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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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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看着小全,小全有些纳闷地问:“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觉得小全特别懂事。”
小全就笑了起来,孟夏才发现有两年没见的小全,人长高了,模样也越发出落了,有小全这样一亲她的兄弟,孟夏特别满足。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徐泽仪的伤也一日好过一日,终于没有哼唧了,再终于可以下地了,再再终于可以来孟夏这里窜窜门了,还可以抱抱大豆豆,小全的差事也算完成了,被徐泽仪拉着喝了几次酒,又和孟夏团聚几日,就回军队复命去了。
坐在老槐树下的孟夏,一边做着大豆豆的小衣服,一边看着在树下玩耍的徐泽仪与大豆豆,平静的小镇远离战火,如果不是因为不时有一些逃难经过小镇的人,带来一些关于战争的消息,孟夏甚至怀疑根本没有过战争。徐泽仪是个没有什么志向的人,身子恢复的他,不急于去寻找贺中珏,建点功;更没想过与贺中珏的约定在第二年的中秋去寻刘明的闺女立个业。除了每日对那背上的疤痕有些耿耿于怀,就明摆着更喜欢眼下的日子。
徐泽仪和大豆豆最喜欢玩耍的游戏就是看虫虫,然后徐泽仪趁大豆豆看得开心的时候,就把那个“干”字省去,让大豆豆直接称呼他“爹”。
这出戏几乎每天白天都上演,到了晚上孟夏又得私下把大豆豆对徐泽仪的称呼给纠正过来,这对于正在生长的大豆豆是件苦恼的事,他长到一岁了,也没弄清对徐泽仪的称呼到底应不应该有那个“干”字。
起初孟夏殷切地希望着贺中珏手起刀落赶紧解决战争,然后把她和大豆豆接到身边,不过一年了,孟夏终于知道战争这种事一旦开始了,不是说可以结束就可以结束的,那必须得有个相当漫长的过程。
于是在这个漫长的等待过程中,孟夏已经能象模象样做出大豆豆的衣服,给徐泽仪的衣服绣个边。。。
最近关于贺中珏的流传,是他身边多了一个能征善战的女将军,孟夏很怀疑这个女将军就是郑灵。
看着贺中珏着人送来的一堆东西,孟夏很有些怀疑这近一年的时间,那个让自己看册子等着他来团聚的男人都没抽出过空来自己这里一趟。
徐泽仪扛着大豆豆走过来道:“夏夏,又发什么呆?”
“世子爷,你娘是不是特别疼受你?”
“那是当然。”
“为什么你娘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娘都没着人来看过你?”
徐泽仪一听就嘿了一声道:“这还用得着问吗,肯定是我那哥根本没把我受伤的事告诉我娘。”
“哦。”孟夏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徐泽仪看样子相当淡定,相当了解贺中珏的处事手法,只听徐泽仪又问,“你是不是想我哥了?”
孟夏没有说话,徐泽仪又道:“就我哥那性子,有东西来没人来,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你说会是什么事,是毒伤发作了还是。。。”
“最大的可能是他有更中意的红颜知已了。”
这是孟夏最近总是睡不好的主要原因,于是便恨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立刻补充了一句道:“你不用担心。”
孟夏不知道这都不用担心,那还有什么应该值得担心,只听徐泽仪接着道:“他不要你了,我要,我不仅要你,还要大豆豆,我就等他这一天呢。”
孟夏差点没让口水噎死,把手里的小衣服一放伤心地道:“我要去找王玉。”
“你何苦呢,我这哥一旦变心,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找他,只是徒增伤心罢了,现如今你身边有个大豆豆,他吃的喝的都管着你,你就知足吧,好多他腻味的女人都没下场。”
孟夏知道和徐泽仪这样一个没有志向,又对自己有些坏心思的男人,很难讲清楚,便叫来鲁婆子,让鲁婆子去打听打听贺中珏现在大概所在的地方,徐泽仪非常不乐意地道:“你不听我的,到时候受了伤,我是不安慰你的。”
鲁婆子是个忠心护主的人,但在她的心目中,贺中珏才是一个真正的主子,孟夏得到贺中珏的认可,那才是她最大的使命,于是积极努力地把她的本事都发挥出来了,没几日就打听到贺中珏军队的大概方向。
于是孟夏不顾徐泽仪的劝阻,带着大豆豆、鲁婆子和元宵出发了。
走到门口,那徐泽仪才从磨盘上跳下来道:“算了,算了,我是怕了你了,你一定要去受那罪,我就陪你一程吧。”
其实孟夏打心里没想到徐泽仪陪她,免得到时候和贺中珏这个鸡肠小肚的人还讲不清楚。
一行人就坐着马车出发了。
出了小镇,不过走了一日,孟夏才发现天下真的还没有太平,战争依旧还在继续,就连官道都不齐整,也不知道是人为损坏,还是都忙着打仗去了,没人修整,所以这次坐马车,比哪里都颠得厉害。
马车晃了几日,徐泽仪就开始唉声叹起气来,什么“早知道如此,我无论如何也不让你和大豆豆来受这个苦”,又什么“如此难走的路,我应该早点告诉你们”。。。
孟夏心里本来不舒服,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生了孩子后,来看自己的贺中珏那么热情如火,而突然变得对自己与大豆豆漠不关心。徐泽仪让她更烦,偏偏一路上,他的本性就是,压根不管他在事情中没有任何重量,还不停地往他自己脸上贴金,于是孟夏气恼地道:“既然如此,你现在回去还不晚,我让元宵送你回去!”
