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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宠娇女-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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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还是要多谢三姐姐,若是没有三姐姐的提醒,我怕是就要中了那丫头的计了……”
一旁的虎子听到苏娇与苏薇的话,颇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挪着身子偷偷的走到钱毅身侧道:“大哥,这嫂子在和那王妃说啥子呢,俺怎么听不懂啊?”
钱毅一双眸子定定的落在苏薇的身上,听到虎子的话,也未回头看他,只粗哑着声音对虎子道:“你说陇西那边的日头,比起金陵城,哪处大?”
第168章 168第168章
“那当然是陇西了。”虎子想也不想的道。
听到虎子的回答,钱毅又道:“那自陇西到金陵,这路上的日头,大吗?”
“那定然也是大的……可,大哥,俺又不是问的你日头,这日头大不大的,和俺有什么关系……”抓着自己的脑袋,虎子歪着脑袋看向身侧的钱毅。
钱毅没有回答虎子的话,只伸手将地上的软甲拾起穿好,然后走到苏薇面前道:“薇儿,你还未食午膳,可饿了?”
苏薇正与苏娇说着话,听到钱毅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道:“是有些饿了……”
“那我们去食午膳……”伸手小心翼翼的握住苏薇的手,钱毅刚毅的嘴角轻轻扯起一抹温柔笑意。
“好。”苏薇柔柔的应了,与苏娇道别之后便与钱毅一道顺着假山石洞走了出去。
“哎,大哥,你还没告诉俺那话里头说的啥呢,什么日头啊,俺听不懂……”看着钱毅与苏薇渐渐走远的背影,虎子没头没脑的拽了拽头发,又看了一眼靠在石壁之上面无表情的金邑宴,赶紧迈着大步赶到了钱毅身后屁颠屁颠的跟着。
看着钱毅那小心翼翼的牵着苏薇的高壮身影,苏娇一双杏眸轻眨,嘴角露出一抹娇美笑意。
其实苏娇在以前一直都认为这钱大将军是个四肢发达,有勇无谋之人,但是今日之事,却是让她对钱毅改观了不少,这人明面里看着一副健硕凶狠,毫无城府的模样,内里却着实是一个有计量的人,先不说他处理那两个男人的事情,就说他刚才对虎子问题的回答,定是早就看出了这丫头在扯谎,所以才会对虎子说出刚才的那些话。
自陇西到金陵城,一路上风吹日晒,风餐露宿,那霁在虽然看着消瘦憔悴,身上也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但是细看之下,便会发现那皮肤看着却像是抹了粉一般的白细,被污泥一冲,脸上白净肌肤立显。
换句话说,就算是这霁在一路上裹得严实,未曾照到多少日头,但是那手掌脸蛋,总是要露在外头的,而那霁在脸蛋白皙不说,刚才苏娇抚着她手掌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手掌上厚厚的一层茧子,骨指粗壮,哪里像是一个县官的小姐,倒更像是个县官小姐身侧丫鬟的手。
苏娇一开始的时候还没看出来那丫头的破绽,要不是苏薇一句话点醒她,她怕是要在这上头吃亏了。
只是这“霁在”既然那指骨粗壮,看着像是个做粗话的人,怎么肌肤竟然如此白净呢?
苏娇晃着小脑袋,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小模样。
“苗疆异族之人,肌肤白细异于常人,善用蛊毒,手指粗实。”金邑宴拢了拢自己的宽袖,缓步走到苏娇面前道。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一下便忘记了两人刚才一道闹得别扭,惊奇的瞪大了一双杏眸道:“可是那人看着也不似苗疆人啊……”
“苗疆与大金,通婚之人不在少数,这身上一半苗疆血脉,一半大金血脉,有什么奇怪的吗?”金邑宴伸手将苏娇发髻上缀着的一片枯叶拾下,细细捏在掌心之中把玩。
“哦,原来是这样……”苏娇抚了抚自己的垂发,抬眸看向面前的金邑宴,一双杏眸轻眨,声音细软道:“我刚才见那女子说到仪陇县之时,钱将军明显多看了那女子几眼……你们是不是,正在找那名唤‘霁在’的仪陇县县令千金?”
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微微挑了挑眉道:“我的娇儿还真是冰雪聪明的紧……”
“你莫要寻我开心……”打断金邑宴的话,苏娇提着裙摆凑到他身侧,一截白皙藕臂紧紧的勾住金邑宴的胳膊道:“我刚才与你说要带那苗疆人去告御状,你怎的也不提醒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带着这苗疆人上去,告的是你的御状?”
