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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春暮-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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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什么?”皇上瞟他一眼,又道:“直说。”
“父皇,儿臣调查到有官员参与金雀之事,并无意发现其中竟还有人涉及过太卓王结党营私之事,其中包括梁大人,御史大夫,车骑将军等等。”慕容恭强压着极为忐忑的心跳,继续说道:“不过,儿臣的意思是,还需详查,勿要冤枉任何一个。”
皇上静静思量,随即伸出手:“可理过详细的名单?”
“有,儿臣已记了下来。”慕容恭眼中泛起了亮光,忙起身呈了上去,“前边几人均与金雀之事有关联,虽未有太大的动静,但还是起了些作用的。”
皇上沉着脸色,冷淡而孤清,将每一个名字仔细瞧了一遍,最后叹下一口气道:“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朕本对金雀征兆未有过多的期望。”
慕容恭垂眸重重点了点头,皇上放下折子,面色柔和了许多:“朕给你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过是为了堵那些悠悠之口。如今涉及的官员太多,你就先到此为止吧!此事朕自会派人调查。”
慕容恭猛地抬头看向皇上,惊异的目光正对上皇上目光,又忙俯下头,静默了会,回道:“儿臣明白。”
皇上轻叹口气,柔声说:“退下吧。”
慕容恭心中虽又慌又憋,却也只能咬牙退出宫殿。
看他的身影消失,皇上任是没有说话,空气中死一般的凝寂,屈延寿等了半响后,才谨慎开口说道:“皇上,太子如此举动,究竟是要如何做啊?”
“唉,金雀不过是朕的试探罢了。”皇上摆了摆头,面上是悲凉的失望之色,“未想到,即便是太子已定,他们还是要互相残杀!”
“皇上身子要紧啊!”屈延寿躬下身子,递来一颗定心丸,又轻声宽慰道:“殿下们都还年轻,冲动是必然的。”
皇上‘嗯’了一声,皱着眉头说道:“北墨王妃与策儿的感情像是不错。”
“是啊,这里边唯有王妃的消息属真,王妃手中的消息能传出来,又闹出了掌天史这事儿,想必王妃与五殿下是坦诚相待的。”
皇上点了点头,垂目看向桌案上慕容恭呈上的折子,叹了口气:“他是害怕了啊!”
“皇上可说的是太子殿下?”
皇上闭了闭眼,斟酌许久才开口道:“朕就是想看看他究竟要排除多少异己,掂掂他的重量罢了!”
“那,这些官员还需继续调查吗?!”屈延寿低声问道。
“死了只鸟雀而已,还查什么。”皇上摇头,随即又拿起慕容恭的折子递于他手中,吩咐道:“去送给需要他的人!”
“奴才这就去办。”屈延寿会意一笑。








 