徐泽仪委曲地看着孟夏,终于在哼了一声,不再出声了,马车内终于安静了。
一直到夜里,马车在一个小镇停下来,元宵去寻吃住的地方,孟夏又觉得是自己心情不好,对徐泽仪太过了,便抓了一把瓜子递给徐泽仪。
徐泽仪负气不接,孟夏便道:“不嗑就算了。”
徐泽仪才负气地接了过去道:“不就磕瓜子吗,你也就只能欺侮欺侮我罢了。”
于是孟夏真的不搭理徐泽仪了。
鲁婆子和元宵不愧是贺中珏的跟随,虽然战乱频频,他们还是能在王子烈或贺中珉的防区穿插过来穿插过去。
到底鲁婆子道:“夫人,这就到了!”
逃过数次难的孟夏方向感已经很强了,立刻判断出这地方在京州西北,果然又听鲁婆子道:“夫人,这里是达州!”
孟夏曾经偷听贺中珉和贺中珏分析过天下形势,隐约记得达州应该是方仕隐的地盘,她没想到贺中珏经过这一年的折腾,竟混到需要在别人地盘上被人照应的地步。
孟夏下了车,鲁婆子伸手接过大豆豆道:“夫人,也许我们不应该来这里。”
鲁婆子喜欢笑咪咪说着维护她主子的贺中珏,喜欢对孟夏唠唠叨叨,但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这让孟夏总觉得鲁婆子其实什么都知道,但鲁婆子总是那副笑咪咪的样子,她所做的事,肯定都是受贺中珏指使的,想到马上能见着贺中珏了,就不去为难鲁婆子了。
元宵一见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立刻欣喜地去禀了,没一会偏门开了,孟夏一看开的是偏门,虽然知道自己这身份是该走偏门、角门,但贺中珏这么和她较真,她心里还是挺难受的,当然最最主要的是贺中珏没有出现,孟夏意识到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一年的变数真是太多了,不过就算发生什么事,贺中珏对她是不满也好,误解也罢,连他当初最为舍不得大豆豆,他都不来看一眼,让孟夏特别地不好受。
徐泽仪一见上前就去把大门踢了一大脚道:“贺中珏,你兄弟我受了天大的苦,才找到了你,你居然连面都不露,你对得住你兄弟我为你吃的这些苦吗?”
不过徐泽仪这一脚虽然踢出了孟夏的委屈,委实他太用力了,以至于把脚踢疼了,抱着脚哇哇叫了起来:“贺中珏,你把大门整这么结实,防贼呀。”
孟夏觉得这还真是个引人发省的问题,家家户户修门到底是用来做什么?
不过那守门的也罢,引路的小内侍也好,没人搭理把脚踢疼的徐泽仪,孟夏便拎着裙子往偏门走了进去,鲁婆子抱着大豆豆和哼唧着的徐泽仪也跟着走了进去。
孟夏走得快,徐泽仪拐着一条脚跳着撵上孟夏道:“夏夏,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你挺有当家主母那沉稳劲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寻王府
孟夏觉得徐泽仪是在讽刺她,那是徐泽仪没见过二小姐,二小姐的架式才是天生的当家主母!
