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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种了一盆花-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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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码,在阿黎逛过的胭脂铺子里,还从未见过什么玉屑。如今她能见到这些,也都是沾了赵煊的光。
  阿黎心中感激,决定要早点将那兰花绣好,好给赵煊做个荷包戴。
  只是当务之急却不是这个,阿黎起身,朝外头唤了一声。
  少时,小鸢从外头进来。见阿黎唤人唤得急,忙问:“姑娘有什么吩咐?”
  阿黎抽出最上头那份玉屑膏的方子,递给小鸢道:“按着这上头写的都给我准备些出来,回头我好试着能不能做出来。”
  小鸢亦知道姑娘平素有做胭脂的癖好,只当她手痒,不做他想。刚准备下去,后又听姑娘再后头添了一句:“可仔细着点儿,千万别将那方子弄丢了。”
  “姑娘且放心,奴婢心里都有数的。”
  小鸢到底是精挑细选选出来的,办事也利索得很,不消多时,便给阿黎将东西全都给弄来了。
  每一样都盛在一个大得白瓷碟子里头,一一地摆开,占了不少位置。
  阿黎也一心投到做玉屑膏的活儿当中,一认真,便记不得别的事情了。
  那头赵煊正被阿黎的要求给弄得心中郁郁,后在主屋里见了李全,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李全离开时,赵煊的脸色有些不好,凝重非常。
  第二日一早,赵煊便过来找了阿黎。
  阿黎等他说明了来意,惊讶地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了,只奇怪地望着赵煊,道:“王爷昨儿不是还没同意么,怎么今儿就改变了主意?”
  允她出去住?这怎么也不像是赵煊那霸道性子会说出来的话啊。
  阿黎忍不住踮起脚,伸手探了探赵煊的额头,也不烫啊,这事怎么了?
  赵煊趁机搂住了阿黎的腰,叮嘱道:“只让你出去住一会儿,等我外头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便把你接回来,如何?”
  那当然好啊,只要给她出去住,还能有什么不好的?
  阿黎头得有如捣蒜一般。
  赵煊好笑得揉了一把她的脑袋:“这回出去,带你身边的小鸢和那个红豆就行了。你不是一直念着要出去么,既然出去了,就得让你好好知道在外头住着什么样的滋味。”等得了教训,自然就会撒开蹄子哒哒得往回赶了。
  阿黎又岂有不应的道理。
  得不得到教训是一回事。只是她盼着自由盼了这么久了,好不容易赵煊松口,她说什么也要去外头好生体验一二的。别说只有赵煊那几句风凉话了,就算真的头破血流,还是得试试的。
  “那奴婢什么时候出去?”阿黎仰着头,眼巴巴地问道。
  小没良心的,赵煊拧了一下她的腮帮子,痛快道:“今儿晚上就送你过去。”
  等去了外头,受了委屈就知道府里头的好了,赵煊恶狠狠地念着。
  这般着急,阿黎却忽然有些明白过来,略担心地问道:“王爷可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了?”
  “尽瞎想,我堂堂大魏摄政王,能有什么棘手的事。只是过一阵子,有些急事要忙,一时半会儿顾及不上你。与其放着你在府里头干坐着,还不如让你去外头宅子里闹呢。”
  “真的没事儿,王爷可别骗人。”
  赵煊不得不保证道:“真的没事。”
  他说得云淡风轻,一点儿也没有勉强的神色。阿黎见了,也以为他是真忙了。大概是赵煊给她的印象太过深刻,在阿黎心里,一直只有他折腾别人的份儿,哪里会有人敢犯到他头上。
  这么想着,阿黎也嘴上也埋怨了起来:“怎么把奴婢说得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难道不是么?”
