如今她叫有六个月的身孕,那手脚自然不利索,滑到坡下,还是徐泽仪伸手拦了她一把,否则她非继续往底下的一个烂泥塘里滑去。
徐泽仪抓住孟夏讽刺道:“以前,你不是挺利落,跟着他,连利落劲都没有了。”
孟夏一看徐泽仪又跟贺中珏较上劲了,连“哥”都懒得叫,于是没有搭理徐泽仪,只叫:“快些,别让人撵上了。”
徐泽仪听见果有人追来的声音,便带着孟夏深一脚浅一脚地逃了起来。
孟夏真没想到自己真是个逃跑的命,事隔不到两年,她再一次逃跑,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和贺中珏,而是带着身孕和徐泽仪逃。
徐泽仪喘着粗气停下来时,孟夏发现两人躲进一片树林里,那追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孟夏才松了口气,不过这么一折腾,肚里的小东西就不太乐意了,而且自打被贺中珏接入王府,就养优处尊的孟夏,觉得饿,觉得渴,觉得累,极为迫切地想见着贺中珏。
树林里一阵风吹过,在深秋的早上,绝对有些凉,被汗水打湿的孟夏几下就被吹得透心凉,她用袖子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看着正在做同样动作的徐泽仪,便问:“世子爷,这就是与王爷约好见面的地方吗?”
“是!”徐泽仪十二分不情愿地回了,然后顺着一棵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孟夏也累了,可不敢象徐泽仪那么潇洒,扶着树也小心地坐了下来,徐泽仪看了不由得怪道:“扭扭捏捏,怎么象个女人一样?一点不象以前那般爽利!”不过看着一身女人衣裙的孟夏,徐泽仪又不甘地道,“为什么你要骗爷,你要是早些告诉爷,你是个女人,爷用得着费那么多周折吗?”
“好了,世子爷,这会还不知道命保不保得住,别胡闹了!”
“夏夏,爷恨你!”
“世子爷,现在保命要紧!”
“你是个怕死的胆小鬼!”
“世子爷,谁不怕死?”
“夏夏,如果和你就这么死了,爷不怕,心满意足了!”
这话把孟夏听得汗毛倒竖,真怕这徐泽仪走极端,把自己和他一起弄死在这树林里,不由得问:“你不是和你哥约好在这儿见面,怎么还不见你哥?”
“爷怎么知道。”徐泽仪对于这根本不上心,孟夏有些担心地问,“你哥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哥?有事?怎么可能?”
孟夏就不太明白徐泽仪这么笃定,贺中珏把她交给徐泽仪时说是在东边某处汇合,但往东边是去长州的方向,孟夏曾经和贺中珏逃过,一路上没遇上这样的树林,当然当时逃跑的路线和现在不同,只得问:“你为什么认为你哥不会有事?”
“他做事从来都有主张的。”
“但为什么到这会都还没见到你哥?”
“那就再多等一会。”
“可是…可是,我饿了。”
“饿了?”徐泽仪经孟夏一提醒才道,“爷也饿了?”
“你说你哥有主张,那有没有在这地方备些吃的或喝的?”孟夏小心地提醒,徐泽仪摇摇头道,“爷忘问了。”
孟夏不由得翻了翻白眼,这叫逃命,徐泽仪都不闹清楚,看样子跟着徐泽仪逃,估计就算逃出去,也是被饿死的居多。
孟夏为着肚里的小家伙也不得不自己拿主张了,把脚歇好了,她便扶着树站了起来,只是这一站起来,怎么看方向都有些不对劲,正想问时,徐泽仪忽然指着她的肚子问:“你这肚子怎么这么鼓?”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问得这么大胆而直白,赶紧用手把肚子一捂道:“关你什么事?”
“不会你和贺中珏连孩子都有了吧?”
“世子爷,你哥说在东城外的树林汇合,我怎么瞧这都不象东面,你到底有没有弄错?而且往东去是京宝镇,怎么我们没有经过京宝镇,难不成我们已经走过了?”孟夏觉得脚程明摆着不如当年,岔了话问,徐泽仪却不依不饶地道,“什么东城、西城,你还没交待,这肚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世子爷,我们现在是逃命要紧,你到底有没有把方向弄错?”
徐泽仪一下跳起来道:“夏夏,实话告诉你吗,爷就没想去与贺中珏汇合!”
孟夏听了吓了一大跳问:“世子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爷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爷要带着你从贺中珏面前消失,从此与你过那恩恩爱爱的日子。”
孟夏听了这话如五雷轰顶,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道:“世子爷,你疯了!”
