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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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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
下巴被桎梏,她僵着声音说得有些艰难。
本来就是,她要的圣恩他不给,她不要的圣恩,他强加。
从来不顾她的感受。
这样的圣恩,她承不起,也不敢承。
男人没有说话,凤眸紧紧攫着她,忽然,头略略一低。
她以为他要吻她,吓得连忙别过头,怕下巴被对方捏着,会别不开,所以她用了大力,头重重一甩。
唇并未落下,在距离方寸之余,他停住。
然,她回避的举措却是幅度有些大,动作之干脆、态度之决绝,让男人眸光微微一敛。
下一瞬,落在她下颌上的大手蓦一用力,将她狠狠别过的脸又强行扳了回来。
他微躬了腰身,逼近平视着她,两人的脸在同一个高度,他面色讳莫如深:“怎么?承蒙圣恩,让你如此惶恐?”
一向都是他高她低,第一次这样脸对着脸对视,且他还捏着她的下巴,这姿势……
她攥紧手心,不敢看他的眼睛,一颗心早已乱成一瓣一瓣。
“我们是兄弟,有违伦常……”
憋了很久,憋出这句话。
或许是跟他说,又或许是对自己言。
这个男人是罂粟、是毒、是鸩酒,再不抽身而出,陈落儿便是她的下场。
男人却忽然笑了,今夜第一次笑,三分嘲弄,七分揶揄,他眉尖轻挑:“是吗?兄友弟恭,不应该是天伦之乐吗?”
“兄友弟恭的确是天伦之乐,可是,我恭,皇兄却并不友。”郁墨夜接得也快。
反正豁出去了。
反正快刀斩乱麻,她不能拖泥带水。
男人唇角笑意微僵,他凝着她,“朕不友?”
“那老五友吗?”他问。
郁墨夜怔了怔,不知为何又扯到了郁临旋的头上?
“一个木雕而已,人都被皇兄派去西南了,皇兄没必要一直揪着他不放。”
不提郁临旋还好,提他她愈发气结。
男人轻嗤,“朕揪着他不放?”
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好像从
tang早上到现在,一直是你因为他来找朕吧?求朕收回他去西南的成命,求朕收回你去御史台的成命,因为你要随他去西南,一直揪住他不放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郁墨夜竟无言以对。
“我们是兄弟,有违伦常,难道你们就不是兄弟,就不违伦常?难道你们两个就兄友弟恭,天伦之乐?”
郁墨夜再次怔住了。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
“我和五弟没有任何逾越之举,当然不违伦常!”
“是吗?”男人咬着牙冷笑,“都要一起去西南了,都要同生共死,还不叫逾越?”
郁墨夜汗。
同生共死这个词……
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不讲理起来,简直就是无赖。
正想说那她跟他还一起去江南呢,还未开口,下巴忽的一轻,男人松开了钳制的手。
她刚有些意外,却在下一瞬,颈脖处猛地被一股力道所扯,紧接着她就感觉到后颈一凉。
男人竟然拉开了她的衣领。
她大骇。
本能地伸手去护,却终是太迟,她的领子被他扯到了肩膀的地方。
且不光光是外袍的,是连带着中衣和里衣,三层衣领,就被他只那么一下,全部扯开。
“这样呢?这样也不是逾越?”男人凤目灼灼地攫住她。
郁墨夜脸色煞白,惊惧地看着他。
在听到他问的话之后,忽的明白了过来。
在跑马场,郁临旋拉开她衣领给她捉马虱的一幕,他定然看到了。
只是她记得当时马场除了她跟郁临旋,并无第三人。
他在哪里?
是了,他肯定在附近,不然后来马儿疯癫的时候,他怎么会出现救她?
