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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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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以王安对王爷的了解,多半是不会的,兴许还会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讽刺一顿。
  又过了许久,赵煊仍站在窗前,王安仍纹丝不动。
  赵煊看着面前这坨丑东西,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当初留下这盆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花,纯粹是因为生了恶趣味,想要看看这玩意儿到底能长成什么样。可养了这么多天,还是一点变化也没有。
  赵煊叹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他的耐心真的要耗尽了。
  好不容易产生了兴趣,这么快又没了吗,真是糟心啊。
  虽然这样想,可是他又顺手地拿过了一边的小铲子。听说养花要是不是地铲一下土,他都铲地这么多次了,总该有点变化吧。
  赵煊淡定地铲着土,而远在西院的阿黎抱着大腿,瑟瑟发抖。
  不是说大元寺是大魏最有名的寺庙么,不是说大元寺最灵验不过么,她都烧了两个时辰的香了,怎么还是没有用!
  今儿那怪东西比之前更加嚣张了。
  阿黎能感觉到他的态度,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给弄死。她不知道头上那凉飕飕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水,还是……血?又或者是别的脏东西,真是细思恐极。
  没等她完全适应,阿黎又感觉到脚底下一阵剧痛,骨头都快要被他砍断了。
  她关上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或许是因为太怕了,心脏跳地飞快,她真怕下一刻它会自己蹦出来。
  上午在大元寺求的平安符已经散开,被阿黎紧紧地贴在额头上。
  不管有没有用处,这都是阿黎最后的挣扎了。想她两辈子孤苦,两辈子倒霉,可也没有生过坏心思,怎么就碰上这样的事呢。
  阿黎越想越伤心,索性缩成一团,捂着嘴巴默默地抽泣起来,越哭越伤心,脸上糊了一大片。她应该找谁,孙嬷嬷,她不会相信的,说不定还会像昨儿一样嘲笑她一顿;玲珑和红豆,不行,会吓坏她们的,再说她们也没办法。
  越是悲伤,越是无助。
  阿黎心中惶惶,她会不会大限将至了,会不会过几天就被附身了,今天是不是她度过的最后一个傍晚了。
  呜呜,她不想死啊……
  这一晚,阿黎连晚饭都没有用,红豆和玲珑过来问了一下情况,都被阿黎糊弄过去了,理由也是现成的,今儿出去了一天,她早就累坏了。
  红豆二人也没有多疑,说了几句话便走了。
  阿黎睁着眼睛撑到下半夜,最后实在不行了,不知什么时候闭上眼睛都不知道。屋子里的蜡烛一直点到天亮。
  第二日一早,天边微微泛起了一层鱼肚白,周围寂静无声,院子里还没有一个人醒来。阿黎将自个儿收拾好,轻轻打开门。
  这回她没有再找红豆她们,而是一个人悄悄地出了府。
  守门的小厮望着阿黎,纳闷道:“我记错了么,你不是昨儿才出的府。”
  “哦,是这样的。昨儿少买了一些东西,如今急着用,只好再出去一次了,劳烦小哥儿通融通融。” 阿黎很是上道地递上了一个荷包,她自己绣艺不精,这荷包上面也没有什么花样,十分简朴。
  她虽抠门了些,可该花的钱还是会咬牙花的,好比现在。虽然这两个小厮只是守门的,不过他们若是不给你开门,那你也只能站在这里干着急了。
  小厮收了荷包,笑嘻嘻道:“得了,姑娘一路顺风。”
  阿黎看他开了门,附身道了一声“多谢。”
  雇的牛车还是昨日的牛车,阿黎到了山脚下后,让车夫在旁边等着,她自己定了定心,一鼓作气地爬到山腰上。
  这几个月来花的钱都没有这两日多。
  阿黎再一次来了大元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子不语怪力乱神,可现如今她是真碰上了,也不用去药房用药毒死那怪东西,只好来这香火鼎盛的大元寺碰碰运气了。
  有了昨儿的经历,这回阿黎没用多长时间就找到了解签的老和尚。
  他还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忽悠着所有来解签的人。轮到阿黎的时候,老和尚眯着眼睛,略有些笑意地望着她,阿黎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嘲笑。
  俄顷,老和尚道:“解签?”
  “抽签的。”阿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是不是只要抽中了上上签就能去见善缘大师?”
