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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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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树在等阿黎,为了表示对那日事情的感谢,还特意送了阿黎一串珊瑚手串。等阿黎捏着盒子,想要还回去的时候,那人又一溜烟地跑走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不过,像他这么大只的灰兔子可不常见。
  阿黎无奈之下,只好将手串带了回去,还好巧不巧地被玉瑾给发现了。
  玉瑾知道今儿阿黎没有出府,那这手串,多半是别人送予她的。想到此处,玉瑾眼睛一亮,立马凑过来,神秘兮兮地猜道:“这个珊瑚手串是不是元树送的?”
  “你怎么知道?” 阿黎惊疑道。
  “果然是这样,快说,他怎么这么快就送你东西了,难不成你们俩私下又见面了不成?”玉瑾贴着阿黎,十分感兴趣地问道。
  那几年不开窍的木头也会送人礼物了,她该替他庆幸么?
  玉瑾是挺乐意看到两人走到一块儿的,不说别的,阿黎若是与元树成了,日后肯定会留在西北而不是回京城。
  阿黎摇了摇头,将那日的事情与玉瑾说了一遍。
  其实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也不过是随手帮了一下,可元树显然是放在心上了,还特意送了手串过来。想到对方在正院前等着的身影,阿黎不仅想到,他这几日是不是每日都在那边候着。
  若真的是这样,她这罪过可就大了。
  “你说,你看到他衣裳破了,没时间回去换一件,然后你就帮他缝了?”
  “嗯。”就是这么简单,阿黎想到。
  “那地方是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这府里她许多地方她都不认识好么。
  玉瑾继续问道:“那地方有什么,你还记得么?”
  “唔……”阿黎不知道玉瑾为什么这么执着,不过她还是认真地想了想,而后道,“那地方有一颗古树,墙角处还有一个装着水的水缸。”
  “呵呵。”玉瑾高深莫测地笑了。
  这地方她知道,离元树他们住的地方可是近得很。有缝衣裳的时间,还不如赶回去换一件,这样还快些。
  没想到这家伙也是心机深沉之辈,平时脑子怎么不见转地这样快,玉瑾忽然心生敬佩。
  “你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珊瑚手串挺衬你的,带着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带着吧,反正这时候还回去元树也不会要。以后带些点心什么的给他就好了,何必这样麻烦呢。”玉瑾说着,不顾阿黎是什么反应,直接将珊瑚手串套在她手腕上。“真好看,看不出元树这家伙眼光还挺好。他也是为了感谢你,你又何须要找不自在呢?”
  阿黎被她说服了,点了点头,道了一句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男二强势上线,存在感biubiu地就上去了


第52章 
  便是阿黎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珊瑚手串真的与她很相衬。若是半年前; 这手串戴到阿黎手腕上; 指不定是怎么瞧怎么丑,可这会儿她已经不再是那等黑煤炭一般的肤色了; 带戴着这串子反而好看了许多。
  阿黎晃了晃手腕; 那珊瑚手串也跟着动了动; 宽松地绕在腕上; 看着很有几分赏心悦目。
  那位元树管事,眼光真是不错呢。
  她戴上之后; 便不舍得再摘下来了。虽说阿黎不怎么戴首饰; 可也不见得就说明她不喜欢,一则是因为舍不得买,二则是因着以往扫地浇花,觉得带在身上反而委屈了那些东西。如今不用做粗活儿了,手头也宽裕了,阿黎原先丢掉的小心思又回来了。
  晚间,阿黎正在收拾屋子,外头忽然走进来一个小丫鬟,说是王爷回来了。
  阿黎赶紧放下手头的活儿,用湿帕子擦了擦手,便随着那丫鬟一道儿赶着去主屋了。刚过去不久,屋里一群人便听到一阵脚步声; 正是赵煊带着人过来了。
  跟在赵煊后头的几个侍卫并没有进门,而是守在外头。
  阿黎早带着几个丫鬟备好了水; 待赵煊踏进屋子里后,利索地服侍赵煊净了手,又顺带将他的外衣也一并脱了下来。
  这么些日子,他们这对主仆好歹也磨合出了一点默契。赵煊看阿黎过来,就自觉地张开了手,任她将自己外衣解,递给边上的小丫鬟。
  赵煊动了动脖子,等松快了些之后,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赵煊撑着下巴,剑眉紧锁,眉心藏着一股郁气。这几日都这样,整日整日得闲不下来,每次回府都是这般状态。好在,手头的事情也算是快结束,再过几日应该能轻松一些,赵煊想到。
  边上的小丫鬟见王爷坐下来,纷纷低着头装哑巴,不是她们不想在王爷面前博名头,实在是这位主子性格太古怪了些,万一说的不好,触了霉头,就不只是赶出去那么简单的了。
  在有几个不怕死的死在了前头之后,后面的人便再也不敢打头阵了。
  阿黎瞧着几个丫鬟都瑟瑟索索的,心中感概了一下,到底是京城里的几位厉害,也会调教人。瞧瞧她,这么些日子就只将这些小丫鬟教成这样,以后看来也不会好了。
  阿黎在心里替自己的不中用哀叹了一下,“王爷,厨房里熬了汤水,您要不要先喝一盏?”
