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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难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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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嫣抬起头给了他一个笑靥:“肉都长肚子里去了,近日他特别的乖。”说着拉着他的手放到了腹间,这孩子像是有所感应,知道回应父亲,在纪凛覆上去时还动了下。
  纪凛露出了这几日来的第一个笑意:“比之前更有力了。”
  “他登基之后就不会放过你。”沈嫣轻轻靠在了他胸膛上,“我知道你身边还留有一些人,他们可以把你救出去,别担心我,先离开这里。”
  以她对德王的了解,他对皇位执着到这地步,后面的事肯定都安排好了,以他的谨慎,能够预料的也都预料了,太后娘娘想到要找皇叔父出来主持公道,德王肯定早就想到了,太后的消息送不出去,即便是送出去了,皇叔父也做不了什么。
  他不会拖很久,他会在眼下最有利的时候登基为帝一气呵成,未免皇上折返,会直接将皇上处置,如今逃走是下下策,却是不得不做的事,留在这儿德王很轻易的就能拿她来威胁皇上,皇上他什么都做不了。
  “不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纪凛不放心她,他走了她怎么办,他宁愿德王用她来牵制他,至少她还平安无事。
  “我要你活着!”沈嫣用力捏紧了他的手,指甲要陷入到他骨肉中去,倾注了她所有的力道,目光闪闪看着他,“我和孩子不能没有你。”
  纪凛低下头亲了下她的额头,抱紧了她:“我会活着,也绝不会丢下你们。”
  “我相信你。”她从来都相信他,不论做什么,只要是他说的话她就相信,他们不会死。
  纪凛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舍也不愿意将她放开。
  “他将李福留在身边了。”
  乾清宫内过去伺候皇上的人,如今都被德王留下了,李福掌管了乾清宫许多事,德王将他留在身边,是早已打算好登基事宜,人都不换。
  纪凛低声嘱咐,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你回去之后留在永和宫内不要出来。”
  沈嫣抱着他,低低嗯了声。
  纪凛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外面的人不会给他们太多时间,十一早就想将皇后请出来了,沈嫣也不能等秋瑶来拖人,踮起脚在纪凛脸颊上亲了亲,纪凛拉住了她,从绣袋中取出铜链,挂在了她的脖子上,又摸了摸她的肚子,轻声嘱咐:“乖一点。”
  沈嫣捏着铜链,冲着他笑,忍了眼泪转过身去,秋瑶已经进来了,沈嫣飞快将铜链藏到了衣襟内,低头擦了下眼角,见面伤心这样的事,看着也很如常。
  秋瑶看了皇上一眼,再看看沈嫣,等她走出去后跟着出了屋子,门锁上后,这屋子又恢复了牢笼的状态。
  沈嫣没有回头,由木槿搀扶着,慢慢朝院门口走去。
  她知道秋瑶在看她,也知道皇上站在窗户边上,她的脚步很缓,每一步却都走的异常坚决,她和皇上可以共赴死,却不是这么个死法。
  纪凛站在窗边一直看着,直到看不见人是还在继续,就在柜子角落中,悄无声息的,流云的身影出现,如一抹烟魂一样,也不知他是如何进的屋子。
  “你和流风一起,去永和宫保护皇后,寸步不离。”
  流云眼底闪过一抹迟疑,最后还是听命于皇上:“是!”
