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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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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点击,鉴赏,支持和留言!
呃!昨天实在抱歉,带家里的熊孩子去看《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了。
结果回来累得将更新的事情给忘了。今天打开文档码字才发现。
求原谅。
所以今天更得比较早。
顺道……偷偷告诉大家——香香从今天起,每天保证3000字。

☆、020

  这丫头提醒得十分有道理,画龙尚且需要点睛。沈画四下打量几眼,正好见到桌上摆着一盘餐后水果。随便拿了两颗葡萄想法子固定在上面。
  
  “去,找人进来将这盆栽给他送回去。顺道再带一封信。”
  
  说她字写得丑,她就偏丑给他瞧瞧,有本事别看。她绝不会乖乖听话练字,当初可是他自己主动求娶,以为想得到老爹的兵权支持,就不用付出点儿代价是么?
  
  等小翠出去叫人,沈画在房中寻来纸笔,大笔一挥,也赠了他五个字……“这才是盆栽。”
  
  没一会儿,小翠带了人进来取走盆栽和书信。
  
  沈画才想起自己午膳将将用了一半,隧又坐回去拿起筷子解气地将一桌子饭菜一扫而空,可吃着吃着又有些想念萧誉那天做的饭菜,看来有机会得去他别院坐坐,顺便蹭口饭吃。眼下虽对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但与他相处下来,觉得十分舒适,又很有趣。
  
  吃完饭,没过一会儿又有些困,连日来为猎场的事劳心费神,岂是一晚上能缓过来的?再说眼下的事多半都处在暗战阶段,还轮不到沈家出太多的手,否则燕帝的密旨就要摆到明面上了。加上有萧誉看着,她倒也乐得清闲。
  
  让小翠替她搬了张躺椅放到外间院子里。沈画躺在上面一边懒懒地晒着太阳,一边闭眼休息,就等着送信的人回来复命。
  
  想着柴骏见到那盆盆栽的表情就不觉好笑,定是冷着脸,气不知该往哪儿发。活该!
  
  柴府离沈府其实就三条街的距离,所以送盆栽的人不够一个时辰便回来了。
  
  沈画正在自己的院子里养精蓄锐,等着看好戏,听见小翠引人进门的脚步声,睁开眼一看,那盆可怜的盆栽又被人当皮球踢了回来。
  
  不过令她目瞪口呆的是,看得出它又被人稍稍修剪过一番,比起之前的形态近乎完美,简直栩栩如生。若不是那兔子通体绿油油的,她几乎差点儿就当了是真的。
  
  沈画尚未惊叹,便听小翠兴奋道:“小姐,您看。小侯爷这只兔子可比之前那只更神似了!好有趣。”
  
  神似……
  
  比起之前那句好像,似乎多了点儿灵魂之作的感觉。
  
  沈画见她进来时手里拿着信,板着脸说:“念。”
  
  她已经被那只盆栽小绿兔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压根儿不想转开眼去看信里写了什么东西,以免影响尚算愉悦的心情。
  
  实在太萌了好么?短腿红眼长耳朵,仿佛随时都会蹦起来。最最关键的是,柴骏将那两颗眼珠子换了,这画龙点睛之笔较之之前的两颗葡萄实在精妙到了她心窝子里。
  
  两粒红彤彤、亮晶晶,十分通透的红眼珠与之前的葡萄差不多一般大小,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顿时令这只廉价的绿兔子身价百倍。
  
  耳边很快传来小翠战战兢兢的声音:“小姐,信上就四个字,您……您真的要听?”
  
  “听。”沈画明知定不是什么好话,但却想知道他被她气成了什么样子。
  
  小翠遂小心念道:“自不量力。”
  
  哎!这丫头比起柴骏真是少了不少傲气,完全没将人家的原意情景重现。她虽没亲耳听他道来,却能在脑子里自动补出他若亲力亲为的场面。定是负着手,傲娇地微扬起头,几乎三十度的角度斜瞄着她,然后面色淡漠中略略带着几分清冷,冰冰凉、不徐不缓地吐出这四个声音无需多大,却足以羞辱人的沉沉语调。
  
  沈画顿时一巴掌拍在茶桌上,可痛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
  
  好痛!好痛!非常痛!
  
