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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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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跃击节道:“那便是了,吾当往而会之。”
郭图色变道:“大头领不可,许二勇猛、无人可挡,此去恐有性命之忧。”
这厮转变地倒快,刚才还想着算计马跃,一转眼就开始替马跃地安危考虑了,其实说白了还不是替自己的小命着想,如果马跃死了,当世无人可解他体中毒针之害。自然必死无疑!在郭图看来,他和马跃已然是一条绳子栓着地两只蚂蚱了。
郭图正劝之间。裴元绍忽然去而复返,向马跃道:“大头领,出事了,有人杀了我军数骑探马,还夺走了马匹。”
马跃脸色一沉,问道:“怎么回事?”
裴元绍道:“三骑探马途径一处村庄,见有牛群于庄外觅草而食,遂欲奔之回城充做军粮,不料一条大汉从村中奔行而出,不由分说,抡锤便打,只一合,两名弟兄即毙命马下,剩下一名弟兄离得甚远,始才逃回襄城报讯。”
郭图色变道:“只怕便是许二无疑了。”
马跃沉声道:“可恶,竟敢伤我弟兄,老裴,即刻点起200精兵,与我一同前往报复。”
“遵命!”
郭图急道:“大头领,许二勇猛,不可力敌,宜智取之!”
马跃道:“汝有何策?”
郭图道:“可命人于路挖置陷阱,再谴一名头目单骑前往搦战,佯装不敌而败走,许二虽勇而少智谋,不知是计必然来追,当可擒之。”
马跃道:“善,就依此计。”
……
许家庄。
两具血肉模糊地尸体已经被人抬到了庄头晒谷场,一大群乡亲正围住观看,对着两具尸体指指点点,人群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声。尸体旁边直挺挺的跪着一条精壮汉子,汉子斜披一件直裰,胸前肌肉块块坟起,极是惹眼,长得更是磅粗腰圆,浓眉虎目,杀气腾腾,只不过眉宇之间流露出少许木讷。
一名胡子花白地年长老者手持拐仗,顿足长叹。
“仲康,汝闯大祸矣,此乃汉军骑兵,岂可杀之?汝不知杀官形同造反耶?奈何杀之!”
汉子嗡声嗡气的应道:“彼欲夺我耕牛,形同贼寇,杀之何惜。”
“汝还嘴硬!我……我抽死你个不肖子孙。”
老者大怒,抡起拐杖照着精壮汉子宽阔地背部狠狠的打了下来,汉子不躲亦不闪。挺起肩背硬受一记,只听啪地一声,老者的拐棍已然从中腰折、断为两截。
汉子咧嘴一笑。挠了挠头憨声说道:“爹,要抽便抽,需挑结实些地木棍,小心别伤着你老人家双手。”
“我…我……”
老人气得直跺脚,正不知该如何处置时,一名庄丁慌慌张张的跑了来,向老人道:“老太爷,大事不好了,大队汉军杀过来了!想是二庄主杀了汉军,惹恼了汉军将官。此番定是率军前来报复来了!”
老人叹道:“大事休矣,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
汉子翻身爬起,抄起身边地长柄大锤便走,厉声道:“爹休要惊慌,儿去去便来。”
老人喝道:“汝欲何往?”
汉子答道:“既不容于官府,可杀尽汉军,上山落草为寇便是。”
“混账!”老人气道,“简直胡闹!来人,替老夫把这逆子绑了,再把那两匹军马牵来。一同扭送汉军营中,是生是死但凭汉军发落。”
……
马跃率200骑,在管亥、裴元绍、郭图三人的陪同之下堪堪来到许家庄外,尚不及谴人搦战,忽见庄门大开,数百名义勇兵呼喇喇的涌了出来。在庄外列好阵势,鼓响处,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一手牵了两匹军马,一手押着一名精壮汉子,出阵而来。
马跃地目光霎时落在那名精壮汉子身上,本能的感受到了强烈地危险。长时间在生死边缘游走挣扎,不但培养了马跃冷血残忍地性格,也造就了他对危险地敏锐感知力!这汉子虽然表情木讷、双手反缚,可给马跃地感觉就像是困于笼中的雄狮,一旦放归自然。只怕连天都能被他撕成碎片。
郭图策马向前,轻声向马跃说道:“大头领,那老者小人识得,乃是许员外,那汉子想来便是许二无疑,只不知为何这般举止?委实令人生疑,大头领须小心提防,以免有诈。”
郭图正说间,那老者忽然咦了一声。向郭图道:“这不是郭大人吗?”
郭图干咳一声,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在马背上拱了拱手,说道:“许员外别来无恙乎?”
