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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宠娇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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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邑宴撩起长袍落座于首位,看着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自顾自的暗沉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伸手抚上身侧的雪盖蓝茶碗,声音暗藏怒气,却又平静的让人感到心中发憷。
“这茶碗倒是极好看的……只是……本王看着却是不喜……”话音未落,只听“彭”的一声,那茶碗在金邑宴手中炸裂,雪盖蓝色的碎片混杂着茶水飞溅而出,跪下众人纷纷遮掩躲避,老太太闪躲不及,惊叫一声,梳理的光鲜干净的额角沁出鲜红的血迹。
“啊,老太太……”
“老太太……快,快叫大夫……老太太……”
“老祖宗……”
金邑宴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上的茶水,微微垂眸看向被众人扶着身子呈半晕厥状的老太太,语气带着一点漫不经心道:“老太太年纪大了,这么晚的天色,还是尽早歇息的好。”
苏瑾一边用帕子按住老太太渗血的额角,一边抬头看向坐在首座的金邑宴,眼中满满都是复杂神色,身姿高挺的皇权贵胄,她求了那么多年,竟然被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东西给夺了去,她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王爷,这苏娇背地里偷人,身子早就不干净了,您不要被这么一个贱女人给蒙蔽了啊,王爷……”一旁的苏虞眼看苏娇就要脱险,原本跪趴在地上的身子赶紧向前跪爬了几步,伸手抓住金邑宴的长袍,声嘶力竭道。
金邑宴放下正擦拭着手上茶水的帕子,看着苏虞嘴角微微一勾,抬起脚对着她的腹部就是一脚。
苏虞只感觉自己身子一轻,被金邑宴那一脚的力道踹的硬生生在地上拖了半丈,然后随之而来的是腹部剧烈的疼痛,湿滑的感觉顺着亵裤慢慢流出,浸湿了铺着地毯的地面。
“血……血……”苏薇一侧头看到苏虞捂着肚子,一脸惨白的倒在地上,身下满满都是潺潺而流的血迹,当下吓得有些语无伦次。
苏薇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一下吸引了视线,一瞬间,浓厚的血腥味覆盖在这门窗紧闭的内室之中,苏虞在众人奇怪惊惶的视线之中彻底晕厥过去。
第65章 65撩妻记(三十六)
大半夜的,荔香院之中一片折腾,老太太的额角被雪盖蓝的茶碗碎片划伤,整夜都痛的难以入睡,晕厥过去的苏虞被安置在荔香院的侧房,大夫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侧房之中沾着血迹的被褥换了一套又一套,丫鬟婆子在外头细细碎碎的说着话,被老太太身侧的老嬷嬷厉声喝止,那一夜,荔香院院门紧闭。
这边苏娇趁着混乱被金邑宴半抱着去了叶苑,燃着熏香的内室之中烤着炭火盆,一张熟悉的拔步床豁然出现在苏娇的面前,让她禁不住的抖了抖身子。
“不,不去那里……”努力的抓住金邑宴的衣襟,苏娇用狰狞的力道表示了自己对那张拔步床的极度不喜。
金邑宴顿了顿步子,然后转身将人放置在了窗边的一张罗汉床上,那罗汉床红木而制,三面雕围,线条优美,面窄而狭,上面铺着两层软垫,靠头处是一个白玉瓷枕,印着那镂空雕刻的海棠春睡图,别有一番风味。
