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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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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还是个美人呢。”
  “看样子,不是怡红院的,就是醉春楼的。”
  “要不,姑娘陪我们哥儿几个玩玩儿,你们马车撞人的事我们就不跟姑娘追究了,如何?”
  萧鱼冷笑,“你们谁被马车撞了?刚刚不是说差点吗?”
  “对呀,就是差点啊,差点才吓人呢,我们几个的心啊被要被吓跳出来了,此刻还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呢,姑娘若是不信,来摸摸,摸摸我们的心跳得有多快!”
  一个男人手按心口,语言轻佻、表情猥琐,引起几个同伴一阵哄笑。
  萧鱼眉眼一弯,璀然笑道:“好啊。”
  声音嗲得几人骨头都酥了。
  却又在下一瞬,笑意一冷,飞身从马车上下来,“那就让本姑娘来摸摸看!”
  话落的瞬间,已是一掌击在那个男人的胸口上。
  男人骤不及防,被击得连连后退了几步,被同伴连忙伸手拉住。
  “哎呦,有性格,我喜欢。”
  “是啊,哥儿几个最喜欢征服小。野。猫了,特别是爪子锋利的小。野。猫。”
  又是一阵调笑,几个男人便一起围了上来。
  有功夫傍身,萧鱼也不惧,正欲提起内力将几人扫开,却猛地见到其中一人对着她扬袖一抛。
  眼前瞬间白雾一片。
  她暗叫一声,不好,软筋散。
  刚想闭气屏住呼吸,却已然太迟,脚下当即一软,整个人颓软一片,完全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地上。
  车夫见状,大惊,刚想张嘴喊救命,就被另一个男人如法炮制,以软筋散砸面。
  中了软筋散的车夫从车架上滚落下来。
  几个男人动作特别快,两人挟萧鱼,两人挟车夫,立即上了马车。
  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快得连路人都没有注意到。
  一人赶车,马车便再次走了起来。
  直到这时,萧鱼才感觉到害怕。
  想喊,发不出声音。
  想逃,使不出力气。
  看这几个人娴熟的手法和默契的配合,应该是惯犯。
  人贩子?
  就在她这样揣测的时候,几个男人开了口。
  “这娘们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我也觉得,是个人间***呢。”
  “要不,我们先玩玩,再卖给边国?”
  萧鱼听了,脸都白了。
  “可是,只有黄花大闺女价钱才好,若被我们玩了价格就卖不起来了。”
  “看她这幅打扮肯定本就是烟花中人,怎么可能还是黄花闺女?反正价钱已经缩水,不如先让我们自己尽尽兴,也对得起我们抓她一回,否则卖个破鞋给边国,也挣不了几个银子不是。”
  “有道理,我也正有此意。”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们玩一轮,再卖,谁先来?”
  “我,我!”
  “我,我都硬了。”
  几人争相恐后,都想第一个上,满嘴的污。言。秽。语,听得萧鱼慌惧到了极点,也绝望到了极点。
  “要不,三个一上,三个一上,一个从前面来,一个从后面,一个从她嘴?”