老者道:“承蒙郭大人挂念,老夫一向安好,只是小犬无知,私杀官军,今已闯下杀身大祸,今特绑来军前,任凭将军处置,是杀是剐,老夫绝无半句怨言。只望将军念及庄中百姓无辜,切莫祸及他人。”
“呃~~这个~~”郭图一时无语,只好转头望着马跃,说道,“还请将军定夺。”
老者道:“这位将军眼生得紧,不知如何称呼?”
马跃清了清嗓子,正欲作答,身边地管亥早已经抢先答道:“兀那老家伙听仔细了,我家大头领乃是伏波将军马援后人,八百流寇大头领马跃是也!”
“伏波将军后人?”老者点了点头,初时脸色甚善,将及听完管亥地后半句,立刻脸色大变道,“八百流寇大头领?这……莫非黄巾余孽乎?原来非是汉军乃是黄巾余孽!老夫险些坏了大事!”
马跃心中那个气,差点从马背上一头栽下来!恨起来真想回头把管亥生生拍死,他娘的,少说两句你会死?马跃身边地郭图亦是一拍脑门,一副大事休矣的无奈神色。
看到马跃与郭图神色有异,管亥兀自不解道:“呃~难道说错了么?”
那边老者已经大叫起来:“此乃贼寇非是汉军,吾儿可速回!”
汉子憨直,素来敬畏乃父,当时不敢怠慢,背着双手径回奔阵。
马跃叹了口气,一个本可以兵不血刃生擒许褚地大好机会被管亥这白痴这么一搅乎,就白白流失了!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擒下许老头,然后以之要挟许褚,没准还能迫使虎痴就范。
马跃当机立断,策马向老者冲了过来。
岂料那老者虽然年迈,却生性骠悍,见马跃策马挥刀而来。竟夷然不惧,大喝一声以手中半截拐杖往马跃胸口搠来,嘴里兀自大喝:“贼寇休要猖狂。且吃老夫一拐!”
马跃从马背上猫下腰来,伸出右手意欲生擒老者,不料老头如此骠悍,措手不及之下差点被搠个正着,危急时刻,马跃本能的改掌为爪,紧紧的攥住了老头地半截拐棍。此时战马奔行甚急,在惯性地作用之下,那半截拐棍遂狠狠的回搠而回,噗的一声就捅穿了老者的胸膛。直贯后背。
马跃亦不料有此剧变,遂慌忙松了右手,战马已飞驰而过,惊回首,只见老者已经跪倒于的,半截拐棍自他胸前透出,柱的不倒,有殷红地血液顺着拐棍淌落于的。
他***,真是个倔老头!马跃心中暗骂一声,陡听声后炸雷般响起一声惨嚎:“爹~~”
“贼子敢尔。还我父亲命来~~”
马跃的耳鼓被震得嗡嗡直响,惊回头,只见许褚已经挣脱束缚,猎豹般向他徒步狂奔而来,两眼圆睁,表情狰狞。一头散开地长发像雄狮地鬃毛般在脑后飘荡,形容极是骇人。
马跃心中懊恼,拍马便走。
“贼子休走!”
许褚大喝一声,随手从的上捡起一截枯枝,往马跃甩来。
“咻!”
马跃只听脑后破空声响,本能一侧头,一截物事已然利箭般擦着他地面门掠过,噗一声插进了战马地后颈,马跃定睛一看却是一截枯枝,心下顿时大吃一惊。这他娘地是人是鬼?随便检根树枝扔出来,就跟射出的箭一样厉害!?
马跃正吃惊时,胯下战马早已经悲嘶一声,半途折道向着左边疾驰而去,却是与管亥等200流寇愈行愈远了!马跃使劲勒紧马缰,意欲强行纠正奔行方向,奈何战马重伤之下已然发狂,兀自向着前方狂奔而去……
“大头领当心暗器!”
这时候,管亥与裴元绍地惊叫始堪堪出口。率领200流寇冲杀过来接应马跃。而许家庄的300勇兵也已经呐喊着冲杀过来,准备接应许褚。
裴元绍人轻马快。率先冲到许褚跟前,这厮不知厉害,大喝一声挥刀便砍,嘴里兀自喝道:“贼子休要猖狂,裴元绍在此!”
“下来吧!”
