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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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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所有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帝王更是面色黑沉,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见下面的人置若罔闻,他一人又默然了片刻,遂冷声吩咐王德:“取条麻绳过来!要粗点的。”
  “是!”王德领命。
  “我们这里有!”步云宫的太监听到,就跑进里厢去取。
  很快,麻绳就取了来。
  众人只见帝王接过,两手拉了拉,大概是试试结不结实,然后手臂一扬作势就要将麻绳甩入井中,不知为何,又最终作罢,而是改为慢慢地垂放下去。………题外话………更新毕~~谢谢【练习生练习生】亲的花花~~爱你,扑倒~~提前祝孩纸们元宵快乐~~

☆、第七十三章 我错了,我没想到后面【第一更】

  靠得近的人就很清楚帝王为何如此。
  因为井口实在太窄,四王爷下去几乎将井口占满,如果绳索就这样直接甩抛下去,势必会击打到四王爷。
  而慢慢垂放就会几乎没有力度渤。
  郁墨夜感觉到什么东西在她的发顶一动一动的,抬头发现是一根绳索佐。
  再顺着绳索朝上望,就看到放绳索的男人冷峻的脸。
  明明隔得已经有些远了,且天已经擦黑,井下更暗,但是,很奇怪,她还是看到了他眼底的那抹戾气。
  “系在腰上!”
  男人沉声,一如既往的不容人拒绝的那种口气。
  郁墨夜怔了怔。
  这是担心她会掉下去吗?
  收了头,垂目,待绳索继续下垂了一段,欲依照男人所言,伸手抓过绳索打算缠于腰间,可只是一瞬,她又连忙松开。
  不行,这个男人太过狡猾,依照他方才又是让她上去,又是质问她是不是抗旨的,指不定他的目的,是等她将绳索缠上腰,就直接将她给拉了上去。
  不能上当。
  反正井口窄得每下一步都难,又怎么能掉下去呢?
  这般想着便直接将绳索无视,她继续攀着石缝一步一步往下。
  井边上的男人眸中冷色越发昭然。
  郁临旋眼梢轻抬,睨了睨帝王,唇角几不可察地一斜,勾起一抹冷魅的弧度,只不过,顷刻之间又消匿不见。
  不似夏日,冬日干涸,水面离井口的距离真不是一般的远。
  井下郁墨夜有些吃力,可眼见着马上就要抵达了,她也不想停下歇息。
  见小白狗浮在水面上扑腾,她暗自庆幸,幸亏是狗,是能划水的狗,如果是猫啊,或者其他什么的,早就死翘翘了。
  现在只希望它叼着那枚金牌不要张嘴啊不要张嘴。
  好不容易逼近,她却忘了这只狗叫什么了,只记得郁临旋似是喊过,她也没在意,更没放心上。
  仰头,她憋足中气,朗声问向外面:“五弟,它叫什么来着?”
  所幸井底回音较大,将她的要问的话清晰地传了上来。
  众人听到都是为之一愕,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关心那只狗叫什么?
  帝王一脸冷肃,没有做声。
  郁临旋却是轻笑了一声,然后,双手放在嘴上一括,对着井底大声道:“浓浓——”
  郁墨夜一听就想起来了,哦,对,浓浓。
  “浓浓乖,将嘴里的东西给我……”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一边诱哄着,一边试图从对方嘴里将金牌接下来。
  可或许是从那么高的上面掉进水里已经受到了惊吓,又加上根本不认识郁墨夜这个陌生人,小白狗早已如惊弓之鸟。
  她刚一伸出手,它就受惊一般在水里慌乱扑腾,吓得郁墨夜当即就不敢动了。
  一人一狗,一上一下,对峙。
  这可怎么办呢?
  就算是冬日,就算井下阴寒,郁墨夜还是出了一身汗。
  硬夺肯定不行。
  它若咬住不放,凭她的力道根本夺不下来,而且她双脚这样撇开踩在石缝间行动也很不方便。
  不是有句话叫“狗急跳墙”吗,若真将它逼急了,它松了金牌反过来咬她,那就大大的失算了。
  顾词初的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浓浓乖,浓浓听话,我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我是来救你的,要不这样,我不要你嘴里的东西,我不要,我救你上去,好不好?”