  老和尚点点头,和昨天一样,低着头捣弄了一下,从桌子下面取出了木筒。
  “诺,施主请吧。”
  阿黎接过木筒,为了不打扰其他人解签,一个人蹲到了老和尚旁边,默不作声地开始摇了起来。
  她之前听说过善缘大师,已经是百岁高龄了,可还是多年云游海外,在各地都留下了传闻。佛法高深,能通阴阳,能生死人肉白骨,阿黎对这位善缘大师很是执着,有本事的人当然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好在善缘大师只要求抽个上上签就好了,只靠运气,无关乎身份。
  阿黎对自个儿的运气从来不报太大的希望,今儿,她也是抱着一定要抽到上上签的念头来的,哪怕抽一天一夜,也要将那支签抽出来!
  不过,事实证明,她的运气确实差到不能再差了。
  老和尚坐在一边,从阿黎一开始抽签的时候就开始分神,一面与人说话,一面注意着阿黎抽出来的签。
  哟,又是下下签,看来这位施主运气果然不好啊。
  哟,还是下下签,原来真有这样的人,真是大开眼界。
  哦呵呵……
  接下来,下下签,下下签,又是下下签……老和尚从一开始的看好戏,到最后整个人都恍惚了,不可思议地盯着阿黎,连解签都停了下来。许久,那老和尚终于看不下去了,拦住了阿黎。
  “施主,且慢。”
  阿黎也是一脸狐疑地觑着他,眼里写满了不相信:“你们这木筒里该不会都是下下签吧。”这不是坑人的么,方才那和尚拿出来的时候,的确是慢了好几拍。
  老和尚噎了一下,随手从木筒里抽出一支。
  阿黎抬头一看,中上签。
  两人面色都有些奇怪。半晌,老和尚看着地下二十支签,解释道:“这木筒里,只有二十支下下签。”
  竟然都被一个人抽走了,也是奇了怪了。
  阿黎亦是一言难尽的神色。
  老和尚赫然起身,道:“忘了和施主说了,若是抽到十支下下签,也是可以见善缘师叔一面的。”
  “……那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从未见过像施主这样的,一时见太过惊讶,贫僧也忘记了。”那老和尚随口胡诌道。


第6章 
  阿黎丢了木筒,跟着老和尚一起穿过寺中小道,行至一处幽静之所。
  她也迷糊着,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带到这里来了。阿黎原本已经下定决心,哪怕是要将木筒里所有的签都抽出来,也一定要抽出一支上上签来,不过结果有些难以接受,她太衰了。
  可她明明都这样衰,却还是被老和尚带了过来。
  真不知道是应该伤心还是应该高兴。
  此处应该是善缘大师的禅房,四四方方的小院子,边上种着几颗菩提树,树下有一个小石桌,上头摆放着还没有下完的棋盘。
  很清雅。
  老和尚叫阿黎先在外头等着,自己进去了一会儿。不多时,那人又从里头出来,对阿黎笑着道:“施主,善缘师叔正在里头,施主请进。”
  阿黎道了声谢,迈步进去。
  老和尚并未跟着她一道儿进来,而是在外面关上门,守在旁边。阿黎捏了捏拳头,转过身往里面看了一眼,墙壁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禅字,笔法遒劲厚重。下首安置着一张矮桌,桌上放着两盏清茶,旁边坐着一位胡子花白的僧人,想必便是那善缘大师了。
  阿黎看着他的时候,那位大师也在看他,目光沉静,平和,没有一点威慑,让人看着很安心。
  阿黎双手合十,朝着善缘大师行了一礼:“见过善缘大师。”
  善缘大师早过了百岁,不过看上去身子康健,精神矍铄。他对阿黎点点头,温和道:“施主不必拘礼,请坐。”
  阿黎听话的坐在大师的对面。
  善缘大师伸手,将阿黎面前的茶盏又往前推了推,示意她喝茶:“今早老衲醒来时,听见喜鹊在枝上啼叫,便知道今日定有贵客来访。”
  阿黎讪笑了一声:“大师说笑了。”
  她一个小丫鬟,哪里称得上贵客。
  “天外来客,不是贵客是什么?”
