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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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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是太久没有这样的亲昵,又许是刚刚经历过一段不寻常的心路,郁墨夜心跳得厉害,呼吸也抖得厉害。
男人的唇特别火热,就像是发着烧,又像是喝了酒。
辗转于她的唇上,似是要将她烧融烧化。
许久,才喘息着将她放开,与她额头相抵。
“这么多天,有没有想过我?”他问她,声音暗哑得厉害,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面门上,让她微微半阖了眼睛,似乎也有几分轻醉。
本来想口是心非地说“没有”,可喉咙里却情不自禁地逸了一声“嗯”。
意识到这一点,
她小脸都红了。
其实,是真的想。
有一日最想。
“十五那夜你怎么过来的?”她问他。
“就那么过来的,没事,不会死。”
他轻勾着唇角,微微晃了晃头,让自己的额头摩挲着她的额头。
又沙哑地补充了一句:“只是,想你,差点憋死。”
郁墨夜长睫轻颤,心里面泛起丝丝甜蜜。
很少听到这个男人如此直白地跟她表达心里的情愫。
可是下一瞬,她又觉得不对。
想她,跟憋死,因果关系在哪里?
正微微犯疑,男人亲上她的鼻翼唇角,喘息低语:“现在就想要。”
郁墨夜终于明白过来,他所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汗。
小脸顿时红了个通透。
原来,原来,他所谓的想她,是想,是想跟她……
又羞又恼,她伸手推他:“不行!”
她还怀着孩子呢。
“知道不行,”并未让她推开,他扣住她不放,“前三个月不行。”
今日早上,他问过大夫。
郁墨夜嗔他:“既然知道,还要。”
男人没有做声。
见他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郁墨夜连忙转移话题,“要不,我给你眼角擦药吧?或者,给你推拿受伤的腿?”
“先推拿这里吧。”
男人握了她的手,引入衣袍。
******
樊篱蹙眉望着梁氏香纸铺紧闭的大门。
若不是先去了医馆,知道三人已经回来了,他定然会以为里面没人。
大白天的关什么门,生意不做了?
抬手“咚咚”敲门。
拍了好长时间,门才开。
是梁子。
樊篱抱怨:“怎么那么久?还以为你们真不在呢。”
举步进来,并未见郁临渊跟郁墨夜,又问:“他们人呢?”
梁子手里还拿着锅铲。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在里面厨房做饭,他们,可能在厢房吧?”
说完,又急急往里面走,“我锅里面还炒着菜,法师先坐坐,或者去厢房找他们,我先回厨房了。”
“去吧去吧,不用管我。”樊篱扬袖。
然后,撩了袍角在椅子上坐下。
他还是等吧。
青天白日的,关着大门,不用想都知道两人在厢房里做什么。
毕竟分开了那么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久别胜新婚嘛,而且,还是冰释前嫌的那种久别。
可转念一想,不对,某人不是怀着孩子吗?而且,胎气又一直不稳,怎么可以“新婚”?
哎呀,不会不知道吧?
一拍大腿,他猛地站起。
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女的吧,连薏米不能吃都不知道。
男的吧,来月事还以为是那什么他用力过猛。
这样一对人,一切皆有可能啊。
不行,不论是作为医者,还是作为挚友,他都得去提醒一下。
对,要及时阻止。
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今日探过那个女人的脉,真的是再不能折腾了,一折腾,这孩子准没。
这般想着,他就快步入了里厢。
就在他想着,会是哪一间厢房的时候,其中一个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男人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的已经不是上午穿的那身白袍了,换了一身新的。
而女人……
云鬓蓬乱、满面潮红。
男人虽神清气爽,但是侧首睨着女人的那双凤目中,分明还蕴着几分未及褪尽的情。潮。
完了,来迟一步,已经做了。
“咳咳”樊篱故意清清嗓子。
两人闻声看过来。
见到是他,男人面色如常,并未有一丝变化,只是问:“事情处理好了?”
