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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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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死人!”桃樱又拍打贺中珏好几下,才气恨地离开了。
桃樱走了,贺中珏才在窗边坐了下来,孟夏噘了一下嘴,把脑袋别到一边,不肯说话,两人就这么坐着。
鲁婆子见了急得真搓手,赶紧把大豆豆抱了进来,往孟夏那儿一指,大豆豆立刻扑到孟夏身上叫了声:“娘!”叫完看见窗外的贺中珏,那张小嘴立刻就裂开了,伸开手就开心地叫了起来,“爹,爹,马马!”
贺中珏伸手把大豆豆抱了过去问:“豆豆想骑马马呢?”
大豆豆点点头,孟夏才知道鲁婆子每日把大豆豆抱到书房,不是看书写字那么回事,显然大豆豆在贺中珏那里连马都骑了。
贺中珏摸摸大豆豆的小脸蛋道:“那爹带你去骑马马,好吗?”
大豆豆那小脑袋立刻点得象小鸡啄米一般,然后拍着两只小手叫了起来:“马马,马马!”
贺中珏便抱着大豆豆离开了孟夏的房间,鲁婆子一见急得真搓手,她原本是放大豆豆去和稀泥的,是想大豆豆把不说话的贺中珏和孟夏和好,结果却是贺中珏被大豆豆叫着去骑马了。
等贺中珏走远了,鲁婆子才走上前道:“夫人,你不应该这样,王爷来了,你应该。。。”
“我应该象桃樱那样吗?”孟夏没好气地道。
鲁婆子听了便道:“那四姨奶奶做的又太过了,爷是瞧不上的。”
“他瞧不上,我看他是挺喜欢的。”
“夫人年纪小,这种女人,爷喜欢也就是喜欢那一时新鲜。”
孟夏哼了一声,认为在贺中珏心里,那桃樱反而还胜过方玉雪。
那鲁婆子又道:“那四姨奶奶是上不了位的,爷不过是图个乐子,所以夫人完全不必为她费心,夫人的心思更应该。。。”
这话孟夏认同,就桃樱那风骚的样子,贺中珏要真要立她起来,怕比自己还让天下人笑话,不过。。。,孟夏真的是头疼,过这样的日子,自己真不该从无名镇来这里。
第二百零九章 最丑的香包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鲁婆子一大早带豆豆去贺中珏的书房,那桃樱或方玉雪都没出现在院里,徐泽仪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于是孟夏难得清静地过了好几日。
不过孟夏知道这样的平静是不可能的,光那方玉雪就不可能平静,占儿死了,是因为什么死,没人知道,但那是方玉雪的贴身丫头,方玉雪不可能就这么让她死的。
孟夏又恢复在京州寻夏园的日子,无事就跟鲁婆子、花灯做做女工,只是在寻夏园,那是贺中珏宠着的平静,不象眼下是一种表面看上去的平静。
平静的日子被徐泽仪率先打破的,他是几步跳进来的,一进来就大叫:“夏夏,夏夏,想爷想得辛苦没?”
孟夏虽是想了徐泽仪那么一点点,那仅仅是因为耳边清静不太习惯的缘故,但每次都让徐泽仪讲得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般。
孟夏把头探出窗道:“世子爷,你每次来,声音能不能小点?”
“怎么吵到我儿子吗?”徐泽仪一听以为吵到了大豆豆,立刻把声音就放低了,再蹑手蹑脚往大豆豆房里去,孟夏便道,“他没在房里。”
“在你这儿睡?”徐泽仪又蹑手蹑脚走回来,孟夏只得又道,“婶子带他去王玉的书房了。”
徐泽仪一听就嘿了一声道:“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豆豆在睡觉呢,他没睡觉,干嘛让我小声点。”
孟夏觉得徐泽仪的思维一向都与人不同的,也只能摇摇头又低下头继续做自己的女工,徐泽仪凑过头问:“夏夏,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香包。”
徐泽仪倒吸一口凉气道:“你这叫香包,应该是爷看过的最丑的香包了。”
孟夏翻了翻眼,收了工,徐泽仪便问:“怎么不做了?”
“做完了!”孟夏没好声气地道,徐泽仪一听立刻伸手就从孟夏手里把香包抢到手,孟夏不由得叫道,“世子爷,你干什么?”
“既然做的是香包,又做完了,那就送给爷好了。”
“世子爷都说丑了,还要来做什么?”