  阿黎拿着茶盏的手一顿,面上有些惊恐,眼神闪烁着,不太敢看对面那位大师。她虽然希望大师能帮助她解惑,帮她脱离现在的处境,可也不想跟现在这样,连最大的秘密都被人指出来,好像自己藏无可藏一般。
  善缘大师了然一笑:“施主无需紧张,老衲并无恶意。”
  “那是自然。” 阿黎勉强地笑了笑,附和道。
  善缘大师像是没看到一样,兀自说着:“几十年前,老衲云游时也曾见过一位天外客,不过与施主不同,那位,算是半路出家。当时,老衲还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着实震惊了好久,深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善缘大师说话时候,面上隐隐有种追忆神色。房间里似乎点着香,氤氲开来,阿黎紧张的心绪渐渐放开,抿了一口茶方才按下心里所想,随口问了一句:“那一位如今可好?”
  “哦,去了。”
  手一抖,茶水溅出了一些,阿黎……怎么办,她更紧张了。
  善缘大师笑了,又问道:“施主所求何事?”
  见大师似乎不想再继续先前的话题,阿黎才稍稍放心了些,她犹豫了片刻,开口道:“大师,我最近遇上了一些灵异之事。总感觉有人在我周围,碰上了就浑身凉飕飕的,怕是沾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恳请大师能帮帮我。”她再也不想体会那种恐惧的感觉了。
  善缘大师闭上眼睛,神色从容。好一会儿,他才又睁眼,有些意味不明地笑了:“施主面堂红润,不像是晦气缠身之态。”
  “可那些怪东西确确实实是缠着我的,每日都会出现,大多是晚上,昨儿我来了一趟大元寺,他反倒提前来找我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再挑衅,若今儿晚上他变本加厉了可怎么好?” 阿黎睁着圆圆的眼睛,一脸惶恐。
  “施主稍安勿躁。”善缘大师安抚道,“方才老衲为施主算了一下,施主是有后福之人,命中无大劫。”
  有后福?阿黎不怎么相信,她已经接受了自个儿霉气加身的设定,如何还会相信自己是个有福之人。再者,有福之人也不会长成她这副模样的。
  “所以,大师指的是,这次并不是劫数么?”
  “自然。”
  “可是……”
  “施主,虽说世间万物自由定数,可总有一二者会有偏差,一如施主,一如老衲云游时遇见的那一位。于你们之间,再有什么状似惊异之事也是算不得惊异了,况且,这事因由不再鬼神,而在人。”
  阿黎迷惑了:“人为,大师说您这是有人故意捣乱?可我身边明明没有人啊。”
  善缘大师摇摇头,显得有几分神秘莫测,道:“老衲不过是个僧人,哪里能知道地那般清楚,这里头的是是非非,只有施主能弄清楚了。”
  阿黎有些泄气。
  “施主不信?”
  阿黎扯着嘴巴笑了笑,简直比哭还难看。她也希望自己能相信,可是她不想相信,谁知道事情弄清楚后,又会出现什么吓死人的东西呢。这世上,能看见的都东西再吓人都不吓人,看不见的半遮半掩的才真正如影随形,叫你惧入骨髓。
  善缘大师顿了顿,而后肯定道:“一月之内,施主必能知晓前后因果。”
  “大师,您能否透露一些?” 阿黎心急得慌,与其叫她自己去找,还不如现在就告诉她,也省得她回去胡思乱想。
  “天机不可泄露。”善缘大师闭口不言。
  唉,阿黎低下了头,有点伤心:“大师真的没有办法帮我么?”
  “老衲不是已经告诉了施主么?”
  “告诉了什么?” 阿黎不解。
  “天机不可泄露。”大元寺的人好像都喜欢说一般留一半,这位名满天下的善缘大师也一样,“再者,此事于施主而言是转机,老衲怎能害了施主?”
  得了,说了和没说一样,阿黎一改之前的紧张忐忑,有如霜打的茄子,郁卒非常,瞧着可怜极了。
  她今儿好不容易见到了传说中的大师,满心里以为大师会出手,将她捉住那些鬼东西。结果,大师明明算出来了却还是不肯出手相助。非但如此,还说什么一月之内,她必定会知晓内情,这岂不是意味着她还要连着一个月的担心受怕。
  为什么倒霉的永远是她,难不成是因为她生的太丑了么?