引路的小内侍把孟夏一行人引向最里最的一处院子,孟夏走进去,徐泽仪刚也要往里迈,那小内侍道:“世子爷,您的住处在这边。”
“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到别处,这里挺好,你爷爷我中意,就住在这院子里。”
那小内侍便一拱身道:“世子爷,这恐怕不妥当吧,这古往今来,男女是有别的,住一院落。。。”
“好,好,好,别迂了,爷住哪儿,你赶紧去通知贺中珏来见爷!爷有太多的事要和他好好理论理论。”
小内侍松了口气,赶紧把徐泽仪引到他住的院子。
徐泽仪走了,院子一下安静下来,虽然是后面的偏院,和京州城的寻王府一样,即便是个偏的,也比孟夏生大豆豆住的那院子大得多。
当然贺中珏没有出现,院子里却已经安排了若干侍候的丫头、婆子,孟夏伸手接过大豆豆,曾经因为大豆豆跟着贺中珏,就想贺中珏给大豆豆个名份,如今看来大豆豆想得个好点的名份,好象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然贺中珏和那徐昭又有区别,徐昭不要徐书同母子,是为了忠于自己的发妻,贺中珏没有不要自己与大豆豆,所以大豆豆绝对不会是私生子。
孟夏嘴唇轻轻蹭着大豆豆的额头,大豆豆被孟夏蹭痒了,立刻伸出小手抓孟夏的脸叫了一声:“娘!”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每日教大豆豆叫“爹”,从不教他叫“娘”,没想到大豆豆到底不用徐泽仪教就会叫“娘”了,孟夏眼一热,就听见二小姐的声音:“妹妹来了。”
孟夏转过头,看见二小姐一如当初在“漪雪殿”的打扮,素素的衣衫,简单的装饰,温柔的语气,身后跟着占儿。
孟夏赶紧给二小姐行了个礼道:“妹妹见过娘娘。”
二小姐没说话,直到孟夏行了大礼,才虚虚一抬手道:“哟,妹妹,快快请起。”
孟夏不知道是不是达州是方相地盘的缘故,这二小姐的口气虽然如以往一样温和,但语气中分明多了几分当家主母的架式。
孟夏站了起来又道:“娘娘。”
“今儿不凑巧,王爷不知道你回来了,外出忙着呢!”
孟夏听得出二小姐这话里有些许的得意,这得意,好象是贺中珏外出忙没有来看才到府的孟夏,又好象得意贺中珏外出忙要告诉她。
孟夏只得虚虚一笑道:“妹妹只是个卑微的人,哪敢劳烦王爷,就是娘娘来,也是折煞妹妹了。”
“快别讲这样见外的话,咱们都是姐妹,哟,这是。。。?”二小姐说着,那眼睛已经转向鲁婆子手中的大豆豆。
“是我的孩子。”
“哦,王爷有讲过,你看我这记性,叫敏熙吧!”二小姐好象回转过来,孟夏才知道贺中珏已经公布过大豆豆的事,心里略舒服一些。
那二小姐说着话,眼光又转向大豆豆。
孟夏觉得二小姐在这里和在京州很有些不同,明摆着讲话有底气,时不时还把贺中珏扯上,说明在贺中珏那里,她已经有一席之位,所以亲自来看自己,应该是不太。。。,看样子她来的目的更多的是冲着自己的大豆豆的,孟夏心里一紧。
大豆豆觉得有人在看他,立刻把小脑袋藏在鲁婆子的脑袋后面,二小姐就笑着走上前道:“怎么和王爷不太象,不过,好可爱。”
孟夏有点不爱听这前句话,鲁婆子不动声色地侧了一下身子,把大豆豆挡在身后回道:“是,娘娘,可淘着呢!”
大豆豆是极淘,但是鲁婆子带这一年,孟夏没听鲁婆子说过一次淘过,二小姐又道:“来,本宫抱抱!”