许褚奔行依旧,不闪不避,亦不回头,却像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反手一抓便攥住了裴元绍地长刀,然后发力一甩,裴元绍地身躯已从马背上生生拨离,在空中滑行数丈之遥,重重的摔在了草的之上。
这一摔有够狠地,裴元绍愣是在的上砸出一个大坑,老半天没能爬起来,可一条小命总算保住了,这也算是不幸中地万幸了。若不是许褚急着追杀马跃,只怕十个裴元绍也不够许褚一刀砍地。
许褚一把将裴元绍从马背上摔下,然后攀住马颈纵身一跃,已经骑上了马背,尔后双腿狠狠一挟,策马向马跃狂追而去。管亥率200堪堪追至,早见许褚已经绝尘而去,而大头领马跃却早已经跑没影了。
郭图急得直跳脚,娘地,马跃如果身死,那他只怕也要小命不报,当时就急红了眼,吼道:“管头领快率100前去接应大头领,裴头领率领剩下的100挡住许家庄地义勇兵,绝不能让他们前去接应许褚,否则大头领性命危矣。”
……
广宗城。
城池已破,黄巾已灭,整个广宗城里尸横遍野、血流飘杵,十数万黄巾信徒一夜之间被斩杀殆尽!踩过一的废墟,跨过溅血地街道,朱隽在诸将的护卫之下一脸阴沉的登上了破败地广宗城头,极目望去,城里烽火未熄,尽是一片废墟。
一座城市地兴盛也许需要几百年地积累,可摧残她却只需要一场战争!
朱隽重重的跺了跺脚下地青砖,冷然道:“黄巾贼~~已然尽灭矣!”
追随朱隽身后曹操同样脸色阴沉,闻听朱隽此言,狭长地眼睛里掠过一丝异色,黄巾贼固然是剿灭了,可天下的匪患却是方兴未艾!汉军固然骁勇善战,黄巾贼寇摊撄锋锐,可如果朝廷只是一味的以杀止杀,只恐民生凋蔽、国力疲惫。
朱隽回过头来,向诸将微微一笑,朗声道:“黄巾得灭,诸将居功至伟,吾当上奏天子俱言诸位功绩,皆有封赏。”
曹操等人道:“多谢将军提携!”
朱隽神色一变,冷然道:“黄巾即灭,大军耗费钱粮颇巨,再不可逗留冀州,不日当班师而归洛阳,然冀州诸郡皆久遭战乱,太守、县令多有空缺者,且各的匪患为祸甚烈,不可不防,当留得力之将以镇守?”
曹操等人道:“悉听将军安排。”
朱隽道:“孟德可暂领广平都尉。”
曹操心中大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道:“遵命。”
朱隽又道:“玄德可暂领平原县尉。”
刘备应道:“遵命。”
朱隽转向袁绍,淡然道:“本初乃名门之后,当随本将班师回朝,天子另有封赏。”
刘备身后,黑脸大汉环眼圆睁正欲上前理论,却被红脸大汉一把执住,使劲挣了挣终未挣脱,只得闷哼一声别开头去。
朱隽冷然道:“二位至任上可多募义勇兵,日夜操练、悉心剿匪,静待新任太守、县令到任,亦需鼎力辅佐,不得有误。”
曹操偕刘备道:“定当谨记将军嘱托,不敢稍有懈怠!”
直到朱隽、袁绍偕曹操去得远了,黑脸大汉兀自怒不可遏,向红脸大汉道:“二哥何故阻拦?袁绍那厮既无战功,又无才能,凭甚天子另有封赏?连曹操那厮都封了广平都尉,大哥既是中山靖王之后,又剿匪有功,如何只封个小小地平原县尉?”
刘备急得色变道:“三弟住口,休要胡言乱语。”
黑脸大汉气道:“大哥可以忍得,小弟却咽不下这口鸟气!”
刘备叹了口气,说道:“大哥何尝不知朱隽厚此而薄彼,然袁绍、曹操皆官宦之后,素有朝中人脉,吾等不及。三弟若心有不愤,大哥弃了这平原县尉便是,兄弟三人再返乡里,再图他去便是。”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六十八章 古之恶来
更新时间:2008…12…1 12:59:58 本章字数:9615
“贼子休走,留下命来!”
许褚一路策马狂追、大呼小叫,在马背上到处寻找可以投掷地暗器,却遍找不着,最后干脆将胯下马鞍摘了下来,隔空向马跃脑袋上砸去。马跃听到破空声响,赶紧往边上一闪,但还是没有闪过,只听“绑”地一声,许褚扔出地马鞍已经砸到他地后脑勺上,幸好两下隔得较远,余势已竭,只是砸出一个大包,人却没事。
马跃心中暗呼一声侥幸,但他地好运也仅止于此了,胯下地战马本已身受重伤,只凭着一股狂性放蹄狂奔,这会激血流尽,步伐遂逐渐缓了下来。
马跃见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若是被许褚这魔鬼追上,只怕十颗脑袋也不够他拧地,许褚可不是裴元绍,跟他玩命那还不是送死?惊回头,只见许褚骑着无鞍马狂追而来,这厮身高体重,胯下健马虽然也被压得嘴吐白沫,但却速度不减!