  》
第三十六章 一石二鸟



夜里的月色清冷,白雪簌簌的感觉如一粒粒小碎石,轻轻击在她似一潭温柔湖水的心底,轻轻荡漾,映照出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甜意。
适才他出府时说是有惊喜要送给她,于是她按着他所说的时辰独自走向前珍阁,刚跨了进去,她便扬起了惊喜的笑容,月光如水,漫天飞絮,那以往种下的金桂此刻竟全都换成了红梅。
花白里透红,花瓣润滑透明,像琥珀雕成,开在这地冻天寒之中,更是显得冰清玉洁,站得近些,便是一股香气迎面扑来,馨香阵阵,淡雅清新。
她轻柔地勾下一支红梅,细细品闻,这样好的礼物,她静静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起慕容策俊逸的面庞,他的笑仿佛比这沁人心脾的寒梅还要赏心悦目。
“呃···”突然,一道男人的哽咽声响起。
元婉蓁猛地睁开眼睛,整颗心瞬间提了起来:“谁?!”
男人喘息一声,痛苦的说道:“是我,六弟。”
心中惊骇,忙寻着声音找去,当看到慕容之那一刻,心下又是一惊,他胸口全是鲜血,整个人倚靠在梅花树边,脸色亦是苍白如纸。
她定了定神,蹲下问道:“你怎么了?”
慕容之一手拽住她的胳膊,一手捂住胸口:“五哥呢?”
“母后身子不适,他入宫去了。”元婉蓁边说边扶起他的半身,“你到底怎么了?”
“救命之恩,可还算数?”他咬牙颤抖着说,元婉蓁点了点头:“当然算数。”
他扯着她的身子站起来,“那今日就还了吧!”
“是谁要伤你?”她心下不由惶恐,慕容之倒吸了口气:“不是伤,是要命!”
“你想我如何还?!”她惴惴不安地扶着他向前院走,他止了脚步,想了想道:“你欠我两条命,一条为我疗伤,一条为我保密。”
“两条?!”她扶着他绕着后院的小路走,慕容之咳嗽着轻笑:“你以为在碎香阁门边的老婆子,真有这样的好心提醒你?你以为那鸨妈妈,真有这样好说话?”
元婉蓁吃惊一声:“她们,是你的人?!”
“不然,你能救出那丫头来?”
转角处瞄了瞄廊上,敲了敲窗户,澈倾便推开来,元婉蓁立即做了禁声的手势,两人一块将慕容之从窗口处扶了进去。
慕容之躺在床上,胸口不断汹涌起伏,她吩咐澈倾打来些热水,又问他道:“你为何要帮我?!”
“一见如故不行么?”慕容之强撑起笑容,继而又道:“或是一见钟情?”
“不想和你玩笑,若不是你救了我,我定不会将你留下来。”元婉蓁用剪刀剪开他胸前的衣裳,面色暗下来:“夫君今夜歇在宫里,可明早就会回来,我如何帮你隐瞒?!”
慕容之哼笑一声:“你赶紧让人去找来王太医,他自会帮我。”
“好。”元婉蓁起身在澈倾耳边吩咐了几句,待澈倾离开后,她又回头问道:“是谁要杀你?”
“杀我的人多着了,我自个儿都不知道是谁!”慕容之的眼神微微一晃,再看她的眸子里似跳跃的烛火:“你也喜欢红梅?”
“六弟也喜欢?”她淡漠一笑,拿起锦帕为他擦拭额上的冷汗,慕容之眸中忽而如星波皓皓:“我不喜欢,太苦。”
“苦?”她疑惑,慕容之语气里有温柔的唏嘘:“红梅一枝,朝暮骨思。”
不明白他话中意,元婉蓁皱了皱眉,索性不问了,“你是怎么进去前珍阁的?!”
“追着追着就躲进来了。”他笑,抬手抚上她的脸,“像梦里一样。”
元婉蓁拍开他的手,指着门怒道:“你再这般无礼,我就把你丢出去!”
“丢就是,只要你不怕被视为同伙。”慕容之痴痴一笑,元婉蓁无奈的吐了口气,背对他道:“王太医来了,你就赶紧走。”
一一一
太子府一左卫厢房。
康鍀坐在床边,悠闲擦拭着长剑,不经意看一眼便问道:“那日北墨王受伤,你可知晓?”
坐在另一边床上的温然,一点点撑起身子,垂眸坦然道:“北墨王受伤那日,我就在当场。”
康鍀一抬眉:“是吗?”
“实不相瞒,那日我正预刺杀元婉蓁,以报杀父之仇,怎料碰上另外一对人马行刺北墨王。”温然微眯了眸子,神色中染上一抹杀气:“以免节外生枝,我撤退之时朝元婉蓁射了一箭,没想却被北墨王挡下了,随后,为保性命便投靠太子殿下。”
“好你个温然竟敢刺杀皇子!”康鍀顿时肃然,将手中的长剑重重一放:“你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小的死不足惜,一心只想报杀父之仇,只可惜元婉蓁现贵为王妃,有了上回的行刺现下再想杀她恐怕就更难了。”温然心绪沉稳,缓缓地跪在了地上:“如今唯一能给我这机会的只有太子殿下,只要太子殿下让我大仇得报,我定全心全意追随太子殿下。”
“你不过小小马厮!”康鍀冷哼一声,随即怒瞪他道:“口出狂言!”
温然屈一屈身,恭敬的说道:“小的不才,有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献于太子殿下。”
“噢?”康鍀斜瞄他一眼,“说来听听。”
温然安静的垂了垂眸子,浅浅勾起唇角:“现今皇子中也就是两大势力,唯一对太子殿下构成威胁的只有太赫王,如若当初太赫王是想拉拢北墨王,却不得而起了杀心,那么如果太赫王得手,便会集中精力对付太子殿下。”
康鍀眼波轻跳,似乎对他的话有了兴趣:“你接着说!”
温然点了点头,语气平静:“虽然北墨王已受伤,但是以北墨王的性子,一定会息事宁人,不再追究。不论太赫王是否是针对北墨王,不管北墨王心里怎样认为,我们都可以将此事坐实给太赫王所为,在私下将太赫王暗袭北墨王之事透漏给皇上,以此打压太赫王在前朝的势力。”
温然抬眸看他一眼,继续道:“如此一来,太赫王肯定认为此事是北墨王故意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太赫王与北墨王定反目,且不会怀疑到太子身上。我们还可借太赫王之手牵制北墨王。这时,我们再出面保北墨王周全,便可顺势拉拢北墨王。不论北墨王是否愿意追随太子殿下,至少不会成为太子殿下的敌人,这样太子殿下只需安心对付太赫王便可。”
回复(3)







