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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墙真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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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无选择,小时候就一直照顾她,如今她是我的妻,更不敢让她有半点差池。”
  “亏你苏二机心帷幄,却也是当局者迷……”
  我听到这话还蛮开心的,苏行止毕竟还是挺重视我的,我们那五年多的交情也不是白瞎的是不是?
  不知怎么回到苏府的,反正醒来的时候,我已经香甜地睡了一觉。
  满屋子的奴婢面带阴云,个个心慌胆战。我找了几个问,她们也不敢说,就连秋分也支支吾吾,最后我把寒露叫来,一番威逼利诱,才从这小妮子嘴里撬出点话来。
  原来今天在赌坊闹事的那个蒋家公子,明着不敢跟苏行止相抗,就背着玩阴的,派人到苏府告知苏太尉,说苏行止带了个绝色美姬在赌坊横行,说明璋公主虽然下嫁好歹也是公主,苏行止这番作为哪里还把皇家放在眼底等等。
  苏太尉脾气暴躁,当然动气,等苏行止一回来就把他叫到书房,说是要动家法,现在都不知是生是死。
  我真真郁闷无比,这个苏行止啊,他真是没半刻消停。本不想管他,可我转头一想,他今天刚在三老那里受了伤,万一再被苏太尉家法伺候,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苏太尉书房。
  书房外的奴婢仆从们战战兢兢,书房里传来苏太尉中气十足的咆哮:“反了你了,这才成亲几天?你哪儿来的美姬?你竟敢在归宁这天抛下公主去跟你的红粉知己幽会?还约在赌坊那种地方?我们苏家的颜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苏行止一句也不争辩。
  “你说呀,你怎么不说?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儿个不给我一个解释,我非打死你不可,就是你娘也别想护着你。”苏太尉越说越大声。
  我听着头疼,推门而入。
  苏太尉朝门口咆哮,“不是叫你一边去?又来掺和什么……呃,公主?”
  苏行止跪在地上,也转过头来看我,我走到他身边,随他一同跪下,“父亲要惩罚便也惩罚阿翎吧,行止哥哥身边根本不是什么美姬,而是阿翎,去赌坊也是因为阿翎心情不好,行止哥哥才带我去的。那个什么蒋公子,对阿翎动手动脚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行止哥哥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阿翎受辱,所以就惩罚了他,这有什么不对?至于败坏家风,阿翎和行止哥哥的确有错,但当等同视之,求父亲惩治阿翎。”
  苏太尉默了半晌,长叹:“公主,你何苦为这臭小子开脱?”
  我说的句句属实,什么时候为他开脱了,莫名其妙。
  苏太尉眼一横,“苏行止,听到没有?公主如此贤良,你还到外面招惹什么野货,简直混账!以后再不准发生这样的事,听到没有?”
  没想到苏太尉还是不信,苏行止也是一脸无奈,“是,再也不招惹什么妖艳贱货。”
  我哆嗦了下,我怎么觉得他这妖艳贱货骂的有点不对劲呢。
  苏太尉脸色和缓了些,对我笑道:“阿翎先回去,我还有些话跟行止说。”
  苏行止还跪着,苏太尉那遮也遮不住的心思都写在脸上,看得我一抖。
  我道:“不早了,娘说给我们炖了莲子羹。”
  苏太尉依旧循循善诱,“阿翎先去,待会儿我让行止去。”
  “可是听人说,莲子汤性温凉,喝了以后宜就寝。”
  苏太尉老脸一红。
  我趁热打铁,“夜里凉,阿翎一个人睡还很冷。”
  这七月大热天,想想也知道是瞎扯淡。苏行止嘴角抽了抽,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回瞪他,脸皮这么厚,做这么大牺牲为谁?还不是为他?这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苏太尉脸红得赛关公,大手一挥:“回吧回吧。”
  我和苏行止喜不自禁,一溜烟地回了小院。
  苏行止换衣贴药,他还躲着我,非缠着寒露给他上药。哼,以为我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他不就是见寒露漂亮,想攻克芳心么?
  可惜,寒露是我心腹,是不可能被这点蝇头小利拐走的!
  寒露上完药,主动禀报详情,“驸马身上淤青很多。”
  我猜想是下午和三老打斗时所致,听说不太严重也就没有多问。
  不过有件事没想通,“苏行止,后来我怎么得救的?”