而女人显然做贼心虚,红着脸低了脑袋。
“处理好了。”樊篱答。
然后举步上前,“让我探一下脉吧。”
若引起什么不妥,早发现也能早补救。
“不用了,刚刚在医馆大夫探过才回来的。”郁墨夜不给他探。
主要是,她的手现在还在抖啊。
若被樊篱发现,她是用手,用手……。
那她的脸就要丢尽了。
樊篱见来委婉的不行,只能头皮一硬,开门见山。
“咳咳,”他再次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两个一下,怀孕初期,至少前三个月,是要禁止房。事的,当然,还有后三个月也是,特别是胎脉不稳的,尤其是。”
樊篱说完,郁墨夜汗。
头勾得更低了。
郁临渊却是笑了。
“让你一个法师来提醒我们红尘男女这些东西,真是难为你了。”
这次轮到樊篱汗了。
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表扬他还是揶揄他?
显然是后者。
“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郁临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樊篱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瞬,他又发现不对。
虽然是一句很正常的话,但是……
男人拍着他的肩,却是看着女人说的。
而且说的时候,薄薄的唇边勾着一抹魅惑众生的笑意。
让他不得不怀疑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们知道怎么做——
到底是知道三月之内不能那啥,还是知道两人怎样那啥?
******
五王府。
郁临旋坐在窗边,垂目转动着手指上的一枚玉扳指,缓缓转着,一直转着,思绪却是飘了很远。
一月,快一月了。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快一月了。
抬眸,微微眯了眼,他看向遥远的天边。
时值黄昏,残阳似血。
外面一片红彩,屋里光线却很暗。
忽然,一只鸟儿飞入视线,他瞳孔一敛,噌地起身。
鸟儿飞进王府、飞进窗口,扑棱着翅膀在屋里盘旋,他伸手,鸟儿落于他的手掌。
他迫不及待地撩起鸟儿背上厚厚的羽毛,一个被对折了好几次、最后只剩下很小的一块小信封入眼。
他心头狂跳。
急切取出,甚至顾不上一层一层去打开,他用力一甩,将信封抖开。
信封以蜡封口。
果然潇湘云就是潇湘云,做事细心谨慎把稳。
直接撕了蜡口,取出信笺,展开。
龙飞凤舞的字入眼。
旋弟:
见字如面。
你拜托给我的事,我已尽力去做了。
为了帮你照顾她,老兄我可是牺牲不少啊,甚至搭上了自己的身家清誉,在潇湘阁承认自己是她的夫君。
你知道的,我可是还未成家哦,为了老弟你,
我是比两肋插刀更够意思吧?
这笔人情记你头上,记得日后好好还我哦。
当然,今日写这封信给你,并不是为了邀功,而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日受你所托,让我帮忙照顾她,你说你有苦衷,再三拜托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她,我当时就想,她一定是你深爱的女人。
我答应了。
我潇湘云一般不轻易允诺,一旦允诺,必定竭尽全力。
我也是这样做的。
只是,这两日发生了一些变故。
另一个男人来了兰鹜。
或许我这样说,你已经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你们三人之间有过怎样的故事,我是局外人,所以,对你们的事,我不做任何评判。
我只是想说一下,这两日观察下来,我个人的一些肺腑之言。
她怀孕了。
起先我以为是你的。
为了这件事,我甚至跟那个男人打了一场。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不是,不是你的孩子,而是那个男人的。
当然,这还是其次。
昨夜我约那个男人谈了一次话。
因为我在想,就算她腹中怀的不是你的孩子,但是,如果她心里的人是你,我也一定会替你争取、誓死维护你。
但是,那个男人说,她心里的人是他。
我不信。
他今日早上便制造了一个事件给了我证明。
的确如他所言。
旋弟,我说过我不知道你们的故事,但是,我知道,你一定用情至深,从你那般用心良苦地拜托于我就知道。
但是,我想说,这世间情字,最痛最苦的是执念。
一个心有所属、身有所属,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放手吧,旋弟。
否则,苦的只有你自己……
郁临旋身形一晃,信纸从手中跌落。………题外话………孩纸们久等了,么么哒~~谢谢【704468492】【MissJing。梅占】亲的花花~~谢谢【704468492】【韶小小】【18604533424】【h…22764ydq】【yhrjq@sina】【bbc03907203】【平宝贝】【lovehhdd】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四十八章 你一人怀个胎给大家看看【第一更】
几乎站立不住,他伸手扶住窗台,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艰难地弯下腰,再次将那封信笺拾起,他坐了下去。
那夜他一路跟踪那个女人,看到她到了当铺,将他跟太后送的玉扳指和玉玲珑当掉,唯独留下了那个男人送的夜光杯之后,他决定不再跟了绂。
可这个决定有多艰难,只有他自己知道逼。
所以,他还是忍不住在她跟梁子的马车上做了手脚,撒了些东西。
他想,就算他不跟,至少他知道她去了哪里?
