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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春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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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玉荷豁然开朗,重重地点头,“奴知道了!”
    沈连城又嘱咐朱宥帮着自己照看着些玉荷,而后才骑上马,和陈襄,还有洪祁等人,一起离开了客栈。
    几乎是星夜兼程,距离南洲城大半个月的路程,几天就被他们跑完了。
    他们抵达南洲城时,是在一个阳光炙热的午后。一行人又累又热,终于在城内一家名为四季楼的客栈落了脚。
    “阿蛮,我让他们给你打些热水来,你洗个澡,睡一觉。”陈襄知道沈连城有多娇贵,可这一路,她一个“累”字也没喊。让她受苦,他心底是万分自责的。
    沈连城沐浴的时候,他就在屋里。
    他说:“玉荷不在,我来伺候你。”
    “不用!我自己洗……你去外面坐着。”沈连城觉得害臊。
    尽管这一路来同床共枕,身上哪一处都被他在睡梦里摸过,但始终还没有同房……现在又是白间,她哪里好意思叫他伺候自己沐云?
    “你自己洗,哪里洗得干净?”陈襄却是坚持,“你都好些天没洗了。”
    “我可以的。”他不走,沈连城就不脱衣裳。
    “好好好,我去外边,你洗。”陈襄只得往屏风外头走了去,在桌边老实地坐下来。
    沈连城方才敢脱衣服,舒舒服服地坐进装满温水的大浴桶里。
    才刚闭上眼睛,想放松放松,一只温热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肩头。
    回眸一看,见是陈襄,她不禁又羞又恼,“你骗人!”她拿布巾紧捂在自己胸前,脸上腾起了一大片火烧云。
    陈襄好笑地蹲下身来,“有何好遮掩的?我是你夫君。”他拿起瓢,舀了水缓缓地淋在她的后背。
    温热的水,如同绸缎一般,滑过她细腻白净的肌肤,引得她心中一下悸动。
    他一下一下给她浇着,如同对待一粒刚种下的种子,爱恋而温和地呵护。
    沈连城终于放松下来,闭上眼,享受他浇在自己身上的每一滴水,也享受他五指间不经意的触碰与抚摩。
    再睁眼时,他已赤身裸i体踏进浴桶,在她对面蹲下身来。
    “你流氓!”沈连城在一刹愣怔之后,猛地转身,想要爬出浴桶。
    然而,他那双结识的臂膀,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从后面紧紧拥住了她。“我想了你一个多月了……这一回,高高兴兴地给我,我会让你舒服。”
    沈连城被他的话撩得面红耳赤,却没有挣扎。她想了想有些犹豫道:“要在……在水里吗?”
    她有此一问,便是同意与之欢好。陈襄不禁高兴,更是贴紧她的胴i体,在她的肩弯落下一个湿濡的吻,而后又在她耳边呵着热气道:“鸳鸯戏水……不好吗?”

      ☆、第329章:李铤未死

说话间,陈襄又吻上了沈连城的脸颊,一点一点来到她的唇边,终于深吻进去,吸i吮着,索取她嘴里的甘甜。
    沈连城已闭上眼目,任由他肆意地追逐与爱i抚。
    这一刻,她只想毫无杂念地把自己交给他,让彼此的身体都变得更加熟悉起来。
    吻到动情之处,她不自觉转过身,伸手搂上了他的臂膀,任凭胸前两团柔韧的肉脯,挤压着他的胸膛,任凭他下面的坚硬如同铸铁一般滚热,抵在自己的小腹。
    她迎着他的吻,用心体味着,此时此刻如此美妙而又令人悸动心跳的感觉。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落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或温柔地舔着,或轻轻地啃噬,惹得她的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栗。
    他突然将她举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间……两腿间的硬物,直抵着她在水中的花园。
    “我要进来了阿蛮……”
    “嗯……”一声沉吟,欲迎来一场激烈的纠缠。
    “咚!咚!咚!”
    却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三下轻而急的叩门声。
    两人皆惊吓得弹开眼目。所有的动作,也都滞住了。
    “何人敲门?”陈襄不无愠怒地喝了一声,暂且将沈连城小心地放回到自己腿上坐好。
    这样被打断的感觉,简直要他的命。
    “尊公,女公子,”是洪祁。他急切道:“你们快出来看看!有个人,像极了死去的李将军!”
    “李将军?”陈襄一扫被搅了性的暴怒,不禁大声问一句,“哪个李将军?”