  阿黎无语了,脾气像孩子的可不是他。
  敲定了要离开的事,赵煊也不愿意在回去。若是出了王府,以后他也就不能时时都看着她。
  且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还不能经常去那小宅子里。赵煊不愿意走,阿黎也不好直接赶他。因着赵煊并不愿意放手,阿黎还是被他抱着,站了许久,连脚都站得有些疼了。
  赵煊直到松开了阿黎,才后知后觉得反应过来。
  他们俩,这算是和好了。
  原来再多的哄,都比不上让她出府得好使。
  这日晚上,阿黎便带着人和行李,由一辆油壁马车给送到了她名下的三进宅子里。
  到了那处,三人才发现里头早已经收拾好了。这宅子在京城东街的杏儿胡同中,在这一众宅院里头,算是比较大的了。正门处的门匾上刻着偌大的江府二字,虽说不上气派,可也叫阿黎看着也觉得开心。
  赵煊说了不让带多余的丫鬟,便真没有给阿黎带,自始至终,都只有阿黎、红豆、小鸢三人。就连一开始送她们过来的车夫,见她们进了门,帮着将行礼卸了之后,也赶着车回去了。
  阿黎乐得自在,红豆却不行了。她见那车夫拍拍屁股走人了,自个儿跟在后头追了好几步,待见到那人真的头也不回地走了,方才跺了跺脚,骂道:“真是黑心肝的,竟然也不等咱们拾掇好了再走。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投胎也没你这么赶!”
  小鸢听此,觉得怪好笑的。她们姑娘这位小姐妹,还真是炮仗性子,一点就着。
  她也没跟着埋怨,只是将那些行李都拆开,在屋子里安置了起来。
  阿黎也赶紧帮忙。
  小鸢立马拦住了她:“我的姑娘,怎么敢叫你做这些活儿,回头叫人知道了,还不得剥了奴婢的皮!”
  “有什么做不得的,出都出来了。再说了,早一年前,我也是做这些活儿的。”
  “你还说,你还好意思说!”红豆叉着腰回了来,站在门口,看着阿黎越发的怒其不争,“混到最后又混回来了,谁像你这么窝囊,你可长点儿心吧。”
  这个蠢货,她以前怎么会觉得阿黎是大智若愚呢,明明是死蠢啊。
  阿黎心情好,也不把红豆的怒火当一回事儿,随便她怎么说。
  红豆也没有别的意思,她心里也知道她们在这儿住只是暂时的。说句不中听的,就是凭着阿黎如今那张脸,王爷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放了她。只是,红豆还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念叨念叨这个缺心眼儿的货,叫她以后可别作了:“你说你,好好的王府姑娘不当,偏来这小门小户的干什么,以为自己多有本事了不成,莫不是还想着自立门户?如今连个马夫都没有,我看你以后走个屁的路!”
  阿黎厚着脸皮硬扛着,咕哝道:“你不是也想自立门户么?”
  “废话,咱们俩能一样么?”
  她要是有那个本事把王爷弄的五迷三道,肯定早就从了。死犟着做什么,能落到什么好处?
  小鸢见她们快要争起来了,赶紧做了一回和事佬:“好了好了,莫要再争了。这天儿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好好收拾收拾,洗漱睡下吧。明儿,还得早起呢。”
  今儿晚上动静虽小,可也瞒不过两边的邻居。明儿起来,还得想想对外该是什么说辞。
  红豆被她这么一说,也消了些火气,少顷又问阿黎道:“你银子可带够了?”
  阿黎拿出了她攒钱的小匣子:“这里头的零零总总,有七八十两银子,还有几件首饰。”
  这么多银子,只三个人用,够两三年的嚼用了。当然,这也仅限于省吃俭用,若是想过什么富裕日子,是绝对不够的。
  红豆绝望地拍了一下大脑袋,她对阿黎是真的没有什么指望了。福没享到,倒还要往上贴。
  七八十两,感情她在王爷身边这么久,只捞了七八十两?要她有何用?
  这出门在外,没点银钱傍身可不行。省着点儿是可以,可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呢,多点银子总是好事儿。
  打开自己的荷包,红豆万分心疼地从里头摸出来一锭银子,没好气地交代道:“这是我的份儿,省点花,剩了还得还给我!”
  阿黎赶紧点头,将她的银子也收好。
  小鸢也笑着取出自个儿的银子交给阿黎。
  “未必会用到这么多,毕竟到了过些日子,铺子里那头便要结账了。”
  红豆狞笑一声:“糊弄鬼呢,还有二十天。”
  阿黎瑟缩了一下,讪讪地闭了嘴。七八十两,本来就够了,只是她方才收了红豆的银子,以红豆的性子,眼下不管说什么,红豆都能把她给怼死。
  作者有话要说:
  向着鸡飞狗跳的新生活,迈进!


