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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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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柴西词拿他没辙,唯有先将这事应下,方吩咐人,“开饭吧!”
  
  若没记错,柴骏应该还有个二弟,之前她还让“萧誉”去接触过这个人。可人家一家人不提,也不解释,沈画“初来乍到”自然不便相问。
  
  柴骏将她领到一旁坐下,等府里下人动手摆放膳食的档口,他恭敬地对二娘说:“今日午膳不必再吩咐膳房准备孩儿与小画的。我俩在院子里自己吃便可以了。”
  
  二娘小心翼翼看了看柴西词,柴西词将二人看上一眼,微笑着点了点头。
  
  景琳在旁一边替她三哥整理碗筷,一边偷笑。
  
  沈画装作什么都没见到,一声不吭。她虽自告奋勇来了,可毕竟尚不适应,加上一向知道柴家饭桌上的礼仪,因此不敢多话。还好柴骏说往后他们自己开小灶,想来偶尔一餐也不难受。再说她也是真心要与家里的人搞好关系,自然也没觉得多难受。
  
  吃饭时,柴骏体贴有加,好似怕她吃不饱似的,总往她碗里放东西。两位长辈看在眼里均十分欣慰。
  
  其实柴府的早膳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与寻常人家一般无二,只不过点心和盘子精致一些,味道自然也很是不错。
  
  早膳用到一半,一名管事走到外间皱着眉头没敢进来打扰。
  
  屋里所有人都见到了,除了柴言和沈画,似乎均换了张脸,方才其乐融融的氛围顿时变得沉重几分。
  
  直到用完早膳,柴西词放下碗筷,方沉着脸色对二娘说:“自己看着办,别又指望骏儿。如今他已成家立室,有自己的事要费心神。你不可再一味纵着,慈母多败儿。”
  
  说完,起身整了整朝服出去,估计是去早朝了。
  
  二娘之前在柴西词面前十分小心,可等他一走,又眼巴巴看向柴骏求助。
  
  柴骏不长不短地呼出一鼻子气,放下碗筷冲外间那人问:“回来了?”
  
  那人赶紧迈进门槛儿恭敬应道:“回大少爷,今早……今早小人在城西一间酒肆找到了少爷。恐怕这会儿酒尚未醒,您看……”
  
  “先熬点儿醒酒汤让他喝下,等他酒醒再让他来见我。”
  
  那人应了声是,赶紧退下。
  
  柴骏这才又转头对候在一旁的更阑说:“去让他们到院子里议事。”
  
  因此沈画与柴骏吃完早膳,手牵着手回去后没多久,院里来了一大帮管事,有的手里捧着账本,有的却愁眉不展。
  
  沈画闲着无聊,在旁边看他处理府中事务。均是人家汇报完,他看过该看的东西便言简意赅地处理好了。那英俊贵气的模样,颇有几分当家人的沉稳干练。
  
  沈画看得出二娘很依赖柴骏,柴西词每天忙着朝里的事,家里大小事都交给了他。
  
  可这群管事无一不对眼下的事情颇有怨言,说来说去都是二少爷如何不爱打理,如何三天两头找不到人,更有甚者提出让柴骏重掌这管事大权,也好令他们下面做事的人有个做主的人。
  
  柴骏只是听着,对这事一言不发,末了仅仅吩咐这些人若三四天找不到二少爷再送来给他处理。
  
  沈画打理沈府多年,十分明白柴骏如此做的原因,柴家怎么都比单纯的沈府复杂些许。有些事既已交出去,若再收回,不仅会让接手之人觉得他不信任,兴许还给二娘留下他又想独揽的念想。毕竟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柴骏做得再好,也会让人家不痛快。
  
  这事恐怕得从这尚未谋面的二叔下手,可他兄弟俩究竟什么仇什么怨?竟能将柴骏给难住?
  
  忙完正事已是午时,柴骏吩咐更阑去膳房取菜。
  
  沈画琢磨着这事刚坐下来,院子里便闯进一人,抱着一叠账册摇摇晃晃走到他俩面前,一声带着醉意的冷哼,“大哥,听说你找我?”
  
