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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纵小娘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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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道:“胡太傅可是帝师,皇上都亲自派人来了,帖子下到穆家跟何家,他们还能不来?”
同时有人应和道:“胡家跟何家的事本也是事出突然,两家人要讲和,这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当然要请了何家人来,他们两家人来,有什么奇怪的?”
道理上倒也说得通,包括郭初雪也是这么猜测的,心里虽有疑虑,倒没有特别放在心上。反正穆筠娴现在也奈何不了她。
郭初雪如往常一样,同身边人谈笑风生,依旧是温婉有才德的模样。
略坐了一会儿,郭初雪便带着丫鬟出去了,与此同时,胡二老爷带着一群年轻人去了园子后山的半山腰上。
文人墨客聚在一起,总少不了吟诗作对。
大厅里听到动静的姑娘们也都出来瞧了瞧,一群公子哥儿们站在半山上的亭子里,把底下的美景一览无余,远远地就看见一群袅袅娜娜的小姑娘,体态优美,活泼可爱,一时间愈发热闹起来。
郭初雪盯着远处的山上,有那么一个人,她永远第一眼就能看到他,他的身形体量,处处都与人不一样。
摸了摸袖子里的东西,郭初雪往那边走去。
穆筠娴就站在园子里的小山丘上,她望着远山,定定地看着他,而魏长坤也岿然不动的看着山下的她。
这样无聊的去处,魏长坤当然不会来,但是为了远远地看她一眼,他甘愿忍受这些不相干的喧嚣。
两人相互远远地望着,几乎只能看到一个立着的人影,但彼此都知道,他一定在看她,她也一定在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 来点感情线调剂下。
至于配角的事,我之前埋了伏笔,虽然大家可能没看出来,但是该写的我还是要写,反正仙仙不会憋屈就是了。
晚安,么么哒~
☆、第 78 章
第七十八章
穆筠娴和魏长坤两人,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山下。
没多大功夫,魏长坤便动了,他同身主人家打了招呼,让丫鬟领他去方便。
山上没有净房,小厮便带着魏长坤往山下去,就近的也就只有园子里有净房。
魏长坤一从山上下来,就有人注意到了,穆筠娴当然看到他下来了,便支开了何敏青跟丫鬟,在往园子里边走。
郭初雪动作比穆筠娴还快,魏长坤一动身,她就朝着那边走过去,在园子西边那个入口附近躲着等他。
魏长坤从山上下来,从园子里西门入了之后,忽然一摸腰间,对身后的丫鬟道:“我的玉佩好像不见了,你方才可瞧见落在哪里了?”
丫鬟跟着魏长坤本就紧张,一听长平侯说话,红着脸细声道:“奴、奴婢没看见。”她看了一眼对面男子的腰间,还真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魏长坤道:“劳姑娘替我去寻一下,我去方便了,便自己往西门来。”
丫鬟眉头微皱,犹豫道:“好,但是请侯爷莫要胡乱走动,园中女客多,怕冲撞了谁,给侯爷徒添麻烦。若不识得路了,园子里也有丫鬟,侯爷自去问一问就是。”
魏长坤道:“知道了。”
丫鬟福一福身子,便往原路返回,仔仔细细地盯着地上,寻找魏长坤的玉佩。
魏长坤往不远处的净房去了,他确实要方便,进去了一小会儿,才出来。
出净房门的时候,魏长坤在地上看到了被捏成团的信,纸张中间裹着石头。
进来之前,分明是没有信的,捏着信,魏长坤走出去好几步,往四周看了一眼,一个人影都没有。
估摸着来人是老远就扔了信过来,扔完就跑了。
魏长坤打开了信,看见字迹便觉惊诧,这和三年前扔到他马车里的那封信,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三年前,若是没有那封信,魏长坤不会去漠北。就是三年前那个人,告诉了他父亲死亡的真实原因。
捏着皱巴的信,魏长坤快速地浏览了一遍,信十分简洁,只写了三个字:定国公。
拿信的那只手有些发颤,魏长坤微张唇齿,脑子里乱如麻。
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是穆先衡做的。
同穆先衡来往过一段日子,魏长坤不说十分了解,但也看得出来,定国公不是那么有野心的人,他甚至有些束手束脚,十年前的他,更不可能激进地希图主帅之位。
低头看了看信,信的反面还写了一个时间地址,明日大时雍坊临福茶楼。
环顾四周,魏长坤死死地捏着信,想不到写信的人到底是谁。
这胡家今日来的人里,到底会是谁,对当年的事知道的那么清楚,又为什么时隔三年才出现。
忽而有些胸闷,父母亲死亡的事情像潮水涌入他的脑子里,魏长坤幼时的孤独和难过又一次地席卷全身。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来了人,魏长坤的眼睛被人捂住了。
娇柔的手掌贴在他的眼皮上,魏长坤眼前一黑,心里却觉得有些安定,弯了弯嘴角,他轻声道:“仙仙,长高了。”都能遮得住他的眼睛了。
不着痕迹地把信收起来,压下心事,魏长坤拿下了穆筠娴的手。
穆筠娴跳到他面前,笑嘻嘻道:“你怎么进园子来了?”