  边说,她边再次朝它试探地伸出手,这一次是伸出双手,就像是迎接拥抱孩童似的那样。
  忽然,她又想到,如果将它抱着,她手被占,没法攀爬上去。
  遂又仰头,看着那悬在半空中的麻绳,对着外面大声道:“将绳子再往下放点!”
  见绳子未
  tang动,她想起放绳子的男人不是一般人,自己方才又是抗旨又是无视他的话,定然是让他生气了。
  心里暗嗤,小气鬼,可嘴里却还是得服软不是。
  “皇兄,能将绳索再往下放点吗?还是皇兄高瞻远瞩、有先见之明啊,原来早已料到后面要用到绳索,我目光短浅、自以为是,我错了,我没想到后面,刚才就嫌着绳索麻烦,现在才知它太重要了,皇兄大人大量,能再往下放点吗?”
  又撇着脚、又仰着脸、又得大声、还说了那么一堆言不由衷的话,她容易吗?
  外面的人自是将她的话都听在耳里,不少人都憋了笑意。
  王德亦是想笑,抬眼偷睨帝王,见帝王嘴角亦是抽了抽。
  郁临旋再次低笑出了声:“没想到四哥是如此有趣的人。”
  帝王瞥了他一眼,没有做声,眉眼低垂,长睫遮去眼中神色,大手撸着绳索往下放去。
  井底,郁墨夜见绳索终于放下来了,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喜欢听好话的主儿。
  虚伪!
  “来,浓浓,我们出去,我们一起出去……”
  出去做什么对狗来说比较诱。惑的事呢?
  对了,出去给它找个伴儿。
  只是它是雌是雄她还不知道呢。
  第三次,她仰脸,问向井口:“五弟,浓浓是男是女啊?”
  响亮的回音被送到外面。
  所有人汗颜。
  帝王薄削的唇边再次抽了抽。
  郁临旋笑着扶额,朗声道:“公狗!”
  帝王紧随其后沉声:“再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朕将麻绳撤了?”
  井下郁墨夜低低哼了一声,撇撇嘴。
  难道她想废话?她还不是没有办法。
  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
  “来,浓浓,我们出去,出去给你找一条母狗作伴好不好?”
  再一次伸出双手想要抱起小白狗,却还是被对方戒备地一个扑腾避开。
  郁墨夜就郁闷了。
  这油盐不进可怎么办?
  硬来不行、哄骗讲道理也不行,这厮听不懂人话啊。
  眉头紧锁,她惆怅地看着它,觉得自己真的快要哭了。
  早知道不逞能了。
  其实在场的,个子比她小的也有,顾词初就跟她身形差不多,似乎还有几个宫女个子也小。
  只是当时她满心都是想要去江南的冲动,脑子一热,下得飞快。
  难道现在就这样空手上去?
  忽然,她眸光一亮。
  有了。
  又一次,她仰脸,喊向外面:“庄妃娘娘,吊根骨头下来,快吊一根骨头下来!”
  骨头?
  外面的人再度替她捏起一把冷汗。
  这花样本也是真多。
  皆看向帝王。
  包括庄妃,见帝王虽面色冷峻,却并未做声,便连忙道:“哦哦,四王爷这是要狗食呢。”
  话落,遂吩咐婢女赶紧去取。
  这厢,王德恭敬上前:“皇上,让奴才来吧。”
  帝王沉默了一会儿,才将手中麻绳交给他。
  王德将麻绳缓缓从井底收回,这时,婢女也取了一块什么狗食过来,王德将其绑在绳索头上,再次缓缓垂放下去。
  郁墨夜生怕被狗看到狗食就松了嘴中金牌,便连忙撇着脚、张着臂、弓着腰,尽可能地将自己打开到最大,遮挡住它的视线。
  待绳索垂至跟前,她伸手将狗食那一头握住,然后再去诱哄它。
  一手伸到浓浓的嘴巴下方,准备随时接住金牌,一手拿着挂着狗食的绳索一头在它嘴边晃悠。
  果然,浓浓张嘴,一把咬住狗食。
  金牌掉下,她险险接入手中。
  惊出一身冷汗。
  忽然想起什么,她又对着井口大喊:“哎呀,皇兄快拉,快拉绳子上去,快快快快!”