  “行!这样的尤。物,光摸摸,光看着让人搞,也爽。”
  几个男人已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其中一人更是准备撕了她的衣衫,被另一人阻止了。
  “还是脱吧,撕坏了等会儿还得重新给她买一套,又得花银子不是。”
  “对对对,脱,都搭把手。”
  脏脏的手开始解她领口仅扣了一粒的盘扣。
  那一刻萧鱼屈辱地闭上了眼睛,第一次想到了死。
  就在她心灰意冷地想着,这次完了,她彻底完了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下一瞬,便听到噼里啪啦,木头破碎的声音、断裂的声音,车身大晃,头顶大亮。
  当意识到是车顶被人掀了的时候,几个男人大惊。
  还未做出反应,就看到一人身影从洞开的车顶飞入。
  萧鱼因为是面朝天而躺,所以,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来人,也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来人。
  是郁临归。
  铁青着脸,衣袂簌簌。
  那一刻,萧鱼哭了。
  第一次,她觉得郁临归像个男人。
  第一次,她觉得郁临归像个天神。
  木屑纷扬、木条四飞……
  当郁临归翩然落入原本就挤得不行的车厢里时,整个马车的四壁都被碎掉,只剩下底下的木板。
  没了任何遮拦,车内的一切都暴露在青天白日的下面,也暴露在路人的眼前。
  马车已经停下,路人纷纷驻足。
  萧鱼听到一声拊掌和一声口哨,然后就看到数道黑衣身影惊现空中。
  她认识,在天明寨跟萧章对峙的时候见过,是隐卫,帝王的隐卫。
  路人sao动,惊呼声四起。
  黑衣身影围落过来的时候,萧鱼感觉到腰身一暖,然后身子便腾了空。
  风声过耳,拳掌相接的声音远去,她才意识到自己被郁临归挟在了掖下,已经飞离了现场。
  在一个无人的小巷落下,郁临归松开了她。
  因为中了软筋散,他一撤手,她身子一软。
  她以为他会再次将她攥住,谁知没有,他就任由她直直跌到在地,也未做那举手之劳的事。
  郁临归脸色很难看,唇瓣紧抿着。
  站在那里也不看她,一动不动,一副生闷气的模样。
  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蹲下身将她拉坐好,然后也盘腿坐下,将自己的真气以掌力透过她的背度给她。
  暖暖的气流缓缓注入身体,萧鱼感觉到体力在慢慢恢复。
  当郁临归的掌力撤下,她至少能坐能动了。
  扭过头,看到郁临归大汗淋漓的模样,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艰难地蠕动唇瓣,终于能勉强吐出音。
  “谢谢……”《
  /p》
  “以后还穿不穿成这样?跟你说了多少次,你都我行我素,今日的教训够不够?”
  郁临归愤然打断她的话。
  萧鱼怔住。
  看着男人喷火的眼睛、咬牙切齿的样子,她眼帘轻颤,缓缓将头扭正收回。
  眼圈莫名就红了。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许久,郁临归站起身,“你住哪里?我送你过去。”
  “天地缘客栈……”
  ******
  客栈厢房里,萧震坐在案桌边上,手端杯盏,静静饮茶。
  也不知道萧鱼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第一次,他骗了萧鱼,利用了萧鱼,为了那个女人。
  没办法,他担心那个女人。
  樊篱买女人用的止血药,只可能是给那个女人用。
  至于她为何会受伤,为何会大出血,他猜想了种种可能。
  觉得最有可能的有两种。
  一种,女人为了强行离开自己伤害了自己。
  一种,被那个男人强行占有,那里大出血。
  无论哪一种,他都不能坐视不管。
  可他身份尴尬。
  所以,才派了萧鱼前去。
  如果是第一种,也就不说什么了。
  如果是第二种,如果是第二种……
  他眸光一敛,眼中寒芒万丈,端着杯盏的大手更是攥得五指指节泛白。
  刚将杯盏重重置在桌案上,就听到“嘭”的一声,厢房的门被人撞开。
  他一震,扭头。
  看到冷着脸的男人腋下挟着一个女人直直走了进来。
  当看清男人是郁临归,女人是萧鱼时,他眼波一动,从位子上起身。
  郁临归径自走到床榻边,将萧鱼放于榻上,然后,才举步走到他面前,脚步顿住。
  “本王不小心杀了你的鸟儿,方才救了萧鱼一命,正好互抵。”
  说完,对着萧震略一抱拳,“告辞。”
  萧震脸色微微一变,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郁临归就已经转身走了出去,顷刻就不见了人。
  ******
  郁墨夜的马车刚在四王府门口停下,顾词初、锦瑟和青莲三人就迎了出来。
  “太好了,王爷终于回来了。”锦瑟喜形于色。
  “王爷没事吧?”青莲微笑轻问。
  顾词初什么都没说,只上前来,轻轻扶了她的手臂。
  有那么一刻,她想甩开,想了想,终是作罢。
  其实,她怪不了顾词初什么。
  就如同她留给顾词初的信中写的一样,她以男儿身骗了她,那她做什么就不能骗她,她跟帝王的关系?
  原本还想着,回来再次面对多少有些尴尬。
  可见到了,她却忽然释然了。
  反正该咋地就咋地,只要知道不再交心便罢。
  反正都是骗。
  都是逢场作戏。
  回了厢房,看着房中熟悉的一切,她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明明没多少时日,为何会有这种沧海桑田的感觉呢?