如果明日里苏娇真的是带着那假‘霁在’去敲了鸣冤鼓,告了御状,那这假‘霁在’明日里定是会在圣上面前反口咬住金邑宴不放,而她这个敬怀王妃便变成了大义灭亲之人,而且苏娇觉得这“霁在”之所以选中她,是因为没有人比她这个敬怀王妃带着这“霁在”去告敬怀王的御状更显得真实可信,让人不容忽视,就算圣上想偏袒金邑宴,也因为要顾及满朝文武的脸面而做出艰难选择。
“娇儿觉得你明日出得了这将军府?”金邑宴没有回答苏娇的话,反而反问她道。
“怎的出不了这将军府了?你不还让人给我制衣裳……”说到这里,苏娇猛然一抬小脑袋,一双杏眸瞪得大大的。
明日里是大姐出嫁的日子,苏娇刚刚才求了这厮许久才得了一件新衣明日参宴,可谁曾想,被这苗疆女一搅和,自己竟然把这大事给忘了。
“你,你刚才已经答应我去给大姐贺喜了,不能反悔……”拽着金邑宴的宽袖,苏娇一脸焦急道。
伸手扯开被苏娇拽住的宽袖,金邑宴垂首看向面前急的直跳脚的小人儿,抬手抚了抚她白细的额角道:“谁说本王不能反悔的?”
“你,你怎么不讲理啊……”跺了跺脚,苏娇皱着一张白嫩小脸,慌张的扯着金邑宴的宽袖道:“最多明日里你与我一道去,我跟在你身后头,一点都不离你,好不好嘛……”
苏娇的声音细软糯气,回荡在假山石洞口,软绵绵的透着媚意,听的金邑宴双眸微暗,那掩在宽袖之中的修长手指也不自觉的微微屈动,勾住了苏娇随着身子晃动而落入金邑宴宽袖之中的一撮垂发。
手指细细的卷着那发尾,金邑宴低声道:“男女隔席,娇儿要如何与我一道?”
“这,这……”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也想到了明日婚宴之时的男女隔席之事,小脸上泛起一抹显见难色。
细想片刻之后,苏娇未想到什么好办法,便只好开始对着金邑宴闹起了小性子,“我不管,明日我就要去,大姐是婚宴我定是要与她一道的。”
说罢,苏娇转身便走,却不想头皮突的被一扯,身子一斜,又撞回了金邑宴身上。
单手搂住苏娇那朝着自己胸膛处倒下来的纤细身子,金邑宴轻轻松开那卷着苏娇发尾的手指,若无其事的抚了一把自己的下颚道:“连路都走不好,明日你如何去参宴?”
“明明是你扯了我的头发……”苏娇气呼呼的从金邑宴的怀里抬起小脑袋,一双水渍杏眸之中满满都是控诉之意。
“娇儿说这话可要讲证据……”金邑宴垂首,微凉的额际抵上苏娇白细的额角,声音低低道:“这诬蔑诽谤他人,按照大金律例,可也是要打板子的……”
金邑宴抬手对着苏娇那裹在襦裙之中的软嫩臀部轻轻拍了一下,就引得苏娇轻叫一声。
捂住自己的臀部,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从金邑宴怀中退出,抬首看着金邑宴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容,一双杏眸波光潋滟蕴着水雾,声音羞恼道:“流氓坯子……”
说罢,苏娇提着手中裙摆,踩着脚上的绣花鞋,转身便往一旁的小石道上走去,连看都不看一眼身后的金邑宴。
看着苏娇那纤细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小石道尽头,金邑宴这才敛下脸上的表情,一张俊挺面容之上显出一抹阴狠戾气道:“出来。”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自金邑宴身后走出,单膝跪地与金邑宴请罪道:“属下无能,这仪陇县县令之女,至今尚未找到。”
“上次不是说混进了将军府吗?”金邑宴转身垂眸看向那半跪于地之人,语气之中带上了些许不耐烦。
“是……半月之前混入将军府,但属下至今未曾寻到……”那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被金邑宴身上那愈发浓厚起来的戾气压的喘不过气来,戴着面具的额上渐渐冒出一层细汗,那抵在地上的膝盖也微微颤抖起来。
面具男人一方话罢,石洞之中突兀的呈现出一股诡异的寂静,金邑宴负手于后,一双黑眸微眯,里头暗藏戾气。
“三爷,请再给属下三日。”面具男人硬着头皮与金邑宴道。
金邑宴踩着脚上的皂角靴,缓慢走到那面具男人面前,声音低哑暗沉道:“本王记得你与那叫秀珠的丫头,这几日联络的也是勤快的很。”