 










  第三十七章 浅淡关怀



这一夜很长,一夜之间竟会发生这么多事情,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看中的猎物落入自己所设计好的圈套,当面都是人背地里全是鬼。
清晨起来,冬雾弥漫雾散之后,立即出现了一幅美景,那松树的针叶上凝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像是一树洁白的秋菊。
慕容策悠闲地望向窗外,宫女取来腰带为他系上,福了福身道:“殿下,娘娘让奴婢转告殿下,今儿好了许多,殿下就先回府吧。”
慕容策理了理衣领,向寝殿外走:“嗯,有什么不好的,及时派人来通报。”
“是。”宫女回应,福下身:“恭送殿下。”
洒满暖阳的路上,湛蓝静谥的天空,冬日的阳光,少了一份夏日的肆无忌惮,多了一份含蓄如水般的宁静,挥去了严寒,带来清闲,逸然的融融温情。
他走得很慢很缓,施施然的停在了河潭边,只因见潭岸边长了一株紫荆花树。
这样静默了半响,再抬头他神色挂满了伤感,不知不觉勾起了回忆一一
【不需要为哥哥而做什么。】
【策儿,你身为皇子,应心系江山社稷与天下万民,要懂得为父皇分忧。】
慕容策眸光痴痴,仿佛慕容轩就站在身侧,依旧是习惯性的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若是有一天我战死了,你要记得我是为大燕的江山而战死的!】
叹下一口气,慕容策的手倚在树身上,那轻抚的动作仿若那并不是树,而是一个思念已久的人。
“三荆欢同株,四鸟悲异林。”
他闭眼轻念,如今母后的身子每况愈下···
“见过北墨王殿下。”忽而,身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人声音。
慕容策心中微微一刺,面上立即恢复常色,转身与俞盈苏的目光对上。
眉头微微一跳,他眸中染上了一抹担忧:“这样冷的天,你为何还要到宫里来?”
“听父亲说,皇后娘娘身子不适,父亲早朝我便随着入宫来看望了。”盈苏心中虽痛,面上却依旧笑着。
难怪母后让他回府,原来···他失神只是在很短的一瞬间,随之目光迅速地扫过盈苏的神色,温柔的关切道:“近日里,身子可恢复的好些?”
盈苏脸色微变,心下失意,若是以往他会先责怪她一番,而后再心疼的将她拥在怀里,可如今···
她垂眸轻笑,像是遇见了一位故友那般浅淡关怀。
“好了许多,要不然父亲也不会允我出府。”
“即便是觉着好些,还是要小心着静养,以免又···”
他话未说完,却被盈苏疏离的声色打断:“谢殿下关心。”
慕容策心中一凛,眉间泛起的忧色,是对她的愧疚,而盈苏眼中隐有泪光,一时间两人皆是无语,只默默相视,听着枝叶上的露水滴答滴答地一滴滴落入潭中的轻响。
假山石后。
季妙霖着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兰花,脸上挂着浅浅的冷笑,眸子已落在河潭那两道身影上许久了。
她执手帕覆在鼻前,目光中不由的升起了寒芒,继而又小声笑了:“原以为这北墨王只喜群花楼里的姑娘,未曾想还与这丞相之女有染。”
“娘娘,或许只是打个照面而已。”丫头冷妍扶了她向芸绯宫走,季妙霖冷冷一哼,斜着眸子瞧她一眼:“眼神是欺不了人的。”
说着,她又眯起了眸子,眼珠子一转,对冷妍吩咐道:“你找人去探探这两人的关系,本妃要知道他们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冷妍会色一笑:“奴婢明白。”
一一一
北墨王府。
“呃···”
慕容之紧咬着牙,痛得几乎蒙住了呼吸,锁骨下仿佛刀绞一般刺骨的痛。
“天啦,你不是说王太医会来吗?”
元婉蓁心急的问,手握住他骨上已断了大半截的箭头子,迟迟不敢动手。
慕容之看她害怕的样子,不禁满面的春色笑影,一把抓住她的手:“再犹豫,五哥可要回府了。”
听他如此说,她绝美的芙蓉面扭曲起来,手紧紧一握瞬间就将箭头拔了出来,慕容之咬住牙关,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巨痛。
松了口气,她如释重负般回头,向澈倾吩咐道:“半个时辰内,想法子找来殿下的衣裳。”说着,她站起身走到澈倾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我明白。”澈倾会意一笑,转身走出了房间。
慕容之忍痛笑起:“连丫头都调教的这样机灵。”
“你先管好你自个儿吧!”元婉蓁瞥他一眼,将他拿出的药粉洒在伤口上,慕容之弹一弹身,苦了脸道:“别这样突然行吗?很痛的!”
“少说点话就没那么痛了!”元婉蓁冷淡的脸色,取来一件底衣撕成条状,慕容之嗤嗤笑道:“你脾气这样大,五哥可还受得住?!”
元婉蓁眯了眯眼,用衣缎子将他的伤口紧紧一缠,而后狠狠的拉了一下,慕容之顿时痛得喊了声:“啊···轻点···”
“闭嘴!”她咬牙切齿的命令,随即又为他缠上几圈,直到将伤口全部遮挡。
后院子里,澈倾若无其事地朝着涴衣房的路而去,算算时辰,这个点儿应有丫头将洗净的衣裳送去前院。
正如她所料,不远处走来个丫头,手里捧着干净的衣裳,澈倾背过身子,取手帕挡住面容,听着丫头的步子临近,她突然转身,便与丫头撞个正着。
实在太突然,丫头失去重心,倒在了后面的雪堆里,手中的衣裳也在瞬间抛了出去。
她不管衣裳,先扶了那丫头起来:“你还好吗?摔痛了吗?!”
“没事,倒把姐姐吓了一跳!”丫头展开笑容,拍了拍衣服上的雪渣,澈倾转身拾起衣裳,趁机扯掉了衣裳上的两颗宝珠,回身笑问:“以前没见过你,可是刚入府的?!”
丫头向她行了个小礼:“姐姐好,我前日才进府当差的。”
“噢,在涴衣房?”澈倾温柔的问,丫头点了点头,微诧的看了眼她:“姐姐是在哪儿当差呢?为何蒙着脸?!”
“前日里不小心伤到了。”她忙笑着将衣裳递去丫头手中:“你也就莫耽误了,赶紧送过去吧。”
丫头笑着接过衣裳,查看一番,突然惊道:“宝珠呢?宝珠怎么不见了?!”
“快,快找找,许是刚刚摔掉了!”
忙俯寻找,忽而,澈倾假意拾起珠子,回头惊喜一声:“找到了,在这呢!”
浅笑安然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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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搜寻黑衣人