    “李铤,李将军!”洪祁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里显得有些兴奋。
    沈连城与陈襄相觑看一眼,忙都从水里站了起来,穿好衣裳,要去外头看个究竟。
    难道李铤还活着?陈襄不禁想起当日的情景。
    李铤并着几个兄弟护着他逃出火海,又遭遇追杀……他被逼着坠崖之前,只知李铤苦苦支撑,被刺了数刀,浑身是血,倒下了。
    这样,如何还能侥幸存活?再说了,他如果还活着,为何不到京都找他陈襄?
    陈襄神色凝重地想着,很快穿戴整齐与沈连城走出了屋门。
    由着洪祁在前头引路,他们来到了客栈的后厨。
    洪祁说:“他好像是这家客栈里的帮工……我适才与他正面遇到,但他并不认识我。”
    终于,他们找到那人在厨房后头的院子里劈柴。
    光是看着他的背影,陈襄的心跳就少跳了一拍。
    他缓步走上前去,不可置信地轻唤了一声,“李铤?”
    那人劈柴的斧头悬在了半空。
    “李铤,是你?”陈襄更加怀疑是他。
    他终于放下斧头,愣愣地回转身来,问:“李铤是谁?”
    是他!那张脸,分明是他。说话的声音,也是他。
    “是你。”陈襄激动地迈步至他跟前,“是我,陈襄!”
    听到“陈襄”这个名字,李铤的瞳孔顿时放大了些。
    他看着陈襄,紧盯着他,可是神色,渐渐地却变得痛苦起来。
    他突然抱起头,蹲在了地上。多少有关陈襄的画面,都在他脑海中涌现,让他的头,特别地疼。
    他嘴里胡乱说着什么,没有人听得懂。
    “你怎么了?”陈襄不免着急,一手抓在了他的肩头。
    而感到他的触碰,李铤的情绪立时变得激动起来,头抱得更紧,嘴里的嘟囔声也越来越大了。
    沈连城见状,忙冲上前去,将陈襄拉开了些,劝道:“李将军怕是失忆了,你的出现刺激了他。你先别逼得太紧……洪祁,快让人请大夫来!”
    “是。”洪祁忙吩咐身后一名下属,要他去请大夫。
    沈连城这才走向李铤,在他跟前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紧捂在头的一只手,摸到了满手的茧子和凸起的疤痕。
    她不禁一下疼惜,想了想温声道:“李铤,你别怕,是我。我是……我是君娴啊。”
    陈襄微愣了愣,不知沈连城为何要骗李铤说自己是君娴。
    李铤却是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女人,听着她温柔劝慰的声音,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但他看着沈连城的眼里,分明流露着几分热切。
    “君娴!”他突然反握住沈连城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高兴道,“你是君娴!君娴……”
    他不停地喊着“君娴”的名字,终于像个孩子一般,大哭起来。
    陈襄这才知道,原来君娴在李铤心里有着怎样的意义。而这一点,沈连城早就洞悉了。
    见李铤如此反应,沈连城不忍心,一时间眼底也氤氲了泪光。她的手就在他的后背,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不哭了,不哭了,我在呢!我在。”
    “好了。”陈襄上前,试图将二人分开。
    李铤虽是他重要的臂膀,但把他的妻子当成爱的女人,他看不下去。
    然而,他拉沈连城的举动,立马激怒了李铤。李铤为此,与之大打出手。
    可幸的是,他虽然失忆了,功夫却没忘。不幸的是,他现在把沈连城当成了君娴,而绝不认得自己出手打的人,是自己的主子陈襄。
    陈襄一边应对他的招数,一边不无气恼地看看沈连城。好端端地,她骗他说自己是君娴做甚?
    “别打了李铤。”沈连城见状,忙冲进二人的阵势中,以身挡在李铤面前,成功地让他收了拳头。
    她告诉他,“这是陈襄啊,陈皇子陈襄,你曾经跟随多年的主子……也是我外甥。”
    听到“我外甥”几个字,陈襄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脸色越发难堪起来。
    “主公?”李铤突然喊了一声,奔至陈襄跟前,“主公,您还活着?”
    “想起来了?”陈襄怀疑地看他。
    “主公,您还活着!您还活着就好……”李铤说着又开始哭了,哪里还有从前冷酷刚硬的样子?
