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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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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笑了一下,徐泽仪抱着大豆豆走到窗边道:“你千里迢迢从那个无名小镇赶到我哥这儿来,就是为了受罪的!”
孟夏伸手把大豆豆抱在怀里,不过酸软的手竟有些抱不动,徐泽仪赶紧又接了回去道:“你还是省省吧,别把我儿子掉地上了。”
“世子爷,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吧?”孟夏在窗边坐了下来,徐泽仪贼贼地笑了起来,“夏夏,我知道你下一句话,你信不信?”
“不信!”
“哼,是不是说我二十了,也该成亲了?”徐泽仪得意地笑道,孟夏恨了徐泽仪一眼道,“你真该成亲了。”
“不成,我哥现在对你这样,我不放心成亲。”
孟夏听了急咳起来,贺中珏对自己好不好,跟你徐泽仪成不成亲有什么关系?!
“你这刚好一点,坐窗边吹了风,不会又躺着去吧!”徐泽仪避开孟夏的话问,孟夏摇摇头道,“哪有那么娇气,说正经的,你真该成亲了。”
“夏夏,你是不是怕我在这里,我哥会挑刺,这事你不用怕,说正经的,我哥曾经为了你连命都不顾,你们眼下这闹的是因为个什么原由?”
孟夏摇摇头,徐泽仪又道:“总知道那么一点点苗头吧。”
孟夏还是摇摇头,徐泽仪把大豆豆放在窗台上道:“好吧,好吧,看你想爷都想成这样的份上,爷去帮你查查。”
孟夏真想讥笑徐泽仪一通,就你,来了十几日,你哥不让你见,你连你哥的面都见不着,还能查出这样的事?
不过孟夏没那精力,就不自然地一笑道:“那可真是多谢世子爷了。”
“谁让我是豆豆的爹呢?”徐泽仪很有责任感地道。
孟夏又无可奈何地笑了,徐泽仪拍拍大豆豆道:“儿子,爹现在要为你娘去做件重要的事,你可要听你娘的话。”
大豆豆冲徐泽仪格格一笑,就呦呦两声,徐泽仪恨恨地看着大豆豆道:“叫爹!叫爹!”
大豆豆小嘴一裂还真的叫了起来:“叫爹!叫爹!”
“豆豆,你。。。”徐泽仪生气地举起了巴掌,大豆豆也学着生气地举起了小巴掌。
徐泽仪只得无可奈何地收了巴掌道:“儿子,你娘就会气你多的了,没曾想到你比你娘还会气你爹!”
这句话把孟夏听得毛骨悚然,徐泽仪再自然不过的亲密语气,好象他仨就一家三口一般。
徐泽仪把大豆豆流着口水的小嘴巴亲了两口,便兴高采烈地去打探贺中珏突然变成这样是个什么原由了。
孟夏一点也不看好徐泽仪的打探能力,所以也没当回事,在窗边坐累了,鲁婆子抱走大豆豆后,就午睡了。
只是孟夏醒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徐泽仪逗大豆豆的声音。
孟夏有点纳闷,早上这徐泽仪有些壮士断腕地去找他哥了,不过一个中午,就回来了,大约是灰溜溜地回来的,于是走到窗边推开窗。
徐泽仪抱着大豆豆本来就站在窗边,听见推窗的声音,便扭过头看着孟夏问:“好些没?”
“我本来就挺好了的。”
徐泽仪闷闷地笑了两声:“你好得差点丢了命。”
“世子爷,你。。。!”
“好了,看在你左一声世子爷,右一声世子爷的份上,爷就不逗你了。”
“你。。。”孟夏哼了一声扭过头道,“你不说你去打探吗?你都打探到了什么?”
徐泽仪把大豆豆交给鲁婆子,翻身坐到窗台上道:“你想不想知道?”
“你有没有打探到?”
“看不起人吧!”
“那你就别说废话,讲呀!”
徐泽仪噘了一下嘴道:“只会跟我横,我打探到这事跟那个方玉雪很有些关系。”
孟夏一听果然是跟方玉雪有关系,假假地问:“她是王玉的正室,心胸又宽广,有容人之德,怎么会有关系?”
“你。。。你装吧?”徐泽仪嘿嘿一笑道,“这个有容人之德是我哥讲的?”