  柴骏漠漠着将他看上一瞬,问:“酒醒了?没醒回去接着睡。”
  
  谁知他二弟不仅对他这话丝毫不予理会,还转头醉醺醺将沈画打量几眼。忽的一笑,“大嫂。是大嫂对么?你可别被我大哥这模样给骗了。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么?为虎作伥,居心叵测,还纵容手下欺压良民。手段有多毒辣,人有多冷血,恐怕你还不知道吧?”
  
  沈画被他说得一愣,差点儿没弄清东南西北。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3000。第四十一天。O(∩_∩)O

☆、083

  “闹够没有?”柴骏沉沉问道,语气一点儿不似生气,但却冷得渗人。
  
  可他二弟估计不是这么想的,被这话一撩,转回头便吼了出来,“不够!你凭什么管我?就算要管也只有母亲能管。别以为仗着有那人替你撑腰,我就会怕你。柴骏,柴家迟早会毁在你俩手里。”
  
  柴骏额头青筋浮动,强忍着没有出声。
  
  沈画不觉仔细观察二人。
  
  他二弟一声冷笑,“怎么?以为不还嘴,我便会领你的情?不过又是要我去祠堂罚跪罢了,不用那人亲自开口。我这就去。”
  
  说完他转身便走。
  
  柴骏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皱着眉头沉沉问:“柴玮,这两年你掌管家业,查到一丝一毫脏钱了么?”
  
  “没有。”柴玮背对着他答得很是怅然,“可你不是也没将手中所有的权利给我么?”
  
  “就你眼下这样,管得过来?”柴骏冷冰冰问。
  
  柴玮转身,好似清醒了几分,一声带着疏离的轻笑,“是你怕被我知道你与那人的秘密吧?你俩从来都是父子同心,我只不过是个外人。”
  
  “是么?”柴骏就这样看着他。
  
  沈画在旁看了一会儿,听了一会儿,大致明白柴玮在想什么,明明在他脸上看得出,他还是在乎这个大哥,却死不承认,非要找来吵上一架才算痛快似的。
  
  可柴骏这不爱解释,又得罪人的性子着实让人看得着急。
  
  末了,见柴玮又转过身,“我去祠堂罚跪。”
  
  沈画赶紧叫住他问:“二叔留下吃顿饭可好?今儿可是您大哥亲自下厨呢!”
  
  柴骏转头皱眉将她凝住,仿佛对她眼下的态度十分不满,一张脸冷得跟起了层霜似的。估计府里没几个人知道他会做菜,她这可是在丢他的脸。堂堂柴氏嫡长竟然忘记了君子远庖厨的至理名言。
  
  沈画对他挤眉弄眼一番,他没好气瞪她一眼,嗯嗯道:“你大嫂说得对。”
  
  许是没想到大哥会变大厨,还亲自邀他品尝手艺,柴玮愣了许久方重新迈开步子,“不了。你俩新婚燕尔,他……好不容易才将您找回来,我……我就不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沈画厚着脸皮几步迈过去,将他硬生生拖了回来,“多个人吃饭热闹。”
  
  “这……”或许是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柴玮一张脸涨得通红,小心看了看柴骏,方将手抽回。
  
  沈画见更阑已取了菜回来,赶紧推了柴骏去膳房方向,转头便对柴玮说:“二叔,您要再不给面子,我可真生气了。”
  
  柴骏没好气看她一眼,一声不出去了外进膳房。
  
  柴玮见大哥这般听话,好似整个人都懵了,“大嫂,这……这真是我大哥么?”
  
  以往在家谁敢违背他的话?更别说指使一向不苟言笑的他去做事了!估计就连父亲也不可能在他面前说句重话。
  
  “所以说,您还不够了解他。他平时那冷冰冰的模样不过是装出来罢了。不这样怎么镇得住下面的人?”随即沈画邀了柴玮进屋。
  
  柴玮犹豫一瞬,终究还是懵懵懂懂地跟着迈了进去。事情到这份上,他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沈画一边替他倒水,一边招呼他坐下,将水往他身前的桌上一搁,他终于无法“顽抗”地坐了下来。
  
  沈画替自己斟水时,偷偷看了看他,“其实您这两年是不是也已看出您大哥不易了?”
  
  柴玮愣了一愣,仿佛不愿承认似的,许久才点了下头。
  
  “您这般激他,莫非是知道自己错怪他了。所以……想他骂上您几句,心里才舒服?”沈画试着问道。
  
  柴玮摸着水杯,目光忧忧的,“可惜他从不骂我。每回……爹罚我,都是他在说情。”
  
  “所以他是挺疼你们的,对么?”
  