魏长坤笑的有些勉强,道:“想看你一眼,就跟着他们一起上山了。”
咬唇低低地“哦”了一声,穆筠娴道:“那现在看到了,是不是要回去了?”
半晌才点了点头,魏长坤道:“嗯,那我回去了,你也快走吧,省得一会儿叫丫鬟看见了说闲话。”
穆筠娴缓缓地颔首,看着他问道:“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魏长坤顿了顿,道:“改日我再约你说,三言两语说不清。”
正说着,似乎就有了脚步声,魏长坤连忙道:“你快回去吧。”
穆筠娴点点头就走了。
回了大厅里,穆筠娴看见了郭初雪,她同旁人正说着什么,笑的很是得意。
穆筠娴也混不在意,这一场鸿门宴,胡家人不会放过郭初雪!
约莫过了一刻钟,午膳也快开了,大厅里的人都说笑着,屋子内外都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
穆筠娴与杜氏坐在一处,静待开席。
胡家是胡夫人操持内宅,她吩咐了开席,传了饭上来,宴席就开始了。客套的话说过,女客们举杯同庆,便真正开了席。
席间酒过三巡,胡夫人也吃了半饱,喝了几杯温酒进肚,想着胡明朗的事,火气越发大了,端着酒杯走到郭氏所在的隔壁桌,借着醉意同郭初雪道:“杨家姑娘今年十七了吧?”
杨家的姑娘……这几个字戳痛了郭初雪的心,她姓郭!
胡夫人的脸上笑着,语气却有几分寒意,旁人或许听不出来,郭初雪却是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胡明月正好就在隔壁桌子,也笑着应了一声道:“初雪已经足了十七,虚岁十八了。”
有多舌的妇人道:“郭姑娘这个年纪,亲事也该定下了,倒不知道是哪个有福气的?”
郭氏维护郭初雪道:“我家外甥女脸皮儿薄,诸位倒是别打趣她了,劳诸位关心,若我家姑娘亲事定下了,自会请各位来家中作客的。”
胡夫人挑着郭初雪的下巴道:“我看郭姑娘的脸皮儿,倒是不薄呢。”
抬眸望了胡夫人一眼,郭氏笑容淡下来道:“胡夫人这说的什么话。”
胡夫人笑呵呵道:“你瞧,这脸皮白净的,均匀有肉,不就是不薄么?”
郭初雪扭了头,往郭氏身边靠了靠。
郭氏压着火气冷冷道:“胡夫人喝醉了。”
胡夫人道:“脑子倒是有点晕了,但记性还好,忽然想起郭姑娘的一份儿好心来。”扭了头,她对众人道:“郭家姑娘好善解人意,曾送了我儿子一本孤本书,可惜了,那本书烧毁了。”
私相授受啊,有人嘀咕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估计很晚,大家不要等了, 明早来看吧,今天急事出去了。
早点休息
☆、第 79 章
第七十九章
郭氏脸色果然不好了,她盯着胡夫人皱眉道:“胡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初雪怎么会私下赠你家小郎君书籍!”
倪了郭氏一眼,胡夫人道:“我是不是胡说,你且问问你外甥女就是。”
看着郭初雪,郭氏问道:“初雪,是怎么回事?”
