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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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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墨夜不好意思地笑笑:“肚子有些不舒服。”
  郁临旋怔了怔,旋即就明白了过来,轻勾起唇角,指了指楼梯门口出去的院子里,“那里不是有恭房?”
  “我还是回房吧。”郁墨夜假装捂着腹部。
  房间里面有恭桶。
  可是,还没上一阶楼梯,就听到边上的小二说:“房间里的恭桶都被倒夜香的收走去倒去了。”
  啊!
  郁墨夜脚步一滞。
  “所以,四哥还是去那边的恭房吧,就几步路的事,比回房还近。”………题外话………万字更新毕~~谢谢【黄丽娟58】【13986591929】亲的荷包~~谢谢【小屁孩yx】【桃桃爱吃鱼】【sunmohan5200922】亲的花花~~谢谢【连涵宝宝】【练习生练习生】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绝对替你保密!

  那一刻,郁墨夜真是郁闷到了顶点。
  难道说自己肚子突然又不痛了?
  但是,月事布是必须要换的,一个上午都没有换了,接下来长时间在马车上更没有机会。
  而且,以防出现月事第一日来时那样的尴尬,绝对要换好啊换好嗄。
  可……
  当五王爷郁临旋好心地前来帮她拿包袱的时候,她抱着包袱一溜烟出了楼梯边的门。
  到了恭房门口,一个回头看到郁临旋就站在楼梯边上候着,远远地似乎在看着她这边。
  她头皮一硬,就打开男子这边的门帘,入了进去。
  自己一身男装也不可能去女的那边。
  所幸,谢天谢地,里面没有人啊没有人。
  总共有三个便坑。
  她赶快跨站在第一个上面,飞快地从包袱里面掏出先前准备好的月事布,其实也就是棉里衣撕成的,然后将包袱往胳膊上一挽,褪下亵。裤。
  躬身将亵。裤。裆里的旧的月事布拿出直接弃于便坑里,就快速蹲了下去。
  一颗心慌乱到了极致。
  上天保佑,千万不要有人来,千万不要有人来!
  一边小解,一边快速地将手里的月事布叠好。
  正欲撩起外袍的前衣摆准备放月事布,恭房内骤然一亮,有人打帘而入。
  啊!
  她吓得猛地站起。
  惊错抬头,就看到郁临旋走了进来。
  “别!”她本能地惊呼。
  郁临旋顿住脚步。
  她大惊失色地想要去提亵。裤,发现外袍的衣摆随着她的站起,已经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想要遮住的地方。
  若她躬身去提,反而会撩起衣摆,反而会……所以,她呼吸一滞,紧急停了手中动作,继续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只是……
  她绝望地发现,出了几个问题。
  第一,她手里拿的月事布掉了,就掉在脚边。
  第二,就算男子小解是站着,那她的方向也不对,也应该是面朝里站着,可如果是大解,那也应该是蹲着,可若她蹲下去,就又遮不住某些地方。
  所以,她只能装大解已经好了,正好站起来,而落在脚边的布是揩屁股剩下的?
  只能这样了。
  她僵硬着身子站在那里,背心已是冷汗涔涔,尽量让自己面色如常,却还是失了血色。
  她看向郁临旋。
  郁临旋也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四哥没事吧?”
  “没……没事。”
  你若出去,我就没事了。
  郁临旋不解地呶呶嘴,举步就朝她边上的那个便坑走。
  见他站在坑边伸手撩袍,郁墨夜脑子一嗡。
  他……他这是要小解?
  要当着她的面小解?
  啊!
  “等等!”她惊呼。
  郁临旋吓了一跳,扭头看她,蹙眉:“四哥怎么了?”
  然后又垂眸看向她褪到脚踝处的亵。裤,疑惑更甚:“怎么一直站着?”
  她不站着还能怎样?
  躬身提亵。裤会将唯一能替她遮挡的衣摆撩起来,而且,她还要垫月事布不是。
  见郁临旋又转回头去,双手伸到衣摆里面,作势要解亵。裤的腰带,她猛地想起什么。
  “五弟,能去帮我找点草纸吗?”