孟夏点点头道:“王玉夸过她好多次。”
“怕她那心胸只能容得下我哥一个人才是真的,去年的四月份,我哥本来就派守岁去无名镇接你的,结果守岁出发前一日的夜里,方玉雪去了我哥的房里,结果第二日,我哥就改了主意。”
孟夏有些吃惊,没想到去年贺中珏就已经派守岁接过自己,好一会才问:“你如何得知?”
“看你被我哥折磨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样子,我自然去查的。”
“你。。。你早就开始打探了。”孟夏才知道怪说不得自己一觉睡醒,这徐泽仪就打探回来了,原来他早就打探到了,不过又逗了自己。
“什么早就开始打探了,你太看不起爷了,这种事还需要早打探吗,一个中午绰绰有余。”
孟夏知道徐泽仪又在吹牛,没搭理,只问:“那你有打探出是个什么原由吗?”
“我想呀,多半是那方玉雪对我哥那个没定力的人使了美人计,这样。。。这样。。。”徐泽仪说着在窗台上一横,摆着个迷人的姿势道,“来个美人玉体横陈,我哥就跟她这样那样完了,她枕边风一吹,我哥自然就把你和大豆豆忘到后脑勺去了。”
“世子爷,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听了。”
徐泽仪才直起身子道:“至于她讲了什么,我还真没打探出来,因为我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孟夏有些失望,这次方玉雪明摆着不太害怕那代嫁的事,显然她对贺中珏编了什么相当有力度的故事,而且这故事还成功地让贺中珏相信,好一会才道:“你确切是娘娘,不查桃樱或者。。。”
第二百零二章 打探原因
“就桃樱那个贱人,应该没有这脑子。 ”
孟夏就不满地嘀咕了一声:“就这么两句话。”
徐泽仪一听就嘿地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你以为就这么两句话,容易呀,你别看什么鲁婆子、花灯、元宵一堆人,那都是没用的,我哥的事,他身边只有两个人最清楚。”
“我知道肯定有守岁。”
“对,守岁,但是你想从守岁嘴里套出我哥不让说的事,那真比登天还难,就这么两句话,爷还是一来就缠着守岁数,使了若干好处,花费了无数时间,才套出来的。”
“啊,你许了什么好处,你哥知道不得。。。处罚守岁?”
“我哥处不处罚守岁,我就不管了,反正他应了我就成。”
“你。。。”孟夏指着徐泽仪,不过徐泽仪的品性实在不怎么样,是人人皆知的,所以再多贺指责,纯粹是浪费口水,于是就问,“那还有一个,不是鲁婶子,又是谁?”
“还有一个人叫朱奇,这个人是个奇人,也是个奇怪的人。”
“我怎么从没见过。”
“这个朱奇叔在我姑家出事后,就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我估计他肯定没有闲着,否则我哥那长州的经营肯定很成问题的,因为我哥成天和我在京州寻花问柳,哪有时间去经营长州。”徐泽仪说着摘了片树叶叼在嘴边,冲孟夏得意地一挑眉道,“说吧,打算怎么谢谢爷?”
孟夏虽然挺感激徐泽仪从到这儿第一天就去缠着守岁打探原因,但因为就这么个业绩,还是恨了徐泽仪一眼,徐泽仪把树叶一扔就跳了起来道:“夏夏,为什么,为什么你又恨我?我为你打探出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都不冲我笑一笑。”
“世子爷,夏困了,要睡了,就不。。。”
“你是猪呀,一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
孟夏心里想:我除了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还能干什么!
于是孟夏就不顾不管吵闹着的徐泽仪,把窗户关上了,好一会,没听见徐泽仪的声音,她才重新推开窗户,结果看见徐泽仪依旧站在窗户那里,用眼睛恨着她,见她重新推开了窗户,才气哼哼地走了。
孟夏双手放在窗台上,托着腮看着院子里草长莺飞,却听院门口传来凤琴的声音:“我是来看夏妹妹的。”
没一会有人来通报,孟夏知道这些牛呀鬼的,躲也是躲不开的,以前在寻王府就没躲得开,现在自己多了个大豆豆,那就更吸引人的眼光,于是便默许了。
没一会白凤琴就摇着扇子走了进来,看见白凤琴摇扇子,孟夏猛地想起那个最喜欢摇各种扇子的徐泽仪有一年多没摇过扇子了,这还真挺难为他的。
凤琴进了院,一眼就看见双手托腮的孟夏,于是嗳哟一声走上前道:“我说夏妹妹呀,夏妹妹呀,这还是你吗,怎么瘦成这样,这脸白的。”
“是吗?”