本想跟他解释一下,那是郁临旋给她捉马虱,后一想,他既然就在附近,定然也是知道的。
可他还是不可理喻到了这种地步,她也不想浪费口舌。
“算了,夜已经深了,皇兄早点歇息,我也要回去收拾了,明日一早就要启程。”
边说,边只手按在前面的领口,以防走光,对着男人略一鞠首后,也不等对方的反应,径直转身,准备开门。
可手还没有触碰到门闩,腰身却猛地被一股力道紧上,然后,她的身体再次被强行扳转了过来。
猝不及防的她后脑都撞到了门栓上,她惊痛抬眸,就直直撞进男人暴虐暗沉的眼。
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逼上,将她抵在了门板后面。
“你要做什么?”郁墨夜吓住,连声音都禁不住发抖。
“既然,已经被你说了有违伦常,自是要做有违伦常的事!”
他的唇几乎贴着她的额头,让人心惊肉跳的话音绞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她还未来得及说话,脚下就倏地腾空,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臂已经将她扛抱起来,疾步走向龙榻。
一阵失重,她被抛在了龙榻上,虽然榻上铺着软絮,可由于他抛出的力道,她的腰身还是被撞得一麻。
顾不上痛,她挣扎地爬起,看到男人立在榻边凤眸绞着她,她的唇抖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皇……皇兄……”
这样的他,她怕。
让她不禁地想起江南驿站的晚上。
那夜他理智全无。
可今夜他明明清醒。
明明既没饮酒,也没隐疾发作。
可就是这样的清醒,让她更加的害怕。
若被他发现,若被他发现,她是女人……
见男人已经开始脱扯自己的龙袍,她简直要吓疯了,翻身就要下床,却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皇兄……皇兄……你听我说,皇兄……”
她挣扎,一双手去推他的手,想要起身,想要下去。
可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一手解决着自己的龙袍,一手就将她钳制得死死的。
“皇兄……皇上……三哥……三哥……”
她的声音已经绞着哭腔。
她喊他三哥,希望他明白,他是她哥哥,是她的哥哥啊。
然而,一点用都没有。
扯下的龙袍和中衣丢在地上,他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就跨坐到了龙榻上。
“三哥……你别这样,我怕……”两只手肘撑在身下,她戒备地往床榻里边挪着身子,一颗心早已慌乱到了顶点。
可她挪了半天,男人双手捉了她的脚踝,一拉,一下子又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郁墨夜觉得真的要死了。
耳边嗡嗡作响,她心跳狂乱地看着他,看到他一双原本黑濯一般的眸子里此刻一片浓墨重彩。
那不同于那夜失去理智时的猩红,也不同于平日的秋水淡淡。
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浓烈。
是征服,是掠夺……
不敢去看他这样的眼睛,郁墨夜扭头看向内殿紧闭的门。
如果,如果她快速冲下去,能跑出门吗?
不行,答案是肯定的。
他的掌风和内力,远比她的脚快。
除非……
她想起了江南那夜,她用板凳将他砸晕。
所以一双手开始在床上乱抓,试图能抓到可以抵御和攻击的东西。
没有。
龙榻上除了被褥、软枕,什么都没有。
她想起那夜她也用软枕砸过他,根本没用。
没有利器。
男人也没有给她思考它法的时间,大手落在她的肩上,将她按倒在床上。
见他倾身逼近,她终于哭了。
求饶。
“皇兄……放过我吧,放过我,好不好?我是你弟弟……我们这是乱。伦,我们将万劫不复……你是皇上,会臭名昭著……”
男人没有立即动作,撑在她的身侧俯瞰着她,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朕早已臭名昭著,既已同意陈落儿兄妹二人合葬,朕还做什么会在乎世人说朕乱。伦?”
眸光映着床头的烛火,里面跳动着两团妖冶的赤色烈焰,黯哑的声音透着决绝。
郁墨夜摇头,惊慌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可是,陈落儿是两情相悦,我……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最后一句几乎是嘶吼而出。
同时,她也试图挣扎起身。
她的言语和举措终于将他激怒。
“由不得你!”