就算他不去找她,他也可以知道她过得如何?
放出跟踪鸟,他知道她到了江南的兰鹜。
她跟梁子,一个女人,一个还是孩子,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想,落脚肯定艰难。
他又不可能长期在兰鹜,他有自己的事,很多事,他也不能贸然离开京城太久,特别是在那个男人在朝的情况下。
相距甚远,鞭长莫及。
思来想去,他才写信拜托了自己的友人潇湘云。
潇湘云是潇湘阁的阁主,潇湘阁遍布天下,自是包括江南兰鹜。
如果能有潇湘阁罩着,自是会得到不少保护。
他在信中并未说她是谁,也并未说她跟他的,以及跟那个男人的种种事。
他只是跟潇湘云说,这个女人是他的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非常重要,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他想,只要潇湘云跟兰鹜分阁打声招呼,并未想到潇湘云人正好在兰鹜。
那个男人这几日微服出访他知道,虽然对外的消息是另一个地方,但是,他知道,是顶替钦差去了兰鹜。
他不确定他去兰鹜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没有乔装、没有易容,似乎不是。
但是,他还是担心。
他甚至差点也想追去兰鹜,但是,他怕他的出现,反而此地无银,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所以,他按捺住了。
他侥幸地想,不会那么巧的,不会那么巧就遇上。
而且,那个女人自己想逃的,男人又没有易容,她一定会防备的。
然而,他们还是遇上了。
或许,这就是天意。
弯了弯唇,他微微苦笑。
原来,她怀孕了。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那夜她为何离开?答案是模糊的。
今日他才恍悟。
原来是因为她怀孕了。
不走,她就是四王爷。
四王爷是男儿身,怎么能怀孕?
所以,她离开,是为了腹中的孩子是么。
为了保住这个孩子、生下这个孩子,她跟那个男人的孩子。
难怪她离开,那个男人不去找呢。
指不定是商量好的。
潇湘云说,男人制造了一个什么事件证明给他看了,她心中的男人是自己。
其实,又何须证明呢?
一个女人,甘愿舍弃王爷身份、甘愿背负乱。伦骂名、甚至不要任何名分,甘愿做一个不能见光的身后女人,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放手,潇湘云让他放手。
闭了闭眼,他轻轻笑开。
若能放,若能那般轻易放,又岂会到今天这幅田地?
而且,他不能放手的,又何止她!
******
梁氏香纸铺厨房,四人围桌而坐,正在用晚膳。
自来兰鹜以后,还是第一次连续两顿这么多人一起用膳。
虽然那么多也只有四个,但是对一直是姐弟二人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热闹。
而且樊篱话多,吃东西都堵不住嘴。
“对了,以后你们的孩子
tang出世,就认我做干爹吧。”
郁临渊斜了他一眼:“要做爹,自己生去!”
