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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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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之人,那让他娶了庞淼,总好过,他娶御史台台主的女儿或者右相庄文默的小女儿吧?”
太后再一次哑了口。
平素波澜不惊的脸上,也禁不住青一阵、白一阵。
御史台台主是她的人。
庄文默是另一股势力。
看来,这个男人将朝局看得透透的。
也将每个人都看得透透的。
更是翅膀硬了,运筹帷幄,太有主见,不听话了。
不行,得想个法子。
长此以往,她这个太后,就真的要在凤翔宫里颐养天年了。
可她还那么年轻,四十岁都没有。
看来……
她微微眯了丹凤眼,眸中寒芒一闪。
看来,得走第二条路了。
收回思绪,见男人正看着自己,她眼睫一颤,连忙柔和了脸色,低低叹。
“好吧,哀家的临渊大了,像个真正的皇帝了,考虑得也比哀家一个妇道人家周全,以后这些事啊,哀家也不管了,相信临渊能处理好,哀家只有一个心愿,就是,你快点给哀家添个皇孙,这样哀家就有事做了,也不会那么寂寞。”
郁临渊笑。
“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儿臣答应母后,尽力,一定尽力。”
“听说,这段时日,你去步云宫去得挺勤的?”
太后语气微凉。
想到自己跟他是母子,竟然势力被他一点一点削弱。
而庄文默是一个外人,却还好好的,他的女儿庄妃这段时间还得盛宠,她的心里真是要多不快有多不快。
“也没有,就去了三次,
tang轻儿身子不方便。”
听到这里,太后才面色稍霁,摇摇头,“哀家最不要听到身子不方便这句了,说明这个月子嗣又没戏了,哎。”
郁临渊倾身,握了太后的手。
“母后莫急,儿臣还年轻不是,以后一定会有一堆的皇孙、皇孙女来烦母后的,今夜,儿臣会去看轻儿的。”
“嗯,”太后点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赏了半日的花,哀家也乏了,便先回宫了。”
“儿臣恭送母后。”
待太后走后,郁临渊坐回到位子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抬手捏了捏隐痛的眉心。
她说的庞思安这件事,他也明白。
的确,虽然不是权势滔天,却也不容小觑。
但是,他有他的思量。
首先,当然是不想让某个女人伤心。
为了他,这个女人默默承受着一切。
不要名分、不求回报、不畏艰难、不惧世俗,心甘情愿、甘之如始地做着他身后见不得光的女人。
甚至,在他提出,让以后就呆在厢房里闭门不出,直到孩子生下时,这个女人也只是鼓了鼓腮帮子,满口应允。
他又岂能在她怀着孩子的时候,再纳新妃?
另外,郁临旋迟早会动。
这一点,他很清楚。
特别是今日,郁临旋如此逼他,动机实在明显不过。
既然,是早晚的事,那他还不及于推郁临旋一把,让他早点动起来。
当然,不可否认,私心他也是有的。
同样是为了那个女人。
郁临旋娶了庞淼,无非就是两种结果。
一种,跟庞淼成为真正的夫妻。
如此一来,他或许会淡了心中的执念。
就算执念依旧,他却已然没了资格。
另一种,跟庞淼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
那,他真的能得到庞思安的势力吗?
******
是夜。
郁墨夜坐在灯下,泼墨挥毫,一笔一划地在宣纸上写着自己需要的东西,准备让青莲明天一次性采买回来。
六个月呢,可不是六天。
在一间屋里呆六个月不出门,她得找些事做。
不然,不是憋死,就是闲死,又或者得那什么郁症而死。
刻刀、刻木雕的檀木、埙、乐谱、布料、女红的书、鞋样儿、针线……
还有……
她咬着笔头冥思苦想。
对,关于失忆和恢复记忆方面的书。
正埋头将这一项加上,背上忽的一暖,男人温热的气息逼近:“又在写什么?”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笔都差点掉了。
又?