  东川之行,沈画空手而归,难得有人懂得补偿她一路之辛苦艰难的日夜陪伴,她却过不了自己,要将这两颗价值连城的红宝石眼珠子给人家还回去。
  
  还是那句话,她是想挣钱养家养“兵”来着,可必须是干净的钱,她才能问心无愧,心安理得。再说自己嗜财的弱点岂能这么容易便被人察觉?
  
  最终为了避免柴骏又变着方儿地腐化自己,沈画仅仅留下了那盆盆栽。
  
  这日整整一个下午,沈画过得非常郁闷。费尽心思思考自己有什么是比得过他的,欲凭实力替自己扳回一局。
  
  最后竟然发现自己一无所长。其实也不是一无所长,只是她不屑用长处去与他短处相比。
  
  她这是高风亮节!不与小人计较。
  
  终于郁闷到黄昏前,沈画忍无可忍,带了小翠出门去萧誉的别院蹭饭,顺道看看他最近有什么新的进展。
  
  可来到别院,萧誉却不在,司墨也跟着他出了门。好在他按她的意思“收编”了小白,才不至于让沈画无人接待。
  
  小白奉上茶水后,沈画一边漫不经心放凉茶水,一边问:“阿誉这几天都在忙什么?”
  
  小白自打来了别院,日子是比之前过得舒适了一些,却也很是郁闷,但若照直说,又恐得罪誉少爷,唯有没把握地嘟囔道:“他……时常不在别院,夜里也不回来。听司墨说,誉少爷好似在京中一处书院挂了名头,不知是不是打算参加今年的秋试。”
  
  其实他知道得并不多,誉少爷好似对他并不那么信任。但他好歹也是沈家的人,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如今却有种被人投闲置散的感觉。
  
  “哦?他还有资格参加秋试?”沈画一直在好奇萧誉会以什么方式露脸,听他这么一说,有些意外,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但看着这跟了自己好几年的属下一脸不太高兴的模样,不想他与萧誉之间生出什么间隙,被人利用,毕竟他们这边指不定也有人家的人,严氏不会笨到坐以待毙。想了想说:“你也不要不开心。毕竟你曾经是我的人,如今跟着他,人家多少有些顾及你的身份,也不太熟悉,不那么好直接使唤你做事。但你可以主动些。他与我爹和表哥联系多有不便,这点只怕还是需要你出力。鸡还是得接着养,帮他和我传递消息。”
  
  “是。”小白终于明白自己的作用,最起码他能直接见到他们,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可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前几日我听誉少爷与司墨交代事情时,提到了京里的一处……烟花之地。小姐……”
  
  “小白。”沈画打断他的话,很严肃地说:“我让他叫你搬来别院居住,目的是希望你过得好些,并不是不再信任你,这些年委屈你了。但不是要你来监视他的,方才我问你他在做什么,你怕是误会了。你与他之间不能有任何间隙被人利用,一定要齐心合力。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是用人不疑,对你对他没有分别。”
  
  沈画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问话居然发现了这么一件事情,也有些觉得之前的决定的确欠缺考虑。难怪那天说起这件事,萧誉有些不大乐意,毕竟要他整编京里的探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她只想到了小白,却没设身处地地为萧誉着想。好在这人是小白!
  
  有些事一旦起了个头,下面的人便会形成一种风气,沈画不喜欢制造矛盾,她在这些忠心的下属中间不需要制衡,要的是金诚合作的团队精神。这正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东西。
  
  “是,小姐。”小白有些惭愧,的确正如小姐所说,他最近总有一种被人排挤的感觉,也在担心是不是誉少爷一来,他就没从前重要了。可听了小姐一席话,他才明白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小姐为他好,他却这样想誉少爷,也难怪他不肯交代事情给他去做。
  
  想明白这点,小白不再纠结,暗暗打定主意做好该做的事。他做的一切,小姐都看在眼里,是他自己想多了。
  
  沈画看着他的表情,叹了口气,安慰道:“我知道,你或许觉得自己不如他,担心将来得不到我们的提携。但小白,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那样。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做到那样,你也不必担心,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你要学会找准自己的位置,而不是勉强自己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反而埋没了自己的天分。你的忠心,我们都是知道的,这点没有多少人能比得上你。”
  
  “是。小姐。”小白这回笑得真开心了一些,他最擅长的其实就是养鸡,小姐最喜欢吃。
  
  沈画等了这么久也不见萧誉回来,肚子饿得咕咕叫,干脆起身伸了伸懒腰,准备打道回府。这叫什么事?看来下回过来得提前说一声,上司见下属居然还要预约!
  
