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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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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自额上放下,她抬眸,就正好撞上郁临旋看过来的目光,她心口一撞,有些心虚,与此同时,也忽然想到一件事,郁临渊一直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郁临旋拆穿他吗?
郁临渊让王德去四王府接六六,并让郁临归将庄文默带下去。庄文默不走,还在那嚷嚷着是太后的主意渤。
太后面薄如纸。
郁临渊笑:“虎毒都不食子,你是说做娘的要害死自己的儿子吗?你没有任何证据信口开河,就是污蔑,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再说了,若是她跟你一伙,做什么要让九王爷去调查宫女和卖字画的小贩,这不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她是朕的母后,她待朕如何,朕心里有数,休要在这里挑拨!”
一席话说得庄文默哑了口。
他倒不是无言以对,原本还想说,这个女人之所以宁愿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是因为想要顺势除掉他,自己独大。
想想终是没说,事到如今,说了也没用,的确,他没有任何证据,而且,他们也的确是母子。
庄文默被带了下去,郁临渊又当即下旨,将庄妃打入冷宫,还命禁卫统领霍谦带人去封了庄府。
这是注定不平静的一。夜。
再次想起这件事,郁墨夜已带着六六回了四王府,一切就像做梦一般,但是,她心中第一次生出一种跟他携手并肩的豪迈之感来。
以前,他总叫她蠢货,这次她表现得很不错吧?只是滴血认亲可怜了小家伙。
看着六六细嫩的小指尖上针刺的小孔还在,她就心疼不已,低头将他的指尖放入口中,轻轻吮了吮,十指连心呢,自己刺的时候,都觉得疼,何况六六还那么小,当时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因为回府已经是半夜,又想着某人折腾了一天,应该是不会来的,就自己带了六六睡。自从满月,她跟顾词初的身份换过来之后,六六就跟青莲和奶娘睡了。
可刚睡得迷迷糊糊的,某人就来了,脱了衣袍就往床榻上挤。
“你怎么来了?”郁墨夜睡得正糍糯,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下一瞬又被他摇醒,“等会儿再睡。”
“做什么?”连续几夜都没睡好,郁墨夜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先把大事办了再睡。”男人一边说,一边脱她的衣袍。
直到她衣衫尽褪,凉意透体,她才一惊,彻底清醒过来。
汗,大事?这就是他的大事?连忙扯了被子将自己盖住,“六六还在旁边呢。”
“他睡他的,我们办我们办的。”男人边说,边扯了扯被褥,想再次扯开,见被她抱拥在身前紧紧按住,遂直接将手伸到被褥里面各种不规矩。
“别……别,郁临渊……等会儿将六六搞醒了……。”被他的大手一碰,郁墨夜片刻就紧绷得厉害。
“没事,醒了就醒了,他那么小,又不懂,看着我们做也没事。”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气息如火。郁墨夜觉得自己的呼吸瞬间就也跟着乱了,“醒了,醒了他会哭……”
话一出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是哑得不行。偏生男人还不停地蹭着她,大手更是在被褥下实施着各种折磨,“那要不,先将他放在摇篮里睡一会儿?”
郁墨夜没有做声,男人以为她不同意,吻着她的鼻翼唇角问她:“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我可是想你想疯了。”
郁墨夜汗,“又不是多久没见面,我不是才从宫里回来了的吗?”
男人脸当即就沉了:“你这个女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说的想,是想要你,你自己说说,我们多久没做了?生六六前三个月不能动你,你坐月子不能动你,四个月,我们已经四个月没在一起了,不对,不止四个月,前面也不是正三个月,还有这几天,一起四个月多没有做了,你是想要将我憋坏吗?”
郁墨夜无语,这些日子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
“哪有让你受憋,中间不是用手帮你过吗?”郁墨夜说得都不好意思,满脸通红。
男人笑:“手是没有办法,哪有你里面舒服。”
说完,就起身将六六抱到摇篮里去了,然后就迫不及待地覆了过来。
其实,郁墨夜又何尝不想着他,真正算算,毫无顾忌的又何止四个月?自从怀上六六,应该都算,即使后来满了三月,两人有做,也都非常小心翼翼。
许久两人没有这般忘情过了,可是正如火如荼的时候,六六醒了,在摇篮里哭。男人还不想停止,被郁墨夜拍了几次,没办法才咬牙切齿起身:“明夜继续让青莲带着睡!”