她抬眸看看窗,又侧首看看男人,嗔道:“你来的时候,能不能弄点动静出来?老这样神出鬼没的,吓我不要紧,吓到你的孩子,我可不负责。”
郁临渊低低笑。
“好,下次来之前,先下个圣旨到四王府,或者让王德先来传个口谕,通知你接驾。”
男人边说,边走到她的对面一撩衣摆坐下。
郁墨夜无语。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今日在御花园里,辛苦你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垂目添上最后那项,郁墨夜将毛笔放在砚台上,抬眼:“没事啊,你难道不是应该知道会没事才让我吃的那药吗?”
男人挑挑眉尖。
“自是知道,但还是担心。”
郁墨夜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他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顺
势揽住她的腰。
“你说,太后真的会信吗?”郁墨夜有些担心。
“当然,刘院正、柳太医、孙太医都不是我的人,你可是他们轮番看过的,而且……”
而且,太后怕是巴不得她得病闭门不出吧?甚至得病死掉最好。
当然,这句他没有说出来。
郁墨夜吃惊:“柳太医也不是你的人吗?”
明明……
“面上不是,或者说,没有人知道是,在今日之前,我也从未用过他。”
郁墨夜怔了怔,“那实际上,是的,对吧?”
男人点头,“那当然,不然,谁会睁着眼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还条条朝我们心坎儿里去,自然是我先告诉他怎么说的。所以,就算太后不召太医院的太医前来,我也会召的。一者,柳太医必须来,二者,孙太医必须在。”
郁墨夜点点头,伸手调皮地捏他的脸:“果然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男人不怒,反而一副被捏得特别享受的表情:“多谢夸奖。”
郁墨夜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真的将那个什么庞什么淼的女人赐给五弟了?”
“是啊,圣旨下午就下到了五王府和庞府了,怎么?你不愿意?”
男人黑眸转深,看着她。
“我既不是娶的人,也不是嫁的人,几时轮得到我愿意不愿意?我的意思是,太后明明是想促成你们两个的。”
“那你也想促成我们两个吗?”男人问,“或者说,你是想庞淼嫁给我呢,还是嫁给老五?”
郁墨夜晕。
没有做声。
却是被男人握了手:“必须回答!”
郁墨夜有些无奈。
好吧。
“我当然不希望庞淼嫁给你,但是,我也知道,你身为帝王,有帝王的无奈不是,你如此一来,不是就等于当众拂了太后的面子,这样对你,也不好……你现在已经将后宫的那些女人晾在那里,我也不能太自私……。”
郁墨夜低头说着,垂目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却是被男人用力一攥:“看着我!”
郁墨夜一怔,抬头。
“记住,无奈不无奈,是我的事,跟太后如何相处,也是我的事,我的事我自己负责,你不用操心,你只需负责你的事,你完全可以自私、可以嫉妒、可以对我明言禁止。”
郁墨夜又恍惚了。
怔怔看着他。
歪着脑袋看他。
良久。
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哎呀,哎呀”地叫了起来。
“怎么了?”男人疑惑。
“你要不要说得那么感人啊?这是我听到的你说得最动人的话了,快告诉我,你不是在睁着眼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是来真的,快告诉我!”
男人顿时嘴角就抽了。
这还像是一个快要做娘的人吗?
日后怕是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吧?