  或许是真的累了。
  让三个女人离开,她四脚朝天倒在了床榻上。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今后她要怎么办?
  ******
  是夜。
  郁墨夜沐浴完,刚坐在灯下,厢房的门就被人轻轻叩响。
  “王爷。”
  是青莲。
  “有事吗?我准备睡了。”此时的她只想一个人呆着,只想一个人静静。
  “嗯,有急事。”
  急事?
  郁墨夜怔了怔,静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青莲走了进来。
  她正欲关上门,却发现青莲后面还跟着人。
  赫然是樊篱。
  而在樊篱的身后,还赫然跟着王德。
  三人全部走了进来,走在最后的王德返身警惕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将门关上。
  郁墨夜疑惑地看着三人。
  什么情况?
  大夜里的,这三人约着一起出现在她的厢房里,是要……
  “不知姑姑有何急事?”她问向青莲。
  青莲走到桌案边,将软椅搬开了一点,“王爷,先请坐吧。”
  末了,又看向樊篱跟王德,“大家都坐。”
  这架势……
  郁墨夜狐疑地看着三人,走过去坐下。
  见她坐了,三人也一人一方围坐了下来。
  青莲跟王德都看向樊篱,樊篱微微一笑:“还是青莲姑姑说吧,樊篱将四爷
  得罪得不浅,四爷讨厌着我呢。”
  郁墨夜没有做声,也没有表情。
  心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对这个点了她睡穴,让她错过服避子药的男人,她岂止是讨厌,是恨。
  “好吧,那就由奴婢来说吧。”青莲清清喉咙,似是有些紧张。
  郁墨夜便更加疑惑了,她可是从未看过青莲跟她说个话会紧张成这个样子。
  “我们今夜三个带着诚意,带着真心,想跟王爷开诚布公地谈谈心。”
  谈谈心?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忽然猜出了几分他们前来的目的。
  “是来给某人做说客吗?”她问。
  “不是!”三人异口同声否认。
  “真的不是,回宫以后,皇上一直在昏迷,我们三人是樊篱法师约起来的,皇上并不知情,我们也都是自愿。”青莲解释道。
  郁墨夜微微凝眉,耳边回荡不去的,是那句“一直在昏迷”。
  一直在昏迷?
  好一会儿,才勉强收回心神,她怔怔开口:“你们想谈什么?”
  “为了表示诚意,也为了能真正真心交谈下去,奴婢首先坦白一件事,奴婢知道王爷是女人。”
  郁墨夜震惊。
  还未缓过神,又听到王德接着道:“那……那奴才也坦白了,奴才也知道。”………题外话………万字更新毕~~孩纸们晚安~~谢谢【vincent05】亲的璀钻~~谢谢【yvonne邱】亲的花花~~谢谢【跳跳071203】【vincent05】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两百零五章 因为他自己从来不说【6000,更新毕】

  听完王德的,郁墨夜就彻底傻了。
  半天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才回神,怔怔地看向青莲,又怔怔看看王德,最后又看向樊篱。
  所以,那个男人将她的这个秘密告诉了这么多人?
  所以,面前的这些人都知道,只有她蒙在鼓里矾?
  然后他们就看着她在那里上蹦下窜?
  双手落于面前的桌上,她拍案而起。
  正欲将几人请出去,青莲连忙出声解释:“就知道王爷会生气,所以奴婢一直不敢跟王爷说,皇上安排奴婢给王爷,就是为了帮王爷的,如果不跟奴婢道明王爷是女儿身,奴婢如何能帮?”
  青莲的话音刚落,王德也跟着出声:“奴才不是皇上说的,奴才是自己发现的。”
  见郁墨夜转眸看向自己,王德原本不打算将自己如何发现的说出来的,却又不得不有些窘迫地开口:“就是那夜……皇上去西南天明寨的头夜,王爷过来求皇上收回成命,不要派五爷前去的那夜……奴才……奴才就在外殿。”
  郁墨夜想了想那夜,突然呼吸一滞,那夜,那夜不是郁临渊在内殿里强要她的那夜吗?
  顿时,耳根发热,两颊也烧了起来,一时又尴尬又窘迫,她轻抿了唇瓣,复又坐了下去。
  气氛有些奇怪,谁都没说话。
  为了摆脱这种氛围,还是她转移了个话题先开了口:“所以我刚回朝不久,皇兄就知道了我是女子?”