  “嗯。”听到阿黎的问话,赵煊想也没想就应下来了。
  阿黎对着底下的丫鬟吩咐了一声,不多时,便见人从厨房那头将汤端过来。阿黎走上前,接过托盘,呈到赵煊面前:“王爷请用。”
  赵煊睁开眼睛,头一个看到的不是汤盏,而是阿黎从袖子里露出一截的手腕子。戴着红色的珊瑚手串,又显得纤细了几分。
  “这手串是你刚买的么?”赵煊多看了一眼,他是看不上什么珊瑚制成的配饰,不过赵煊一眼看过去,觉得这样式还不。
  日后若是在外头看见了,可以照着这个样式再买几串。到时候也好换着戴。
  阿黎将托盘放到边上的小桌子上,将手腕缩回了袖子中,也遮掉了手串。阿黎的直觉很准,这回,她也是本能地不想让赵煊再看到那串手串,不知道为什么。
  在赵煊面前,阿黎自然不敢说谎,道:“不是奴婢买的。”
  “哦?”赵煊懒懒地问了一句,本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今儿奴婢的一个朋友送的,奴婢见这手串挺好看,便顺手戴上了,叫王爷见笑了。” 阿黎如是道。
  赵煊伸向汤盏的手一顿:“朋友,是哪个?”
  “前几日刚在府上认识的,说出来,只怕王爷也记不得了。”
  呵,这架势,若说里头没鬼的话谁信呢。什么样的朋友会送一个女孩儿手串,还让阿黎表现的这样紧张,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肯说出来。
  赵煊又想起了那日的那个背影,虽然还没有弄清楚,不过赵煊心里已经认定了,一定是那个家伙。
  汤盏被晾在一边,赵煊连看都没有再看一眼,反而阴沉着脸,一副咬牙切齿的姿态。
  阿黎犹豫了片刻,方才问道:“王爷不喝么?”
  “端下去。”
  “是。”阿黎弯了弯身子,重新将东西给撤了下来。她不知道赵煊这又是怎么了,不过次数多了,阿黎也琢磨出门道来了,眼下只要装聋作哑,多半会没事的。
  阿黎重新站在一边,低着头作鹌鹑装。
  只是,这回阿黎却是失算了。
  赵煊心里憋着一股火儿,看到阿黎这样子反而烧地越发旺盛了,没忍住终于又对着她吼道:“丑死了,这么丑的东西,赶紧给我摘下来!”
  阿黎掐了掐手心,沉默了。
  在赵煊的威压下,她还是将手串给摘下来,重新放到袖子里。这在赵煊眼里可就成了另外一番模样,才几日的功夫,就对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珍之又珍,是没见过好东西么,眼皮子这么浅。
  “我不是给你送过簪子么,怎么也没见你戴?”
  阿黎想起那根还被放在匣子里的蝴蝶簪,想了一下措辞,然后小心翼翼道:“那根簪子太贵重了些,奴婢平常也不敢戴出来。”
  “有什么不敢,在王府里头,还怕别人抢了你的不成?”不喜欢就不喜欢,说什么不敢戴,别人送的就宝贝成这样,他送的就看都不看一眼。
  这么想着,赵煊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死,盯着阿黎道:“不喜欢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有什么意思。”
  阿黎立马跪了下来。
  她一跪,屋子里别的小丫鬟也都跪了下来,面上都有些惊恐。这王爷,长得挺好看,怎生是这般暴躁的性子,幸好平素不在西北府待着。
  赵煊寒着脸,对着阿黎道:“跪什么跪,膝盖就这么软吗?”