听到金邑宴的话,那面具男人一惊,更深的将脑袋垂落于地,纤瘦的身子竟然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呵……”低笑一声,金邑宴弯腰伸手抚住那面具男人的肩膀,低声道:“怕什么,不过一个丫鬟,本王还是给的起的。”
“……多谢三爷。”面具男人一怔,垂首谢恩道。
“去吧。”金邑宴直起腰,轻吐出这两个字道。
“……是。”
面具男人一去,石洞之中恢复寂静,金邑宴抽出宽袖之中的巾帕,细细擦了手之后丢弃一旁,然后甩了甩那微荡宽袖,转身踩着刚才苏娇走过的石子小道走去。
崎岖不平的石子小道之上,苏娇提着裙摆,气呼呼的拐了好几个弯,最终还是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然后假装不经意的往身后看去,只见那曲长小径之上,连个金邑宴的影子都看不到。
气呼呼的跺了跺脚,苏娇伸手一把扭头假山石上的藤蔓,却是反被那藤蔓蛰了手。
“嘶……”收回自己被藤蔓蛰伤的手,苏娇看着上头细细密密的一片小伤痕,微红着眼眶,小心翼翼的朝着那伤口处粘上的粉尘吹去。
那粉尘粘在伤口上,不易清去,苏娇见吹不掉,又拿出巾帕细细擦拭,却一不小心碰到伤口,顿时又疼的白了脸。
“王,王妃?”一道细弱的声音响起自耳边,苏娇被吓了一跳,她贴着石壁往身后看去,就见那处站着一个人,身形纤瘦,套着一件宽大的奴才服,正怯怯的往她这边看着。
“小奴?”认出那穿着奴才服的人是谁,苏娇这才缓缓的松下一口气道:“你这走路怎的也不出声,倒是差点吓出我个好歹……”
听到苏娇的话,小奴微赧的扯了扯自己的宽袖,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我,我是来救仙女姐姐的,仙女姐姐快先与我走,不然等那恶霸王爷回头来找仙女姐姐,我们就走不了了……”
一边说着话,小奴一边伸手自顾自的抓住苏娇的手就要往外走,却被苏娇一把给抽回了手道:“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
捂着自己那被蛰伤的手,苏娇往身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小奴。
看到苏娇眼中的戒备之意,小奴着急的开口道:“刚才,我,我看到你的丫鬟从内室里头出来……满脸都是血……定是那恶霸王爷手段残忍,肆意作贱他人……仙女姐姐你放心,我定会救你出火海的!”
说罢,小奴就要上前去抓苏娇的胳膊,却又是被苏娇躲了开去。
侧身拿过一旁假山石上掉落的干枯瘦枝,苏娇将它举在手里,往小奴的方向戳了戳道:“你先站在那处。”
小奴虽然脸上一片急色,但是听到苏娇的话后,还是乖乖的站在那处没动弹。
看到小奴站定,苏娇挥了挥手里的干树枝,轻咳一声道:“你先把话说清楚,什么丫鬟,事什么满头血的?”
“就是,就是刚才在内室之中,我看到那一直跟在王妃身侧的秀珠姑娘,满头都是血的从内室里头出来……”
小奴的话还未说完,苏娇便突然打断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那可不是什么血,只是玫瑰汁水罢了,溅到了脸上,哪里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的。”
听到苏娇的话,小奴一时没回返过来,片刻之后才呐呐道:“我,我还在窗户口看到那恶霸王爷欺负王妃……”
“所以我那时候没有看错,窗户口是有人的,而且那人还是你?”小奴这话一出,苏娇便立马接道。
“……呃……是……”低垂下脑袋,小奴有些微红了面颊道:“我,我只是担心仙女姐姐,所以,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看着小奴那张愈发羞恼下去的面容,苏娇轻叹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干树枝道:“小奴,你我也只算是见过两次面罢了,你怎么对我……如此关心……”
听到苏娇那欲言又止的话,小奴慢吞吞的从宽袖之中掏出一只白瓷细勺递到苏娇面前,小脑袋垂的更低道:“今日多亏王妃相救,不然小奴便一定……人头落地了……”
伸手接过小奴手里的白瓷细勺,苏娇想起刚才净室之中的事,嘴角轻勾道:“你别看那恶霸王爷凶巴巴,其实他呀……唔……”好像确实是杀人如麻?还欢喜把人皮剥下来做成白皮灯笼?