徐泽仪得意地往腰间一挂道:“我当然是要去向我哥炫呀,这是夏夏做给我的香包,虽然丑,也是夏夏做的,他有吗?”
孟夏不知道这算哪门子说词,把针线剪子装进针篾里问:“这些日子,你又去哪里胡混了?”
徐泽仪一听又得意了问:“那你先告诉爷,你想爷了,爷才告诉你去哪儿?”
“世子爷不说,就当我没问好了。”
“夏夏——”徐泽仪几乎跳了起来,“你能不能对人家友爱一些!”
“世子爷,你不小了,你早就成年了。”
“夏夏——!”
“好,好,你赶紧告诉我吧,这些日子你做什么正经事去了。”孟夏怕徐泽仪跳,只得改口问,徐泽仪才神秘地往窗台上一靠道,“我当然是帮我哥做事去了。”
孟夏有些不相信地站起身问:“你帮你哥去做事,你能帮他做什么事?”
“当然是既艰巨又重要的事喽。”
孟夏有些不相信地撇了一下嘴,徐泽仪便神秘地道:“我哥让我去联络我爹。”
“你爹真不在达州?”
“夏夏,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徐泽仪有点受伤地道,孟夏只得又问,“那你有联系上吗?”
徐泽仪叹了口气道:“没有!”
“那是联络的地址错了,还是时间不对。”
“都对。”
“那为什么没联络得上。”
“因为我爹临时改了主意,没来与我见面。”
孟夏就觉得奇怪了,这徐泽仪是徐昭和孟雪的宝贝儿子,那不知道多宝贵,有一年多没见着,居然还会不见,有些不解地问:“侯爷怎么会舍得不见你!”
“这。。。,我也觉得奇怪,你说会不会是我哥放我的鸽子,根本就没有什么我爹来。”
“这,我怎么知道呀。”
“如果我爹真来了,怎么都会见我一面的。”徐泽仪有些委曲地道,“我想我爹,更想我娘,最主要是想我娘了。”
孟夏一看徐泽仪又撒娇了,便道:“世子爷,那你还不赶紧休息去。”
“我有什么好休息的,又不累。”徐泽仪正说着,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泽仪,你一天正事不做,就往你哥后院子跑干什么?”
徐泽仪听了不屑地一撇嘴转过身道:“哥,你现在真是见外,以前,你怎么不讲这样的话。”
“以前你多大,现在你多大。”
“以前我也有成年的时候,我看你现在是心里有鬼。”
“泽仪,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非把你送你爹那里去。”
“你还好意思讲!”徐泽仪一下就跳了起来,“你说我爹来了,要见我,我去了,可是我爹呢,我爹呢,本世子爷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为什么要故意!”
“你别以为你使的这招,我不懂,我懂,这招叫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贺中珏听了不屑地哼了一声,“首先,对你,你哥压根不用使什么招术;其次,你也好意思‘虎’来形容,你算哪门子虎?”
“贺中珏,你个王八蛋,你讲这话是什么意思!”徐泽仪跳得更高了,“今天你不讲清楚,我跟你没完。”
贺中珏忽然捂着胸口道:“好了,你别跳了,你哥我一天从睁眼就要忙到晚,没精力跟你吵。”
“没精力,你不去睡觉,到这里来干什么?”徐泽仪一看贺中玉不舒服,立刻就由刚才的跳变成伸手把贺中珏扶着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来。
孟夏这阵子只顾着和贺中珏闹腾,这会才发现贺中珏的脸色不好看,在生下大豆豆时,他虽然面色也不好,但还有丝兴奋,这会没那丝兴奋,就显得憔悴了,也就是说贺中珏的毒伤一直都没有好,孟夏不由得有些。。。
徐泽仪扶贺中珏在石凳上坐下后,又觉得贺中珏这么坐着不舒服,忙把元宵叫来:“赶紧去给你主子搬张椅子来。”
元宵赶紧搬了张椅子,徐泽仪又要去扶贺中珏,贺中珏把徐泽仪的手甩开,自己起身坐到椅子里。
椅子摆的地方离窗台比较远,所以孟夏听不太清楚两人讲什么。
徐泽仪噘了一下嘴走到贺中珏身边蹲下道:“哥,我知道是我不好!”