在郁墨夜看不到的方向,男人禁不住弯了唇。
可是,不知想到什么,唇角的弧度没维持多久,又一点一点僵了下去,面色变得凝重。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夏天了。
郁墨夜的肚子也明显大了起来。
为了打发时间,不让自己觉得闷,她都提前一月做好每日的计划。
比如,什么时辰起床,什么时辰三餐,什么时辰刻刻木雕,什么时辰午休,什么时辰吹吹埙,什么时辰做女红,什么时辰看书,什么时辰睡觉等等,她都有一套详细的安排。
而且,她也严格按照安排执行。
所以,倒也不觉得日子难捱。
而且,她也能见到两个活人,跟他们说说话。
一个是白日出现的青莲。
另一个就是夜里偷偷出现的郁临渊。
青莲负责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为掩人耳目,做给府里的人看,每日进来之前,青莲都戴着口罩避免传染。
还不时让府里的人拿石灰水满府消毒。
郁临渊不是每夜都过来,但大部分时间会来,除了有事脱不开身。
有时会缠着她做那男女之事,但是,每次都要得很温柔,而且,也不会像以前一。夜要几次。
有时实在硬得不下去,她就用手帮他解决。
肚子一日一日变得更大了。
青莲让她不能一直坐着,要多走动。
可房间就那么大,又不能出门,她就只能在房里走。
有一次快要下暴雨了,房间里实在闷得透不过气。
她想着外面乌云密布的,应该不会有人在外面,就偷偷打开窗户想要吹吹风。
谁知,天下就有那么巧的事,正好碰到两个家丁在收晾晒的什么东西,从窗外跑过。
然后,然后,然后就看到了她。
她吓得赶紧关了窗,那两人也吓得跑得飞快。
然后就有传闻传出来。
说,她为了减轻耗症的折磨,长期服柳太医开的那个偏方药物抑制,结果导致腹中长瘤结块,整个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甚是恐怖。
当然,这些是青莲告诉她的。
青莲说,幸亏小翠当日也一起进宫,知道这一切,所以,当家丁们私下里议论的时候,小翠就这样推测的,众人自然是信的。
是啊,幸亏。
也幸亏她嫌女子发簪麻烦,扎的还是男式的公子髻。
还幸亏她嫌女人的衣裙穿着麻烦,穿的同样是男式的长袍。
不然,不然,就要出大事了。
经过此次以后,她再也不敢乱开窗了。
只能在厢房里面转悠。
转悠多了,她将整个房间,宽多少步,长多少步,从床榻到门口多少步,从桌案到窗边多少步,她都搞得一清二楚。
她在想,就算夜里没有掌灯,她都不会撞上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也能准确地拿到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虽然闭门不出,也不是完全不知外面的事情,每日就靠青莲和郁临渊告诉她。
当然,大部分还是通过青莲啦。
那个男人夜里来,来了就顾不上说其他的事情了,两人就腻歪在一起。
青莲说,顾词初的肚子跟她一般大。
想想,也真是够难为她的,大热天的,肚子上裹那么厚的一团东西。
听郁临渊说,空白圣旨还没有给她。
她真不知道她到底因为什么,或者说到底要什么,还是在等,等郁临渊给她?
她还听青莲说,郁临旋跟庞淼大婚了。
因为青莲陪顾词初参加了,所以亲眼见证了那一场喜事。
青莲说,五王府特别热闹,太后、帝王、王爷公主、满朝文武都参加了,礼炮长鸣、高朋满座,宴席从早上摆到夜里。
青莲说,五王爷特别高兴,喝了很多很多酒,最后宴席未散,他这个新郎官已是醉得不省人事,是被几人抬下去的。
听到这些,她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记不起前尘往事,但她有感觉,娶庞淼,郁临旋并非出自本意。
自己又不能做什么,惟愿他好好的。
好好对眼前人,好好珍惜眼前人。
其实,大婚了也未尝不是好事,至少,郁临渊应该不会再对他有那么敌对。
而且,他身边有个女人知冷知热,挺好。
她还听郁临渊说,东北的最大毒。枭被抓住了,东北禁毒取得了突破性的胜利,这一切,得于潇湘阁阁主潇湘
云的帮助。
日子一天一天从指间划过。
天气一天凉似一天,炎热的夏日终于过去,迎来了盼望已久的秋天。
郁墨夜拿着一本几乎被她翻破了的老黄历,打开。
上面被她画满了圈圈。
因为,日复一日地过着闭门不出的生活,她怕自己不知今夕何夕,所以,过一日,在黄历上圈一日。
终于,只剩三日了。
离青莲给她推算的分娩日,还剩三日。
轻轻抚上自己隆得老高的腹,她期待着,马上,这个小生命就要降临了。
希望能一切平安。………题外话………汗哒哒,还没生,明天加更,加更哈~~孩纸们手上月票都不撒出来,是不是准备留着明天给小肿瘤做见面礼啊?哈哈哈~~谢谢【15215830258】、【0302031231】亲的花花~~谢谢【棒棒我爱】、【fellsys】、【yxy9911】、【1760531】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七十五章 小肿瘤出世【万更求月票】
龙吟宫
帝王低垂眉目,手中朱砂笔洋洋洒洒在奏折上落下几笔,左手一甩,奏折合上,拾起,掷于批好的那摞上面。
又随手拿下一本,展开惧。
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向王德鹊。
“朕方才下朝回来,听一些宫人在议论凤翔宫,凤翔宫怎么了?”