  “除非是皇后有难,否则你们都不得现身。”
  “皇上,那若是您有难……”
  纪凛看着院门口出现的那抹身影:“朕不会有事。”
  …………
  如沈嫣所料,德王很快就有了动作,登基一事对他而言刻不容缓,若再拖下去,等城外的疟疾过去,天气渐渐暖起来,到了农忙时节,百姓的心平静下来,就会想起皇上的好,到那时他再登基,就不能获取这些民心。
  对他而言是趁热打铁,于是很快的,他逼迫皇上签下了让位书,在朝堂上将其宣读,他几番推辞,大臣们热烈推举,德王接受了着让位书,演过这场戏后,不过三日礼部那儿就快速的准备完毕,登基的日子就定在二月十八,距离初八那日事发,仅过去了十天。
  朝堂中大多数人都清楚这不过是个伎俩,谣言是个伎俩,宗庙一事有问题,就连这让位书也并非是皇上心甘情愿的,可就是没人站出来说,因为一天前站出来的几个大臣,两个被卸任,孔学士则是以“年事已高”这个理由被请回了家,修养半年,站出来指责过德王的白候爷也遭了“修养”的待遇。
  谁都知道,半年之后再回来,这朝堂又是一变。
  在不少人看来,之前那么拥护皇上的沈家都没说什么,他们就更不会说什么了,朝堂之中有多少人都是跟风形势的,而在定下德王登基的日子之后的隔天,白侯府忽然传出白侯爷猝死的消息,这会儿,更没人敢说什么了。
  转眼二月十八,德王登基的日子。
  代理朝政的这十天里,纪灏派了不少太医去城外就诊治病,十天过去百姓的病好了,这就将功劳都归结在了纪灏身上,没登基前就获得了一些民心,登基当日,灰蒙蒙的天都没有影响到百姓的热情,围在宫外,就想听宫内传来宣读声。
  负责事宜的礼部尚书看着久久不开阳的天气,胆战心惊的,就怕新皇责罚,这日子不算是他选的,可与他也有关啊,太阳不出来瞧着就不太吉利。
  纪灏一身宫装站到了前面,这时底下的大臣们才发现,新皇身后是身怀六甲的皇后娘娘,她与新皇穿着一样的宫装,傻子都看得出,新皇这是要让封她为新后。
  站在下面的沈老侯爷与卫老国公身形同时一晃。
  前者是因为事情太过于荒唐,这怎可二嫁,还怀着孩子啊!
  后者全是因为皇后腹中的孩子,这孩子算起来可是孽种啊,皇上要怎么处置,将来生下来若是个皇子该怎么办!
  纪灏对这些都不在意,朝沈嫣伸出手,要扶她上来。
  沈嫣站在那儿未动,风吹过来,头上繁重的钗饰发出微响,纪灏的视线一转,看向百官后面搭建起来的高台,纪凛站在那儿,身旁还有人守着,虽没有帮住他,却像是囚犯一样看守着他。
  “三年前你嫁给朕,也就是今日这般,朕登基为帝,你册封为皇后。”纪灏很有耐心的向她伸手,“六弟替朕照顾了你三年,朕不会怪你。”
  沈嫣看向高台上的皇上,心始终是紧着的:“你要杀他。”
  不管她是不是愿意起来,纪灏牵住了她的手臂,稍一用力,为了站稳的沈嫣不得不往上迈步,在底下的人看来,她就是被他牵上来,与他并立而战。
  “嫣儿,你还是这么天真,他若活着,朕这皇位就坐不安稳。”
  “你回来的时候,皇上也没有想过要杀你。”
  “所以说六弟他不适合为帝。”纪灏颇为温和的纠正她,“从今往后,朕才是皇上。”
  沈嫣是真的没能克制住,也忍不住,即便是心中有些把握,还是怒的浑身发抖。
  礼部尚书已经急出了满头汗,奇的是,皇后站过来后没多久,乌云散去,阳光从云层倾泻下来,天色也亮堂了。
  生怕过会儿再出什么意外,礼部尚书赶紧宣读,就在宣读完后要新皇接牌参拜时,官员后的人群中忽然一阵喧闹,几十个人朝押着纪凛的高台上冲去,这些人有些穿着官服,有些是侍卫的打扮,临时蒙了面,像是早就埋伏在其中的。
  若是登基仪式被打断,那就是比祭天求雨还要不吉利的事,老天爷连拜都不想让新皇拜,所以纪灏没有受那边的影响,接过牌子后往台子走上去。
  那边则是涌出了大批的侍卫阻拦。
  在场的官员都不知道到底看哪边才好,其中不乏有官员在其中参了一脚,绊一下那些侍卫也好,要让这营救更顺利些。
  不知谁喊了声:“他们就是南平人。”
  祁风已经站在最面上解开了绑在纪凛身后的绳子:“少主,我们走!”
  “慢着!”