想到这处,苏娇不自觉的暗暗抖了抖身子,然后抬眸看了一眼眨着一双奶狗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的小奴,下意识的轻咳一声,将手里的细瓷勺子递还给他道:“来,你先拿着吧。”
羞赧的接过苏娇手里的白瓷细勺,小奴将其小心翼翼的收拢于宽袖之中,那如女子般纤细的手腕子微微扬起,露出里头的暗袋。
苏娇的视线落到小奴那瘦弱的身型之上,她抿了抿唇,突兀开口道:“小奴,你多大了?”
听到苏娇的问话,小奴抬首羞赧道:“十五了……”
“十五?”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小奴那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纤瘦身板,苏娇摇了摇头道:“你看上去……哪里像是十五的模样……”明明就似一个十一二的小儿郎……
看到苏娇眼中显出的疑惑表情,小奴有些紧张的垂下了脑袋,然后捏着自己的宽袖与苏娇道:“仙女姐姐……那恶霸王爷确实未欺负……”话说到一半,小奴却是突然停了口,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苏娇身后。
苏娇看到小奴的表情,也是被吓得僵直了身子,而当她感觉到自己肩膀上被搭上一只手时,突兀的惊叫一声,甩着手里的干树枝便往身后一顿猛挥。
金邑宴身子往后一仰,避开苏娇胡乱挥舞着的干树枝,然后负手于后,看着苏娇细叫着的惊惶模样。
“王,王妃……”小奴伏跪于地,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苏娇的裙裾。
苏娇力竭的停下了动作,缓慢的睁开一双水渍杏眸,就见面前站着的金邑宴闲适的靠在那假山石壁之上,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气喘吁吁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苏娇气急的一把甩下手里的干树枝,嗓子轻哑道:“你做什么吓我……”
听到苏娇那微哑的嗓音,金邑宴抬步走到她的身侧轻抚了一下苏娇泛着细汗的额角,然后伸手包住她微颤的藕臂道:“自个儿胆子小,怎的还怨气别人?”
“你,你才胆子小呢!”苏娇纤细的藕臂被金邑宴细细揉捏着,那轻重舒缓的力道让她说话时的语调都细软了不少。
“是是是,我胆子小,这打雷下雨的天,还指望着娇儿抱着我一道入睡呢……”金邑宴这话说的漫不经心的,但是听在苏娇耳中却是让她不禁涨红了一张白嫩小脸。
刚嫁入敬怀王府之时,苏娇碰到这打雷下雨的阴霾天气,总是感觉心里慌得紧,晚间安寝定是要秀锦或秀珠挂着琉璃灯陪着一道的,但自这厮占了她的一半床榻之后,苏娇碰到这阴雷天,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缩在他怀中,但不曾想,这一缩却是缩出了事。
日后但逢碰到这阴雷天,即便是秀珠或秀锦点着琉璃灯在苏娇身侧,苏娇也难以入睡,直至金邑宴从外头回来上了床榻,苏娇才能安安稳稳的缩在他怀中安寝。
耳边听着这厮说的反话,苏娇却是无力反驳,她垂首一眼看到伏跪在自己脚边的小奴,鼓了鼓面颊,抬首对着金邑宴气呼呼道:“一人睡便一人睡,日后你别想上我的床榻……”
说罢,苏娇又垂首看了一眼脚边身形微动的小奴,刚想开口说话,却是一不小心瞥到小奴那不知何时从一头乱发之中露出的半截耳骨,突的怔愣了神。
伸出白嫩指尖,苏娇轻轻的碰了碰小奴的耳骨,吓得小奴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抬首一脸惊恐的看着苏娇道:“王,王妃……”
收回自己的手指,苏娇蜷了蜷那指尖,嘴角勾起一抹娇美笑意道:“你那处有片叶子呢。”
说罢,苏娇摊开自己的白嫩手掌往小奴那处推了推,小奴略略望去,果然见那掌心之中放置着一片嫩叶。
轻轻的舒出一口气,小奴眼角微转,对上金邑宴那双戾气暗生的双眸,赶紧颤颤巍巍的埋下身子与苏娇和金邑宴磕头道:“奴,奴才先行告退……”
说罢,小奴也不等苏娇说话,便跪伏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苏娇看着小奴那跌跌撞撞的行走在碎石小道之上的纤瘦身影,略略皱起纤细秀眉,水渍杏眸之中显出一抹明显的疑惑神色。
白嫩掌心之中的细嫩绿叶还摊在那处,苏娇捻起它往金邑宴手中一塞道:“你可看出什么来了?”