  可小白刚将她送到别院侧门,居然正好撞上萧誉回来。司墨更是两手不空地提着一些新鲜蔬菜屁颠儿屁颠儿跟在他后面。
  
  萧誉见到她便说:“留下吃饭。知道你来了,特地去买了菜,因此晚了些许。”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沈画虽巴不得,却很奇怪他是怎么知道的。
  
  萧誉看了小白一眼,不避讳地说:“你一来便有人支会我了。”
  
  沈画这才将将替他安抚好小白,不觉扶额。待到他去膳房做菜,才将所有人支开,本想也说说他。
  
  谁知萧誉竟然比她先开了口:“你把他塞到我这里来,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既敢答应你,也就能够自己处理。这才是真的信任。你觉得呢?”
  
  沈画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也知道他与柴骏应该差不多性子,越是这样自负的人,越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决定,念及他或许对小白有别的安排,嗯嗯两声道:“好!我不管这事。但你得保证绝不偏私。”
  
  萧誉很满意地笑了笑,漂亮的薄唇弯得十分好看,可没一会儿又不大愉快上来:“你最近心情不好。”
  
  这又不是个疑问句,沈画发现聪明人都有个很令人讨厌的坏毛病,就是看穿了事实真相,却还要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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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3000,第一日。
求包养。

☆、021

  “因为他?”不等沈画回答,萧誉接着问。可显然他已经知道答案,并没在等,而是自顾自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沈画忽然发现他好似一语中的,她居然因为柴骏说的话郁闷了。这可不是个什么好迹象,有句话说得好……谁先在乎,谁就输了。
  
  她怎么跟头牛一般被柴骏牵着鼻子在走?不知不觉就落入了他的圈套之中。
  
  虽然没有回答萧誉的提问,沈画却很快清醒地意识到了这点,“吃完饭,你弹首曲子给我听吧?”
  
  她很感谢他的及时提醒,虽然没说得那么直白。
  
  “我可以拒绝么?”萧誉装菜的样子看上去是真不乐意,“不过我可以陪你练剑。”
  
  这虽是个好主意,但似乎并不健康,“吃完饭?”
  
  “所以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再做点儿别的。比如出去走走。”
  
  这算是约她么?
  
  沈画不知是该答应,还是该拒绝,“那个,你家主上应该快回府了……”
  
  “那又如何?除非是你自己不愿意。”萧誉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嘚瑟。谁不知道他是老爹看上的备胎?是有特权的,只怕回去一说,老爹还会拍掌称快。
  
  不过他这话听着和柴骏几乎是一个味儿,啥意思?能让她拒绝一回么?
  
  因为这句话将沈画噎得出不了声,萧誉吃饭时咬着筷子偷笑的样子很可恨。
  
  吃完饭,沈画愤愤地拒绝了与他一起练剑,只让他送她出门,一起出去走走。
  
  刚拐出侧门外的小巷,便被他伸手拖到了另一条巷子里。
  
  “我们这是去哪儿?”沈画有些不自在地问。虽然拖个手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但在这封建皇朝很容易给人有机会的遐想。
  
  她暂时不想给他这样的念头,而且一旦两人之间有了感情,很多事做起来反而会束手束脚。
  
  可萧誉满不在乎地任由她挣了又挣,终于走过几条小巷后,方停下来用另一只手指着前面一间灯红酒绿的双层阁楼说:“来得正是时候。你可认识门前那人?”
  