  柴玮点点头,“只是……算了。景琳从别院回来已将一些事告诉我了。大嫂,对不住,今儿让您见笑了。”
  
  “哪里的话?”沈画笑了笑,“误会解释清楚就过去了。我想他也不是计较之人,很想看着你两兄弟和好如初。”
  
  “其实……不知道的时候,我很担心他。”柴玮皱着说道,“自幼他便是我崇敬的兄长,我最引以为傲的大哥。所以不明白他怎么会变成那样,以为他不择手段,以为他和父亲……”
  
  “所以知道后便想用这种方式激怒他,让他狠狠罚你一通?你才觉得这事圆满了么?其实我曾听说过,父母惩罚儿女的时候,打在孩子的身上,痛的是他们自己的心。你想让你大哥心痛?还有,你越是这样,他越难做,搞不好连你母亲也得罪了。”鉴于上辈子沈画便做的是开导人的工作,因此颇为得心应手。知道什么时候该对什么人说什么样的话。
  
  这兄弟俩再闹下去只会给外人可乘之机。至少她之前就想过从柴玮这儿寻找突破口。
  
  柴玮抬头看着她,许久,释然一笑,“大嫂,大哥娶了您……真好。”
  
  沈画一点儿不害臊地说:“是挺好的。”
  
  可他很快又皱起了眉头,“不是听说您失忆了么?”
  
  呃……
  
  “是有些事记得不大清楚了。”沈画含糊着。
  
  柴玮笑了笑,“会想起来的。有大哥在呢!他的医术挺好,不比宫里的太医差。我们病了多数时候都是他在照料。不过,他自己的身子就……不大好。兴许是太过操劳。”
  
  “那二叔往后可就要多担待点儿了。他今儿又忙活了一上午呢!”沈画抓住机会便替柴骏减负。
  
  柴玮微微一愣,惭愧地笑了笑,“好!我今儿先答应嫂子了。”
  
  柴骏打理着直裰袖口进来时正好见到二人聊得起劲,看看沈画,又看看二弟,面不改色地在边上坐了下来。两兄弟立马又变得不知说什么好。
  
  待更阑与小翠进来摆放好午膳,沈画叫住更阑,尚未出声,便听柴骏冷冰冰道:“都不许饮酒。一个病着,一个刚醒了酒。吃饭!”
  
  沈画悻悻然对更阑挥手。
  
  柴玮闷了许久,“我……从今日起戒酒。”
  
  “说到做到。”柴骏声色不动替他夹了一筷子菜。
  
  沈画噗一声笑,“你俩干嘛老端着?”
  
  估计某人端了十几二十年,端出习惯来了,依旧纹丝不动。倒是柴玮斟了两杯白水,以水代酒,敬给他道:“大哥……您……这手艺哪儿学来的?从前……没见过您亲自下厨啊!”
  
  柴骏将沈画漠上一眼,估计恨透她了,“用膳!都把嘴巴闭上。”
  
  说着将柴玮递过去的水,接过来饮了一口。
  
  趁此机会沈画开始练习他方才说的那高难度动作,他终是忍俊不住,笑上一瞬,“好好用膳!”
  
  沈画闭着嘴巴说了声不好。
  
  这下连柴玮也笑了,“大哥,大嫂挺有趣的。”
  
  气氛一缓和,柴骏又替沈画和柴玮一人夹了一筷子菜,抬眼看了看柴玮,“羡慕?早日成婚,别成天跑出去饮酒。二娘等着呢。”
  
  这顿午膳终于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吃完饭,柴骏叫了柴玮去书房,兴许是商议府里的事,又兴许是教他如何打理。总之二人总算是破冰了。
  
  沈画在屋里打了会儿瞌睡,醒来见他们尚未聊完,于是独自在院子里欣赏柴骏修剪的花草。
  
  看着看着,听见府里远远响起悦耳琴声,遂循着琴声出去,走着来到一处院落。正打算偷看两眼,院门就开了。
  
  景琳领着她的贴身丫鬟,站在门后,见到她,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嫂?”
  
  沈画原本以为抚琴之人是她,本想着找她玩会儿。却不曾想见到她之后,琴声并未停下。
  
  遂问:“谁在抚琴?”
  