    这一哭,陈襄也于心不忍了。他走上前,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肩背,眼圈也有点发红。“你还活着,很好!我们都活着。”
    不多时,大夫来了。
    坏消息是,李铤头受了伤,失忆与之有关,情绪容易激动也与之有关;好消息是,他遇到熟人,记忆在恢复中,至于何时能恢复到从前,这就未可知了。
    无论如何,李铤还活着,于陈襄和沈连城而言,就是老天爷的恩赐。

      ☆、第330章:义庄有人

然而,李铤还有个毛病,让陈襄暗自觉得不痛快。
    他把沈连城认作君娴,此后便是与她形影不离。她走到哪儿,他跟在哪儿。她要回房休息,他也要在门口守着,绝不准陈襄在屋里多待,更莫说与沈连城亲近,与她睡觉了。
    “我进去……找我姨母有点事。”便是进沈连城的门,陈襄也要与李铤说明白了。
    “是,主公。”所幸李铤还认他这个主子,不会将他当外人一样盘问。
    陈襄进屋后,免不了对沈连城好一通埋怨,“好端端地你要骗他。这下好了……都不知何时能清醒过来。”
    “那不是情急嘛!当时想着他一直暗自喜欢君娴,君娴于他的意义必定非同凡响。我也是想让他冷静下来……”沈连城其实也懊悔。谁愿意假扮谁?更何况,让陈襄这么抱怨,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打算何时与他说明?”事已至此,陈襄也无奈。见沈连城知错了,他更不好喋喋不休地抱怨。
    “大夫说了,既然他把我认作是心爱之人,在他记忆恢复之前,或是见到真正的君娴之前,不好刺激他。你都忘了?”沈连城拉了陈襄的手,劝道,“那是为你出生入死的人,你就大度些吧?”
    陈襄一听这话,立时恼了,“朋友之妻不可欺,你叫我大度些?”
    “我说错话,说错话!”沈连城忙是改口,“你放心,我会与他保持些距离的。那晚上,你就再开一间上房吧?我看过,隔壁那间正好是空的。”
    陈襄一脸的抑郁之色。
    他往门外看一眼,见李铤像门神一样安静地守着,他回头就紧紧地抱了抱沈连城,并在她唇上又是留恋不舍,又不无报复心地咬了一口,嘟哝一句,“我想跟妻子亲热都不行了。”
    沈连城看一眼门口的李铤,忙推开陈襄,退开一些距离道:“你就忍一忍。这一路,你不都忍过来了?”
    陈襄一脸愁闷,什么也不说了,“你休息休息,我待会出去办点事。”
    “好。”沈连城没有多问。想必,他急急忙忙提前赶到南州城来,也不是来游玩的,自然会抓紧时间做正事。
    他出门之时,她还不忘嘱咐一句,“注意安全。”
    陈襄方才笑了笑道:“放心,不是什么危险之事。”
    沈连城点了点头,对他做事,自是放心的。
    出门之后,陈襄嘱咐李铤和洪祁等人好好保护沈连城,便独自离开了四季楼。
    他来到了南洲城存放棺柩的义庄。
    见门大敞着,他便走了进去。
    大堂之中,摆满了棺材和未入殓的尸体,阴森可怖至极。
    这时,一个约略十来岁的男孩从里屋走了出来,“你是何人?送尸的还是认尸的?”
    陈襄意外地打量了他一眼,想了想问:“黄三叔何在?”
    “你找我师傅的?”男孩豁然,扭头便朝后头的小屋喊了一句道,“师傅,有人找!”
    不多时,便从后头的小屋走出来一位胡子花白、枯瘦如柴拄着一根拐杖的老者来。
    这便是黄三叔了。
    “谁啊?谁找我啊?”他微眯起眼目,仔细地看陈襄,又走上前,直走至陈襄跟前,又将他盯了许久,忽然就是面色一变,要往地上跪,“主……”
    陈襄及时搀了他,冲他轻摇了一下头。
    黄三叔会意,忙吩咐自己的徒弟道:“阿毅,有尊客到来!你去菜场买两斤肉!”