第98章 
  三人这厢停了口舌之争,暂且先将各自的事情做好。
  因这宅子里头本来就收拾妥当了; 只需将行李等物什放好; 再烧些热水,各自梳洗便歇息了。
  翌日一早; 阿黎不待人叫就爬了起来; 利索地将衣裳穿好。不在王府里头; 穿着什么; 戴着什么,只由着阿黎自己高兴。
  出门之后; 阿黎拐了个弯; 去后院厨房看了一遭,却见那里头早已备好了热水,旁边还温着早饭。阿黎叹了一口气,暗暗愧疚,一样是从王府里出来的,怎么别个就能起得那么早,看来她真是舒坦日子过多了,连原来是做什么的都忘记了。
  还说要离了王府自己过日子呢,到头来,还是要假他人之手。再这样下去,和在王府里又有什么分别。
  感叹是一回事,吃又是另一回事了。锅里温着的是一笼包子; 另有一碗小米粥。阿黎站在灶台上,洗漱之后就捡着包子吃了。
  皮薄肉多的大包子; 面皮雪白,看着真是白白胖胖的,喜人得很。阿黎心里琢磨着,也不知她们是从哪儿买的,光闻着味道就叫人口中生津。她咬了几口,越发地饿了,这包子蒸熟了之后汁水也蒸出来了,味道极鲜。
  待阿黎吃完了早饭,将锅碗都洗干净了,再围着院子里逛了一圈后,又回到了屋子里。小鸢和红豆也刚好从外头回来,两人手上都抱着许多东西。
  阿黎忙上前迎接,又细问道:“东西可都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这些是那几户人家送过来的回礼。”
  小鸢她们送过去的,正是昨儿她们从府里带回来的个色干果、点心。她们虽只是暂时住在这宅子里头,可人情往来却不能一点儿都不注意着,尤其是宅子附近的邻居。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好生处着不是个坏事儿。如今备些薄礼送过去,各方走动走动,日后若有什么不便的,也好上门请教。
  红豆也在旁边跟着道:“矮子里头拔高个儿,咱们这宅子在杏儿胡同里,可算是大户了。”
  “确实如此。咱们对面有两户人家,张家和李家;左右也有两户人家,纪家和杨家,几家住处都是不大的。不过,李家因是做布料生意的,地上稍微宽敞些,纪家有位秀才公,添了些文雅。不过瞧着都是和善人家。”
  “可不是和善么。”红豆捶了捶肩膀,她不像阿黎,一把子力气。她能把这些东西带回来,已经废了老大的劲了。
  走到时候轻轻松松,回来的时候,竟然连黄豆,咸鱼也带了过来。正好,今儿就给阿黎吃黄豆焖咸鱼,焖他个一锅。天天焖,天天吃,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出来瞎折腾。
  正说话呢,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红豆眉头一皱,赶紧上去查看了。一面走,还一面嘴上嘀咕,这破地方,连个看门的小厮都没有,这像什么事儿呢这是。
  门一打开,红豆就愣了一会儿,这不是方才她在纪家看到的那位纪家娘子呢?
  纪家娘子不过二十来岁,兴许是日子过得安逸,脸色红润,身段也有几分丰腴。见到红豆,纪娘子立马道了来意:“红豆姑娘,打搅了。早上你家姑娘送了不少东西过来,我琢磨着,还是过来道声谢才好。”
  红豆立即笑道:“纪娘子客气了,不过是点干果,有什么谢不谢的。快些进来,我们姑娘正在里头坐着。”
  纪娘子只笑着。她原也以为只是写干果,后来打开一看,才知道内有乾坤。这干果点心,只怕每个十两银子,是绝对置办不起来的。相比之下,她送的那些回礼就单薄多了。
  不多时,红豆便客客气气地引着纪娘子进去了。
  纪娘子一路走来,隐晦地打量了这宅子一眼。她在这儿杏儿胡同里也住了不少年了,可这宅子却一次也没有来过。这宅子的前主人是位举人老爷,无奈早年丧妻,多年来也未续娶。这后院无人,自然女眷过来串门儿。
  待那举人老爷离京后,这院子也就这么空下来了。却不想,前几日忽然来了人,将外头的门匾给换了,昨儿晚上,竟连人也住了进去。
  若非如此,纪娘子也不知道,这宅子,早已换了主子了。
  等进了屋子,纪娘子便瞧见里头站着两位姑娘,一位正是她今儿看到的那位小鸢姑娘,正和另一位说这话。那侧耳细听的,着了一身淡色袄裙,头上只插着一根碧玉簪。身量娇小,瞧着还没有挽妇人的发髻,年纪应该也还不大,想便是那位女主人了。
  打扮的倒是素净,竟和两个丫鬟差不多多少了。
  待走进了,纪娘子便看到那位素净的姑娘抬起了头,随即倒抽了一口凉气。白白净净一张脸,不着脂粉,眼睛也是眼睛,鼻子也是鼻子,可偏偏就叫人瞧得挪不开眼了。
  好家伙,她可知道这位做什么穿的这样寡淡了。不寡淡,如何压的下去!