郭氏对外甥女这点信任还是有的,她断不至于留把柄在别人手上。
郭初雪也知道胡夫人来者不善,放在桌底下的手攥着拳头,面露微笑道:“胡夫人怕是误会了,您说的那本书,是明月从我这里主动要去的,原是赠给明月的,却不知道怎么到了胡公子的手上。”
胡夫人冷笑道:“是么?”她看了胡明月一眼,后者很快皱起眉头接话道:“明明是你叫我送给我堂弟的!孤本是你的心头好,我岂会夺人所好?再者,我虽也爱读一些书,却只能算得上是略识几个字,哪有比得上‘大才女’,孤本于我有何用?”
郭初雪脸色煞白,这两人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郭氏也意识事态严峻,今日的事,若不说清楚,只怕郭初雪的名声就毁了!
郭氏道:“胡夫人——”顿了顿,她深出一口气道:“若你的意思是孩子们私下有见不得人的往来,那可就冤枉人了。小郎君和小娘子们有送玉佩送帕子的,哪个送书去示好?这也太说不过去了些。”
胡明月笑着道:“所以我才一直觉着初雪十分聪明,还知道投其所好。”
猛地抬头,郭初雪看着胡明月道:“明月,书明明是你主动找我要的,我的丫鬟可以作证。”
胡明月哼笑道:“请你的丫鬟作证?那也让明月的丫鬟来作证!”停了一会儿,她道:“送书倒不是要紧的,就是不太明白,郭姑娘在书里藏火石粉是什么意思?我家朗哥儿差点没被活活烧死!”
郭初雪怒道:“你血口喷人!”在今时今日,女子杀人的罪名,比私相授受还可怕。
胡明月也不笑了,冷着一张脸对众人道:“诸位应该也听说过堂弟的事,若非他房中陡然失火,因存了一些孤本心中难舍,才半途跑回家去,耽误了见客,也不会闹出这样大的一桩笑话!”
胡家的事已经够丢人的了,倒不如说开了,面子上反倒好过一些。胡夫人当然不会和人当众吵架,这件事必须由胡明月来做,这是她该赎的罪。
郭氏面色一僵,并未想到胡家的事竟然是这么回事,但这事……不可能会和郭初雪有关的吧?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无端怎么会生了害人的心思!绝对不会的。
胡明月审视着郭初雪道:“初雪不会是想说,是我要害我的堂弟吧?”
郭初雪仰着头,底气十足道:“我又为何要害胡公子,我与他无冤无仇的,何况我也没有这么狠的心思。”
胡明月顺着郭初雪的话道:“是啊,你好好的为什么要害我堂弟呢?”
旁边的人都悄悄议论起来了,胡家这是疯了么?郭初雪出了名的温婉贤良,平日里不争不抢的,怎么会生了害人的心思。
郭氏站起身道:“胡夫人,今日胡太傅寿诞,我敬重他是两朝帝师,备了厚礼前来,若是胡家以此道待客,恕我难从!”
胡夫人不疾不徐道:“杨夫人莫要生气,既然小娘子们意见相左,就让她们当众说清楚的好,省得背后置气,你说呢?”
郭氏道:“初雪说了,书是胡姑娘主动要的,既然过了另一人之手,凭什么说是我家初雪干的?再说了,就算书真的烧了书房,难道能确保一定把人烧死?这未免也太牵强了些!”
这番道理是没错的,所以胡明月今日主要目的并不是要问郭初雪的杀人之罪,她只想撕开她脸上那张好看的脸皮!
胡明月面带淡笑道:“这也正是我的不解之处,初雪给我一本这样的书是为什么?”
郭初雪反驳道:“书既然是给你的,我又怎么会料到你会转赠给谁,又如何正好害了胡公子?你所言漏洞颇多,若要污蔑人,索性对簿公堂,还我一个公道!”
胡明月仍旧体面笑道:“你这是承认了书是你给我的?我也好奇,你既猜不到我会把书送人,还在书中放了火石粉,是不是说明,这本书,原是替我准备的,我堂弟眼下受惊,不过是替我受了罪?这么说来,初雪心里想害的人是我?”