“娘娘,那您可得小心些。”鲁婆子一边把大豆豆递向二小姐一边道,“小世子这鞋脏,又淘,可小心把娘娘的衣服弄脏了,还有小世子小,喜欢流尿,老婆子经常被他淋一身。。。”
孟夏才知道自己的大豆豆原来有这么多缺点,这鲁婆子以前可从没讲过,有洁癖没没生养过的的二小姐一听有此犹豫了,到底怕大豆豆尿她一身,终把伸过去的手收了回来道,“看上去却很乖。”
鲁婆子见二小姐不接,自然把大豆豆又抱回怀里,那大豆豆好象为了印证她所讲的话,小脚往鲁婆子身上一踢,立刻留下一个黑黑的印子。
鲁婆子轻轻拍拍大豆豆的小屁股,大豆豆的小脚又踢了两下,把鲁婆子的衣服踢得更脏了,然后还挺不高兴地哭了起来,鲁婆子一见便道:“娘娘,小世子怕是要出恭了,老奴才得去给他把把。”
孟夏见二小姐一听这话,下意识地拿着手帕在鼻下遮了一下道:“那快去吧!”
鲁婆子立刻抱着大豆豆就消失在两人面前。
孟夏只得请二小姐坐下道:“娘娘,妹妹刚到府里,一切都还不熟悉,以后还得请娘娘多多提携。”
“哎,妹妹,真没想到一年多不见,你竟连儿子都有了。”
孟夏觉得前面二小姐说大豆豆不象她的话,那语气就不太善,这会这“连儿子都有了”,似乎又有所暗指,当然主要是想用各种方式得证明大豆豆不是贺中珏的骨血。
孟夏在心里不舒服,但还是亲自泡了茶奉给二小姐才小声道:“妹妹也没想到。”
“妹妹,你就别说没想到的话,你可真会瞒,把大家都瞒过了,不过,你现在怕还不知道吧!”
“敢问娘娘所讲的是何事?”
“本宫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二小姐轻轻叹了口气道,“想当初在京州,王爷专宠你一人,你性子,大家尚且相安无事。”
“娘娘,此言过实了,王爷哪有专宠妹妹一人了。”孟夏赶紧制止住二小姐有所指的话道,“娘娘是王爷的正室,不管在什么时候,自然都应该是娘娘最受宠。”
这话二小姐没有回答,因为回答“是”或“不是”都让她脸上无光,回答“是”,那分明就是句假话,回答“不是”,那不是让自己面上无光。
于是二小姐笑了一下,又轻叹了口气道:“正室最要紧的是德性,不过这个道理,妹妹怕很难明白了。”
这话让孟夏很难受,照二小姐的话,正室最要紧的是德性,那侧室的呢,侧室的德性就不重要了。换句话讲,前面二小姐说自己在京州被贺中珏专宠,那靠的就不是德性,而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总之二小姐这个人讲话,道道多,内涵丰富,当初在相府,不可能在相爷夫人面前胜过大小姐,都是用这样的语言对大小姐,大小姐经常是被二小姐讽刺了,要过好些天才能回过味来,为这事没少憋气。
不过孟夏还没弄清楚二小姐现在在这王府中是个什么状况,所以被那句话所气,也没回答,只得道:“娘娘,自然是品行端正的人。”
孟夏与二小姐又寒喧了一会,二小姐就起身告辞了,孟夏把二小姐送出门口,又送了一程,二小姐便道:“好了,你大老远地回来,早些回去歇着吧!”
“谢谢娘娘体贴。”孟夏行礼恭送,那占儿从孟夏身边走过时,哼了一声,便上前去扶二小姐,然后孟夏听见占儿小声地道,“娘娘,象这样的人,还要亲自来一趟,真是自降了身份。”
那二小姐轻哼喝了一声:“占儿,休要胡说。”
“娘娘——”占儿很是不满,扶着二小姐慢慢走远,不时还在二小姐耳边讲着什么。
孟夏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走远的二小姐和占儿,好一会才转回了院子。
鲁婆子走过来扶住有些气闷的孟夏道:“夫人,世子爷睡着了。”
孟夏便问:“婶子,你能不能告诉我句实话?”
“夫人,请问。”
“王玉,王玉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伤有没有好,他为什么连看都不来看我们母子?”