贺中珏没说话,徐泽仪又道:“哥,我知道都是我任性,把你的布局全都打乱了,让你陷在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贺中珏还是没有说话,徐泽仪发自内心还想做进一步深刻的检讨,贺中珏才打断了他的话:“那些都是过去了的事,不提也罢。”
“哥,那你就别生我的气。我也不想见我爹,见了,估计他这次不是打断我腿这么简单,但是哥,我真的想见我的娘,我就偷偷去见她一面,不让我爹看到就成。”
贺中珏听了哼了一声道:“现在达州和云州之间只有王子烈不多的军队,你想偷偷去见你娘,你只管去就好了。”
孟夏才知道徐昭依旧回了云州,看样子云州是贺中珏的地盘,贺中珏没丢,那长州呢,不知道长州还在不在贺中珏手里,想到长州,孟夏就想到还在桂巷的母亲,也不知道这次的战火有没有烧到长州。
徐泽仪一听贺中珏这话,那嘴又噘了起来:“我爹明明在云州,你还说他来了达州,害我空欢喜一场,你还说我成年了,又总把我当小孩子逗。”
贺中珏听了就笑了,徐泽仪又训斥道:“还有,你既然身体不舒服,还来这里干嘛,你心里还是搁不下夏夏,那你干嘛又听那些长舌妇中伤她,而且还相信这些中伤她的话!”徐泽仪训完又安慰道,“哥,你眼下是又要相信那些坏女人,又怕夏夏生气离开了你,你能不累吗,算了,看你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弟我决定帮你一忙。”
贺中珏才转过头问:“你帮我什么?”
“我会帮你把夏夏看好的,有我在,她就别想跑!”
贺中珏只差没被这话憋出内伤:“泽仪,没你看着,你哥我还放心点,有你看着,你哥我才真不放心!”
“哥,你看你,你看你,以前你多相信我,现在怎么隔阂了。”
“是呀,以前你哥我就太相信你,所以经常都在自己床上逮到你。”
“哥,你没那么小气吧,不就在你床上睡个觉吗?”
“仅是睡个觉吗?”
“哥,那些女人又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女人,睡了就睡了。。。”徐泽仪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贺中珏好几个粟子,“你哥我这点子名声,全毁你这一睡上了。”
第二百一十章 养面首
“哥,没我这事,你那名声能好到哪儿去。”
“你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哥,你放心,你弟我不是那种分不清好孬,分不清你真喜欢假喜欢的人,我知道你不放心夏夏,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虽然你弟我是喜欢夏夏,可是夏夏没点头,你弟我也不会带她私奔的!”徐泽仪话一说完,后脑勺又挨了贺中珏几个粟子,“你是我弟还是她弟!”
“哥,如果你仅是听人讲了夏夏几句坏话,就这么冷落夏夏,你迟早要后悔的,在无名镇,夏夏真是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一心一意就等着你来接她,除了大豆豆和我,她都没接触过第三个男人,谁说夏夏母子坏话,她舌头一定会被烂掉的!”徐泽仪恶狠狠地道,“你就跟夏夏和好吧,这么憋屈着,你又开心了吗?”
贺中珏苦笑了一下道:“你知道为什么只有夏夏能生下豆豆吗?”
徐泽仪便道:“我当然知道,否则我们俩不是都分不清那些女人生的孩子了,当然是你让夏夏生,她才生得了的。”
“你知道就好!”贺中珏很受伤地道,“你知道你姑,夏夏有了豆豆,她至少过我娘那关要轻松些。”
“哥,不就那点破事吗,你把夏夏叫来当面锣对面鼓地讲清楚,不就完事了吗?”
“算了,和你讲,你也不明白,豆豆呢,去把豆豆抱来你哥瞧瞧。”
“最。。。最最恨你讲话讲半句,就好比长州的事,你半句没跟我透露过,你真是不鸣则罢。”徐泽仪指了好几下贺中珏,不过看贺中珏面色不好,还是去把大豆豆抱了过来。
大豆豆一看见贺中珏立刻就张开双手扑到贺中珏怀里。
贺中珏把大豆豆抱到腿上,和大豆豆说了些话,才离开了。
徐泽仪回过身冲窗边的孟夏耸耸肩,表示我已经尽力了,但是。。。结果你瞧见了吧!
孟夏没有说话,徐泽仪走回窗边道:“会不会不仅仅是长舌妇们讲坏话的缘故,还有你那阿兄孟大茂,现在就是贺中珉身边的一条狗,一条会咬人的狗!”