  沈画之前就听小白说他提起过青楼,定睛一看,还真是。而此时门前的确有一名衣着光鲜的贵族公子在与热情的女子打情骂俏,但她并不认得。
  
  此人相貌普通,算不上英俊,也不难看,但一看就是燕京城里有些来头的纨绔子弟。
  
  “此人是吏部尚书最疼爱的小儿子,不仅不学无术,还很好色。据说他几乎每日都会来此,却从不需要自己掏银子。”
  
  听见萧誉的解释,沈画又仔细看了那人两眼,“倒是挺会替他爹省钱!你既已查到什么,就按原定计策,将这事透露给柴家便是。以后这样的事不用告诉我这么详细。”
  
  她自然会每隔一段时日来主动了解了解。
  
  萧誉忽然转过头,抿嘴一笑,“别的事,我自会自己拿主意。但唯独这一件,我必须支会你。我来此除了查他,也是为了秋试。”
  
  “秋试?”找借口也不找个好点儿的。难不成秋试的题还会由青楼出不成?他可是经常彻夜不归!
  
  可一念闪过,沈画顿时恍然大悟,“有人泄露考题?”
  
  萧誉笑了笑,“你很聪明。但也不是全部,自古文人多风流,要接近这些才子,我唯有牺牲一下自己。不过我什么都没做,只是与人饮酒而已。”
  
  沈画满不在乎地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你了。尽力去做!查到什么交给柴家去处理。还有,严氏刚丢了一个工部,必定会从别的途径大补。秋试估计不会收敛,因为他们等不起。但也要防着他们从别处下手。”
  
  他说没有就没有么?谁知道呢!
  
  ……
  
  这日午后沈画用过午膳,又舒服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小翠匆匆进来禀告说:“小姐,安宁公主刚派人送来一张帖子,邀您这会儿去她府上赏花。”
  
  沈画正睡得朦胧,咋听见这名字实在想不起是谁,所以很是废了一番精力才不确定问:“可是柴贵妃宫里的那位?”
  
  小翠随即点头,“正是。”
  
  沈画无奈懒洋洋爬起身子抱怨:“她怎的想起我来了?”
  
  这安宁公主乃是柴贵妃唯一的女儿,也是柴骏的姑表妹。可自打进京她便与这些出身高贵的女子没什么往来,许是无人看得起沈家,自然也从未有人主动相邀。沈画这人不喜欢送上门讨好,也不会厚着脸皮与人交往。
  
  只是想不到她这才将将与柴骏订了亲一个多月,便有人惦记了。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只怕往后这样无趣的应酬迟早会接踵而至。
  
  沈画第一次体会到即将做贵妇的辛酸。至少不知有多少这样美好的午后会被人打扰。
  
  人家贵为公主,主动邀约。沈画不大好怠慢,因此让小翠梳妆,没一会儿便出了门。
  
  据她所知,这安宁公主燕婷年岁不大,今年也就十六,与自己同岁。但早在一年前便被燕帝赐婚给了礼部尚书家的嫡子,因此独自开府在宫外居住。
  
  她那处公主府邸正好在礼部尚书家的后面,距离沈府也就半个时辰不到的车程。若是别的什么人,沈画尚需考虑一下去是不去,但她是柴家的人,她只得应酬应酬,谁让她如今是她未来表嫂。
  
  一路来到安宁公主府,门房见了帖子没多问,留下随行的小翠,引沈画入内。又将她安置在一处水榭之中方才去禀告他家主子。
  
  沈画在水榭里安静等着,顺道赏赏附近的景色,这公主府虽建在尚书府的后面,取的是人家府里的用地,但尚算不错,亭台楼阁,花鸟鱼池一应俱全,与沈府那御赐的宅子有得一比。
  
  没一会儿听见脚步声。猜想是燕婷到了,沈画赶紧转身施礼,却不料生生被来人的身影定住,心中更是一沉。
  
  哎!她真是没睡醒,只想着燕婷是柴骏的表妹,却忘了她也是燕谨同父异母的妹妹。
  
  此时走向她的正是那昔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谪仙公子。
  
  燕谨依旧神情温和,温文尔雅,一身素色锦缎直裾衬得他那张颇为出尘的脸极是优雅,犹如一道初升旭日,令人心生暖意,他仿佛没有丝毫变化。脚步轻缓地走得近了微微一笑,顿时令水榭旁的繁花均为之失色。估计闭月羞花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也挺合适,“小画。”
  