  阿黎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中,她甚至不想回王府了,就在这大元寺待一个月也是挺好的。
  不过阿黎没好意思说出来,她虽然黑,也是要脸的。临走时候,阿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转身看着善缘大师:“大师,贵寺是不是真的有一规矩,只要抽中了一支上上签就能见大师一面?”
  “施主不是已经猜到了么?”
  阿黎朝着大师拜了一拜,悄悄开了门出去了。
  外头,那老和尚还在守着,见到阿黎出来了,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施主真么快就出来啦。”
  往日找他们善缘师叔的人,恨不得一整天都待在禅房呢。
  阿黎点点头:“只是有一件事想要大师帮忙而已。”
  “施主可要出去?”
  “嗯。”
  老和尚不再追问,领着阿黎原路返回,不多时又来到了原来解签的地方。一模一样的位置,但不得不说,心态还是不同的。
  与善缘大师说了一番话后,即便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可阿黎心里还是好受了些。但愿真的如大师说的那样,此事不沾鬼神,乃是人为吧。
  想了一会儿,阿黎才从纷繁的挠扰中回过神。之前那位老和尚已经坐下来了,没有管阿黎,而是等着别人上门解签。
  阿黎走上前,问道:“不知大师法号为何?”
  “皆空。”
  “多谢皆空大师。”
  老和尚莫名地笑了笑:“贫僧也是好奇而已。”
  明明眼前这个应该是个运道加身之人,偏偏每次都抽中下下签。看多了之后,他也于心不忍了。
  不管怎么说,阿黎还是很感谢他。告别了皆空师傅,阿黎便转身下山了。她今儿出门还未与院子里的人说,回去之后少不得又要找找借口。
  阿黎回去的时候再没有在街上逗留,直接回了王府。
  她这次回门,来回也不过两个时辰,回到王府时,将将是中午。角门处的两个小厮如今只剩下一个,还有一个,阿黎猜着应该是去用午饭了。
  从角门进去,阿黎一路疾行,赶着回院子用午饭。她们院子每日三餐都是固定的点儿,若是去的晚了,只怕就要饿肚子了。阿黎早上什么也没吃,早就饿地前胸贴后背了。
  正埋头走着,忽然前面走过来几个人。
  阿黎脚步停地突然,有些没控制住。还没来得及想着到底是谁,身子就快一步地往下一跪,动静有些大。
  前面的几个人似乎也被惊到了。
  赵煊盯着前头的小丫鬟,心中厌烦,这该不会又是想要黏上来的蠢东西?
  他今儿来这里是一时兴起,难道这么快就泄露了行踪,也不对啊。他身边的人都是千挑万选的,即便这样也还有漏网之鱼?
  赵煊板着脸,一言不发,只等着拿丫鬟到底再玩什么花招,不料这人只是看了看他的衣裳,然后就坑着头,一言不发起来。
  等了这么久不见动静,赵煊也觉得自己有些傻了。
  他有些生气地从那丫鬟身边走过,对边上人道:“咱们府里的丫鬟,真是一个比一个丑!”
  等人走后,阿黎才从地上爬起来。
  幸好,幸好没有跪错人,要不这就糗大了。不过,阿黎拍了拍衣裳,冷冷地笑了一声,这王爷还真是臭脾气,一看就不像是能长命的。


第7章 
  托孙嬷嬷的福,阿黎对这位摄政王殿下多有了解。
  想当初太皇太后还在世时,这位可是风头最盛,只差没有将先帝的名声给压过去了。
  先帝也算是个有手段的,可惜过于小心,又去得早,否则等着赵煊的也只会是公叔段那般的下场了。
  阿黎恶劣地想着,等哪天新帝亲政了,想起当年他父皇没有完成的事,指不定心有不甘,头一个就收拾他们这位高傲的摄政王。
  不过眼下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阿黎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膝盖松快了一些,才朝着西院走去。
  她今儿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裳,王府里的小丫鬟多是这个颜色的衣裳。这颜色好是好,却不适合阿黎,她也是没衣裳穿才会将这件拿出来。
  方才那一跪之后,别的地方都干净的,唯独膝盖处脏了许多。好在,如今正是中午,王府里少有人出来晃悠,阿黎走了一路都没有看到什么人影,也没叫什么人看到她一身狼狈。
  等到了西院,往来的人才渐渐多了些。
  西院的下人一般都在一间小屋子里用午饭。里头地方并不大,若是人来得齐了,便会显得有些拥挤,熙熙攘攘的,有些吵。冬天还行,夏天待在这里就有些难以忍受了。
  阿黎过来时候多数人已经吃完了,她端着饭菜,不意外地找到了红豆和玲珑。
  二人见到她都惊了一下,玲珑往里头坐了一下,将位置腾出来给阿黎。待她坐定了方才追问道:“你去哪儿了,一大早就没看见你人影?”