  基本是刻不容缓的,底下越来越多的侍卫根本容不及他们再做别的打算,要么带皇上离开,要么一起葬身,祁风顺着皇上的视线看向那边皇后娘娘所在的位置,心一狠,趁着皇上不注意,一掌打在了他的后脖上,将他打晕了过去。
  这些官员真的要看过来了,眼看着这些南平人将皇上救走,那边还有个正在登基的,这样的场面,活了几十年的别说是见过,听都没听说过。
  沈嫣看着消失在视线里的人,紧绷着的身子微晃了下,被后面赶上来的秋瑶扶住:“皇后娘娘,此时晕过去可不吉利。”
  沈嫣看着已经走到一半的纪灏,再看秋瑶那半点不着急的神情,仿佛皇上的离开是预料中的。
  刚刚他才说过皇上必须死。
  沈嫣猛然一震,她明白过来了。
  他关皇上,拿自己做要挟逼迫皇上写下让位书,再众目睽睽之下要将皇上摆在这里,他不是要杀他,他是为了引那些真正的南平人来救皇上。
  这样一来,才是真正的在文武百官面前坐实了皇上和南平人有所勾结的事实,他没有想杀皇上,他为的是让他永远回不来。


第112章 
  登基大典在许多人看来其实并不算顺利; 先是这天阴了一阵,随后出现了一批来路不明的人,带走了皇上; 虽说新皇的登基大典没有被打断; 但在他站上高台拜祭时,开阳没多久的天又隐隐有了阴下来的迹象。
  在不少信奉于此的官员来说; 这样的天象,更像是一种预兆。
  可当下没谁敢说; 礼部尚书更是急着想把这过程走完; 只要赶在天色阴沉下来前完成; 他这脑袋才算保得住。
  整个殿外的气氛显得有些怪异,真正开心的人并不多,沈嫣抬起头; 云层过来后,将太阳光再度掩藏了起来,照耀在城墙上的光线暗淡,高台上的光也没了。
  沈嫣朝下看去; 远远的,在人群中看到了祖父和父亲,她交卧在袖下的手轻轻一捏; 脚下趔趄了下,直接倒在了秋瑶的怀里,双眼紧闭,晕过去了。
  这时的登基大典还没好; 纪灏才从高台下来,礼部尚书还在心中默默想着哪一步能省略去了加快速度,沈嫣的这一晕倒,让殿前有些混乱。
  木槿她们不顾阻拦冲了上来,从秋瑶手中扶住了娘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推开的秋瑶也不好发作什么,红莺也奔了上来,还有苏嬷嬷,皇后娘娘现在身怀六甲,牵一发就动全身,于是苏嬷嬷朝底下候着的太监喊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秋瑶见她们要把人带走,朝前迈了一步阻拦:“登基大典尚未结束,你们不能走。”
  红莺正要反驳,搀扶着娘娘手臂的地方,红莺忽然感觉有拉扯感,她当即意会过来,神情未变:“皇后娘娘前几日就身子不适,刚才一站就是一个时辰,身体哪里受得了,现在人都晕过去了难道还要让她留在这儿不成。”
  还看什么新皇登基,就是把她们的头都砍了也要把娘娘带回永和宫去,红莺说完后搀着娘娘要强行离开,秋瑶看向还在走下来的皇上,强行阻拦不得,皇后晕过去了,也只能让她们走。
  可走了的话,今天这样的场面,传出去又会遭了非议。
  木槿和红莺可不会多留一刻,你犹豫是你的事,扶着娘娘下去后,抬上软轿,要回永和宫去。
  底下的侍卫倒是没有阻拦,很顺利的让她们走了,那些官员看在眼里,神情又是不同,登基大典上都接二连三的出问题,那往后……
  官员们怎么想,他们其实已经想不过来了,十天前皇上才去宗庙为染了疟疾的百姓祈福,这会儿才不过十天时间,也没宫乱,皇位这就移了位,事情发生的太快,有些人真没能反应过来。
  今天当场皇上又被人给劫走,新皇又要立皇后为新后,一连串的事,不少人还懵着。
  直到登基大典结束,随着人潮进殿跪拜,离开皇宫,其中有些人还处在云里雾里,也怪不得他们,这些人接触不到最高点,所知道的事有些还都是传了几回后才到耳朵里的。
  也就是在这里,才有人想起来要问,口口声声说皇上和南平人勾结,可咱们一个南平人都没抓到过啊,审都没审出来过,何以为证?