以为摇两下摇篮,小家伙可以继续睡,谁知摇了几下,还哭,郁临渊真是恨不得叫他的饶了。
衣服也未穿,就在那里摇着摇篮,见摇了还在哭,他又将小家伙抱起来颠哄着,那画面,郁墨夜都不敢看。
然而,小家伙似乎专门跟他这个老子作对似的,平时哄哄也挺管用的,今夜也没用,照哭。
“可能是饿了,给我吧。”郁墨夜实在看不下去了,准备坐起身,却被男人止住:“你就躺着别动,侧躺着。”
然后,他走过来将六六放在她怀里,小家伙一入怀就哼哼唧唧地蹭,很快就找到了,吃了起来。
当滚烫的体温自背上贴过来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他为何让她躺着别动?因为他好从后面来。
晕死,真是一刻都不想耽误啊。可是,这样就苦了她了,前面小家伙在喂着,后面……那感觉让她几乎受不住。
******
凤翔宫
内殿,一片狼藉。衣橱、衣柜的门都大开着,桌上、椅子上、凳子上、地上,到处凌乱着各种衣物和衣物碎片。
太后脸色非常难看地坐在桌边,手执锋利的剪刀,还在剪,用力剪、使劲剪、飞快地、一刻不停歇地剪。顷刻时间,一件孩童的上衫就在她的剪刀下面,化成碎片。
剪完一件,又拿过一件继续剪。
孔方站在边上,眉心皱着,几次想劝,几次作罢。
他知道她是气啊,心中有气,无处撒,又不能摔东西,乒乒乓乓宫人们会听到,就剪衣物,自龙吟宫回来后,就翻箱倒柜,将以前帝王小时候穿的衣服全部都找出来,一件一件剪成碎片。
宫里无人知道帝王不是她亲生,除了先帝,她自己,便是他了。
虽没有血缘关系,却毕竟养了那么多年,多少还是应该有些感情的吧?所以,走出这一步,想要荼毒将对方害死,她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才艰难做出这个决定的吧?
反正他是这样想的。
终于下了决心走这条路,谁知竟没有成!不仅没有成,还为帝王做嫁衣铲除了庄文默,她如何能不气?
哎,心中低叹,孔方终还是开了口:“娘娘莫要动气,气坏了身子是自己的,娘娘要这样想,这次能脱身,没被牵扯进去,已是万幸。”
太后眼帘动了动,唇瓣紧紧抿着,手中的剪刀依旧未停。
的确,最后被庄文默那个疯狗那样死咬着,帝王依旧没有追究她,她是应该觉得万幸。
幸亏啊,幸亏为了顺便铲掉庄文默,她让郁临归去查那个传字条的宫女和那个卖字画的小贩,并且让孔方想了点办法,故意让郁临归找到这两人,不然,她今日就死定了。
但是,她也心知肚明,今日帝王虽然放过了她,那也只是因为没有证据。那般厉害的一个男人,那般擅长操控人心的一个男人,那般心思缜密的一个男人,不可能对庄文默的指控丝毫无动于衷。
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如此厉害,已经厉害到可怕的地步,竟然还玩起了引君入瓮。
早知道他羽翼渐丰,会这般碍她的事,她就应该早点走这条路的。
哎,若不是他一直没有子嗣可供她扶持,她也不会等到今日。
这都是天意啊,天意。
现在庄文默已除,她又不敢轻举妄动,朝中基本上都是他的势力了,她以后的路,更是举步维艰。
心中恨得不行,手中剪刀更加用力地剪了下去!
******
床榻上,郁墨夜和郁临渊平躺着,被子都盖在睡在里厢的六六身上,他们两人什么都没盖,却还是热得大汗淋漓。
郁墨夜更是喘得厉害,胸口急速起伏,浑身瘫成了烂泥。
果然是憋了四个月,这个男人简直要了她的命。就像是饿牢里放出来的兽一般,不知餍足,要了一次又一次。
“你睡吧,我不睡了,回宫洗洗差不多就要上朝了。”男人作势就要起身,却是被她一个翻身,腿架在他身上。
他便没再动,眉目弯弯地看着她:“怎么了?不让我走?是不是还想来?”