“可不是,这可不行,象这样的身子,以后你想把王爷抢回来怕都没那精力了,这可不行。”
“干嘛要抢?”
“哟,哟,哟,我的妹子,你连这都不明白,你可真是白活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那桃樱多猖狂,你回来可好,她立刻就吃鳖了,听说你把她脸咬了,她那骚货不就全凭她那张脸蛋勾引爷吗?那个骚货,咬得好,真是大快人心!”
孟夏只恨当时的力气还不及大豆豆磨牙的力气,不管是自己斗败了桃樱,还是桃樱斗败了自己,这些人都不会真心地为谁喝彩,不过都希望两人斗个两败俱伤,才高兴,不过她想知道桃樱被自己咬了过后是个什么状况,便没有插嘴。
那白凤琴又道:“你不知道那骚货还去找王爷闹腾,让王爷治你的罪,她也不撒泡尿好好生瞧瞧,她有那么大张脸吗?”
孟夏也没露笑脸道:“那王爷没治我的罪,她如何肯依?”
“当然不肯依,最后被王爷罚了,你也知道王爷就喜欢罚她顶乌龟,顶了一整个晚上。”
鲁婆子端着茶水出来,孟夏也没说请白凤琴喝茶,自个端杯茶喝了一口道:“你今儿来,就为了说她的?”
“妹妹,看你讲的,那贱贷,提着就一股骚味,不是她太过分了,没人爱提,姐姐我今儿来,自然是来探望妹妹的,妹妹的身子骨可好些没?”白凤琴也不在意孟夏没招呼她,自己伸手也端了一杯。
“谢谢,好多了。”
“妹妹,姐姐还带了些补品来,你也知道姐姐也没什么进项,这些个补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份心意,妹妹可别看上呀!”
“心意领了,东西就算了,我最近肠胃不好,吃得也不多。”
“哟,哟,夏妹妹,你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你讨厌桃樱,姐姐我也不喜欢她。。。”白凤琴喝了一口茶道,“哟,妹妹,你这茶味道还真好,是不是都是王爷的珍藏?”
孟夏听了,大约明白白凤琴来探视自己的目的了,不过是为了看贺中珏在不在自己这里,看样子贺中珏又在玩消失的把戏了,便笑道:“这茶应该是鲁婶子去大库里领的吧,就不知道王爷喝的茶是不是都从大库领来的。”
“妹妹,你这可说笑了,那大库里的东西,只有象我们这样的人,才会每月按例配给,象你这样在王爷面前的宠人,那怎么可能用大库里的东西,肯定都是着专门的人去专门的地方买。”不过白凤琴喝了一口茶,果然不是什么好茶,于是便道,“真没想到,果然那传言还真不假!”
“什么样的传言?”
“好些人说妹妹你失宠了,我原本是不信的。”
“这些话真是,我几时又得过宠。”孟夏摇摇头,如果与贺中珏的感情用失宠与得宠来衡量,孟夏觉得那真是件极没趣的事。
“哟,夏妹妹,在长州和京州的时候,你不是专宠,谁人看不出来呀!”白凤琴有些嫉妒地道,“如果王爷能那么对我几天,我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于是白凤琴便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了起什么寂寞,什么手段,只是见孟夏都不怎么理睬她,终于很没趣地道,“夏妹妹,姐姐我还以为你失宠了,会和姐姐一样寂寞,所以专门来看看你,谁知道你。。。,算了,算姐姐我白来一趟了。”
孟夏才不相信白凤琴来看自己就是因为她寂寞了,所以来看同样寂寞的自己,自己一点也不寂寞,自己有大豆豆,还有徐泽仪时不时来烦人,每次来都吵闹得让人烦,哪里寂寞得了。
孟夏把茶杯里的茶喝光,一抬头就看见贺中珏靠在窗前的那面影壁上,贺中珏站着的时候,喜欢靠着东西,以前总喜欢摆出各种勾搭孟夏的造型,但这次没有。
孟夏负气扭过头,只是把脖子都扭酸了,站在影壁前的人也没开口。
孟夏气恼地扭回头,贺中珏依旧站在那里,不过这次用双手抱胸的姿势。
孟夏气恼地拍了拍窗台,又把头扭开,再扭回来去的时候,影壁前没了人,只有挂在影壁上的吊兰随着风摇摆不定。
孟夏气恼地抹了抹眼睛,噘着嘴在窗边坐了下来,却见贺中珏没有走,而是抱着大豆豆站在院中,大豆豆一大早就在玩风筝,这会手里正拿着个风筝。
孟夏才发现达州的四月风大,阳光明媚,倒是个放风筝的好季节。
不过大豆豆到底小,看着别人放风筝有趣,他自己放,却很苦恼,那风筝怎么也不听话,不是风筝上不了天,就是线缠在了手上,拿着飞不上天的风筝很生气。
贺中珏把大豆豆放在石桌上,父子俩头靠头地把乱了的线整理好,再重新放,直到风筝飞到天上,大豆豆拍着巴掌跳起来,贺中珏才把手中的线递给大豆豆,然后抱起大豆豆。
大豆豆就快乐地拉着线,还不停地吩咐贺中珏:“跑!跑!跑!”