  边喊边将身子快速朝井壁倚靠,腾出空间。
  她并不知外面已换成了王德。
  众人被她的一惊一乍搞得一愣一愣的。
  王德看看帝王,帝王瞥了他一眼,他连忙快速将绳子往上收。
  边上郁临旋也伸手帮忙。
  所幸放下来的狗食虽不是骨头,却也是个硬物,狗一下子吃不掉。
  浓浓咬着狗食,绳索往上收,浓浓就被吊了起来。
  看着浓浓被吊着从身边经过,她双手合十对着它作了个揖:“小祖宗,你可千万不要松口啊,若是掉下来砸坏了我可是小事,再也没有人再救你上去了可是大事啊……”
  或许是知道自己松口,就会跟刚才一样,跌入水里,浓浓竟真的一直咬着狗粮未放,直到被王德和郁临旋拉出井口。
  这厢郁墨夜将金牌放入袖袋中,又顺着石缝往上攀。
  待她爬出井口,她觉得自己也累成了死狗。
  顾不上形象就坐在井口边的地上直喘气。
  顾词初担忧地问她还好吗,还好吗?
  “我没事。”她边抬袖揩汗,边摇头。
  此时的她,公子髻歪到一边,袍子上到处都沾染上井壁的青苔,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郁临旋笑着朝她竖大拇指,“四哥,你是这个。”
  郁墨夜难为情地笑笑,想起什么,“哦,对了,这个给你。”
  低头掏向袖袋,将金牌掏出递给郁临旋。
  郁临旋伸手接过,唇角邪魅一勾:“谢了。”
  “该我谢五弟才是!”郁墨夜甚是不好意思,一切因她而起不是。
  话落,又抬头看向帝王,就看到帝王冷瞥了她一眼,然后举步朝院子中间走。
  此时天已经差不多黑了,院子里的风灯已经被宫人们掌亮了起来,视线还算清明。
  众人见帝王如此,以为还要继续之前的那件事,也纷纷离开井边,朝原本的位置走。
  顾词初扶了郁墨夜起身,也准备再回到原地跪下,谁知帝王竟脚步未停,黄袍轻荡,径直朝门口走。
  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被夜风送过来:“庄妃照顾好浓浓,王德,回宫!”
  所有人一震。
  这话的意思是……答应了五王爷的请求,浓浓顶替乐乐,四王爷四王妃无罪?
  幸福来得太快,郁墨夜跟顾词初更是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众人亦是。
  直到皇后秦碧躬身行礼:“臣妾恭送皇上”,众人才意识过来。
  此时,帝王已脚步翩跹出了大门。
  王德甚至都来不及唱喏“皇上摆驾回宫”,就小跑着跟了上去。
  “恭送皇上!”
  众人伏地,跪倒一片。………题外话………今天有加更,第二更在下午四点的样子,祝孩纸们元宵节快乐、阖家幸福、团团圆圆!谢谢【booke88】亲的荷包~~谢谢【13585229625】亲的花花~~谢谢【q…5082igzz1】【13986591929】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七十四章 朕看你迟早得死在自己这张嘴上【二更】

  步云宫里,送走了帝王,众人又恭送皇后秦碧。
  秦碧一张小脸平静无波,心里早已滋味不明。
  那个男人一进来倒说得好听,后宫之事但凭她处置佐。
  可后来,她在这里怎么就像是个摆设呢渤?
  心中又不禁懊悔起带着太后去龙吟宫的那件事了。
  是那件事吧?是那件事影响了吧?
  哎,一直以来,她都恪守本分、小心翼翼,唯恐走错一步,毕竟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一言一行,不仅是他,所有人都看着呢。
  冲动是魔鬼,下次凡事须得三思,再不得这般莽撞了。
  秦碧走后,众人就开始散了。
  郁临旋跟庄妃告辞,郁墨夜跟顾词初也跟着一起。
  庄妃心里比秦碧更不是滋味,对这三人可是满腹不悦,却又不得发作。
  郁临旋又跟庄妃交代了几句浓浓平素的习性和禁忌,然后跟郁墨夜和顾词初道了声别就出了步云宫的门。
  郁墨夜想了想,追了出去。
  “五弟,请留步!”
  郁临旋脚步顿住,回头。
  宫灯下、夜色中,紫袍被微风轻扬,郁墨夜突然想起“芝兰玉树”“玉树临风”这样的形容。
  快步走到近前。
  “今日真的多亏了五弟,多谢五弟!”
  郁临旋又勾起那一抹冷魅的笑意,不以为然地回道:“没事,四哥不用放在心上。”
  郁墨夜轻咬了破皮红肿的唇瓣,犹豫了一瞬,还是问出了盘亘在心里的疑问。
  “五弟为何要救我?”