王德颔首:“回皇上,奴才听说,太后娘娘请了一个奇门术师在凤翔宫做法,驱邪避晦。”
奇门术师?
帝王怔了怔。
不是有现成的樊篱吗?
不过,想想也是,她不喜樊篱。
只是,最后宫里又没出什么晦事,驱什么邪祟?
不予理会,他垂眸,看向摊开的奏折。
王德又上前一步,躬身道:“奴才听说,好像……好像还在替皇上求皇嗣。”
帝王眸光一顿。
求皇嗣?
想想近段时间太后的表现,他也不觉太意外。
自从上次想将庞淼介绍给他,被他拒绝后,这个女人似是消停了不少。
然后就致力于想要抱皇孙这件事情上。
隔三差五过来催他一催。
唇角略略一勾。
爱折腾折腾去吧。
他的子嗣何时需要她来求?
还有三日,还有三日……
“琦玮这个名字怎么样?”他突然问向王德。
王德一怔,对他突然跳跃的话题根本反应不过来。
“财货琦玮,珠玉白璧,琦玮乃美玉,如果是女孩,就叫琦玮,郁、琦、玮,是不是有些不够温婉?”
直到帝王再一次问向他,他才意识过来这个男人问的是什么。
在给他即将要出世的孩子取名呢。
张嘴,正准备回答,却又听到帝王自说自话道:“那就换一个……碧,玉也,而璎,则是似玉的美石,碧璎碧璎,希望她能像玉一样美好,性子又能像美石一样坚韧、坚强,嗯,这个好,就叫这个。”
王德汗哒哒。
“皇上如何知道一定是位公主呢?”
做为帝王不是应该希望是位皇子吗?
可见他取名字,怎么都是女孩名字?
“朕不知道啊,男孩女孩朕都喜欢,朕只是觉得男孩的名字好取,女孩的名字,就有些头疼。”
当然,男孩女孩他都得取好了,可不能让那个女人取。
想想梁男梁女,他到现在还佩服得五体投地。
******
夜如期而至。
用过晚膳,敬事房又端来绿头牌,还顺便捎来了太后的话。
无论是星象,还是卦象,都显示今夜是良辰,利于君王得嗣,让他务必翻绿头牌,施人雨露。
得嗣良辰?务必?
郁临渊有些无语。
不过,翻绿头牌本就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他也无所谓。
平素他也没少翻。
垂目瞥了一眼敬事房太监手中的托盘,他将池轻的牌子翻了过来。
既然是太后捎话,自然是这个女人了。
郁临渊来到秋实宫的时候,秋实宫的众人早已做好了接驾的准备。
池轻一袭淡蓝色的纱裙,魅惑飘逸,带领秋实宫的宫人跪礼接驾。
纱裙极薄,里面大红的兜衣若隐若现,曼妙身姿也是一览无余。
帝王躬身将其虚扶起来:“秋日夜里凉,轻儿应该多穿点才是。”
池轻微红着脸,娇嗔噘嘴:“女为悦己者容,臣妾这还不是为皇上所穿。”
帝王笑,“原来是为朕啊,为朕的话,就
tang应该……”
“什么都不穿。”倾身凑到池轻耳畔,帝王邪魅低语。
立即换来池轻的粉拳轻捶,“哎呀,皇上真坏,宫人们都在呢。”
打情骂俏进了内殿,池轻便将宫人们都遣了下去。
如同平常这个男人来秋实宫的每夜一样,池轻先亲手跑了一壶花茶。
给帝王的杯盏倒上。
风情万种地坐在帝王的腿上,池轻双臂缠上男人的颈项:“皇上今夜还是要先看臣妾跳舞吗?”