  景琳回答道:“五殿下。”
  
  沈画这才想起,柴骏之前给她说过,那日她失踪后,老爹将小五送了回宫,实在是因府上没人看护。
  
  可小五死活不肯住在宫里,非要跟着柴骏学东西。最后燕帝考查了他一番,觉得柴骏教得不错,因此便将小五送来了柴府。
  
  沈画一听是这小祖宗,顿时捂住额头。
  
  却听景琳叹了口气,“大嫂果然将五殿下也忘了。”
  
  其实沈画捂头的原因是因为惭愧,这才仅仅离开半年时间,他已能弹奏出如此动人的曲子,的确令她这五音不全的女汉子自愧不如。却没想居然歪打正着,让景琳误会她是将小五忘了。
  
  说起来沈画挺喜欢这小祖宗,离开这段时间也时常想起他,回来两三日了,尚未来得及见,他也未曾来见过她。心想横竖眼下闲着也是闲着,遂问景琳:“我认识他?”
  
  景琳点点头,“要不……大嫂进去看看五殿下?他方才还问起过您。昨儿听说您回来了,他便要去大哥院子找您,只是被我劝住了,他还有点儿不高兴呢。若是这时见了,他必定会很高兴。”
  
  沈画遂请了景琳引路,去看了看小五,这小家伙见到她居然整个人愣住,醒过神便丢下手边的琴扑了过来。沈画虽心中激动,却不得不表现出非常意外,也很注意身份。因为景琳对他,或是他对景琳的态度很不一样。他俩那才是君臣之礼!
  
  小五因为她的态度十分生气,嘟着粉粉嫩嫩的小嘴问:“小画姐姐,你将我忘了,将我忘了,是不是往后都不会再疼我?”
  
  沈画被他害得,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心里叫苦连天,后悔没问过柴骏如今她该用什么态度对他。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3000。第四十二天。O(∩_∩)O

☆、084

  小五见着她的表情就红了眼圈,没一会儿竟委屈得啪嗒啪嗒直掉眼泪,好一阵子停下却对她说:“不打紧,不打紧。先生说了,他会治好你的。他还说过如果要你快些记起,便要在你面前多做些从前我俩做过的事。”
  
  说完他让人取来一杆银枪,在沈画面前将之前她教他的本事练了一遍。练着练着,柴小狗从他房间跑了出来,许是见到沈画出现,这小东西没忍住,几下便蹦哒到她腿上趴着撒娇。
  
  它居然与小五成了“伙伴”?这实在令沈画很意外。
  
  小五怕她不明白,解释说:“因为你丢了,小五很可怜,小狗也很可怜,所以我就让它与我一起睡了。”
  
  沈画听着差点儿没哭出来,很清楚小五其实想表达的是,他很想她,她不在,他会替她照顾她喜欢的一切。看来柴骏将柴小狗送来送去是有目的的。
  
  当初用这小家伙哄她,如今又用它来培养小五的爱心。
  
  小祖宗虽仅仅五岁大小,却很能吃苦,居然已将她教的基本枪法练得似模似样。一点儿没将她当初教给他的东西忘了。
  
  不过炎炎夏日,这番折腾,免不了会出一身大汗。等他练完,景琳便命人去府中的深井中,取了个西瓜来给他解渴。
  
  他却将最大的那块分给了沈画,说是他知道她不能回家的日子定没吃上什么好东西。可见小祖宗的确很疼沈画,这让她既欣慰又感动。
  
  可沈画尚未开动,柴骏便寻了过来,见到西瓜,居然二话不说便从她手里收走了。
  
  沈画不知他这算不算报复此前令他在二弟面前颜面无光,因此当着他妹妹和小五的面就抗议上了,“我要吃西瓜。”
  
  “不行!”柴骏一本正经冷脸,“昨日替你切过脉。这两日不许吃。”
  
  “西瓜又不改药。”其实沈画自己也不确定,可到嘴的西瓜还没啃上一口,她如何能善罢甘休。横竖他都会纵着她,连耍赖都忍不住用上了。
  
  谁知柴骏负手,将头一仰,态度十分生硬,“你不知自己葵水将至么?这几日好好忌下生冷,以免再肚疼。”
  
  身边噗一声响,景琳赶紧拿着咬了一口的西瓜转身当什么都没听到。附近伺候的丫鬟们也都红着脸低下头偷笑。
  
  沈画不知他是如何厚着脸皮将这话说出来的,堂堂小侯爷当着这么多女子的面谈葵水,到底害不害臊?他居然知道她痛经!
  