  我记得梅姑那样近似癫狂,怎么可能主动放了我?而我确确实实是跌倒下去的大概被苏行止接着了。
  苏行止撇撇嘴,“竹翁和松翁救了你,梅姑那会儿神志不清,发足狂奔,竹翁和松翁便跟出去了,我见你没有大碍,就把你带了回来。谁知道你不嫌事大,非要跑去书房搭救,好了,这会儿爹知道了,他非但不信,还以为我花言巧语哄骗你,你救得了我一时,救得了我一世?你看吧,过几日爹肯定还是要寻个错处责罚我。”
  “哼,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怎么就帮错忙了?就算你明天受罚,也比今天好呀,今天你,你受伤那么重……”
  我想起下午苏行止嘶声大喊的场景,想起他嘴角的血,内心就虚了,忙扯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了,那个,那个梅姑,怎么突然间就癫狂了呢?”
  苏行止淡淡瞥了我一眼,“因为,你触到她的禁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打算昨晚更的,现在来更。我这个人吧,只要有人看文留评都会兴奋好久,也会斗志满满,可是你们都不留评,好受伤,蹲墙角画圈圈……

☆、偶遇

  “我触到她什么禁忌了?”
  我仔细回想了下,本公主一向教养良好,除了在苏行止面前爆几句脏口,其余时候真没骂过人。
  苏行止横我一眼,“你说她是怪人。”
  这也叫骂人?!
  “他们三个本来就怪啊!”我简直无语,再说了,不是说江湖人士生性飒爽,最追求特立独行吗?
  苏行止无奈地叹了口气,“梅姑最不能容忍别人说她怪。”
  “这是个什么缘由?”我十分好奇。
  苏行止敲桌,“据说梅姑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后来不知怎么了一夜白头,每到月中便克制不住伤人,她那丈夫因此休弃了她,还娶了个继妻,后来她就流落江湖,听到别人骂她怪人便大发雷霆。”
  原来是这样,她原来这么凄惨,她肯定深爱她的丈夫吧,否则怎会耿耿于怀这么久?我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她,戳着她的伤心处了。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我问。
  “从前在西凉,梅姑也跟这回一样,易言和我一同把竹翁灌倒之后问出来的。”
  他丝毫没为他的卑鄙行径感到羞耻,我叹道:“竹翁和松翁对梅姑是真的很好,就像两位兄长一样。”
  苏行止嘴角一抽,白了我一眼:“你懂个毛。”
  过了会他又道,“算了,就凭你那脑袋想也想不通。对了,看下午和竹翁的比试,你真的心算超群?”
  还是问到了这上面,我咬咬下唇,“嗯。”
  “我怎么从不知道……不是,从没见你提过?”苏行止正色道。
  我该怎么说呢?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对算论特别敏感,心算能力也是与生俱来,当我发现这个长处时,曾经跟母后提起过,母后却不让我轻易透露,她说,藏拙守愚,一个人平庸无奇才不会被人利用。
  我也不太懂她的意思,明明她很喜欢柏清那样聪明的女孩子。
  我对苏行止道:“母后不让我说,所以我也没在外人面前说过。”
  “皇后娘娘不让?”他皱了皱眉,半晌眉毛舒展开,道:“娘娘睿智。”
  他咬牙戳我额头,“你呀,皇后娘娘说的话你都丢到了脑后!”
  我被他戳的一疼,委屈道:“你又不一样的。”
  “我不一样?”苏行止愣了愣,他神色舒缓了些,嘴角微微扬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总之,以后不准再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行,也不准再像今天这样卖弄,听到没?”
  我迟疑,点了点头。
  心里却有点纳闷,难道柏屿也不行么?