苏娇被安置在那罗汉床上,穿着绣鞋的脚踩着脚蹬,脚蹬下面是烧得热热的碳火,让她不自觉的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脚。
金邑宴拢着长袍坐在她的身侧,伸手掰过她被风吹得有些苍白的面容仔细查看着。
琉璃灯下,苏娇皮肤白细,光滑柔腻好似羊脂玉般带着淡淡的透明,所以额角那一块青紫便被衬得格外狰狞凸出。
“啧,真丑……”金邑宴轻嗤一声,伸手点了点苏娇微微肿起的额角。
“你别碰它……”苏娇伸手捂住额角,一双杏眼里面闪着泪珠子,白嫩的脸上沾着一些茶水和茶沫子。
“这会子知道跟我凶了,刚才怎么像个傻子似得,那茶碗过来不知道躲吗?”金邑宴一把拽下苏娇的手,沾着药油的手重重的按上苏娇的额角。
苏娇被金邑宴一下拍中了额角,那疼痛的触感让她一下没憋住,直接便流下了两行清泪。
“疼死了,我不要你……”苏娇身娇体软的哪里受过这种罪,小小的脑袋被金邑宴按在掌心里用力搓揉着,疼的直挥粉拳。
“你不要我,还想要谁?”金邑宴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身上,手上愈发用了几分力,然后看着苏娇泪眼蒙蒙的模样,嘴唇轻启贴着她的耳际道:“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也只会有他。
苏娇用力拍着金邑宴坚硬的胸口,但是却只感觉自己的手掌被拍的生疼,面前的人一点影响都没有,气急之下,抓过金邑宴按着自己额角的手就是一口。
“唔……呸呸……”金邑宴的手上都抹着药油,苏娇这番气急的乱咬连金邑宴手上的皮都没有破开,反而吃了一嘴的药油。
看着苏娇被齁的一脸难受的小模样,金邑宴大笑出声,放下按着苏娇额角的手,单手抬起她的下颚给她灌了一杯清茶道:“吐掉。”
苏娇乖乖的吐了嘴里的清茶,但是那药油的感觉还是没有下去,她吐着舌头一副难过的样子,大大的杏眼求助似得看着金邑宴。
金邑宴垂首看着苏娇露出小半截的粉嫩小舌,心思微动,含着半口清茶就把人的舌头连着嘴给一起堵住了。
“唔……”苏娇被堵住了口舌,被迫喝下了金邑宴嘴里渡过来的一口清茶,只感觉自己喉咙难受的厉害,嘴里油腻腻的带着湿滑,连带着就让金邑宴的进攻都便的顺滑了许多,那舌头伸进来时好像能直接抵到喉咙里。
苏娇被金邑宴堵得难受,那舌头滑腻的触感在口腔之中蔓延翻腾,湿湿滑滑的带着稠腻的清茶渐渐落于嘴角。
“唔……放开……”苏娇用力推拒着渐渐靠过来的金邑宴,却不想自己身子被轻轻一推,就倒在了松软的罗汉床上。
那罗汉床不算大,苏娇纤细的身子被紧紧压在下面,上面的金邑宴的身形高大挺拔,穿着皂角靴的脚还撑着地,两个人挤压在一处,罗汉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轻响。
苏娇用力的撇开脑袋,趁着这个空荡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但是却因为撇的太用力,另一边未受伤的额角又撞上了旁边罗汉床的一块凸起。
苏娇所撞的那微微凸出的一块雕刻印记上是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金邑宴听到苏娇的惊呼声将她脑袋扭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苏娇额角处被撞出来的一朵小海棠,白细的肌肤染着丝丝红痕,成为了那海棠独特的瑰丽色彩。
“真好看……”金邑宴在那小海棠上轻轻落下一吻,湿滑的舌头顺着那纹理勾勒了一圈。
“疼死了,你别弄我……”苏娇左右两边的额角都被撞的生疼,身上还压着沉重不堪的金邑宴,当下便发起了小脾气,拉扯着金邑宴的头发声音娇蛮,却带着媚气十足的尾音。
金邑宴握住苏娇拽着自己头发的手,听到苏娇带着媚态的尾音,轻笑一声道:“表妹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不弄你,弄谁呢?”