  阿黎在心底叹息了一声,重又站起来。她刚才跪着到底是因为谁啊,心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都没有再言语。
  许久之后,赵煊也意识到自己今儿失态了。不过他可是王爷,大魏的摄政王,如何拉得下脸来给一个小丫鬟道歉。
  再说了,错的从来都不可能是他。
  赵煊又看了阿黎几眼,见她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决定先放一放。他大人有大量,只要她不再戴着那碍眼的手串儿,今儿这事,便再缓些日子再追究好了。
  这日晚上,许久未见的王安终于回来了,不过看见他的也只有赵煊。
  王安这些日子奉命调查西北的一些官吏,如今已经查出了不少东西,正在和赵煊禀报。正事说完,王安正想退出去,忽然被赵煊叫住。
  “王爷还有别的事情要吩咐么?”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觉得这事有些说不出口罢了。他自是不愿自降身份,和一个奴才争的,可这会儿那人做的事太出格了,碰了不该碰的人,赵煊也就不是那般在意自己高高在上的骄傲了。
  “前些日子接近阿黎的那个灰衣男子到底是哪个?”这话,赵煊等了这么久才问出口来。
  王安有瞬间的愣怔,王府里,有人接近阿黎姑娘了么?
  赵煊隐隐有不满。
  王安忽然福至心灵,脑袋也开窍了:“王爷说的是那日在正院前看到的那个人吧。”
  “哼。”
  “那位属下刚好认识。”不仅他认识,王爷说不定也是认识的。毕竟几年前,这位可是王爷一手提拔上来的,原本一个小厮,因着王爷的一句话,摇身一变就变成了管事。不过,这管事还真有几分本事。“那位名叫元树,是几年前王爷提拔上来的马房管事,这些年一直待在马房,给王府里养了不少良驹呢。”
  “说来,当年王爷也对元树总管赞赏有加,还说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去军营闯一闯呢。”
  赵煊立即黑了脸。他有说过这样的话吗,他怎么不知道。
  想起当年的事,王安说话间也有了几分轻松,轻松之下,便没有注意到王爷越来越诡异的脸色,“王爷这几年最喜欢的那匹宝马,便是元树养出来的,王爷每回出门都带着它呢。”
  “是么?”
  王安打了个冷颤,再抬起头看到王爷的脸色之后,再多的话也都给咽下去了:“是……大概是属下记错了吧。”
  赵煊点了点桌子,心中不悦,也不想再追究这些过往了,只道:“去查查他跟阿黎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安收敛了笑意,这才意识到这位管事似乎已经将王爷得罪了个彻底:“王爷放心,属下这就下去查。”
  “下去吧。”赵煊不想再看到他了。
  王安也看出来了,所以赶在王爷没有再催促前就离开了屋子。
  翌日,赵煊果然没见到阿黎在戴那什么丑东西。心里满意阿黎的识相,赵煊心里舒服了些,也肯给个好脸了。
  不过阿黎一点儿也没有注意到,反正好脸冷脸在她看来都差不多,只要月钱不变就好了。
  阿黎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可赵煊却还记得。
  晚上回王府的之后,赵煊召来阿黎,让她伸出手,强硬地给她套上一个羊脂白玉的镯子。
  作者有话要说:
  赵煊:果然是戴着自己送的手镯比较好看。
  阿黎:……无话可说。
  (男主强势上线,被拉走的人气有没有回来?应该是有的,嗯~ o(* ̄▽ ̄*)o)


第53章 
  赵煊戴好镯子后,仍没有放下阿黎的手; 而是握在手心细细地看着。阿黎的手和她的五官一样精致; 只是太小了些。
  阿黎往回缩了缩,依然没有缩回来; 赵煊力气很大; 她挣不开。
  “王爷; 这镯子?”
  “喜欢吗?”