  纪娘子不动声色地看了几眼,随即笑了笑,同阿黎相互间见了礼:“这位便是江姑娘吧,好体面的模样!”
  阿黎忙道:“纪娘子谬赞了,快些坐下。”说完又让小鸢帮着备茶。
  纪娘子也没有客气,直接坐在了阿黎的旁边。两人都有心交好,言语间都带了几分亲近。纪娘子坐下后,将手上捧着的盒子打开:“今儿早上叫姑娘破费了。我们家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只我闲时做的些珠花还拿得出手,姑娘若是不嫌弃,只管那些戴吧。”
  阿黎看了看那珠花,满满一盒子,什么花样都有,便笑着接了:“纪娘子好巧的心思,这里头的珠花,好些我还没看过呢。”
  “都是随手做的。”纪娘子见她喜欢,脸上的笑也真心了几分,“听姑娘一口京话,也是京城人?”
  阿黎睁着眼睛糊诌道:“我们家原是京城人,后来因着做生意的缘故,一家三口都去了扬州。”
  纪娘子显然是好奇的,一言不发地听着阿黎说话。
  来历这种东西,最是飘渺,偏偏是个人用完有正经来历,否则别人也不大愿意与之相交。阿黎信口胡说,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在扬州住了好些年,本来好好的,谁知人有旦夕祸福,家父并家母,三年前俱都因病故去了。我孤身一人,守了三年的孝,这才又重回京城。”
  纪娘子立马握住阿黎的手,一脸怜惜道。佳人命薄,自古如此。
  阿黎面色苍白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回了京城之后,方知原来的旧宅年久失修,已经不能住了。几番打探,这才托人打探到了这处宅子,于是便买下来,昨儿晚上才搬了进来。”
  “天可怜见的。”纪娘子唏嘘不已。
  后头的红豆皱着脸,听得纠结得很。阿黎倒是小小的心虚了一会儿,过会儿又听到纪娘子问:“那姑娘在京城,就没有什么亲眷?”
  “自是有的。这番上京,也是因为姨母家不放心我一个人在扬州。可惜姨母家到底不是自己的家,再者,我虽与表哥幼时便有婚约,可如今还如今到底还在闺阁,住到他家里,到底不好。”
  纪娘子点点头,可不是么,总住在未婚夫家里,还不叫人小看了。
  阿黎编着编着,连自己都觉得有些真了,凄凄惨惨地道:“我是个命苦的,可也不能叫人瞧不上,如今有了自己的家,行动处也方便些。只是,骤然换了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心里总有些慌张。好在纪娘子是个好心了,还过来与我说说话。”
  “你若是不嫌烦,我闲着便过来陪你。”纪娘子听了阿黎的故事,心满意足,可是心里也确实觉得阿黎怪可怜的。“咱们这儿,都是和气的人,你若是有什么难事儿,只管过来找我们,能帮的,必定会帮你的。”
  “多谢纪娘子了。”
  “有什么谢不谢的,都是邻居。”说着,纪娘子又感慨道,“这宅子空了这么久,如今你们来了,总算是有了人气了。这原是举人老爷家的宅子,如今又拾掇得这样漂漂亮亮的,咱们这儿,再找不出第二个这样气派又精致的宅子了。只有你住这个宅子,才算没有埋没了它。”
  在纪娘子眼里,这宅子已经算是上上等的了。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纪娘子将想打听的,都给打听就一遍儿之后,念及时辰已经不早了,方与阿黎告别,回了自家。
  人走后,红豆抱着胳膊,冷笑道:“编,你接着编。”
  阿黎摊开了手:“我若不编,难不成还要照直说?”
  这位纪娘子确实热心,可也是个好打听的。她这些话,由着她放出去最好。一来她品行瞧着还不错,二来,到底是老住户,说话别人也愿意相信。末了,阿黎脑子里的弦一绷,突然问道:“红豆,你可记我刚才都胡说了什么?”