  她记得很清楚,将青莲赐给她的时候,是她在宫里参加专门为她回朝而设的夜宴那日。
  “是的,”青莲点头,“当时太后娘娘赐了锦瑟给你,皇上怕你应付不过来,刚好王爷跟皇上说,自己不能人道,皇上便借机以奴婢会医,可以给王爷调理治疗为名,将奴婢赐给了王爷。”
  郁墨夜有些震惊。
  当时她以为太后跟他各赐一人监视她。
  “他是怎么知道我是女人的?”郁墨夜不解,“还有,我是女人不是就是欺君吗?原则上不是应该治罪,不是恨不得先杀而后快吗?为何还会不揭穿我,甚至还派人来帮我?”
  “这个王爷只有去问皇上了,奴婢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仅依奴婢来看的话,揭穿王爷是女儿身,对皇上没有任何好处,他要亲自下旨杀掉自己的妹妹,还要应对岳国的追究。”
  郁墨夜想想,也的确如此。
  青莲的声音还在继续:“其实皇上为王爷考虑了很多,只是王爷不知道而已。”
  听到这里,王德也连声附和:“是啊是啊,奴才印象很深刻的也有一件事,就是关于王爷去江南的……”
  王德忽然想起,他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听到了帝王跟樊篱的对话,面色微微一尬,朝樊篱笑道:“这件事好像法师比较清楚。”
  樊篱勾了勾唇,“没关系,公公说也是一样。”
  王德这才接着继续:“这件事比较曲折,皇上很清楚江南一案牵扯太多势力,是个棘手难办、且凶险万分的案子,太后也清楚,而王爷不知道,王爷跟太后自告奋勇、毛遂自荐,太后自是求之不得,皇上想阻止却没有办法。”
  “正好,四王妃不小心杀死了庄妃的燕贵犬,皇上就准备利用这个机会阻止王爷去江南,皇上下旨,让王爷给庄妃的燕贵犬守灵,七七四十九日,这样,时间上就完全可以避开去江南,可谁知半路杀出个五王爷。”
  “当然,五王爷也是好心,毕竟不知皇上心思,皇上也不能明示,明示就等于公然得罪太后。后来王爷自己意识到了去江南凶险,大病一场,皇上便趁机答应王爷说,江南不去便是。”
  说到这里,王德看看青莲,又看看樊篱。
  他跳过了帝王故意散布江南调查官员被人谋害的消息,来吓唬面前这个女人的那一段。
  他们这样真的好吗?
  只说对帝王有利的,跳过对帝王不利的,这样真的真的好吗?
  他们三个真的不是来做说客的?
  青莲没有做声,樊篱唇角一斜,朝他几不可察地点点头。
  眼中神色分明写着赞许,意思是,他做得对。
  得到了肯定的王德继续
  tang:“后来,谁知太后还是执意要让王爷去江南,没有办法,太后决定的事,皇上也不好反驳。为了不引起所有人的怀疑,皇上以去参加岳国太子婚宴为由在王爷出发前,就先出发了。后来跟王爷在陆陵镇的客栈相遇,以黄三的身份。王爷以为真的那么巧吗?其实是见王爷在那间客栈,皇上故意寻去的。”
  说到这里,王德觉得喉咙有些干,清了清嗓子。
  这次不是跳过了,而是直接撒谎骗人了。
  在陆陵镇客栈相遇还真的只是偶遇,为了方便查案,当时帝王的计划是兵分两路。
  面前的这个女人在明,帝王已经安排了隐卫保护其安全,帝王在暗。
  两路不能一起,在一起容易暴露。
  可这个女人一直纠缠着黄三身份的帝王,没有办法,才不得不一起。
  王德手心冷汗哒哒。
  一切都是为了帝王,他这撒点小谎应该没事吧?
  郁墨夜没有做声,就只是听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面在做着怎样的起伏。
  三人都睨着她的神色,然后三人又互相看了看。
  “还有一件事奴婢不知当不当说?”