樊篱“切”了一声,“你不是也不能自己生。”
“那你找个女人替你生。”郁临渊回得也快。
樊篱汗。
然后“啧啧”摇头,“忘恩负义,若不是我,你早驾崩了。”
说完,还跟郁墨夜和梁子描述十五那夜,这个男人又是发病,又是吐血,然后躺在温泉池边,王德还以为人没了的情景。
表情夸张、绘声绘色,听得郁墨夜心头一惊一跳的。
“为了救他,我自己也是半条命没了,你们说,这个孩子出世要不要叫我干爹?若没有我这个干爹,他都没法见到自己的亲爹不是。”
郁临渊笑。
梁子也是笑。
其实,他姐一直没有跟他说,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他也一直只是猜测,到这两日,他才有些肯定。
特别是现在这样交谈,更是确定了这一点。
他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两个都是他喜欢的人。
这样最好了,他不要再夹在中间为难了。
有的时候想想,自己到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一个乞丐,竟然能认识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不仅如此,此时此刻,还在同一张桌上吃饭呢。
一切就像是做梦一般。
郁墨夜低头吃饭,没有做声,心里面也是澎湃不停。
自从那夜从王府离开,她就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时光。
世事真的很无常,总是在人毫无防备、又意想不到的地方拐弯。
兜兜转转,他们竟然在兰鹜也能遇上。
或许,这就是天意。
此生此世,她,注定要跟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对了,你们有没有想好孩子以后叫什么名字?”樊篱问。
“前两日我有在想这个问题,只是还没想好。”郁墨夜抬头回道。
郁临渊当即眼梢一掠,瞥向她,“算了吧,你还是不要想了,我想就可以。”
郁墨夜一听就不悦了,“为什么?我是孩子的母亲,我为什么不要想?”
“因为你就算想了,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还白白伤神。”
郁墨夜汗,越发不悦。
“我怎么就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郁临渊挑眉,“哦,比如梁男梁女这种?”
“梁男梁女有问题吗?”郁墨夜反问。
虽然梁女会让人联想到良家妇女这个词,但是,梁男还好吧?
“最大的问题,就是你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两个名字有多喜庆?”郁临渊继续损人不带脏字。
郁墨夜又不傻,自是听懂了他对这两个名字的嫌弃之情。
正准备再反驳回去,被樊篱笑着打断:“好了,你们分工合作便是,大名,皇上取,小名,母亲来。”
“郁闷。”郁墨夜将碗筷一放。
三人同时一怔。
下一瞬,同时喷了。
梁子最夸张,正在喝汤,大概是知道自己要喷紧急扭头,却还是未来得及,全部喷在了樊篱的肩上和手臂上。
“对不起,对不起……。”梁子连忙起身,拿帕子给樊篱擦。
樊篱也是被呛住,“咳咳”个不停。
郁临渊抬手扶额,一副头痛无奈,又忍俊不禁的模样。
睨着三人如此强烈的反应,郁墨夜起先还有些懵,很快反应过来。
汗。
“你们不会以为我说孩子的名字叫郁闷吧?”
在他们心目中,她取名字的水平差到了这般境地?
“四王爷,你是这个!”樊篱咳得满脸通红,朝郁墨夜竖起了大拇指。
一只手不行,还竖起了双手的。
郁墨夜晕死。
还真的以为是名字。
“不是,你们误会了,我说郁闷,是说我郁闷,孩子十月怀胎是我怀的,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若不是我,这孩子早没了,我却连取个名字的机会都没,某人一丝功劳都没,一分辛苦都没付出过,凭什么让他取?”