  “既然是胡说,我又怎么会记得那么多。”
  “这可怎么好!”阿黎急得不行,刚才胡说八道的,她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若是下回别人问起了,她不记得又编了另外一套说辞,这可怎么好?
  着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么!
  小鸢见她着急,赶紧道:“姑娘莫慌,奴婢都记着呢。”
  “那就好!”阿黎一下坐在椅子上。
  “好什么,你就瞎高兴吧。等以后王爷知道了你这位未婚夫表哥,你就死定了。”红豆在边上说着风凉话。
  阿黎满不在乎。她不说,红豆和小鸢不说,赵煊能知道才有鬼呢!
  中午,应了红豆的强烈要求,特意做了黄豆焖咸鱼。
  饭菜摆上桌后,红豆将那一盆咸鱼端到阿黎面前:“咱们银子少,以后还得省着花。这咸鱼和黄都是邻居送的,你可得好好尝尝。”
  阿黎闻着那股复杂的味道,深深地起了皱眉,捏着筷子试探得夹了一块。然后……
  阿黎吃得更欢了。
  咸鱼不错,黄豆也入味儿,别具一格。她觉得以后都可以这么吃,味道又好,还能省吃俭用少花银子。看来红豆还是好心的,方才她还误会她有什么坏心思,不该啊不该。
  作者有话要说:
  红豆:我……我特么还能说什么呢。


第99章 
  翌日下朝后,朝中百官皆是一脸凝重; 或是埋头直走; 或是三两个人围在一起,压低着声音小声地说着话; 间或轻轻地往边上那位王爷身上瞥一眼。
  真是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谁能想到; 当初光芒万丈的摄政王; 到最后,竟然会被张太师压了一头。这回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 恐怕以后也难翻身了。说来; 这位摄政王,好似从西北回来以后便收敛了锋芒,再不与张太师相争,也不知是蛰伏,还是真没有一争之力。
  一时间,许多未曾站队的朝臣,心里也多了许多思量。
  众人心中担忧的,不是别的,正是今儿早上突然传过来的战事。
  早朝之上,本来没什么大事,只消皇上说一声退朝便能回去。可谁想到,行至中途; 殿外忽然来了一位小将,说是有要紧军情要报。待人进了殿禀明了实情; 却叫满朝文武都听得大惊失色。
  却原来,早在两日前,胡人便破了西北防线,策马东进,所向披靡,昨儿早上,已经入了关中,期间未有一郡一县可以阻拦。若是再过着时候,恐怕胡人的大军,便就真的兵临京都了。
  众臣都被这消息骇得半天都没说出话来。西北有战事,他们早就知道,可二十万西北军,难道还抵不过区区胡人么?朝中可都没有人将这事正经放在心上。
  胡人骁勇好战,可也只在每年冬季在边境一带与大魏起些争执,得了粮食之后,自然就会退散。如今这架势。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莫不是他们还想着入主中原,简直笑话!
  不过是蛮夷也,茹毛饮血之辈,竟敢如此蔑视大魏正统,自然不能容忍。
  龙椅之上的赵铭也大为震怒,盛怒之下,下意识地看向了赵煊的方向,满眼的狐疑与复杂。只是如今木已成舟,赵铭也来不及探查这里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下便沉声道:“兵部尚书,传朕旨意,即可召集京西三十万军队,出兵征讨胡人,势必要将胡人彻底驱逐出魏国。”
  兵部尚书出列,执着玉牌,道了一声是。
  赵铭转而又道:“孙将军何在?”
  “臣在。”
  “孙将军,朕封你为统兵大元帅,全权负责此次出兵事宜。若有半点差错,朕必定拿你是问!”
  孙将军正要答复,张太师施施然从列中走出,不慌不忙地打断了他的话:“皇上,臣有一言要禀。”
  赵铭轻蹙了眉:“太师请讲。”
  “皇上,臣以为,这元帅的人选还要再仔细斟酌一二。孙将军虽然战功赫赫,资历非凡,可有一点却不容忽视,臣早听说,孙将军与摄政王私交甚好,理应避嫌。”
  孙将军也不喜张太师,当即质问道:“张太师这是何意,莫不是我与摄政王相交,就当不得这元帅了?听闻张太师日前也有意与摄政王修好,怎么今日反倒叫我避了嫌?”
  张太师道:“皇上,西北军守城不力,此乃事实,不容有疑。摄政王乃西北藩王,与西北休戚与共,如今出了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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