  真是奇怪,苏行止自从和我成亲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一点事儿都没有,像极了纨绔子弟。我每次问到这件事,他就一脸哀怨地望着我,然后威胁我说再多说一句就把我绑到后院树上去。
  我知道他自然不敢把我绑到树上去的,我就是怕他恼了不肯带我出府见柏屿。
  苏府后院有好大一块空地,两株大梧桐枝叶密密麻麻叠堆一处,层层树荫遮蔽下,一丝阳光也渗透不进来,梧桐树下搭了一个凉棚,葡萄藤爬满藤架,下面结满了一串又一串的葡萄,又多又大,几乎要坠下枝来。
  苏行止就躺在凉棚下的软榻上,高兴起来就命侍女采了葡萄,用篮子悬着放进井里冰镇后再享受。
  苏夫人过来的时候,我跟苏行止正在玩弹棋子。惨败的我眼睁睁看着清凉甘甜的葡萄进了苏行止的肚子,眼馋到不行。
  “行止你又欺负公主!”苏夫人是凉州女子,脾气急躁比不得京城的妇人,她上手就苏行止脑袋上狠拍一记。
  苏行止龇牙咧嘴,“娘,你轻点,小心把你儿子打傻了。”
  苏夫人怒目圆瞪。我趁着他俩吵嘴,忙把苏行止跟前琉璃玉晶碗偷过来,拈起一颗葡萄丢到嘴里。
  酸甜适中,皮薄汁多,冰过以后更加清凉爽滑,“哇,好好次!”
  这才吃了两颗,就被苏夫人抢走碗,她苦口婆心道:“公主,这冷食你不能多吃。”
  “为什么?”我嘟嘴,今天又不是我的小日子。
  “你年纪小还不懂,这对女人是有害的。”苏夫人循循善诱,“万一你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那可是大害。”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跟苏行止成亲半个月不到,还没圆房,怎么就有孩子了?不过还没圆房这话我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苏行止打断道:“娘,您别瞎操心,这才多久,怎么可能有孩子!”
  “怎么不可能?”苏夫人秀眉一拧,朝苏行止骂道,“你们年轻夫妻仗着恩爱不妨事,殊不知这一念之差就能铸成大错……娘这不也是为你们好?”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夫人舞动的双手——的手里同时舞动的琉璃碗,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把里头的冰镇葡萄全撒出去。
  “行行行……您说吧,您过来有什么事?”苏行止被训得没脾气了。
  苏夫人这才回归正事,“哦,是这样,乞巧节不是快到了,乞巧节那天定远侯设寿宴邀你爹和我同去,这样一来咱家就不设家宴了,阿翎啊,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
  不设家宴我就可以拖着苏行止出去溜达了,听说七夕这天会有夜市灯会,我还从来没看过呢,真是想想都很开心!
  “知道了。”苏行止的回答十分简单干脆。
  “你这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小子你嫌弃娘啰嗦是吧?娘何尝不是为你好,就拿刚刚来说,娘也想早点抱到孙子,娘也……你回来,你去哪儿!”苏夫人朝我们吼。
  苏行止抢回琉璃玉晶碗,拖着我就走,抛下一句话,“如您所愿,回去造人。”
  我:“……”
  回到小院,我警惕地盯着他,“真造假造?”
  “当然假的。”苏行止鄙视了我一下,把碗丢到我怀里,见我狂喜忍不住提醒,“少吃点,娘说的不错,冷食吃多了对女子不好。”
  啰嗦!跟老妈子似的。
  七夕这天,苏行止和我一样兴奋,整装待发迫不及待,说是要去街上偶遇柏清。
  我心里也很兴奋,巴不得也能遇上柏屿,好一解数日来的相思之苦。
  苏行止考虑到我太引人注目,怕招来麻烦,特意将我打扮成贵公子模样,还拿螺子黛在我左脸上画了很多青斑。
  原本我是不干的,怕吓着柏屿,可苏行止说柏屿早就见过我的真面目,自然不会为这表面所迷惑,他还说若柏屿只喜欢我的容貌而不喜欢躯壳里那个灵魂,那这种人也不值得托付终身。
  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就答应了下来。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临水街坊热闹非凡,画舫游船鳞次栉比,街上男男女女甚多,欢笑嬉闹,街道巷尾到处是叫卖的摊贩,有卖莲蓬的,有卖花灯的,还有卖小吃点心的。
  我兴奋地扯苏行止:“苏行止你再给我买一串糖葫芦行不行,就一串……”
  “苏行止你看那个人好厉害,竟然能吞火,太神奇了!我们也给点钱吧。”
  “苏行止,你看你看,不不不,你别看,那条船上跳舞的舞姬怎么把肚脐都露出来了,这么多人呢。”
  “苏行止……”
  苏行止咬牙切齿地吼我,“不准叫我!你能不能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到处嚷嚷?!”
  我缩了缩脖子,我自幼长在深宫,的确没见过这样的——世面嘛!