    被称作阿毅的徒弟一听有肉吃,忙不迭从黄三叔手上拿了钱,美滋滋地跑出去了。
    “主公,您可算来了!”黄三叔方才郑重地向陈襄施礼,而后告诉他:“您要老奴做的,老奴都让人在做了,也打听到一些事情。”
    “说说。”陈襄择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南洲长堤无雨无洪溃堤之前,有人看到其间有成群结队的蝼蚁搬家。”黄三叔道,“可疑的是,事后却无一人再提千里之堤乃是溃于蚁穴,都说是当时建设长堤时,官员贪了钱财,使得做工时偷工减料,才有今时之祸。”
    溃于蚁穴?陈襄不难理解百姓为何更愿意相信是造堤时偷工减料。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千里之堤,当真是溃于蝼蚁之穴?
    为防蝼蚁造穴危害长堤,长堤治理者,一般都会定期喷洒杀虫药的。便是没有喷洒杀虫药,出现蝼蚁溃堤的情况,也是万而有一。
    若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而为,凭着蝼蚁繁衍和扩张的速度,一年之期,足可造成长堤崩溃。至于毫无征兆地一夜崩溃,也只需稍加点人为作用而已。
    “依着蝼蚁作祟这条线索,往下查了吗?”陈襄问黄三叔。
    “查了,但没查到什么名堂。”黄三叔道,“这两年负责采买杀虫药的小吏,前段时间病死了。溃堤那天,还被水冲走了两名夜巡的。两家恰在长堤下游,也都被水冲没了。
    “用的杀虫药可还有?”陈襄又问。
    “有。事发后,那些人想把所有杀虫药倾倒入河,老奴一直让人盯着,好不容易从土里捡了些回来。”黄三叔接着道,“老奴找人看过了,那些杀虫药,根本就是假的!”
    “给我。”陈襄要将杀虫药拿回去,留作证物。
    黄三叔应声,很快回后屋取去了。
    拿到杀虫药,陈襄叮嘱一句“继续追查”,便要离开。
    “主公,”黄三叔叫住他,别有深意道,“始志未渝吧?老奴听说,您娶了沈括的孙女儿为妻……”
    “我自有打算。”陈襄神情冷厉,不愿做解释。
    “主公,秦蒙已死,剩下的人,就只认您这一个主子了。”黄三叔微鞠着身,无比诚挚道,“您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无论您怎样选择,老奴不敢说别处的,老奴敢保证,所有在南洲城的,都会一如既往地拥护您!”
    陈襄有些意外。他回头看了黄三叔一阵,终于点了一下头,温声道:“辛苦了。”
    只这一句“辛苦”,黄三叔立马涌出一把老泪来。
    陈襄不忍多看,大步离开了去。
    “恭送主公。”黄三叔拜了拜,声色哽咽。

      ☆、第331章:深夜入室

天黑之前,陈襄回到了四季楼与沈连城用膳。
    用膳之时,他告诉了沈连城自己了解的关于南洲长堤溃堤一事,并做下自己的猜测,“长堤无雨无洪一夜自溃,势必人为。那夜被水冲走的两个巡视的小吏,极有可能是那最后‘助一臂之力’的。”
    “不如去他们家那边,问问那里侥幸活命的乡邻?”沈连城提议道,“或许会有收获。”
    “已经打听过了。”陈襄道,“那里的乡民,侥幸活下的不多。到了如今,也找不到了,怕是做了流民,离开了。”
    沈连城不禁诧异,短短半个下午,陈襄就查到这么多事了?
    她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咽了一口饭,而后才接了他的话道:“或许,他们还会回来。到时候等那些流民到了南洲城,再打听也不迟。”
    然而,她一刹的迟疑,瞒不过陈襄的眼睛。
    陈襄沉默了片刻,想了想终于决意告诉她,“阿蛮,我有事瞒你。”
    沈连城抬眸看他一眼,笑了一下道:“没关系。”
    “你不想知道?”陈襄放下碗筷,一脸认真。
    “想啊。”沈连城狡黠道,“你要说,我就听。你不说,那我也不会过问的。”
    陈襄更不想瞒了。他告诉她:“我在南洲城,依然有人。不仅是南洲城,还有很多地方,都有我陈国人。”
    听了这话,沈连城不免吃惊地张了张嘴。
    “当初你提出针对陈国人进行户籍改革,倒是帮了我一把。”陈襄别有意味地笑了一下,“自那以后,再没人知道谁是陈国人,自然也不会知道,谁有反逆之心。我只要稍微做点手脚,便可把自己的人,隐藏起来,有待不时之需。”
    沈连城突然觉得被什么扼住了咽喉一般,难受、不安,“你还有……还有复国之心?”