黑曜一般的凤目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潮,呼吸灼热,呼打在她的鼻尖的位置。
郁墨夜长睫颤了颤,只觉得那低醇沙哑的声音,连带着他的气息,都钻入了她的呼吸里面,直达心底深处,撩。拨。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撇开他的身份不讲,也是让女人看了一眼就会心动的那种类型。
“郁临渊,你为何会喜欢我?”
他那般尊贵,那般闪耀,那般优秀,那般天下无匹,而她……她的优点是什么呢?她想了想,竟一个也没有想到,善良?其实她也不够善良。所以?
他歪头,似是在想。就在她想着他会给她什么答案,心中隐隐期待的时候,他开了口,“喜欢便是喜欢,哪有那么多理由?”
郁墨夜顿时就不悦了,“一个理由都说不出,说明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若你要是问我,为何喜欢你,我可以列至少一百条出来,而你倒好,哼!”
说完,水眸狡黠一动,换个方式?
“那我问你,你觉得我身上有哪些优点?”
男人又只手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摇头,“似乎没有。”
郁墨夜无语。
男人却又紧接着出了声:“我又不是要找一个好人,要那么多优点做什么?”
他要的只是一个谁也代替不了的人。
郁墨夜却听不懂了。
“不找好人,难道找坏人?你的意思,哪怕我是个坏人也无所谓?”
她本来是想挑他话里的漏洞的,谁知道,他竟是点了点头,还“嗯”了一声,郁墨夜就再次无语了。
忽然想起自己的那个梦,她又问道:“那,如果我是细作,想要杀了你,也无所谓吗?”
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眼波一动。
轻凝了眸光,她专注地望进他的眼睛,他唇角一勾,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这小脑袋都想些什么呢?就你这种水平还做细作,那不是去杀人的吧?是送去给人杀的还差不多。”
她抬手打掉他的手,不服气,“别小瞧我,我只是没有恢复记忆而已,你也知道的,曾经我不是也有很强的武功吗?可以跟你一样踏风而行呢。”
男人笑笑,没有做声,作势又要起床,却是再次被她按住。
“对了,有个问题要问你呢,那日,你就跟我说,会在六六满月当天故意送个东西给顾词初,然后被我撞到,引起误会,你既然提前跟我打招呼了,你随便送个什么就可以了呀,我都会故意闹的,你怎么还要那般用心地去做枚铜板,铸上我画的匕首上的那个金鸡报晓的图案?”
男人眼帘闪了闪。
“这不是做戏要做真吗?而且,也为我后面故意捻掉图案,吊起大家的好奇心和猜疑心提供方便。”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其实他要故意送给顾词初的东西还没送呢,那枚铜板是顾词初在大厅里面拾到的,然后两人见面后,顾词初拿出来给他看,说自己拾到了一枚很奇怪的铜钱。
两人正看着,她就来了,没办法,他就只能接着演,佯装那东西就是他送给顾词初的。
很显然,铜钱是宾客中的人掉的。其实,他已猜到是谁。
郁墨夜点点头,自是他说什么她都信,“你还真是心细如尘。”
男人挑挑眉,笑得神采飞扬,“多谢夸奖!”
“还有,你不是跟我说,派了九弟跟隐卫一直在暗中跟着我,怎么最后变成太后娘娘让九弟抓的那个宫女和小贩?”
“嗯,”听到这里,男人慢慢敛了笑意,眉心微拢,“所以说,太后是只老狐狸,她利用了庄文默,又出卖了庄文默,就算她不派老
九去抓这两个人,老九也会将这两个人抓来的,但是,既然她吩咐了,老九就只能顺水推舟,说是按照她的吩咐办的。太后想好了退路,就连庄府的管家她都收买好了。”
“所以,这次,只是推翻了庄文默和庄妃,真正的罪魁祸首太后却毫发无伤?”