“爷,就是疯了,我们不去东面,我们往北去,到云州,那边,爷熟得很!”
孟夏终于知道什么叫“多行夜路必遇鬼”,自己看样子被徐泽仪这只鬼纠缠上了,只得气恼地道:“你…你…真是胡闹!”
“夏夏,你不用怕,到了云州,那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孟夏真不知道徐昭都在给贺中珏打仗,这徐泽仪从哪儿断定云州就是他的天下。
孟夏认清方向,决定不搭理徐泽仪,自己赶紧往东边去与贺中珏汇合。
但是孟夏甩开徐泽仪走出树林,却看见有难民和追兵,追兵在追谁,她不知道,难民都在往北方逃,那是很明显的,估计往东的路已经被堵死了。
徐泽仪追上来问:“夏夏,你要干什么,你不愿意和我一起吗?”
“世子爷,你知道这叫什么,叫战争!”
“你以为我是个败家子呀,连战争都不知道!”
在孟夏的心目中,徐泽仪还真就一败家子,一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战争,你知道,但是你知道我有身孕了,很快就要生了,那怎么办?”
这话终于起到了震慑作用,徐泽仪有些慌了,手足无措地道:“可是夏夏,我不知道你有身孕了,你又没告诉我。”
孟夏无语问苍天,好一会才道:“反正我不管,你赶紧想法子找到你哥,否则到时候你来生!”说完就气哼哼往前走,徐泽仪小心翼翼地跟上来问,“这种事,我能代替吗?”
“我不管,反正到时候你生!”孟夏不是吓徐泽仪,她没生过孩子,也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慌,徐泽仪忙道,“你先别慌,现在过不去,我们先混进难民里,寻着机会再往东边去。”
孟夏知道躲在这树林里,明摆着不是个法子,最终的结果就是被饿死、冻死在这里,跟着难民走,显然是唯一的法子,不过看看自己和贺中珏身上的衣服便道:“咱们这衣服不象难民,你得想法子弄两套衣服换了。”
“这还不象难民?”徐泽仪看着已经被蹭得有不少处地方发黑的袍子,抓了一会头才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刚才路过几户农家,院里有晾着衣服,我去拿两身。”
“你…你如果又耍花招,我让你哥一辈子都不饶你,还恨你!”孟夏一边叫着一边在心里哼了一声道:偷就是偷,还拿!
“夏夏,你说什么呢,我能不管你吗,你等着!”徐泽仪说着赶紧去偷衣服。
正在孟夏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明显没做过这种事,顶着一头稻草,有些狼狈的徐泽仪终于出现了,手里还真不负孟夏所望地抱着几件衣服,孟夏不由得责怪道:“拿两身衣服,怎么用了这么久?”
第一百八十三章 长州地界
“他们养了狗,我差点让狗咬了!”徐泽仪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孟夏一看这个比当年那个贺中珏还娇气,贺中珏那娇气现如今看明摆着是装的,这个看架式,完全是真的。
孟夏只得接过衣服,将男人的短衣递给徐泽仪道:“别难过了,赶紧把衣服换了!”
徐泽仪看着那件打了补巴的灰黑衣服,撇了一下嘴,不过还是依言把玉带解了,刚要随手一扔,孟夏又道:“把你身上的玉带、金冠、玉佩都拿给我。”说完看见徐泽仪的靴子上还镶了两颗大珍珠,不由得一喜,看样子和这败家子逃,至少不象与贺中珏那么寒酸。
没一会徐泽仪换上了他极不喜欢气味的衣服,身上的饰品都被孟夏收罗干净,因为徐泽仪身上就没有不值钱的东西,连那件白袍子明摆着都是好东西,孟夏全收了,自己正准备睡觉,所以除了一只玉镯子,还真没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
徐泽仪看着扎包裹的孟夏,不解地问:“你要这些破东西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带在身上,这么重!”
败家子永远是败家子,孟夏不由得想起当初对贺中珏的这句话,于是没有搭理徐泽仪,把扎好的包裹递给徐泽仪道:“背上!”
徐泽仪大约没有想到这么“重”的东西,最后得由他来背,不满地看着孟夏。
徐泽仪背着“重”包袱跟在孟夏身后一边走一边气恼地道:“早知道把四儿带上就好了!”