  出声的是青莲。
  郁墨夜抬起眼梢看向她。
  青莲轻咬着唇瓣有些犹豫,纠结权衡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其实在江南驿站那夜,皇上虽然中了蛊失去了意识,但是,他知道对方是王爷。”
  郁墨夜浑身一震,愕然睁大眼睛。
  与她一样惊错意外的人,还有王德。
  王德甚至比她反应还大。
  “噌”的一下子从位子上站起,吓了几人一跳。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在江南驿站中蛊,给他解蛊侍寝的人不……不……不是你?”
  王德急急问向青莲,满脸满眼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激动欣喜,胸口起伏得厉害,最后话都说不清楚。
  青莲对他这种比当事人还要大的反应有些莫名,点点头。
  “嗯,是王爷,皇上也知道的。”
  郁墨夜完全回不过神。
  也完全说不出心里的感觉。
  有震惊,有意外,有难堪,有羞。耻,也有一点点庆幸。
  当然最多的,是难以置信。
  她轻轻摇头,神情有些恍惚。
  既然知道是她,既然知道,为何不跟她说?
  她一直觉得在他心中她是蒲柳之身。
  她一直担心他轻视她、看轻她。
  她又不能跟他言明,怕对青莲不利。
  到头来,没想到……。
  她低低笑了起来。
  意识到她的反应不对,三人都变了脸色,互相看了看,青莲连忙解释:“皇上之所以没有挑破,是为了王爷着想。”
  “皇上担心王爷心里压力过大,承受不住,毕竟两人的身份摆在了那里,见王爷自己装作不是,皇上便顺了王爷的意思,说承雨露人的是奴婢。避子药也是奴婢为王爷煎的,奴婢故意离开厨房去给王爷拿别的药膏,就是给王爷服药的机会。”
  听着这一切,郁墨夜心中早已滋味不明。
  很复杂的感觉。
  复杂到她自己也理不出一丝头绪。
  青莲还在说。
  “后来,从江南回来的路上,王爷应该是来了月事,也不知皇上是如何知道的,他以为……他以为……。”
  青莲顿了顿,有些难为情。
  见三人都看向自己,才微微红着脸,继续道:“皇上以为是夜里自己中蛊之后对王爷太过粗暴,伤了王爷,导致王爷出血,后来还闹了个笑话。”
  郁墨夜汗。
  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
  她跟他同一辆马车,她也是突然发现自己月事来了,当时还
  弄脏了马车上的一个软垫,她自己的袍子也脏了。
  她临时让车子停下来,借口自己要小解。
  然后下车将衣袍换了,回来说,是被荆棘勾破了衣衫,所以换了。
  应该那时他发现的吧?
  可能看到了她的衣袍,也可能是看到了软垫。
  只是,既然知道她是女人,第一反应不应该就是月事来了吗?
  竟然会以为是自己太过粗暴,她也真是无语了。
  “什么笑话?”她问向青莲。
  青莲想起还有些忍俊不禁。
  “王爷记得皇上、王爷,还有奴婢三人在忘返镇医馆同时遇见的那件事吗?”
  “嗯。”郁墨夜点点头。
  “当时,王公公感染风寒,我们三人都说是来医馆给王公公抓药的。”
  王德一颗心还在澎湃中徜徉,听到这句话,差点就准备说,若早知道侍寝之人搞了乌龙,他又怎么可能会病倒?
  偷睨了一眼青莲,心里真是忍不住的高兴。
  青莲还在跟郁墨夜说话。
  “其实,只有奴婢一人说的是真话,奴婢去医馆是给王公公抓药,皇上跟王爷,不是。”
  郁墨夜怔了怔。
  她不是给王德抓的,她知道青莲知道。
  当时跟郁临渊生气,她将药扔了,青莲捡回来了,还给她煎好了,端给她。
  青莲知道是治头痛的药。
  只是不知道她是给他抓的。
  可是,他也不是吗?
  “王公公能不能坐下来?你这样站着,青莲压力很大,作为下人,青莲是不是也要站起来呢?”青莲蹙眉看向王德。
  王德回过神,“哦哦,一激动就忘了。”
  讪讪笑着,坐了下来。
  青莲继续。
  “奴婢记得王爷当时抓的是治头痛的药,王爷是给皇上抓的吧?”
  郁墨夜一怔。
  青莲也不需要她回答,接着道:“而皇上抓的是止血药,给王爷抓的。”
  郁墨夜震惊。
  大概是想起了当时情景,青莲又忍不住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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