  苏行止嫌弃我,甩了我在前面走,我嘟着嘴跟在他身后,左右打量,忽然余光瞥见一道窈窕身影。
  “苏行止——”我张了张嘴。
  “不准叫我!”他头也不回。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我欢喜地跑到桥上,喊了一声:“柏清。”
  柏清今天穿了一身湖水绿襦裙,随意挽了个发髻,面上罩一块丝帕,十分清新自然。
  她转过身来,犹疑道:“你是?”
  “明璋。”我朝脸上比划了下,她立刻知晓,调侃道:“原来是明公子啊。”
  “莫要笑我。”我推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也不怕这张漂亮脸蛋儿引来坏人。”
  “怕什么,身边有侍卫跟着的。”她朝我周围扫了一眼,“瞧,你不也有侍卫跟着?”
  喔,是吗?我回头看了下,果见几个汉子穿着普通侍立在身后,见我望过去微微躬身行礼,唉我还以为苏行止武功很高,有他一个就够了呢。
  “再说大哥也来了,只是刚刚遇见一个老朋友,在叙旧。”她淡淡道,目光落在拱桥下,那一弯静流在清晖月色下,泛着鱼鳞般银色的涟漪。
  我听闻柏屿也来了,连忙掏出帕子擦脸,问:“柏大公子也来了?”
  柏清掩嘴轻笑,“你紧张什么?大哥又不是没见过你真相貌,再说你当街擦脸,丑公子变成个美娇娥才惹人怀疑,快别弄了。”
  我讪讪放下手,对对对,柏清想的就是比我周到。
  还在惴惴不安,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清儿,看我给你买了什么?”
  柏清偏头看了一眼,笑道:“大哥,你自个儿爱吃甜食不要以为别人都爱吃好不好?我从不吃糖葫芦的。”
  “唔,是吗?小时候跟我出来不是挺爱吃这个的?”
  柏清朝我瞥了一眼,“你记错了,我不爱吃,不过,这位明公子很喜欢哦!”
  柏屿缓缓走过来,“明公子是谁?”
  他看见我那一刻,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半晌,忍俊不禁,“明……明公子,这是谁给你补的妆容?”
  我脸一红,恼羞不已,该死的苏行止,还是害我在柏屿面前丢人了!
  心里磨刀霍霍,不料耳边传来一声斥骂:“你乱跑什么,害我一顿好找!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顿住,忽然结结巴巴起来,“柏姑娘,你你你怎么在这?好巧呀!”                        
作者有话要说:  精长的评论是我的爱,绵绵的作收叫我心花开~卡了文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夏天坐在空调房里啃冰块……【什么乱七八糟的
感谢免费帮忙制作封面的涂画乐园,推荐一下~阿展和落地果实大大。

☆、落水

  我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苏行止这厮。
  果然,苏行止嬉笑着走上前来,半分眼神都没给他走丢的媳妇儿我,眼睛直勾勾地黏在柏清身上,都能拉出丝了。
  柏清明亮的眼眸在他和我身上转了几转,勾了勾嘴角,“有心自然巧。”
  我像是被人勘破了心里的小秘密一样,心虚地往柏屿那边瞟了一眼,所幸他并未察觉。
  柏屿朝苏行止行礼,“机缘巧合,苏公子今夜也来看河灯么?”
  苏行止敷衍的拱手回礼,“是的是的,大舅哥不必……嗷!”
  我掐着他手臂内侧的肉扭了个圈,皮笑肉不笑道:“怎么说话呢行止,莫失了礼数。”
  连大舅哥都喊出来了,是有多迫不及待?他也不想想,他跟柏清八字还没一撇呢!
  苏行止揉着小臂,眼底噼里啪啦地蹦着火星,咬牙切齿对我道:“阿翎说的是。”
  他对柏屿回身一揖,“柏大公子有礼。”
  也不知柏屿听没听到那句大舅哥,只见他怔了一瞬,继而温和笑道:“既然遇上了,不若一同游玩?现在离放河灯还早,我们先到那边的酒馆小坐片刻,苏公子,明公子,你们看如何?”
  “好呀。”
  “当然可以。”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对彼此的小九九心知肚明。
  苏行止早撇了我跑到柏清身边献殷勤,即使柏清对他爱理不理他也甘之如饴。我摇摇头,跟着他们往前走,一串淋了冰汁的糖葫芦映入眼帘。
  我抬头望去,是柏屿略带尴尬的脸,他轻道:“买的有点多,刚刚清儿不是说你喜欢吃这个?”