沉沉丢下一句,他将她再次按压下去,大手开始扯她的衣袍。
原本领子就被他拉开,所以,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扯掉了她的外袍和中衣。
当她的身上和他一样,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时,郁墨夜吓得尖叫起来。
一边尖叫,一边拼了命地挣扎,又是打他,又是踢他,并不停地扭动,不让他碰她。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寻了一个间隙,趴伏在了床榻上。
她要护住自己的身前。
她不能让他发现她是女的。
不能。
不然,一切都完了。
然而,趴伏的姿势,让他更加便捷地撕掉了她的里衣。
只听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内殿里突兀地响起,她身上一凉,她哭着喊他的名字:“郁临渊……”
身后的男人似乎顿了顿,却只是一瞬,她看到她的白色里衣被抛起,在空中跌宕,飘落在床沿上。
被烛火投在一侧的两人的影子,她看到他正在脱自己的里衣,她开始哭着喊:“王德……”
“王公公……王德……王公公……王公公……。”
她希望王德能进来,就算不是来救她,只要听到有人喊,以为有什么吩咐,就都应该进来吧?
然而,没有。
没有任何人进来。
当她惊惧地发现,男人在扯她绑缚在身上的布带时,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往头上一涌,眼前煞白,她浑身僵住。
是她急傻了,慌糊涂了。
布带是整个缠绕在身上的,光趴伏在床上护住身前有什么用?
从背上依旧能看到布带。
看到布带,是个傻子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天。
天啊。
如果发现她是个女的,如果发现是女的……
他是不是已经发现她是女的?
她不知道,她慌惧,她凌乱,她绝望……
横竖都是死!
她心一横,干脆翻回了身子面对着他。
“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闭着眼睛一口气说完,男人果然停了手中动作。
可半响没等到他的声音,她又睁开眼睛。
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他的震惊、他的意外、他的不可思议、他的震怒……
没有。
这些统统没有。
在他的眼瞳里,跳动的,除了炽烈,还是炽烈。
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蔓延得任何人任何事都阻挡不住,似乎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将她燃烧殆尽。
“要杀也要先。奸。后。杀!”
她听到他如是说,接着,头一低,就将她吻住。
什么情况?
她脑子一嗡,愕然睁大眼睛。
她是个女人,他就这个反应?
不对,他说先……后杀!
所以还是要杀她?
当凌厉痛意从唇瓣上传来,她再一次挣扎起来。
就算知道她是女的,就算她会死,他们也不能,不能这样。
他们是兄妹。
江南那次已经让她背负着沉重的精神枷锁,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们不能再继续,不能,为了她自己,也为了他。
然,对于一个已经疯狂的男人来说,她的挣扎无异于更深的邀请,只会挑起他更大的征服欲。
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扯掉,她的、他的。
他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侧,她听到他咬着她的耳珠说:“你不是支持陈落儿和她大哥的吗?”
“支持……是支持……可这是两码事……”
话一出口,她自己怔住,她的声音黯哑得比他的更甚,她同样气喘吁吁。
而且,还有一个严重的问题。
如果他要了她,就一定会发现她不是完璧。
她总不能说,在江南驿站的那天夜里,其实是她。
那样会害了青莲。
他一直以为是青莲,青莲也等于承认,一旦说是她,青莲就等于欺君。
同她现在欺君一样,青莲会死。
所以,她不能。
可是,她又不想让这个男人觉得她是一只破。鞋,她在意他的看法,很在意。
她不能死之前,连自尊都失去。
悲怆吧,郁墨夜,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想这些。
所以,她继续拼命挣扎起来。
只要不让他得逞,只要不让他得逞,他就不会知道。
可是,她的反抗对他来说,简直什么都不是。
他就像是一头兽,喷薄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将她压向被褥的深处,他结结实实将她占据……
******
外殿,王德傻傻地站在那里,脑子完全转不过来。
方才,郁墨夜喊他,他不是没听见,第一次喊他王德,他就觉得很震惊,以为是
因为跟帝王兄弟二人闹了不愉快所以这样喊的,也不往心里去。
作为奴才,听主子吩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听到郁墨夜喊了他几次,他只得进去看看有什么事。
然,当他走到内殿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了什么动静?