鲁婆子听了,好一会才道:“夫人,至于为什么,老婆子不知道,但是夫人放心,爷心里一直惦着小世子爷的。”
一听这话,孟夏不满地噘了一下嘴道:“婶子,他只惦着大豆豆。”
鲁婆子微微一笑道:“夫人,爷只要惦着大豆豆,心里想着大豆豆,你怕自己还没机会吗?再说你看这院落是偏了点,可收拾得又干净又利落。”
“这。。。”孟夏很想说“这能一样吗?”,不过孟夏知道和鲁婆子这种死效忠贺中珏这个主的人来讲,都等于废话,在她眼里,大豆豆就是自己最大的法宝,那母凭子贵是必须的,而且对一个女人来讲那是无尚荣光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另结新欢
人都已经来了,孟夏想无论如何也应该得个结果,与其象怨妇一样地去找贺中珏讨个说法,不如等待。
第二日,孟夏躺在床上一直睡到目上三竿,反正贺中珏不想见自己,就算来了,肯定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想见自己,所以她干脆放任自己躺在床上,缓解一个来月的舟车劳顿。
孟夏正想着心事的时候,鲁婆子抱着大豆豆笑咪咪地走了进来道:“夫人,世子爷来了。”
孟夏伸手要去接大豆豆,鲁婆子却道:“是那个世子爷。”
孟夏才坐了起来问:“他来干什么?”
“夫人,那个世子爷来了是好事,你不就可以打听打听。”
孟夏一听这鲁婆子是左右离不开贺中珏,于是苦笑了一下道:“婶子,我已经打算老死在这院子角落了。”
“夫人,又胡说八道。”说完把大豆豆放在床上,逗了一下道,“夫人,快宽衣吧,说不准一会王爷想见你,你还来不及梳洗。”
孟夏万般不情愿地爬出十分温暖的被窝,又无可奈何地梳洗完,就换了衣服,来到起居间,果见徐泽仪坐在火盒边烤着火,听见声音转过头见是孟夏便问:“怎么这么晚才生火?”
“应该是怎么这么早,你就来了。”
徐泽仪吓了一大跳,往外看了看道:“这日头都快西斜了。”
孟夏也坐下来道:“世子爷,这不是在无名小镇,没人认识你,这是在达州,你可是尊贵的世子爷,应该注意名声,你别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
徐泽仪听了哈哈一笑道:“夏夏,说得象我们俩有什么一样,你绝对不是怕坏了我了名声,而是怕我坏了你的名声。”
“知道就好。”
“你就我哥一个妾,说不准连妾都算不上,也顶多是个没名没份吧,象这样的女人,我哥不缺,如今更不缺,以前送给我的也不止一个两个了,说不准你不讨他喜了,我去一求,他就把你赏给我了,所以你要注意了,今后你不是要讨好我哥,而是要讨本世子爷。”徐泽仪说完见孟夏用眼睛瞪着他,于是又一乐道,“夏夏,逗你真好玩,一提到我哥,你就可认真了。”
孟夏很想给这个口无遮拦的败家子一记猛拳,只是知道力气不如败家子大,所以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世子爷,你和你哥真是兄弟情深呀。”
“这个就不用夏夏你提醒了,我和我哥那兄弟情深还真不是盖的。”徐泽仪说完见孟夏托腮看着他,立刻非常暧昧地凑过脸问,“想不想见我哥?”
孟夏哼了一声道:“世子爷,你哥是什么,是个王爷,是个手握重兵的王爷,所以不是我见不着,怕你世子爷也不那么轻易能见着吧!”
孟夏话一落音,徐泽仪立刻咆哮上了:“夏夏,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孟夏把手放下来道:“烤火吧,烤火吧,要不我们在火盆里烤两个红薯?”
徐泽仪一听立刻又叫了起来:“夏夏,这些年,那个你烤的红薯,本世子爷已经吃得足够多,所以请你从今儿起,别在再本世子爷面前提‘烤红薯’三个字,听见这三个字,本世子就犯恶心。”
孟夏哼了一声道:“世子爷,你以为找到你哥,得到庇护,就用不着吃‘烤红薯’了?人这一辈子,有些事还真难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说完徐泽仪忽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孟夏摇摇头,只得看着徐泽仪哭,等徐泽仪哭够了,才问,“又有什么事触及了世子爷,让世子爷如此伤心?”
“贺中珏这个王八蛋,连本世子爷都不见,从小到大,他还从没不见过本世子爷!这一次本世子爷为了他受了多少罪,那背上被人戳了多少刀,连小命差点都玩没了。。。”
孟夏知道和鲁婆子的唠叨有得一比的徐泽仪式念经开始了,这一年多,他念得是了多的就是为他哥受了怎样的苦,他哥成就了大事,第一就应该拜他为相来报答。。。,诸如此类的话,大约在没有向贺中珏倾诉得到的时候,孟夏就会一直是他的倾诉者。孟夏真不明白徐泽仪那小命怎么就那么值钱,就背上被划了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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