  沈画深深吸气,方才施礼,“太子殿下。”
  
  这是她自知道他身份后头一回见面,也是头一回如此称呼,觉得有些别扭,有些物是人非。从前他自称姓严名谨,在家排行老二,因此沈画一向称呼他为二公子或是后来的谨哥哥。其实他也没怎么骗她,只是沈画当时对燕京城里的大人物不甚熟悉,又没想过堂堂太子会因她而这般纡尊降贵,所以没猜到罢了。
  
  燕谨骤然听见这令他也有几分陌生的称呼默默良久,还是忍不住开口,“你……近日可好?”
  
  沈画一边忐忑地四处张望,一边淡淡回答:“甚好。蒙殿下挂心。臣女不敢当。”
  
  许是她颇为生分的话令燕谨稍稍呆滞,低下头道:“之前丰城侯将刺客尸身送回,我很是担心了一夜,还好手下的人回禀,说他与你在一处,尚算安好,我这才放心了。之前西山猎场一事……”
  
  他既提起,趁这机会,沈画微微一福,“多谢殿下公正。替朱林说那些公道话。想来他一兵马司副指挥使,也没多少机会见您,臣女代他先向殿下致谢。”
  
  说起来朱小胖子也算是她兄弟,替他向太子致谢理所应当。
  
  “你真要与我这般说话么?”燕谨急了,一向温润的谪仙脸上竟有几分动容,“你当知道,我做这些并非为他。而是为你。”
  
  沈画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但往事已矣,她今日再见到他,方确定自己此番是真的彻彻底底放下了,“太子殿下身为国之储君定当知道臣子之妻不可戏的道理。臣女虽尚未嫁给丰城侯,却已与他有一纸婚约。殿下如今的言辞令臣女很难堪。还请殿下不要再提从前的荒唐事。”
  
  其实说起来也没多荒唐,燕谨守礼又含蓄,沈画当时念及自己年纪不大,也很矜持,就怕一不小心越了雷池。充其量就牵过手,搂过两回,甚至都没有亲过摸过,实在够不上荒唐二字。
  
  燕谨缓缓点头,神情苦涩,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不可置信,“我自然知道。但那日偶遇见你捧起那只雏鸟,眼中怜惜的目光,我……”
  
  原来都是鸟儿惹得祸?沈画总算明白燕谨那一年为何对她动情。他生来宽厚仁德,十分慈悲,心肠又软,自然对颇有爱心的人不能免疫。
  
  宫里明争暗斗,尔虞我诈,他身边只怕也没有多少他想要的这种人。所以才会待她如此不同。
  
  沈画佯作不在意地笑笑,“殿下说的可是当日臣女在路边捡来的那只小鸟?其实我不过是初到京城又没什么朋友,将它带回去消遣罢了,只不过当了玩物。并没有如您想的那样慈悲。当初臣女对您尚有几分情义,因此不得已对您说了谎。还请殿下赐罪。如今那只鸟儿,我也腻了,早已将它放走,正如臣女当初对殿下的那份心思。”
  
  那鸟,她的确放了,差不多已有大半年之久。实在不愿睹物思人,想起与他的点点滴滴。
  
  “你……为了让我死心,竟将自己说得如此不堪么?可小画,你或许忘了,我却记得。与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每时每刻都不曾忘。这世上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燕谨眼里满满的痛色,丝毫没有伪装,也没有收敛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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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3000,第二日。
一向勤劳的香香求包养。O(∩_∩)O

☆、022

  眼睁睁看着燕谨伤心,沈画竟还觉得不够,所以忍不住呵呵两声笑,最后一次在他面前恃宠生骄:“殿下这话可就错了,这世上最了解我的是我自己。”
  
  聊了这许久也不见燕婷现身,沈画终于明白过来,兴许今天本就不是来赏什么花。
  
  可燕婷为何要帮燕谨?严皇后素来与柴贵妃不妥,据说两宫相斗已不是一两年了。
  
  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该死!只怕若再不走,必定会出事。难怪一进门沈画就觉着哪里奇怪,燕婷竟不让小翠跟来,只怕那请她赏花的帖子也已经被人销毁,这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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