经了无名镇那一幕,孟夏可以想象得到孟大茂有多狠,不过她还是不喜欢听徐泽仪这么讲孟大茂,于是站了起来,走出了贺中珏给她安排的这个院子。
孟夏不想碰上日夜监视着她的桃樱,但却知道躲不开,所以一出院子,自然就看见了桃樱坐在不远处等着她,孟夏经过桃樱时,桃樱冲孟夏摆摆手道:“你终于舍出出院子了?”
“表嫂,真是辛苦你了。”孟夏冲桃樱虚笑着道,桃樱也不生气,把那腰一扭,妖妖地笑道,“不辛苦,不辛苦,为了我的王玉,再辛苦都值得,孟老二,总有一天,我会抓到你把柄的,然后把你的把柄交给王玉,让王玉把你给休了。”
“那表嫂,你可得持之以恒呀,天天守着,千万别半途而废,我就乘机出来把你的王玉给害了!”
“孟老二,没想到你一年多没见,居然会说不少成语了。”
“不能只看着表嫂长进,我停留着不动吧!”孟夏恨了桃樱一眼,就把桃樱撇在一边,继续往前走。
孟夏要去的地方需要经过方玉雪的住处,方玉雪在这里的住处,自然比“漪雪殿”小了许多,所以路过方玉雪院子时,想到被贺中珏处死的占儿,孟夏的步子不由得放慢了,她很想知道眼下的方玉雪是个什么状况,只是刚走到院边,就听见笑声。
孟夏站在院子外听了一会,那笑得声大的竟然是方云雪,她没想到惜日明争暗斗的两姐妹,到现在忽和睦起来。
方玉雪的院子外侯着车马和几个下人,应该是方云雪准备离开了。
不过孟夏很快发现那侯着的人中,站在最末尾的人竟然是余顺儿,孟夏不由得从心里佩服方云雪的胆量,嫁给贺中珉这样的人居然还敢养面首。
不过孟夏很快从方云雪的胆量中回到余顺儿身上,眼珠子一转,把手里的绢子蒙了脸,从地上捡了粒石子,走近一些,扔到余顺儿身上。
余顺儿被打中了,便拿眼四处寻来,看到蒙了面的孟夏,有些不解孟夏拿石子扔他干什么,不过他自认为自己相貌堂堂,连相府的大小姐都拜倒在他的袍子下,其余的女子贪恋他的相貌,也不是不可能的,便走了过来一边打量着蒙着脸的孟夏一边问:“姑娘,你认识小生?”
孟夏冲余顺儿招招手道:“你跟我来,有人想见你。”
余顺儿有些不解,这是在寻王府,会有什么人见他,孟夏干脆就自顾往前走,余顺儿犹豫一下,虽看不清孟夏面孔,但孟夏那小身材绝对是诱人的,又加上孟夏是个女人,他咬了一下牙就跟上了孟夏。
余顺儿跟着孟夏走了一会,汗都要走出来时,孟夏停住了脚往前一驽嘴道:“是她要见你!”说完孟夏就隐到一棵老树后。
余顺儿顺着孟夏驽的方向看过去,竟看见是桃樱坐在一块白石上,穿着绿色绣鞋的脚正不安分地摇摆着。
余顺儿一见立刻就扑了上去:“桃樱,桃樱,我到处找你,你怎么在这里?”
桃樱愣了一下,看清是余顺儿,她吓了一大跳,无论如何她也没想到余顺儿会出现在这里。
孟夏得意地笑了一下:薛桃樱,看你以后还有没有空来给我看院门!
孟夏见自己的小计已经得逞,转身就往回走,路过方玉雪院子的时候,正巧方玉雪送方云雪出来,方玉雪身后真没有再跟那个挺招人厌烦的占儿,而方云雪笑着出来,很快就发现余顺儿不见了,有些纳闷地四下看了一下,也没看见。
方玉雪便问:“姐姐,你在找什么?”
方云雪自然不便说她在找余顺儿,于是讪笑一下道:“我哪有找什么,只是看看你这里的风景罢了。”说完方云雪上了车,四下又张望了一下,还是没见着余顺儿,没一会那马车便走了。
孟夏一看麻烦被留在这里了,满心欢喜,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撞上方玉雪,所以直到方玉雪和秀娘转身进了院子,孟夏才继续往前走,她要去的地方是贺中珏的书房。
这一出门就来回折腾了一趟,孟夏走到贺中珏书房时,额头上有些浸出汗来,她看清门口站着的是守岁,就用袖子抹着额头上的汗道:“守岁,我想见你主子。”
守岁点了一下头道:“夫人请稍侯,请容守岁禀报。”
孟夏噘了一下嘴,守岁进去没一会就出来道:“夫人,请吧!”