  郁临旋一怔。
  她甚是难为情地笑:“原本是准备用这些布块,结果不小心弄掉地上了,脏了也没法用,所以,我才一直站着,因为没有草纸,嘿嘿。”
  郁临旋甚至不能理解地打量着她,“那你早说啊,直直杵
  tang在那里,我还以为怎么了?稍等一下,等我好了,就去帮四哥拿。”
  郁墨夜都快要哭出来了。
  先去帮她拿了再回来小解会死啊?
  “五弟能先帮我拿吗?不知道我这样站着有多郁闷?等会儿要是被谁进来看到,那就丢死人了。”
  郁临旋无奈地摇摇头,“好吧,我先去帮你拿。”
  话落,转身便朝外走。
  见他打帘走了出去,郁墨夜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又见他后退了一步回来,吓得她差点失声叫出来。
  只见郁临旋唇角一勾,忽然开口道。
  “既然没有草纸,四哥就应该蹲着不是,这样站着,也难怪郁闷了,我都替四哥郁闷。”
  郁墨夜心头一撞。
  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郁临旋已经复又走了出去。
  郁墨夜怔了一瞬,也顾不上去想他话里的意思,见他走了,连忙自包袱里面再取了一块月事布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垫于裆。内,提起亵。裤。
  出了恭房,她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方才简直要吓死。
  外面微风一吹,她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就连手心都是湿哒哒一片。
  见恭房门口的边上有半木桶水,应该是供人净手用的,她舀起半舀水,洗了洗手。
  取了草纸回来的郁临旋,见她竟已出来在净手,一脸疑问:“四哥……”
  “哦,五弟一走,我就想起我包袱里面有呢。”甩了甩手里的水,郁墨夜略显抱歉地笑着,“我在门口等五弟。”
  一转身就蓦地看到楼梯口的边上站着一人,郁墨夜一怔。
  竟然下车了。
  “皇兄……”
  她走过去,刚想告诉他郁临旋来了,还未开口,就被某人冷着脸阴测测地打断:“难怪非要回客栈呢,你就直接说五弟在客栈不就行了。”
  什么?
  郁墨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仅反应不过来他的话,什么叫难怪非要回客栈?
  也反应不过来他的态度,不知为何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哦,是说她之所以要回客栈来,不是为了拿包袱,而是因为郁临旋在客栈里是吗?
  然后,还不直接告诉他郁临旋在,所以生气?
  郁墨夜就无语了。
  这不是一般的人,想法也是不一般啊。
  郁临旋又不是见不得人,她做什么要隐瞒他在与不在?
  “皇兄误会了,我也是回来以后才碰到五弟的,”郁墨夜边解释边走过去,回头看了看,见郁临旋已经入了恭房,“对了,皇兄怎么知道五弟在?”
  正欲问是不是刚刚两人见过,还未开口,再一次被郁临渊冷声打断:“朕没长眼睛吗?”
  好吧,郁墨夜彻底无话可说了。
  算她没问。
  郁临旋很快就出来了。
  帮郁墨夜退房的时候,他就已经吩咐了车夫,所以,出门时,车夫拉着马车已经候在了那里。
  见郁临渊正躬身上马车,他朝立在一侧似是等着后面上车的郁墨夜招手:“四哥,跟我一辆马车吧,挤着皇兄多不好。”
  郁临渊身形微微一顿,入了车厢里面。
  郁墨夜看着垂坠下来轻轻晃荡的帘幔,默了默,回头说:“好!”
  她正不想跟冷着脸的某人同车呢,虽然,其实她也不乐意跟郁临旋同车。
  但是,不得已求其次,就这样吧。
  看来两人的确在她在恭房的时候已经见过了,不然,见了面也不会不打招呼。
  弯腰上了马车,与郁临旋面对而坐。
  不一会儿,马车便慢慢行了起来。
  见自上车之后,郁墨夜就抱着包袱,扭着脸看窗外的风景,
  郁临旋弯了弯唇,忽然倾身凑了过去。
  郁墨夜吓了一跳。
  郁临旋近在咫尺地看着她,“长路漫漫,如此无聊,难道不说点什么吗?”
  郁墨夜略显戒备地看着他,心道,说点什么就说点什么,凑那么近干吗?是眼睛有问题吗?