丫头看了眼珠子,继而害怕的说道:“损坏殿下衣裳,我才刚来王府,嬷嬷定会罚了我出府的···呜呜···”
澈倾也十分惊惶,“那可怎么办才好?!”
丫头焦急的哭泣,抱着衣裳不知所措起来:“我不能被赶出府,我娘还等着我拿银子回去治病了。”
“好了别哭了,今日是姐姐不小心,本也怪不得你。”澈倾垂下眸子,继而温柔的笑道:“这样吧,我将衣裳送过去,让瑶娘子去和嬷嬷招呼一声,也就不会罚了你了。”
“姐姐在瑶娘子身旁当差?”丫头收住了哭声,任是抽噎着问,澈倾点了点头,握住她的手道:“我叫澈倾,日后若是有人问起这事儿,你就说是我接了去便是。”
丫头看着她,忧心道:“不会连累到澈倾姐姐吧?”
“不必担心。”澈倾笑着摇摇头,丫头立即感激的落泪:“太谢谢姐姐了。”
“没事,你赶紧回去吧。”
将丫头打发走远,澈倾赶紧抱着衣裳快步回到了房间,元婉蓁见她神情镇定自若,心下顿时松了口气。
她接过衣裳,忙吩咐道:“快拿来针线,把宝珠补上去。”
澈倾拿来针线包,两人便快速将宝珠缝好,又为慕容之换上,这时,缕柔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小声道:“王妃,殿下快到了。”
“怕不止是他一人!”慕容之说着立即站起了身,对元婉蓁道:“我走了,现下能提醒你的···”
他咬着牙爬上窗户,回眸一笑:“与太子保持距离。”
元婉蓁茫然着还想问话,转眼间,慕容之已消失在了窗口,来不及寻思话中之意,澈倾便对她说了几句,她忙道:“你还不去换身衣裳!”
说完,她迅速将慕容之的血衣包起来,又取来一颗极为相似的宝珠与那箭头子一块藏在血衣里,随后递到澈倾手中,嘱咐道:“将这血衣交到煊绍手里,殿下马上就要回府了,告诉煊绍,什么都别问,东西处理好就行。”
“好。”澈倾忙应了声离开。
两人各自处理好,元婉蓁才喝下一口清茶,澈倾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回来。
“小姐,殿下已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太赫王和太子殿下,现下都在前院里。”
“可办妥了?”元婉蓁理了理衣裳,端庄从容地扶着澈倾向前院里走去。
澈倾一笑:“小姐安心。”
前院里,三位皇子均都披着厚厚的棉长袍,站在漫天飞雪之中,太赫王神色中带着怒气,太子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悠闲姿态,而慕容策却是在尽力的压制住心中的忐忑与不安。
太子慕容恭缓缓一笑:“大哥,这一大早的都聚在五弟这,究竟为何啊?!”
慕容德四处看了一番,沉着脸色说道:“昨夜被一群黑衣人暗袭,其中一个被我刺伤逃走了,我这不寻着血迹一路过来了。”
“听大哥的意思,这黑衣人是逃到了五弟府上?”慕容恭好笑一声。
“血迹就消失在前珍阁的墙院边,说明什么,这人肯定躲在五弟府上啊!”慕容德冷哼一声,继而伤神叹气:“叫你们一块来,也是多个见证,万一传了出去,怕说我欺负了五弟,再者,若是人躲在了五弟这,若是伤到了五弟,我又如何交代啊?!”