贺中珏抱着大豆豆绕着院子小跑几步,大豆豆赶紧放绕,眼瞅着又要缠在手上了,贺中珏赶紧抓住线道:“豆豆,还是爹来!”
大豆豆却是个极有性格的小家伙,死活不肯松开手,几下一拉,那风筝换了控制,就一头栽了下来,落到远处的树上。
大豆豆一见立刻蹬起小脚,挥舞起小手哭了起来,贺中珏忙道:“豆豆,爹再给你买一个!”
大豆豆还是哭个不停,贺中珏又道:“那买十个!”
第二百零三章 远走高飞
大豆豆还是哭,于是孟夏就听见徐泽仪阴魂不散的声音:“你会不会带孩子,不会带,就别带!把我儿子弄得哭兮兮的!”说完徐泽仪就从贺中珏手里抢过大豆豆道,“豆豆别哭,爹带你去树上把风筝摘回来。 ”
大豆豆一听还可以摘回来,立刻止住哭看着徐泽仪,徐泽仪抱着大豆豆出了院子,一边走还一边叫:“摘风筝去喽!摘风筝去喽!”
贺中珏气恨地看着徐泽仪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鲁婆子有些担心地看着生气的贺中珏,贺中珏来一趟那多不容易,偏一来大豆豆在放风筝。
不过一会子,那徐泽仪就抱着大豆豆,大豆豆手里拿着摘下来的风筝,格格笑着走了进来。
贺中珏指着徐泽仪道:“我有话和你讲!”
“有什么你讲好了!”徐泽仪只差没把脖子一梗地回了话,贺中珏皱着眉道,“这是你哥的后院,你一个大男人成天没事总往这里跑,你象话吗?”
徐泽仪好象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道:“你这话还真是奇怪了,你的后院,我从小跑到这么大,怎么今儿就不让我跑了。”
贺中珏被徐泽仪的话堵了一下,好一会才道:“以前是因为你小,没有忌会,现在你已经成年了,有忌会了!”
“贺中珏,讲这话多没意思,我又不是今年才成年,我成年还是你在‘蕊香楼’给我。。。”徐泽仪话还没说完,见贺中珏用手指着他,他立刻把后面和贺中珏做的什么不雅的事给吞了下去道,“你今儿是不是来和夏夏和好的?”
“你管我干什么?”贺中珏说着在石凳上坐了下来,徐泽仪哼了一声把大豆豆放地上,在贺中珏面前一坐道,“贺中珏,你如果厌烦夏夏了,大可以告诉她,让她走就是了。”
贺中珏听了忽看了孟夏一眼道:“我放她走,她就会走吗?”
“你是什么意思?”
“好吧,你可以告诉你的夏夏,我放她走,让她走吧!”
“这可是你说吧,不许反悔!”徐泽仪一下就跳了起来,冲到窗边道,“夏夏,收拾东西,我们马上走!”
孟夏看了贺中珏一眼,徐泽仪又打铁趁热地道:“你傻了呀,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他同意你走了,我们走,我们带着豆豆远走高飞,再也不要看到这王八蛋!”
“我不走!”孟夏的声音一下就哽咽起来了,徐泽仪忙冲孟夏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傻瓜,这时候怎么也得有点骨气,快收拾东西!”