郭初雪拧眉道:“明月,你我好友一场,我为何会害你?那本书分明是你要去的,我难道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么?你是不是听了什么人的话,误会了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辜地看向郭氏,郭初雪泪盈余睫,道:“姨母,我真的没有。”
郭初雪平日里人缘还算好,胡明月拿着没有确切证据的事来咄咄逼人,还真有几分不可信。
因着不是胡夫人亲自开的口,旁边有年长的夫人劝着胡明月道:“这事若说不清便算了,朋友之间有言语不和也正常,我看杨家姑娘害人之心断不至于有的。”
胡明月冷笑道:“朋友……我可不敢当她的朋友,苏绿梅就是死在她手上,我如何还敢做她的朋友,只怕也不知道是哪天死的。”
胡夫人惊讶道:“明月,你说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可别冤枉了人。”
胡明月道:“婶婶你不知道,苏绿梅推穆家姑娘下楼,就是郭初雪撺掇的。苏家下狱,她郭初雪倒好好的。这样的朋友,我哪里敢要!”
郭夫人嘴唇发白,道:“胡姑娘可要谨言慎行,苏家的事是刑部断的,是皇上的旨意,又跟我家初雪有什么干系!你们胡家人,休要欺人太甚!”
胡夫人也呵斥道:“明月,你说话可要讲证据,前一件事是误会便罢了,怎么又扯了这件事出来?”
朝着穆筠下那边仰着下巴,胡明月道:“穆姑娘就在此处,大家若是不信,只管问问她便是。”
很快,姑娘们的目光聚在了穆筠娴身上。
扫视了周围一眼,穆筠娴站起身道:“不错,当初苏绿梅推我的时候,郭初雪确实在一旁撺掇,虽然话没说明,但意思明显,因着不是她动的手,我便无证追究。没有证据的事,我便不好乱说,所以才一直未提起。”
郭初雪红着眼圈,一副孤弱的模样,道:“当初……明明是我劝着绿梅的!”
胡明月幽幽道:“你若果真这么好心,为何后来又想害她性命?”
厅里一片哗然,郭初雪不是千方百计想救苏绿梅么?怎么会害她性命!
郭氏脑子晕乎乎的,她黑着脸问道:“胡姑娘,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我家初雪的秉性,我难道还不了解?苏家自己犯了错,初雪为苏绿梅费劲费力也就罢了,如今到了你口中,怎么变成了要害她性命!”
胡明月冷哼道:“她会救苏绿梅?杨夫人恐怕又不知了,苏家一门入狱之后,初雪说当了一些首饰替苏绿梅打点,然而实际上呢?她当了东西之后,很快又赎回去了,还特意在我和几个姑娘的跟前漏了当票出来,真真是思虑周到!”
双肩都在颤抖,郭初雪竟然没有话辩驳,这件事胡明月怎会知道?难道是她凭空猜的不成?
思迅混乱之下,郭初雪道:“赎回来的东西,是我的娘留给我的东西。我一时冲动当了东西,事后后悔不迭,才又向人借了银子,赎回了东西。待绿梅,我没有一分假情假意!”
露了一个灿笑出来,胡明月从怀里摸出当票,道:“可不巧了,这当铺是我胡家的,作废的当票上,写的有些首饰,是近两年才流行的样式,难道说,也是你母亲给你的?”
把当票示众,胡明月让旁边的人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几款首饰的名称,以及郭初雪名字的落款。
郭初雪从未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而且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她慌不择言道:“是我母亲留我的金饰熔了打的首饰,难道这不算是我母亲留我的么?”
胡明月大笑,道:“你可知道你这首饰京城里只有三家铺子有得卖?这样式除了这几家银匠,其余工匠根本不会打!”
郭初雪微微张口,如鲠在喉,竟不知道怎么辩驳了。
胡明月本就不是好欺负之人,眼下又占了上风,气势更盛,直逼人面,让郭初雪喘不过气来。
胡明月问道:“莫非你定要叫我把三个工匠都叫来,才肯认下?”看这意思,好像这几个工匠都是胡家的。
郭初雪再不回去自寻死路,所以她沉默了,是的,这些首饰都是现买的,根本不是用她母亲的遗物熔的做成的。
沉默几乎相当于默认,胡明月等了好一会儿才道:“无话可说了罢?”又等了一会儿,她才扬唇道:“我哄你的,这样式能打的铺子是不多,但没有一家是我胡家的。你若再嘴硬一些,我反倒拿你没辙。”
被耍的团团转,郭初雪陡然抬头,目光如冷箭射到胡明月的身上。苏绿梅好拿捏,胡明宇却不是,当初打算与虎谋皮的时候,郭初雪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厅内沉寂了片刻。
去当东西就已经够丢人了,好像杨家亏待了她似的,还做出这等虚伪的事,郭初雪一下子就遭到了人唾弃。
有人喜欢郭初雪,就会有人讨厌她,譬如何敏青这样直性子的人,惯不喜欢郭初雪那副大仁大义的造作模样。她声音不大不小道:“还专门当了东西弄了一张真当票出来,真真是十二分的聪明!”