  提出疑问的人这会儿没人理他,众人看他的神色,就如是:你才知道么,我们早就想到这个了。
  后头还有官员往外涌,这些声音便随着涌出去的人跟着传了出去。
  两个时辰后的永和宫内,快傍晚,天色依旧是灰蒙蒙的,沈嫣靠在床上,手中是纪凛留给她的护身符,凉凉的铜片在手中握着有了热度,沈嫣轻轻的摸着这些,他那天没有正面答应自己,原来是打算好了要在今天离开。
  若是留在阜阳城中,势必要找地方躲藏,这么多人,沈家外肯定有人看守,荣昌侯府和周将军府也不能,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城去。
  皇上当初改变主意让乔将军留在拢州不召回阜阳,如今赶过去,淇河拢州二处的兵力是能集合起来,朝堂上卫家手中的兵力不多,杨大人与冯大学士是文官,不足为惧,还有就是陈家。
  沈嫣眉头微蹙,陈昭仪是德王的人,那这陈家就算以前不是,如今势必要配合,工部那边若是受制,大哥想要调配人手就有些不易了,祖父和周将军他们是因为皇上和她遭了挟持才被迫配合,皇上这一走,应该会很快联络周将军才是。
  再算算余下这些人,三年过去,德王手底下就只有那些暗卫,他手上若是有足够的兵力也不至于要用那样的方式来逼宫,朝中有卫老国公这样对德王一门心思忠臣的,也有对德王不服的,这些人的屈服,都只会是暂时。
  登基之后,朝堂之上恐难以太平。
  屋外忽然传来李福公公的声音,木槿走了进来,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才好,神情有些着急。
  沈嫣将护身符放到枕下,看着门外,很快的,见到了纪灏的身影。
  那一身龙袍穿在他身上其实很般配,针工局那儿日以继夜赶出来的衣服,没有分毫差的,而他生来就是帝皇家的人,即便是几年过去,依旧是气势不减。
  但沈嫣的视线是在他身后的李福身上,李福手里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碗药。
  李福眼底克制不住流露着担忧,他什么都阻止不了,帮不了皇上,也不能替皇上保护好皇后娘娘,他可真是该死。
  只那一个眼神沈嫣就明白了他端着的是什么药,强压着心底的情绪,面无表情的看着纪灏,没有作声。
  纪灏在床边坐了下来,语气甚为关切:“是朕没有考虑周全,你怀着身孕还让你站这么久,如今可好些了。”
  “多谢二哥,好多了。”
  纪灏并没有在意她这刻意强调的称呼,抬了下手,李福将药放了下来:“朕让人给你开了药,把这要喝下去,明日会有嬷嬷来帮你,不会太痛苦。”
  这么近的距离沈嫣已经闻到了那药味,也不怒,语气淡淡道:“我不会喝,要不然,你连我的性命一块儿取了。”
  纪灏耐心的很:“嫣儿,这是六弟的孩子,留不得。”
  沈嫣藏在被子下的手紧握着,面上还是很平静:“我是他的妻子。”
  “你现在是朕的皇后。”
  沈嫣直视着他:“我不是。”
  纪灏笑了:“你如今就是朕的皇后,册封大典可以等到之后再举行,圣旨已下。”
  沈嫣不做声,纪灏难能有这样的语气,甚至带了些哄的意味:“把药喝了,这孩子留不得。”
  “二哥,我也说了,你可以将我的性命一并取了,你若强行让人灌药,我就有千百种寻死的办法。”
  纪灏脸上的笑意渐敛了下去,原来朝前倾的身子缓缓收了回来:“你就不念着沈家。”
  之前拿她和孩子的性命威胁皇上,现在拿沈家的安危来威胁她,沈嫣没作声,他不能。
  他可以拿皇上和她来威胁祖父他们,眼下朝堂这形势,他却动不得沈家。
  逼宫可以打打杀杀,朝政却不是这么个主持法,若是再对朝中重臣动手,那他今后还怎么得那些大臣的信任,他不仅动不得,还得对沈家和荣昌侯格外好一些,他们是皇上身边的人,这样的举措才能让别的大臣放下心来。
  皇位不好坐稳,当初皇上初登基时面临的困难,到他这儿只会加倍。
  “把那孩子留下。”
  屋内静默时,外面传来了秋瑶的声音,她走了进来,已经换上了宫妃的衣服,端庄的宫服在她身上有着一种莫名的违和,倒不是她模样看起来年幼,而是她身上的气息,释放出来的就是有危险感。
  秋瑶走进来后站到了纪灏身旁,看了眼汤药,又看了眼沈嫣的肚子,说的直白:“纪凛不是逃走了么,我们在明他在暗,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要是个儿子,正好当诱饵引他出来。”
  红莺怒斥:“你休想!”