郁墨夜朝她说的某人鼓了鼓腮帮子,表示着心里强烈的不满。
某人不以为意,且笑得倾城。
“就凭是我的种,没我,你一人怀个胎给大家看看。”
三人汗。
樊篱更是一副完全听不下去的表情。
“打情骂俏、没脸没皮的荤话,还是留着你们两人的时候说,现在好歹照顾一下一个法师和一个孩子的心情。”
郁临渊笑。
梁子也笑了。
郁墨夜是又气又好笑,最后也是禁不住弯起了唇。
******
用过晚膳,樊篱告辞,郁临渊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郁墨夜让他也回客栈去。
他不。
郁墨夜苦口婆心。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名义上还是潇湘阁阁主夫人,这样留宿别的男人不好。”
男人顿时就不悦了。
“什么叫别的男人?你腹中孩子的父亲是别的男人?再说了,这各家过各家日子,各家关各家门,又不需要你到大街上去嚷嚷,谁知道我留宿在你家了?”
男人边说,边拉她进房。
“不是,被潇湘云知道了也不好。”郁墨夜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红杏出墙、偷。情一般。
“放心,他早已知道了,都是性情中人,他理解。”
进房后,男人搬了软椅在窗前,自己坐下,将她抱于怀中。
郁墨夜惊诧:“他如何知道的?”
“他问我的,然后我就承认了。”
“几时?”郁墨夜很意外。
“昨夜。”
郁墨夜蹙眉,难怪一天都不见潇湘云的人。
哦,不对,早上在医馆见过,他被樊篱撞倒了,当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郁临渊,也未顾及到他。
现在想起来,心里不禁有些歉疚。
“你们还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真的吗?”
她不信,扭过头看他,“人家是我的恩人,你可不许伤害他。”
男人脸就冷了。
郁墨夜笑,掐他脸:“就知道说这话,你会这幅表情,我说人家是我的恩人,这是事实,又没说,人家是我的男人,你摆这幅臭脸做什么?”
闻见此言,男人面色稍霁,同样也伸手回掐她的脸,咬牙切齿道:“你敢说试试,看我不弄死你!”
“好怕。”郁墨夜笑着回道。
忽然想起什么,正了脸色,“你说,潇湘云为何要这样帮我?”
潇湘云不是普通男人,是掌管着天下那么多商号的阁主,日理万机不说,也不可能随便搭理一个女人。
如果说那日帮她忙冒充她的丈夫,是因为她提出来的,他是侠义之举。
那么后来跟郁临渊打架呢?
这就不像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侠士路见不平的拔刀相助。
她想破脑子也想不通。
“你聪明睿智,知道原因吗?”她再度问向男人。
男人微微眯了眸子,眸底有深色层层叠叠。
其实这个问题,他也很想知道。
虽说潇湘云翩翩
公子、风闻极好,可能真的只是仗义相助。
但是,这个“仗义”的的确确有些过了头。
是以前跟她认识,还是受人所托?
他不知道。
不过,好在两日接触下来,有一点他很肯定。
潇湘云是个君子。
昨夜,他开诚布公,跟潇湘云承认了自己帝王身份。
因为他猜到潇湘云可能已经知道,既然如此,不如主动坦白,换取两人之间的信任。
不仅如此,他还跟他道明了来兰鹜的目的。
就是想要找他,想让他帮忙,帮忙秘密调查东北的五石散流出流入一事。
潇湘云虽然没有当场应允,说考虑一下。
但是这种人,他清楚得很,不会轻易允诺,一旦允诺,必定一诺千金,说会考虑,其实已七七八八。
而且,他不急,等他便是,正好可以跟面前的这个女人厮磨几天。
见女人一双黑白分明的清丽水眸凝着他,似是在等他的答案,他笑笑:“或许对你一见钟情动了心吧。”
郁墨夜汗。
“人家可也是人中龙凤,又不是没见过女人。”
“但你特别啊,”男人笑,大手大手摩挲在她小脸的边缘,然后轻轻将她脸上的面皮撕下来,“就我们两人在,不用戴这个,让我好好看看你。”
最后一句话说得低哑轻缓,就像是有轻鸿轻刷过心尖,郁墨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心底的某一处更是软到不行。
大手捧着她的脸,他看着她。
他背着烛火而坐,光影偏逆,窗外的夜色映入眸子里,就像是落入了夏日的繁星,万千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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