  “说什么?”她问,同时,伸手佯装很随意地朝后推了推他胸膛。
  郁临旋便顺势坐了回去,想了想,“要不,就说四哥在岳国的事情。”
  说完,意识过来什么,“哦,差点忘了,四哥已经没有那些记忆了,那……说点什么呢?”他环抱胳膊,做冥思苦想状。
  郁墨夜有些汗。
  聊个天还要这样费力地找话题吗?
  “就说四哥此次江南之行吧,听说,案子办得很顺利,其间应该是有很多精彩的事情吧?”
  郁墨夜怔了怔。
  虽然对方也是他们的兄弟,且曾经还救过她一次水火,但是,她终究还是有所顾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想了想,取了个中庸的回答:“皇兄英明,基本上都是他办的,我只是稀里糊涂地走走过场,这些朝中之事,我不懂,也不感兴趣,不说也罢,还是说说五弟吧。”
  她不动声色将话题转移。
  “我?”郁临旋笑笑,“我有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有?我长年在岳国,对兄弟姐妹们都不了解,包括五弟,所以,想知道五弟更多的事情。”
  “哦,”郁临旋睨着她,眸光粘稠,“那想知道哪方面的呢?”
  “哪方面都行。”
  她又不是真的想听,只是想转移话题而已。
  而且,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干脆让他说吧。
  “嗯~”郁临旋俊眉微拢,略略垂眸想了想。
  片刻之后,似是想好了,抬起眼看向她,“我,郁临旋,跟四哥一个郁,来临的临,凯旋的旋,年纪嘛,原则上应该比四哥小一岁。”
  郁墨夜眸光微微一动,问他:“什么叫原则上?”
  那样子,似乎还有下一句“实际上”一样。
  “哦,因为四哥不是从小就去了岳国吗,我怕自己说错了,所以加了个原则上。”
  原来如此。
  郁临旋的声音继续:“对了,忘了说,性别,男,如今居住在五王府里面,跟四哥的四王府隔三条街和两个长巷。”
  郁墨夜晕。
  让他说哪方面都行,他就说些这个。
  “府中有人丁六十八人,包括管家、账房、家丁、婢女,还有守卫……呃,没有女主人,换句话说,暂未婚娶,没有王妃,亦没有侧室,没有通房丫头,再换句话说,目前,无女人。”
  郁墨夜再晕。
  郁临旋身子再往前一倾,凑到她的面前,“说得够详细吧?”
  感觉到他春日青草般的气息撩入鼻尖,郁墨夜微僵了身子不动声色地靠向身后的车壁,想要拉开这种危险的逼近。
  非常不自然地点头,“嗯,很详细。”
  这人怎么喜欢动不动就往面前凑?
  属狗的吗?
  不对啊,若比她小一岁,生肖也不应该属狗啊。
  “还想知道什么?”
  “可以了。”
  “哦,还有,”本想就此作罢,郁临旋却似突然想起什么,“我的喜好。”
  “五弟的喜好难道不是说话的时候凑到人跟前?”郁墨夜僵硬着脖子问。
  郁临旋怔了怔,便笑了。
  “对哦,四哥不说,我自己还没意识到呢,想想我似乎还真有这个不良习惯呢。”
  话落,终于坐回了身子。
  郁墨夜没有做声。
  你也知道这个习惯不良啊。
  “我喜欢紫色,所以,十
  件衣袍九件紫,剩下一件就是朝服,喜欢喝白水,不喜喝茶,喜欢冬日,不喜夏日,喜欢养小动物,譬如上次的那只燕贵犬,但是,只养地上的,不喜天上飞的,所以,从来不养鸟,喜欢阴天,不喜晴日,还有,喜欢……女,不喜男……”
  郁墨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什么叫喜欢女,不喜男?
  这也叫喜好?