苏娇瞪着一双杏眼,面色绯红的看着面前一张无赖脸的金邑宴,恨不得伸出手在他脸上挠个七道八道痕,看看那脸皮到底有多厚。
“表妹这么看我,可真是叫人心喜……”金邑宴伸手撩开苏娇额角的碎发,细细的抚着那一小块海棠印记。
一把挥开金邑宴的手,苏娇抿着娇嫩刺痛的唇,一把抓起脑袋后面的瓷枕就要往金邑宴身上砸去。
眼疾手快的握住苏娇拿着瓷枕的手,金邑宴将人单手拢进怀里,五指交扣着苏娇的纤细的手指按在了那瓷枕色彩鲜艳的手绘图彩上。
“表妹你看,这瓷枕上的美人海棠春睡图……是不是比这罗汉床上的要好看许多?”
苏娇怒瞪着一双大大的杏眼,无奈的被金邑宴按着脑袋往下瞟了一眼,只见那白玉瓷枕上的一面细细雕刻着一副美人海棠春睡图,周边雕刻出怒放的海棠用朱色笔墨泼洒,映衬着那姿态慵懒睡于海棠花下的女子,那女子衣衫半褪,脸色绯红,姿态妖娆睡于海棠花下,乍看上去媚气十足。
看着苏娇皱着细眉对这副美人海棠春睡图不感兴趣的模样,金邑宴的眼中显出几分揶揄,按着苏娇的手在那白玉瓷枕上细细摩擦道:“表妹用眼睛看是看不出来的……要这样才能……明白这图的奥妙之处……”
苏娇的指尖顺着金邑宴的手在白玉瓷枕上滑了一遍,原本不耐烦的神情被渐渐升腾起来的绯红所取代,她用力的想抽回被金邑宴按住的手,却不想那人根本就不想放过自己,只贴着自己的耳畔,任由那清浅暧昧的呼吸声打在她的耳漩处,声音暗沉带着一抹邪肆道:“表妹还未说‘看到’了什么……怎么就这么急着放手?”
苏娇涨红着一张小脸,指尖火辣辣的发抖,好似那手下摸着的不是光滑细腻的白玉瓷枕,而是炙热如火的铁块。
苏娇纤长的睫毛激烈颤抖着,她轻叫一声,用力抽回被金邑宴按住的手,然后两手交握赶紧缩进了宽袖之中,整个人像只煮熟的小虾一样蜷缩在一起,被金邑宴按进了怀里。
其实那白玉瓷枕上虽然看上去就只画了一幅美人海棠春睡图,但是如果你按着上面雕刻的凸起轮廓去看的话,就会发现,那美人身上竟然叠着一个没有穿衣服是男人,所以那美人才会显得这般的媚气十足,因此这根本就是一副暗藏着的春宫图,哪里是什么美人海棠春睡图。
“表妹可是‘看到’了什么,不妨与表哥说说……嗯?”
金邑宴抱着怀里涨红着一张俏脸的苏娇,心情十分愉悦。
“你,你无赖……”苏娇翻来覆去的也不过就是这几个说辞,她瞪着一双杏眼,里面波光粼粼的好似浸了一汪清泉。
金邑宴低头看着苏娇的杏眼,突兀道:“表哥突然觉得,表妹这眼睛……也是生的甚为好看……”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心中一个咯噔,赶紧伸出双手想把自己的眼睛遮起来,却不想金邑宴比她快了一步,直接便上嘴舔上了她的眼睛。
“真甜……”苏娇只感觉自己的眼睛被卷进了一个湿滑软糯的空隙之中被用力的挤压,她睁不开眼,却感觉到自己眼中的泪水被一点一滴的吮,吸干净。
“扣扣……”正当苏娇与金邑宴两人一个亲,一个躲的时候,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王爷,热汤已经备好了。”
“嗯,下去吧。”一边说着,金邑宴意犹未尽的拉着苏娇起身,单手一箍就把人给斜挂在了自己身上。
苏娇双脚离地,害怕的拽住金邑宴的腰带,双眼还未完全睁开,纤长的睫毛微颤,声音带着几分抖动,“你做什么……”
金邑宴轻笑一声,伸手托着苏娇的臀部半抱在了怀中,声音暗哑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带表妹去沐浴了……”