这个男人每次来,两件事必不可少。
一件,喝她亲手泡的花茶。
一件,看她跳舞。
然后才……
“当然。”
“好!”她起身,翩然从男人怀里旋转出去,“既然方才皇上说,为了皇上,臣妾应该什么都不穿,那臣妾就以一舞达成皇上所愿。”
一边羞红着脸说完,一边柳腰款摆,舞动了起来。
帝王眸光平静,淡淡地瞥着,转眸,端起桌案上的杯盏,小呷了一口。
池轻水蛇一般,舞得妖娆,展臂、踢腿,媚眼如丝。
玉足轻点,细腿甩开,一双绣花鞋就这样被她脱掉。
旋转。
蓝纱如海浪如波涛,翩然。
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有片片蓝纱被抛起,在空中飞舞、跌宕,最后飘于地上。
一片,两片,三片……很多片。
原来这件纱衣是多片纱拼凑的,缝制起来的时候,应该针线也用不多,所以,池轻葱指轻轻捻动,便能扯下。
帝王垂眸,再次小啜一口花茶。
看来,还真是花了些心思的。
再抬眸时,池轻身上袖子的蓝纱已被扯光,裙摆的亦是,只剩身前的一片和仅仅能包到臀部的短裙。
“累吗?先喝口茶再跳吧。”
帝王提壶也给她撞了一杯茶水,不动声色指尖一弹,一粒小药丸入到茶水里面,顷刻融开。帝王将杯盏放在桌案上,招手示意她。
池轻手中舞蹈动作未停,十指纤纤,玉臂轻摆,脚下翩然转动。
旋转,从房中往桌案边旋转。
一直旋转到帝王的跟前,依旧没有停下。
伸手握起帝王的大手,引着来到自己的身前,让帝王修长的手指捻上她身前的一片蓝纱。
她娉婷后退。
蓝纱就随着她的动作被帝王的手指带下。
大红的紧身兜衣乍现。
如此一来,她身上便只剩这件兜衣,和一条仅仅前后两片纱、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
依旧做着各种撩。人的动作。
帝王含笑起身,端了给她倒的那杯杯盏,举步上前。
“轻儿辛苦了,轻儿今夜的舞蹈,真是深得朕心,朕一会儿定会好好奖赏你。”
轻佻地说着,帝王将一手端的杯盏递给她,另一手轻轻落在她的短裙上。
似乎只要他手指一动,便能将那两片纱的短裙扯下。
池轻粉面含春,也未伸手接杯盏,而是凑到杯盏面前,直接以自己的嘴来接。
就着他的手,准备直接就这样饮下,外面忽然传来宫人们行礼的声音:“太后娘娘。”
两人一震。
帝王端着杯盏的手更是一斜,杯盏里的茶水尽数撒泼在了地上。
帝王转身,将空杯盏放在桌上,眸光微敛,拾起边上的一件披风披在池轻的身上。
池轻连忙拢住披风,将自己裹好。
帝王开了内殿的门。
太后在孔方的轻扶下,正来到门口,宫人们跪着。
帝王眸色转深,上前迎了过去:“母后怎么来了?”
池轻拢着披风站在门口,躬身行礼。
太后先瞥了一眼近前的帝王,又眼梢一掠,看向狼狈裹着披风赤足站在门口的池轻,自是了然什么情况。
唇角一勾,甚是满意道:“哀家并不想惊动你们,原本只是想让宫人搬个软椅过来,坐在这门口的。”
坐门口?
帝王跟池轻不解。
太后又解释道:“哀家请的那位奇门术师算出,今夜是皇上的良辰佳夜,也是皇上得嗣之时,他说,这么长时间以来,皇上之所以无所出,是因为皇上在临幸妃嫔之时,一直有股煞气相随,而能镇得住那股煞气的,唯有凤体。秦碧已被废后打入冷宫,哀家就只能亲自上了,哀家就守在门口,你们不用理会,该怎样还怎样。”
边说,边推帝王回内殿。
还吩咐池轻:“你也快进去,小心染上风寒,母体违和,对怀的龙嗣也不利。”
池轻颔首,赤足入了内殿。
帝王真是懵了。
所以,太后现在的意思是,让他回内殿去临幸池轻,她自己坐在门口守着、镇住煞气?
汗。
“不是,母后,这种话你也相信?”
“为何不信?哀家为了能抱上孙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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