  可小五眨巴着眼睛求知若渴,“先生,什么是葵水?”
  
  沈画跳起来便将柴骏那张既好看,又可恶的嘴巴捂住,转头对小五说:“这东西你还不需要知道。乖!赶紧闭上嘴吃西瓜。”
  
  直至眼下她才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凡事都具有两面性。他会医理是好事,可正因为如此,居然真将自己当大夫了,她这身子在他面前还能有点儿隐私权么?知不知道即便是患者,也有隐私权?
  
  未免柴骏再提起葵水这事,沈画唯有不敢再说要吃西瓜,不等这些人继续偷着笑,干脆拖了柴骏回院子。
  
  半路上想起小五之前说的话,偷偷将他拖到一旁无人的地方说:“之前……我听燕皓亲口承认杀害皇子一事,这些年是贤妃下的毒手。但这事明面上她是替皇后做的,实则……”
  
  沈画话还没说完,嘴便被柴骏封了,被他轻轻吻上一瞬,正不明所以,却听他一声轻笑:“她活不了多久了。聪明人做事不用自己动手。”
  
  沈画一开始不大明白柴骏的话,可仔细一想顿时醒过神来。无论将来这江山是由燕谨继承,还是小五,燕帝都不会再留下她危及二人,即便曾经她暗地里或许很是受宠。没了燕皓,她活着便很碍眼,也很多余了。
  
  沈画不禁一瞬苦笑,“若她知道是我……一定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
  
  燕皓的死是她直接造成的,如今贤妃的困局也是她间接弄成这样。估计她恨她入骨!
  
  “所以这事除了你知我知,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柴骏宠溺地拨弄了一下她的头发。
  
  想来那日他找到燕皓尸身之事做得极为隐秘,不过沈画转瞬一想,不确定地问:“你说,若让皇上知道燕皓是死在燕谨手上,他会做什么?”
  
  柴骏微微蹙眉,随即深邃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你越来越诡计多端了。不过,你若这样对他,就不怕将来他恨你?”
  
  “这可不是越来越,只不过……”是她没看清一些事实真相而已,如今立场坚定,自然不能再袖手旁观。
  
  其实沈画很明白燕帝如今的处境,剩下的两个儿子,自然先考虑燕谨。毕竟燕图年纪实在太小。燕帝虽与燕谨不和,但毕竟江山社稷为大,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执念。做这么多事,不都为了这个么?
  
  过去燕帝兴许觉得燕谨太过仁慈,或者根本就是他没打算过,若这消息传入他耳中,这把龙椅估计燕谨是十拿九稳了。
  
  只有燕谨还朝,重掌太子大权,燕帝才不会对柴家过于忌惮。他之所以这么久依旧保留着燕谨的太子之位,估计也是在观望之中。毕竟燕图与柴骏之间存在师徒关系。
  
  这样无情的帝王,难怪就连一众儿女都又怕又恨。
  
  但这件事可大可小,沈画不敢、也不能替燕谨拿主意。
  
  回院子后,沈画坐在外间的躺椅上脑子里思虑万千。这些事不能再让柴骏一个人承担了,虽无法插手朝堂之事,她应该也有别的办法。
  
  等柴骏去看小五的档口,沈画回书房写了封信,问更阑找来信封封好。待到柴骏回来便拉了他进屋。
  
  关好房门后,沈画很小心地问:“你……可不可以替我送封信出府?信里其实没写什么,但我怕你看了不舒服,已经封起来了。这事由我或者我的人出面,很可能被皇上知道。”
  
  柴骏漠漠良久,有些好笑,故意没笑出来,冷着脸问:“给他的?写什么了?”
  
  沈画干脆将他拖到床边按着坐下来,赖到他大腿上不起来,“我还能写什么?不就是之前和你说的那件事嘛。只不过要让他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总要说点儿别的。比如关心一下我离开后,他过得如何。但你们男人都是小肚鸡肠的醋坛子……”
  
  “我们?醋坛子?”柴骏冷冰冰揪住两个词反问。
  
  沈画顿时捂住额头哭笑不得,就不该与他讲歪理。她居然敢将他和外面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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