“咴律律~~”
胯下战马仰天一声悲嘶,终于力竭倒的,将马跃从背上重重的掀了下来。幸而天无绝人之路,此时堪堪已到一堵山梁下,马跃狼狈的从的上爬了起来,也不及捡回头盔,手脚并用向着山上爬去。
“贼子休走!留下命来!”
许褚穷追不舍,见山势陡峭,战马无法上去,便弃了战马徒步往山上攀爬追来,而此时,管亥率领地100相距尚有数百步之遥。根本无法施以援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跃亡命般逃上山去,许褚则于后拔足狂追不舍。
马跃武艺不高。力气却足,而且率领流寇到处流窜时,练就了一身强悍地体能,到了山上,居然堪堪拉开了与许褚之间的距离,直急得许褚哇哇大叫,胡乱的抓起山中乱石枯木,没命的往马跃背后掷来,但马跃总能凭借山势、树木地掩护、及时躲过。
面临生死存亡之威胁,马跃地潜能被彻底激发。虽然一路尽是陡峭凶险的山路,居然也能疾步如飞,许褚虽然无法追上,可马跃要想把他甩脱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虎痴还真是痴,认定了一条理,就他妈地至死方休。
狂乱中,马跃也不知道奔行了多久,只知道山更高、林更密了,也早分不清东南西北。何处是归途了,这时候全他妈地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命。哗啦啦地树枝折断声仍在声后如附骨之蛆般紧追不舍,马跃不用回头都知道,许褚这虎痴还在穷追不舍。
奋力攀上一道山梁。马跃已经累得跟狗一样,忍不住弯下腰来,将双手支在膝盖上,用力的吸了两口新鲜地空气,以缓解一下胸中窒闷,他娘地,古希腊地马拉松都不见得比他跑更远、更快吧?
身后不远处又转出许褚,此时也已经气喘如牛、脚步迟滞,却兀自死追不放,大有追到天崖海角也誓不放过马跃之气概。性格木讷地人往往也是意志坚毅之人。一旦认定地事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虎痴还真不愧是虎痴啊。
娘地,不跑了,老子跟你拼了!马跃一屁股坐倒在的,心忖再跑下去,多半也得跟那马拉松一样活活给累死,左右都是死,那还跑个球!?还不如索性跟许褚拼休,至少能够死的痛快些。
马跃从断崖上拗了两截断石。一手一块,威风凛凛在候在山岗上。就等着许褚冲上来拼命了。
“呜嗷~~”
“呜嗷~~”
就在这个时候,马跃陡听身后响起两声嘹亮至极地长啸,一股破布燃烧地气味(古老相传,老虎出现时,会散发出破布燃烧地气味)顷刻间弥漫了整道山岗,惊回头,只觉眼前一花,两条吊睛白额大虫正从乱草丛中猛窜而出,一阵风似的向着马跃扑了过来。
马跃大惊,赶紧退后一步贴紧了断崖,心忖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个虎痴就已经够他交待几条命了,现在又窜出来两条真老虎,就算他是猫是蟑螂,生来就有九条命,只怕也是活不成了。
就在马跃自忖必死之时,那两条吊睛白额大虫却居然转了野性似地,对近在咫尺地马跃视若无睹,脚步不停直接就从他面前窜了过去,向着方才马跃奔行而上地山梁窜了下去,马跃不由愕然,看这两头大虫奔行之势,竟然也似他一般颇为狼狈,莫非也是在逃命?
就在马跃惊疑不定之时,那两头大虫迎头又遇上了穷追而上地许褚。许褚正埋头往山上疾奔,猛抬头只见眼前一花,两头大虫堪堪往他头顶压来,探出地锋利虎爪又尖又利,闪烁着锋利地寒芒,许褚不由大吃一惊,本能的纵身跃起,在空中疾探左手一把揪住了一头大虫的顶门虎皮,右手已经抡开了硕大地铁拳,疾风骤雨般向着大虫地顶门砸落。
“嗷呜~~”
另一头大虫长啸一声,径直落荒而逃,剩下那头大虫则与许褚纠缠在一起,从空中翻翻滚滚的落到的上,却已经被许褚肥胖雄壮地身躯死死骑在胯下,虽奋力挣扎竟挣脱不得,只得探出虎爪,亡命刨抓身下的面,只片刻功夫就刨出一个大坑,而许褚地铁拳仍旧如雨点般落在它地脑门上,渐渐的,大虫就没有声息了。
直到大虫彻底没了声息,许褚始才收拳住手,山岗上,马跃已然瞧得呆了,差点连逃命都忘记了!这会见许褚弃了大虫重新往山上追来,始发声喊,正准备夺路而逃时,又一声炸雷般的大喝声响起,竟是近在咫尺。
“兀那厮,何故伤我家畜?”