孟夏便迈进了书房,见贺中珏坐在窗边,早上的阳光照进书房,当然孟夏来回折腾了一阵,已经快接近中午了,达州四月底的阳光还不算猛烈,所以阳光很适宜,贺中珏端着茶杯就坐在那片阳光里,让他看上去气色比昨天好许多。
贺中珏看见孟夏第一句话就是:“你找本王,何事?”
“王玉,我找你是来和你讲清楚。”
“你要讲什么!”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就带着大豆豆回孟家寨种田。”
“既然如此,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子了。”
“你不知道?”贺中珏眉一挑问,“我一年多没去看你和大豆豆,以你那聪明劲头,你会不明白?”
“王玉,你讲话别那么没良心。”孟夏气得又抹了一把汗,“我是看在你诸多事不顺利的份上,才留下的。”
“那本王不是应该感激你的这份深情厚意。”贺中珏喝了口茶把杯放下道,“你一大早很忙碌吗?”
孟夏一想到自己把桃樱小整一把,当然这一整,还包括把贺中珏也顺了进去,那余顺儿看见桃樱在贺中珏这里,估计得折腾一下子,于是就发自内心地想笑。
贺中珏看着有些淘气的孟夏,孟家寨那一幕一幕就又回来了,贺中珏慢慢从椅子里站起来。
孟夏走过去问:“你的伤还没好?”
“那不重要。”
“你受伤,一直没好,都不重要,还有什么重要。”
“你说呢?”
“王玉,我一定要求庆祥叔给你治伤,你再这么拖,会把身体拖垮的。”
贺中珏苦笑了一下,又坐回椅子,孟夏走过去给贺中珏捏捏肩道:“王玉,等你功成名就,我就。。。”
贺中珏才伸手摸着孟夏的手道:“你就如何?”
“到时候告诉你!”
贺中珏忽转过身,一把把孟夏搂到怀里,亲吻起孟夏,一气猛吻后,贺中珏忽停住道:“夏,就算那些是真的,我都不会对你放手的!”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厚颜无耻
孟夏觉得自己有些桃樱的厚颜无耻,但听到贺中珏这句话,虽然是被冤枉,她还是觉得值了,鼻子一酸,眼睛就润了,不由得伸手摸着贺中珏的脸颊,贺中珏又吻了过来,然后一打横把孟夏抱回了自己的房。
两人有一年多没见面,见了面,又互相隔阂着,折磨着,除了对人的思念,自然还有身体的思念。
只是这里是贺中珏的书房,孟夏总怕随时有人进来,而贺中珏显然有心事,所以也就是把那份思念浅浅偿了,然后听见外面似乎有吵闹声,贺中珏便停下来,又没听见声音。
红鸾帐暖,大约就是指这种情形,孟夏看着身上浑身流着汗珠,还喘着气的贺中珏,心里竟想的是如此,本来与贺中珏一番恩爱,那脸就红,这会更红了。
贺中珏看着人比花娇的孟夏,伸手抚着孟夏的脸,只觉得自己别说用信任,就算用江山来换也是值的。
两人就这么偎着坐着,远处的吵闹声似乎近了,贺中珏有些不悦地松开了手。
贺中珏随便披了件晨衣,绕过屏风问:“守岁,哪里来的吵闹声?”
守岁便道:“爷,是那四姨奶奶与人吵闹。”
“桃樱,她与何人吵闹?”
“就是四姨奶奶以前的男人找上门来了。”
孟夏一听就在心里哼了一声,你薛桃樱不是喜欢装神弄鬼吗,看你今儿如何装过去。
于是孟夏赶紧翻身起来,把衣服穿上,然后出去看热闹。
贺中珏听了更不悦地道:“这看门的是不是全都是饭桶!”
守岁见贺中珏要发怒,忙附到贺中珏耳边小声道:“爷,那男的是跟着娘娘家的大小姐进来的,不知道怎么就看着了四姨奶奶。”
贺中珏哦了一声,守岁却边说边往屏风那面驽了驽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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