  不过,他还真的是喜欢紫色,记忆中,似乎见过他几次,几次都是这个颜色,只是有时深点,有时浅点而已。
  “我的说完了,四哥呢?说说四哥的喜好。”
  “我?”郁墨夜弯了弯唇,默了片刻之后,摇摇头,“似乎没有特别喜欢的,也没有特别讨厌的……可能跟我没有记忆也有关。”
  想起自己失去的记忆,郁墨夜低低叹。
  郁临旋凝着她,半响,开口道:“那就不说了,说点别的……”
  话还未说完,郁墨夜这边的车轮骤然碾到了什么,车身猛地一个颠簸,朝郁临旋那一边重重一倾。
  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郁墨夜被甩出,直直扑向对面而坐的郁临旋。
  郁临旋也猝不及防,本能地伸手一抵。
  好巧不巧,一双手不偏不斜落的位置,赫然是——郁墨夜的一对。胸上。
  啊!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郁墨夜浑身一颤,惊错垂眸,看向对方的手,猛地意识过来,连忙触电一般弹离开。
  所幸此时马车已经恢复平稳,她才没有摔跤。
  耳根发热,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她想起那日龙吟宫,郁临归也不小心落在她的胸口,她裹着布带,所以也没察觉出来。
  刚刚郁临旋应该也不会发现吧?
  就在她正心惊肉跳地想着,忽然听到郁临旋的声音传来:“布带没裹紧呢。”
  什么?
  因为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也没太听清楚,她怔怔抬眸,疑惑看向他,猛地意识过来什么,瞳孔剧烈一敛,大骇:“你说什么?”
  “我说你今日布带没裹好,这样很容易穿帮。”郁临旋面色跟他的语气一样随意坦然。
  郁墨夜脑子一嗡,彻底石化。
  怀里抱着的包袱跌落在地上。
  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脸色煞白,唇瓣抖动,舌头打结得厉害,连话都不会说了:“你……你……知道什么?”
  郁临旋一脸无辜,似是对她的大惊失色很不能理解,“也没知道什么,只是知道四哥是女扮男装的。”
  啊!
  郁墨夜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扑过去,捂他的嘴。
  郁临旋没有躲开她的手,就被她捂着,只噤了声,看着她。
  她也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再说话。
  许久,郁墨夜才慢慢缓过神。
  松了郁临旋的嘴,一屁股跌坐在软垫上面,唇瓣蠕动了半天,才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
  “你。。。。。。是几时知道的?”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郁临旋回得坦白。
  郁墨夜一怔,第一次见面?
  那应该是在宫里为她举办的洗尘接风夜宴时。
  “你如何知道的?”
  记得当时出了一场太后用蛇胆酒确定她身份的纠复,可她并未表现出什么异常啊。
  连太后跟郁临渊这两只千年狐狸都没起疑,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方才给四哥介绍自己的时候,忘了介绍最重要的一点了,就是我的特长,从小到大,男人女人只要我看上一眼,无论乔装得多好,一眼便识破。”
  郁临旋唇角轻勾,眸含笑意,黑沉的瞳里星光点点。
  郁墨夜听得却是如同瞬间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来,打了一个寒颤。
  有这样的特长?
  也可
  怕了吧?
  “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不是在四哥身上已经证明了吗?”
  郁墨夜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脑子里有些空白。
  她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没有!你放心,我绝对替你保密!”
  郁临旋凝着她,目光坚定,口气笃定,还朝她立誓一般竖起了两指。
  郁墨夜有些不相信地望进他的眼底。
  似乎……不像撒谎。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换句话说,为什么对我那么好?”………题外话………孩纸们周末愉快~~谢谢【果壳宝宝】亲的荷包~~谢谢【财迷c】亲的月票~~扑倒,狂么么~~

☆、第一百一十八章 接下来我们会动静小点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换句话说,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不仅识破她是女儿身的身份没有道出来,那次在庄妃的宫里甚至还用免死金牌救她。
  “因为我们是兄弟,不对,因为我们是兄妹,似乎又说错了,因为我们是姐弟……怎么说起来那么别扭呢。”
  郁临旋自顾自说着,语气随意又自然屋。
  郁墨夜自是不信。
  就算是兄弟姐妹什么的,他们也只是同父,而且,从未在一起成长,毫无手足感情可言。
  “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虽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问他。
  郁临旋就表现得有些受伤,“所以,如果此刻我让马车停下,然后前去禀报给皇兄,你就会相信我没有任何目的?”
  郁墨夜被问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或许这段时日,她已经习惯了一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孤军奋战,一直觉得是天大的、被人知晓会死人的,所以拼命守护的秘密突然就在这样被人知道了,且这人表现得还非常不以为意的模样,怎能不让她诧异?