  虽然是问句; 可是阿黎知道,若是自己答了不喜欢; 或是脸上有一点勉强的意思; 赵煊绝对会翻脸。
  好在阿黎也确实挺喜欢,遂道:“喜欢,很漂亮。”
  赵煊稍微勾了勾嘴角,随后又按了下来,若无其事道:“啊,今儿在路上刚好碰上了首饰铺子,闲来无事就进去看了看。我瞧着这镯子模样还不错,就顺手买了下来。日后就这么戴着吧,不准摘了。”
  他说得简单,仿佛并不在意的模样。实则,只有今儿陪着赵煊的侍卫知道,为了挑这个镯子他们走了多少冤枉路。
  西北多玉石; 可是像这样上好的玉石制成的镯子却也不多见,且赵煊眼光挑得很; 既然要选,就要选最好的,将那什么丑东西给狠狠地比下去。
  仿佛是为了赌气一般,赵煊今儿挑得格外精细。所以半天下来,才挑出这么一只顺眼的。
  赵煊对着阿黎的时候,感情总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的,自己也没有太弄明白。只是昨儿发生的事,总算让他有了危机感,似乎要是不做什么事,便会无法挽回一般。所以今儿赵煊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将镯子送给阿黎。
  算起来,这是他第二次送东西给她,不过头一次的那个蝴蝶簪,并不是他挑的,彼时的心境也没有这般复杂。
  阿黎闷着声儿,在赵煊的眼神下默认了这一要求。戴着就戴着吧,反正也不是她花的钱。阿黎眼光再不济,也能看出这玉非凡品,就是把她卖了也绝对买不起。
  肯定买不起的。毕竟当初她被卖出去,可就只卖了五两银子。这样的玉镯子戴在手上,叫阿黎也不知道作何想法,好像一瞬间,自个儿就身价倍增了一样。
  赵煊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单单只是看不过她原先的那个珊瑚手串?阿黎不想再往下想,也不敢想。她趁赵煊不注意,将手收回来。
  赵煊也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半晌才道:“之前的丑得要命的手串,你还是扔了吧,左右也用不上了,留着还占地方。”
  “嗯。”阿黎点了点头,立即应下。
  这是元树的一番心意,阿黎自然不会就这么糟蹋了。况且,这是她的东西,扔不扔也是她的事,即便她不扔,赵煊又能知道了?
  赵煊弹了弹阿黎的额头,吓唬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阿黎慢半拍地摸了摸额头,对赵煊这样突然起来的亲近有些束手无措了。几乎是片刻间,阿黎就低下头,不再直视赵煊。
  赵煊收了手,随即又恶狠狠地道:“别以为我不在府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你那手串,别再戴了。这镯子也不许摘,若是被人看到你摘了,你就给我等着吧。阳奉阴违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是。”她知道了。
  赵煊稍稍满意了些,忽然又道:“对了,过些日子等我闲下来,我带你出去逛逛。这西北虽然比不得京城,但是各处风光还是不错的,你来这儿这么久了,想必也没去过多少地方。”
  阿黎受宠若惊道:“王爷,这,您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么?”
  “嗯,已经差不多了。”
  阿黎从不知道赵煊要处理的是什么事,在她心里,赵煊是主子,是王爷,这么多年来,即便阿黎还勉强保持本心,没沾染上什么奴性,可也早就学会了恭敬与顺从。赵煊的事儿,阿黎是不会主动去问的。
  长此以往,阿黎对赵煊就更加不了解了。
  赵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你会骑马么?”
  “不会。”别说骑马了,阿黎她就没有碰过几次马。
  赵煊面露鄙夷,摇了摇头:“真是蠢,你到底还会什么?”
  阿黎:“……”
  这么蠢,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呢。
  “算了,蠢点就蠢点吧。”赵煊自说自话,道,“大不了,到时候我教你就好了。”
  阿黎笑了笑,说实话,她心里真是一点儿都不期待。
  不过看赵煊的脸色,似乎昨儿的事情已经彻底过去了。阿黎放了心,仍是按照赵煊的吩咐,每日里戴上他送的玉镯。而赵煊每每看见,心情也都会变得不错。
  至于元树送的,阿黎只好暂时收了起来。在赵煊面前,甚至在府上,这手串是绝对不能戴上手的,不过以后等出去了还是可以戴的。
  几日的清闲日子过去了,赵煊也提了好几次出行的事儿。阿黎这才知道,对方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真的要付诸行动。
  想到日后要被赵煊教导如何骑马,阿黎就心塞地趴在床上起不来了。凭她对赵煊仅有的了解,那人可不是什么心软的,若是她学不会,或是她没有在他要求的时间内学会,必定又将是一场灾难。
  阿黎伏在被子上,浑身软哒哒的,没骨头一般,丝毫不想起身。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阿黎耳朵动了动,保持着这一动作,从被子里露出了半张脸。
  来人是玉瑾。
  玉瑾瞧着面色不太好,进门时候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阿黎立刻爬起来,拉着她坐到床边,问道:“怎么了,脸色这般差?”