  红豆瞄了阿黎一眼,也道:“这阵子神出鬼没的,一看就不对劲。”
  连着好几日这样行踪可疑,便是玲珑也觉得奇怪了,更何况是素来机警的红豆。
  阿黎摸了摸鼻子,还真被红豆说对了,她是不太对劲来着。只是这事她也不晓得怎么说,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找了个半真半假的借口:“去了一趟大元寺。”
  “又去?”
  “嗯,昨儿不是抽中了一支下下签么,之后回来的时候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今儿早上又去抽了一次。”
  红豆脸都快要皱成一团了,歪着头看着阿黎,单单是为了签文又去了一趟寺庙,这怎么听都觉得不妥啊。
  可阿黎闷声不语,除了这个也说不出别的话来。红豆虽然心中疑惑,还是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道:“结果如何?”
  阿黎塞了一口饭,含糊道:“还是一样的。”
  “得了,你本来就不信这个,还能指望抽到什么好签。以后莫要再犯傻了,有这个钱,还不如存着办大事。”
  阿黎抬起头,敏锐地察觉到红豆语气中的跃跃欲试。
  “你想做什么?”
  红豆朝着阿黎招了招手,等她靠过来的时候,才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我今儿用了一下新买的面脂,你猜怎么样?”
  阿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还是老实地回道:“应该还不错吧。”
  “哼,还不错?若真是还不错也就罢了,明明花了我七文钱,却连五文钱的货都不如。若不是那东西涂在脸上太难看,我也不至于涂了又洗了。真是白花了那么多的钱。”
  真是想想就觉得生气。
  而更叫红豆生气的是,这面脂涂在她脸上不好看,涂在玲珑脸上却意外地合适,衬地她脸色更好了。次等货,一定是次等货!下回再也不去那小贩那里买了。
  阿黎听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侧过脸询问似地望了玲珑一眼,玲珑也只是歉意地笑了笑,没有作声。
  “那你想做什么?” 阿黎问道。
  “就那样的次品,都能买到十文钱,可见里头能赚多少钱。若是咱们自己做,想必能得的更多。”
  到这儿,阿黎才终于弄懂了红豆是什么意思,可是……
  “红豆,咱们可都不会做胭脂啊,拿什么去卖?”
  “不会可以学啊,做胭脂也不难。以前我爹没银子买书,都是我娘出去买胭脂赚钱,我在旁边看着,也学会了点门道。那东西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只要手上分寸把握,便能做出好货来。你养了那么多的花,若是现在不摘下来,再过些日子指不定就要谢了。”
  阿黎确实养着不少花。
  外头人都知道她们王爷喜欢花,也乐于投其所好,是以每隔一阵子府上都会有不少花送过来。西院本来只是个空置的院子,久而久之,已经演变成专门养花的处所了。而阿黎这个于养花独有门道的小丫鬟,理所当然地被委以重任。
  不过叫阿黎难以理解的是,送到她们这里的花,并没有什么太珍贵的,品相算好,但是每一盆都没有什么过于出彩的地方。
  总感觉像是被人捡剩的东西。
  而那些花自打到了她这里,便抽苗似地疯长,丝毫不担心它们会被养死了。一段时间下来,阿黎便发现,不论她养的是什么花,好像都能比别人养得好。
  然而养得再好,也没有半点功劳。这些送过来的花养在西院,却从未见王爷身边的人过来拿,就这么放着,如同弃置一般,连阿黎外面那一堆也一样。
  时间长了,阿黎照看的时候也随心起来,不仅按着自己的修剪,能分株的还分了不少株,已经越养越多了。
  如今已经多到叫红豆起心思的地步了。
  阿黎还在思考,红豆却已经开始幻想做好胭脂以后怎么赚钱了:“咱们府上月钱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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