“我就是不走!”孟夏的声音更堵了,贺中珏漫不经心地站了起来道,“怎么样,本王讲了她不会走,她舍不得走的,如何!”说完贺中珏看了孟夏一眼便离开了院子。
贺中珏一走,徐泽仪立刻就传道授业解惑地道:“夏夏,你还小,不懂什么叫欲擒故纵,这男人天生就有一根贱骨头,你越把他当宝,他就越把你当草,你越不把他当回事,他就把你当宝了;我让你走,不是真让你走,就是让你显得姿态高一些,有骨气一些,他意识到你重要,把你追回来,你才能治住他,否则。。。”徐泽仪滔滔不绝地开始给孟夏讲解如何治服贺中珏。
本来一肚子气的孟夏听了“扑哧”一笑问:“那你是不是一根贱骨头。”
徐泽仪一看孟夏笑了,愣愣地看了一会才道:“对于夏夏,我情愿做根贱骨头,别的女人,我可不做。”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又阴魂不散地纠缠上这个问题了,于是便道:“我没事,你走吧!”
“夏夏,我刚才给你讲了那么多,我怎么还没明白,赶紧收拾东西,我们走。”
“我不走,我偏就要闹个清楚明白,王玉是为什么?”
“夏夏,看来你还是没明白,你走了,他一追来,什么都会和你讲个清楚明白。”
“世子爷,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
徐泽仪眨眨眼看看天上明晃晃的日头还没升到正空,就不明白怎么叫不早了,好一会才道:“夏夏,你拿出对我那种法子的一半对对贺中珏,我保证,他很快就得磕头求你!”
孟夏便道:“世子爷,我以前那样对你,是因为我认为你是个花花公子,是个败家子,是个坏人!”
“那现在呢?”徐泽仪立刻追问道,孟夏托着腮,想了想道,“虽然你也败家,也娇气,可你是个好人!”
这话把徐泽仪听得骨头都快酥了,往前一步想摆个风流倜傥的姿势,只是他离孟夏实在太近了,几乎撞上孟夏,只得放弃道:“夏夏,既然你都看到我的真正的品质,那还犹豫什么,跟我走吧!”
孟夏又有点后悔夸奖了徐泽仪,大豆豆哇哇的叫声,把徐泽仪吸引过去了,孟夏才松了口气,她想不明白,刚才贺中珏那口气,好象自己舍不得离开这里,自己是舍不得离开这里,但贺中珏的口气似乎在指责自己,好象是指他发达了,自己舍不得,自己到底为什么舍不得离开这里,贺中珏竟然不明白,孟夏只觉得揪心地痛。
接下来的日子,贺中珏没有再来孟夏的院子,只是每日上午会着鲁婆子和花灯把大豆豆带去他那儿半个时辰。
孟夏每次用漫不经心的话问鲁婆子,大豆豆都被带到哪些地方,鲁婆子都回说是带去了贺中珏的书房。
孟夏最担心的就是方玉雪使了什么伎俩,让贺中珏把大豆豆带去与她亲热,然后在贺中珏对自己不满的基础上,趁机用什么为大豆豆好的名义,将大豆豆要到她的身边。
孟夏不知道方玉雪有没有在贺中珏的书房,因为书房是重地,鲁婆子等人都只能在外面等候,孟夏每日都被这样的煎熬着,那徐泽仪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反正这阵子又没见过身影。
五月的达州完全暖和起来,孟夏也换上了夹衣,达州与长州和京州不一样,这里更为干燥,孟夏很不适应,大病一场后的身子一直没有好利落。
鲁婆子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着法找各种方炖些补品给孟夏将养身子,只是这与在京州的寻夏园不一样,在那里是要什么有什么,在这里处处都得通过方玉雪,孟夏不知道是贺中珏失利了,没有京州富贵,手脚紧张了,还是故意为之。
一大早,大豆豆就被鲁婆子和花灯带去了书房,孟夏喝了些银耳羹,并没有多少食欲,便起身走出了院子,在院子待了两个月,她人都快僵了。
其实孟夏不太喜欢出院子,之所以出来,是想看看有没有法子进到书房。
孟夏走了一会就出了许些汗,五月的达州坐着时凉,所以穿了夹衣,一走,反又热了,孟夏便在湖边寻了处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只是孟夏刚一坐下,耳边就不清静了:“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孟夏不用回头,也听出来这声音是桃樱发出来的,没有搭理,那桃樱哼了一声道:“孟老二,我可是天天在这院门外守着,终于把你守出来了。”
“哟,表嫂,我那院子有看门的,你用得着这么辛苦,所以我没有辛苦你每日为我守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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