  “阿黎姐,元树的事情你有听说么?”玉瑾问得很是纠结,她也不想来打扰阿黎姐,可阿黎姐总归是王爷身边的人,说不得会知道的多一些。
  阿黎没反应过来:“元树?他怎么了?”
  玉瑾摆了摆手:“没什么,你不知道就算了。”
  “别卖关子啊,他到底怎么了?”想到那个憨憨的人,阿黎也有几分担忧,追问道,“莫不是犯了什么错,被罚了不成?”
  “怎么可能,元树做事一贯小心谨慎,手脚又利索,马房那儿什么不是他亲自照看的?这么多年,还没出过什么错儿。”
  “那……”
  玉瑾见阿黎实在上心,也不好再瞒着她了。本来不想让她多心,可这事儿旁人迟早都会知道的,说了也没什么。
  “罢了罢了,与你说了也无妨。这事啊,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你知道元树是咱们马房的管事吧,咱们府里,可就只有一个马房,且还大得很,因而掌管马房的管事,权利算是不小了。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马房里头忽然又被调来了两位管事。
  那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你去就是管事的职位。要知道元树当年可是在马房待了好几年呢。眼下元树的职位明面上倒是没降,可内里也差不多了。这新来的两个,不仅分了他的权,还经常联合起来给元树使绊子,恶心得很。”
  玉瑾和元树早就相识,关系也还不错,元树今儿落了个不好,她心里也不舒坦。
  阿黎不禁问道:“那两个人,又是谁调过去的呢?”
  “谁知道呢,指不定是哪个坏心眼,不干正事的管事做的。”
  玉瑾愤愤然地捶了捶床沿,他们府里比起别的府上是好了不少,可私底下的那些肮脏事也不是没有,以权谋私,那些管事总管们又不是没干过。玉瑾又道:“若是他真犯了什么错也就罢了,怪就怪在什么错处也没有。这几年来,府里出来的那些良驹,哪个不是元树养出来的?”
  玉瑾说着不禁埋怨起王爷来了,虽说这事应该和王爷没什么关系,毕竟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块的两个人,王爷又不认识元树,难不成还能看元树不顺眼么?只不过,埋怨是不需要理由的。
  玉瑾生了会儿闷气,又对阿黎道:“我本来以为你能知道点儿内情,可是如今看来,你知道的还没有我多呢。”
  阿黎略带歉意道:“我也不过是个奴婢,平日里只管管琐碎的事,也说不上话。”
  即便她说,赵煊也不会听。
  “那如今元树管事还好么?”
  “不好又能怎么样。都是没权没势的,哪里又能反抗什么呢。况且元树那家伙又是个闷头性子,你叫他跟人使心眼,他哪里能使出来?”
  玉瑾说开了之后,话也多了许多。
  她对阿黎也放心,自然什么话都敢说,不怕阿黎漏出去。这一说,就说了大半上午。
  待送走了玉瑾,阿黎倚着窗户,深思了起来。
  在西院的时候,阿黎也不是没见过这种情况,单反是手里有权的管事,想要塞个把亲戚到院子里,简直是易如反掌。只要是没出格,这种事情孙嬷嬷是不会管的。
  至于本来那些做的好的,有望调上去的,自然就没有她们的份了。
  这样的事情,当初冷眼看着是一回事,真正发生在认识的人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最起码,阿黎不愿意元树真的被排挤,被冷置。
  毕竟是那样好的人。
  下午,阿黎没有待在屋子里午休,而是绕到厨房里头,找厨娘拿来一盒点心。阿黎如今在府里的地位还是不错的,厨房里的人看到她来了,一点儿也不敢为难,说给就给了。
  提着点心盒子,又找了一个丫鬟带路,阿黎方才找到府上的马房。
  到了那地儿之后,阿黎本以为还要再找找才能找到人,没想到才进去没多久,便在转角处看到了蹲在树下发呆的元树。
  元树似乎是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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