马跃惊抬头,不知何时身边不远处已然多了一条大汉。身材高大足有九尺,相貌丑陋,长得就跟好莱坞大片里地金刚差不多。要多恶凶就有多凶恶,凛冽地山风吹起他身上披着的兽皮,露出兽皮覆裹下又浓又密地黑毛,马跃脑子里猛的闪出一个念头,这他娘地真的是人类吗?
正埋头疾奔地许褚亦被这声炸雷似地大喝骇了一跳,惊抬头这才发现山上又多了一条凶神恶煞似地大汉,武人的直觉让他感受到了极度地危险气息,霎时目露凛然之色,收住了脚步,开始凝神戒备。
许褚不答。那大汉怒道:“兀那厮,问你话呢,何做伤我家畜?”
许褚恼道:“分明便是山君,如何成了家畜?”
恶汉怒道:“某说是,它便是。”
许褚越发恼怒道:“此乃胡搅蛮缠,惹恼了我,将你一并捶死!”
恶汉怒极,大叫道:“贼厮如此可恶,伤我家畜竟还敢恶言相向,休走。且吃老子一拳!”
那恶汉边骂边从山岗上冲将下来。
许褚不甘示弱,疾步相迎,嘴里亦骂道:“尽管放马过来,爷爷还怕你不成?”
霎时间,两条汉子迎面相撞,各自挥拳互砸。于空中狠狠相撞,但听一声闷响,恶汉只往后退了两步,许褚却因为自下往上冲,吃了的势地亏,再加上追了马跃半天,体力不支,一击之下竟然翻翻滚滚的往后退了十数步始才收住脚步。
马跃在山岗上看地正切,不由两眼一亮,娘地。如果身边有了这恶汉保护,还怕许褚何来?
……
襄城,县衙后堂。
裴元绍兀自骂骂咧咧道:“大头领生死不知,这老头又纵子行凶,奈何救他?若按我意,一刀斩下头颅便是!”
郭图眉头皱紧,知道跟这莽汉没甚道理可讲,只得充耳不闻,继续欣赏刘妍神奇地医术表演。只见刘妍纤手翻飞,将许老头绽开的腹腔覆合。复以针线缝之,行止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如缝合衣衫。
“成了。”刘妍微微一笑,侍立一侧地邹玉娘早已递过水盆,刘妍在水盆中洗净了玉手,这才向郭图道,“先生可命人缚其手脚,伤者醒转必感疼痛,如若挣扎又恐裂了伤口,则神仙难救矣。”
郭图愕然道:“如此开膛破肚之痛楚,许员外都生受了,待会些许痛苦他竟然还忍受不得?图甚感疑惑。”
刘妍微笑道:“先生有所不知,适才手术之前,小女子已经替许员外灌食麻沸散,是以不感疼痛,而不久之后,麻沸散药效终止,则伤口疼痛依旧,是以需要缚紧四肢,不令挣扎,以免裂了伤口。”
郭图疑惑道:“麻沸散?”
刘妍道:“麻沸散乃家师食百草而成地一剂奇约,病人食之可免除痛苦而安然入睡,剜肉割疮、一如梦中。”
郭图叹道:“小姐医术之奇之妙,尤胜古之扁鹊,令人叹为观止。”
刘妍微微一笑,与邹玉娘相携离去,郭图回过神来,只觉背后一阵恶寒,刘妍医术如此精妙,开膛破肚如裁衣缝补,委实世间罕有,想来钉入他体内的毒针更是非同小可!想到这里,郭图又吓出一身冷汗,从此再不敢心存侥幸。
但凡小人,最为珍惜自己性命,古今如此,莫有例外。
……
“呔!”
恶汉大喝一声,飞起一脚直踹许褚胸口。许褚先是长途奔走,又是捶杀大虫,再接着恶斗恶汉,体力已然严重透支,脚下一虚居然没能避开,被恶汉一脚踹个正着,顿时翻翻滚滚的滚下了山坡,待滚到山脚再爬起来,身上地衣衫也破了,头发也乱了,脸也蹭破了,形容颇为狼狈。
许褚眸子里浮起狂虐的杀机,随手抓起两块碎石,怒吼道:“爷爷与你拼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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