似是打闹,似是男人的喘。息,两人的喘。息,还有龙榻的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
最要他命的是,他似乎听到郁墨夜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个女的,我欺君。”
而他们英明神武的帝王接的一句话也差点让他当场吐血。
帝王说,要杀,也要先那什么再杀。
这……
娘嘞,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题外话………哎,因为严。打,所以过程只能略,孩纸们懂滴~谢谢【1014701421】亲的钻石~~谢谢【幽兰66】【bigthree】【15862579315】【生来就是注定了命运吗】亲的荷包~~谢谢【sunmohan5200922】【1014701421】【debby199】亲的花花~~谢谢【水苹水争】【bigthree】【li2127961】【yangmeihua1219】【yanglijuan09】【tessping】【猴尾巴】【cocolee22】亲的月票~~好多,好鸡冻,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一个人活着为什么会这么累?
龙榻上的两人依旧如火如荼。
一人掠夺,一人承受。
江南驿站那夜,她希望自己死过去或者晕过去,没有渤。
可今夜,她却真的晕过去了佐。
因为他就像是一只隐忍了很久的兽,一旦欲。望的缺口被打开,就像是山洪暴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知餍足地要着她,翻来覆去地要着她。
直到她眼前一黑,晕过去。
************
外殿,只剩下王德一人,坐在灯下。
已是四更的天。
其余的宫女太监都早已被他打发去睡了。
虽然他到现在还不是很明白怎么回事,但他想,作为下人还是有点眼力劲比较好,谨慎总归不会坏事。
夜越发静谧,内殿的动静就显得尤为明显。
他自是听得清楚,这跟那些妃嫔侍寝一样一样的,男欢女爱么,只是,动静更大,也明显更激烈。
而且,这动静竟是搞了一整夜。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天子虽正值风华年少,可因为性子偏冷,并不是重。欲之人,召妃嫔侍寝的日子并不多。
以前华妃盛宠,也并非夜夜笙歌,侍寝的日子只是相对别的女人稍多一些,也是屈指可数。
现在庄妃更是,虽蒙圣恩,却也极少侍寝。
就连皇后秦碧,一月也就最多一次两次。
此次江南回来,原本以为出门那么多时日,回来至少应该召皇后侍寝的。
不管是出于一个男人正常的需求,还是出于帝后之间应该有的规矩,也是应该的。
然而,也没有。
前日在太后的凤翔宫用完宴回来,敬事房送来绿头牌。
他端给他,他甚至以为他会召皇后,所以,将皇后的放在最手边。
他没翻,说太累。
他理解,毕竟一路奔波,他想皇后应该也会理解。
昨夜,敬事房又送来了绿头牌,他又没翻,什么都没说,就让退下。
他想,可能是因为西南之事烦心。
今夜,他也端了绿头牌给他,他说要批奏折,让他研墨。
研墨之时,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问他,批完奏折是去来仪宫,还是去步云宫,要不要先去通知对方准备一下?
皇后住来仪宫,庄妃住步云宫。
皇后终究是皇后,且跟太后同气连枝,而庄妃的父亲右相,在他们出门在外的这段时日,打理朝政。
至少应该召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侍寝吧。
第一日可以说太累,第二日可以说是忙于多日不在的政事。
这已是第三日,总归……
男人没理他,兀自批阅着奏折,就像没听到一样。
他便也不敢再多问。
后来,四王爷来了。
再后来,就发生这事儿。
其实,在这之前,他还有些小郁闷呢,还以为那个男人是因为青莲。
毕竟在江南驿站那夜,青莲侍寝了。
然后,青莲侍完寝之后,这个男人竟一直不召人侍寝。
虽然他觉得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为了哪个女人而再不去碰别的女人的人,何况对方还是长他那么多岁数的青莲。
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又不得不让他朝这方面多想。
他现在跟四王爷搞得天翻地覆的,他忽然就释然了。
正坐在那里七想八想着,内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自里面打开。
闻见动静,他回头,就看到男人只着一件寝衣自里面走了出来。
他连忙起身过去。
tang
“皇上……”
男人已随手拉上内殿的门,他想偷扫一眼都没来得及。
“走,出去走走!”