苏娇身上的小袄上沾的都是刚才老太太砸过来的茶水,经过刚才一路的冷风吹拂,早就干硬硬的挂在身上,十分不舒服,而且就连里面的小衣也硬邦邦的好似结了一层冰,如若金邑宴没有提到,苏娇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等这事一被提及,苏娇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好似突然厚重了几分,那干涸的茶水黏在身上正冷飕飕的从皮肤上发着寒气。
第66章 66撩妻记(三十七)
氤氲热气弥漫在内室之中,苏娇被金邑宴半抱着放置在了浴桶的边缘,那浴桶之中的热气喷腾而出,将苏娇纤细白腻的身姿笼罩其中,显出几分朦胧之美。
“我,我自己洗,你,你出去……”苏娇手忙脚乱的抵开金邑宴伸过来扒着她小袄的手,整个人慌乱的一直往后躲去。
“表妹确定要我出去?”金邑宴看了一眼苏娇绯红的小脸,声音愉悦,带着几分揶揄。
“确定确定,你出去……啊……噗嗤……咳咳……”苏娇话还未说完,金邑宴那放在她腰间的手猛地一下松了开去,苏娇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一倒,直接便倒进了那满是热水的浴桶之中,溅起一大片水花。
“咳咳……”苏娇的脸被自己的湿发所覆盖,身上的小袄吸了水变的沉甸甸的,她挣扎着将脑袋冒出了水面,却发现自己的身子除了那双穿着绣花鞋的脚湿漉漉的架在浴桶上,就只有一个要冒不冒的脑袋靠后背蹭着浴桶的力量勉强支撑着。
热水浸延至下颚处,波光漾漾的一下又一下打着苏娇的脸,让她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只要一说话,那热水便会顺着半张的嘴被吞咽进去。
地上满满都是飞溅而出的热水,顺着大大的浴桶流出,沾湿了金邑宴的半边身子和那双深黑色的皂角靴。
看着苏娇躺在浴桶之中的狼狈模样,金邑宴不客气的大笑出声,然后在苏娇带着水雾的愤恨目光中单手一捞,轻轻松松的就把人给拎了起来放在浴桶边缘。
这次苏娇学乖了,她一手紧紧抓住金邑宴的衣襟,一手紧扒住浴桶的边缘,身子因为刚才猛然的跌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不过也因为刚才跌落浴桶中的那一下,身子上冰冷刺骨的感觉一下被舒适的暖意所取代,让她禁不住的松了松身子,只是身上的袄子太过于厚重,湿哒哒的还滴着水,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表妹觉得如何,可舒坦?”金邑宴伸手拨开苏娇脸上的湿法,露出那张绯红带泪的娇嫩小脸。
苏娇轻咳一身,小脸上满满都是水,顺着乌黑的长发滑落,湿漉漉的沾湿了金邑宴的衣襟和宽袖。
“你,放我下去……”那浴桶挺大,苏娇坐在浴桶的边缘,脚尖根本就碰不着地面,所以她的支撑点就都在金邑宴的身上,如果金邑宴再次放手,苏娇必定会重蹈一次刚才的覆辙。
“表妹急什么,这天寒地冻的,身子可不要冻坏了……”一边说着,金邑宴单手搂住苏娇半抱进怀里,自己踩着那上浴桶的木梯靠坐在浴桶边缘,握着苏娇的脚就把她那双湿漉漉的绣鞋给脱了下来,露出穿着罗袜的娇小脚掌。
“这万病以足出,表妹还是先暖暖脚的好……”将苏娇脚上的罗袜解开,金邑宴握住苏娇的双脚放入浴桶之中,然后看着那被热水绯红白嫩的脚掌,用手指轻轻的搓揉起来。
苏娇看着金邑宴的动作,感受到脚掌处的瘙,痒触感,下意识的蜷缩起了脚趾,却被金邑宴慢慢的顺着脚缝掰开了,然后把玩着那被水雾蒸腾出贝壳粉一般可爱颜色的脚趾,一脸的神情莫测。