扮成民妇的孟夏一手托着腰一边走一边看着越来越往北走的难民,一直都没找着机会往东去,但跟着这些难民到是知道些消息,是那贺中珉联手王子烈对贺中珏发了难,因为准备充分,强兵悍将,所以打了贺中珏一个措手不及,还把贺中珏撵出了京州城,据说贺中珏的兵往东边的长州退去了。
这样的消息,孟夏不知道是真是假,贺中珉有可能与王子烈联手,但徐书同呢?方锦是王子烈害死的,他怎么可能与王子烈联手?
难民群里京郊的人多,不少人都愁眉苦脸,唉叹年头不好,刚过几日太平的日子,这又要打仗了,又说北方的云州这些年要平稳些,看样子都是往北边去的,孟夏便决定不跟着难民走,这样只可能离贺中珏越来越远。
徐泽仪却想往云州去,因为那是徐昭的地盘,弄不好贺中珏也会去那里。
孟夏觉得贺中珏定在东城外的树林见,肯定是往长州去,无论如何不理徐泽仪,打听到一条往长州去的小路,便无论如何也要往长州去。
孟夏没想到当年从京州逃出来是深秋,这次又是深秋,徐泽仪的东西是值钱,但是不象当年在京州可以兑银子,这北边多荒山野岭,再多珠宝也没用武之地,离开难民群,很快连吃的都找不着了。
终于徐泽仪往地上一坐叫道:“夏夏,不成了,活不了,活不出去了!”
孟夏扶着腰也坐下来,这次大着个肚子和上次还真不一样,不是徐泽仪活不出去了,她也快瘫了,徐泽仪再一次哭丧着脸道:“夏夏,怎么会这样,这一带连个人都没有。”
孟夏上次逃难的时候,一路上也没人,那原因是打仗久了,贺中珏攻进京州,也没几个月,天下又不稳定了,所以人又逃了,而且这次走的线偏北,这里的人烟本来就稀少一些。
孟夏懒于给徐泽仪这败家子解释,徐泽仪不满地叫了起来:“我饿了,已经好几日没有正经吃过东西了。”
孟夏看了徐泽仪一眼道:“你饿了,这里人逃的逃,跑的跑,那怎么办?”
“反正我饿了!”
“那好,你跟我来,去找吃的!”
徐泽仪有几分狐疑地看着孟夏:“到哪里找?”
孟夏没有说话,让徐泽仪找了把锄头,便带着他沿着田埂走了起来。
徐泽仪扛着那把生锈的锄头走得弯腰驼背的,终于孟夏停了下来,指着一个洞道:“把这里挖开。”
徐泽仪好奇地看着那个洞有些不太相信地道:“你确定挖开就有吃的!”
“挖呀!”
徐泽仪只得用锄头挖了起来,不过孟夏看着徐泽仪那败家子用锄头的架式,不由得气恼地一屁股坐在田埂上。
徐泽仪费了牛一样的劲,终于把孟夏说的洞挖开了,虽然挖得乱乱七八糟的,到底是挖开了,孟夏忙叫:“小心些,小心些下锄头。”最终是不放心,让徐泽仪停了,自己用手继续挖,徐泽仪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不过一会,跑出几只田鼠,吓得徐泽仪哇哇大叫。
终于孟夏停了手欣喜地叫:“有,有,果然有!”
回过魂的徐泽仪不明白有什么,探过头一看,原来田鼠洞下面竟有不少稻米,徐泽仪好半晌才指着那田鼠洞里的稻米问:“这就是你讲的吃的?”
“怎么嫌弃呀?”
“夏夏,这能吃吗?”
“不吃,你就别想再见到你哥!”
挖了十几个田鼠洞,徐泽仪累瘫在田埂上,孟夏却找了户没人住的农户,生起了火,把稻米淘干净,煮了一大锅香香的米饭。
起先徐泽仪无论如何不吃,不过最终是敌过肚饿,最后只得含泪吃起了从田鼠洞里挖出来的稻米饭。
如此这般又行了十来日,终于迈进了长州地界,孟夏松了口气,掐指一算自己肚里小家伙已经往七个月奔去了,可是贺中珏还不见踪影,一路上各种谣传都有,弄得孟夏也有些失去了主张,心里怪怨着徐泽仪,不过怪怨也没有用,只得继续往长州走,至少到了长州,她还有房有母亲,弄不好还能见着芦花嫂,有她们,孟夏对于生孩子没那么害怕些。
到这个时候,孟夏才知道徐泽仪这败家子和他哥贺中珏那败家子是有本质区别的,贺中珏至少可以认个路,找个马,徐泽仪压根就啥也不会,只会动不动哭丧着脸叫,叫以前贺中珏叫过的所有,什么累呀,饿呀,走不动了呀。。。
不过徐泽仪叫了一路,终于知道叫也没用,每日叫越来越少,进入长州地界两日,孟夏竟没再听见徐泽仪叫,终于发生了奇迹,而且路上也终于有些行人了,孟夏略松了口气,一看自己和徐泽仪就跟两难民一样,比两年前与贺中珏逃难时还惨。
两人正费力地走着,忽听有人叫道:“让道,让道,孟大人的车驾!”