“也不是,这次我们是完胜,虽然没有证据所以暂时放着太后未动,但是,她短时间内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而且,这几日我会将御史台的人员重新编制,瓦解掉她最后的势力,她现在也不敢阻止。她今日自己说的,朝堂是男人的天下,她只是一介女流。”
郁墨夜点头,“那就好。”
虎毒尚且都不食子,一个连自己儿子都会害的女人,简直就不是人,是畜。生,畜。生都不如。
若是按照她的脾气,这种人就应该先给她下洛条夏,再给她下坏亚,让她自己尝尝那种人间绝毒是个什么滋味。
想到这里,她忽然好心疼这个男人,摊上这样一个娘,还不如她这样一个没娘的。
展臂抱了抱男人,她鼻音浓重地唤他:“郁临渊……”
“嗯?”男人大手摸上她的发顶。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头,“对了,你没有中什么洛条夏吧?”
“没有。”男人眸光微敛,有人中的,只是不是他。
郁墨夜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将头靠在男人身上,“还有,今日滴血认亲一事,也甚是冒险,青莲姑姑说,那个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准确,也有极少数时候,就算是亲子血缘,也可能不相融,如果我跟六六,凑巧就是那极少数,就完蛋了,你知不知道?”
“不会的,我既然要做,自然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男人笃定道。
郁墨夜怔了怔,“你做了手脚?”
男人笑:“嗯。”
好吧,郁墨夜彻底服了,彻底服了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他想不到的,似乎也没有他办不到的。
只是,找这样一个男人,是她的幸,还是不幸呢,她岂不是什么小手段都不能在他面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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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府,厢房
庞淼一觉醒来,发现房中亮着烛火,郁临旋坐在灯下,手中拿着一本书卷,似是在看,又似是在想事情。
庞淼撑着身子坐起:“王爷几时回来的?”
郁临旋回过神,看了她一眼,“回来有一段时间了。”
“太后娘娘那般紧急让王爷入宫,宫里可是出了什么事?”
“右相和庄妃出事了。”郁临旋淡声道。
庞淼一震,虽然她不懂朝政,但是多少也听说过右相庄文默,那可是两朝为相,势力不小,怎么就出事了?本想问,却见郁临旋又低头看书不想多说的样子,便也没再问,只道了句:“夜已深了,王爷早点休息吧。”
“马上要上朝了,索性就不睡了,下朝回来再睡,你先睡吧。”
庞淼滑下冰凉的被褥,翻了个身,脸朝里躺着。
其实,她还有一个疑问的,那日在四王府,帝王送给四王妃的那枚铜板,她怎么觉得他好像也有一枚,她曾经看到过两次这个男人一人坐在书房里把玩那枚铜钱。………题外话………孩纸们,趁甜蜜,月票赶快出手,赶快,哈哈~~谢谢【千奈】、【小白乖乖1211】、【水苹水争】亲的荷包~~谢谢【闲暇一刻】亲的花花~~谢谢【地狱的流星】、【开心宝贝19663】、【bigthree】、【chachacool】、【吃得空】、【tommygirl】、【花妖小茉莉】、【深海微澜】、【小白乖乖1211】、【caoqin】、【宠辱不惊看云卷云舒】、【ontime008】、【爱你宝贝0608】、【闲暇一刻】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八十五章 为何要让她改成池轻呢?
翌日早朝,帝王一连颁出数道圣旨。
右相庄文默谋逆,斩立决。
庄妃被打入冷宫,永不得踏出冷宫半步。
庄府查封,庄府家奴男的充军,女的随女主人庄夫人一起去边疆军营后勤,做缝洗军奴渤。
除此以外,平素与右相走得近的官员也一个一个因各种原因需接受调查。
还有,御史台也进行了人员调动,以前只有一个台主,现新增一位,分左右台主两名,且以右为大,原台主为左。
数道圣旨颁出,朝堂等于大换血,朝野震惊。
******
秋实宫
池轻倚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着深秋的太阳,微微眯着眸子,只留了一条缝的视线,看着秋阳透过树叉投过来的残光,一动不动。
婢女腊月急急行至近前,还以为她睡着了,便也没有打扰,直到她忽然开口:“何事?”
腊月吓了一跳,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将刚刚听到的巨大惊喜告诉池轻,“才人,庄妃被打入冷宫了!”
池轻一震,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坐起身。
“什么情况?”