胡明月把当票举到郭氏跟前,道:“杨夫人可晓得初雪当东西的事?杨家难道就这样亏待初雪?这才百来两银子,便让她当她母亲遗留之物,您这姨母倒是做的体贴!”
证据就在眼前,郭氏一把夺了当票过来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实际上一件儿郭初雪母亲的遗物都没有!
一百两银子,不过是郭初雪几个月的月钱而已,哪里就用的着当卖东西了!
郭初雪给杨家的这一巴掌实在太响,郭氏自己都觉得脸疼,她养了好几年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当年她母亲去了之后,黏在她身边稚气又温婉的小丫头上哪儿去了?
郭氏眼里含着泪问,咬牙质问郭初雪:“初雪,这可是你当的?”
白纸黑字,还有郭初雪的手印,根本做不得假!
咬着唇,郭初雪眼睛里豆大的泪水直往下落,心里生出一丝丝的愧疚,更多的却是恐惧,以后她在杨家愈发没有地位了,长平侯若是知道了这事,只怕再也不会看得上她了!
郭初雪面红耳赤,脑子里理不出一个思绪来,想不到一个能挽回今日之事的办法。
胡明月乘胜追击道:“你待苏绿梅都这样,我不得不怀疑你对我的用心,那孤本书籍,若不是你的手笔——谁信?”她在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声音极重,几乎是从口里挤出来的。
不论这件事有没有证据,只苏绿梅的事,就已经足够让郭初雪失信于人,至于其他的事不是她做的也变得是她做的,更何况本就是她做的。
郭初雪一扭头,就看见了满眼失望的郭氏,她拉着姨母的手,抽泣着解释道:“姨母,我承认我有些私心,绿梅平日里待我不十分尊重,我是不想帮她,但我怕别人指责我,才弄了这么一出,可我没有要害人的心思,我没有害过她,更不会害别人!是我考虑不周,伤了姨母的颜面,但我真的是无心的呀!”
郭氏以往都会被郭初雪的话打动,但今天,她犹豫了。
郭初雪死死地拉着郭氏,目带祈求。
胡明月在郭初雪背后冷冷道:“你没有想害过人么?你明明想害过苏绿梅,她难道不是差点死在了你手上?”
这话一出,郭初雪的形象几乎低入了尘埃——这个女子,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实在累了,呼呼,可以去洗澡睡觉了,大家晚安~
☆、第 80 章
第八十章
当胡明月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的时候,郭初雪浑身都在出冷汗,明明天气晴朗,大厅内人多暖和,她却觉得手脚冰冷。
扭过头盯着胡明月,郭初雪几乎是剜了她一眼,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肯苏绿梅我认了,我却从未有过害她的心思。”
害苏绿梅的事,郭初雪做的干净,她不信胡明月会有证据。
胡明月冷哼一声,道:“苏绿梅已经被你害的半死不活,可巧的是,她被大夫救活过来了,你若想与她当堂对质,倒也不是不可以。”
耳边充盈着议论声、指责声,郭初雪牙齿都在打颤,她轻声道:“我没有……我没有……”
胡明月道:“若你有呢?”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诘问,已经让精神紧绷的郭初雪心惊肉跳。
难道穆筠娴把人送到胡明月手上了?!郭初雪不敢确定。
但不管怎么样,事已至此,所有人都会认为她郭初雪是蛇蝎心肠。是否对质,结果都一样,若真与苏绿梅再见面,不过是徒增难堪而已。
郭初雪似乎还想抵赖,胡明月又道:“你可知道苏绿梅告诉了我什么事么?”
胡明月当然不知道苏绿梅知道什么事,但是她知道郭初雪忍了这么久才想着去害死苏绿梅,肯定是事出有因。
胡明月现在就想用这未知的“因”诈一诈郭初雪,因为苏绿梅不在她手上,郭初雪真要坚持对证,她反而拿不出人来。指不定郭初雪不经诈,没准儿就认了。
郭初雪心里藏着天大的心事,她对魏长坤的喜爱是不可公之于众的秘密,她宁肯粉身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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