  就因为她是他四哥吗?
  那郁临渊还是她三哥呢。
  而且,他们真的完全不熟。
  郁临旋似是没想到她问这个问题,垂眸略一思忖,眉眼一弯道:“因为从那日夜宴,见到四哥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一见如故,只是不知四哥是否也跟我一样?”
  一见如故?
  郁墨夜怔在了那一个词里。
  见她如此,郁临旋唇边笑意更甚。
  似是也没准备真要她回答,眼梢抬起,从她脸上掠开,看向她身后,道:“四嫂在等四哥呢,我先走了。”
  说完,转身离开。
  留下郁墨夜站在那里又失神了好一会儿。
  ******
  龙吟宫
  王德端着晚膳进了内殿,见帝王负手立在一张竖挂的地图前,也不知是在看,还是在想,挺拔身姿一动不动。
  将饭菜摆在桌案上,王德小心翼翼提醒:“皇上,该用晚膳了。”
  其他的话他也不敢多说,帝王心情不佳,他知道。
  今日步云宫的那件事原本正好被这个男人利用,顺风顺水,谁知最后冒出个五王爷,将这一切打乱。
  四王爷就还得去江南不是。
  帝王似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微微凝眉,思考什么问题思考得入神,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皇上,该用晚膳了”,帝王才回过神,转过头来。
  “先放那里。”扬袖示意他退下。
  王德行了礼,正欲退出,恰逢樊篱走进来,王德似是看到了救星,朝樊篱躬身打招呼的同时,度了个眼神给樊篱,告诉他帝王未用晚膳。
  樊篱愣了一瞬就明白了过来,唇角一弯,踏进了内殿。
  王德退出,并顺手轻带上内殿的门。
  “樊篱听说皇上今日机关算尽、最后功亏一篑,良药还是得去江南?”
  樊篱径直走入,行至帝王身后,对其微微鞠身。
  帝王默了片刻,徐徐转过身,“你信不信,朕治你出言不逊、忤逆犯上之罪?”
  樊篱眉眼一弯,嘻嘻一笑,“这不是知道皇上不会怪罪,樊篱才敢讲的吗?”
  《
  tangp》
  帝王冷睇了他一眼,举步走向桌案,“朕看你迟早得死在自己这张嘴上。”
  樊篱也不惧,嬉皮笑脸接得也快,“那樊篱还真盼着那一日呢,这法师的日子寂寞空虚冷,还不及于早死早超生……”
  帝王掀了衣摆坐下,眼梢一抬朝他瞥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噤了声。
  收回视线,帝王白璧的大手执起玉筷,拨了拨玉碟中的饭菜,夹起一片笋送入口中,优雅地咀嚼,问他:“晚膳用了吗?”
  “如果没用,皇上是不是将自己的龙膳赐给樊篱一起享用?”
  帝王鼻子里哼了一声:“朕看你还是饿着比较好!”
  樊篱见几句调侃下来,帝王似是面色稍有缓和,便走到他对面的软椅坐下,正了脸色道:“皇上说五王爷此举有什么目的,难道真的是念及兄弟情深?可这四王爷才刚刚回朝不是。”
  帝王没有理他,径自又挑了几粒饭送入口中。
  樊篱思忖了片刻,眉心微拢道:“会不会五王爷也牵扯河道坍塌一事中,不想皇上派他人去查,同样希望去的人是四王爷,所以才有今日这一出?”
  端起玉盅里的汤羹,优雅地小饮了一口,放下,帝王摇摇头,“朕目前也不是很清楚。”
  如果真是这个原因,倒还没什么。
  就怕不是。
  就怕是别的因由。
  “那现在怎么办?皇上就任由人家去江南送死?”
  樊篱看向帝王。
  死?
  长睫动了动,帝王眉眼低垂,专注地用筷子夹着菜中的几枚青豆,没有做声。
  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一件事,将手中玉筷放下。
  “对了,下午你说,母后让你去帮她看凶手留在萨嬷嬷手上的那枚扳指?”
  樊篱怔了怔,对这个男人如此之快地转换话题,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两件事有关系吗?