  我脸一红,接了过来,小声道:“谢谢。”
  柏屿走在我身侧,不远不近。他在身边,没有挤来挤去的人群,我小小咬了一口糖葫芦,真甜,快要甜化了。
  噫,好开心!
  一行四人来到酒馆,柏屿要了间二楼的靠窗雅座,说是在这里看京城西河,风景独妙。苏行止一句异议也没有,他光盯着柏清美人了,还管什么风景不风景。
  几碟精致小菜,二三两上等女儿红,他们几个又聊嗨了,这回还多了个柏屿,三人的交谈真是囊括天南地北,我一句话也插不上,百无聊奈地在一旁剥花生米吃。
  柏清素有“大梁第一才女”的美名,自然不是说说而已。她性子孤傲,言辞十分犀利狠辣,一针见血。偏偏苏行止是个不解风情的,根本不懂如何曲意逢迎,他一板一眼和柏清辩论,甚至有好几句气的柏清脸色铁青。
  柏屿在中间打圆场,他不似柏清那般悭吝,也不比苏行止这般固执,通常三言两语就将争论化解于无形。
  可这回他也没辙了,柏清和苏行止刚才讨论到韩信,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火药味愈发浓烈。
  柏清对韩信未能举兵反刘邦导致自身落个悲惨下场的行为十分不屑,说是英雄气短,死有余辜。可韩信是苏行止最为推崇的将领,他自然容不得别人诋毁,当即就和柏清争论起来,十分激烈。
  柏屿苦笑地瞥了他们一眼,剥出一把花生米递到我手边。
  “苏公子执意这么认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柏清气坏了,甩袖出门,柏屿忙跟过去劝慰。
  苏行止无辜地望着我,我恼得抓了一把花生壳砸到他头上:“你是猪脑子吗?柏清就算再出色也是个女孩子,你这么咄咄逼人还指望她有什么好脸色?你还想追她?女孩子都是用来哄的,你当是你营里的兄弟呢!”
  苏行止挠了挠头,“我没想到追女孩子学问这么多,从没有像柏清这么优秀的女孩,我还当她不计较这些的。”
  “呸,不计较你个大头鬼!”你都说人家片面之词、有辱先贤,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了,你还指望人家大度地跟你不计较?
  这时柏屿走了进来,对我和颓然的苏行止道,“清儿被我娇惯坏了,苏公子见谅。我说了她一顿,她这会儿也后悔呢,就是女孩子家脸皮薄,待在我朋友的画舫上不敢过来。苏公子若消了气,不如带明公子一起过来放河灯?”
  我点头,“好的,我们就过去。”
  苏行止仍呆坐着,像霜打了的叶子一样蔫蔫的。我推他,“你去不去?去就起来。”
  “柏清肯定讨厌死我了,我哪还有脸去。”
  我拍拍手,“那你别去好了,我自个去。”
  忽然苏行止一跃而起,眼中精光大现,一把捉住我,附耳几句。
  我听罢,惊叫,“你疯了?你要我推柏清下水?!”
  “小声点,小声点!”苏行止跳起来捂我的嘴,他求道:“好阿翎,你帮帮我,你帮我这一回,下次我也帮你追柏屿!”
  我打开他的手,皱眉:“这不是闹着玩的,出了差池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苏行止又道,“我时刻注意着你那边,一有动静我就跳下去救她,不会有事的,再说这种天落水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大影响,你就帮我一回吧!”
  他见我犹豫还威胁我,“今日留一步,他日好相见,你若不帮我,下次我也不带你出来见柏屿了。”
  这厮,真是越来越混球!
  我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看情况吧,你可得盯仔细了,千万不能让柏清受一点点伤!”
  苏行止点头如捣蒜。
  画舫停在西河上,造的十分气派精致,据说主人是旬邑侯府的小公子。
  为免别人认出我的身份,柏屿安排我跟柏清进了画舫里间,他则跟苏行止拜见主人去了。
  柏清托腮望着窗舷外,脸色如常,我少不得要为苏行止的粗鲁行为道歉,柏清笑说没事。她命侍女取来河灯,兴致勃勃的跟我比较哪种河灯样式好看。
  我看着她素来清冷淡定的面上终于露出一点点小女儿态,心里一阵发虚,怎么办?
  苏行止要我把柏清推下水以方便他来一场英雄救美,虽说七月天天气炎热不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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