    “没有。”陈襄告诉她,“但我留有复国之能。”
    沈连城有些不知所措。她放下碗筷,两手垂下,胡乱地抓了一把衣裙,脑中一片空白。
    “阿蛮,你害怕了?”陈襄见状,忙抓住她一只手,向她保证道:“只要你好,百姓好,就不会。”
    沈连城终于抬眸,不无怀疑问:“能掌控吗?不会再出现秦蒙那样的?”
    “不会,我能掌控好。”陈襄又牵起了她另一只手,“你相信我,我没有坏心思的。”
    “我知道……”可是,沈连城就是觉得不安。好似得知陈襄有一大笔财产,她不知道数目,不知道藏在哪儿,不知道他会用来做什么……不属于她的,不受她支配。
    “阿蛮,你担心什么?”陈襄分明看出了她的忧虑。
    “没有。”沈连城摇头,“我没担心。”
    陈襄握了握抓着她的手,有些后悔告诉她这一切。让她担心,实在不是他想看到的。
    “吃饭吧。”他放开她,希望她自己能快些想明白,消化这件事。
    各自重新拿起了碗筷,却各有心思,再没有多余的话。
    用过膳,考虑到李铤的感受,陈襄也没有多做逗留,很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劳累了一天,他洗漱完,很快便上床睡了。
    却是如何也睡不着。想到沈连城心有顾虑,他也生了好些心事。结果是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
    他终于起身下床,开门想去找沈连城说清楚。
    “主公,您还没睡?”李铤却在沈连城的门前打了地铺,一听开门声就醒了……或许,就没睡着过。
    “你打算……守到天亮?”陈襄问。
    “是!”李铤点头,“我怕有坏人。”
    “嗯。”陈襄无奈,冷着脸退回屋里去了。
    他重新躺到床上,猛一个翻身,恨不得把床板压塌了。
    然而,直至夜深了,他也没有睡着。
    他又腾地起身下床了,轻轻地开门。窥见李铤在打瞌睡了,他便闪身过去,一掌砍在了他的颈侧。
    李铤立时垂下脑袋,彻底地昏睡了去。
    陈襄将他扛到自己屋里,将他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而后便出门,来到了沈连城的房间,敲响了她的屋门。
    “谁?”沈连城本也没睡着,听到敲门声,不免一惊。
    “是我。”陈襄四下看了看,有如做贼偷腥一般。
    沈连城一打开门栓,他便急不可耐地钻进去了。
    沈连城见门口李铤不见了,不禁问:“李铤呢?”
    “他……他累了,睡着了,我把他扛到我屋里睡去了。”陈襄反手关了屋门,插上了门栓。
    沈连城不禁脸上一热,“这么晚了……你还来做什么?”
    “晚膳时我与你说的事,我怕你耿耿于怀,睡不着。”陈襄解释着,揽了她来到床边坐下,拉着她的手接着道:“阿蛮,别胡思乱想了,好吗?”
    “我没有胡思乱想。”沈连城不妨告诉他,“我就是一时感到意外罢了!”
    陈襄保证道:“我答应你,等到有德之人主持天下大局,天下太平,我就将他们遣散了,也让他们去过平安喜乐的日子。”
    “当真?”沈连城抬眸,目光在夜色之中闪着亮光。
    “当真。”陈襄掰正她的身体,将头抵在了她的头上,额头紧靠着额头,鼻梁紧挨着鼻梁,温声道:“等到天下归心,我也不做官了,只想带着你,做一方富贵闲人。”
    沈连城幸福地笑了,“但愿这一天能早些来!”
    “会很快实现的……”
    温热的唇瓣,伴着温热的气息,已在她软润的唇上覆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吻,终于放过她的唇舌,沿着她的下颔,一点一点滑溜到她的颈上和锁骨边缘。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沈连城终于得了一刻喘息的机会,任凭他亲吻和抚摩,身心愉悦地紧紧地拥住了他的脊背,“我就知道……你这么晚来敲我的门,就是醉翁之意……嗯……”
    他已埋进她的深壑之中,巧一用力,惹得她身子一颤,发出一声低吟。
    他满意地笑了,夜色里无尽暧昧道:“这一回……无人打扰了。今夜,我要你真正属于我陈襄。”
    他亲吻着,双手抚摩着,悄然退去了彼此的衣衫,拥着她如绸缎般柔软滑溜的身子,卧倒在床,缠绵缱绻……

      ☆、第332章:完全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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