  想了想,他点头,“对啊,太后让我看,因为那枚扳指是枚避邪扳指。”
  帝王眼波微微一敛,眸色一点一点深邃起来。
  先是某人换了女装随几个宫女一起去尚花局搬花,意欲搬至太后的凤翔宫。
  接着顾词初意外地出现在宫里不说,还在太后的凤翔宫附近用发簪捅死了庄妃的乐乐……
  漆黑如墨的瞳孔一敛,他问向樊篱:“那枚扳指你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樊篱摇了摇头。
  “那你可还记得那枚扳指是什么样子?”
  “当然记得。”他捣腾了研究了那么久,记得深刻得很。
  “好!朕命你再去看看!”
  ******
  厢房里,顾词初坐在灯下,青莲立在边上,小心翼翼地将捣碎的草药敷在她手腕的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布带一圈一圈缠起来。
  郁墨夜立在边上看着。
  “王妃这几日切莫让伤口碰到了水,奴婢会每日给王妃换药,王爷跟王妃放心,不会有大碍。”
  青莲动作娴熟地将布带的尽头打了一个结。
  “嗯。”顾词初点头。
  “你先下去吧。”郁墨夜看向青莲。
  “是!”简单收拾了一下桌案上的药盅和换下来的污布,青莲退了出去。
  “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郁墨夜问向顾词初。
  方才回来的路上,还有小翠在边上,她一直没方便问。
  顾词初低低一叹,“王爷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就是妾身想借寻王爷有急事要问之名进宫,看看有没有机会去太后的凤翔宫将扳指偷出来?那扳指必须偷出来!”
  “结果偷出来了吗?”郁墨夜问,声音微冷。
  说实在的,她是有些生气的,明明平素挺沉得住的一人,一着急就失了分寸。
  宫哪有那么好进,扳指哪有那么好偷?
  结果扳指没偷成,还搞出这一堆纠复。
  见顾词初闷头不做声,她又蹙眉问了一遍,“嗯?偷出来了吗?”
  “没有,”顾词初颓然摇头,接着又道:“若不是庄妃的那条狗,兴许就偷到了,当时,凤翔宫没什么人,太后似乎也不在,妾身正准备寻机进去,庄妃的那条狗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就朝妾身吠,妾身慌了神,一急,就去捂它嘴,它便咬了妾身的手腕,恐被人发现,妾身无奈之下,才拔了头上发簪,捅了它。”
  说到这里,似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顾词初眼中还带着一丝未退的惊恐。
  郁墨夜抿了唇。
  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
  事情已经发生,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其实,顾词初的心情,她理解。
  说实在的,原本沉静的性子都如此不淡定,说明,顾词初也真是慌乱着急到了极点。
  “扳指的事寻机会再想办法吧。”她也很无奈。
  “嗯,”顾词初点点头,水眸脉脉看着她,“妾身连累王爷了。”
  郁墨夜身上汗毛一竖,皱眉道:“现在就不要说这些了。”
  “是!”顾词初从座位上起身,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听说王爷要去江南?”
  “嗯,去江南调查河道坍塌一事,允许带家眷,王妃也可以随我一同前往。”
  “谢王爷眷顾!”顾词初略略鞠了鞠身,眉目间笼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道:“只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我们二人去了江南,避开了深宫,避开了侯门,可若是扳指出事,还是会依旧治我们的罪。”
  这也是郁墨夜烦苦的地方。
  她去江南,其实是避开那个男人,并非逃避责任。
  可的确,扳指之事一日不解决,她们就一日也不得安宁。
  ******
  翌日一早,郁墨夜还未起来,帝王的口谕就下到了四王府。
  口谕是王德亲自来四王府传的。
  口谕的内容是,因为原本正在江南调查河道坍塌一事的官员突然失踪,种种迹象表明应该是已经遇害,那边已无人,所以让郁墨夜这边赶快做好准备,要明日一早提前启程。
  许是睡眼惺忪的,郁墨夜脑子有些混沌。
  前任官员突然失踪,种种迹象表明应该已经遇害,是什么个意思?
  懵懵懂懂接了口谕,她想起太后是让她后天或者大后天启程的,而且还会派另外的人手随她一起,遂问向王德:“这件事太后娘娘知道吗?”
  王德摇摇头,“太后娘娘应该还不知道,奴才等会儿会去凤翔宫禀报,因为奴才一早听樊篱法师跟皇上说,要去凤翔宫见太后娘娘,好像说知道了什么扳指的秘密,奴才恐娘娘正在接见法师不得空,所以就先来了四王府,也好让王爷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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