“哈哈……你,你别这样……哈哈……”金邑宴的手指微屈,轻轻的划过苏娇白细的脚底,惹得苏娇忍不住的发出一串银铃般的清脆笑声。
金邑宴揉着苏娇脚的手一顿,他微微垂首便看到苏娇脸上尚未消失的笑意,那沾着水渍的小脸看上去水润润的好似剥了壳的鸡蛋,湿黑的长发粘在纤细的脖颈处,露出一小截形状优美的锁骨,那渐渐顺着身子弥漫上来的羞涩绯色,衬得苏娇整个人就像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惹人怜爱。
金邑宴将怀里的苏娇转了一个方向,那两只白细的脚掌便被他紧紧握在了掌心,浸着水渍的脚掌湿滑软细,在金邑宴的掌中像一尾游鱼一般几乎抓不住。
感受着掌心之中那软若无骨的脚掌,金邑宴低头凝视苏娇,声音低低的带着无限情意,“表妹这脚表哥真是欢喜的紧,软若无骨,柔腻似水……”最重要的是他刚刚好一掌便能将其完全的包裹其中,就好似天生为他量身定制的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哈哈,你,你别挠我了……”苏娇被金邑宴捏的难受,整个人蜷在他的怀里笑个不停,大大的杏眼泛着水雾,眼角处夹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眼泪,随着她扭动身子的动作而缓缓滑落,进入湿润的发髻处,消失无踪。
“呵……”轻笑一声,金邑宴将嘴唇贴在苏娇耳畔,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诱导:“表妹叫声好听的……表哥便放了你……”一边说着,金邑宴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勾着苏娇的脚底一下又一下的轻轻勾画着,那带着柔腻水渍的皮肤粘在他的指尖就好似要融化了一般。
“表,表哥……哈哈……放了我……不要了……哈哈……”苏娇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在金邑宴的怀里抖动的厉害,身上的小袄沾着水渍,被金邑宴单手慢慢的给解开了暗扣,苏娇却是浑然不见,只抓着金邑宴的衣襟笑的身子发颤。
“不行……我不喜欢听这个……表妹再换一个……”金邑宴将苏娇的左脚置于膝盖之上,袄裙被掀起,露出那洁白的亵裤,亵裤薄细,沾了水之后,湿湿的贴在苏娇的腿上,勾勒出白细的肌肤和诱人的纤细形状,那脚踝处的金铃铛也被金邑宴拿掉了棉絮,随着苏娇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铃声。
“那,那你……哈哈……要……哈哈……听……什么……”苏娇整个人喘的厉害,她身上吸饱了水的小袄已经有些冷了,虽然浴桶里面的水还是很热,但是却比不上她身上蒸腾出去的温度。
“表妹不若叫声相公来与表哥听听?”金邑宴嘴角含笑,轻轻吻去苏娇眼角的泪滴。
苏娇现在的脑子混沌一片,听到金邑宴的话却一瞬间回了神,虽然脸上被迫笑着,眼中却显出几分羞恼神色,恨恨的盯着金邑宴的一副无赖模样。
但是那脚底处的瘙痒感觉却难耐的紧,苏娇不仅摆脱不了金邑宴的控制,反而因为激烈的挣扎而脱了力,现在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金邑宴的身上,只剩下张嘴痴笑的份和偶尔喘口气的机会。
腹部笑的已经有些疼了,苏娇感觉自己的后背金邑宴用膝盖抵住,然后他那只空出来的手猛的一个下拉,自己身上那件厚重的小袄便被解了开去。