  见她虽不说话,却依旧一副不信任的模样,郁临旋低低叹了一声:“要怎样说,你才能放心呢?你这样想吧,如果我要揭穿你,你现在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马车上?而且,我也大可以继续装不知道你是女的,但是,我选择了跟你直言,至少说明我是坦诚的。”
  理似乎是那么个理。
  “还有,揭穿你我有什么好处?被皇兄嘉奖?”
  郁临旋边说边摇头撇嘴,“我可不愿落个靠出卖手足往上爬的名声。”
  “再者,岳国那边如何交代?那问题可就大了,或许会引起战争,所以啊,我当不知道最好。如此一来,不仅不会引起任何麻烦,最重要的,你还欠我人情,这样多好。”
  郁墨夜算是听懂了。
  重点是最后一句吧。
  这世上最难还的,也最易让人受制的便是人情二字。
  但,如果真是这样,她还能接受。
  终究他是有所图,哪怕是人情。
  最怕无任何所图,又莫名对她好的,总是会让人心中不安。
  蓦地,她想起一件事。
  “既然你知道我是女的,为何我在恭房里,你就这样进去?”
  郁临旋但笑不语。
  “你故意的?”
  其实这是废话,秃子头上的虱子,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不是故意,难道是无心的不成?
  郁墨夜只觉得浑身的血顿时朝脸上一冲,她一把拾起掉在身边的包袱就朝郁临旋砸过去。
  一边砸,一边骂:“哪有你这样不正经的弟弟?吓唬姐姐不说,还故意当着姐姐的面,想要小解,简直……简直丧心病狂,不可理喻!”
  郁临旋双手抱着头躲避,可马车里空间就那么大,而且他又未起身,避来避去也避不开。
  郁墨夜挥舞着包袱,也砸得毫不留情。
  一下一下落在郁临旋的头上、手臂上。
  郁临旋被砸得“嗷嗷”直叫,可面上却丝毫未见痛意和悔意,有的只是一脸的不怀好意。
  “啊啊,痛……痛……轻点轻点……”
  “啊,四哥四哥,我错了,手下留情,请四哥手下留情……。”
  “四哥再不住手,就要出人命了,啊,啊啊……”
  两人打得热火朝天,不知几时马车竟停了下来。
  等他们意识过来的时候,马车早已停稳。
  两人一怔,连忙停了各自动作。
  郁墨夜正欲撩开窗幔看看怎么回事,车厢内骤然一亮,门帘已经被人自外面掀起。
  是九王爷郁临归。
  他看了郁临旋和郁墨夜一眼,开口道:“我是奉三哥之命,给四哥五哥传话的,下面是三哥的原话……”
  “咳咳,”清清喉咙,郁临归才继续,“前有
  tang朕要看书批奏折,后有王德生病需要休息,他们就不知道要收敛点?如此打闹,考虑过别人没有?”
  模仿着帝王冷硬的口气,郁临归还还原了帝王面若寒霜的表情。
  郁墨夜跟郁临旋愣了愣,同时明白了过来。
  原来是他们方才打闹,影响到他们了。
  他们的动静的确不小,但是三辆马车跑起来,车轱辘声音很大,她以为基本盖住了他们的声音呢。
  却原来还是惊动了前面。
  两人对视了一眼,郁墨夜想问,要去前面道歉吗?
  郁临旋已唇角一勾,对着郁临归道:“请九弟转告三哥,我跟四哥知错了,接下来我们会动静小点。”
  “我的两位好哥哥,你们还想再弄动静啊?”郁临归皱眉,他们两个是没看到,方才某人让他过来传话时的脸色。
  他甚至在想,或许不是在看书和奏折,而是在睡觉被吵醒了吧?
  不然,哪有那么生气?
  “对了,三哥已经让青莲跟车夫去附近的街上重新买辆马车了,这样也走得快些。”
  走得快些?
  他们两人一车拖后腿了?
  竟然这般赶行程。
  不多久,马车就买回来了。
  郁墨夜坐了上去。
  如此一来,就一人一辆,她也落得清静。
  行程果然不是一般地赶。
  除了吃饭,几乎日夜兼程,中途就在一个镇上投店了一个晚上,其余都在马车上渡过。
  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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