慕容策重重的点了点头:“即是如此,大哥便好生搜寻一番,切莫让人给逃了去。”
慕容德一挑眉峰,对身边的守卫命令道:“仔细着搜!”
“等等。”慕容策阻止,继而对煊绍命令道:“大哥的守卫对府上不熟悉,你就领着去搜寻吧!”
“是。”煊绍低头应声,随后领着一群守卫离开。
大哥早前除掉他未得手,如今来这一出,怕是包藏着祸心而来···
慕容策还在想着应对之策,元婉蓁就带着欣喜的笑容,迎了上来:“夫君你回来了。”
“一进门就听煊绍说,你昨夜染了风寒?”慕容策忙握住她的手,又抬手覆在她额上:“大夫瞧了如何?”
“开了些汤药,”元婉蓁拿着手帕捂住口鼻咳嗽两声,笑道:“夫君不用担心,昨夜澈倾焚了茉香叶子,睡得很安稳,今儿一早起来就觉得好了许多。”
自她走来,慕容恭的眸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这会儿更是温柔的笑问:“不如叫了赵太医来给弟妹瞧瞧?”
“谢三哥关心。”元婉蓁转过头去笑了笑,继而又说道:“昨夜开了一堆药了,先喝了试试,若是还未见好,再麻烦赵太医也不迟。”
慕容恭走近了些,目光紧紧锁着她,“嗯,就怕你拖得太久,越发的不好了。”
见他如此眼神,慕容策意识到了什么,眸中顿时泛出了寒光,他忙褪下身上的大袍子将她裹住,手顺势一带,便将她搂在了怀里:“病了还穿这样少。”
“哟,皇兄们都来了,这样好的兴致?!”玄景王慕容之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随之就来到慕容恭身前,行了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太赫王慕容德瞟他一眼,“我还以为六弟不会来了。”
慕容之扬起笑脸,“大哥都说了来五哥这,我怎么也得过来玩玩嘛!”
这身衣裳···
慕容策蹙眉,虽看着眼熟却未觉出什么来,只哼笑一声,道:“你是来玩的?!”
慕容之茫然眨眼,笑问:“不然来这做什么?我还等着和三哥继续切磋上回未下完的棋局了!”
慕容恭摆了摆头,叹气:“你啊!好生问问大哥吧!”
“干嘛都黑着一张脸,怎么了这是?”慕容之揪住眉头更是茫然,随即目光看向元婉蓁,顺势眨了个眼:“合着五嫂躲在了五哥的衣服里啊,我说怎得没见着了!”
“上次在梁府没来得及给六弟道谢,六弟就不见了影子,今日五嫂就给···”元婉蓁浅浅一笑,说着就欲行道谢之礼。
“可别,别别别!”慕容之忙摆手阻止,抬眉一笑,嘟嚷道:“五哥这样心疼五嫂,指不定揍我了!”
这小子装得好生自如,难道胸口一点都不痛吗?!元婉蓁瘪眉,伤口那样深,他竟有如此大的忍劲!
这时,煊绍领着守卫们回到前院,手里拧着一包血衣,慕容策脸色霎时冷了下来,厉声问道:“还真在我府上,人呢?!找到了吗?!”








 










  
第三十九章 瑶依冤枉



“回殿下,并没有看到人。”煊绍低头恭敬的回道,抬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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