“呵……一片长错了地方的叶子罢了……”冷笑一声,金邑宴将手中嫩叶掷于地,穿着皂角靴的脚狠狠往上一捻,黑眸之中戾气渐浓。
看到这副模样的金邑宴,苏娇瑟缩了一下身子,语气娇弱道:“我,我觉着这小奴是个……女子……”
“女的?女的也不行……”一把握住苏娇细软的手掌,金邑宴双眸微眯道:“再与他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人剥了他的皮做成灯笼挂在西三所外头……”
“你,你又吓唬我……”抽出被金邑宴握在掌心之中的手掌,苏娇看着上头因为金邑宴的手劲而又显出一片晕红血丝的手掌,微红了眼眶。
看到苏娇那浸着血丝的白嫩手掌,金邑宴面上狠狠皱眉,手下却是动作轻缓,小心翼翼的拉过她的手道:“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那破藤条……”苏娇气鼓鼓的指了指一旁的藤条道:“都是小刺……”
“我看看……”捧着苏娇的手掌到自己唇边,金邑宴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上头的粉尘灰渍,然后又将那细小的软刺也一道吸了出去,这才用巾帕替苏娇包了手掌道:“尽会与我添麻烦……”
苏娇原本看着金邑宴的动作消了气,但是在听到他的话后又是鼓起了面颊道:“麻烦,麻烦,你若是嫌弃我麻烦,当初何必要娶我……”
说到这处,苏娇止不住的开始掉眼泪珠子。
钱毅对三姐精心呵护,顾兆坤对大姐言听计从,只有这厮,总是以吓唬自己为乐,稍有不如意便是对她摆脸色,她好似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都是错的……还说什么欢喜她,她哪里都看不出他的欢喜!
第169章 169第169章
“啧,这小性子……”伸手抹去苏娇眼角处淌下来的泪珠子,金邑宴将人半搂进怀,垂首细密的吻住苏娇白嫩的脸颊,声音低哑道:“虽是麻烦……却不知怎的……总是让人欢喜的紧……”
“哼……”一把推开金邑宴凑过来的脑袋,苏娇娇哼一声,仰起小脑袋看向面前的金邑宴道:“你最是会哄我……尽说些不切实的好话……”
“不切实的好话?”重复着苏娇刚才话语之中的最后几个字,金邑宴眉目微敛道:“娇儿倒是与我说说,我说了哪些不切实的好话了?”
“你,你说欢喜我……可我根本就没看出你哪处欢喜我,明明整日里不是欺负我,就是吓唬我的……”说到这里,苏娇那张白嫩小脸之上更是显出几分怨念之情,那双水渍杏眸幽幽的看向身侧的金邑宴,里头水波宴宴,涟漪圆晕。
对上苏娇那双蕴着浓浓怨念之情的杏眸,金邑宴原本暗敛的脸上突兀的扯出一抹笑,他垂首将脑袋抵在苏娇纤细的肩膀处,低笑一声道:“娇儿这话说的可就冤枉我了……你自个儿没看出来,怎怨得了我?”
金邑宴说话时脑袋搁在苏娇的肩窝处,那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一点一点的顺着苏娇微敞的衣领往里延伸去,让她禁不住的绯红着一张白嫩小脸缩了缩身子。
“根本就是没有的东西,你让我怎么看出来……”垂着小脑袋将金邑宴往一旁推去,苏娇粉嫩唇瓣微嘟,看上去有些沮丧。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反手又将苏娇搂进自己怀中,然后不顾她的挣扎,细细密密的吻住她细嫩的唇瓣道:“哪里没有,这处,这处……还有这处……不都是吗?嗯?”
一边细吻着苏娇,金邑宴一边握着她细嫩的手上上下下的游移在他的身上。
“还有这处……最是欢喜娇儿……”金邑宴的声音低哑暗沉的紧,带着细密的喘气声,听在苏娇耳中,浸润着难掩的暧昧痕迹。
苏娇被金邑宴紧握着手按在那处,整个人都羞红的厉害,好似一只煮熟的红皮虾仔早蹦跶着要出锅。
“你,你放开……”苏娇用力的往外抽着手,就感觉耳边金邑宴那呼吸声愈发沉重起来,那压在她身上的力道也更紧了几分。
涨红着一张小脸,苏娇只感觉掌心炙热的吓人,金邑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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