  “皇上,纪凛他肯定还会再回来,有了这个孩子可好办很多。”依秋瑶的意思,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当初囚禁时就该把人杀了,一了百了,也就不会有后面被救的事,搅了登基大典不说,如今还要担心他会不会卷土重来,当初若不是中了计,刑部也不可能找到他们在香柳弄中的据点,阜阳城这么大,成心要躲,根本找不到人。
  沈嫣轻摸了摸肚子,努力保持着镇定。
  纪灏的神色晦涩不明,过了会儿,他起身,脸上依旧是温和:“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沈嫣看着他出去,秋瑶还冲红莺笑:“照顾好皇后娘娘。”
  红莺气的一跺脚,要不是她身份在此,触怒了妃子坏了规矩后反而会给娘娘添麻烦,她早就冲上去了。
  在确定他们走远了之后,沈嫣整个人松了下来,不敢有所拖延,让她们备纸笔:“木槿,入夜你去一趟内务府,找人将这封信送去大当铺。”
  “娘娘,德王他会不会对沈家不利……”
  “他现在不会。”沈嫣要解决的就是眼下的事。
  …………
  永和宫外有很多人看守着,木槿和红莺进出也都有人跟着,但等木槿到了内务府后,接触的人多了,这便有些看不住,尤其是木槿还和多个人打过招呼说过话,还去了一趟太医院中亲自给皇后娘娘配了药,跟过去的两个人根本顾不过来。
  再由人去查出宫记录,后半夜出宫的人不少,都是要赶早去早市采买的,接触的除了商贩就是掌柜,那些铺子内进进出出的人更多,因为都不认识,所以不知道盯哪个才好,等到天快亮时,采买的宫人早就回了宫,大当铺那儿,周羽的桌前已经摆了木槿让人送出来的信。
  皇后要他去找与她差不多时间怀有身孕的孕妇,打听清楚是否只要儿子不要女儿,给酬金先将女儿买下,再找两个接生嬷嬷送去沈家,由沈大夫人带入宫去。
  周羽看完信后点火烧了信纸,烧干净后倒上一杯茶,起身后出了屋子,外面正好来了几位客人,怀里揣着包袱,看起来是要典当。
  周羽再往门外看去,对面街边上,有两个人站在那柱子旁都快有一个时辰,周羽从柜子上取了算盘,将账簿夹在腋下,走出大当铺,往街尾的药材铺走去。
  七八日之后,沈大夫人入宫求见。
  这些天里宫中发生了不少事,新皇立了徐侧妃为淑妃,还将原本要迎娶做正妃的郑家女迎进了宫,封了个贵妃,这都不算什么,更离谱的在后面,过去皇上留下的这些妃子,白贵妃重新被封做了德妃,陈昭仪晋升了贤妃,安嫔她们则是被全部送到了宗庙,与沈嫣最为亲近的方淑华却被刚刚封了侯爷的白显瑜给求了回去。
  沈大夫人说起宫外的人对这些事的议论,饶是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去形容,真可谓是荒唐!
  “我给你带来了两个稳婆,是阜阳城里最好的婆子,等孩子生下来洗三时还能照料,满月前她们都可以在宫内搭把手。”沈大夫人没有多说宫外的事,这永和宫里多了好几张生脸孔,虽然不在屋里候着,但也得小心隔墙有耳,便依照着来时侯爷吩咐的道,“你祖父身体不大好,前些日子染了风寒,打算告假一阵子,在家好好养养。”
  “祖父年纪大了,也是时候退下来。”沈嫣吹了吹杯子内的水,抬起头,门口守着的两个宫女身子还朝门口倾着,是要将这屋里的话都听全,“我这儿有一些药,等会儿带回去。”
  “我们在宫外也照应不到,你在宫里多顾着些自己,我听说太后娘娘的身子一直不见好。”
  沈大夫人说的都是些家常,问候过了太后娘娘的身体,转眼都扯到了二哥的婚事,这是二婶最为头疼的事,让沈大夫人来说,能说上一个时辰都不带停的,沈嫣抿嘴笑着:“那现在如何了?”
  “如何什么,致铭都外任去了,你二婶就想管也管不着,总不能先为他娶进门,我啊劝她放宽心,不放宽有什么办法,她左右不住的。”
  沈嫣放下杯子:“娘,我拜托您两件事。”
  门口的宫女明显是听的更认真的,沈大夫人点了点头:“尽管说。”
  “阿诗一个人在府里,您派人去看看。”
  沈大夫人叹了口气:“她前几日才来侯府看望过我,说是要替你多陪陪我,这孩子,你说怎么姻缘事儿上就这么多磨。”
  “还有一件事,方淑华被白侯爷带出了宫,您要是得空,去一趟白侯爷替我看看她。”沈嫣始终有些担心方淑华,白侯爷将她求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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