男人声音带着几分苍哑,说完,径直走在前面。
王德怔了怔。
这个时候出去走走?
都已经四更的天了,五更就要准备上朝。
见男人白衣轻荡,已经出了大门,他连忙扯了边上衣架上的厚披风,追了上去。
************
郁墨夜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龙吟宫里他的龙榻上,他不在。
殿内烛火摇曳,说明还是夜里,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眸子空洞地转,她动了动,发现全身酸痛,就连手臂都不舒服,腰腿尤甚。
还有那里,火烧火燎,比江南那夜更加强烈,也提醒着她,夜里的一切都不是梦。
她撑着身子缓缓坐起,身上的被褥也因为她的动作滑落至腰际,她什么都没穿。
垂下眸子,她看向自己惨不忍睹的肌肤。
片片淤青、片片红云,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受过很严重的暴力虐待一般,特别是胸前尤其严重。
她稍微动了动,就感觉到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
身下有热流出来,她掀开被褥,借着床头的烛火看了看,原本还以为是那夜处。子血没破干净,结果发现不是。
是他的东西。
那他应该已发现她不是完璧了。
不知道他作何处理?关于她女扮男装欺君,以及她以残破之身侍君。
会赐死她吧?
他自己也说了,先什么后杀。
毕竟此事有多严重,她心里有数。
欺君二十年,何止欺他一个君王,连带着她的母妃也欺了先帝,欺了所有人,甚至包括岳国。
如今又加上她以蒲柳之身侍君,更是要罪加一等。
罢了,横竖是个死,就看怎么个死法了,是死得痛苦一点,还是死得痛快一点?
她寻了寻自己的衣服,榻上榻下都看了看,没找到。
蹙眉,她转眸环视左右,瞥见床头的灯座下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摞干净的衣服。
微微怔忡了片刻,她伸手将那一摞衣服拿过来。
总共有三件,一件白色的里衣,一条白色的亵。裤,一套朝服。
抖开里衣她发现袖子是剪过的,亵。裤也是,裤腿剪短的,只有朝服是完好的。
很明显,里衣和亵。裤是他自己的,朝服可能是让人去尚衣局拿的?
虽然袖管裤管都剪短了,但是宽大没法变,所以她穿在身上,依旧大得惊人,不过,穿在里面也无所谓了。
朝服还好,穿着不是太夸张,也正好将里面那些大的都遮住了。
艰难地下床,她不知道男人哪里去了?
她只知道,不在最好,她好离开。
捡动第一步,她脚下一软,差点摔跤,她站在那里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走向门口,开了内殿的门出去。
让她意外的是,外殿竟也一个人都没有。
王德不在,连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烛火倒都是亮着的。
也好,免得被人看到尴尬。
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出了宫门。
宫门口她来时的马车还候在那里,家丁正靠在车架上打盹儿,她走过去碰了碰家丁。
家丁惺惺松松睁开眼睛,见到是她,面色一喜:“哦,王爷总算出来了。”
连忙跳下来替她撩开门幔。
************
郁墨夜回府就睡下了,也没惊动任何人。
其实那时已经五更天,是要准
备上朝的时辰,但是,她不想去了。
那一刻,她只想睡。
只想沉沉睡过去。
可是刚躺下,她又惊觉过来,不行,她还不能睡。
她要去买药,避子药。
想起在龙榻上醒来时,身下涌出的热流,他定然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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