“奴婢刚刚去御膳房,听大家都在说,右相谋逆,给皇上下毒,皇上英明,识破了右相的奸计,如今右相被判了斩立决,庄妃也因此被打入了冷宫。”
池轻震惊。
昨日帝王突然中毒,庄文默查出下毒之人是四王爷郁墨夜,她当时就很吃惊,后来太后让她们都各自回宫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
只是最后,王德派人各个宫里通知了一下,让她们放心,说皇上并未真中毒,只是做戏引蛇出洞,龙体无碍,事情已了,让大家早些歇着。
她当时还在想呢,引蛇出洞引哪条蛇?引四王爷郁墨夜?却原来是引庄文默啊。
“方才奴婢经过步云宫门口,正遇上庄妃被人带去冷宫,奴婢差点没认出她,就像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抱着一只狗,很落魄的样子。”
腊梅还在绘声绘色地说着,池轻冷冷勾了勾唇角,轻嗤:“她也有今天。”
当日,秦碧在冰鞋上做手脚想害死她,结果害得郁墨夜坠湖,帝王最先便是让庄妃调查此事。
庄妃调查了许久,突然提出自己查不出,要交给刑部查。
她不是傻子,想也想得到,个中原因,肯定是庄妃查出了罪魁祸首是秦碧,却忌于对方是皇后的身份,不敢轻易得罪,所以,干脆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了刑部。
老天有眼,终于帮她惩治了这个女人。
“腊梅,我忽然有些饿了,方才你说早膳有什么?端点过来吧!”
腊梅闻言,欣喜不已,一连说了几个“好”,接着又道:“有燕窝,有莲子羹,有小米粥,才人想吃什么尽管说。”
这段时日,这个女人胃口很不好,有时一日只吃一顿,就算偶尔两顿,也只是稍微吃一丁点,难得听到她开口说饿,腊梅自是开心。
“莲子羹吧。”
“好,才人稍等,奴婢这就去取。”
腊梅走后,池轻又靠回到了躺椅上,微微阖起了眼睛。
食了孙太医开的药,她嘴边的黑胡须是都脱掉了,但是她的身体和精神却都大不如从前了,浑身没有力气,胃口不好,不想进食,夜里也多梦睡不好。
她知道,肯定跟那逆阴草有关,损伤了她的元气,但是,她也清楚,跟她最近的心情也有莫大的关系。
她后来又去了一趟青云寺,这次住持也不在,她就问了里面的小和尚,几个小和尚都说,他们寺里根本就没有无大师这个人。
其实,她也没有多意外,这倒是跟她猜想的相吻合。
在得知那什么仙草其实是逆阴草的那一刻,她就有了这个认知,她被人骗了。
只是这个人为何要骗她?骗她的目的何在?或者说,为何故意让她发现寝殿里被放了避子药和绝子药?她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
是帮她吗?明明不是。如果帮,完全可以直言,而不是用个什么逆阴草,让她长出男人的胡
tang须,差点害死她。
“才人,莲子羹来了。”腊梅的声音响起。
池轻睁开眼睛,坐起身,接过腊梅手中的瓷碗,手执小勺,舀起一勺送入口中。
“对了,才人,奴婢还听说,昨夜右相被抓住的时候,一口咬定此次谋害皇上一事,太后娘娘是主谋,是他们联盟的,只不过没有证据,皇上说他是故意挑拨。”
池轻的手一顿,太后?主谋?
一直以来疑惑不解的东西忽然有了答案,难道……
是了,就是这样。
那个无大师故意将逆阴草给她,让她发现寝殿里被帝王放了避子药和绝子药,而近来很长一段时间,太后都致力于让她怀上子嗣,所以,让她发现了这些,其实就也等于让太后发现了这些。
所以,这个无大师如此做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挑起太后跟帝王的矛盾,确切的说,是挑起太后对帝王的极度不满?
所以,才发生了昨日的事?
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虽然她不是很懂朝堂之事,但是,因为长期以来,视庄妃为竞争对手,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所以,对庄文默也有一定的了解。
此人并不是鲁莽之人,不然,也不可能两朝为相,还一直权倾朝野,这次之事,定然是有把握才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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