已经不叫的徐泽仪一下不适应,以往都是他呼嚣着让别人让道,现如今变成别人让他让道,心里极不平衡,让得慢一些,人家那鞭子一下就挥了过来。
徐泽仪负痛嗷嗷叫了一声,眼一瞪就要翻脸,孟夏不知道贺中珏现如今是个什么状况,生怕徐泽仪惹事,把那脖上的脑袋惹搬家了,赶紧伸手拉住徐泽仪叫了一声:“好了,快让开就是。”
孟夏的话声刚一落,却听见有人叫了一声:“落轿!”
那大轿就停了下来,然后孟夏看见孟大茂从大轿里走了下来,看着她,好一会才道:“你是二丫,你真是二丫?”
孟夏也愣住了,实在有些不相信这是当年在孟家寨拿两块腊肉就沾沾自喜的孟大茂。
虽然孟夏想过数次与孟大茂见面的情景,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如此的场合下见面,兄妹见面,恍如隔世,孟夏百感交激地看着已经是富贵了孟大茂,不过有徐泽仪在身边,孟夏更想的是混水摸鱼,不让孟大茂认出徐泽仪。
徐泽仪赶紧拉了孟夏一下小声地问:“你怎么认识他?”
“他是我阿兄。”
“啊,那我哥知道吗?”徐泽仪一把抓住孟夏极气地问,“是不是你出卖了我哥?”
孟大茂到底认出了徐泽仪,那眉不由得皱了起来:“这不是世子爷吗,二丫,你怎么和他在一起?”问完这句话,孟大茂的眼睛又落在孟夏的肚子上,那眉就皱得更紧了,一挥手对下面的人都吩咐道,“把人都给本官带回去!”
孟夏忙道:“阿兄,我和世子爷还有事要办,所以。。。”
“你总是不听我的,总是不听,那王玉,你就已经错了,离开王玉这样的人,本是件好事,可是你呢,又犯糊涂了,还和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还有了。。。,你真是。。。真是不可救药!”
这话,徐泽仪不爱听了,一把抓住孟夏道:“爷怎么了,本世子爷怎么了,哪不好了,夏夏,别理他,咱们走!”
孟夏不由得在心里摇摇头,那孟大茂脸一沉道:“往哪儿走,都给本官带走!”
“姓孟的,你不就贺中珉身边的一条狗,你牛气什么。。。”徐泽仪话还没讲完,就被孟大茂和跟班一脚踢在屁股上,徐泽仪嚎叫了一声,“你敢踢爷!”
第一百八十四章 无可救药
孟夏拍了几下门,都没人应她,她只得打量起房间,思量着如何逃出去,也不知道徐泽仪怎么样了,被孟大茂关在哪里,当然孟夏最怕孟大茂直接把徐泽仪交给贺中珉了,那样可就。。。
孟夏再一次想拍门的时候,那门突然打开了,孟大茂寒着脸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捧着托盘的丫头。
孟夏一步走上去道:“你放我出去!”
孟大茂一挥手道:“看你这样子象什么,把衣服换了。”
“你不放我出去,我就不换。”
“你敢!”
“那我要见世子爷。”
“不行!”
“你把他怎么了?如果我见不着世子爷,从现在起,我不吃不喝,你就等着给我收尸!”说完孟夏往床边一坐,弄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式。
“二丫,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吗,那徐泽仪已经不是什么世子了,他的表兄贺中珏被布王打败了,这徐泽仪现在是一号通缉犯,那是要被杀头的,你跟着他能有出息吗?”
“反正。。。”孟夏知道孟大茂所讲的绝对不是虚言,如果贺中珏战败,那徐泽仪落贺中珉手里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不管出于这徐泽仪是贺中珏的表弟还是出于他对于自己的情义,孟夏都不能让他出事。
于是孟夏只能拿不懂和亲情来糊弄孟大茂,虽然孟夏不知道这对于一有富贵迹象就休掉芦花的孟大茂有没有效,但也只能一博:“反正这。。。,我是不懂,但是你如果把世子爷交出去,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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