“啊……哈哈……不……还……哈哈……还给我……”苏娇一只手抓着金邑宴的衣襟,一只手去够那被金邑宴抓在手里的小袄,但是还未碰到那小袄半分,那小袄便被金邑宴随手一扔便远远的挂在了一旁的木施上。
苏娇气急,却是没有办法,只好单手捂着湿漉漉的胸前,遮挡住金邑宴那逐渐炙热起来的目光。
苏娇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亵衣和一件小衣,还有一件段青色的肚兜,那肚兜颜色虽然浅淡,但是却因为外面的亵衣和小衣都湿了,所以轮廓显的尤为清晰,甚至上面清脆的绿竹都可以一览无二。
伸手拍开金邑宴抚上自己胸前绿竹的手,苏娇整个人气的发颤,另一只脚狠狠的抵着金邑宴的大腿踢了下去,溅起一大朵水花,喷了两人一头一脸。
抹掉脸上的水,金邑宴低头咬住苏娇的耳朵,声音带着笑意,“表妹可知我为何欢喜这竹子?”似乎不是真心想得到答案,金邑宴问完之后便自顾自道:“因为这竹子最是霸道,只要生一,就会生二,然后便会成群结片的将这块土地占为己有……”一边说着,金邑宴的手顺着苏娇沾湿的背脊下滑,抚上那两块因为苏娇的紧张而高高显出弧度的蝴蝶骨。
苏娇缩着身子去抓金邑宴的手,却不想那人双手一松,直接便将苏娇给扔进了浴桶之中。
浴桶里的水已经接近半温,金邑宴单手又拎起一桶热水浇了进去,苏娇只感觉一股暖流涌动,发颤的身子渐渐回复了温度。
看着蜷缩在浴桶之中小小一团的苏娇,金邑宴长腿一跨,踢掉了脚上的皂角靴,直接便进了浴桶。
金邑宴身形高大,那浴桶里面的水因为他的突然进入而浸出了一大半,那原本只到苏娇肩膀处的水也漫上了她的脖颈处,让她禁不住的起了起身子,却被金邑宴单手按着腿给拉到了身上。
浴桶之中的水有些烫人,苏娇的肌肤被那水汽蒸的绯红一片,身上的衣物紧紧贴着肌肤,似乎能感受到水漾的波动。
金邑宴的身上只一件长袍,此刻浸在浴桶之中便贴在了身上,那肌理分明的线条顺着暗色鎏金的长袍一点一点的贴合起来,炙热的肌肤透过两层薄薄的衣物熨烫了苏娇的肌肤。
“表妹莫动,表哥与你洗一下这头发……”伸手拿过浴桶旁边加了香料的猪苓细细抹上苏娇的发丝。
那猪苓滑腻,金邑宴抹了一手便感觉手掌之中的发丝一下滑顺起来,顺着掌心滑动几乎抓不住。
苏娇万分不适应的坐在金邑宴怀里,双手搂抱在胸前,那因为挤压而更显出几分弧度的胸前被靠在她身后的金邑宴一览无余。
慢吞吞的洗完了头发,金邑宴用瓢子浇干净之后帮苏娇把那细长的头发挽了起来置于发侧,那斜插在挽发上的翠竹发簪青绿干净,毫无一丝点缀,却将苏娇娇媚的小脸衬出几分恬淡娴静,但是那浸着水渍贴在她身上的白色亵衣却显出与之完全不符的妖娆撩人,此两相极端气质的碰撞,不禁让人顿觉眼前一亮。
金邑宴抱着苏娇滑腻的身子,咬着她通红的耳朵轻声道:“表妹还未叫声好听的与表哥听听呢……”
苏娇用力的扭动着身子,却怎么也挤不出金邑宴那看似松松垮垮却实则禁锢十足的炙热怀抱。
“你,你干什么……”苏娇一下惊吓起来,她用力的踢踏起双腿企图踢开金邑宴硬生生挤开自己双腿的脚,却不想刚才那猪苓滑腻了她的身子,她一个起身正巧就将金邑宴的大腿给夹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炙热的肌肤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紧贴着苏娇,让她连动一下都不敢动。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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